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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複講—《華嚴》是經中之海  悟道法師主講  (第一集)  2023/5/18  華藏淨宗學會  檔名:WD20-059-0001

  《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學習複講。諸位同修,諸位大德,大家好。阿彌陀佛!

  家師上淨下空老和尚講的《修華嚴奧旨妄盡還源觀》,我們在網路上跟同學學習了一遍。今天接著我們要來跟大家一起學習分享的,就是黃念祖老居士講的《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這個黃老在世的時候講過一遍。我剛剛講的,與網路上同學學習過一遍家師淨老和尚講的《修華嚴奧旨妄盡還源觀》,講圓滿之後,就忽然想到在一九九O年,今年是二O二三年了。一九九O年的三月二十九日,當時悟道住在台北景美華藏佛教圖書館,大陸剛開放沒有幾年,剛開放好像一、兩年,很多台灣的旅行團也都帶團到大陸去旅遊。在一九九O年之前,好像一九八九年,一九八八年那個時候,我們韓館長跟我們老和尚也都去過大陸了,特別到北京拜訪黃念祖老居士。他們好像在一九八四年,在美國華盛頓佛教會認識的,之後我們老和尚大概每一年都會到大陸,到北京去拜訪趙樸老(當時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老先生),去拜訪黃念老以及一些法師大德。一九九O年三月二十九日,韓館長給我安排,跟台灣好像是雄獅旅行社,這個旅行社辦的一個大陸旅遊團,我記得當時那一團人也不少,好像有三十幾個,相當大的團隊。不是我們圖書館辦的,是旅行社辦的,參加的團員都是一般社會大眾,不是學佛的。我一個出家人去參加他們這個旅行團,這個也是在當時旅行團覺得滿特殊的一個因緣。我記得那一次到大陸旅遊的時間一共十八天,十八天在一般旅遊來講也算滿長的,十八天。

  在出發之前,我們淨老和尚聽說我要參加旅行團,韓館長安排我參加旅行團到大陸旅遊,旅遊的行程有到北京,有安排到北京。第一次到大陸,北京這個旅遊的景點,那個也是必定會安排進去的,是一個旅遊的重點。我們老和尚聽說我們這個行程有到北京,他就把黃念老的《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當時在圖書館,我們淨老和尚也請同修聽打校對(當時我們得到的是錄音帶,請同修聽打校對),整理成文字稿。我們淨老和尚聽說我旅遊的行程有到北京,就把《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的文字稿交給我(交給悟道),叫我帶到北京(旅遊到北京的時候),把這個文字稿送給黃念祖老居士校對,請他做最後一校。這個因緣,當時到了北京,我記得是四月,因為三月二十九日出發,當時還沒有直航,台灣到大陸要經過香港轉機。我記得那一次先到香港,好像到香港過一夜,有待一天,也順道在香港看看,然後從香港,我記得好像是坐火車到廣州去。然後廣州再坐飛機到廣西,從廣西到西安,西安再到北京,北京再到上海、蘇州,江浙這一帶旅遊。那一次的行程一共十八天。

  到了北京,因為白天都有安排旅遊點,我們都要跟著旅行團跑,所以北京大概好像有三天的時間。我就找一天晚上,回到賓館休息了,我就請當地的導遊,在大陸叫地陪,把地址給他,請他租個車,帶我去見黃念老。那是晚上,就晚上的時間,我記得去到他那邊好像七、八點了,是在一個胡同裡面。進到他房子裡面,在客廳桌子好幾個,也沒有書櫃,書一摞一摞的疊在桌子上。就找了椅子給我坐,我也向他請問了一些問題,當時我記得還向他請問《寶王念佛三昧懺》的儀軌,也跟他請教過。黃念老講,這個拜懺,你們一年才拜一次,不重要,念佛重要。當時他給我講念佛重要。他還跟我講,夏老師(夏蓮居老居士)在解放之前,曾經帶過一次佛七(打佛七),他說當時打佛七,感應到那些拜墊都有舍利。他說解放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佛七了,那一次的佛七非常的殊勝。另外,我也請教他密宗的方面,因為聽說他也是密宗的上師,對禪、對密、對教、對淨土都有深入的研究。他講這個密,實在講就是,他根據夏蓮居老居士講的,淨土就是密宗的顯說。他說現在密宗修的都是比較低層的密法。我就請問他,什麼叫高級的密法?什麼叫低級的密法?他說低級的,就是儀軌很多、壇場很多、供品很多,他說這是低級的密法,比較低的,低層次的密法。那我說高的呢?他說高的很簡單,什麼都沒有。最高的密法,就跟達摩祖師傳來中國那個禪是一樣的境界。他說愈高級的密法愈簡單。我對密宗有一點概念,也向他老人家請教的。所以當時是因為家師淨老和尚交代悟道到北京的時候,把《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的文字稿,拿給黃念老做最後的校對。是因為這個旅遊的因緣,還有《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文字稿校對的因緣,所以跟黃念老有一面之緣,見過一次面。後來,過了兩年,一九九二年他老人家就往生了。所以我跟他只見過一次面。很可惜,當時我記得有帶照相機,但是忘記跟他照個相,留個紀念。

