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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假使供養恆沙聖 不如堅勇求正覺(一)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二集)  2012/6/18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2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早上好。阿彌陀佛!

  我每次出來都得弄笑話,今天就這一會兒兩個笑話,發現沒有?第一個笑話,上台早了,師父沒說完我自己先上來了;第二個,剛才大家還站著我就開始說話,多虧發現得早。昨天你們看見我上台以後問師父,我幹什麼?師父示意我拜佛,我就去拜佛去。今天上台的時候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裝的我從哪邊上,上這個座,我從哪邊上。後來想從這邊上,應該是對了,下的時候應該從這邊下,所以腦袋裡裝的是這個東西。我上次不是說,那次去,定弘法師教我有一句話,就是說「不為禮」。我這話我記住了,等跟大家見面的時候,就不知道這句話啥時候說。後來都講完了,又突然想起來了,我跟大家說,我說定弘師還教我一句話,我什麼時候說?我還沒說,就「不為禮」這三字,給大家逗得哈哈笑。後來我說那今天沒說就沒說,下次有機會再說。我就很少出來,就很少到道場,所以對道場的那個規矩真是實實在在不懂,不是我不想遵守規矩,是我不懂,所以請大家諒解。

  剛才翠明老師說了這麼多,我不知道大家聽沒聽明白。如果聽明白了,你今天和以後這幾天你應該怎麼做你就知道了。我昨天好像說了半截話,我說我來香港的頭兩天我就身體不舒服,我就想我還有一、二天我就去香港了,怎麼不舒服?後來突然就像一個靈感似的,就是我那邊的眾生著急了。我就擱心和他們溝通,我說是不是我要去香港見師父你們都著急了?我說好,自願,只要願意跟我去的,我走的時候你們就都跟著。所以我昨天說了一句,你自己來了,不是你一個人,你歷劫、歷生、歷世的老祖宗們都跟來了,你後面是千軍萬馬,你別小瞧你這麼一個人。剛才翠明老師說得還挺客氣,雖然她說得很激動,但是她說得挺客氣。譬如說,有人可能昨天在發短信,發短信都是關於談戀愛的內容,王老師很慈悲沒在這個會上公開給說出來,我就代王老師把這個事說,這個可是要不得。

  我昨天比較溫婉的說了一句,我說如果我說我們這個道場現在就是七寶宮殿,你們信嗎?你們當時都鼓掌,那就表明你們信了。實際我說這個我絕對不是騙你們,我騙你們我是打妄語,我們在座的兩千名左右同修們,實際我們看不見的眾生用數量是不可計算出來的。所以你就想,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後面跟著你的那些個眾生他們在看著你。如果你有這麼好的機緣來參加這次法會,你不珍惜,他們肯定饒不了你。我這話就說得重一些了,你沒等回家,可能他就找你毛病了;你回家以後接著找你毛病,你就不得消停了。因為什麼?他們跟你來是想受得法益,結果來了以後讓你給耽誤了,他就生你氣了,用咱們人間話說,他是生你氣了。生你氣,他就得折騰你,就是這麼一個道理。要不有的人老問我,劉老師,我那個附體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實際大家仔細想想很明白是怎麼回事。可能我這兩天講課,不知道在哪我可能涉及到這個問題,既然大家關心,我就說說我的一點體會和認識。

  今天說這個題目之前,我想接著昨天說說那個「淨土三傑」,這是一個事。第二個事,我昨天說了一句,我說當我聽師父講法的時候,我面對師父的講法光碟我是怎麼想的?師父在給我講課,我是師父的學生。有的同修可能不太理解,可能就想,劉老師怎麼能這麼說?她怎麼說師父講法是給她一個人講的?那不是給大家講的嗎?這個你仔細聽師父講法光碟,沒錯,是這樣的。就是譬如說我對著光碟聽師父講法,我就是師父的學生,師父就在為我講課,我必須得一條一條來對照我自己,這樣你才能受益。如果你一聽著你就想,那麼多人聽,師父說的都是針對別人的,和我沒關係,或者沒多大關係。錯了,你肯定就得不到法益。我昨天沒有往深說,來到這個會場多麼不容易,我昨天講的那個題不是「百千萬劫難遭遇」嗎?是因為昨天時間比較緊,那個題目應該說沒怎麼太說透。但是說過了也就說過了,你們要是知道我為什麼第一堂課說這個題,那都是很有意義的。

  我為什麼要把這個題放在第一個講?就是你這一次來真是不容易,你不是這一生一世修來的,如果我說大了,可能我擔心同修們誤會,說劉老師瞎吹,這次大會把她請來給大家講課,她就說這個道場如何如何殊勝,如何如何怎麼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只簡單提了那麼一、二句,如果大家聽明白我的話,讓你放棄這次機會你都捨不得放棄。你知道你這次來,就咱們在座的這兩千多人,你知道裡面有多少佛?有多少菩薩?有多少羅漢?你前後左右你琢磨琢磨,可能咱們是肉眼凡胎,咱們不認識,但是很多很多是佛、是菩薩、是羅漢,這麼好一個機會。為什麼剛才翠明老師說佛光注照、佛光普照,為什麼你感受不到?你自己障住了,你那個不恭敬心、不真誠心。我現在就得這麼說,不說不行,是不是?不是讓你們恭敬我、尊重我,如何如何。如果你那個真誠心生不起來,你這次白來了,甚至你把你那些個眾生們都惹怒了,回去你瞧好,人家不能輕收拾你。所以千萬不要錯過這次機會。

  不管聽哪位老師講課,我的政策很寬鬆,是不是?睏了可以睡覺,這個我不是說跟大家開玩笑。因為什麼?早晨六點鐘開始,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大家確實比較疲勞,有的不在這個地方住,大老遠還得趕車趕過來,其實很辛苦,這我非常理解。所以我講課的時候,你睏了你可以睡覺,我說打呼嚕、作夢都可以,這也是真的。因為這個時候,你在這個道場,你就是睡著了,也是會受到法益的。因為你那個真我,那個真我他在聽,沒關係。你睡覺我絕對不能想,我在上面講,你怎麼在下面睡著了?我不會這樣想,因為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你們睏了可以打盹兒。你說我實在太睏了,那你就老老實實睡,睡得香香的,可能你一點兒沒少聽去,這我告訴你們都是真的。

