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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淨土青蓮(二)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九集)  2012/6/21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9

  現在咱們接著上一節課的內容繼續進行。上一節課講到第四顆心,我有一顆真誠心,真誠待人不欺人。

  第五顆心是「我有一顆清淨心,身處濁世不染塵」。這個清淨心不染塵,應該這麼說,在這個亂世,那個污染是特別嚴重的。你原來工作過的那個環境時時刻刻對你都有一種誘惑,你怎麼辦?我覺得我在政府部門工作二十年時間,沒有什麼大權,手裡也有點小權。但是這個權力對我來說,我沒有把它用於中飽私囊,就是用這個手中的權力為自己謀私利,因為我不習慣這個。我記得我在工作的過程當中到各地去檢查,人家有些時候也送妳一點小禮物,他們對我了解了,都直接告我,說大姐,妳放心,我們買禮物不買妳那一份。我說那好,那好。就這樣,你比如說我們去八個人檢查工作,他買禮物買七份,不帶我那份,就這個我心裡就特別踏實了。那有的不是那麼太熟悉,人家不可能把妳拋在外面,就得給妳買一份。後來他們逐漸的了解我的性格特點了,事先都得告訴我幾句。就是這樣。所以後來就隨緣,我曾經說過,我也曾經接受過人家給我的高檔絨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檔的,反正據說一千二、三百塊錢一件,大概是算高檔的了。我拿回來以後,我自己一件沒穿。我老伴跟我商量,說那妳不穿,我穿一件行不行?我說不行,穿在你身上,我成天看著,我鬧心。後來他說那怎麼處理?我說送人,那時我還不會結緣這個詞,我說送人。所以我都送給別人穿,就這樣的。那衣服誰穿還不好?但是我真是不太習慣這些事。

  我非常感謝父母從小培養我和我姐我們倆,父母都是一般的老百姓,父親是普通的工人,母親是普通的家庭婦女,也沒有文化。但是她這兩個孩子在母親和父親的薰陶下,應該說還是比較傳統的。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爸爸媽媽告訴我和我姐,從小就不佔別人便宜,吃多大的虧也不佔別人便宜。特別是那時候自然災害,沒有糧食吃,特別餓。那個時候我正好上中學,我姐姐懷我第一個大外甥女,她就吃飯特別多,怎麼吃都餓。那時候糧食定量,我爸、我媽、我、我姐夫,我們四個人的飯都省給我姐吃,她還吃不飽。餓得我上學走道腿都發軟,真是的,就覺得那時候要吃一頓飽飯,吃一個窩窩頭,那都共產主義了,就覺得共產主義就是能吃飽飯,能吃窩窩頭。你們現在年輕的不知道飢餓是一種什麼滋味,所以現在有些人不珍惜糧食,滿桌子的吃不兩口呼呼的都倒垃圾桶去,罪過、罪過,有多少人吃不上飯。

  我記得我和我姐在鄰居的帶領下,到一個地裡去弄那個趴拉棵的大頭菜的那個底。因為大頭菜叫人家已經切掉了,收割收回去了,剩下趴在地上那破菜葉,就趴拉著那個葉。我們就把那個葉撿回來,然後拿水洗乾淨,剁碎了,和苞米面和在一起,還不能蒸乾糧,你得就是弄那糊塗粥,那就不錯了。我記得我和我姐就去跟人家撿這個,回來以後放在地上還沒等做、沒等洗,我爸下班回來問,哪弄來的?我們說撿的。說在哪撿的?在哪邊,什麼什麼地裡。跟誰去的?跟鄰居。我爸說話特別少,我爸就說,從哪撿的送回哪去。這我姐我倆是一句不敢反抗,好不容易撿回一點破菜葉,這老爸讓送回去,那我倆就拿著這撿的菜葉,特守規矩,不告訴從哪撿的送回哪去嗎?我們就得從那塊地撿去,還得送回那塊地裡去,我和我姐就把那個菜葉就送回去了。

  回來以後爸爸說,現在全國人民都沒有糧食吃,都很苦難,毛主席都不吃肉了,我們不能給共產黨摸黑,要同甘共苦。所以我們從那以後再也不出去撿菜葉了,餓著就是餓著,就能有這個勁頭。所以我為什麼說我佩服的兩個標準的共產黨員,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公公,這就是在我,那確實在他們身上體現了一個共產黨員的那種表率作用。真是,我給大家說過,我爸是木匠,人家裝刨花都裝那個木頭塊,那回來燒火扛燒,我爸就裝那個刨花,不帶帶木頭塊的。我小孩羨慕人家,鄰居人家拿回來全都是木頭塊,為啥咱家這就是那個刨花,而且是一個袋子,人家都是把兩個袋子縫在一起,那裝那麼多。我爸說不行,不能跟人家比,公家單位讓裝一袋刨花,咱就裝一袋刨花,不可以多拿。

  所以就這些點點滴滴的,真是對我的人生影響非常大。所以可以那樣說,六十多年來我自己回過頭來看一看,我沒有佔過誰的一點便宜。後來我受戒以後我對照,我覺得我佔了什麼便宜?公家的稿紙、公家的信封,佔這個便宜了。因為我們政府機關是怎麼?它那個信是統一發,都由通信員統一發,它有一櫃,你就把你要發的信裝在那櫃裡去。因為我們發的大量都是公文,偶爾的寫一封私人的信,又懶塌塌的,也不出去郵局去郵了,就放在這裡,直接就給發出去了,就這個有。除了這個以外,其他的什麼便宜我還真找不著。所以說我覺得我這麼長的時間,就外界環境對我的污染很少,我沒沾染多少。你要說一點沒有,不客觀,你畢竟生活在這個人世間,大環境就是這樣的。但是我能體會得到的,能夠認識得到的,我絕對不主動去沾染這些個東西,所以我覺得我的心是比較清淨的。

  第六顆心,「我有一顆平等心,沒有分別對待人」。就是現在我自己對號,因為老法師說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沒有我恨的人,沒有我不能原諒的人,我一直做為我的座右銘。所以我就對照我自己,我現在我還有沒有討厭的人,還有沒有就是我瞧不起的人?好像沒有。就這一點我說我有一顆平等心。所以我說我由清淨心在向平等心提升,這不就又上了一個檔次嗎?這是第六顆心。第七顆心是,「我有一顆慈悲心,捨己為人度群生」。就我心比較善、比較軟,我自己怎麼難、怎麼苦我都能挺著、扛著,我看不得別人苦,別人有苦、有難我真是心不忍,也可能天生阿彌陀佛就給我一個菩薩心。所以我自己覺得,這個慈悲心我有。

  第八顆心是,「我有一顆平常心,平平常常做好人」。我就是大家當中的一員,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平常人,用我的話說,我就是普通的一個老百姓,我就過我老百姓的平常日子,平平常常才是真。所以你們見我以後是不有這種感覺,我沒什麼特殊的,我和你們大家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念佛人,都在求生淨土。所以我覺得做人就做一個平平常常的人,不要把自己弄得好高好高,覺得很不平常,那讓人家不會接觸你的。第九顆心是,「我有一顆金剛心,選定念佛終不悔」。我雖然慈悲、善良,我心軟,但是我這顆心必須得是金剛心,那就是堅定不移不動搖。我選定了念佛,我這一輩子不會後悔的,不管多麼艱難困苦,我一定要一句佛號念到底,一直念到西方極樂世界去。

