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傳統文化帶動企業走向成功的啟示 胡小林老師主講 (第三集) 2010/7/26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068-0003
各位法師,各位同學,大家請坐。下面我就接著向大家匯報,「中國傳統文化帶動企業走向成功的啟示」。前兩集向大家匯報了,就是我們公司本著中國傳統文化的,感恩與改過這兩條思路,如何展開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感恩,我們在公司提出的口號是「感別人的恩,改自己的過」。因為我是老闆,可能是有錢人,大家會覺得你有錢,所以你成立愛心基金,你可為!像我們這種無能為力,還能落實中國傳統文化嗎?沒有錢能夠感恩嗎?《了凡四訓》上有這麼一段話,張畏巖很傲慢,「積學工文,有聲藝林」,很有名氣,文章寫得也很好。在咱們說今天在理論界,或者在文藝界很有名,他沒考上,他就「大罵試官,以為瞇目」,說你眼瞎了,我寫這麼好的文章,你判我不及格沒有考取。旁有一道者在那笑,「張遽移怒道者」,張畏巖移怒這道者,他說你笑什麼笑?然後這個道者就告訴他,給他講一段故事,說「命不該中,文雖工,無益也」,你命沒有,你雖然文章寫得好,你也考不上。然後張就被道者就折伏,張很狂。
所以佛菩薩一般接引眾生採用兩種方法,一個叫攝受,一個叫折伏。我查是清涼大師寫的《華嚴經疏鈔》,攝受是對弱者,可憐的人,就是走到絕境的人叫攝受;折伏就是那些狂傲的,自以為是的人叫折伏。「攝受弱者,折伏狂者」,張畏巖就是狂。雲谷禪師對袁了凡屬於攝受,因為袁了凡萬念俱灰,被孔先生給算得一絲一毫都不差。到了南京棲霞山碰到了雲谷,雲谷給他講命由我造,福自己求的道理,燃起了他那個萬念俱灰的希望,讓他放下,改變了自暴自棄的、破罐破摔的這種狀態。你看《了凡四訓》剛開始是什麼?是攝受,以攝受開始。《了凡四訓》結束,張畏巖這個故事是最後一個故事,以折伏結尾。所以我們在這裡不能小看《了凡四訓》,老人家從三十五歲碰到雲谷,一直到六十九歲寫出這篇文章,字字珠璣,至精至髓、至真至正之理,否則印光老和尚不會推薦這本書。這本書我現在看了快要一百遍,每天早上起來都讀一遍,這是閒話,我們回到主題。張畏巖就提出這個問題,他說我沒錢,我怎麼修福?這時候道者,道長說了這麼幾個字,「善事陰功皆由心造,長存此心功德無量」,這麼幾句話。這個真是自己有錢才能做善事、才能積陰功嗎?不是,它是由心裡產生。我雖然做為老闆,手上有這種資源,可以用錢來布施,來成立愛心基金解救員工的困苦,但是有些病、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用錢解決,這愛心基金無能為力。但是老闆這顆心很重要,你要有這顆心,有這顆心就完全可以修善事陰功。
這有一個通報,我給大家分享一下。我們有一個司機姓崔,這是二0一0年一月二十號,就今年年初的一篇,我們內部全體員工的通訊。這個時候我們的行政部已經改成文化行政部,所以這個通報叫文化行政通報,致全體員工,主題「我們身邊的事」,這是我寫的。小崔的故事乍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太玄了,是不是有些迷信?我們觀察小崔跟母親的關係,他是個山東人,血管裡流淌著山東人那種根深蒂固的,孝順父母的熱血。母親重病期間,他心急如焚,吃不下,睡不著,暗地裡不知流了多少痛苦的眼淚。他曾發願,我寧肯自己得病,也不願病魔總是纏繞著媽媽,這是他跟我說的話。他傾其所有的金錢為母親看病,他跑遍了北京,幾乎所有能看這類精神病症的醫院,他絕望,他天天祈盼老天爺救救我的媽媽。人以善感,天以福應,就是小崔這顆愛母親的深切愛心,感來了老天爺對他母親的照顧,感應的現象發生了,母親的病好了。
真的有感應嗎?日本江本勝博士做了十幾年的水實驗,發現水能夠知道人的念頭,人的念頭善,水的結晶美麗;人的念頭惡,水的結晶醜陋。水是物質,物質都知道念頭的好壞,更何況大慈大悲、萬德萬能的佛菩薩,他們怎麼會沒有反應!佛門中有一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玄,我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公司學佛的人少,我想藉這個機會向大家說說佛菩薩真存在,感應真存在。佛門中有一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玄,「佛氏門中有求必應」,為什麼我們有求時佛菩薩不應?這是我們公司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求,他們不應?我有困難我求他不應?問題不出在佛菩薩那邊,問題出在我們這顆求的心是否真誠?是不是無私?《了凡四訓》的故事告訴我們,向真心求,不為自己求,就一定應驗。所以我們每個做兒女的,如果真想爸爸媽媽好;包括我們每個做弟子的,如果真想淨空法師好;我們每個做父母的,如果真想兒女好。崔慶喜就是我們的榜樣,拿出愛心、拿出真誠,向真心求,感無不通。下面就讓我們一起分享小崔的故事,共同為他高興吧!末學常慚愧胡小林敬呈,二0一0年,一月二十號。
下面我們就聽聽小崔的故事,在公司的員工身上,佛菩薩示現救了他的媽媽,從此小崔徹底的學了佛,信了佛。而且在他的帶動下,公司內曾一度認為佛是迷信,這種氛圍大幅度緩解,很多員工轉變了看法,認為真實不虛。這是小崔寫他媽媽的故事,我的母親李素蘭今年六十五歲,五年前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在山東、北京各大醫院求醫四年沒有結果。最後在全家幾乎絕望的時候,多虧胡董在山東省慶雲縣海島金山寺,給我母親立了牌位,六百塊錢(我跟齊居士的女兒小珣打了電話)。並讓我母親每天念佛,一年後我母親的病痊癒,像五年前的身體一樣,所有的家務活和地裡活都能幹了。想起我母親得病的那天,想起求醫四年的艱辛,以及得病後給我母親、給全家人帶來的痛苦,現在還讓人心有餘悸。五年前,也就是二00四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叔叔的岳父病故了,出殯的那天我母親、我嬸,還有崔家好多婦女一起去出殯,當時都蹲在我叔叔岳父的遺體前哭,哭著哭著,我母親的腰帶突然斷了,因為當時有很多人,我母親為了避免提著褲子出殯的尷尬,順手把出殯時戴在頭上的白色孝布,繫在腰裡。
我母親的病就是出殯當天晚上得的,出殯回家的當天夜裡一點鐘左右,我母親突然醒來後對我父親說,我想哭,不知為什麼就是想哭。說完我母親就大哭起來,我母親不停的哭,還不停的去小便,在夜裡一點一直哭到天亮,去廁所小便共十四次。我叔叔岳父病故前,就有小便特別勤的毛病,整天在腰裡掛個瓶子,幾分鐘就要解一次小便(你看附體了吧)。接下來的幾天裡,我母親就開始大哭大鬧,情緒極度低落還容易生氣發火,吃不下任何東西,肚子發脹,夜裡睡不著覺。沒辦法去醫院,先後在鄉醫院、鎮醫院、市醫院看病,做了多次的心電圖、腦電圖、腦CT(腦斷層掃描),都沒能查出病來,醫生說一切正常。從那以後我母親就像著魔一樣,瘋了起來,每天又哭又鬧好幾次,不吃飯也不喝水,最長九天不吃不喝。親戚朋友都給我們出主意想辦法,請了好幾位神婆給我母親看,也去我叔叔岳父的墳前燒紙,都沒有什麼效果。
我當時正在北京的部隊工作,不知道家裡母親的情況,但一年過去了,母親的病狀沒有好轉的跡象。我父親就和我哥哥、我姊姊他們商量說,告訴你弟弟吧,他在北京當兵,去北京大醫院給你母親看看去。這樣我父親才把我母親得病的一些情況告訴我,很快我母親就從山東來到北京,當天我們就去宣武醫院,宣武醫院是專門看神經方面病的醫院。到醫院掛了專家號,把我母親得病的情況講過大夫聽,把以前醫院看病時的,各種檢查結果、化驗報告也拿給大夫看。最終大夫的結論是母親所有的檢查都正常,不建議再做其他檢查,目前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建議去看癔症(類似老家說的邪病)。第二天我們就又去了北六醫院,北京大學神經病研究所(這個醫院叫北醫六院),同樣掛了專家號。陳大榮醫師診斷我母親得的是焦慮症、抑鬱症,以及更年期綜合症,大夫說目前得這種病的人群很多,沒有什麼特效藥,只能用藥控制,大夫給我們開了很多穀維素、丹麥進口的抗焦慮、抗抑鬱的羅拉藥。服藥一週後不見任何效果,晚上還是睡不著,心裡煩、難受,肚子還是發脹,夜裡睡不著,就到部隊大院後面的山上去哭。(因為小崔當時是軍人。)