  所以學習過《修華嚴奧旨妄盡還源觀》,賢首國師的著作,我就想到三十三年前拿《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的文字稿到北京去見黃老,因為《妄盡還源觀》是華嚴宗的,《華嚴念佛三昧論》也是跟《華嚴經》有關的,我就想到來學習複講黃念老的《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也是做個紀念,也是一方面我們學習《華嚴念佛三昧論》,是這個因緣。所以我們在網路上能夠共同研究《華嚴念佛三昧論》,實在是一個非常殊勝的因緣,我是把這次學習《三昧論講記》的因緣做個大概的敘述。

  一切法都是從因緣生,所謂緣生法,不離因緣。這個當中有殊勝的因緣,可以分五方面來說。第一個,「我們都知道,《華嚴》是經中之海」。《華嚴》,過去家師上淨下空老和尚他對《華嚴》特別有興趣。他老人家年輕的時候,那時候當軍人,跟隨國民政府遷移到台灣來。他老人家也是很好學,因為在大陸上十歲就離開家鄉,他讀小學,跟著父親到福建建甌。後來又讀中學,南京一中,遇到對日抗戰,八年抗戰,當流亡學生,學生跟著老師跑。校長周邦道先生,也是以後在政府遷移到台灣來,在國民大會的國大代表,當時是南京一中的校長。跟著跑到大後方,跑到貴州去了,那時候政府撤退到四川、貴州、重慶,撤退到那邊,當流亡學生。後來抗戰勝利,又碰到國共內戰,就隨著政府,隨著軍隊到台灣來。他在戰亂當中,家庭的經濟有困難,沒有辦法升學,但是他很好學,所以到台灣來,他就想要繼續學習。他對哲學方面有興趣,他就打聽,在大學教哲學課的有哪些教授?後來他打聽到方東美教授,方東美教授的一些著作很適合他的口味。當時他也是選擇教授,哪個教授講的東西比較合他的口味,在佛法講叫契他的機,是他有興趣的,講的他能夠接受的,他就選擇了方東美教授。當時方東美教授是台灣大學的教授,在台大教哲學。當時他是二十六歲,很仰慕,恭恭敬敬,用毛筆寫了一封信給方教授,請方教授允許他到台大去旁聽,旁聽他的課。當時方教授接到他的信就找他去,我們老和尚就很歡喜,這個教授找他去了,應該是同意他去旁聽了。結果大失所望,方教授跟他講,你不要到學校來聽課,他聽了真的是大失所望。他這麼恭敬的心,寫信請這個教授允許他去旁聽,竟然教授不同意。當時方教授就問他,他說你是什麼大學畢業?他說我只有初中畢業,高中都沒念。方教授有一點不相信,這個信一般大學生都寫不出來,你怎麼只有初中的程度,你能寫出這樣的信?我們師父上人也很老實的向方教授報告,他的確只有讀到初中,可是他很好學,他很喜歡學習,很多方面都是自學,自己學的。

  方教授不允許他到台大去聽課,當然他很失望,教授竟然不同意。教授給他講,你不要來學校聽課,停了幾分鐘,後來再跟他講,他說這樣好了,如果你真的想學,你不要到學校來,到哪裡?到我家裡。方教授叫我們師父上人到他家去,那個時候還沒有出家,還是在家居士。他說你每個星期天到我家來,九點到十一點,在我家的小客廳,單獨給他上課。就一個星期上兩個小時,一對一的上課,這個很特殊,一個教授要一對一教一個學生,如果他看不上眼的學生,他不可能這樣去教學。我們師父當然就很高興,就每個星期去方教授家的客廳上課。後來方教授跟他講,為什麼不允許他到學校聽課?他說現在學校的老師不像老師,學生不像學生。這個是七十年前台灣大學的情況,七十年前。七十年前那個時候人心還很淳厚,當時方教授就講,學校的老師不像老師,學生不像學生。到了七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可想而知,大概不像樣了,這個我都親自看到過。現在學生不像學生,老師不像老師,這個不用講,大家也都知道了。有時候老師還要向學生妥協,還要看學生的臉色,這是沒有師生之道,師生之道沒有了,現在大學的情況是這樣。不但大學,中學、小學現在也都這樣,所以現在教不出一個好人。為什麼不允許到學校去聽課?他說你到學校,你一定會認識很多教授,一個教授給你講一套,每一個教授講的不一樣,都有道理,那你聽了很多個教授講,聽到最後,你就亂了。你到底要依哪一個?無所適從,你就學不出東西了。這個聽一點,那個聽一點,大雜燴,沒有系統,所以是這個理由不讓我們老和尚去學校。終於我們師父他明白了方教授的苦心。