  昨天我講到「淨土三傑」,這是我這一次來參加這個法會要告訴大家的第一件我認為是比較重要的事。因為咱們修淨土法門將來末法九千年靠什麼成就?就靠這個。你想想這個「淨土三傑」,前面咱們說有「西方三聖」,現在我給大家說「淨土三傑」,這「淨土三傑」在未來的九千年,他的作用和意義不可言說,用語言沒法表達,這個只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讓時間、歷史來驗證。所以現在我之所以這次跟大家說這個,就是告訴大家,不換題目,一定要堅定不移的把念佛法門堅持下去,《無量壽經》堅持下去,這樣不但我們自己受益,我們的歷代家親眷屬,我們的後世子孫都會受益的。你想你一個人學佛起多大的作用!所以你這次來兩個,一個是你聽懂了,你離西方極樂世界愈來愈近了;一個是你把時間浪費了,你不但白來了,你離西方極樂世界愈來愈遠了,你退回去了。所以說今天翠明老師為什麼說得比較慷慨激昂,我非常理解。

  我們有些人犯一個什麼錯?就是我沒看著,它能是真的嗎?就這個是一個誤區。你沒看著的東西不一定沒存在,你不能拿你凡夫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去分析這個世界,那就錯了,那就把你自己耽誤了。所以以前我記得我跟同修們交流的時候我說,我說現在一個是你自己能悟道,是不是?這是最好的,唯證方知,你自己證明了,那誰說啥也干擾不了你了,因為你自己親證了。但是現在我們很多同修沒有達到這個層次,你不能親證,那怎麼辦?我們信佛說的就好,佛不騙我們。兩條道,你選擇哪條都可以。有的,我既不能親證,我又不相信佛說的,你這個兩條道你都堵死了,那西方極樂世界你是肯定不去的,這是一種去不了的人。第二種人就是不相信阿彌陀佛,這麼說,阿彌陀佛能來接我嗎?把阿彌陀佛這條道堵上了;第二句話說,我能成就嗎?我能去極樂世界嗎?把他自己那個門也堵上了,兩個門他全封死了。那你說誰障礙他了?是不是自己障礙的?所以我們第一要堅決相信阿彌陀佛,只要你願意去極樂世界,他四十八大願發在那兒,他已經成佛了,他是一定來接你,絕不食言。

  就是包括我昨天給你們介紹小羅往生,實際我告訴小羅,頭一天我跟她嘮嗑時,我說小羅妳知道嗎?現在佛菩薩已經都到場了,就等著妳那一念,放不下那一念,她不老覺得自己我才四十六歲,有點可惜,這個年齡。我當時就想,妳就這一念放下了,那佛菩薩實際現在都在場,就等著接妳。她就把我這話聽明白了,放下了,第二天就順順利利的往生極樂世界了,你說多瀟灑。我昨天沒說,我尋思我說多了,有人又說這劉老師怎麼說這個?小羅往生以後確實回來報信了,而且不止給一個人報信,她給我報的信,她報告了她的法號,她的法號叫妙道,她是妙道菩薩。現在我這麼跟你說你能不能相信?劉老師坐台上突然想出個名告訴我們。不是的,那你可以問我身邊的同修們,在家我就告訴他們,我說小羅回來報信,特別守信用。因為頭一天我說,妳去極樂世界一定要回來給我們報信,讓我們也堅定信念。她說劉姨,妳放心,我一定回來報信。結果她是走的第三天就回來報信了。你說這個都活靈靈的事實擺在我們面前,那你說我不知道,我沒看著,我不相信,那沒辦法,那你不相信。我現在我自己,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數一數,就從二00三年到現在我接觸到的往生,我數一數一共有七個往生極樂世界的,就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

  在沒講正題之前我就給你說說這個事,一個是第一個接引我入佛門的覺悟法師,老人家圓寂了。這個六月三號是他的四十九天,到現在可能兩個月出一點頭。老人家一生是修學淨土念佛法門的,他是黑龍江省五大連池市的鐘靈寺的住持,今年是八十一歲。佛告訴我們,師父講法也說,往生的時候這個因緣太重要了,就是遇緣,遇到什麼樣的緣。覺悟法師對我也特別好,老人家。他之前身體不好的情況下,他告訴我,想我了,我就過去看他。恰恰這次他往生我就愣不知道,你說這是什麼緣?是他已經走了,當天有人從雲南給刁居士發了個短信,說覺悟師父可能往生了。刁居士就去問我,說大姐,妳知道妳覺悟師父往生了嗎?我說不知道,沒有信,我說要有這事,肯定我知道。我說那樣,妳再核實一遍是不是這樣的?她就給覺悟師父的女兒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證實說是頭一天的晚上七點四十分老人家走了。我接到消息就是老人走了第二天。第三天早晨,我們早晨六點多鐘從哈爾濱出發就往五大蓮池趕,因為要開車去得要六個小時,人到急的時候那什麼都不顧了,坐火車嫌慢,我就想我必須立刻趕到五大蓮池。我們大雲,跟我來的大雲,剛學會開車,還不太熟練,沒辦法,就是這樣一個新開車手就拉著我上五大蓮池去,開六個小時。她愛人說劉姨也敢坐妳的車?大雲說,劉姨敢坐我就敢拉。我說妳敢拉我就敢坐。就這麼的,我們就用六個小時的時間把車開到五大連池,這是師父走的第三天。