部隊領導知道後,也積極的幫我想辦法找大夫,部隊有個隊長姓鄧給我介紹一位池醫生,是三0九醫院的主治醫師。池醫師給我母親診斷後,開了兩瓶三百多塊錢的點滴,兩瓶點滴打完後,我母親說這麼貴的藥也沒有任何效果,還是難受,肚子發脹、心煩。接著我們又去解放軍總醫院三0一醫院,當時醫生建議我們掛婦科。兩天後取出化驗結果,醫生說一切正常,沒什麼病。沒有辦法,有病亂投醫,我又四處打聽,朋友說看看中醫吧,空軍指揮學院有個中醫門診,那裡的醫生很擅長看焦慮症、抑鬱症。看後大夫說需要服半年的藥,然後再來複查,大夫先給開了一個月的中成藥,吃了兩天也不見效果,這時我母親已經連續六天沒吃一點東西,沒喝一口水。這天下午,我母親對我說,「兒子,你別再給我看病,我的病看不好,趕緊送我回家吧,我不能死在這裡。」我想在醫學如此發達的今天,在這樣一個大都市裡,有那麼多專家醫生,難道就對我母親的病束手無策嗎?我說「不行,一定要看。」我又馬上開車帶著我母親去了三0一掛急診,急診的大夫看完病例和各種檢查結果,同樣說沒有什麼病,你們回去吧,不接我們,也不讓我們住院。這時我母親已經七天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喝水,我也覺得我母親的病,可能真的看不好,我悲痛至極,打算近一、二天就送我母親回老家了吧。
這時我的一個戰友的母親也住在部隊,他勸我們說你們去求求菩薩,家裡有病人不得不信神(這是一個順口溜,家裡有病人不得不信神)。我和母親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了西單附近的菩薩像前祈禱。我母親說「菩薩,您快讓我把病看好吧,您快讓我的病好吧,您讓我的病好了,以後我就相信您了,我天天給您燒香。」(這時候小崔還沒來我們公司),拜完菩薩的第二天早上,母親對我說心裡沒有那麼堵了,想吃點東西。我馬上去買早點,母親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個雞蛋,接下來的幾天母親的病一天比一天好,能吃飯了,晚上也能睡著覺,精神也比以前好得太多。後來我還陪著母親一起到天安門、長城等景點去玩,我和母親聊天說,「您看還是菩薩保佑了咱們,你說您的病好了以後,您就信菩薩,你還信嗎?」我母親想都沒想的說,「我現在好了,我就不信了。」很快母親來京看病兩個多月,病也好了,就回老家了。可是回到老家不到三天,病又復發了,比以前還要嚴重得多,看起病來大哭大鬧,手還開始抽筋,幾個人都按不住,只好又住進鄉醫院。住院期間如果走路摔倒,沒有人,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來,衣服也不會自己脫了再自己穿上。每天打點滴,大把大把的吃藥,多的時候一頓吃十二粒藥,吃得口乾舌燥,就這樣又維持了一年。
二00八年十二月,我從部隊轉業,來到匯通公司上班(就到了我這來),胡董得知我母親的情況後,就自己花錢在山東慶雲海島金山寺,給我母親立了牌位。半年過去了,並沒有看到什麼效果,母親依舊是大把大把的吃藥來維持。後來胡董告訴我,應該讓我母親把她自己的錢,寄到海島金山寺去,註明是牌位錢。當時為了給母親看病,家裡已經沒有什麼積蓄,只寄了一百塊錢。沒想到三個月過去了,我母親的病真的開始好轉,逐漸減少藥量,一天服三次的藥改成服兩次,又減到服一次、兩天服一次、五天服一次。到了二00九年八月,母親徹底停藥,病徹底的好了。一直到現在,母親的身體、精神完全正常,體力和生病以前一樣好。從前醫生都說焦慮症、抑鬱症只能治標,不治本,一旦得了這種病,必須長期用藥物來控制。(我就是焦慮症患者,醫生這麼說是對的,他們都這麼說。)母親的病卻完全好了,真是不可思議。另外我也請教過精神科專家,專家說我母親生病期間,服用精神類藥物非常多,服用時間長,一般來講,長期服用精神類藥物,是不可能完全斷藥的。(我也是這樣,從一九九七年一直吃到二00六年。)而我母親真的連一顆藥都不用吃了,連專家都不相信。
中間還有一段插曲和大家講一講,就是在二00九年一月,母親已經在康復的階段,那些異常的症狀都沒有了,身體已經比從前好了許多,卻在大年三十的夜裡,又莫名其妙的犯了病。因為我和他們不住在同一個房間,第二天我父親給我講夜裡的事情,我才知道。父親說母親半夜突然又難受起來,像鬼附身一樣,老倆口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當時家裡掛了阿彌陀佛的佛像(是我給他的卷軸那種),母親一下子就跪到佛前磕頭作揖、磕頭作揖。第二天早晨,我完全看不出母親有一點異常,一切恢復正常。五年來母親看病走過的路,給了我們全家很多重要的啟示,從母親莫名其妙得上怪病,求醫看病四年沒有效果,到中間求過一次菩薩好了一段時間,後又復發,再到立牌位、念佛,最終病好,這五年的經歷,改變了我們以前一些錯誤的想法、看法和做法。謝謝菩薩,謝謝胡董。崔慶喜,二0一0年一月五號。
小崔轉業費一共六萬,部隊轉業,這些錢全花在媽媽看所謂癔症這個病上。這是我的員工,我跟他說立牌位,自己每天念佛,求佛菩薩就真有了感應。所以這個故事對我們的啟示是,不一定非得有錢才能做善事,不一定非得有錢才能幫助別人,不一定非得有錢才能弘法利生。這些就按《了凡四訓》上,那個道長說「善事陰功皆由心造,長存此心功德無量」。所以這件事情,也解開了長期困擾著我腦子裡的一個問題,一個疙瘩,就是我們總是求,求什麼?說淨空老法師,(含著眼淚)咱們這些弟子們,說求師父長久住世、法體安康、六時吉祥。在老人家面前下跪,求他老人家悲憫我們這些苦難眾生,多留在世上教化我們,好像就能救我們。我們得救不得救,就靠老和尚住不住在這個世界上?這裡邊有兩個問題,我覺得要討論,老和尚身體健康,光壽無量,壽命長久,這是什麼?這是福。他能長久住世嗎?他能身體健康嗎?那咱們就得問問,老和尚有福嗎?
婆羅門女念佛,是媽媽下地獄這個因,成就了她成為聖者,她媽媽修了福生了天,不僅如此,那一池子罪人都跟她媽沾光走了。我們是老和尚的學生,如果在老和尚的教育下,我們個個斷惡修善,個個成為聖者,那老和尚還得了嗎?老和尚教育我們是因,我們成為聖人是果,老和尚種了多大的福!老和尚有福,他能壽命不長嗎?他能不健康嗎?所以與其跪在老和尚面前,跟著痛哭流涕,撅著屁股跟著求。不如回家斷惡修善,按照師父教的去做,你成為聖者,你提高境界,你造福於一方,你上報四重恩。你就在替老和尚修福,老和尚就自然而然的長壽,就自然而然的健康。命由我造,福自己求,我們真的心疼老和尚,我們真的想讓他長久住世沒有別的,把他教育我們的善因,真正結出善果,而造福於人類、造福於國家、造福於社會,那老和尚就有福了,老和尚就是婆羅門女的母親。下地獄這個因成就了婆羅門女,老和尚教育這個因,成就了我們這些聖者,自度才能度他,我們自己得度,我們才能把老和尚度了。
所以我們不必在老和尚面前怎麼求,「徒向外馳求,內外雙失,無益也」。你向外求,求老和尚,老和尚何嘗不想久住?這老和尚做得了主嗎?你天天造業,你天天折損老和尚的福報,你回頭又求他長久住世,哪有這種道理?所以我們真心疼老人家,真為老人家好,就把他教育的善因結出善果,那老人家的福報大了,他就培養出一個聖人,那還得了嗎?我們那麼多老和尚的弟子,真要發這個心。我們都知道老和尚對這個世界至關重要,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捨舊圖新,發憤圖強,按《了凡四訓》上說,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斷惡修善,老和尚提中應有之意,一定會長壽。當然大家這種善心,這種願望是好的,但是用錯了地方。反躬內省,向內心求,內外雙得,是求有益於得也,向自心求。所以真要為師父好,我們應該在哪下力氣這就清楚。所以小崔這個故事,表明一個道理,老闆、員工只要長存此心,就一定能夠做到善事陰功,不要在外面講條件。
