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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淨宗學院開示  悟道法師主講  (共一集)  2008/9/18  澳洲淨宗學院  檔名:WD21-025-0001

  諸位同修,大家晚安,阿彌陀佛!請放掌。我們淨宗道場,這些年有流行一句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說「計畫趕不上變化」,又說「變化趕不上一通電話」,再說「剛說不變又來文件」。末學悟道,最近對這句話感觸也特別的深刻。原來這次來澳洲的計畫,是九月十三日晚上九點四十五分搭華航班機到澳洲來的。我的計畫就是十四日到布里斯本,然後住在學會,好好休息一天;晚上可以跟我們這些同修,大家見見面。十五日到中國領事館去辦旅行證,中午又可以跟麗晶老闆娘請吃個飯;晚上陳哲仁居士,Susan他們女兒的結婚喜宴我又可以參加。十六日再上山,到圖文巴去住個三天。然後,明天早上再到機場。這是原來的計畫。

  但是台灣來個辛樂克颱風,這個計畫就產生了變化。九月十三日下午,我們還一直在盼著,拜託拜託,颱風你稍微慢一點;聽新聞一直在報導,颱風很慢,好像烏龜在走一樣。我說再慢一點、再慢一點,讓我們飛走了,再來。結果辛樂克颱風很不合作,下午三點以前的飛機都飛了,三點以後的就不飛了。不飛,我的計畫就產生了變化,改到十五日晚上才起飛,然後十六日早上到。剛好Susan他們這餐好吃的沒吃到,但是我有寫個墨寶,我用假毛筆寫的,我在日本買一個小的,寫一張墨寶,本來帶著這張墨寶要來吃一餐的,結果這個墨寶帶來了,但是時間已經過了。

  前天早上一到布里斯本,就直接到領事館去辦證,吃過中飯,就直接上山。反正前面安排的兩天就泡湯了,下次再說。原來晚上也計畫在山上住,明天再直接到機場。後來我們悟勝法師跟我商量(中午吃飯的時候),說下面很多同修聽說你這次來,這些同修大家也想跟你見個面,能不能晚上提早下山來?我說大家盛情難卻,大家既然這麼關心,我晚上就提早下山來。明天剛好Bill也是要拿旅行證給我們,原來他是說明天送到機場給我們,聽說我們晚上要來,剛才他已經先拿給我們了。我想這樣也好,今天下午就到學會來,晚上在這裡跟大家見個面。

  這次來澳洲的因緣,主要是換旅行證。大家都知道,我要在廬江做七百場的「三時繫念」,七百天。到圓滿我離開那一天是九月八日,從四月二十五日開始,九月八日離開廬江。我們做到九月七日,我給它一算,剛好一百三十六場。四月二十五日到九月七日是一百三十六場,我們九月八日離開。因為我們的證件是二OO六年九月十三日發的,到今年九月十三日剛好兩年到期,徐林長幫我們提前幾天訂八日的機票。這次回到澳洲來主要是換旅行證,因為我們的旅行證是在這裡申請的,在這個地方申請的。原來我們老和尚也希望這個證件能夠在大陸辦,結果請同修去問,只能辦延期,不能辦換證。台胞證可以,台胞證現在聽說可以在上海、北京,還有一個地方,三個地方可以換。但旅行證就不行,旅行證還要回到原來它發給我們的單位,回到這裡來換。

  換旅行證比台胞證多一個方便,台胞證雖然五年多次進出,但是一次進去是三個月,可以延期兩次,一共九個月。九個月就要出境,然後再入境。那我算一算,後面還有一年半的時間,這個當中最少還得要出境一次,而且每三個月到了,你要記住那個時間去辦延期,還要辦幾次的延期,這樣也是會影響我們做繫念的心情,總是會罣礙這個事情。我們也希望在這個期間當中,盡量不要有罣礙任何事情,專心來把這個法會做圓滿。所以我想一想,還是再跑一趟澳洲,因為旅行證雖然期限只有兩年,但是你一進去住可以住到證件到期才出來,就像我們這次去一樣,住了五個多月。所以這次的因緣,再回到澳洲,也是這麼一個因緣,事先也沒有計畫的,是因為大陸那邊不能換,所以這次才有因緣,有個理由再回來跟大家碰個面。

  這次末學在廬江做繫念,我們這裡的同修,大家也非常關懷、非常關心,首先在這裡感謝各位。大家隨喜功德,功德都是一樣的。雖然有的同修沒有到過廬江,有的到過,不能親自參與這個法會,但是在這裡大家發隨喜心,這個功德都是一樣的。就像普賢菩薩十大願王講的「隨喜功德」,佛力也都是會平等的加持。

  這次做繫念這個事情,也真的是計畫趕不上變化,真的是變化多端,事先都沒有心理準備的。我這次到澳洲來,也是跟往年一樣,大部分都是二月底跟三月初。現在也辦永久居留,我想一年最少來住三個月。這個時間都是選在韓館長往生紀念日,這個時候來,大部分是二月底,三月初,然後我住到五月底,六月初,大概三個月。這幾年,每一年大概都是這個時間,這二、三年都是這樣。今年按照原來計畫也是住三個月。這次大家慶祝我們導師上淨下空老和尚,他老人家弘法五十週年紀念的活動。老和尚要下山之前,在學院也講了一個開示。在這個開示當中,他提到香港張麗全居士她先生,她先生姓鄭,在江西婺源建一棟賓館。當初他建這個賓館,他沒有想那麼多,投資下去了。我們今年去看的時候,快蓋好了。後來他想到,他不是經營賓館的,我們俗話講「隔行如隔山」。他原來是做大理石的,現在還在做,現在要經營賓館,對他來講是沒有經驗,也沒把握。所以他就請示老和尚,他這個賓館到底該不該繼續做?或者轉讓給別人?請問老和尚這個問題。