  最後一顆心是,「我有一顆正覺心,今生誓做大覺人」。我覺得我這顆心的好像心量也不小,我不單是要做覺悟的人,而且是要做大覺悟的人。我記得有一次在新加坡講課,我上台我就這麼說的,我說你看老法師培養了一個三梯隊,我六十多歲奔七十了,胡小林老師五十多歲奔六十,那時候定弘法師三十多,三十八歲那年好像是,我說奔四十,這不是一個三梯隊嗎?我說現在,那時候定弘法師還沒出家,我說博士是博士學位,胡小林是碩士學位,我是無學位。這個你說年齡從大到小是個梯隊,這個學位從小到大,我給我自己封個無學位。我說看來人世間這個學位我就拿不到了,快七十的人了,來不及了,我說我就等著拿佛門的那個學位,而且我要拿到那個最高的那個學位。不是開玩笑的話,我真是那樣想的,這個事要麼我就不做,我做我就要做好,不能半途而廢,也不能稀裡馬哈。所以我堅定的相信我自己,我不單能成佛,而且我要做大覺悟的人。

  這就是我的十顆心,我再重頭給大家讀一遍,我有一顆娃娃心,童心童趣到如今;我有一顆水晶心,玲瓏剔透能照人;我有一顆包容心,時時處處諒解人;我有一顆真誠心,真誠待人不欺人;我有一顆清淨心,身處濁世不染塵;我有一顆平等心,沒有分別對待人;我有一顆慈悲心,捨己為人度群生;我有一顆平常心,平平常常做好人;我有一顆金剛心,選定念佛終不悔;我有一顆正覺心,今生誓做大覺人。我把我這十顆心供養給大家,和同修們共勉。我非常喜歡這個十顆心,就算是一首小詩,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用這十種心來待人處世,我們的生活肯定是幸福的、是快樂的、是和諧的。

  這我就不習慣照稿,一照稿找不著行。我這個心,這不是十顆心告訴大家了嗎?那天就把這個十顆心這個小詩寫完了以後,突然有一個念頭,這真是念頭,我就想我爸為啥給我起個劉素雲這個名,這名啥意思?這個可是我琢磨琢磨,翻翻字典,這個名啥意思,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我就琢磨明白了,這個可是我琢磨明白的,這個也是好奇心,突發奇想就把它琢磨出來了。先說這個素字,這個素字是什麼意思?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本色,就是白色這個意思,第一個。第二個是本來的意思,那你說本色的、本來的,那不就是我自己的自性嗎?那我爸給我起名就把我自性都加到這裡面,這不對我就是那時候就開始加持我了嗎?這是素。

  再說這個雲字,這個雲代表啥?我們在座有好多同修可能帶著這個雲字,你們可能不知道這雲代表什麼,這回我告訴你們,這個雲是代表不執著、不分別、不起心、不動念,非空非有,這個雲就是代表這個意思。你說這不起心、不動念、不執著、不分別,非空非有,你說這個字妙不妙?太妙了。這兩個字和起來,素雲,就是說,妳的自性是非空非有的,就是禪宗六祖惠能大師對自性的那個概括,說「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信,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那我這個名就把這個自性包括在內了。我當時把這個名字琢磨出來這個意思以後,我心裡特高興,我就想我這老爸也沒啥文化,他怎麼能給我起出這麼高明的名字,因為我爸沒有文化。

  我爸爸是哥三個,他是老三,我大爺,就大伯父,是醫生,那是我們雙城市方圓百里出名的老中醫,外科。給自己做手術,對著鏡子就可以做,就後面長那個叫什麼手垢,還是什麼能要命的那個東西,他自己照著鏡子就可以把自己的手術給做了,就那麼高明。八十四歲了,能騎自行車,那農村,不都農村嗎?一個屯、一個屯的,騎自行車去給大家看病,有錢給錢,沒錢免費,就那個時候能做到這一點,我小時候多少有點印象。我這個大伯父是八十四歲那年走的,怎麼走的?上午騎著自行車給我們鄰屯的一個人去做外科手術,中午回到家裡,我那個哥哥嫂子他們是在一起住,做的小米乾飯,大蔥蘸醬,就這個飯。桌子也放上了,飯菜也擺上了,大家也圍著桌子坐上了,我大爺還沒等拿筷子吃飯,一瞬間,用現在的話說,往生了。你看剛給人家騎自行車去做手術,做完了回來,坐在炕上這沒等吃飯,誰都沒想到,人就那麼一瞬間就走了,是我大爺就這麼走的,是醫生。

  我二大爺是帳房先生,管收帳的,這哥倆都有分工了。輪到我爸這老三老疙瘩,按道理應該是最吃香的,我爸是幹什麼?扛長活的。所以我說這安排挺妙。我爸八歲開始扛活,所以我爸不識字,沒念過書。但是我爸後來字寫得特漂亮,怎麼練的?把那個豬、羊趕到山上去以後,我爸就那個土面給它弄細分,然後拿那樹枝就在那細土面上寫字,練了一手好字。我爸字寫得比我漂亮多了,我這字彎彎勾勾的,沒個體、沒個形的,我爸那時候就說,小雲,妳倒練練字,妳這是啥字?我為什麼這字寫成這種程度?因為小學三年級之前,我用左手寫字。因為那時候在農村上學,那校長、老師都是屯親兒,我在家是老姑娘,嬌生慣養,我就用左手寫字。所以這次來吃飯,我還有一個,那個傅居士我發現她是左撇子,我天天我想這一桌有一個跟我作伴的,你看我是左撇子。

  那天老法師在這吃飯時候,讓我往他那邊靠,說再加個椅子,多加一個人,我說師父,我是左撇,我再靠你,擋著你胳膊。師父說不能,不能。就這樣事的,現在我也是左撇。我那時寫了三年字,你看小學練寫了三年,基本就成了。後來我們從農村就搬到哈爾濱,老師也不是屯親兒了,妳怎麼拿左手寫字?不行,必須得改。我回家就耍熊了,我跟我爸我媽說,不去上學了,那個老師讓我改手寫字,我不去了。這我爸天天那時候得背著我,把我送學校去,那都三年級了。就這樣,又改改改,真憋屈,給我改了一年多,給我改成右手寫字了。但是我到現在我就寫不好這個字,反正我寫字有一個優點,快,記錄絕對,你說多麼快,我大概能記下來,這可能也是一種天才,我就有這個天才。就是這樣,這是爸爸不識字,就那麼練了一筆好字,我就琢磨這不識字的老爸,他也沒接受過什麼教育,誰告訴他給我起了這麼好個名字?