成立愛心基金,全公司的員工都參與,這個愛心基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弘法!不學佛能拿出那麼多錢來,回饋公司的員工嗎?道場在哪裡?慈悲喜捨是,哪裡有慈悲喜捨哪裡就是道場。「胡小林,你要出家嗎?」「我不用出家,我現在就出家。」「你道場在哪裡?」「公司就是道場。」「為什麼?」「能搞慈悲喜捨,全公司的人得到利益,而且包括他們的朋友跟親屬。」「誰的利益?」「佛光的利益。」《了凡四訓》上說了,聖賢、佛菩薩他的目的,就是「愛人敬人之心」、「吾合愛合敬」,我們跟聖賢人同樣的心、同樣的意來愛一世之人,這就是代聖賢、佛菩薩來安一世之人。我們今天成立這愛心基金,就是弘法利生,為什麼?接引眾生第一布施,多請客、多送禮。我每次出差,包括外面講學,到機場買很多東西,什麼鑰匙鏈、小錢包、書包,師父說你多買點。原來煩!誰願意到機場買這個?都為自己買東西,給家裡人買點東西都很少。
現在不了,到澳大利亞、到新加坡跟著老和尚出國,回來後到機場免稅店就花了一大堆東西,二十個包、三十個口紅、十盒巧克力,這就提了上飛機。到了辦公室,咱們各個部門經理來了,「剛回來,跟著老和尚去到新加坡,去到澳大利亞,師父讓我給你們買點東西,你看這是這次會議的資料,拿回去看看。」沒人打送禮的,誰打送禮的?常生歡喜心!你看胡董一出差還老想著我們,員工什麼感受?這是用心要細。老和尚上飛機,他知道他不能把座位往後靠,為什麼?後邊有人,我靠後去,後邊人的空間就小了,所以他給我比後面太小,別放椅子背。善事陰功,皆由心造,老和尚人家非得是弘法利生才能做善事陰功嗎?不用,長存此心,功德無量。福由哪來的?福由心來的,不由錢來。
第二個成立愛心基金,按照佛說的四攝法,這就利行,你有困難,我來幫助你達到你行為的目的,促成你的善事,成人之美,代人之勞。你看崔慶喜不就代人之勞嗎?我幫他立牌位,我給他出主意。我可以不可以不管?可以,那您就不是菩薩,您不是學佛。為什麼崔慶喜這件事情我這麼認真?隨緣。不是說大街上我找一個人,我就給你立牌位,那叫攀緣。來到公司變成我的員工,總在遇緣不同,這個必須照顧,花多少錢都要幫忙;那大街上,大街上不管,沒緣,不認識。敦倫盡分,倫是什麼?有關係,倫是關係,我跟小崔有關係,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盡分,我什麼分?我作之君,作之親,作之師。我跟別人沒有這三個關係,我怎麼幫人家?所以我不同意很多老闆,放著自己的員工不愛,放著自己的同事不照顧,一捐捐好幾個億給外面新疆、西藏,好不好?好,攀緣,你不能說不好,你說不好,大家肯定不能接受。這怎麼不好?放著爸爸媽媽不孝敬,放著員工不愛護,放著身邊的人。您知道員工來到這公司,無債不來,敦倫盡分就是消業障,你看這四個字好像跟佛法沒什麼關係,實際上它是有關係的。敦倫盡分,你是人家的兒子,你為什麼給人家當兒子?所以孔子的《論語》說,不是跟你有倫理關係的你孝敬他,這是錯的。
跟你有倫有分的這些人,前生前世結下的緣,不是他欠你的,就是你欠他的,你先不把這些債主給打發了,你跟那八竿子打不著的,你去敦倫盡分,你跟他沒倫,你跟他沒分。所以我們提出來活在當下,我們提出來從身邊的人做起,這裡邊是有大道理的。所以印光老和尚說的,「敦倫盡分,閑邪存誠,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第一個就敦倫盡分,告訴我們的著力點在什麼地方。所以我們每一位同學,都要從身邊自己有緣的人做起,隨緣妙用,沒有說隨便妙用。隨緣妙用,要珍惜這個緣,要重視這個緣。之所以小崔來到公司,來到我的身邊,出現這個問題,咱們學佛的人知道,他叔叔的岳父,他如果是鬼魂,他有五通,他除了漏盡通沒有,他在鬼道裡頭,那他有宿命通、有天眼通、天耳通,他可能就知道崔慶喜在二00八年五月份,會來到匯通公司。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學佛了,我二00七年一月份學的。誰能說他叔叔的岳父附在他媽媽身上,折騰他媽媽,就是為了讓我引起注意?這回得度了。所以每個眾生的呼喚,每個員工的疾苦,實際上就在向我們發信號,包括我們身體的病痛,不是壞事,是你欠人家的,是你應該做的,是你必須做的,不能討厭,不能不高興,不能嫌煩。這是你生命的內容,你必須把它化解,你必須把它擺平,你必須把這個單給買了,你走的時候才能走。否則的話,你放著這麼多倫你不盡,你放了這麼多的倫你不敦,這麼多的分你不盡,你最後想走不可能。所以我們提出敦倫盡分,實際上就是在消業障,你把累生累世的這些親情、債主都給安撫好,最大的安撫,當然是讓他們念佛。
我這次來香港之前,我母親跟我吃飯,因為北京現在這個車子,它是按車號來走。有一天尾數是幾,幾星期幾就不能開,控制車流量,我母親車有一天不能開,就是這個小崔,他是司機,公司就派他盯老太太一天。中午母親特別興奮跟我說,她說「兒子,你原來學佛,我覺得我不敢說你,因為你老說別謗佛、謗法的,這不是小崔她媽媽身上發生這事,我真不相信有佛菩薩存在。」因為她是老共產黨員,革命一輩子,十四歲參加革命,拿著雙槍跟日本鬼子幹。她說「要不是小崔跟我說,真的我覺得,別人要跟我說,我絕對不相信,絕對是迷信。」他跟我說,因為他一邊開車一邊跟我媽說,「阿姨,真有,您別不信,胡董幹的是好事,佛菩薩真靈。」他就把他這故事跟我媽一說。你看我學佛三年,我就沒想到用這個教材跟我媽媽溝通過,我不在身邊,出差,這個司機就把我媽給度了。我媽就問我,她說「兒子,這什麼道理?」因為小崔一跟她說,這些醫院都是北京最有名的醫院和大夫專家,幾萬塊錢的藥都吃進去了不靈,就是立個牌位念念佛、拜拜佛就好了。這種對老太太一輩子的認知,那差距太大了,所以我媽媽在飯桌上,就詳細的問我佛的存在,佛的作用這些道理。我這一聽我高興死了,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人做好事,他真是有好報。這老太太能轉,你想我媽今年八十了,我急得心急如焚,這以後怎麼辦?一天一天的臨近這個日子。
《飭終津梁》我看了,我給我妹妹也看了,我跟我媽說,我媽媽就一笑「享受今生吧!」她就這,我都急死了。我跟我媽一說,「兒子,這太有道理了,你跟我說說念佛怎麼回事。」我就跟她講自性,就是印光老和尚說的那兩句話,佛門三藏十二部,世尊一代時教,其實就四個字,理不離性相,事不離因果,就這四個字「性相因果」,我這能白唬嗎?我媽媽問了,問了怎麼著?不能失言失人,為什麼?失言,不該說的說了叫失言,該說的時候你不說叫失人,這人就丟掉了。我那天下午兩點鐘還送我老大回美國,他讀研究生,一直說到不得不走,從中午飯,那天下午四點鐘飛機。我就跟我媽媽講,老太太說「那我走的時候,你可得幫我念,我可沒那種功夫。」我說「媽,妳放心吧,妳只要聽兒子的,咱們這事就好辦,就有出路。」所以我這次來香港我特別喜悅,我們老太太你想想這能過來,那了不得。人以善感,天以福應,這是發生在身邊的事,媽媽轉變了。我回到辦公室,送完兒子,我咕噔就跟菩薩磕一頭,磕響頭我上了香,我說謝謝佛菩薩,我天天求救救我的爸爸媽媽,讓他們信佛吧。都是兒子沒德行,缺德,爸爸媽媽不信,沒福氣。什麼人的兒子有福氣?爸爸媽媽學佛的兒子有福氣。救救我吧,我就這麼一個爹、一個娘,不信,回去還不敢說,說他還不高興,老跟我說他那一套,得了,就隨順,機緣不到吧,沒想到小崔把我媽媽給度了。
我媽老說我痴迷,說我執著,我這在前面的講席當中也給大家匯報過,我這剛學佛,剛學《弟子規》那種做法,媽媽都心有餘悸。為什麼?一回家,她就跟著阿姨說,「日本鬼子要來了,憲兵來了,趕快把家裡的肉、家裡的酒都收起來,可了不得了,鬼子進村了。」學佛學錯了,到家就數落媽媽,就刺痛爸爸,「你們還吃,地球都快到末日了,吃吃吃吧,就那三寸舌頭,你不給孩子留點嗎?」這麼講。所以爸爸媽媽對我,我那當時在學佛的誤區當中,學佛沒學別的,原來沒學佛的時候,你還說不出來這麼頭頭道道,學了佛以後,到處都是什麼業障、沒善根、一闡提,什麼佛不度無緣之人。你看你看弄得我爸我媽煩,「兒子,你以後別來家了,你愛到哪到哪去,你到了家我們就氣得哆嗦,你是來看我們,你是來氣我們來了?你來之前兩個小時,我們家就得收拾東西,你看池子裡泡著衣服,你就數落我要節約用水;我們擦個嘴用個餐巾紙,你就說要節約,地球快到末日;我們吃點魚,你就說給孫子留點,別吃光用盡。」哪有你這麼學佛的?