  老和尚最近剛好提出一個構想,就是賓館式的彌陀村。這個彌陀村的構想,我想我們很多老同修很早就聽老和尚講過。現在最近提出這個彌陀村,他是提倡賓館式的,就是兩個人一個房間,一個小套房,有公共設施,有佛堂,有講堂,有餐廳。老人,年紀老的同修,可以選擇你的同伴,或者是夫妻,或者是同參道友,可以去租一個房間。每天就像賓館一樣,有人打掃整理,自己不用去操這個心。在這個地方,選一個風景比較好的,大家在一起聽經念佛,安享晚年。所以老和尚就建議鄭居士他們夫妻,不如計畫做成賓館式的彌陀村。江西婺源也是一個地理風水很好的地方,那天老和尚在學院開示,他也勸我們同修去看,特別指大陸同修。大陸出家的法師可以去看看,有因緣可以去那邊帶動一下蓮友,在那裡租套房、在那邊共修。

  當中也有提到我的名字,老和尚講的是很小聲,但是我坐在第一排,我有聽到。講悟道,很小聲,我看那個錄影帶,幾乎聽不到,但是仔細聽,師父有講到我。那我就想,我有機會可以先去玩一玩,江西沒去過。以前也很想去玩,江西有個廬山,我們淨宗的祖庭。我這個玩的心還是相當濃厚,還是滿喜歡玩的。所以我就,師父既然有講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就去吧!就去江西。所以我三月三十日在中壢善果林,老和尚說要錄一個清明祭祖的繫念法會,還有祭祖的儀規,上網。祭祖的儀規,我們就請桃園縣孔廟,負責管理孔廟的(那個先生姓什麼,我一時想不起來),向他借長袍馬褂,借祭祖的衣服。我接到這個任務,也沒祭過祖,怎麼祭我們也不知道。後來我就去找桃園縣孔廟,現在桃園縣孔廟有一個劉議員也幫忙跟縣政府借,給蔡老師他們去辦《弟子規》的講座。最早是我大哥的第二個兒子,鄭金昌,他最早去講的,後來蔡老師他們接著去講。

  我向他們借過去祭孔的DVD,祭孔是祭拜老師,但是祭孔之前要先祭祖,就是先祭祀他的祖先,然後再祭孔。然後我看了半天,我說這個排練,最少最少要半年或一年。那些禮生,那些儀軌、敲鼓,都要訓練的。現在一天的時間要我辦這個,實在有困難。後來我就靈機一動,我就找孔廟負責司儀的這位先生,我說你來幫個忙。我說你們孔廟祭祖的那這,我錄音就好了,那個影像我不要,就錄音。到時候就請你來,你來做司儀,你就在那邊喊口令,因為他是專門的。衣服跟你借個幾套,我們請縣長,看他來不來?縣長要來,就請他來當主祭官。後來縣長也沒有空,副縣長也沒空,後來只有劉議員他有空,我說那就請你當主祭官。然後他再到台中市去找一個市議員,還有中壢市一個女眾,副市長。我說你做主祭官,這兩位做陪祭官,後面我再找幾個居士做陪祭的,根據他這些人數。

  然後錄音帶我就請人家幫我錄CD,音響一放,就是跟現場一樣,擂鼓就跟現場一樣。他就去喊,他是司儀去喊,臨時惡補,這個要怎麼弄、怎麼弄,臨時惡補,就一天的時間完成。我接到這個任務只有一天的時間,臨時的,要我去祭祖。三十日那天早上總算祭祖完成,下午「三時繫念」做完。三月三十一日我就到香港去找李居士,我說我們去你們那邊看看,實際上我是想去玩,說真心話,因為那邊聽說風景不錯。他就很高興,那邊還有景德鎮。我說景德鎮也很有名,不然我去買看有沒有什麼陶瓷。實際上也是愛玩,我們要說老實話,學佛人要老實。因為沒去過,有這個機會,總是想去走一走,趁現在還走得動;等我哪一天走不動,我也沒辦法,想去也去不了。

  到香港,然後到深圳,跟老和尚他一個姪子就一起到江西去了。到江西去,我們就去參觀他那個賓館。然後再去看鄭居士他也買了一個中專的學校,一個民間辦的,政府有立案,專門教技術的一個學校,畢業等於是高中生的學歷。原來的學校經營不下去,他買下來,買下來時學生還剩一百多個。後來蔡老師說這個一百多個,還是我們留下來教他們,總算跟我們有緣,就派老師去那邊教課。另外他們又去買一個,也是學校,中專這個地方賣掉,搬到那個地方去。那個比較靠山邊,地也比較大,他覺得那邊環境比較好。所以我就去參觀,到四月三日,原來我計畫一日到,三日、四日我們就到福建去。因為江西跟福建很近,我說你們開車來接我到福建,到南平,到福青,到漳浦、漳州、廈門去做繫念,開車過去。

  然後四月三日晚上突然接到電話,說悟道法師,明天不能走。我說為什麼?不是計畫好了,明天車子要往福建開了嗎?不行,明天老和尚要來。我說老和尚怎麼臨時要來?我說那這下又要變化了。所以第二天就等老和尚來。老和尚他也是臨時去的,他們是從廬江開車到杭州去,齊素萍居士在杭州好像辦一些事情,他們廬江有好幾個人過去。過去杭州,事情辦完,就要回廬江。在半路上,徐善洲,還有她先生束居士,他們就跟老和尚建議,聽說江西很美,我們回去繞一下順路,聽說悟道法師現在在那邊看鄭居士他們的賓館,師父你建議他做彌陀村的賓館,請師父去看一下。老和尚也不知道路多遠,他說拐一下,那個一下,那不是五分鐘的,那拐一下是五、六個小時的。所以我們在快接近到達時間的時候,我們就先到大概開車半個小時的地方去等候老和尚,他們從山路開過來的。然後我們接到老和尚,接到賓館吃飯。老和尚我看他老人家好像很不舒服:我知道這麼遠,就不來了,什麼拐一下五、六個小時,山路又彎來彎去的。這個我坐車也有經驗,在山路,時間長,而且他年紀也大了,真的是很辛苦。不舒服,但是既來之,則安之,總是來了,來了就去參觀。參觀之後,師父就問我,你下一站到哪裡?我說:報告師父,去福建。老和尚他也沒說什麼,他就問一下。他說你到福建,我們回廬江,我們是不同的方向,車開的方向不一樣。