  我姐姐的名字叫劉素青,那個青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後來我分析完我自己的名字,我給我姐也分析分析,那個素我倆是一樣的,沒說的,那我想我姐這個青怎麼說,那我就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姐今生一定成佛。我姐這一生最大的優點,忍辱,從小到大就受氣,我爸爸媽媽喜歡我,不喜歡我姐,所以你看就兩個姑娘,你看我姐從小就受氣,這爸爸媽媽都不太得意她,按東北話說。第二,上學受同學的氣,受老師的氣,她不知道犯什麼毛病,反正誰都可以欺負她。再說,還受我的氣,我從小就欺負我姐姐。我不舉過例子嗎?我爸說要一家給我們買件衣服,那時候叫棉猴,就是那個大衣上面直接戴帽子的,那叫棉猴。我爸跟說我,小雲,我這個月開支,我先給妳姐買一件,下個月開支再給妳買一件,行不行?我答應可快了,行,行。這我爸這個月開支就給我姐買了一件棉猴。這穿上上學,我倆一起走,要過兩個火車道,過第一個火車道的時候,我就回頭看看,看看我爸擱沒擱後面跟著,因為我爸上班我們幾乎是走一個路線,後面看看沒我爸,前面也沒人,後面也沒人,站住、站住。站住幹啥?脫下來、脫下來。這我姐就得乖乖的把那棉猴脫下來,穿在我身上。妳倒把妳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給妳姐穿上,妳換換也行,沒換。妳脫下來,我穿上了。

  穿上,我姐凍得哆嗦的,我倆就上學去了,上學這一天都是我穿著。等放學回來的時候,再過那面那個火車道,我脫下來了,穿上,這我姐就得乖乖的穿上,就這樣。大約是二十多天,天天是這麼倒騰的,過這火車道脫下來,我穿上;回來過那火車道,我脫下來,她穿上。所以爸爸媽媽不知道,以為我姐穿著。後來有一天,我們正在那脫著衣服,我爸過來上班,幹啥?我姐說,小雲冷了,我脫給她穿穿。我姐都不帶說我命令她脫下來的。我爸說這還有幾天我就開支了。實際我當時心裡想,誰讓你不先給我買。但是人家問妳了,說我下月給妳買行不行,妳答應了,說話沒算數,答應了心裡也不痛快。所以就這樣,我姐沒穿幾天,可能也不到十天,我爸就又給我買了一件,這回我不扒她的衣服了。所以我姐現在都說,就姐倆,我從小就聽我妹妹的,我妹妹讓我幹啥就幹啥。到現在我姐都聽我的。

  我姐有點什麼?應該說能力,她就是說前面有個小屏幕,那個屏幕就像打字似的,嗒嗒嗒,一行,嗒嗒嗒,兩行,她有好多那個偈子,我後來我說停筆,不能記。我姐說,小雲,不是我編的,它出來,我就拿筆記下來,不行嗎?我說不行,一首也不行記。就這樣我姐就乖乖的撂下,一首不再記。我說妳的任務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除了這四個字,其他的和妳沒關係。所以我姐現在在家裡就乖乖的念阿彌陀佛。她忍辱特別好,誰都能欺負她。你看今年,比我大四歲,也七十出頭了,還是那麼窩囊。用我的話說,她就是面窩窩,就像那倭瓜一樣,面乎,誰都能去搓沽她,你說這樣她能不成嗎?

  人現在雖然是沒有一條腿,那也是表法。因為她得的是骨癌,你們想骨癌多疼,六年堅持著,在我那住半年,我都不忍心看,黑天白天不能睡覺,那真是疼。後來怎麼手術的?丈夫、兒女都說,這麼折騰還能行嗎?因為那個是到最後,手術之前,她那個腿那個大包有多大?就二尺二寸的褲腿,提不上去,那個大包就那麼大。所以就在那種情況下,我姐問我,這也得請示,這我老妹妹說了算,小雲,妳姐夫和孩子們都讓我做手術,妳看我怎麼辦?我這回我就沒給人家拍板,我說姐,因為妳有丈夫、有兒女,這個事妳得自己拿主意,我不能說妳做還是不做。我說既然大人、孩子都看妳太痛苦了,願意讓妳做,那妳就做。我姐就把這個手術做了。

  她做手術那天我在她身邊,我給你們學學,你說是不是表法?這不是這個腿要做手術嗎?去本來我一個好朋友說走後門,給她找一個什麼主任,給安排一個人專門給我姐做手術。結果我姐那幾個孩子提前一天把我姐送醫院去了,當時人家就安排了手術的主刀醫生,等第二天我們去了,人安排完了。我好朋友說,小雲,這不行,他說我跟他們談談,咱們得換。我說不能換,換不尊重人。人家主刀都給妳安排了,妳又去換別人,那妳不尊重人,我說不能換,就該著是這個人給我姐做,所以這個主刀的沒換。這個第二天就給我姐做這個手術,做手術的時候是去一個推車,得擱那車上,我姐住三樓,它那個手術室在六樓,得坐那個梯子上去。怎麼接的,我姐?我姐人家這手術推車一來,我姐就開始唱觀音菩薩,那唱得才響亮,躺在床上開始唱觀音菩薩。那護士都瞅瞅大夫,說這老太太唱歌行嗎?大夫說挺好聽的,唱吧。這樣我姐就唱著歌,就躺在這個推車上,人就上手術室了。做完手術回來,推回來,還是唱著回來的。後來人家那個護士跟我們熟了說,說妳們這倆老太太和一般老太太不一樣,這老太太從推著就唱歌,做手術的時候還唱歌,我們都說從來做手術沒有這個先例,完了主刀,我們主任還說老太太唱挺好聽的,就唱吧。她那是大手術,應該是全麻,我回來問,我說姐,麻了,妳疼不疼?我也沒疼。整個手術一點疼的感覺沒有,她說我一直在唱觀音菩薩。我說那都全麻了,妳還唱嗎?她說它也沒麻著我。手術兩個小時,唱了兩個小時觀音菩薩。

  所以後來可以說我姐住院那二十多天的時間,把她那一科的醫生、護士全度了,後來都到什麼程度?查完房,醫生、護士全呼到我姐那個病房,坐著跟倆老太太嘮嗑來了。我說是不是都影響你們工作了?那個護士長說,這倆老太太太神奇了,這家伙都把我們吸引進來了。主刀那個醫生他自己是肝癌,在上海請他老師給他做的手術,給我姐做手術,就是我姐姐孩子給我姐送到醫院那一天,他是第一天上班,手術後的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給我姐做手術,我們不知道。他看見我,他說什麼?問我,你看第一次見面,也不認識,他管我叫阿姨,他說阿姨,我問一個問題。我說啥問題?我給別人做手術,我殺不殺生?你看,就第一次見面,他就給我提這問題。第二個,妳能不能給我拿點佛經?你說是不是緣?我說好好,我一定給你拿佛經。我回家給他找的《認識佛教》、《無量壽經》,我就給他拿過去了。因為當時不知道他剛做完手術,他那時候做完手術三個多月。他就給我姐做手術,等下了手術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那汗都淌,都往下淌,我還尋思他怎麼這麼弱,淌了這麼多汗。他就告訴我,他說手術做完了,很成功,他說我現在回家休息。他就回家去了。以後我才知道,他自己本身是一個肝癌患者,剛做完手術三個月,然後就接我姐,這是他的上班後第一例手術,就給我姐做的,然後就結了這個緣。

  後來我姐都出院了,他還上我姐家去兩趟,就覺得說老太太不在那個病房住了,有時走那個門口就覺得空落落的,那倆老太太怎麼不在了?就這種感情、這種感覺。所以後來他又病了的時候,我姐告訴我,說小雲,那個某某大夫又病了,她說我去不了,妳過去看看。我就去了,去了以後看見他媽媽,我說妳兒子呢?媽媽說,是不是釣魚去了?我說怎麼能讓他釣魚?我說有沒有手機?趕快給我追。他媽媽就打他手機,他接了,我說你到哪了?他說我到拉林了。我說你能不能開回來?他說阿姨,都跑這麼遠了,今天就去吧。我說你今天一條釣不著,去幹啥去?我就說完了,他也沒回來,他就繼續往前行了,惦念著釣魚,他就釣去了。我沒見著他,我就回家了。晚上他給我打電話,阿姨,讓妳說中了,我今天一條魚沒釣著,他說怎麼回事?我說我給那個魚發信息了,我告你們快跑,誰誰要去釣你們,我說沒等你車開到,牠們都跑掉了,所以沒釣著。他說阿姨,妳說話這麼靈嗎?我說靈,你以後千萬不能釣魚、不能殺生。我說你自己這個身體這種狀況,你還不放生,還殺生。後來他說阿姨,我聽你話,我這是最後一次,我再也不釣了。你看咱們就是在平常日子當中,一個行動,幾句話,就把他幫助了,他就聽你勸導了,他就不釣了,他就不殺生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回過頭來再接著我這名還沒全說完,這個名字合起來三字,不叫劉素雲嗎?我就想我這個劉,我給它變一變,我給它變成那個留住那個留,留下來那個留,然後素雲兩字不變,就變成那個留素雲了,這是我自己的解釋,留什麼?留住自性,去掉習性,回歸自性。我這個名,劉素雲,就是這麼解釋的,這是我劉氏解名法。