那就慢慢轉變,行有不得,反求諸己,學會不批評、不對立。老太太跟我兒子說,因為我兒子從加拿大回來,就說「你爸爸學佛,你覺得怎麼樣?」我兒子中文不太好,他說「他這一命全變了。」我媽說「這什麼叫一命?」我說「媽,他的中文不好,「命」英文叫life,他的生活全變了。」她說「你覺得你爸爸變得怎麼樣?」他說「我爸特好,變得特別的nice。」就是特別的可愛,特別的親切。奶奶說「看來兒子學佛了,孫子認可。」她說「那你爸爸要出家呢?」他說「我舉雙手贊成,我爸爸出家我舉雙手贊成,我爸爸願意做的事情肯定是正確的事情,特別是學了這個。」我也跟他商量過,我說「兒子,我萬一有一天出家你會怎麼看?他說「爸爸,我覺得the thing is right,這件事情是正確。」所以我特別欣慰。我沒敢跟我媽說,我看也差不多了,這老太太一轉過來,我再給她講講道理。
我爸比我媽固執,今年也轉變了,學佛三年力行,為什麼?因為爸爸眼睛不好。中國傳統文化帶動企業走向成功,首先老闆的家要成功,你老闆學佛學了半天,家裡不成功,爸爸媽媽不好,那能帶動企業嗎?企業是由人組成的。所以我爸爸這個轉變也特別奇怪,老人家眼睛不好,文化大革命受衝擊,造反派打他,為什麼造反派打他?當時我特恨,我對我爸爸的行為,我不理解。那個時候我爸爸在工廠當黨委書記,在公安部的一個消防器材廠裡頭。每個月三百塊錢的貧困救助,這個員工家裡特別困難,我爸爸說就給你二百二十塊錢這個月,全廠上千職工就三百塊錢,都給了你,別人要有點難怎麼辦?他就不高興,他說我們家這麼困難,可能是真困難。我爸說得留八十給其他員工。結果就這麼一個過節,文化大革命開始了,你想消防器材廠,那是機械廠,除了鋼棍就是這些傢伙,可是那個工人是個鉗工,鉗工那手特別有勁,鬥我爸爸挨整,走資派,一棒子下去打在腰上,就把腰椎好像是五、六、七這三節就打爛,就起不來了。然後一起不來就又是一大巴掌,他鐵砂掌打在我爸的眼睛上,就打出了血。
當時那動亂的年代,也不可能找一個好醫院給走資派看病,就送到了醫院。私人醫院一看,這大夫嚇一跳,怎麼能打成這樣?當時處理是處理,也沒有怎麼說,因為他當時不招待見,造反派,誰跟你認真,醫院都軍代表接管了,後來眼睛就這麼留下了積血。留下積血之後,我匯報當中經常提到父親的眼睛,我特別著急,看不見了。我每次想到,我就經常跟孩子在一起,我說我們閉上眼睛走到衛生間,看看爺爺是什麼感受,沒有一次孩子不掉淚。我們閉上眼睛,我們拿起毛衣穿上,看看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能把扣子對上嗎?我們到了衛生間,我們閉上眼睛能找到手紙嗎?我們閉上眼睛,我們餐桌上這頓飯的菜我們能夾住嗎?我說今天的爺爺就在這種狀態當中。這問題是在爺爺這邊嗎?不,在我,有福的胡小林怎麼會有瞎眼的爸爸?天性相關。當年印光老和尚,這個居士給他寫為什麼我媽媽得病,我們念觀世音,我媽病就能好?老和尚回信特別簡單,就一句話,只因天性相關。我當時看到這我不太理解,怎麼叫天性相關?就是你跟你爸爸這種自然安排的關係,悔也是你悔爸爸悔得快,幫也是你幫你爸爸力度大。所以兒女跟爸爸這關係,要想幫、要想悔非常容易,總在遇緣不同。你說我要想害我爸爸,那還不容易嗎?他喝水,我放點藥下去,他就走了;我要想幫我爸爸,我給他泡杯蜂蜜水,那他就大便通暢了,這就緣分。所以我就一直也是求佛菩薩,你說我學佛了每年放生拿出一百萬,該做都做了。每個月八萬,一年一百萬放生,迴向全體公司的員工以及家人,以及我的爸爸媽媽。每年拿出一千萬印老和尚的法寶,這三年掙的錢就沒留什麼,怎麼爸爸眼睛老是不好?
咱們現在明白了,行有不得,反求諸己,肯定是我德薄,肯定是我福薄,肯定是我的至誠感通不夠至誠,所以不能感通。我哪還有問題?我發露,發露懺悔,爸爸的眼睛就是發露的緣。所以胡妮妮居士老問我,如何發露懺悔?爸爸的眼睛你看見了,就得發你的,為什麼在你眼前出現這個病?那發您的露!你不把它當發露的工具你錯了。我就天天求求到兩個月前,我跟我爸說,「我找了北京最好的,給毛主席看病的眼科專家,中醫。」一月二十五號就去了,一開開兩個月的藥,吃到三月二十五,三月二十五又去,又治到五月二十五,五月二十五我們又去,又開兩個月,吃到六月份。我說「爸爸,眼睛怎麼樣?」「反正好點。」他為了安慰我,我知道不好,因為家裡有保姆阿姨我經常問。我說這真是怎麼就不行?「佛說無稽矣」,這《了凡四訓》上說的,佛說的沒有根據,你學佛了,做這麼多好事,爸爸眼睛不好,所以我挺沮喪。我就求著佛菩薩,我說您可不能讓我爸眼睛不好,我都學佛了,大家眾人皆知,如果我學佛,我爸眼睛不好,讓人看了像什麼樣子?這學佛有什麼用?我說咱不為胡小林的父親,咱就為眾生這信心,佛菩薩你也得幫幫我。因為我這個人不太會太多的祈禱詞什麼,就說大實話。我說您救救我爸爸,救完我爸爸讓眾生說,你看胡小林學佛了,你看多有信心!
到了六月份老爺子發燒,屬牛的今年八十五,虛歲就八十六,比老和尚大兩歲,一九二五年出生的。這一燒三十八度五,我一看這眼睛沒好,前列腺又發炎,我說這玩意怎麼弄?我特別的沮喪,就覺得你看屋漏偏逢連天雨,雪上加霜。那怎麼辦?父親前列腺肥大增生,這是一個老病,一九七幾年就得,三十年,小便特別不暢通,小便是個特別困難的事情。每天夜裡起來小便,得坐在馬桶上一個多小時,有時候睡著就摔倒了,他憋,他尿不出來,他難受,所以小便對他來講是一個非常痛苦的事情。也做過電切,也做過什麼的,歲數大了尿動力不夠,按大夫的學術語來講,尿動力不夠,那滴的時間長。那就住院了,就是因為三十八度五,不能在家待著,這麼大歲數了,就醫院住進去。醫院住進去以後一查前列腺發炎,說吃消炎藥,吃完以後大夫說,前列腺要徹底的治。既然來了咱們就檢查,檢查了半個多鐘頭,特別詳細,因為現在醫學的手段和設備也特別先進。查出來以後,我父親還特別緊張,有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我妹妹給我來電話,她說「哥,爸爸一定要我給你打個電話,說他檢查結果出來了。」我爸爸一直以為前列腺病變,發燒肥大,說沒有,還是三十年前的老結論,增生。爸爸特別高興,因為當時我父親住院,前列腺出現問題,尿不出尿來發炎,我的感覺跟我父親一樣,我說這肯定是癌症,前列腺癌。我說老爺子去年屬牛,今年屬虎,去年沒走,今年看來夠嗆了。說不是,老人家特別高興,他想肯定有事,那地方特別髒,前列腺癌亞洲人得的很多。
然後我母親就也特高興,就拿著我父親的病例,找到三十年前的專家,全中國NO.1最好的泌尿科專家,世界上也有一號,說老胡三十年前在您這看過,當時您建議他怎麼怎麼著,他現在又住在別的醫院,您看應該怎麼辦?他看了看,他說不錯,三十年沒有癌變,這很不容易了,從一九七七年一直到現在,三十五年沒有癌變,這很不錯了,老胡是怎麼治的?我媽媽就說他每天坐盆子泡,您看那現在該怎麼辦?他說算了,現在尿不出尿來就已經不錯了,三十年,就做一個尿漏。尿動力不夠自己排不出尿來,直接做一個尿漏。我媽說這手術怎麼樣?他說這手術特別簡單,四十分鐘就完,給膀胱沖上水,紮一針下去,造一個漏,就從那個漏裡面出來,以後就不按照正常渠道出來。特別不可思議,我父親肚子特別大,腳就和饅頭似的,連踝骨的骨節都看不見,手都腫腫的、胖胖的。我到今天我才意識到,那是父親身體的水分出不來,全憋在身體裡頭,肚子特別大。本來腰就被造反派打壞,他肚子又大,行動不便,眼睛再瞎,您說他得多難!就容易著急,一著急就容易生氣,愈氣這眼睛愈不好就惡性循環。做完尿漏之後,就不是受它控制了,身體有多少水分就出來。我再一去看我爸爸,瘦了,肚子都沒了,而且人有輪廓,不是圓不愣登的。原來我認為我父親不錯,臉色挺好,憋得紅紅的,胖胖的,我覺得父親臉色這麼紅潤很胖,我跟他吃飯,他不吃什麼東西,怎麼那麼胖?今天看來全是水分。
我一去我父親就拉著我的手,他說「兒子,我眼睛愈來愈好了。歪打正著,今天早上我一醒,我就看我住醫院單間的窗簾沒拉好,有一條縫。」諸位同修,我當時眼淚就下來,看見窗簾,窗簾離那床挺遠的,對面沙發的輪廓都看見。他說,「兒子,你這麼坐著,我都能看清楚了,床底下的拖鞋我也見著。」咱們懂這道理,當時發燒那是三寶加持,真正的病不在眼睛,是小便出不去,火往上走,代謝不正常。這一代謝正常父親這腰也細了,腳也細了,就真像一個正常的。你看八十多歲的人哪有胳膊繃得跟蘿蔔似的,皮也耷拉下來,臉也有輪廓,臉也沒這麼多潮紅,特別是眼睛說我一天比一天好。我說鬧了半天是小便的問題。當時發這個燒,北京那個泌尿專家就說不可能,八十六歲的人還發什麼燒?問題為什麼會得癌症?就是因為他有症狀它不反應,沒有體徵反應,他八十六歲他沒這個火力再發燒,所以才危險,有癌症不能暴露。他說「你父親八十多了,還能發三十八度五的燒?」我媽說「是。」「這太不可思議,老胡身體真棒。」咱們說那哪是他發燒,那是佛菩薩加持,你不發燒你不去醫院,你沒有症狀你去醫院幹什麼去?咱們認為眼睛就得治眼睛,看中醫。佛菩薩萬德萬能,他知道把底下治好,上面自然就好了。
我不能失言失人,北京堵車,我一般都是晚上七點到病房去看他,他九點鐘入睡,我陪他兩個鐘頭,就我們爺倆。我說「爸,這高興吧?」「高興,真高興。」我說「你得好好活著,你多活一天多給兒子一天機會。兒子現在有錢也做好事,你應該好,這是其中應有之意。修了那麼大的福,為您老人家放生,你說你不好,那誰還學佛?」他說「是。」我說「爸,你承認不承認,這都是兒子念佛念的?」「完全承認」,捂著我的手,「兒子,就是你念佛,我這明白了,好好念,你愈念佛,你看我的病治得愈快,你這有德行。」不過理論上還是要弄清楚,這不能瞎念,我說「爸,你放心,理論上《華嚴經》全講得特別明白,為什麼念佛您就能好。爸,你現在信了嗎?」「我信了,我這病好了我就信了,那就是因為你念佛,你好,佛菩薩保佑。」你看我父親是一個非常不容易服從的人,折伏了,眼睛好了。他說「你去吧,跟著淨空老人家好好學習,到香港。」還沒出院我來之前。你說做為老闆我學佛、學傳統文化,如果我的家裡一塌糊塗,如果我的父母沒有健康的身體,你說我拿什麼成績、拿什麼報告來向大家展示?我連父母都照顧不了,身邊最親的人都照顧不了,你說我還侈談什麼佛氏門中有求必應?