  去了一天,好像六日老和尚就回廬江去了,我就耽誤了二天的時間才到福建去。廬江佛教居士林徐林長,在江西碰面的時候,她就私下找我,她說四月份是清明祭祖的期間,你能不能四月底,下旬的時候來廬江居士林做一場祭祖的超度歷代祖先繫念法會?我就跟她講,我說等我到廈門去的時候再連繫,我現在還沒有計畫,沒有安排。我說到廈門再跟妳連繫,如果時間可以安排出來,我就跟妳連繫,再過去。這樣就各走各的,師父就回廬江,我就往福建走。一路上欣賞風景也不錯,那一路上的風景有很多山,跟我們澳洲不一樣的,那個山有些形狀都不一樣,建議大家可以去看一下。那個山不一樣,形狀不一樣。

  後來到了南平去做繫念,又到福青,又到漳洲、漳浦。原來我的機票的安排是四月二十三日到廈門,四月二十六日的機票,廈門到寧波,寧波餘姚佛教居士林,他們蓋個新的道場要上樑,要做繫念法會,那個余林長去搞了四、五千人來。然後餘姚做完再到浙江舟山群島,就是定海縣,到定海清淨寺去做,去年也去過一次。然後五月二日到香港,去講經講六天;五月十五日到新加坡、馬來西亞;六月九日回來,六月十三日到日本,再回到台灣有兩場六千人的,再到西班牙。然後年底,新加坡預約到今年十二月,這個都排好了,行程都排好了,機票也都訂好了。在這個當中又有變化,原來我計畫,這個機票訂了就是一個計畫。但是我到了漳浦法泉寺去做「三時繫念」,原來廈門請我去的是一位姓黃的,草頭黃,黃秀雲居士,是一個女眾。我二OO六年到泉州去,她有去找我,因為我們都是台語可以講得通的,因為廈門的台語跟台灣的台語,幾乎聽不出來有差別的。他們到台灣來,你不知道他是大陸人,你一定把他看成台灣人,講的調跟我們幾乎都一樣,人長的也一樣,生活習慣也一樣,吃的菜,連「破布子」那裡都有,麵線也是那邊出產的。所以我現在在廬江,天天晚上都吃麵線。麵線哪裡提供?不是台灣提供,是福建,福建漳州那邊。那邊的飲食跟台灣一樣,因為台灣都是這個地方移民過去,所以飲食習慣都一樣。所以麵線、破布子都他們來支援的,都福建來支援的。

  她就請我去說:悟道法師,你哪一天來廈門做「三時繫念」,我們那邊很多同修很期望你來。這個黃居士她沒結婚,但是得了乳癌,兩年前就知道了,得了乳癌。這次她啟請,我就是安排在四月二十三日到廈門,可能二十四日或者二十五日做一場,就是滿她的願,二十六日再到寧波,這樣計畫的。但是我到法泉寺去做繫念,在法泉寺的時候,四月十七日那天,黃居士往生了,她就往生了。那天往生了,怎麼辦?時間還沒有到,約好的時間,我都還沒有到那邊,她就往生了。那往生怎麼辦?我說這下她請我去做繫念,她往生了,功德主就沒了。後來我就請法泉寺的妙空法師,妙空法師很年輕,三十幾歲,他當主持。我就說,妙空法師,黃居士往生了,我們還是去看她一下;因為他那邊也正在做法會,我們去看一下。他就開車,從漳浦載我到廈門。黃居士是在她家往生的,她也沒有去治療,臨終之前,我聽當地同修跟我講,她也是很苦,都是幾乎不能躺在床上,站著也不行,躺著也不行,坐著也不行,所以他們就做一個椅子,讓她半斜的這樣躺著。我去,她就在房間,躺著就往生了。

  往生,他們家屬也不曉得該怎麼辦?她生前學佛,她也不希望用世俗那一套。因為她們住的是那種公寓的,公寓要搭靈堂,也不是很方便,處理這個後事都不方便。那一般的處理就是找個殯儀館來,包套處理,然後就放到冰庫去冰,一般是這樣。後來我就跟同修講,還是給她助念二十四小時。我就跟妙空師商量,我說她生前也到過你的道場,也對你很護持,她現在往生了,我看看你那個寺院在鄉下,地方也大,空間也大,不如你就做個好事,助念完了之後,請同修用車子把她送到你的寺院來,給她搭個靈堂。我說靈堂,我建議怎麼搭,搭在哪裡。我就替他出主意,替他出主意,我還要幫他從頭弄到尾。然後我選擇地方,他就帶我去看,我說好,就是這個地方,然後搭個靈堂。然後我說,來的時候,你就買個棺木,棺木買來就入殮,入殮就封棺,然後同修天天就跟她念佛。包括出殯,做告別式,做三時繫念,骨灰就放在你這裡。妙空師說,好,沒問題。現在問題就是,因為大陸那個地方有個規定,人死了之後,不能移到其他縣市。我說這一點,你要找公安,因為他在那邊也當了一個官,他也當了政協。在那個縣,他也當政協,所以他在官場上,還有一點關係。

  我說你就找公安幫個忙,你就說在你這裡往生的。後來第二天公安來了,就做筆錄,問什麼病,家住哪裡?他說就是來這裡,要來這裡念佛,就在這裡往生了。所以就開個證明,然後就出殯。出殯,骨灰燒一燒,然後「三時繫念」做完。四月二十二日那天出殯,兼做「三時繫念」,我說妙空師你負責出殯,出殯到火葬場,這個你負責;我在你的道場做「三時繫念」,我們分工合作。然後妙空師他們鄉下也弄了一些隊伍,遊行的,也搞得滿熱鬧的。我說在廈門不可能搞這麼熱鬧的,在鄉下才有辦法。我說這個你負責,那個我來負責,然後就把它處理好了。處理好了之後,廈門有個林居士做建築的,那個林居士也跟我不錯,我印經,他們那邊同修也常常護持我們印經。現在大陸同修護持印經還不少。

