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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年早餐開示—大心凡夫  (共一集)  1998/4/2  新加坡淨宗學會  檔名:20-013-0402

  這個道場想必你們新來的同學也能夠知道一些,這確實是三寶的加持,使我們能夠有這麼一個好的環境在一起修學。

  我在前天,參觀澳洲黃金海岸的一所大學,邦德大學。他們有一位院長接見我,是澳洲人。這個學校是澳洲最好的一所私立大學,當地人稱它叫貴族大學。它的學費收得很高,大概一個學生一年在那裡費用需要三萬澳洲錢。澳洲錢比新加坡還稍微高一點,所以費用實在是太高了。學生不多,只有兩千多人,來自三十多個國家,所以我去一看,這個地方小型的聯合國。

  院長告訴我,他們現在有個理念,如何能夠將世界上許許多多的國家民族,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信仰能夠融合協調,希望能夠消除歧見,互助合作而能夠走向世界大同,所以這個理念非常好。他問我有沒有方法?我就告訴他,佛法是最好的方法。他聽了很有興趣,希望在那裡將來開佛學課程,或者是辦一個佛學研究所。因為他有這個意思,所以我就問他學校的學生費用,一問之後這個費用太大了。如果我們要找十個學生,在中國大陸找十個學生,那一年就要三十萬台幣,這個數字相當可觀。現在我們有這個意思,下次我回澳洲的時候我們會再談,可能我到學校去做幾次講演。

  我也談到中國的學生到澳洲去留學,談到這個事情。澳洲政府在過去有個經驗,有許多到那邊去留學的學生,去了之後就不想回中國,這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困擾,所以現在他們的簽證就很謹慎。他說不像其他國家地區,念完書之後回去,中國念完書不肯回去。當然這是此一時彼一時,中國強大之後誰都願意到中國去,不會再想到外國去,外國人都想盡方法要到中國來,這是一定道理。中國現在的復興、強大興旺,人人都能夠看得到。尤其這一次東南亞的金融風暴,在全世界許多大國對中國都非常感激,中國能夠把人民幣穩定住,使整個東南亞能維持現狀,這大家都感謝,連美國都感謝,這個政策是正確的。如果人民幣一貶值,東南亞的經濟統統都亂掉了,所以這是中國對整個世界的一個貢獻。

  在大學裡面如果說辦培訓班,我們也曾經研究。如果是在大學裡面念書,其他的學科也都要修學,拿到學位就要四年時間。可是四年你們想想一年三萬,三四一十二萬,這個費用實在是太高了。然後我們想到我們在新加坡培訓班的經驗,如果那邊辦短期特別的一個訓練班,這學校也歡迎。辦特別培訓班,時間是三個月,三個月一期,短時間的就比較上容易,費用也就少太多了。

  那麼把佛法帶到學校,帶到高等的學府,從一個地區就能影響到全世界,希望將來佛教都變成大學裡面最重要的一個科目,我們的工作就做成功了。這個方法可行,我們談的就談到這個地方為止,之後我回來在路上想到,我想到另外一個方法。我們那邊有個淨宗學會,如果同學們吃住都在我們那裡,就省很多了。那只繳學費,學費就不太多,學費他們一個學期是兩千塊錢,我們頂多繳兩千塊錢就行,吃住我們來負責就行。我們招收的學生也不必多,五、六個人就好,等於是個研究班。但是我們的研究、討論、講演在學校裡,歡迎學校的老師、學生統統可以參與,這個影響就會很大。我準備下一次再去的時候,進一步跟他們談,他們非常有興趣。希望能夠達到世界各個民族,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宗教能夠合作,能夠彼此真正走向共存共榮,互助合作來維繫世界和平。他們的理念很正確,這個跟我們的理念也完全相同。

  新加坡這個班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教學機構,在這個地方學習,我們時間很短,短時期能夠收到效果,那就要講求方法,這就很重要了。你們現在學習的《內典講座之研究》就是方法,這個方法實在講就是古時候賢首、天台;賢首是五教,天台是四教。古代古老的這些教學方法,契合現代新的一些觀念,編寫成功的;它很淺顯,它很有效果。我在三十年前,在台中慈光圖書館親近李炳南老居士,他用這個方法教我們,我們覺得很有受用,三個月就能夠感受到,非常有受用。在此地我們辦了三屆,這三屆等於是我們在這裡做實驗,實驗的結果我們很滿意、很成功。所以這個小冊子,它是用淺顯的文言文寫的,我們必須要給它做詳盡的解釋,能夠運用在生活上、運用在修持上、運用在弘法利生上。