  所以到他家,每個星期上兩個小時的課,從西方哲學講到東方哲學,講古印度哲學,最後講佛經哲學。佛經哲學,我們老和尚一聽很驚訝,從小在學校老師都是給他們講,佛教是迷信。所以先入為主,從小老師就這麼教的,說佛教是迷信。所以從小先入為主的觀念很深刻,認為佛教是迷信,既然是迷信,就沒有意願要去接觸,不想去接觸,因為迷信,去學那個幹什麼!去親近方教授,方教授給他講佛經哲學,他說這個佛經是迷信,怎麼會有哲學?怎麼有哲學的道理?方教授給他講,你年輕,你不知道,他說佛經不但是哲學,而且是世界所有哲學的最高峰。這句話對我們老和尚來講,對我們師父來講很震撼,他從來沒聽過,如果不是出自於他最仰慕的方東美教授講出來,其他人講,他也未必會相信。但是他對方教授,很仰慕他的德學,他的學問,從他口裡講出來對他的影響就很大,也就是說把他從原來不認同佛教轉變為認同了。方老師再跟他講,佛經裡面,特別是《華嚴經》,華嚴哲學。方東美教授為什麼他知道佛經哲學?就是抗戰的期間,有一段時間他生病,身體不好,當時都遷到大後方,就在四川、貴州那一帶,他就到峨眉山,峨眉山是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普賢菩薩的道場。普賢菩薩,《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很有名的。他到峨眉山上去養病,調養身體。調養身體,當時在山上也沒有報紙可以看,在山下每一天還有個報紙可以看看,到山上沒有報紙看。當時也沒有這些現代化的電視、收音機都沒有,不方便。看到寺院櫃子裡面有經典,他看到有《華嚴經》,他就請《華嚴經》來看,發現原來佛經有這麼豐富的哲學,不但有理論、有方法還帶表演。就像我們儒家的《論語》一樣,孔子跟學生的對話。所以方教授接觸到佛經,第一個就接觸到《華嚴經》,所以他著有《華嚴宗哲學》。當時家師淨老和尚也送了兩本給我,那兩本書現在不曉得放哪裡,我都還要找一找,《華嚴宗哲學》。因此我們師父上人他對《華嚴經》就很有興趣,也是因為方東美教授的介紹。

  所以他老人家在台中蓮社親近李炳南老居士學經教,後來他出家了。他在家就去親近了,在家就去學了,後來他出家了。出家之後再回去台中學十年,住在台中慈光圖書館十年。在台中李老師也講《華嚴經》,一個星期講一次,講很長,這個經沒講完,李老師也就往生了。後來我們老和尚到台北來講經,離開台中之後到台北來講經,他也講《華嚴經》,一個星期好像講三次。前後一共講了十七年,但是也沒講圓滿,這也是很可惜的一個地方,後來他講了很多大經大論。當時我們老和尚也發願要把《華嚴經》講一遍,但是因緣不具足。如果講了一遍,那也是在現代佛教史當中一個很重要的大事紀。因此,我們因為我們淨老和尚,我們師父上人他的因緣,我們對《華嚴經》印象特別深刻。《華嚴經》我在家的時候也都去聽過,只是沒有深入去研究,沒有深入。這是家師淨老和尚他學習佛法,因為方東美教授的介紹,後來學了佛,特別喜歡《華嚴經》。當時到台中學經,李老師開的課是《楞嚴經》,所以當時他從《楞嚴經》學起的。悟道個人第一次在台北龍江街蓮友念佛團,第一次聽到我們師父講經,就是講《楞嚴經》。我去聽的時候,《楞嚴》已經講了一半,那是我十九歲那一年。後來才聽到他老人家講《華嚴》,我都是在台北市聽的,我聞法的因緣,都在台北市。