  這個黃居士就是在林居士他這個建築公司上班的,就是他的部下,就是他負責開車送過來的。林居士那天處理好了,我說現在我們到廈門就沒事了,請我去做「三時繫念」的已經往生了。後來林居士說,我有買了一個新房子,就是要給同修大家在那裡念佛的一個房子。他說本來就是要等她邀請你來,我們安個佛像,然後灑個淨,給同修大家念佛。後來他說,你還是要去幫我安個座,灑個淨。四月二十二日晚上做完繫念法會之後,我說我們連夜就到你的新房子那邊去住,第二天早上幫你安佛像。所以那天晚上到那邊十點多了,快十一點了,佛像我就臨時把它安上去,他也不知道怎麼安。在福建人家送我《心經》、「大悲咒」,我就把它掛起來,掛得剛剛好。蠟燭統統給他擺好了,然後黃居士的牌位,我也給她放下去,照片也放下去,我說這個地方是靈位,你要給她來念佛的,現在雖然她死了,靈位還是放在這裡。第二天就灑淨,上個午供,然後安位,靈位也安好了,佛位也安好了。我說那沒事了,黃居士已經往生了。吃過午餐,在那天早上之前,我就跟徐善洲聯絡,我說你在江西婺源問我四月下旬能不能到廬江?我說現在可以去了,我現在有兩天的空檔,我二十三日到二十五日,原來在廈門。我說現在我二十三日到廬江,二十四日到你佛教居士林做繫念,二十五日到實際禪寺,因為到了居士林,不到實際禪寺,師父在那邊也不好交代。所以我這兩天,我不敢跟師父報告,我說你去跟師父報告。她說:好好好,沒問題、沒問題。我就請廈門那個林居士說,你去廈門到寧波的機票幫我改到合肥的機票,那又不能退。後來,他說沒問題,這個機票我來負責。就臨時改二十三日到合肥去。

  我到了廬江,二十三日,就先去實際禪寺拜見師父。師父剛好跟縣委書記去看一個地方,晚上七點多才回來。回來,一上來,他就找主持滿成老和尚,當家本業法師,徐林長,還有老和尚他弟弟,還有徐林長她先生。老和尚在客廳說:來來來,我們來開會。我聽到開會兩個字,我就嚇到了,開會,我說這個會絕對沒有好會的,我說最好什麼會都不要開,是最好,這個節骨眼開什麼會?做「三時繫念」,就做就好了,還開什麼會?坐下來,我就知道這個後面不堪設想。然後坐下來,老和尚說開會,住持也來了,當家也來了,林長也來了,來開會,心裡就有數了。這個開會,我是一直考慮說,恐怕我後面的行程,又有變化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坐下來,師父說,你在實際禪寺做一天的繫念怎麼夠?現在災難這麼多,一天夠嗎?不夠,最少要做個四十九天。然後做四十九天,師父開口了,我總不能跟他討價還價。我說好,師父您老人家說四十九天,就四十九天,我們就是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做四十九天。但是後來我就坐靠近一點,我說,師父我們來打個商量。要商量什麼?就四十九天,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我說,四十九天照做,一天也不打折扣,天天都有人做,但不一定我上去做。我說我後面有答應幾個行程,師父不是講,《弟子規》不是講「凡出言,信為先」,做人要講信用,我答應人家的,總是要去給人家完成。我說後面還有餘姚、寧波這裡,有一場;舟山有一場,還有新加坡的、馬來西亞的、日本的。我是跟老和尚商量,我說我還沒有答應人家的地方,我從現在開始不接,都不接了;但我之前已經跟人家約好的,跟人家訂好了,答應人家的,讓我先去做,這個當中有空檔我都不接,我就回來這裡做;我不在的時候,請我們實際禪寺的法師來做,天天有人做。我以為這樣,應該是很合理的。老和尚說:不行,你要請假。我說: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答應人家了。後來莊嚴在旁邊,她就跑出來,她說不然這樣好了,不然我們就去餘姚就好了。老和尚就指責她:妳師父的福報,就妳一句話就沒了。後來她就兩個眼睛紅紅的,就跑到旁邊。我說:妳就不要再說了。

  師父就不答應,不答應,那我也只好就做四十九天。滿成老和尚聘書已經準備好了,就當場他老人家就簽字,釋滿成簽名,這張給你,四十九天。四十九天,我就在算那個日期,這個四十九天,餘姚不能去、舟山不能去、香港不能去、新加坡不能去,日本還可以。我算到六月十二日,剛好四十九天,原來是六月十三日到日本,我說日本就延一天,六月十四日去。我們做到六月十二日,四十九天了,六月十三日一大早,我們就趕快走。莊嚴在這個前一個禮拜,她就講,搞不好老和尚又要增加了。我說不要講,拜託妳這個嘴巴不要再講了,四十九天就四十九天,不要再講了,小聲一點,不要講。

  然後,做了一個禮拜之後,很多個靈媒過來,有北京、有山東的,很多地方的靈媒來給老和尚透露一些災難的信息。其中有個福青的居士,三十幾歲,一個女眾。我到福青去做「三時繫念」,她也去參加。她說二OO三年的時候,她有一天看到觀音菩薩現身,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景象。她也不是附體的,她就是你問她什麼疑難雜症,然後她就這樣看一看。因為附體的就會身子發抖,兩個眼睛發呆,樣子都不一樣了。她不是,她跟平常一樣,她就看得到,然後這是什麼眾生、什麼對象,姓名都講得非常清楚。我還沒有到廬江,她就先到了,她就先去跟老和尚講這些事情,老和尚就把她留下來。同時還有幾個通靈的,就講這些災難的信息。講了,老和尚一核對,還有巴西網站的預言,一核對,這個都是講同樣一樁事情,老和尚就更相信了。