  學習講到無礙辯才,這是弘法利生的人必須要具備的第一個條件。智慧、辯才從哪裡來?一般的講法它的來源有兩個。第一個是熟,熟能生巧,這是一般中下根性的人統統可以做得到,你只要依照方法去學習,行。第二種那就是真正開悟了,煩惱斷了,破一品無明、證一分法身,那是從自性裡面自然流露出來的,真實的善巧方便。巧是巧妙,也就是我們一般人講隨心所欲;善是合乎規矩;隨心所欲又合乎規矩這叫善巧。絕對不是說隨心所欲,完全不合規矩,那就錯了,那就巧而不善。巧而不善,不如善而不巧,因為善而不巧沒有過失,巧而不善會產生許許多多的過失。特別是佛法,古德常講「錯下一個字轉語,墮五百世野狐身」,這個因果責任非常嚴重。我們寧可善而不巧,不走巧而不善的路子。真正發心如教修學,時間久了縱不能開悟,也會接近開悟的邊緣,這個是確確實實能夠做得到的。

  我們在此地的同修,我相信都不是一般普通人,三寶加持。我們在這個大時代當中,特別是廿一世紀,負有弘法利生、安定社會、走向全世界和平的使命。自自然然就得諸佛菩薩護念,龍天善神的庇佑。這一次我在邦德大學裡面,也給他們這些教授們談到,我們培訓班教學的方針與方法。我們採取一門深入,多次的薰修,我們採取這個方法。他們聽了之後有很大的啟示,他覺得我這八個字,「一門深入,多次薰修」,他們覺得很有道理。短時間在一門東西,像我們上一個學期,上一個學期有將近二十位同學,每一個人都把《無量壽經》講一遍,換句話就是二十遍。在短短一百天當中,將《無量壽經》用二十遍的薰習,自然就不一樣、就不相同。所以我把我這個方法告訴他們學校,他們學校的老師,特別是教人文的,教哲學、文學、歷史的,我教給他們這個方法。呂教授聽了就很有興趣,他是教哲學的就很感興趣,我說你們不妨可以試驗試驗,短時間能夠得到很好的效果。

  今年我們發心來學習《華嚴》,李木源居士來問我,我說如果能夠有五、六個學生在一塊學習,那就非常殊勝了。可是《華嚴》要很長的時間,至少要四年到五年,但是這是佛門裡面一樁大事情。《華嚴經》到底講的是什麼?諸位必須要曉得,《華嚴經》是講我們現前社會的現象;教導社會大眾,無論你現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方式,你是從事某一種行業,真的是男女老少、各行各業,就在你現前生活上、現前工作上,修菩薩道,學菩薩行;換句話說,是勸每一個人都作菩薩。那麼你要問《華嚴》是為誰講?世尊在經上講得很清楚,《華嚴經》不是給菩薩講,也不是跟辟支佛、阿羅漢講,給大心凡夫講。我們聽了這個話很安慰,為什麼?我們有分。所以我們的條件是發大心,發大心的凡夫就是《華嚴經》的當機者。什麼叫大心?念念為一切眾生,念念為整個社會,這就是大心。起心動念為自己,為我這個小圈圈,這都不行,這不是《華嚴》的當機者。所以《華嚴經》末後五十三參,那就是表演給我們看。五十三位善知識是什麼人?男女老少、各行各業,就是社會現前大眾。你看看他們怎麼樣修菩薩道?修菩薩道就是真正落實菩提心;我要發菩提心了,菩提心落實就叫做修菩薩道,菩薩道是存心。怎樣學菩薩行?菩薩行是菩薩的生活,菩薩的工作,菩薩處事待人接物,講這些東西。這個經要拿出來,對於現前的社會非常受用,迫切需要,真正解決社會問題,真正解決世界上所有一切的爭端,你說多重要!

  我的年歲大了,在現在這個社會上早就是退休的年齡,可是為了這樁事情,邦德大學要找我的話,我確確實實應該幫助這個學校,把《華嚴》帶到學校裡面去。可是我們要開這門課程,完成這樁大事業,我必須要有助手,要有幾個助教;沒幾個助手,一個人這麼長的時間的確非常辛苦。我們可以依據古人的註解做基礎,從這個基礎上推陳出新,有一套針對廿一世紀這個社會,將《華嚴》落實在這個時代裡面,它才真正有用處。

  我今天回來,我會找時間跟木源居士來談,你們發心學《華嚴》的,如何能在此地住上四年到五年。《華嚴經》的書有沒有拿到?拿到。《疏鈔》、《合論》、《纂要》,還有《四十華嚴》。《普賢行願品》三大本一個小盒子的,那是《四十華嚴》。那是全部的《普賢行願品》,我們現在一般講《普賢行願品》都認為最後薄薄的一卷,那是四十卷裡頭最後的一卷。這是完整的,全部的四十,叫《四十華嚴》,四十卷。