  大家聽得挺開心。我再給大家講一個小故事,這是我婆婆的故事。我婆婆給我起個名,管我叫小傻妮,你們看我婆婆都叫我小傻妮,是不是我從小就傻?嫁到她家,那婆婆一看,娶了一個傻媳婦,管我叫小傻妮。我給你們講個什麼故事?這個我得照著說,這個別嘴,我還說不全,我得照著說,我婆婆給我講一個「鬼末哈斥眼」的故事,別不別嘴?什麼叫鬼末哈斥眼?我當時聽了這個詞以後,我說老太太,妳這都哪國話,還鬼末哈斥眼?說實在的,我寫這幾個字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哪個更準確。那鬼我會寫,鬼末哈斥眼,那眼就是眼睛那個眼,就這麼個詞,我說老太太妳怎麼說這個事?

  這中間穿插這個小故事,就是我那時候上班以後,一九六四年在一個小學當代課老師。因為我家屬於叫什麼根紅苗正,所以人家就要培養我入團。我從小對這些腦子裡沒概念,人家都說積極要求入團,積極要求入黨,我入團也沒要求,入黨也沒要求,完了弄拔弄拔都入上了,真是這麼回事。這團支部書記就找我談話,說劉老師,妳得寫入團申請書,妳要入團。我說那麼多人都不是團員,讓他們先入,他們入完我再入。就這個我都能讓。然後那個支部書記說,說這個不是說誰想入就能入的,得有個培養過程,妳是積極分子,妳得寫。我回家就跟我爸爸一報告,我爸就讓我姐,素青,給小雲寫個入團申請書。我姐就乖乖的寫個入團申請書給我了,她說小雲,妳自己簽名。我說妳直接給我簽上。我姐就把我的名簽上,第二天拿著交到團支部,就是我的第一份入團申請書。交完了以後,至於人怎麼培養,我也不知道,說還寫思想匯報什麼的,我都不寫。後來就要發展我入團了,給我發表填,填完了做鑑定,我記著大家可能是團員還得舉手通過。那次鑑完定,我就沒被通過。團支部書記告訴我,說妳入團沒通過。沒通過拉倒,這東北話,沒通過就沒通過,我就沒事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通過。

  過了一些日子,我的幾個同事,因為我們當時那般大般的都。你看那年我是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我十九歲,也就十九歲,二十來歲。我們那一小撥全都是這麼大年齡的,然後他們幾個人就上我家,上我家說話就繞著彎的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幹啥,要表達什麼意思,這就說、嘮的。說完了走了以後,我婆婆就說,那小傻妮就是那一次給我取的,他們走了以後,我婆婆就說,小雲,妳知不知道妳這幾個同事幹啥來了,他們說那意思妳聽明白沒有?我說老太太,我真沒聽明白,您給我解釋解釋,他們說的啥意思?你看我的同事跟我說話,我沒聽懂,我婆婆聽懂了。我婆婆說,妳們學校有個什麼事,就關於什麼團的事,怎麼回事妳跟我說。我就跟她說,我說我入團這次沒通過。我婆婆說,那我就知道了,她說肯定是有人背後搗鬼,給妳拽下來了,現在一看妳也沒啥反應(我真沒反應),是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也可能良心發現了,到這來實際是比較策略的跟我道歉來了。但是不明說,不能明說,說妳入團我們幾個沒通過,給妳鼓搗下來,他沒這麼說。

  因為我婆婆把這意思聽明白了,所以那次我婆婆就說出這個鬼末哈斥眼這個詞。她說妳傻麼呵呵的,你看人說啥,我看妳兩眼發直,瞅著人家,我就知道妳根本就沒明白意思,還是我給妳聽,這我婆婆替我聽的,說妳看人家那幾個,一個一個鬼末哈斥眼的。這個詞就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聽見,我就請教我婆婆,什麼叫鬼末哈斥眼?我婆婆給我解釋,我給妳說,就心眼多,鬼心眼多,那眼睛一轉,就一個道。說妳看人家說話那眼睛都這麼轉,這麼轉。我說我咋沒發現,說話就面對人,瞅著人說。她說妳傻呵呵的瞅著人家,人家那眼睛都轉。我說那一天這眼珠子要老那麼轉,它再轉到眼眶外去,我可不轉。所以就這個故事告訴大家,人還得實在,人實在,別人怎麼樣對待咱們沒關係。所以後來我婆婆為什麼特別喜歡我,就是喜歡我這實在,我沒有挑剔。

  我婆婆最後走的時候,我半年沒上班,那時候就在省政府工作,我能半年不上班擱家侍候我婆婆。我跟我們領導說了,我婆婆就這麼一個兒子,兒子還就那種狀態,就我這麼一個兒媳婦,還沒有姑娘,所以我既是兒媳婦,我也是姑娘,我必須得回家侍候我婆婆。如果你們給我假,我回去侍候;不給我假,我也回去侍候,不讓我在這個地方待,我夾包我就走,我威脅人家領導。我們幾個處,你看我們處,三個處長,沒有兵,就我是小兵,你們都是領導,我就回去了。但是我有一句話,活我不耽誤,材料我拿回家寫,不給你們耽誤事,行不行?領導一看,你看這還有這樣人,回去侍候婆婆,工作還不耽誤,行行行。所以我就回家侍候我婆婆半年,在這半年當中讓我們領導挺感動,說這樣的兒媳婦少有,說能請半年的假去給婆婆侍候。

  我婆婆當時臥床不起,臥床不起,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而且最後就像那個,是不是老年痴呆?那個時候我不懂,作人、鬧人,什麼話都唱著說。比如說她要吃紅腸,她就唱著說,我要吃紅腸。能唱出調來。我說妳等著,我下去給妳買。來不及了,不塞在我嘴裡我就嚎,就開始哇哇哇就嚎。給我們鄰居都嚎過來了,說妳婆婆怎麼的了?我說要吃香腸,我下去買來不及了,我說你給我看著,我趕快跑下樓去買香腸。回來,扒皮不行,切片不行,放在枕邊,自己一會兒二斤香腸全都吃掉,就這樣事的。然後大小便她不告訴妳,我就成天坐在跟前看著,半小時之內一定要換一次,要不的她就弄髒了。最後她就盯著我、瞄著我,我不可能一時一刻我也不離,做飯我得離開。我一出去,她大便了以後拿手抓著抹牆上,所以我家那牆全是她這手印,都是她抹的大便。我回來一看,我說老太太,妳怎麼抹在牆上?她說那妳不沒在我跟前嗎?因為我沒在跟前,我就往這上抹。