  我們在做四十九天時,我說拜託四十九天趕快做完,我要趕快跑。我說那天一大早,我就要趕快走了,不然後面的行程又要影響了。這個四十九天一開始的前一個禮拜,我就準備挨人家罵,我就寫信跟人家道歉,我說這個做完,我再去跟你們補做,然後再請你們吃飯,給你們陪罪。然後餘姚居士林那個徐林長,一天打了好幾通電話,我聽到電話,我就害怕,我都不敢接,都給莊嚴去接。有一天也沒辦法,我還是要接到一通,他也是要親自跟我講一下,我一接電話,他說:師父,我們這邊老菩薩聽說你不來,都在哭了。我說:他們哭得出來,還好,我現在哭都哭不出來,我都不曉得該怎麼說,從何說起?後來就是一一跟人家道歉。

  一個禮拜之後,這些靈媒又跟老和尚講,現在眾生很多,災難很大,四十九天怎麼夠?說要七百天。貼一張紙在大殿門口,莊嚴去看到,現在有人說七百天。你不要亂講,什麼七百天的?四十九天,我們就破天荒的,我們已經很困擾了,妳還來個什麼七百天的,不要亂講,我說這個誰講的?後來這個束居士,徐林長她先生就說:老和尚現在要寫個聘書給你。我說:什麼聘書?最好不要寫。有一天晚上就上去吃飯,到華嚴講堂上去吃飯,老和尚就拿了一本,好像經書摺疊本黃黃的,拿給我。我以為是什麼經?拿過來。這個給你七百天的聘書!接下來就像燙手山芋,丟也丟不掉,七百天!我說哪有人做七百天的,四十九天都沒有人這樣做過的,我們連連續做三天的,都還沒有這個記錄,做七百天,我說這個簡直不可思議!老和尚講得很正經,這個沒有做這麼久,不行的,災難太大了。結果回來我就跟莊嚴講,妳看吧,妳就一直在講、一直在講,現在真的就搞了七百天了。她說她也沒辦法。

  那就是接下來了。接下來之後,那怎麼辦?做一天算一天。我說恐怕我們做不到七百天,我說天氣現在熱還好,我是最怕冷的,廬江去年那個雪災很凍的,大殿又沒有暖氣,它不像東北裡面有暖氣設備,又冷、又濕。東北是乾燥,那邊又濕、又冷,我說恐怕做不到七百天,今年冬天恐怕我就過不去了。我就跟同修講,我說如果冬天,你看我在台上沒聲音了,不是往生了,是被凍死的,我說不敢想那麼久。他們同修說,不會啦、不會啦!就一直要給我做什麼保暖衣服。我說吸空氣我就感冒了,鼻子總要呼吸,一呼吸就感冒了。但是同修真是很熱情,很熱情。

  我就做一天算一天,做幾天算幾天,不要想那麼長的事情。一開始,老和尚原來是說三點開始做第一時。後來我就排了,從三點開始做,第一時做到五點,休息半個小時,隨便吃一點點心,不吃的人就不要吃。我計畫不吃,不吃晚餐。然後就是排到九點多,每一時中間就休息半個小時,這樣大概九點半可以圓滿。後來老和尚說要我去吃飯,我問幾點?老和尚說六點。那這樣從三點做,不上不下,我們做第二時,又還沒做完。後來莊傳師就跟我建議,不然我們提早半個小時,兩點半開始。我們第一時控制在兩個小時要完成,做到四點半,休息二十分鐘,四點五十做第二時,第二時控制在一小時二十分鐘,做到六點十分,差十分鐘,還可以。那第三時就七點開始,配合老和尚藥石的時間。老和尚說等我們吃飯,他在的時候,一定等我們做完,他才去吃。我們就把這個時間要抓得很準,不敢讓師父等得太久。如果師父他先吃,我就沒壓力,他先吃,他吃他的,我吃我的,我就沒壓力。他在等你吃,你就有壓力,我們時間就要抓得很準。到七點,第三時。

  這樣做,做了第十八天,四月二十五日開始,然後做到第十八天。在這個之前,我也是想到香港八月一日到七日,香港租福利會也是有七天的法會。今年特別在農曆七月份,香港特別就舉辦七天的法會。胡居士她也去訂好了,也租好了,時間也訂好了。我就私下跟胡居士講,我說八月一日到七日的法會,現在這個七百天不能走,那你那個怎麼辦?我說如果要我去,可能妳要跟師父商量。後來胡居士就去跟老和尚講。有一天晚上何美慧居士就打電話來,師父找你,我說什麼事?老和尚就跟我講,你不想做七百天,不要拐彎抹角,你就直接跟我講,你不想做,你就直接跟我講,我就答應你,你就去吧!我心裡想怎麼師父這麼說?我就知道這個其中必有緣故。他說這個香港,我就知道這個問題出在胡居士,她去跟老和尚報告,我私下跟她講,如果要去香港,恐怕你要跟老和尚講。的確,我也跟她這麼說過。老和尚就說我拐彎抹角,直接跟他講就好,為什麼要透過胡居士跟他講?我說,不是啦!胡居士人家那個也是租福利會,租了,她也不能退,錢都要給人家,也跟大家公布了,只是請她跟師父商量。師父說:那你要去就去吧!就去吧!但後面他有加註解:眾生可憐,沒救了!這個災難沒辦法了,沒救了,沒救了!聽到這樣,還能去嗎?救災,說災難沒救了,去了,就沒救了,那還能走嗎?我說:師父,不是這樣的,因為胡居士她也租了那個地方,也不是說我非去不可,因為我也是考慮到她的立場,只是商量商量。師父說,不去,我們就不去。但是我是有加註解,我說這個主要還是簽證的問題。他說,這個交給徐林長去辦。然後就繼續做,後來我們什麼都不敢講了。我就問一句,那八月一日到七日都租下去了,叫誰去?叫悟行師去。好,叫悟行師去。新加坡呢?新加坡也叫悟行師去。能代理的就代理,不能代理的就取消,只好這樣了。