  我們研究課本就採取《疏論纂要》,《疏論纂要》是道霈禪師編的,道霈好像是乾隆時間的人,那個時候是鼓山湧泉寺的住持。這個老人很了不起,宗、教都通,他是很難得把疏、論會合起來。我們用他這個作本子,另外要用清涼大師的科判。用清涼的科判、用《疏論纂要》,以這兩樣東西為主。我們用科判來對經文,怎樣把這個經文落實在現代生活上,我們要怎麼樣去作法,這個太重要了。如果佛法的理論跟我們的生活脫了節,這個佛法沒有什麼價值,沒有意義。佛法就是生活,生活就是佛法,那是任何教學、任何教育都比不上佛教教育,我們今天走這個路子。

  這一次我在此地住的時間比較長,我跟木源居士講,居士林這個道場星期六、星期天我講兩天,我決定也講《無量壽經》。《無量壽經》怎麼講法?我們過去《無量壽經》我講過九遍,對講經你們也懂得原則。講經的目的是希望大眾能夠相信這個法門,對這個法門不懷疑可以接受,這叫「信」。信有信的講法,怎麼講法叫人相信?另外一種講法是深入「解」的講法,深入去理解它,深入經藏。「經」就是一部經,「藏」這一部經裡面所含藏微妙的義理,我們去發覺它,我們來研究討論理解它。深入經藏不是《大藏經》,一部經裡面含藏著無盡的義理,這就是解的講法。我們過去所講大概都是信、解的講法,而這一次講法我不是用信、解,我是講行的講法。《無量壽經》每一個字、每一個句如何落實在生活上,換句話說,我們要把它做到才行,這是屬於「行」的講法。還有「證」的講法,證是你行的時候有相當的成就,然後再給你講,你的信、解、行和佛所講的來做一個印證,那是證的講法。

  所以一部經很多不同的講法,不一樣,目標不相同,眾生聽到得受用不一樣。這一次你們研究學講解的時候,你們偏重在信、解,將來學了之後到外面去講,希望人家能夠相信,這第一步。這個地方過去曾經講過兩遍,我在此地講經也十一年,所以信、解都有基礎,現在要教他們怎樣落實在生活上。從這一個角度裡面來用功夫,所以這一次講跟以前講的方法不一樣,目標不一樣。

  你們有機會能夠來聽,當然不能夠聽完全,可能聽個幾品。我這一次在澳洲講十幾次,一次是一個半小時,恐怕有二十次,二十次講了兩品,第一品、第二品,講了二十次的樣子只講兩品。每天講個一行、兩行,那一行、兩行就是用科會的本子,你才曉得一行沒幾個字,有的一行只是八個字、四個字;每天講個兩、三行,講得很詳細,他們聽了很歡喜。所以我這一次是準備細講,完全把這個經落實在生活上,決不是談玄說妙,決不是空談。如果學了沒用處,我們哪有那麼多精神去學,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這個事情我不幹的。所以你們也可能聽個幾品,這三個月當中大概可以能講到第三品的樣子,差不多,三品、四品的樣子,只能講到這麼多。再想你們到畢業的時候,第六品四十八願是決定講不到。你們也能夠了解,經有很多種的講法,決不是一種說法,大家在這裡體會到這一點。

  開頭學講一定要依靠註解,我們自己沒有開悟,也沒有修學的經驗,所以學習一定是依靠一個本子,所說決定不超越註解的範圍。這就是我們中國古大德所說五年學戒,五年學戒那個戒不是戒律,是佛的教誡,決定遵守老師的指導,這就是所謂師承;決定遵守老師的指導,老師對學生負絕對的責任。如果不遵守,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一定要遵守。如果你覺得這個東西不合理,不合理也遵守,不必多問,你就照著去做,你做了之後自然你就了解,不要有疑惑。

  現在大家學講《無量壽經》,你們現在人少,只有五位同學?七位,我想你們每一位都能夠把《無量壽經》從頭到尾講一遍,這個好。現在除了居士林道場之外,還有「法輪社」、有「竹林寺」,我們又有兩個地方可以講。所以每天下午在此地練習講經要非常認真,要好好的去寫講稿,寫講稿非常重要。一個星期講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需要準備一萬字的講稿,每一個星期你要寫一萬字的講稿,你拿著我的那些參考資料你去寫,用你自己的言語、自己的文字去寫。不能超越講義的範圍,最好都不要參考其他的書,都用不著,不要去找參考資料,一找的時候,就搞複雜了、就攪亂了。這個樣子你學的時候,實在講這種學法沒有別的,一個是練習講台的經驗,上講台學習講演,守規矩、學習經驗;另外一個實在講是訓練你的定力、訓練你的耐心。定能生智慧,叫你什麼都放下,不准你看參考資料,不准你聽別人講演,這個都是幫助你得定,讓你心靜下來,一門深入。你在這個方法裡頭不斷的薰習,將來自然就有效果。所以在我們心地細一點的人,三個月就有很明顯的感觸,六個月你就會感覺到這個方法非常非常好,非常殊勝,這是我自己過去求學的經驗。