所以父親六月份發燒感染這個過程,使我深深的對佛菩薩就愈來愈感恩,真覺得沒他們給老人家的加持,不可能崔慶喜怎麼就那天給我媽開了車?公司十幾輛車,怎麼就他去給我母親開車?你說你開車,你給老太太開車就開車,你幹嘛談佛這事?而且他跟我母親不在一起,不是很熟,陰差陽錯。因為我母親的車子不開,是我妹妹她們單位的司機來幫一下忙,那天就換成我這小崔了。所以六月份是個豐收的月,沒有趕到秋天,爸爸媽媽這一個月就起碼不能說反感對佛,覺得孩子學佛是好事。佛菩薩太偉大了!我跟我爸說,因為我爸爸特別愛看書,腦子特別清楚,我說「王力教授您認識吧?北京大學的語言學專家。」他說「我認識王力教授,《中國古漢語詞典》就他出的字典,那文學大家。」我說「是,文字學大家、訓詁學大家。王力老教授的老師您知道是誰嗎?」他說「誰?」我說「趙元任老先生。」趙元任,王力是他的研究生,王力當年寫研究生論文,曾經下了一個結論,說字至此已經(字的字體,他研究文字的)就全都查出來了,不會再有了。趙元任老先生就在他的論文上寫了六個字,「說有易,說無難」,大家可以上網查一查。因為我父親,你要說佛菩薩三千年,什麼戴個毘盧遮那帽,什麼拿個金剛杵,他實在是接受不了,因為距離他的生活太遠。你要說趙元任,你要說王力教授,你說趙元任說的「說有易,說無難」。我說「爸,沒有的東西,您可不能下結論說這沒有,你沒看見,這是科學,趙元任老先生,人家那是非常嚴謹的學術態度。」我爸就說了,「那是肯定。」我說人的認識,那是沒有盡頭的。
絕對真理跟相對真理的關係,絕對真理是由相對真理組合的,是一步一步的靠近絕對真理。我說對,這就是修行,絕對真理,爸爸,就是自性;相對真理,相對真理就是我們的世智辯聰。是隨著我們修學境界提高,通過一個一個的相對真理,就好像毛主席說的,逐步的走向矛盾論說的絕對真理。當你達到絕對真理了,我說,爸爸,就是佛說的大圓滿,就是我們淨土宗所說的常寂光土,絕對真理。什麼是絕對的?古文叫絕待,等待的待,絕待,自性是絕待,沒有條件。什麼東西產生自性?沒有因,法爾如是,這不就絕對嗎?相對,相對於因而產生果這叫相對,絕對就是沒有因就叫絕對。一念無明怎麼來的?那是絕對,沒有因,你不能問因,所以一念無明是絕對。
我父親的轉變、我母親的轉變,是我二0一0年最大收穫,終於二位老人對佛法有新認識。一個是崔慶喜我的司機,公司的司機師傅,再一個就是我父親的疾病,所以我們深深體會到,人人是好人,事事是好事。老和尚曾經在講經的時候,《修華嚴奧旨》第二遍的時候講過,如果因好,就是惡緣,結出的果都是善果。你看父親這得病發燒這是惡緣,你因好,因好遇到惡緣都結善果。所以我們通過家庭父母的變化,對佛法就更感恩,更覺得佛菩薩沒離開我。通過三年的修學,通過這一個一個的示現,和一個一個的事件,堅定了我的信心。一切法從心想生,相由心生,境隨心轉,依報隨著正報轉。媽媽爸爸是我依報,我正報好了,他們一定要好,一定應該好,而是必須好,不好都不行,因為那是一體的。很多人說你怎麼老是在匯報當中,不提提母親和父親?講得很少,老是講企業。我就利用這機會講講我爸爸做的好事,要不為什麼會有這種兒子?這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咱們接著老人家在文化大革命中挨鬥,後來打倒四人幫,小平同志出來主持工作,就開始整三種人,造反派。這個鉗工不用說了,他不是打了我爸一個人,罪惡累累,打最重的就是我父親,致殘。調查組從他原來省市的單位來到北京,找到我父親,說「老胡同志,我們向你核實一下,我們這個口供,抓起來了,不能留造反派殘渣餘孽,必須得清理三種人。」那時候中國有這麼一個階段。說「老胡同志,我們給你核實這個情節,你只要看了認為對,屬實,你就簽上字,回去就是判刑了。」我父親說整個黨都在犯錯,就是《了凡四訓》上說的,「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哀矜勿喜,喜且不可,而況怒乎,宰為之霽顏」,縣太爺聽到楊自懲跪在那,求縣太爺說這個犯人你別再打了。「偶撻一囚,血流滿前」,說這個人「越法悖理,不由人不怒」。然後楊自懲就跪下來求他,說「上失其道,民散久矣」,上面不管亂了,老百姓都亂了,亂了以後這種情況很正常。「如得其情」,您已經把這個案情都審出來了。「哀矜勿喜」,您得可憐他,不能高興,高興都不行,你還發怒嗎?這更不應該了。這縣長,咱們今天講是縣長,這人是聽勸,「為之霽顏」,要不然就打死他。楊自懲最後果報很殊勝,最後孩子、孫子考上狀元,當了宰相,你看《了凡四訓》講那一段,子孫發了,都沾著老祖宗的光,救人一命。
那我父親不就跟楊自懲是一樣的嗎?說「我不能簽這個字,我要簽這個字,這家就家破人亡了,我了解這個工人,他是一個非常質樸的人,他是受了蒙蔽,他是一時糊塗。全黨、全國都在犯錯誤,你怎麼能讓一個工人不犯錯誤?我的意見教育教育就行了,下次不這樣做。黨都在犯錯誤,能把這個責任推給人家工人嗎?」我說爸爸,這就是「行有不得,反求諸己」,能埋怨人民嗎?能埋怨群眾嗎?爸爸,你暗合道妙,你不知不覺就符合傳統文化了,多做自我批評,這就是傳統文化。父親,你這積了大德,爸,我才明白為什麼胡小林能做點買賣,能掙點錢,能學佛,不是您老人家積這個德,我怎麼可能今天有這麼殊勝的因緣,認識老和尚!你看「揚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爸爸做這好事,宣揚、鼓勵他、感恩,感別人之恩,改自己之過。父親的恩得感,給了你這個肉身,給你這生命,同時又幫你修了這麼大的福。你想我父親,「人之無過咎而橫被惡名者,子孫往往驟發」,這《了凡四訓》上說的。我父親是人嗎?是人;無辜嗎?無辜;被惡名,挨打,何止是惡名?那個鋼棍一棍下去腰椎五、六、七粉碎。他到今天到骨科那複查,骨科大夫說,老胡,你還能站起來走路真是不可思議。一巴掌上去就把兩個眼睛都打瞎了,我到醫院給老人家檢查,眼底充血根本就排不出來,沒辦法。大夫說(他是個浙江人」一塌糊塗。
你看遭了這麼大的罪,人無辜被惡名者,子孫往往驟發,我今天能坐在這向大家匯報,能夠學佛這是多大的福氣。能夠今世出世,能夠脫塵離縛,能夠參贊天地,弘揚正法,那是一般人能幹的嗎?那都是老人家的德行。那父親有問題嗎?有,因為身體不好他發脾氣,老跟那阿姨發脾氣。《了凡四訓》上怎麼說?「遠思揚祖宗之德,近思蓋父母之愆」,你不能說這事,其實咱們更深的理解,了凡「近思蓋父母之愆」,愆就是過錯,蓋就是掩蓋,這是字面上的意思,實際上有父母的過錯嗎?沒有。父母最大的過錯是什麼?就是你胡小林你不學好,你不積德,你父親跟母親把你帶到世界上來,你給世界造惡,這就是父母最大的愆。你要想把這個愆給蓋住,沒別的,斷惡修善,父母就沒愆了。遠思揚祖宗之德,近思蓋父母之愆,父母最大的愆是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父母有過錯,你替人家掩蓋?錯矣!父母哪有錯。父母在你眼前表現的錯,是你有錯,境外無心,父母是境,教育你。所以本著這個理念,就不再埋怨爸爸,不再挑媽媽毛病,挑什麼挑?