  師父走的時候,應該說可能就是這個因緣,當時我心裡挺難過,我知道師父走的時候比較痛苦,這是我的一種感覺,我雖然當時我不在場。師父最後哪個問題哪個環節出了毛病?就是他老人家他自己知道時間,因為他一輩子修行,老人家很有修行的,他告訴他身邊的兒女和同修、他的弟子,師父的弟子很多,他說我坐著往生,這老人家都交代了。身邊的兒女和同修們在跟前,至於都是哪些人在我現在都不知道,這事過去了,我就不會再問這個事了,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說師父肚子大,坐著往生不好看,規定師父你得躺著往生,這是第一個錯。你怎麼能給師父規定他用什麼形式來往生?他老人家知道時間,他要告訴你們了,我要坐著往生,你說就別著,坐著往生,因為這肚子大不好看,你得躺著。那就躺著,師父可能最後說話的力氣沒有了。我為什麼能接到雲南轉來的這個信息?就是當時在場的一個同修看不下去了,後來他跟刁居士學,他說當時我看見他們把師父這麼折騰來折騰去,他說我都哭了。這怎麼辦?為什麼劉老師不知道?為什麼劉老師沒來?他又和我聯繫不上。然後他就給他雲南的姐姐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姐姐千方百計跟劉老師聯繫上,讓劉老師趕快到五大蓮池來,來救師父,就這麼說的。所以我就是擱雲南得到的信息,我去的五大蓮池。

  所以後來真是按照身邊的人意願辦了,師父是躺著往生的。這還不行,躺著往生還得給你擺姿勢,怎麼躺好,得擺這個姿勢怎麼好看。後來我聽那個同修說,這麼擺覺得不好看,得這麼擺,反正是把老人折騰夠嗆。你說到最後關頭了,大家用我們的大腦想一想,老人家該多麼痛苦、多麼難過。後來他的女兒跟我說,她說劉姐,我爸臨走的頭兩天老叨咕妳。說實在的,當時我挺生氣,但是我沒表現出來。因為在那種時候人家當女兒的本來已經很傷心了,我再給人呵一頓,也不好。我說既然妳老爸那麼叨咕我,為什麼不給我電話?她說電話號丟了,因為我沒有電話,他們都是和刁居士聯繫,她說把電話號丟了,就沒跟我聯繫上。就這麼個陰差陽錯,就錯過去了。所以覺悟師父走的時候我沒有在跟前。因為我知道師父走得不是太好,因為老人家這麼的折騰,他肯定會挺痛苦的,他再有修行,他痛苦到極處了,他能不生瞋恨心嗎?所以我就得想辦法,既然師父對我那麼有恩,第一個接引我入佛門的師父,我怎麼能不報師恩?所以我跟大雲說,我說咱倆上山拜觀音去。

  師父廟前有一個山,山上有一座觀音,白色的,那個觀音可能能有二、三十米高,反正挺老高老高的一尊觀音。那天緣特別好,風挺大,所以上山的人幾乎沒有,就有兩個算卦的擱那擺攤算卦,一個算卦的人沒有,沒有人上山。所以大雲我倆去,我心想佛菩薩加持,這要亂糟糟的去了很多人旅遊的,我們還不好辦了,所以沒人,就我倆。我就在那拜觀音,這我實實在在告訴大家,我求觀音菩薩救我師父。然後我就心裡想,師父你有什麼話也沒跟我說上,我也不知道,我說現在如果你有靈,能不能跟我說點什麼?我不知道我今天跟你們說,算不算我宣傳迷信,一種心靈的感通。師父跟我說,師父知道我很難過,說素雲,妳別難過,他說我往生極樂世界了,師父第一句話告訴我。師父說,往生是往生了,品位比較低。我心裡就著急,這也還是凡夫之念,師父一說品位比較低,我馬上心裡就問了一句,什麼品位?師父告訴我下品中生。當時我心裡想,因為師父講法說了,哪怕是下品下生都可以,到那咱可以再往上長,我就這麼想的,非常天真的一種想法。完了我再不知道問什麼。

  師父就告訴我,我告訴妳,我為什麼往生的品位比較低?這是師父主動告訴我的。第一條,他說我做住持領眾降低了我往生的品位,這是第一條;第二條,是我從一九九一年開始到現在建廟二十年把五大蓮池鍾靈寺建好了,他說我建廟這二十年有功德,也有罪業。這個我不知道師父具體是指什麼說的,就是這麼多年建廟,肯定大概有些如法的,有的可能不是那麼太如法,這是我自己想的,師父沒有明確告訴我。就說這兩條理由,我的品位比較低。但是,可能師父知道我這心揪揪著,師父告訴我,我的品位會升起來的,師父告訴我他的品位會升起來的。在這裡我可以如實告訴大家,六月三號是我師父往生第四十九天,老人家告訴我,素雲,我現在是上品中生。

  所以我今天如果沒有翠明老師早上這一番話,可能這個我也不想跟大家說,因為說了,真是擔心有的人不理解,回去說那劉老師才有神通。我不說,我就想怎麼給大家解決這個問題?你可能說,那我也沒看見你師父往生,我也不知道他啥品位,妳怎麼就知道?那你說怎麼辦?能不能說你不知道這個事就不存在?你現在可以這樣想,因為你們現在都直接面對我,你看這個老太太,她是不是一個撒謊的人,是不是一個打妄語的人?我編不出來。就像小羅那個法號,我會編法號嗎?我怎麼能知道她叫妙道,奇妙的妙,道路的道?我怎麼沒給她顛倒說,說是道妙?人家告訴我的是妙道,那我跟大家學的就是妙道。這我在家我都跟我身邊的同修說了,而且她給我的那個詩集我沒有帶來,因為我沒想跟大家說這個事,所以我就沒把她說那個東西帶來。

  另外就是關於說我的,譬如說跟我一起來這刁居士,就是我幾次出來是刁居士都跟在我身邊,她家老齊往生,就是她丈夫往生,我跟大家講過,我倆就是七天的緣。我第一次見著老齊到他往生,一共是七天的時間。那你說是什麼因緣?老齊他就往生極樂世界了。後來我跟小刁我倆在一起也說,我說以後這個事咱們閉口不談,不要談這些事了。因為什麼?有些人可能說,妳劉素雲咋那麼能,妳送誰誰就上極樂世界?這不是我想出來的。就是我剛才我不是跟大家說,我就從二00三年開始數,第一個是張榮珍,到現在我自己親自送的、我接觸的,七個往生極樂世界,這是確定無疑的。那你說你沒看到,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不在念佛早晚,也不在於你一天磕多少頭,你讀多少經,不在於這個,在你的心念。昨天師父,如果你把淨空老法師上午講的,告訴咱們換心,這是他老師教給老法師的,老法師現在又把它教給我們。我學來了,我就受益了;那你學不去,你就不受益。