  所以就這樣,自己還說,小雲,我對不起妳,妳說妳對我這麼好,我怎麼還這麼禍禍妳?咱們倆說,下輩子妳還給我當兒媳婦,我還給妳當婆婆。我說好好,還得跟她拉拉勾。拉拉勾,我說下輩子妳還給我當婆婆,我還給妳當兒媳婦,正好是我老婆婆是半年以後去世,就是這樣。所以說昨天那個陳老師講她和婆婆的關係,我非常讚歎她,這個兒媳婦和婆婆的關係確實是比較難處,這我有體會,真是我有體會。但是我想不管對方怎麼樣對待妳,妳一定要善待對方。現在我是婆婆了,我要善待我的兒媳婦。我那時候當兒媳婦,我要善待我的婆婆,這個我能做得到,我不跟任何人計較什麼事。所以我告訴大家,人還是傻一點好,別太精明了,太精明了還有一缺,這是我身邊的例子。

  我認識一對夫妻,用老百姓的話說,賊奸、賊奸的,真是賊奸、賊奸的,那心眼真多,我可領教了。然後生了倆傻孩子,你說傻還沒傻透氣,你說不傻吧,還不奸,給這夫妻倆愁的。因為我和這個女方,要好的朋友,然後她就說,素雲,妳說這咋整,我這倆孩子這將來上學怎麼辦?他們怎麼能這樣,為什麼我倆也不傻,怎麼能生倆傻孩子?我就給人解析了,我說因為心眼都讓妳們夫妻倆長了,那倆孩子就不長心眼了。所以挺奸的夫妻倆生了兩個傻孩子,真是這樣的。所以我說你父母你得給子孫後代積點福、積點德,你別全佔了,你都佔滿了,你兒孫肯定遭罪、遭殃,他不會健全的。你這個不信,你看看你的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就像個規律似的。所以我們做父母的還是傻氣一點、厚道一點,多吃虧一點,給自己的子孫後代積點福德,這是你做長輩應該做的。別一天老玩心眼,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算計別人,最後算來算去,最後算到自己頭上來。這是第一個我講的心要乾淨,就是我怎麼做的,第一個心要乾淨。

  第二個,心要有緊迫感。有的同修說為什麼我現在還發不出來菩提心,念佛還念不下去?就是缺少緊迫感,這個不是官話,真是這樣的。你今天如果確切的知道你明天就往生,你今天你肯定有緊迫感。我為什麼能夠這樣?我天天有緊迫感,我就想明天我不一定在了,我就往生了,今天就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把我每一天都當作我生命的最後一天。這個師父承認這個,師父好像說應該是這樣的。你別想我還有明天,我還有明年,我還有多少年,不對,你就想我就剩今天一天了。所以我的做法就是我早晨起來一睜眼睛,我還有一天念佛的時間,我就把握住當下這一天,老老實實念一天阿彌陀佛。過去的事我不想,未來的事我也不想,因為過去事過去了,你想它有什麼用?未來的事沒來,你想它有什麼用?你就把今天的事把握好,今天的事是什麼?一件事,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你這多簡單、多自在。你成天那些亂呼呼的事,攪得你心神不寧,你說你苦不苦、累不累?你心往哪依靠?現在咱都有阿彌陀佛依靠了,你不依靠,你非得弄自己心亂糟糟的,那就怪你自己了。

  我為什麼在這裡說,我這次回去我還是閉門謝客?但是我告訴大家我不閉關,我也不會閉關,到現在為止我沒閉過關,我就是閉門謝客,然後我還是老實念佛。今天鍾媽跟我說了一句,妳現在是什麼露頭角,怎麼說的,鍾媽?偶爾露崢嶸。意思說妳這老貓著貓著,我給解讀的是鍾媽誇我,妳沒白貓,妳這次來了以後,一下子給大家講了這麼多,我偶爾的我就露了一下那個小頭角,好像是這個意思,是不是?你們想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去年十二月五號從澳洲回來,然後我回到哈爾濱的,是不是?這半年多的時間,不到七個月,這半年多的時間我在家貓著,我才能貓出這麼多東西,是不是?才能悟出這麼些東西,然後我來了才能給你們講。你說這有多好!你要讓我今天東一趟,明天西一趟,我也念不下佛,也讀不了經,也聽不了經,你們那個心浮動了,說不定我定力不夠,把我心也弄浮動了,我最後來了,我告訴,上台我就說,無話可說。那你說你們把我請來幹啥?五天我天天上台,坐這旮旯,我就說無話可說。那真是你說我自己都啥都不知道,我跟你們大家說啥?因為這七個月我確實悶在家裡,潛心念佛、拜佛、聽經,我就是這幾件事。你就包括刁居士和大雲見我的次數都非常少、非常少,我給她們下令,不要上我這裡來,自己在家裡好好念佛,不要種了別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

  所以我告訴刁居士,座機拔線、手機關機,所以這最近二、三個月,可能大家都找不著刁居士,都尋思失蹤了,那個謠傳就傳出來了,你們知道怎麼傳的嗎?從國外傳回來的,說聽說劉老師往生了。找不找我面,這刁居士也找不著了,這上哪去了?說劉居士往生了,是對我一個非常好的一個出家師父,他在國外不知道怎麼聽到這個消息,急得輾轉托人到國內來打聽我的消息。我說那也不用解釋了,往沒往生這有事實在,那師父是很關心我,真是的,他對我非常好。然後又說我被抓起來了,蹲監獄去了。所以對我那傳說多著,我聽了就一笑了之,是嗎?沒有吧!我說就是把我抓進監獄了,找了一個吃飯的地方,啥活都沒有,每天坐著盤腿打坐,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是不是?我換個地方念阿彌陀佛就完了。況且咱們也不違法,也不亂紀,也不叛國,也不叛黨,好好做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好公民,好好做一個標準的中國共產黨黨員,你說我幹嘛,誰能把我抓進去?不可能。所以這個傳就很多。

  還有一種傳說,這是我能聽得到的,說我領著八大金剛在念佛。我聽了以後,我說那點沒點出名來?這八大金剛都是誰?我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包不包括妳倆?我說這八大金剛總得落到地,誰是八大金剛?有人就這麼問她們倆,她們倆說就她一個金剛擱家念。就是,你看我家就我老伴、劉優祕,就我們三個,我沒領任何人上我家去念佛。那過一段就得傳出來一撥,過一段傳出來一撥。所以現在我都習以為常了,傳啥我就像沒聽著似的。那你說你還用解釋嗎,還用爭論嗎,還用辯論嗎?說我蹲監獄了,我現在坐這,對不對?說我往生了,我現在活著,我沒往生,這不用解釋。說我帶著八大金剛,落實不了,對不對?我沒有八大金剛。那人家願意說,後來說解不解釋?說見不見同修們,做做解釋?我說不用解釋,那個嘴長在人家的那個腦袋上,人家願說說唄,咱也別給人貼封條。我說說啥咱也不理會就完了,到現在就是這種狀況。