  我在李老師會下,拜他作老師跟他學習,他就是只可以聽他一個人講經,任何法師、大德講經不准聽。我看書,無論看佛書、看一切的書都要得他同意,他不同意,決定不可以看。另外還有一個條件更苛刻,我沒有親近他之前,我也學了幾年,他說他不承認,一律作廢,跟他這一天起從頭學起,就開出這三個條件。以前所學一概不承認,就爭辯都沒有了。譬如聽老師講,從前某人是怎麼說法的,某人那個不算數,聽我的,你連辯論都沒有了,沒有辯論的餘地。所以到以後才了解是訓練你忍耐,忍辱波羅蜜,用這種方法訓練忍辱波羅蜜,訓練禪定波羅蜜。禪定不是叫你盤腿面壁去打坐,真的能叫你見聞覺知統統收回來,就是大勢至菩薩講都攝六根,用這種方法。所以日常生活一切事情照做,一點也不耽誤,在這個裡面成就忍辱,成就精進、禪定,這是很高明的一種方法。你們學會了之後,將來也可以教別人,而且非常有效果。

  成就大小,實在講就在發心的大小。你的心大,你成就就大,你心量小,你成就就小,確確實實關鍵在心量的大小,不在其他。心量大了自然智慧就大了,心量小智慧也小了,這一定道理。所以希望在此地大家一定要發大心,要把佛法、把淨宗弘揚到全世界,挽救整個世界的劫運,這世界有災難,我們要擔負起來。

  過去老同學也許都聽到,我很多年前就想到「彌陀村」這個構想,每到一個地方都有好多人來問我,在哪裡建?都想來參與,緣還不成熟。在一、兩個月之前我就想到,我們中國四大名山,四大名山附屬的小廟很多,如果把這些所有的小廟統統恢復起來;外面保持原狀,裡面的建設現代化,讓大家安居在裡面念佛修行,那不就是很好的彌陀村?可以先恢復一、兩個小廟,做一個樣子,大家看到滿意的時候,以後我們慢慢就可以恢復。四大名山我只去過九華,其他地方還沒去過。雖然道場年久失修,但是你進入那個地區,你就感覺它有靈氣,不一樣,這是菩薩古道場確實不一樣,感受不相同。你在其他的國家地區觀光遊覽得很多,沒有這樣的感受,這外國人講磁場不相同。今年有機會能到那裡去住二十天,跟老和尚詳細來研究研究,他要是樂意的話,我們全心全力來幫助他,先做一、兩個樣子。九華這些小廟,我聽說遠的有十幾里路。大概有多少所小寺廟?一百多所。電有沒有?電夠用?夠用。水沒有問題?如果電力不夠用,首先建一個小型的發電廠,使我們本身的電力能夠充分。

  有許多人願意清修,不願意人來打攪,那個地方路都不要開。像我這次到香港去看聖一法師,聖一法師生病,病不輕,他今年年歲不大,七十七歲年歲不大。我看到非常難過,這是正知正見了不起的一位善知識,我勸他好好的養身體,求三寶加持,他對佛教有很大的貢獻。他那個地方就是沒有路進去,到他那裡去要走半個小時,所以遊客就很少。有喜歡熱鬧的,靠近大廟就給他開個小路,喜歡清淨的路就不要開,很理想建立一個大道場。能夠有個十年的時間,整個山都恢復下來,先恢復小廟,然後再恢復大廟。小廟人多了就旺、興旺;人旺了,財就旺,就跟著來了。先把眾安住下來,然後再整修大廟。希望這四大名山統統把它恢復起來,五臺、峨嵋。普陀觀音菩薩福報大,那個不要我們操心。聽說妙善法師要到此地來看我,這是很不好意思,那麼大的年歲。

  現在年歲大的人退休,特別是佛教徒,都希望晚年有個很安靜的環境,念佛求生淨土。能夠真正聞法老實念佛,很需要這麼一個場所,非常需要。所以真正是有計劃這樣來做的話,全世界退休的佛教徒統統都會集中到這個地方來。中國老人跟外國人不一樣,都會有點積蓄,本身晚年的生活,在費用上大概都沒有問題,也能帶一筆財力回來,是一樁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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