  怎麼轉心念?我給大家舉一個最淺顯的例子,你們可能不太注意,我這兩邊一邊一個大包,特別硬,要大的時候我這麼往下低頭低不下來,它硌得慌。這兩個包是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就是一邊一個。那你要把它當成一種病,你就想我這起兩個包,它良性的還是惡性的?怎麼辦?看醫生去。這個包可能已經將近五年了,我從來沒看過醫生。這個我就跟老法師學會轉心念,我怎麼轉的?我說我這兩個包,它就是我的兩個善知識,誰派來的?阿彌陀佛派來的。派來幹什麼?來保護我的咽喉要道,你看一邊一個,兩個大包。現在我為什麼穿這個高領的衣服,我要不穿高領的衣服,露著脖子,下面脖子細的,上面脖子是粗的。有的同修老問,我有病我怎麼辦?你說你怎麼辦,那我這招你能不能學學?你能不能把這個病放下?你非得說,我這兩個包,這兩個冤親債主,你跑我這來幹啥?我沒認為它是我的冤親債主,我認為它是我的善知識,它是阿彌陀佛派來的特使。你每天說話得用嗓子,這不咽喉要道嗎?人家兩個護衛給你護法。你這麼一轉念,你就不惦念它是病了。所以我這五年我也沒看過,我也沒吃過藥,它就一直是這樣。我說人家大了的時候,我說盡職盡責,人家現在在門外站崗了,是不是?沒什麼事的時候人家就往裡進進,上門裡面去站崗,人家盡職盡責。你這種心念一轉變,你的心就愉悅了。

  如果我想,天天摸我這兩包,這兩包咋回事?是惡性的、良性的?你琢磨,你琢磨它惡性的它就惡性的。那如果我要是把病放在心上,我十二年前我不就走了嗎?沒有一個人說我能活的。那現在你看人家就說我創造醫學奇蹟、生命奇蹟,那我要不面對大家,你們看光碟可能想,真的、假的?那時候有哈爾濱同修有的說,說劉老師,我認識的誰誰問我,說就是那個光碟裡講的那個人她是真人嗎?那個同修上我家跟我說,我說那樣,你們把他領到我家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後來,我上新加坡也好,馬來西亞也好,還是上哪,我面對同修就說,我都跟大家開玩笑,說現在面對你們的這個老太太是真的,不是誰扮演的。真是這樣的,我說你們要不看見我,你們可能想不是這麼回事吧,那個病還能好到這種程度?那你說它就好了。你說怎麼好的?為什麼昨天我第一句話,我說我今天來要告訴你們一句最最重要的話,就是念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好!那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有的人說,那你念能念好,我念咋念不好?在這我真不客氣了,你心不誠,你怕死,我沒怕死。

  現在有同修問我,劉老師,妳對這災害怎麼看?不問我,我沒啥說的,因為我腦子裡沒這個概念。有人問了,今天早上我們在吃飯前,圍圓桌坐了會兒,嘮了幾句嗑,就說的這個話題。我說從我這來說,我這沒有災難,我這天下太平。為什麼?因為我每天面對的是佛經,面對的是老法師的光碟,我成天打交道的是佛菩薩,在我腦海裡沒有災難這個概念。不是說我不承認,而是說我的心比較坦然、比較放鬆,不緊張,也不恐懼。我說對我來說怎麼的都是好事,如果真是災難現前了,我的使命完成了,那就提前保送我回家了。這不是咱師父的理念嗎?那咱們聽師父的。一聽到這,我還沒活夠,我可不願意走。那你就兩個想法,那你肯定,我告訴你,你要怕死,你今天想我上哪躲去,上哪避難去,你到哪你也避不了,真是的。所以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念阿彌陀佛,問題就解決了。

  有的人問我,說劉老師,妳現在準備工作做得怎麼樣?我不知道,我說什麼準備工作?譬如說吃的,昨天定弘法師講這段。我就想有人還問我,說妳吃的準備沒有?喝的準備沒有?什麼用的?我現在就是你看我,我就是這樣,我啥沒有,一無所有,兩手空空。我過去我哪次在哪講,我不是說嗎,來去空空一雙手?你看我來的時候兩手是空空的,我不願意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我弄到這個世界了,一腳把我揣下來了,很不甘心情願。我給大家講,我媽媽懷我那一段歷史很艱難,真是兩手空空的,我一無所有。我確實,我現在要往生一點兒牽掛沒有,沒啥,尤其是財產。定弘法師說他也沒有帳戶了,啥也沒有了,我倆差不多。我可能是更利索,你看定弘法師還沒有家親眷屬,沒成家;我這還有家庭,這心裡過去放不下,有點,現在放下了。

  有一次我是在哪講課的時候,我坐台上,我說我現在都非常渴望,就在我在台上給大家講課的時候,阿彌陀佛說妳到點了,妳該回家了,大蓮花一來,我坐蓮花走了,你們看到我在台上往生了。我說如果需要,現在我就想怎麼來給佛陀來作證,給咱們師父來作證,我說如果現在,我就想給大家表一個什麼法,活著往生的法。因為大家怕死,怕死我就別表演那死的了,那一看說劉老師死了,這個我們也害怕,不想學。那怎麼辦?那我就往好的表演,我給大家表演一個活著往生的,我正在給大家說話,還興高采烈,阿彌陀佛來接我走了,你承不承認我是活著往生的?那肯定承認了,親眼看到了,是不是?但是師父又說了,為啥現在劉老師沒走?因為阿彌陀佛不來接她。那我不能給阿彌陀佛下個命令,說你快來接我,所以我得聽話,阿彌陀佛啥時候來接我,啥時候走。我昨天說了,今天接,我不等明天;一分鐘前接,我不等一分鐘之後。我現在就可以。為什麼我能斬釘截鐵的說,我今生一定回家?我一定回極樂世界,我一點不帶猶豫的。而且我現在就希望,如果我在這個世間還能多留一段時間,多長時間我不知道,我第一個,我就一個任務,帶更多更多的眾生回極樂世界,其他沒我的事,我就是這麼一個事。