  在之前有些地方,當然難免人之常情,原來大家都準備好的,忽然不能去了,這個大家難免心裡上會有一些衝擊。做到第十八天,四川五一二大地震,死了十幾萬人,那個時候大家就比較能夠體諒,真的有災難,真的死了那麼多人。那一天發生地震,安徽省都沒有感覺。因為安徽它也是地震帶,湯池文化中心,那個有溫泉,湯池就是溫泉,有溫泉,都是有斷層的。他們當地的人說,他們那裡也是地震帶,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四川大地震,你看北京也感覺到,上海、甘肅、陝西、昆明,五、六個省分都有受到影響。安徽離那邊也不是很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覺得也很不可思議。

  這個地震的發生,或許也有某種巧合,因為我們原來是定三點開始,後來因為配合老和尚吃晚餐,改到兩點半。四川五月十二日的大地震是下午二點二十八分,他們新聞報導是二點二十八分。震了兩分鐘,剛好兩點半,全部擺平了。所以他們國家辦默哀三分鐘三天,連續三天。好像一個星期之後,連續三天。連續三天,老和尚說,我們參加默哀三分鐘。我們默哀三分鐘,我們默哀完,剛好兩點半開始法會給他們超度。所以四十九天,都是天天跟他們迴向。每個七都有給他們迴向,就四十九天做七都有給他們迴向。

  這個災難一發生,我心裡也是有個預感,是有減輕,我是根據巴西預言,網路上抓下來的。因為我去年十二月份到廬江去,老和尚就叫徐林長拿一份給我。在這個裡面,有提到九月十三日海南跟南寧,這個當中有個大海嘯,九點一級的大海嘯,會死很多人,根據預言是這麼寫的。他說這個會影響到北京奧運的舉行。但是我們看那個時間是奧運之後,九月十三日是奧運已經圓滿了。但是他有註解,就是在這個之前,九點一級之前,會有比這個小的小地震。這次四川的五月十二日,根據這個預言來核對,也是有部分的相應。因為四川七點八的,雖然比九點一小,但是也不小了。看新聞報導出來,整個真的是很慘,整個地都裂開,山也跑掉。因為我們台灣九二一,也是有這樣的情況,比台灣九二一還重一點,傷亡相當的慘重。

  所以這個地震發生之後,我們各地同修,大家也紛紛來電,知道這個災難不是沒有,的確是有這麼嚴重的災難。所以實際禪寺發起護國息災這個法會,我原來計畫只是做一天,後來就變四十九天,後來又變七百天,後來我就跟同修講,我說我們現在在聽《華嚴經》,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一即是多,多即是一。我說一就是七百,七百就是一。一就變成七百,本來是二十五日做一天,二十六日就走了,變成跑不掉了。所以這個法會就這樣一直做下來,做下來這個當中也有發生很多事情,這個眾生的確非常多。平常我們法會都是只有做一天的,沒有連續兩天以上的,這個都很少,都做一天。做一天,大部分根據我的經驗,做法會就是第一時要開始是壓力最大的,最沉重的;第二時開始有稍微好一點;第三時做完就比較輕鬆了,迴向完就比較輕鬆了。這次在廬江做,天天做,天天壓力很大。師父又講,這個眾生統統集結到這裡了。我說集結到這裡,我又沒有功夫、又沒有能力。老和尚說這個眾生很多,連古代的、現代的、中國的、外國的,全部都來,我是有一點招架不住。後來,我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是排了很多。老和尚說:利用這個機會,大陸有些寺院法師要學「三時繫念」,可以讓他們來觀摩。我說:好!那我就來排表,天目山四十九天,山東金山寺四十九天,實際禪寺四十九天,我代表台北四十九天。我說:師父,這樣來輪,主法統統讓他們都上。我排了半天那個表,從一個禮拜排到四十九天,然後排到最後,也是計畫趕不上變化。我一直排,請人家打字,排了,日期都排好了,幾號到幾號。剛開始老和尚他講,這個地方太小了,也不一定在這個地方做,這個七百天,可以移到不同的地方。我說:師父,好!不同地方,我也可以回台灣做,他們山東就在山東做,杭州就在杭州做,實際禪寺就在這裡做,佛教居士林他們也有一組法器人員,他們就在居士林做,我也跟他們排好了。我說:師父,不然就這樣來輪。又有變化了,師父說:不行,還是要集中在這裡。又回歸到實際禪寺了。

  實際禪寺,好,那就在實際禪寺輪吧,輪到誰,就誰上,一次四十九天。我心裡就在打如意算盤,四十九天,輪三個四十九天,我就可以有一百多天,我就可以稍微出去走動一下,我的計畫是這樣。後來老和尚說,這個法器人員他們可以輪流練習,就是那個主法不能換。我排那個,又泡湯了。後來說,好吧,法器的輪,主法我不能輪。那幾天,拉肚子拉了一個星期,師父不在,我就跟徐林長講,我說我請假,讓他們去上。他說不行!你要求佛力加持,愈拉肚子愈要上,不能請假。我說,這是拉肚子,這個不好玩,在上面念到一半要上廁所,那怎麼辦?那真的是佛力加持,剛好休息的時候才去上廁所,拜託拜託,不要唱到一半,肚子痛得要命,要去上廁所,那怎麼辦?又上網,不上網還好,又上網。上網,我就心裡有數,一上網,真的就很難跑。不然師父不在廬江,我就跟他們法師溝通一下,我就可以跑了。不上網,除非師父他打電話回來問,或者有人去告訴他,不然他也不知道。所以,一上網,很多人他看到我不在,就打電話一直問,馬上就被查出來了。所以說沒辦法,就是做吧!