  所以說有人很妒忌刁居士和大雲,都說趕著妳們合適了,能老在老師身邊,不是這樣的。大雲是給我弄光碟,師父講的《科註》,她十天半月攢一撥,給我送過去。小刁是基本上不太上我那去,我給她下死令,擱家念佛。我給你們說,可有意思了,這小刁她也著急,她說大姐,我能不能往生極樂世界?她說我決心要往生極樂世界,我就是現在老犯睏,做得還不行,我得努力。她看我一天磕一千拜,磕一千個頭,或者是我磕四個小時頭,她著急了,大姐,妳磕一千,我也磕一千。我也沒吱聲,我尋思妳磕吧。她就回家磕去了,第一天磕了一千頭,怎麼磕的我不在當場,我沒看著。是第二天就上我這來了,報告來了,大姐,我昨天磕了一千頭,兩個手脖子磕出兩個大金包,我磕不了了,我明天我還磕三百。我說好好,我說妳還堅持,妳每天磕三百,妳把這三百一定要保證,不可以間斷,不可以懶惰,妳先堅持這三百就可以了,不要跟我比。就這樣,你說她實不實在?實在。

  所以你說我們在一起,不是我對她們有什麼特殊的照顧、特殊的優待,實際她倆跟我在一起沒少遭罪。人家別人來見,她不讓見,橫著,那人能滿意嗎?人家不找她倆算帳?有的讓我幹什麼、幹什麼,小刁擱那橫著,說這個劉老師不能去,人家擱她家佛堂跪著,不答應不起來。後來沒辦法,那你跪著,我也跪著,小刁陪著人家跪著。她知道我肯定這個事我不能去,陪著跪,最後把小刁跪發怒了,你願跪你跪著,因為那是小刁的家,小刁說你跪著,我走。就這樣,對方才站起來,不跪了,有時候都給她逼得沒辦法,都能想出各種各樣的招來治她。所以在我身邊真是很不容易,希望同修們能夠理解我身邊的護法居士,別給她們出難題。這是第二個,心要有緊迫感。

  第三個,要降伏六種心。這六種心是什麼?這個你要努力去降伏它,一個是妄心,第二個是貪心,第三個是瞋心,第四個痴心,第五個慢心,就是傲慢心,第六個疑心。你要是把這六種心你能給它伏住,你就會境界提高好大一個層次。在這裡我想重點說說降伏這個妄心,因為這個妄心人人都有,比較普遍,而且它的障礙較大。雖然妄念每個人都各有不同,但對念佛人的危害是一樣大的,這一點是共同的。我舉幾個例子說,就對我們念佛人來說,有哪些妄心,有的昨天我說的時候帶上了幾句。一個妄心就是見佛心切,急於見佛,一個意思,就是著急見佛,有這種念頭你見不了佛。那有同修不理解,說我要見佛是好事,這怎麼我著急見佛,我還見不了佛?用一個白話來解釋,就你沒修到地方,沒到那個程度。你比如說咱們要上北京,你走到哈爾濱你就不走了,你北京能到嗎?不能。所以咱們不能有這種念頭,就是我就是著急見佛,什麼時候來接我?快點來接我。你這個念頭老反覆出現的話,著魔,肯定著魔。魔就想了,他不老見佛嗎?那我就變個佛給他看看。所以有好多境界是假的,見佛不是太容易,不是太多,有的人說我今天見佛了,我明天也見佛了。我可告訴你,那說不準就是魔變的。除了你念佛本尊他變不了以外,其他的佛他都可以變,他可以變佛,也可以變家親眷屬。所以你這個一定要清楚,不要急於見佛。你就是發了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個願,你就一句佛號綿綿密密老老實實念下去,其他的事都交給阿彌陀佛負責了,我們不要自己來安排、計畫我什麼時候往生,計畫不好使。

  有時候真是預知時至,在這我還得插一小段,這個挺主要,真要是你預知時至你什麼時候往生了,我建議你保密,不要宣傳,有時候宣傳可能到時候你走不了。我姐就是個例子,二00五年有一天我姐打電話告訴我,說小雲,我要走了。因為我姐我知道,她一輩子不撒謊、不騙人。我說姐,妳怎麼知道?她說我知道,我要往生了。我說日子妳知道嗎?她說我知道,四月初六。因為四月初六是我姐的生日,陰曆。我說那安排挺好,妳那天來的,那天走了,回家了,我說挺好。我倆電話就這麼說。然後這個話就叫我老伴在旁邊聽住了,他沒聽全,他反正知道我姐往生,日子他不知道。聽完了,我老伴出去給宣傳去了,好在他就見著兩人,就宣傳兩人,告訴,我老伴她大姐要往生了,她自己知道時間,具體的哪天我不知道。就這樣,宣傳倆。我姐自己宣傳了倆,告訴她身邊的兩個接觸比較多的佛友,說我什麼時候我要往生了。這樣就是加我就五個人知道了,到四月初六那天我姐就是沒走了。這兩個佛友知道我姐要往生,其他的人不知道,她為了給我姐去送往生助念,這兩個佛友就找了幾個老菩薩上我姐家去打佛七,以這個名義讓她們去我姐家念佛的。她倆知道是送我姐往生,那些老菩薩不知道,大家就去念佛去了。

  你說要我說身邊這佛友好心可能幫倒忙,我姐那一天是中午十二點往生,時候都知道。你說這兩個佛友,這傢伙起早就開始哭,因為她倆知道我姐要往生,起早就開始哭。你說她一哭,我姐定力,可以說我姐定力沒有我夠,我姐還愛哭,你說她倆一哭,她也哭,三個人都哭,這是一個。再一個,這要往生了,得做好準備工作,把我姐那個裝老衣服,大棉襖、二棉褲、大袍、小袍全都給穿上了,那四月初六那天已經暖和了,你說都捂上了那不出汗、不熱嗎?給我姐捂上,還給安排一個沙發,讓我姐擱那坐著,她們跪在地下念佛,我姐坐在那個沙發上盤腿打坐念佛,就等著這十二點往生,擺了一個架勢。

  那時候就是我說我二00五年病重,我一抬頭就休克,正趕上我那個,我姐不知道我有病,你說我要不有病,我姐往生我能不去嗎?我就愣去不了。我姐咋想的?可能是因阿彌陀佛想我們就姐倆,怕親情難捨,所以我妹妹不來送我,我姐這麼想的。我這面是病得起不來,但是我知道我姐那天往生,我昨天不說,那兩個樓中間的那塊藍天就飄那大蓮花、小蓮花,就是那個時候,就是那天我看見的。因為不是十二點準時往生嗎?我當時頭一天晚上我知道我姐走不了,但是我跟任何人沒說,我也沒給我姐信,我知道我姐走不了。第二天,就是四月初六了,早晨我就給我姐打個電話,我說姐,感覺怎麼樣?我姐說感覺良好,陽光明媚。我說那妳就準備往生吧。我倆電話就這麼簡單,我姐說行,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就這麼等著往生。

  到十點鐘的時候,這還有兩小時,這兩佛友就想,讓我姐去上趟廁所。這也好心安排,我姐上廁所,她家是中間一個小走廊,這面這個屋是我姐住的,這面這個屋是我外甥住的,我姐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姐後來跟我學的,她說我一出門,我看見老五擱他家那個屋裡面對窗戶這樣的,他可能抹眼淚,這兒子,兒子知道我姐要走,就是頭兩天,也不頭三天,我跟我姐說,我說妳給老五透點信息,別讓他感到太突然。我姐就跟兒子說了,這兒子就跪在佛像前,跟佛說,我把我的壽給我媽十年,不要接我媽走。所以這事都是往下拽,然後這不是看著兒子抹眼淚嗎?我說姐,當時妳心情怎麼樣,動沒動心?我姐說沒大動,小動了。然後我姐就走這小走廊上廁所,上完廁所回來,我這個外甥就擱她這個門口站著,等著我姐,就跟我姐說了一句,媽,進屋再跟我嘮兩句嗑行不行?我姐說這個時候我還知道不行,我說兒子,沒啥嘮的了,媽要去念佛了。我那個外甥也非常聽話,說媽,那妳就去念吧,就轉身進屋了。我姐告訴我,剛才見著他抹眼淚,我是心小動,這回一看老五,我心大動了,捨不得兒子了,就那種捨不得的念頭就起來了。然後又回去坐在她那個寶座上,去盤腿打坐等著往生了,這不還有不到兩小時了嗎?她說再坐,就前面那個感覺就沒有了。