  所以,「一切法是從因緣生,不離因緣」。這個當中有很殊勝的因緣,黃老這裡他分五方面來說。上面我是把我們老和尚學習《華嚴經》,特別對《華嚴經》有興趣的這個因緣簡單跟大家做個匯報。黃老講五方面,第一個,在佛教界都知道,《華嚴經》是經中之海,把《華嚴經》比喻為海,像海那麼廣大。「海表示廣大無邊,無窮無盡;《華嚴》是經中之海,無所不攝。」《華嚴經》在佛法當中又稱為經中之王,最尊貴、最高深的。一切經都是《華嚴經》的眷屬,《華嚴經》可以說是一切經的根本,它是根本,好像一棵樹的根,其他的經就是樹幹、樹枝、樹葉,枝葉花果。《華嚴》是根本,所有一切經都是《華嚴經》的眷屬,所以在佛法又稱為經中之王,它最尊貴、最高深的。《華嚴經》講四種法界:事無礙法界,理無礙法界,理事無礙法界,事事無礙法界。特別事事無礙法界只有《華嚴經》講得最清楚、最透澈。其他大乘經典講理無礙、事無礙、理事無礙,講到事事無礙只有《華嚴》,事跟事都沒有妨礙、沒有障礙。《華嚴》的特點就是事事無礙法界,在四種無礙法界,它的特點就是事事無礙,事跟事都沒有障礙。「《華嚴經》有十玄,因此最尊。」所謂十玄門,十玄緣起,所以稱這部經是最尊、最貴的。

  「今此論名為《華嚴念佛三昧論》。」這個論稱為《華嚴念佛三昧論》。「華嚴」兩個字,「就是《大方廣佛華嚴經》的簡稱」。這部經的名稱(名題)比較長,有七個字,所以簡單取「華嚴」兩個字代表。「華嚴」就是《大方廣佛華嚴經》的簡稱。「《大方廣佛華嚴經》是圓教,乃最高之法。」在《華嚴》判教,就是釋迦牟尼佛一生的教學,每個階段講的經,這部經是屬於哪個層次的。《華嚴》有判為五個層次,小、始、終、頓、圓。小教,小就是人天小乘,我們現在講阿含部,阿含,佛講了十二年。始教,就進入大乘。江味農老居士在《金剛經講義》判教,般若他判為圓頓的教,因為諸佛都是從般若生的,般若,江老居士給它判為圓頓教。《華嚴》、《法華》就是圓教,一乘圓教,講一生成佛的教義。《大方廣佛華嚴經》是圓教,這是在中國佛教,自古以來佛教界公認的。佛教界公認有兩部經是一乘圓教經典,一部就是《大方廣佛華嚴經》,佛初成道的時候在定中講的,那是一乘圓教;另外一部就是到最後面開權顯實,《妙法蓮華經》,講成佛的。成佛《法華》,也是一乘圓教。《華嚴》它是最早講的,也就是根本法輪。這是中國佛教公認的,兩部經典是一乘圓教。《大方廣佛華嚴經》是第一部,因為佛成道第一個講的;最後《法華經》,也是開權顯實,會歸一乘。

  所以在《華嚴經》當中講了種種三昧,「無量無邊無窮的三昧」,三昧在《華嚴經》講了很多種,不是講一種,在這部經講了很多種三昧,講了很多很多,「念佛三昧」是在這麼多的三昧當中其中的一種;但是,念佛三昧是《華嚴經》當中所有一切三昧之王。這個論就是單講華嚴念佛三昧,沒有講其他的三昧,單挑出念佛三昧,在《華嚴經》裡面挑出念佛三昧來造這個論。「經是經中之王」,《華嚴經》是一切經當中的王,佛成道第一部講的。「所提倡的三昧又是三昧之王」,《華嚴經》裡面提倡的種種三昧,念佛三昧又是在種種三昧當中的王,很自然的,這個論,這個《華嚴念佛三昧論》是王中之王。《華嚴經》是王,《華嚴經》當中念佛三昧是王中之王、殊勝當中的殊勝、尊貴當中的尊貴,「因此,稱為法殊勝」,這個法門就非常的殊勝。這是黃念老舉出第一個,講《華嚴念佛三昧論》的因緣。