  在這個過程當中有很多被附體的,有很多。真的,眾生很多。每天做,每天壓力都很大,都不同的壓力。這個我想我們師兄弟,大家有做「三時繫念」一段時間,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經驗。但是每個地方,它的磁場都不一樣,眾生來的也不一樣,而且不斷有新的。剛開始前面四十九天,大陸各地聽說這裡在做法會,因外大陸做一天的都不太方便,何況做七百天的!所以很多地方的同修,他們會組遊覽車來,來這裡;外面那個民宿,是被租得滿滿的。民宿,就是老百姓的家裡,都租給同修,一個人十塊人民幣,有的有包吃,有的沒有包吃的。他們可開心了,很多生意可以做。然後這個遊覽車來,我們就又壓力很大,因為一批遊覽車來,一個人他就帶一批冤親債主來。一個人,你看到他一個人來,他那個無形的跟了一堆,跟著過來。所以一部遊覽車進來,我們就感覺壓力又很大,這個又是一個。無形的眾生,也是很多。

  這次九一三的大海嘯,這個預言,我們根據四川的地震,我們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是知道的確有這麼一樁事情。北京的奧運,我們也知道,根據那個預言講,九一三的大海嘯之前,會有小地震,我看四川那個也不小了,北京這次只有稍微的影響。如果這次沒有做息災法會,我們誰也都不敢講,真的也不敢講,到底會不會影響?也不敢講,不敢確定。雖然這次四川的地震不能避免,但是根據那個預言講,不管怎麼樣,總算奧運辦圓滿了,總算沒有影響奧運的舉行。我就寫信給老和尚,我說根據這個預言講,這個息災,似乎也有減輕。起碼,預言說奧運辦不成,說二OO四年希臘雅典是最後一次的奧運,他已經辦了,我們這次有這麼一點成果,這個我心裡也有數。

  我相信這個,我是根據二OO一年悟行法師從達爾文帶一個菲律賓通靈的,到圖文巴找老和尚,我是根據那次的經驗延續下來的。因為二OO一年,悟行法師帶那個菲律賓通靈的到圖文巴,他是人家介紹的,說台灣二OO二年三月底、四月初,太平洋有個魔鬼要消滅這個地方的人。他在這個境界當中有看到一個人,他描述出來就像老和尚這個樣子,說這個人可以化解這次的災難,悟行法師就把他帶到圖文巴去見老和尚。見到老和尚,他講出這些事情,老和尚也相信是有這個災難,他相信這個災難。通靈的人,他就建議,拿一些錢給他做好事,然後帶他到台灣,北海岸去作法。這個老和尚,他就沒有接受了。老和尚他採取佛教,佛指導的,在經上指導的息災的方法來做,沒有採取通靈的,他提出來這個建議。後來聽說,也有去台灣。當時我就跟悟行法師講,聽說你要帶那個通靈的去台灣作法,在海邊作法,到時候你帶他來,一定要通知我去看,我要去海邊看看他怎麼作法。後來悟行法師也沒有告訴我,我再問他,他說已經做完了,已經走了。

  那一次老和尚他是提倡印《乾隆大藏經》,他說歷朝歷代國家有災難,都是印《藏經》來息災。所以他就找台灣福峰印刷廠的郭秀蘭居士,她印第一批《乾隆大藏經》一千套,她賣完了。她又印第二批一千套,正在印,剛好老和尚找她來談印《藏經》息災的事情,老和尚他是叫她去找佛陀教育基金會簡豐文居士他們去印這個經。郭秀蘭回去找佛陀教育基金會印這個經,基金會他們說,我們沒有這個預算,印《藏經》那麼多錢。當時她一部開價八萬四千塊的台幣,他說他們沒有那麼多錢,沒有辦法印這部經。所以郭秀蘭她就來找我,基金會說他們沒有辦法印,你這邊看要不要做這個事情?我說我請示老和尚,看他老人家的意思。

  我就打電話到澳洲,請問師父,我說師父,郭秀蘭來找,你交代給基金會印這個《藏經》,他們說沒有預算來印。那現在郭居士來找,我們到底是不是要接這個事情?老和尚就講,他不印,好,那就你印。你印下面他也沒有說我支持多少?這個沒說。後來他有說,他說印這個《藏經》要現在住在台灣,台灣移民到海外的還不行,現在住在台灣的人捐錢來印才有效。我連一塊錢也沒有,那個時候想到要消災,就沒有任何理由說不要。師父說要印經消災,我還能說不消災嗎?我說不消災,那不是這個悟道法師太不慈悲了,一點慈悲心都沒有。我說這個應該做的,消災就是要做,不能問我們力量達得到達不到?你就是要去做。所以我就寫老和尚講的這個緣起,明年有大災難,台灣有大災難,印光祖師那個印造佛經佛像的十大利益,印一印,寄給台灣各淨宗學會同修,也沒有特別去打什麼廣告。我開始就說,一個人一塊錢開始,從一塊開始。我就跟郭秀蘭居士講,我說妳不要給我訂時間表,我如果募到二十套,就錢給妳,妳二十套給我。她也答應了,她在了凡四訓的刊物也幫我登這個信息。後來也是佛力加持,這樣多多少少,有的出多,有的出少,真的是一塊錢,那個孤兒院連銅板都拿來了,一塊錢、一塊錢都拿來了,多少我們就湊起來,在半年當中五百套。後來我說,不可以算這麼貴,我們是要消災的。後來我們再繼續給福峰印了五百套。後來再重新編目錄,重新排版,冊數重排、重訂,用聖經紙印,後來我找世樺來印這個。現在已經印了三千五百套。

  這個事情,那個靈媒講的也相當準確,那個靈媒說,台灣這個災難發生是老和尚在日本的時候,但他講的是差一天。我們三月三十日跟老和尚到韓國,接著去日本訪問。三月三十一日老和尚去韓國的佛教大學訪問,我是感冒,住在賓館。住在賓館,我就報告師父,我不能去,頭痛得很利害。那天下午,我休息好了之後,我就打開房間的電視,一看,台灣大地震,七點八級,震央是在宜蘭外海。台北一O一大樓吊車掉下來,砸死五個人,房子倒塌一棟。我看到這個新聞,那個靈媒講的災難,的確有,但是我知道已經降到最低了,災難降到最低了。我說印《藏經》有效,但是我們不敢講,也不能講,講了人家不了解,反而給你毀謗。但是我心裡有數,這個災難降低了,降到最低了。因為那一次地震的級數比九二一還要重一點,只是它的震央在外海,九二一是在內地。如果那個震央在台北市,我看最少死二十萬人。我知道這個災難真的降到最低了。