  所以現在你們看可能沒想到老太太這麼瀟灑,有的人可能以前見過,有的可能第一次見到我。過去有人看見我說,劉老師,沒尋思妳這麼高個,以為妳是矮個。我說這回看了,是高個,我說可能因為我腰板溜直。他說妳腰板怎麼這麼直?我說因為我家是滿族,小孩子睡木頭板,每天綁到木頭板上,媽媽抱孩子時連木頭板帶孩子一起抱,我們滿族是這個習慣。所以我說可能就睡板睡的,把腰板睡得溜直,你現在讓我駝背我還駝不了。個兒又高,腿又長,走道又快。你看這兩天我為啥就穿了一次海青服?刁居士提建議,說我穿海青服走道不威嚴是怎麼的,步子大,說海青服後面飄,要我邁小步。我說那不行,我邁不了小步。正好這兩天每天都有課,那乾脆我就穿這個,就是這樣。所以一切都隨緣,我就是比較自在。所以我告訴大家,聽課不用那麼緊張,不用腰板老拔得溜直,累了靠一靠、歪一歪,怎麼的都行。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師父說,劉老師昨天說你如果要想溜達溜達,你可以轉圈溜達一圈,師父說我頭一回聽說。我說我就是這樣。你看你老坐著,腰板挺挺,它累,下邊擱著空溜達溜達,不影響別人也行。但是翠明老師那可能通不過,她跟我擺手了,這不行。這我就明白了,因為咱們看不見的眾生因為太多了,是不是?咱們一溜達可能就影響人,所以這個咱就免了。坐著在座位打盹睡覺這可以,這個不干擾別人,沒關係的。

  我今天講課的這個題,原來我想換一個題目,早晨刁居士就給我提建議,說大姐不行,這個題妳不能換,妳還得講這個題。好好!我們倆在一起,刁居士是我的領導,我歸刁居士領導。所以你們看我們在一起,你看出誰緊張嗎?誰是領導嗎?誰說了算嗎?沒有。她能呵呼我,我也能呵呼她,我們是互相呵呼,出洋相一堆出,所以大家在一起特別開心。他們有的說,說劉老師,妳這樣是不是不威嚴?我說威嚴啥?本來我就個高,腰板就溜直,我再端個架子,老這樣,我說誰敢接近我?我還不會,裝一會兒可能我就裝不像了。所以你看刁居士我們在一起好幾年了,大家都非常開心。我沒把自己說,我是老師,妳是我的護法,妳得聽我的。你看包括大雲,她是晚輩,她管我叫劉姨,我們在一起都非常快樂。我哪兒她們覺得不對,大雲就說,劉姨,這麼的不行。我說妳說說,應該怎麼說?大家一商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說讓我講這個題,我就講這個題,是不是?她也高興,我也高興。反正我這次多少還做點準備,不像每次我啥也沒有,這次我還弄個提綱,那就按刁居士說的辦。因為啥?我不聽她的,她該治我了。所以現在你們聽明白沒有?你看剛才有的居士找我說什麼事,好像什麼卡,那個卡我一聽我都不明白,我聽不懂那個卡,我說你跟她說。

  還有的同修可能希望和我單獨照個相,我就給解釋了,因為就是我有一年多將近兩年不和任何人單獨照相,為什麼?我給大家說說,不是說劉老師咋這麼大架子,我們千里迢迢跑到香港來,想見見妳,想跟妳照個相,咋這麼難?這裡面有個因緣,我在哈爾濱的時候,那時候你說我往那一站一坐,人家上你跟前站著,人家就照一個,照一個就照一個,我就沒太介意。結果有的同修就把他和我照的照片放得老大,供上了,供上以後見人就說,就是他,我給他印證了。那你說我是誰,我能給人家印證?我能印證道場,這個道場是正法道場還是邪法道場,我哪有那本事?我給這個人印證,他成就、他沒成就,那不是我能做的事。所以從那以後,刁居士很負責任,給我提示,她說大姐,以後堅決不能跟任何個人照相,集體的還湊合,就是十多個人、二十來人大家站在一起,這還可以,不能跟單人照相。所以就從那以後到現在,我沒有跟任何單人照過相。有時候就是有的同修站在我跟前,只要刁居士在我身邊,她保證加上來,多一個,那就是我們三個人,這個時候都很少很少。所以我希望剛才想跟我照相的那個小同修能夠諒解,理解我的苦衷。

  因為我是一個比較低調的人。今天早晨我們在寢室我還說這個,有的可能想對我專訪,我知道有兩份,我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咱們謝謝人家,就不要專訪了。因為什麼?我這個人就是一個低調的人,你看我現在坐這滔滔不絕的能和你們說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下了講台以後,我幾乎沒有話,沒有話說。我覺得說什麼話都廢話,就阿彌陀佛是最正確的了。所以大家這次看見我了,這也就放心了,我終於看見那老太太了,就是這麼一個東北老太太,這好不容易看著了,我也知道大家很難,也理解我的難處。

  順便我再說一句什麼,就是不要供養我好不好?我求求大家,真是的,不要給我錢和物的供養。錢,是堅決不行,一分不收;物,我曾經,那叫開緣,我不太知道那名詞對不對,在哈爾濱,譬如有的農村來的老同修,他自己家菜園裡種的黃瓜、茄子、笸籮顆白菜,他說沒有毒,沒有化肥,提溜一兜來,說這個給劉老師行不行?我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這樣的收下,那是老人家的一分心意,大老遠提溜來了。其他的千萬別給我弄,我不會穿新衣服,昨天我跟大家說就這個意思,我就喜歡穿別人穿剩了的舊衣服,我穿新衣服真是不會走道,所以希望大家理解。錢,我是一分不收。前兩天在協會那邊,有的同修,多少我不知道,反正這麼大一個紅包,慧蓉和尤居士給我說,劉老師,這是有同修供養妳的錢。我連接都不用接,我說都歸你們。因為我每次都是這樣,我在哪講課,如果實在推脫不掉的給我那個錢,就留在那,我是一分不帶的。這個我跟小刁卡得非常死,我說妳要收人家一分錢,妳就別在我身邊待,這個絕對不可以打破。