  我說後來到最後,接近十二點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我姐說,她說我半閉著眼睛,我打坐,我在念阿彌陀佛,但是我心不是定的,我自己知道,糟了。她自己知道糟了,她說她覺得她坐著騰空了,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再也不往上升了,她告訴我,她那個感覺。她說我看見一尊佛的頭,沒讓我看臉,就看那些頭上那小疙瘩揪。她說我看那個佛是哪尊佛,她說不讓我看著臉,然後就聽到她家那個掛鐘打點,十二點,她說當時瞬間她把眼睛睜開了,她自己說了一句,法會到此結束。所以那兩個佛友,這個其中有一個佛友第二天早晨上我姐家來,這頭一天送往生,這不是起早就哭嗎?這我姐不沒走了嗎?按道理她不應該哭了,第二天早晨又起個早,上我姐家來,跪在地下又哇哇大哭,就問我姐,大姐,妳昨天為什麼不往生?所以說我姐後來跟我學,我說妳看看往生容不容易?不容易。一個念頭錯了,一步走錯了,如履薄冰。如果不是這樣,那一天我姐肯定是往生。就因為這麼陰差陽錯,就沒走了。所以後來我跟我姐說,那就接著再表表法,那時候我姐沒做截肢手術。這後來這做了,二00八年,那就是過了三年以後我姐做的截肢手術,做截肢手術這又給大家表了一個法。現在老太太坐家裡,佛緣也好,法緣也好,人緣也好,真是坐在那你看她,富態態的,就是一尊佛。行動特別費勁,但是心態特別好,人告訴我,小雲,我肯定回極樂世界。就這樣。

  你自己安排好使嗎?我姐這不是自己安排的,但是就因為她洩密了,這後來我告我姐,是不是天機不可洩漏?妳要往生這件事,妳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跟任何人說。要往生了,你看有老太太不做的樣子嗎?師父講法的時候說的,人家兒子、兒媳婦他們安排吃飯,老太太說洗洗澡,人洗完了,一看,在佛堂往生了。這是最有智慧、最聰明的往生方法。我要往生的時候我不通知你們,到時候你們可別說,這劉居士沒良心,你說她往生她咋不事先通知一聲?我可不通知,包括小刁我都不一定通知她。別我要是告訴她了,提前好幾天連哭帶嚎的拽住我大襟,大姐,妳別走,那可糟了,所以我不告訴她。這是第一個見佛心切,這個念頭不可以有。第二個是往生心切,就想快點往生,和第一個有點類似,這個我也不說,也不再細說了。

  第三個我想說說,追求境界,喜歡神通。好多菩薩們犯這個錯,為什麼有些話我不敢跟大家講,我就怕大家羨慕,說你看人劉居士啥都知道,人家神通,有通。過去我一再說,我說我即沒神,也沒通,因為我沒追求過,我不會追求。現在我怎麼說?那個神通我現在才知道是啥了,那個神通是自性,是你自性裡的東西。你追求來那個東西是魔境,不是真正的神通。它自然流露出來那個東西是神通,這個神通,神通就是自性,這回我說明白了吧!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到外面去求這個神通,這個東西太害人了。老法師講法的時候有這麼一段話,我給你們說說,說「若不一心念佛,唯求速死,必定招致無量劫來冤家」,就是你這個念頭你招來的是什麼?無量劫的冤家,你自己把他們招來了。「令汝橫死」,就是讓你橫死,那就不正常死亡了,車禍了什麼的,水淹了,這都叫橫死,就是你招來那個冤家,他就讓你橫死,不讓你好死。「不但不得往生,待至將死,魔力已去,則苦不堪言,當生邪見,必至墮落」。這是老法師講經過程當中有這麼一段話,我是原文給大家引過來了,就告訴你不可以有這個念頭。這是第二個那條裡的。

  剛才我說這個追求境界,喜歡神通這個,因為這個這些年我遇到太多太多了,有的人喜歡神通、羨慕神通、追求神通。我告訴大家就是這幾句話,神通不用求,求是求不來的,它是自性本自具足的,你要一定去求,你求來的不是真正的神通,而是魔境。所以以後、今後千萬注意這個問題。我給大家說這四句話概括,就表達我剛才說這個意思,何是神來何是通,神通原來是自性,自性現前神自通,何必苦苦向外求,這就是我對這個的高度概括。有的同修又問了,那妳說神通是自性,那自性是啥?六祖惠能大師那幾句我不太完全理解。你要提出這個問題,那我就再給你說說,什麼是自性?「自性真奇妙,不悟不知道,自性是什麼,原來是真寶。智慧門打開,真寶全看到,不用向外求,自家庫裡找。此理明白了,你說妙不妙?」咱們這麼說,那個自性它就是一個寶庫,我們人人都有這個寶庫,現在就是那個門關著的,怎麼能打開這個門?就是你有智慧了,你這個門就打開了。我說這個真寶不是那個珍奇那個珍,是真正的那個真,就是真正的那個寶,在你自己家裡那個庫裡有,我們非得上這個外面去找,你找來那都是外面的東西,不是你的。你智慧一現,你這個真寶這個寶庫門一開,自家庫裡找,你所有你需要的都在那庫裡。

  你這個道理要明白了,你絕不東跑西顛的,你絕不東求西求了,你就知道你自己有的,你還跑外面找什麼?過去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所以我什麼我都不去求,我不去找。好像幾年前,二00三年前後我說了一句話,此處有真佛,何必向外跑,還是什麼我記不住了,也四句話,其中的兩句。有人批我,說妳說此處有真佛,那此處是指哪?那別的地方就沒有真佛了?我那時候我回答不上來,我現在我就能回答了,那真佛是我自性,是不是?這一句話絕對解答這個問題。但是當年,大概二00三年、二00四年左右,我沒有現在這個境界,我回答不上來。人家一批我,我就傻眼了,妳說此處有真佛?妳那個此處指哪?妳家有真佛?我沒那麼想,所以我沒回答上。那現在這個答案不就有了嗎?