  所以那一次印《藏經》延續到現在,後續還在繼續印,現在大陸很多同修發心印《藏經》。從那次的經驗,我就知道老和尚他很堅持的時候,從那次的教訓,這次我就不敢說我也很堅持我的行程,我就覺得這個大災難,如果你不優先處理,那你後續那些也都會影響了。所以息大的災難,這是要排在最優先的。所以這次,也是根據台灣那次的經驗來的。所以這次四川大地震,我心裡想,有,減輕了。而且我真的相信巴西的預言,因為九月十三日,老和尚那天打電話給我說,又有靈媒告訴他,我們這次做了一百多場的繫念,產生很大的能量,但是不要跟外面講,講了人家說你在邀功,不知道的人說,你是在妖言惑眾,講了反而得到反效果,但是我們自己心裡明白就好。的確這次看起來,我想四川這個大災難沒有影響到北京這個奧運。我們想一想,它那個震央如果靠近北京,那還得了!那個體育館,那麼強的地震是兩分鐘就擺平了,你要蓋好幾年,它兩分鐘就解決了。所以我們也知道這次有它的效果,難怪老和尚他這麼堅持,說什麼,我怎麼協商,他都不准我走。我說師父怎麼這麼不通情理?這次他很堅持。後來這個地震發生之後,大家也比較容易諒解。最近老和尚聽說八月、九月有災難,他就特別去住香港。他老人家說,這次災難來我就往生了,就是我往生的機會了。後來接到這個信息,他說我這次往生機會又錯過了。當然我們希望錯過。

  這是最新的報告。我們這個都是內部的信息,我們對外也不宜講,因為講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給人家說明這些事情。這些事情,唯有我們深入經藏,你才能夠了解。沒有深入大乘經典,對這個事情,真的很難生起信心。這些年我們老和尚講《華嚴經》,愈講愈深入,愈貼切,我們聽起來對這個理跟事,愈清楚,愈明白。所以對於息災,我們同修大家都可以肯定的,因為他有個理論跟事實的基礎在,不是空口說白話,特別老和尚常常引用日本江本勝博士這個水的試驗。最近我在廬江,大概一個多月前,日本東京電視台,請巴西這個預言家去訪問,就是預言這次九一三的預言家去訪問。訪問的內容,現在有出書,我請東京的同修幫我買了兩本,是日語的。在廬江也有人比較早買給老和尚,老和尚請同修他們翻譯,翻成中文。我現在台灣的兩本,我要找人翻譯,就是巴西這個預言家,好像在七月份的時候,接受日本東京電視台的邀請訪問,問這個預言的事情,現在已經出書了,日本已經出書了。東京同修幫忙買,我來這裡之前,前兩天我收到。所以我這次回去,這兩本書要找通中日語的同修幫我翻譯。

  巴西這個預言家講的這些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發生的,有的有發生,有的沒有發生。沒有發生的,它是有變數,就是像《了凡四訓》講的,根據算命的推算,數有個定數,定數當中有個變數。定數是先天的,過去生帶來的,那就是固定的,過去造的業,帶到這一生來。這一生是後天的,先天的你造都造了,沒有辦法改變,但是我們現在後天的,就很靈活,你可以改,看你要怎麼改?改好,還是改得不好,都在我們後天的現在,自己去做一個決定。所以我們明白這些道理之後,對這次的護國息災,也堅定了信心。所以我們在廬江做繫念法會,的確也得到佛力的加持。老和尚以他的期望,也希望這個七百天做下來,有人開悟證果,這個是他老人家的期望。這個期望也是給我們一個期許,同時也是給我們一點壓力,希望在這個法會當中有所成就。所以我在廬江這段時間,也是比較有時間定在一個地方,對我來講也是好事。因為到各地奔走,畢竟時間都比較浪費在旅途上,心也比較不容易定下來。所以要教學,要自修,要成就自利利他,還是要效法過去台中蓮社,李炳南老居士。李老師他在台中住三十八年,都沒有離開台中,所以我們老和尚去親近他十年。如果李老師今天到美國,明天到英國,那老和尚要去親近十年也很困難。所以李老師他定在那裡幫助人。

  我這個七百場做下來,我今年五十八歲,七百場做下來,做完,我就六十了。老和尚說二十歲到四十歲是學習,四十歲到六十歲要擔任職事、要服務,六十歲以後就要趕快念佛求生了。所以六十歲以後,我就會大概放下了,放下就是從事大家教學的工作,不再擔任重要職事。縱然有,也慢慢放。所以我現在積極在培養年輕人,就是交給他們。然後我六十歲以後,我也希望來澳洲住,我覺得來這裡自修,我就躲在山裡,電話也沒有,什麼都沒有,我來看書,我可以一天看很多。我現在在廬江,每天也比較有時間看書,跟這些法師,他們來幫忙敲法器的法師、來學法器的法師,跟他們講講課,我覺得這樣也教學相長,兩方面大家都有幫助,但是要定在一個地方。所以我們這個道場,我們學會跟學院,也是在澳洲這個地方,因緣非常非常殊勝的。我們能夠定在這個地方,好好利用這個地方來修學,三年、五年,一定會有所成就。就怕到處奔波,時間都浪費掉,這是我個人的一個感受。

  好,我們今天時間也到了,今天晚上就是跟大家談談這些話,這個當中也有很多話,一個半小時也講不完。我們這趟再去,下次我們再見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如果沒有什麼變化,那是二O一O年三月十三日之後的事情。如果這個當中有什麼變化,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為計畫趕不上變化,變化趕不上一通電話,這個我也不敢講,所以現在就是做一天算一天。也祝福大家身體健康,身心愉快,六時吉祥,法喜充滿!我們期待再相會,阿彌陀佛。我們今天就報告到此地,謝謝各位,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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