  所以希望同修們理解,不要供養我錢,為什麼?我不需要錢,我也不會花錢;我還不識數,你要給我一百塊錢我得數半天,數不過來,真是這樣的。所以我只要一天吃飽飯,我有睡覺地方、有念佛地方就可以了,老太太什麼都不需要,我來的時候是兩手空空來的,我走的時候還是兩手空空的走,就是這樣,請大家互相轉告。譬如說北京有個老同修,給大雲和小刁來電話,說他有一棟房子賣了,也不賣了幾十萬,說就想供養劉老師。因為老人家可能已八十多歲了,他說在往生之前把房子賣了,把這錢供養劉老師。我說給老人家回個信,感恩他,這個錢他用到別的地方去,千萬別給我寄來。我到目前為止可以坦然的告訴大家,我不收任何人的錢,今後我也不收。

  譬如說我對我的覺悟師父有一點歉疚,是歉疚在哪兒?因為師父建這個寺院可能花了很多錢,大家也知道建寺院是需要很大的費用的,所以這二十來年老人家很辛苦。可能老人家在臨走之前大概還有二、三百萬塊錢的外債,這是他女兒跟我說的。我理解他女兒跟我說的意思,因為當時師父也在場,他女兒當著師父和我的面說的,說老爸你不用愁,你這麼多弟子,哪次一出國掙回來錢就給你還上了。我當時我心就提溜起來了,我就想,你說就遇到我這麼一個弟子,我發心發願,我過去不化緣,現在不化緣,將來我也不化緣,這個願我不會破的。所以這個我今天再一次明確的交代給大家,如果有看光碟的同修,也要記住我這句話,我不化緣。後來因為這個事我心裡就多少有點糾結,師父老人家有這個難處,是希望我能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但是我又不化緣,這個問題怎麼辦?我上次到澳洲的時候,在去飛機場的車上,我跟咱們老法師請教了,我說師父,這個事我應該怎麼辦?我不辦我覺得我挺愧對師父的,老人家就這麼一個想法,好像是未了的心願;我說我要辦,我又不化緣。師父的意思就是,妳既然發願妳不化緣,就不要化了。我心裡就踏實了。所以我就想老人家往生了,我能做什麼我就努力去做,這個事我做不來,我就隨緣了,我是比較講究隨緣的。

  這個我說我自己,實際我也可以代定弘法師說,因為定弘法師,我過去在哪講課我說了,他在我心目中是法師,我很尊重他。不能因為我是長輩,我就對法師不尊重,不是這個。但是另外一個,我跟大家都是這樣公開說,我說在我心目中,一是法師,二就像孩子似的。所以我沒說這次掛網把我掛來嗎?我跟小刁說,我說這電話就像小孩撒嬌似的,妳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我就給妳黏上。我說咋辦?那就去,真是這樣的,我覺得這種感情是非常真摯的。我不是說見了面了,磕頭、作揖,師父好、師父好。我有好多規矩我不懂,開林法師知道,我上次請教開林法師的問題,可能開林法師現在還記憶猶新。見著法師我啥時候磕頭,沖哪面磕,我不知道。我鬧過這笑話,上過一個寺院,人說我磕頭磕錯了,方向沒磕對。我就不知道我沖哪面磕。後來我問開林法師,什麼時候磕,譬如說同時有三、四個法師在?開林法師教我的,說就給各位法師頂禮,這樣都代表了,不用一個一個磕,是不是這樣?我得學。

  那受菩薩戒,我還比較守戒的,但有的我不會,我就得問。因為過去我不是說,老法師上小莉(向館長)那裡去,向館長說,師父在前走,她在後面她就指揮,師父往前走,師父往右拐,就是讓師父請,她是讓師父請。第一次師父沒吱聲;第二次師父請,師父還沒吱聲;第三次師父請,師父說妳不帶路,讓我往哪請?我說小莉,妳也犯這個錯誤,我也犯這個錯誤。有的出家師上我家去,我擱外面接了以後,我知道那戒條是師父走前,我走後,這個我絕對沒記錯,所以我就師父走前。那師父不知我家哪個門洞,我就擱後面指揮,師父往前走,師父往右拐,師父往左拐。後來我覺得彆扭,這麼的好像挺彆扭的,那我要上人家,人家讓我擱前面走,我不知道往哪邊走。後來我也請教開林師了,說可以稍後一點,錯開一點給師父引路,這我就學會了。所以咱們不懂不要緊,慢慢來學。

  我給大家說,可能大家說,原來聽說老太太很天真、很幼稚、很單純,這回你們見識了,真天真。你看我上台以後一斜臉瞅師父,那就說我又不知道下一步我幹啥了,得看師父示意我幹啥,我就幹啥。那今天大家就見識了,開林師還沒說完,我自己上來了,上來站在台上,我覺得上早了,那怎麼辦?給師父行個禮,就是這樣。但是就這個,我心裡一點兒隔閡沒有,我覺得它是一種很單純的真誠心,人和人之間相處就這樣是最好的。不要轉轉,我說什麼話他願意聽,你要這個我覺得太累了,太辛苦了,我什麼東西都不想。所以你們在我面前也不用拘束。

  你們叫我老師,我沒辦法,因為什麼?我參加工作,我確實是當過老師,小學老師、中學老師,所以大家稱我老師好像就是延續下來了。如果說因為從修行的這個角度你們稱我老師,我真有點承受不了。師者,那個老師不是好當的,傳道、授業、解惑,要具備三條,妳哪條具備了?妳怎麼能擔當起老師這個稱號?所以我希望我工作的時候,我的同事比我大的,管我叫素雲,稱我名;比我小的,管我叫劉大姐;再小的,叫劉姨,都習慣了,沒有人稱呼我官銜。我不給大家說,第一次有人稱呼我官銜,我不知道,我說沒有劉處長,有柳處長。人家對面電話哈哈笑了,說劉大姐,我們不就找妳嗎?我說那你怎麼又管我叫什麼劉處長?他說公家對話,必須得稱官銜,不稱官銜有的人不滿意。我說對我可別這樣,你還叫我劉大姐。所以你看小刁跟我在一起,有人也給小刁提過意見,說妳得尊重老師,妳得叫劉老師,不能叫劉大姐。小刁問我,大姐怎麼辦?我說接著叫劉大姐,不用改口,沒必要。你說她叫劉大姐對我尊重,還是叫劉老師尊重?我說在於她的心,對不對?不在於這個稱號。