我第一集給大家匯報,七個兒子跟一根拐棍的故事,那個老婆羅門要飯,七個兒子都不養他,把他轟出來。佛陀碰到他說你就感恩這拐杖吧,你別老埋怨兒子了,你別老要想教育兒子回頭養你,你就踏踏實實止住。止就是只想著拐杖,只想著走路,拿好這拐杖,止。觀,拐杖幫你走路,不摔跟頭;第二惡狗來,趕走惡狗,保護你生命安全;第三過河的時候知道深淺,這是觀。止,止在拐棍上,止在走路上,活在當下,什麼都別再做了,別再埋怨兒子。觀是觀這三點,拐棍對你的恩情,你感恩,感恩就能轉化兒子。最後七個兒子全都爭著要孝敬他,這是真實的故事,七個兒子跟一根拐杖的故事,佛陀利用拐杖,把七個兒子最後全都度了。老人家最大的缺點是什麼?不知道感恩。叫花子都有要感恩的地方,這個故事很深刻,就是貧賤到了極處,貧是窮,賤是沒有地位,貧賤到極處那就是叫花子,你手裡還有一個拐棍,你都要感恩。你的感恩心只要一出來,什麼人最有福?感恩的人最有福,七個兒子爭先恐後的養他,哭、懺悔、慚愧在佛的面前,我們要養我爸。我第一集給大家匯報這個故事。
你胡小林著什麼急?爸爸的眼睛不好,媽媽不學佛,你得好好的練,「徒向外馳求,無益也,內外雙失」。你說你要爸爸,說爸,你不能老跟人發脾氣,您那個小阿姨比咱們孫子都年輕。你說這有什麼用?佛讓那個老人家老婆羅門乞丐,去到法院跟七個兒子打官司嗎?說你們有贍養的義務?沒有。佛是把這七個兒子叫來訓他們一頓嗎?以佛之明者,何不能以一言而教之哉?佛這麼聰明的人,教育教育他們不就完了嗎?沒有,福自己求。老人家你福薄,七個兒子這麼圓滿的家庭沒人養你,七天,星期一到星期天,一個兒子養一天,您都不至於出來要飯。您今天淪落到街頭來要飯,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怨社會,您埋怨誰?埋怨你自己沒福。福從哪來?福自己求。求,怎麼求?怎麼才能求來?什麼人最有福?佛當然說感恩的人最有福。
我成立愛心基金幫助崔慶喜,這是感恩,感恩的具體落實,感恩、感恩、感恩、感恩,你看從去年九月份成立愛心基金,到今天十三個家庭得到利益,花了大概不到二十萬塊錢。父親的眼睛,你說曲徑通幽吧,說歪打正著吧,把前列腺治了眼睛好了。真正的病根在哪?咱們認為是眼睛,佛菩薩不這麼認為,萬德萬能,他認為是底下出了事,所以他讓你發燒住院。你不發燒,人家醫院根本不要你,沒事,你沒有症狀住什麼院?你尿尿尿不出來,三十年了你尿不出來,你不住院。發燒不行,老年人發燒受不了,必須得住院,這一住院,大夫說索性把泌尿科上,教授一檢查說,算了,這麼大歲數了,你就弄個漏吧。好多人就勸我爸爸,很多老同志都是你的老戰友,都做了尿漏,掛一個塑膠袋在腰上挺好的,從此以後再也不為它費神。我爸說好,那我就掛吧!沒想到掛了把眼睛給掛好,把視力給恢復了,一天比一天好。所以我們要想解決問題,我們要想過幸福的生活,我們希望有健康的身體、圓滿的家庭一定要感恩,一定要改過就全辦了。不在外邊,外邊沒有,哪有自性以外的境界?沒有。牛乳、牛乳,牛奶在哪裡?牛奶在水裡;水在哪?水在牛奶裡。佛舉了很多這種例子,境外無心,心外無境。所以這講講我父親,這文化大革命。
再講講我母親,我現在也心靜了,原來老覺得自己的運氣不錯,自以為是,我這學佛、做好事,跟爸爸媽媽沒什麼關係。我母親是八十年代初,北京對外友好協會的副會長,一個偶然的因緣,得知每天北京火車站有六個棄嬰,拋棄的兒童,剛生下來,治病治不好的就扔到北京站,沒人管。這個棄嬰都什麼棄嬰?都是殘疾兒童,兔唇的、先天心臟病的、佝僂、缺胳膊少腿。老太太說光北京站每天就六個,那全北京市一天這種棄嬰得多少個?因為都到北京來看,你看不好就扔了,而且這裡邊女嬰居多。老太太是管對外友好的,是成天跟國外人交流,她不是搞婦女兒童工作。老太太就發這個心,我這得救,太可憐了。然後老太太就求市領導,你給塊地吧,我們蓋個幼兒園,就是殘疾兒童幼兒園。「老太太,您那麼大歲數了,您算了,您享享福吧,您弄這幹什麼?」「不行,我看這孩子,我吃不下,我,睡不著,你一定給我一塊地。」老太太說著說著,就給當時的市委書記就跪下了,「給塊地吧,書記。」就這麼著看著老太太這關係,因為她老革命有影響,為了孩子是好事,市政府一上公文,行,那給老太太來塊地,北京昌平區。二十年前的昌平區很荒的,不像現在,那都成了城市,就蓋了這麼一個幼兒園。
蓋了幼兒園得有老師,老師誰願意照顧殘疾兒童?沒有編制,這國家幹部編制談何容易?掙錢容易,要編制難,就跟戶口似的。老太太又跑市政府各個部門,不知疲、不知倦,拿這個文去批指標。找老師,薪水少了,人家誰幹這個?人家幼師畢業的這些老師,人家在社會上,私立幼兒園那時有了,那高薪。老太太給他們爭待遇,那就蓋宿舍吧!我給你們分房子,那時候還沒商品房的概念。這又窮沒錢,平地摳大餅,吐沫沾家雀,空手套白狼,老太太就求施工隊,她有關係,因為她哥哥在北京是管了一輩子的城市建設,不給錢能幹嗎?「老太太,那您寫個報告吧,咱們這個單位是國企。」為什麼黨和國家好?這個時候,哪個民營企業家要幹這種賠本賺吆喝的事?不能忘了國家的恩,不能忘了黨的恩,關鍵時候是這些人不掉鏈子。這老太太就是生讓人家施工隊在一分錢沒有,人家施工單位自己拿錢給蓋宿舍、蓋幼兒園。
老太太又當了北京兒童福利基金會的主席,全是殘疾兒童,每天全北京市各個地方只要殘疾兒童,老太太沒搞過婦幼工作,她哪來的智慧?愛心起作用。老太太在友協,這友協不是接待外國人嗎?日本人、美國人、歐洲人來中國參觀,參觀社會主義祖國,看看社會主義制度,歌頌黨,歌頌四項原則。老太太怎麼著?北京友協對外接待,老太太負責,最後一站就到這兒童福利院,看看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你們國家有嗎?你們國家有,我們中國也有;你們國家沒有,我們中國已經有了。這些人,國外這些大菩薩們那受得了嗎?一看那些孩子,殘疾孩子流著哈喇在地上爬,什麼東西都留在幼兒園,掏錢吧,老太太多有智慧。然後就為此在北京有些成立了旅遊公司,幹嘛?在全世界招攬這些善男子善女人,幫助他們修福,到北京參觀兒童福利院,最後把自己的美元、日元、歐元、法郎,義大利的里拉就全都捐出來,沒有一個不掉淚,沒有一個不把金銀首飾,那都情到極致了,手錶摘下來的,項鏈摘下來的。快回國了,最後一站參觀社會主義的優越性,你看這件事辦得多圓滿,既宣傳了社會主義祖國的優越性和偉大,又解決了幼兒園的財政問題。咱們是學佛的知道,老太太不明白,又幫了國外來的這些人修了福,「斗粟可種無涯之福,一文可消千劫之罪」。這些人來到中國玩一圈,參觀以後,搞友好工作,臨走的時候還在中國這塊福田上種了福。
老太太這個有二十多年,幾次提出說我不能再幹,讓年輕的同志幹,我免費幹這個這麼多年,身體也不行了,八十多歲。他說「萬雲同志,您只要活著,殘疾兒童福利基金會的主席,我們誰都不找,就是您,我們知道您真愛我們,您真為我們著急。」為什麼?一到冬天我母親就跟我說,「兒子,給點供暖費吧!」我們老太太求我,求的就是兒童福利院鍋爐要燒煤,「媽媽代他們給你磕個頭。」「不不不不,老太太,您不是折我壽嗎?您要多少錢,您拿吧!」到我們家就開那個大立櫃,「兒子,這棉被不要了吧?這棉被不要了拿來,這枕頭巾你看都破成這樣了,你也不缺這個,買點新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到我們家天天嘩啦,不穿的背心,不用的枕巾、軍大衣、破棉被,那棉被都不破,現在哪還有破東西?嘩啦嘩啦就拿到兒童福利院去了。我姨在北京鐵路局工作,求我姨,她說「妹妹,軟臥臥車不都有棉被嗎?妳們不是有淘汰了嗎?妳們淘汰不用的,我拿回去洗洗給孩子當尿布,現在這尿布濕太貴了沒錢買,妳行不行?」我媽媽天天(我給她配輛車子),就每天到各個單位搜集這些東西,什麼棉被,怎麼都行,你給錢也行,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到人家釣魚台國賓館,說你們剩的豆包,早餐不吃的東西別倒了,我拿個大塑膠盆你裝著。咱們開了車就去,油錢是我掏的,車子是我配的,司機是我給找的,你說老太太發的心,多遠,從釣魚台國賓館到昌平縣。然後叫北京市找衛生局金局長,那大菩薩,孩子要體檢,殘疾兒童得治病,您知道縫一個兔唇多少錢嗎?美容手術,得讓孩子活出尊嚴來。「老金,你幫幫大姊。」老金掉眼淚,說「大姊,要憑您這身價、憑您這地位,要憑您幹革命這一輩子的功績,您現在還能這,現在誰還管這?」「不行,先天心臟病,動一個手術三十二萬塊錢。」我不明白,反正是左心室、右心室那個瓣什麼的修復。阜外醫院,老太太到那去一掉眼淚,就說四個孩子沒做,您還要錢嗎?「不要了,大姊,衝著您,我們免費給做。」天天圍繞著這些孩子,就沒見過老太太幹過別的。我就想咱們學佛,現在聯想「孝」字,上面是一個老字的上半部,下面是個兒子的子,老祖宗有德,兒孫享福。