  第二個因緣,「講此論要有書可讀。圓德法師印《龍舒淨土文》,將此論附印出來,有書是另一殊勝。若無書空談,沒有文字可看,講完就完了。譬如受灌頂,灌頂時很有收穫,過了幾天什麼也沒有了。現在有了書本,此為另一殊勝因緣。」在黃老那個時候的確要得到一本書,還是很難的,那個時候印刷術還沒有現在這麼發達,那個時候大陸剛剛開放不久,要找到這個書,也不容易。特別在大陸,經過文革之後,很多佛經典籍都散失掉了。剛好有一位圓德法師他發心印《龍舒淨土文》。《龍舒淨土文》,我在家的時候,剛剛學佛沒多久,在景美華藏圖書館有印這個書出來流通,外面書局也有在流通,我也請了《龍舒淨土文》來看。當時剛剛聽經沒多久,接觸到《淨土文》,看了非常歡喜。這是宋朝王龍舒居士他的著作,他編的。這個很適合初機,很適合初機念佛人來看這個書,所以這個書也值得提倡。特別接引初學的,這個很能夠攝受,一般初學的很能夠接受這個念佛法門,《淨土文》它有這個特點。圓德法師將《華嚴念佛三昧論》附印在《龍舒淨土文》裡面,這就更殊勝了。所以有書就是另一個殊勝的因緣了。如果沒有書,空談,大家沒有文字可以看、可以讀,只有靠聽,聽完也就完了,恐怕都忘記了。當時還好有一些錄音機,雖然不是很先進的,但是錄下來,總是音聲可以聽得清楚。當時有錄音機的人還是很少,有這個機器的,當時還是很少,所以文字、書本就很重要了。所以黃老就講,好像灌頂一樣,密宗灌頂,灌頂的時候感覺得很好,很有收穫,但是過了幾天,忘記了。你有書本,你隨時可以看,隨時可以複習。這是另外一個殊勝的因緣。

  第三,「現有這麼多人來聽。居士林的諸位大居士」,北京有佛教居士林,很多大居士,因為居士林就是居士共修的一個道場,稱為居士林。這個居士林在新加坡有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在餘姚(浙江餘姚)有餘姚佛教居士林,好像上海也有,這個都是大居士他們共修的一個道場。「通教寺的受戒大德」,居士林的諸位大居士,以及通教寺受戒的大德。這個通教寺也是在北京,我記得陳曉旭居士在世的時候,請我到通教寺去做過一次三時繫念。這個很多年了,這個都有十幾年了,恐怕快二十年了,我記得做過一次。居士林的大居士,通教寺受戒的大德,「想深入研究」,有這些發心的大眾,這是黃老他講這個論的條件,因為你講演者要有聽眾。否則,就像生公對著石頭講,「生公說法,頑石點頭」。生公說法,道生和尚講經說法沒人聽,他去講給石頭聽,講到石頭都點頭,這個公案很有名。所以講經就必須有聽眾。所以「有這麼多人在座,又是一個因緣」。在家、出家大德、大居士冒風雨來參加,共同成就這次殊勝的法會。這是第三個因緣。

  第四個,「居士林的提出,理事長呂老居士再三提出要談此論。此即有因有緣,我才來向大家匯報。」有人啟請,有聽眾又有人啟請(啟請的齋主),他才有這個因緣、有這個機會到居士林來跟大家報告《華嚴念佛三昧論》。

  第五個因緣,「我大病不死,得講此論,此為另一因緣。」這是黃老他講,他大病不死,所以他才能講這個論;如果死了,就沒機會講了。這個又是另一個因緣。以上黃念老這次講《華嚴念佛三昧論》五個殊勝的因緣,所以才成就這次的講座。

  「有這些因緣,所以人人應當生出殷重心,難遭難遇之想。」有這些因緣,每一個人都要生起殷重之心。為什麼要生起殷重之心?就是大家要知道這個因緣得來不容易,以上講種種的因緣,五個因緣,缺一個都不能成就。這個都具足了,才能成就這次的講座,這個是很難得的。像有聽眾,不然就像「生公說法,頑石點頭」,這個也是很重要的因緣。當時不像現在,有網路、電視很方便。現在我們在錄影室,沒有聽眾也可以,對著錄像機錄像,然後放在網路上,有緣的人他就能聽到了。這個因緣在這裡又補充,我們現在這個因緣又更為殊勝,大家不必到現場來聽講,你在家裡,或者在公司,在外面,你有空檔、有時間,現在手機都很方便,現在手機都能聽經,而且音效、效果都不錯,而且還有影像。像現在還有播經機,也有影像,聲音都很好,隨時你想聽都可以聽。現代這個因緣比黃念老那個時候的因緣都更為殊勝了。所以我們在錄影室錄影,我只對著錄影機在講,但是聽眾是盡虛空遍法界,網路上的廣大聽眾,這個因緣又是我們現代最殊勝的一個因緣,大家要好好珍惜這個因緣。

  好!這節課時間到了,我們就學習到這裡。下面,我們下一次,下一堂課再繼續來學習。祝大家福慧增長,法喜充滿。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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