  像昨天我不說定弘法師選擇了弘法利生這條路,真是很艱難,我希望大家都要愛護他、支持他,這種愛護要是內心的,不要是那些形式的。兩條,一不能踩咕他,是不是?我這是東北土話,不能障礙、嫉妒,對不對?年輕有為。我記著我前年是在廣州,我見著定弘師的時候,我讓我老伴給定弘師寫了一副條幅,前面那個我忘了,第二行是佛門法器,那是我前年我突然腦子裡出這個詞,我說老伴你寫下來,完了我給定弘師了。你說定弘師是不是佛門法器?兩種器,一種是法器,一種非器,我們希望我們佛門多法器還是多非器?佛門法器愈多,咱們佛法不愈興旺嗎?幹嘛要障礙嫉妒,是不是?我們就像一棵小樹苗似的,我們給它澆水、施肥,陽光照,讓它茁壯成長,我們佛門多一個棟梁之材有什麼不好的?謝謝。

  我們心量一定要大,是不是?一定要大。我們是要荷擔如來家業,一個人擔不了,我們得大家來擔。所以得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有些時候我可能是見識太少,我見到一些現象以後,我就覺得怎麼是這樣的?人家就說,對妳來說什麼好像都不認識似的,太天真了。我覺得世界,人和人之間就是應該坦誠,哪怕我這個事我辦錯了、我說錯了,那是我認識水平問題,我沒有什麼歹意、沒有什麼壞心。人還是單純一點好,有的人可能是,用東北話說,心眼太多,眼睛一轉就一個道道,累得慌。你這一生要活六十年,你說你這眼睛得多轉多少圈?你看我眼睛二目平視我不轉轉,所以我就瀟灑,我就不累,對不對?

  我這正題還沒講,我就跟大家說了這些,可能就是讓我跟大家說這些,讓我說啥我就說啥,不照稿也完全可以。我就把我真心的體會,怎麼做人、怎麼修行,談不上什麼修行,就是首先你得做個人。那個「人」,一撇一捺它互相是支撐的,你把這一撇拿掉,這一撇它肯定倒了。所以咱先把這個人做好。正直、誠實、善良是做人之本,這是我從小的格言,是我自己的格言。我參加工作以後,我每個筆記本的封頁都是這個,「正直、誠實、善良是做人之本」。所以我為什麼不累?就用老百姓的話說,別人壞我,我不知道,我傻。有人告訴我,說誰誰背後壞妳,我說是嗎?過去了,拉倒了,也沒事了,所以我就輕鬆。我過去我曾經跟大家說,譬如說有人壞你,他背後使腳絆子、使計謀,你知道以後你就開始氣、氣、氣。上當了,是不是?人家就想治你,就想讓你生氣,就想往下拽你,人家一捅咕你就生氣了,氣得自己夠嗆,你是不是上當了?然後你再琢磨那個壞招去壞他。我說你們太傻了。這點我很聰明,現在我說我這點我很有智慧,他壞我,他老動腦筋琢磨,睡不著覺,他失眠,他累得慌。我知道了,我也不放在心上,我就像沒事一樣,我也不用動腦筋我再去琢磨。所以累的是他不是我,對不對?如果我再想招,我怎麼對他、對待他治他,我又睡不著覺了,我和他不畫等號了嗎?所以聰明的人不要幹那傻事,別人整你,你吃一百次虧,你最後你成佛了,你佔大便宜了。咱們其他的虧統統吃,就最後那個大便宜咱們佔,就可以了。這就是我做人的絕招。

  有人說老太太,妳為什麼能活下來?我說你們分析分析。他們這麼說那麼說。我就倆字,我告訴他們,我說我之所以能夠這麼活下來,兩個字,無事,我心裡沒事,我不琢磨事。所以有人一問我,你看我眼睛瞪直了,那就是沒聽明白。昨天大雲在寢室給我叨咕,劉姨,有一個同修提了十四個問題。我說這麼多問題,這麼多問題把容器裝滿了,那阿彌陀佛往哪裝?這是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大雲她躺在我床上跟我叨叨,劉姨,有人提了多少個問題。我說妳再一遍,這問題我咋沒聽懂?那麼多問題,我沒幾個能聽懂的,我不知道究竟要問我什麼問題,你說我腦子就簡單到這程度。就是譬如說你要問我問題,我告訴你們怎麼問,你說劉老師,我姓啥?我告訴你姓王,這行。你說我怎麼能成佛?我能告訴你怎麼能成佛。你要繞一大圈,像馬拉松似的,把我繞糊塗了。過去我答問的時候,我說你們等著,因為他這封信很長,我得從頭找,他要問的問題在哪一段,耽誤時間。

  所以你們要問我問題,一定要乾脆,直接對題目,說劉老師,你回答我什麼什麼問題,這個我就直截了當回答。你別轉彎,別寫一封長信,寫一封長信我坐著現看,我耽誤時間。我說這個話題,有的同修可能你要悟到一點,那麼多問題幹嘛,累不累?我當時一聽,我都替這個同修累,全都是別人的問題,什麼道場的問題,誰誰誰問題,如何如何。我就告訴你,你這麼對號,他的這些問題和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什麼關係?他是往後拽你,還是往前推你?如果他的這些問題能夠讓你往生極樂世界,好,你關心他,你給他解決他這問題;如果他這些問題和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沒有關係,放下,管自己的事。

  現在有的同修說,為什麼和刁居士聯繫不上?我給她下令了,坐機拔線、手機關掉。為什麼?我說妳自己那地荒了,妳老去種別人的田。刁居士有這個毛病,看別人那端詳看得可準了。我說妳拿那小鏡子照別人,誰啥毛病,臉上一個小點妳都能照出來;妳翻過來,照妳自己。我不是說我們彼此,她也呵斥我,我也呵斥她,平等,真是平等。但是這個平等不是彼此不尊重,我尊重她,她也尊重我。真是這樣的,我覺得這樣才瀟灑、才坦率。譬如說人家這個田,人本來想種苞米,人家沒等種,你自己非得去給人種黃豆,人家就不願意,你說我要種苞米,你的地你不種,你跑我這來種什麼黃豆?所以我說小刁,妳種了別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給人家種的人還不滿意。我說妳回來,妳要種黃豆,上妳這塊地種妳的黃豆來,不要上人家田裡種。所以大約有三個多月了,你們要打小刁手機確實打不通,是我告訴她,關掉,不要老打手機,就這樣。