老太太多有智慧,那孩子大了怎麼辦?他沒勞動能力,十三歲大小夥子、大姑娘,還住在幼兒園嗎?不能了是不是?不能,好,老太太就苦思冥想,照顧孩子三昧現前。她多有智慧,她把這些十三歲的大兒、大女們,她送到北京的什麼延慶、懷柔這老少邊窮的地區,送到農民家裡,山民一家接受一個孩子,一個月給五百人民幣養起來。而且什麼?老太太還弄個抽查組,買幾輛車子抽查,每天在山上轉,哪家有孩子就突擊的,不告訴你。到那去看有沒有吃的、吃什麼,帶著醫生體檢,你要對這孩子不好,我立刻把這孩子請走,不放在你這。不放在你們家,你們這一個年意味著少一萬塊錢收入。好傢伙,這些農民不得了,山民種山裡紅、種核桃、種栗子,這一年能掙多少錢?這一財神供著,不能讓這財神走。就這麼了,孩子到了十三歲,你想一九八幾年建的幼兒園到今天二十多年了,這孩子都二十多歲,就跟這些老農民有感情,當成一家人。因為他們都是棄嬰,沒有家,跟著農民一塊過年,就變成自己家裡孩子。老太太不含糊,到那去看看有沒有褥瘡、挨沒挨打、洗乾淨沒有,脖子上有油沒有。老太太跟我說,我說妳怎麼查?她說我這有辦法。還定期體檢,接到市裡來,六一兒童節還領他們一塊過。
咱們學了佛明白,這老太太可不得了幹這事,為什麼?愈是需要幫助的人你愈幫助。所以我老原來覺得傲慢,我胡小林聰明、能幹,我機伶,我做買賣我辛苦、我勤勞,抓事情認真,我關注細節,細節決定成敗。細節決定成敗,那你現在胡小林怎麼不抓了?不抓你不是每年還來合同嗎?而且一來每年百分之十、二十的提高,那細節決定成敗嗎?知識就是力量嗎?學習改造命運嗎?似是而非,祖宗有德。所以我今天能學佛,今天能在這跟著老和尚,有這麼好的因緣,那不是簡單,這老太太修來的。所以在這我就得感謝我的父母,我原來老自以為是,我覺得我就是能幹,我就是運氣好,我就是聰明。我沒覺得我爸媽,我覺得我爸媽他們特愚痴,沒什麼,這一輩子也沒什麼光輝的業績,也沒有什麼突出的成績,也不是什麼文學,也沒什麼學問,很早就出來鬧革命,跟著共產黨毛主席。今天咱們冷靜的看,那了得嗎?你胡小林能比出這種境界來嗎?你幹得了嗎?你學佛學四年了,你怎麼跟爸爸媽媽比?慚愧吧!「揚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所以我現在找到跟爸爸媽媽溝通,到家咱就讚歎,稱讚如來,這不是如來嗎?如來在哪裡?如來在家中。誰不是如來?你眼睛有分別,你認為有些人不是如來,個個都是如來,魔和佛是一不是二。你心裡有魔,你就招來魔來教育你;你心裡是覺悟,那招來著佛幫助你,惟人自召!
所以現在跟爸爸媽媽溝通,這愈溝通有的時候說到感情處掉眼淚,媽媽也掉眼淚,因為幫他們回憶。三年自然災害,你們是怎麼對待工人?一個月就一斤黃豆,因為我媽媽是處級幹部,兩斤動物餅乾的票,從工廠沒走到家就給了工人。這事我知道,我還特別埋怨我媽媽,我當時幾歲?我一九五五年出生,一九六0年我才五歲。妳一個月兩斤動物餅乾,老太太妳送給別人,為什麼?那個工人沒有這個待遇,兒子爬在樹上槐花,大家不知道知不知道槐花?槐樹葉子結槐花,槐花香,擱那大把大把的吃槐花,餓,吃完槐花就不大便,老太太順手就把黃豆和兩斤動物餅乾給了這個工人。我印象特別深,回家我爸和我媽還鬧得不高興,因為孩子在幼兒園都吃不飽,好不容易回家就等這兩斤動物餅乾,你還給了別人。我媽說咱們再難也比他們強,咱們還有辦法,工人太困難。這我從小的記憶。那時候漲工資,國家是計劃性,調薪的幅度百分之二,不是說現在老闆有錢想漲多少,國家是計劃的,你一百個員工的工廠漲兩個。我記得我爸爸六次漲工資全讓,說人家工資太低,我那工資比較高,讓給那些需要漲的人。你看老太太亦復如是,從來就沒為自己考慮過。
所以我現在歲數也大了,回想起來跟爸爸媽媽這個成長過程,真是覺得我有今天還有點善根,還能做出這些事情,那都是跟二位老人的教育分不開。他們把傳統文化給我演出來,他們做到了,他們積了德,他們修了福,所以我今天才能這麼好。所以我要繼承他們這個優良的傳統,發大心,因為他們總在遇緣不同,沒有碰到佛法,盡虛空遍法界是我們服務對象,他們沒有這種認識。那我得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得在他們的肩膀上,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就是巨人,我得要幹,「遠思揚祖宗之德」,那不就揚他們的德行嗎?「上思報國之恩,下思造家之福,外思濟人之急,內思閑己之邪」,這了凡先生說這六思,那就是座右銘,天天要做到。天天「心常諦住度世之道」,這就是度世,度自己就度世。自己修來的福,淨空老和尚就能長久住世,你求老人家在這住,他沒福他能住下來嗎?福從哪來?咱們得有福。弟子有福哪有得病的師父,弟子有福師父怎麼可能不長久住世,那怎麼叫弟子有福?有福的胡小林,爸爸媽媽怎麼可能住醫院?婆羅門女念佛成了聖者,媽媽修了大福就出來,是一不是二。我們真要孝敬老和尚,真要報師恩,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從身邊的人做起,要做好樣子,要給眾生做好樣子,我們是學佛的,我們要把佛法演出來。你看我這兜裡,這都餐巾紙,這是長春的辦論壇桌上放的紙,拿著不捨得扔,你說我差這張紙嗎?我不差。為什麼不捨得,沒用完,上衛生間洗完手,不用再扯一張新的,就用這餐巾紙,早晨沒用完,擦擦手就扔了。報佛恩,家裡人看到,同事看到不對嗎?做好樣子,給孩子們留點。所以事情不在大小,長存此心功德無量。
公司成立愛心基金,是一個報恩的具體措施,公司從今年開始,就是每年拿出一百萬放生,迴向給公司全體員工以及他們的家人。我們文化部有一個女同志、女同胞,就這個月體檢,我們公司集體體檢,非常喜悅的跟我說,她是一個病很重的人,胸椎彎斜三十度,很難受。這人三十度這個角度很厲害,同時膽囊還有息肉零點五,超過零點五釐米就得做手術。後來她那天特別喜悅的,就是檢查完身體到我這來,她說「胡董,我跟您這麼說,真是好事,第一我減了十斤,第二大家都說我有脖子。」她原來的背有問題,看不出脖子,好像脖子杵在胸腔裡似的,因為它歪。「大家都說我變漂亮,有脖子了,您還知道什麼嗎?我這個膽囊息肉從零點五變成零點三了。我特別高興,我體重減輕,全正常,而且息肉減小。」大夫說這挺奇怪的,就說膽囊息肉沒有聽說還能往小的去,不大就已經很不錯了,這東西只是一個方向,往大的長,大到一定程度就把膽給摘了。