  我們淨宗學人一定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不追求任何境界。我一再告訴大家,沒有境界的境界是最好的境界,你把這句話記牢了。沒有境界的境界是最好的境界,我後面加了兩個,切記、切記。你比如說附體,兩個原因,一個是這些個靈性生命現在知道未來怎麼回事,著急找出路,他們也要找一條出路,而且往往多是找念佛人,想藉你的光,這是一個。再就是這些個眾生和你有緣,他才能找到你。第三個喜歡神通,所以他就附你。附體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們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自己追求神通,而把那個所謂的神通招來,我們自己又抖落不掉,解決不了,得找這個、找那個,很多人找我就是。

  現在找我的,兩種人,一種人癌症,一種人附體,第二種人找我是最多的。哈爾濱現在有同修都求到這種程度,找不著我,找我姐、找小刁、找大雲,找她們,就說,要不那天有同修說我這小手非常管用,厲害,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出來的?那個同修就那麼說,劉老師這手一抓就能把我全身的病都抓沒。我從來沒給誰抓過,我不會看病,我也不是醫生。所以我過去說,有同修擱北京打電話,雙胞胎,倆孩子有病了,問我在北京上哪個醫院看?找哪個醫生看?我說簡直神了,你在北京,我在哈爾濱,北京怎麼回事我都說不清楚,我哪知道他上哪個醫院,找哪個醫生?就對我太,有點搞得太神祕了。實際不是那樣,我就是一個普通老太太,就是比較慈悲、比較善良,心比較真,除了這以外你瞅我,和你們有什麼區別?沒有。

  遇到境界怎麼辦?這個也比較重要,你別一有境界你就找,讓劉老師給我抓一抓,把我那境界抓走。你招去的,我抓不走。應該怎麼辦?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八個字。你別見著好境界了,興高采烈的,第二天馬上,我看著佛了,昨天晚上我作夢夢著佛了,我夢著菩薩了,興高采烈的;要夢著那不好境界,夢見那個惡鬼了,愁眉苦臉的,真倒霉,昨天夢見惡鬼了。錯!夢見佛菩薩,我也不開心,我也不高興;夢見惡鬼,我也不煩惱,我也不討厭,一概是見怪不怪,最後其怪自敗,它自己就沒了。不要放在心裡,不要去理會它,什麼境界都是好境界。你像有的人說,劉老師,妳作不作夢?我很少作夢,我睡眠好,躺在床上我就睡著,偶爾的作夢,很少,但是我又記不住。作沒作過惡夢?似乎也有,但是我醒了我都忘了,我不知那惡夢啥內容。你說現在我每天晚上可能不知道在幹什麼,那你說那個境界全都是好的?未必。有一次早晨起來,好像在起來前的一瞬間我記著我說的什麼話,我說現在他都這樣了,你怎麼還在折磨他,你的良心哪裡去了?好像是,正好說完這句話我就醒了,就在那一瞬間,這幾句話我記著。所以你說,但是就這個,過去就過去了,我白天幹我白天的事,我沒有時間想我昨天晚上我說什麼了。況且也不讓別人知道,也不讓聽明白,挺好的。這是第三個,追求境界,喜歡神通的。

  第四個,就是不要盲目攀比。不要說,人家一天都念十萬聲佛號了,我才還念不上一萬,我得趕快攆。這個話題我想說什麼?不要把念佛、聽經定成任務。定成任務你煩惱,你有負擔,是不是?說我今天我一定要念五萬聲佛號。因為在廣州的時候,我就想給小刁和小謝她倆定個念佛的數,這樣有個拘束,我是這個目的。在那之前我自己先念,拿那個計數器我計,我記得我念一天最多的我念了六萬多聲佛號,那是我念最多的一天,凡一般的三萬是沒問題。後來我就跟小刁、小謝說,我說妳們兩個現在努力爭取每天念五萬聲佛號。小謝說行,大姐,我能念。小刁實在,小刁就說大姐,我不行,我就能念三萬。我說那好,妳念五萬,妳念三萬,自己監督自己,就把這個任務給定了。念了幾天,小刁嘴欠,樂了,告訴我,大姐,我今天念了三萬五。我說好,漲上來,從明天開始每天念三萬五。就這樣的,這是一個辦法,就是督促她們把心思用在念佛上。所以我說咱們念佛也好,拜佛也好,不要攀比,你說誰念了多少,磕了多少,根據你自己的情況量力而行,你就是不偷懶、不懈怠就可以了。

  第五點就是憂慮牽掛。這個尤其我們女同胞,女同修們,是不是這個憂慮牽掛就更多一些?家長裡短的,丈夫、兒女、孫男弟女的,反正都是妳那牽心的肉,這個我們怎麼辦?放下,放下這些。妳說憂慮有用嗎?沒有用,解決不了問題。只有念阿彌陀佛解決問題,用我的話就說,世間人世間事隨它去,一筆勾消,剩下一句阿彌陀佛,老老實實念。這是第五個,憂慮牽掛。第六個,疑神疑鬼。一會懷疑這個,一會懷疑那個,大障礙,這個我也不詳細說了。降伏這六種心,我重點就說了以上這麼多。

  第四個大題,我想說說,勸勉同修念佛求生淨土,早化淨土青蓮,這就是我今天這個總的大題目。釋迦牟尼佛應化在世間,在娑婆世界八千次示現成佛,都是勸導眾生要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我們現在這個理弄明白了,那我們就要往這個方向走。有人說,劉老師,妳和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怎麼溝通?這個就像那個電視頻道似的,你要看哈爾濱頻道,我必須按哈爾濱頻道那個鍵子;我看黑龍江頻道,我按黑龍江那個鍵子,這樣你才能看對。那你說我想看黑龍江的,我按的哈爾濱的,那你肯定你看不到黑龍江的。那我們現在這個鍵子按哪?西方極樂世界那個鍵子,你按那個鍵子,你看到的就是阿彌陀佛、觀音菩薩,這個信息就溝通了,頻道就溝通了。

  我能跟大家說嗎?我有事找誰?找阿彌陀佛、找觀音菩薩,到目前為止沒有失誤過,找一次準一次。因為我每天都在和阿彌陀佛信息交流,和觀音菩薩信息交流,你說都是老朋友了,這麼說,那我有事去找老朋友,尤其釋迦牟尼佛又是我的老師,咱們的本師,他能不管嗎?我不找別人,我如果有很多人我都可以去求、去找,阿彌陀佛說有人管妳,不用我管了。我為什麼所以靈?就是因為我專找阿彌陀佛、找觀音菩薩,其他的我不找。這就是一種聯繫的方法。你要打手機,你要找某某某,你摁他的號,肯定他接電話,對不對?那我摁的是釋迦牟尼佛,或者觀世音菩薩、阿彌陀佛的那個號,那肯定接電話的是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就是這麼一個很淺顯的一個道理。所以念佛是直接成佛的方法,那你不念佛,你想成佛,你不說念佛成佛,念魔成魔,你念鬼就成鬼,你念仙就成仙,那你成天老神、仙的,那就神、仙圍著你。我為什麼說我是龍天護法常圍繞?那你想想你身邊誰常圍繞?

  最後供養大家三首偈子,普勸世人念佛好,持戒念佛是真寶,名聞利養一場空,不如老實念佛好。第二首,佛心現蓮影,般若吐青蓮,我在蓮中坐,欣然回家園。第三首,念佛求生淨土,早化淨土青蓮,親近彌陀慈父,觀音勢至相伴。

  來香港這五節課,我就算任務基本完成,至於對大家有什麼幫助,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如實的和盤托出了,我就這麼大本事了。我來了,我跟定弘法師說,既然來了我就豁出去了。所以這兩天講課、答疑怎麼安排,那我就怎麼服從,安排我幹啥我就幹啥,我一點也沒保留。所以希望大家這幾天對我講的,比如說我給你們說,哪塊講得不如法、不如理,可以提出批評意見,特別是你們幫我把把關。因為老法師是我的老師,我現在講的就是遵循老法師的理念。如果我講的過程當中有哪一個方面的理念和師父的理念相悖,請你們善心善意的提醒我,那不是我有意要那麼做的,你們提醒我。今後我再講的時候就嚴加注意,我不能和師父搞兩套,我既然承認老法師是我的老師,我是老法師的學生,我一定按老法師的理念走,我不會另搞一套的。最後,祝這次法會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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