因為她也學佛的,我就說依報隨著正報轉,當時咱們放生,很多人還有看法,說拿出一百萬來放生,公司員工這麼多,需要用錢的地方,您一百萬分給員工多好!我說這不學佛,他不懂這個道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眾生的命跟我們的命是一樣的。她說「您給我講講為什麼放生,我們的身體就好?為什麼放生有這麼大的功德?」我說我回答可能不正確,但是這是我的體會,我們放的這些眾生,如果是正報,那我們是牠們的什麼?我們是牠們的依報,依報隨著正報轉,你救了牠的命,你說牠的心裡多感激你。牠的正報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下?感激、愛、報恩。這樣的正報,我們做為牠的依報,我們能不好嗎?不可能不好,依報隨著正報轉。第二牠這一生是魚、是蝦、是蛇、是鱉,過去呢?過去無始,未來無終。牠的父母,你知道曾經當過牠們父母的人,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沒有在這當部長?牠們的兄弟姊妹,你怎麼知道就沒有當銀行的行長?過去無始,未來無終,肯定每一個眾生曾經都跟牠們有過緣,否則就不是無始,無限減一就是有限。所以每一個人包括我們,都曾經給牠們當過爸爸、當過媽媽、當過兄弟姊妹。你要說不是,不是就是有限,減一就是有限,有一個不在無限裡面,那就不能稱之為無限。之所以是無限,就無所不包,你只要說出一個人來,他就在他的父親裡邊;你只要說出一個人來,這個人就曾經當過他的媽媽,這叫無限。只要你舉不出來就算完了,舉出來就是。
你今天救這些人的命,那這些人曾經跟他有過這些緣的,爸爸媽媽們、爺爺奶奶們都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你能不得好報嗎?不可能。救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這好,八萬塊錢的這個蛇、這個鱉,那還了得嗎?所以我說你的息肉,能從零點五降到零點三,絕對就是我的正報好,依報就好,我改了你就改了。我們天天在做淑化人心的工作,天天斷惡修善,我們不是通過改自己的過,修正老闆的正報,就是感員工的恩,修復員工的正報,互為主伴。我們今天有這種果報是肯定的,否則的話,佛法就不靈了。她說「我跟您在一起這段時間,我是愈來愈信佛,我原來覺得我也學佛跟著我姑姑,但是我覺得,我到今天我才體會到什麼叫信佛。」我說佛在《華嚴經》上講過,「信為寶藏第一財」,我說這可了不得這句話,為什麼說佛經上的一句話,你明白了你就得度?信為寶藏第一財,寶藏裡邊無所不包,藏是藏,第一個寶藏是什麼?信,最重要的第一,所以信佛很重要。為什麼要信解行證?為什麼把信放在第一位?就是要把寶藏第一財給它挖出來,要獲得。
所以這個員工沒有申請愛心基金,她有這個病,就她這個病我跟公司文化行政部,我們的張坤經理就討論怎麼辦?而且大夫說了歲數愈大肌肉愈無力,肌肉愈無力這種胸椎導致最後就是癱瘓。我嚇壞了,一九八0年生的,我女兒這樣的輩,我兒子輩的,這到四十就要癱瘓了。我說有什麼辦法嗎?她說只有按摩緩解,恢復肌肉的疲勞。那我就跟這姑娘說,我說姑娘,妳得按摩。我說昨天給大家匯報的葛大夫,給張毅的婆婆按摩那個,那是咱們認識的人,按摩技術高。你去看吧,趕快找他看病。看病完了以後回來,兩個禮拜不去,特別疼她的腰,你想辦公室坐著接電話歪的。我說「妳怎麼不去?」她說「平常上班,週末我休息,大夫也休息;我上班,大夫也上班。而且咱們公司,哪能說治病,就放著班不上,利用上班時間治病。」我們文化行政部經理說,「胡董,這事不能開這口子,要都開這口子,所有的員工都像她這樣上班治病,那公司還能管嗎?」你看說胡小林你學佛了,忙什麼?你還有問題要處理?有,這就是問題,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我說,首先我們認為員工,會利用這個姑娘上班看病來佔便宜,就不符合《十善業道經》,「菩薩有一法,能斷一切諸惡道苦,何等為一,謂於晝夜常念思惟觀察善法,令諸善法念念增長,不容毫分不善間雜」。你這麼想員工,他會利用這個姑娘上班看病,來佔公司便宜、來威脅公司,來挑戰公司的制度,「人之初,性本善」,妳做為人事經理,妳對員工沒有一個基本的認可這很危險。我說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都是員工,他們站在同一個階層上面對勞資雙方。如果老闆能夠因為這個員工有病,而利用上班時間允許她治病,人同此心,情同此理,要妳,妳你會怎麼想?「那我很感激這個公司。」我說「是,妳有良心,誰沒良心?人之初,性本善,大家都有自性,自性本善,這是性德。妳怎麼還有這種怕?」「反正我就覺得公司辦了十幾年,從來沒有利用上班時間去看病的。」「公司辦了十幾年了,不就剛學傳統文化這三年。」「那倒是。」「公司幹了十幾年,學傳統文化這三年,三年之前那不就愚痴嗎?沒人教,不懂,過不在久近,唯以改為貴,這《了凡四訓》上說的,咱們都學了。過去那叫貪瞋痴慢,叫自私自利,今天咱們明白了,明白就得改過來,今天咱們就定了。」
她說「我們再商量商量。」我說「不能商量。」胡小林你學了佛,怎麼那麼不柔和?「柔和質直攝生德」,今天的果斷就是柔和。我說著說著掉眼淚了,我說「她跟我兒子一樣大,她就是我的女兒,我在想如果是我的孩子有這種病,還要擠公共汽車,還要坐地鐵,歪著個身子每天來上班,我真忍不下去。」她說「胡董,您都學佛了,怎麼還那麼激動?」我說「佛也掉眼淚。」她說「佛也掉眼淚嗎?也有情執嗎?」當然有了,波旬魔王跟釋迦牟尼佛對話,讓他示現滅度,說末法時期我就毀你的正法。釋迦牟尼佛說「你毀不了我,我這是正法。」「我讓我的魔子魔孫穿上袈裟出家,破壞你的佛法。」這個時候釋迦牟尼佛就掉眼淚,哭了,為誰哭?為苦難眾生哭。我說我這個哭也是為她哭,這是覺悟的眼淚,妳不能說是因為我有喜怒哀樂愛惡欲,我沒有,我知道我自己的發心,都是掉眼淚,佛不論事論心,我這心是覺悟的心。我說從今天開始必須公司得給她開這個口子,一個禮拜保證兩個半天去按摩,就是她破天荒,利用上班時間去看病。
最後這員工跟了我兩年,實際上我不知道她一直對我有看法,她最近給我發了條短信,我給大家讀一讀。「乾爹」,她管我叫乾爹,這不是我讓她叫的,我能讓人家姑娘叫我乾爹嗎?現在八0後的孩子誰願意叫誰乾爹?自己親爸爸都不叫,他管我叫乾爹?「上午好,會感恩的心一定是沒有對立的心。青海的美,一定蘊藏在它的寧靜與和諧之中吧!」因為我帶著大兒子,兩個禮拜以前去青海,人家從國外回來,想看看祖國的山河大地,這麼多年我就沒陪過他,我不是做買賣就是念經,錯了,這個佛學的,兒子得度。這一路下來,從杭州到青海,從大連到長春參加論壇,陪著孩子。臨走的時候跟我說,「爸,你給我一本《弟子規》和蔡老師的光盤,我回去我就學中文,就從這學起。」你看看,參加論壇,他知道這是好東西。
她說「乾爹上午好,會感恩的心,一定是沒有對立的心。青海的美,一定蘊藏在它的寧靜與和諧之中吧!」她是一個編輯,搞文字工作,文章寫得特別好。「我在去鐵路醫院的路上」,這個按摩大夫在鐵路醫院上班,「憶起兩年的過往,淚水一下盈滿眼眶。我從小被教育成一個愛憎分明的人,我出身工人階級,大學學的又是農業,所以和勞動人民的感情是深厚,心理其裡面唯獨和老闆沒有什麼感情。」不是說我了嗎?「老闆是資本家,花的是勞動人民的血汗錢,這是從小就被框死在腦子裡面的概念。」對立,「即便我來到匯通公司,即便我看到一位樂善好施的老闆,我認為那都是應該的。當老闆的掙大錢,拿點小錢回饋社會,只能說明還有點良心。」這是我的員工。「大部份的老闆都是沒良心,這種強烈的對立情緒,是被您的真心慢慢的化解。您像心疼自己的女兒一樣,心疼我的身體,又像親人一樣,給我家提供幫助。」因為他爸爸住院,我們啟動愛心基金給了一萬人民幣,家裡太困難。「您的布施用的不是錢,而是真心,這個真心是愛、是光、是熱,拯救了我頑固不化、對立的心。女兒。」落款是女兒,感化!不能用對立,不能用行政手段,不能用批評。從讓她看病、給她找大夫,到她爸爸住院我聯繫,父親住院我給錢,那太多了。她跟我在一個辦公室,給她講《了凡》,她不明白什麼叫「尸羅不清淨,三昧不現前」,等等等等這些東西,一次一次的感化。轉化,昨天說的張坤經理轉過來了,女兒轉過來了,你說當這種老闆,君子樂得作君子。今天時間到了,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