  所以師父那天沒說嗎,清淨心從哪做起、從哪修起?師父,不是笑話,關掉手機。你看我沒手機,瀟灑,你找不著我,我也不往外打電話,你想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有一次一個同修問我,劉老師,把妳手機號告訴我。我說我沒有手機。妳別騙我!非常厲害,妳別騙我!我說我不騙你,我真沒有手機。不行,妳必須得告訴我。逼得我沒辦法,我把我姑娘的電話告訴他了。我告訴他,我說這是我姑娘的電話,至於那號我記得準確不準確我還不知道。後來他真給我姑娘打過電話,我姑娘說媽,有個叫什麼名的給妳打了。我一想,我說我在哪碰見過,因為他要我的手機號,我沒有,他不信,沒辦法,我就給妳的號告訴他了,就是這樣。

  所以就是我們現在就一件事。昨天有同修老問我,我咋辦,我應該怎麼辦?我就笑了,我說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就這麼辦。待會一轉身,劉老師,妳說我該咋辦?你說我還咋說,對不對?現在就一件事,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對我來說就這一件事。那你非得要整出十件事、八件事,我孫子上學沒人接送,這個咋辦?我家住這個樓風水好不好?我成先生了。就是有的人,劉老師,妳給我看看我家這個樓風水好不好?我說我不是風水先生,我不會看,我就會念阿彌陀佛。我說你住在哪,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哪兒風水就好;你老念那歪七八糟的,那肯定不好。我說我是佛光常圍繞,龍天護法常圍繞,那你是啥圍繞?成天鬼、神,老是這個冤親債主。那你老給人下個定義冤親債主,那就是你的冤親債主;那我認為他是我的善知識,我都請回家去聽經。

  有人說,劉老師,妳家播經,包括我自己家人這樣說,妳不是把鬼都請下來了?說妳這個是給誰放的?我說給天地鬼神放的,法界眾生放的。說妳這不是把鬼都請家來了嗎?我說就是這樣,讓所有的這些眾生,他鬼也是一道眾生,喜歡來的都來聽經、都來念佛。我家是一面聽經、一面念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人有選擇自由,他願意念經,我說在這面念經;願意念佛,在這面念佛,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的。到我家來念佛的鬼、聽經的鬼,惡鬼他也變善鬼,善鬼咱們得讓他變佛菩薩,這才行,帶他一起往生極樂世界。所以我就笨,我不會祈請什麼的,王老師那天跟我說了幾個,我還正尋思,告訴我給眾生水喝,我還尋思這水啥時候倒到哪他們能喝著,我還得等那個分手之前我得請教請教,我把水放在哪這些眾生能喝著?因為這些個程序我全不會。你真心誠意的恭請這些個眾生,我的請法就是,我不請也不送。因為我點名我點不上來,虛空法界所有眾生願意到我這來聽經聞法的統統歡迎,我用心跟我的護法神溝通。我原來我不知道我有護法,真是,我天真到這種程度。後來翠明老師說,劉老師,妳家護法好多,而且妳家護法很厲害。她說沒有地方,妳沒給人家一個地方。我說那怎麼個地方?王老師就給我寫了一個單,我回去打字以後,我擱個牌,立在我家佛堂了,這樣護法就有地方了。

  後來有人告訴我,說劉老師,妳家護法厲害。怎麼個厲害法?因為我們那建一個城隍廟,說那天要請城隍落座,然後這個同修就去刁居士那說請劉老師去給城隍老爺開光。小刁真是就去找我了,大姐,誰誰誰請妳去給城隍老爺開光。我說我不會,咋開光?我說妳跟人家說,劉老師不會,她不是說架子大請不動,我說誰明白請誰。往後這個事我就沒參與。沒參與,有人就給這個同修出個主意,說那你請劉老師沒請動,你讓那城隍老爺自己去請,說城隍老爺的官也挺大,你讓城隍老爺自己去請。說城隍老爺去了,我不知道,城隍老爺去了以後,回去就跟這個居士報告,說劉老師沒請來,我進不去她家門,她那護法太厲害,不讓我進。我不知道那個護法那麼厲害,所以後來我就用念頭,這個念力很重要,我就跟護法神說,我說我也看不著你,我說你們對我的護持我很感恩你們,但是凡是來的,不管是哪一路的眾生,哪個法界的眾生,他們有難處,統統開綠燈,都讓他們進來。我就起心動念,我一個不障礙,你別說,這個是善的進來,那個是惡的你擱門外,不要這樣。那不還是咱們有分別心嗎?清淨平等覺就這幾個字,五個字,咱們落實沒落實?

  所以有時候刁居士跟我說,說劉大姐,妳也太平等了。我再給你們舉個小例子,頭兩天我來之前,我就看看我姐,刁和大雲我們幾個一起去的,我去了坐在我姐床上,我外甥女就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家不都養了一個小優祕,劉優祕,那個小狗也帶著了,帶著去了。這小狗就上我跟前來,一看我手裡端這杯水,人家就呱嗒呱嗒呱嗒給我喝上了。我這水杯擱手裡端著,我家劉優祕人家就渴了,那可能就沒平等,給人倒水了,沒給我們那狗優祕倒水。所以人家那我就喝妳那杯。所以優祕就喝我那杯,我就瞅著牠喝,喝飽了舔舔嘴,走了。那剩下半杯水?我喝了。我看小刁斜眼瞅我,我當時不知道她瞅我啥意思,後來回來坐車上,大姐,妳也太平等了,那狗喝完的水,剩了半杯,完了妳都乾杯了。不是,不喝不浪費了嗎?沒關係,那你看我現在不挺好。牠這一生是狗,那牠前生是誰妳知道嗎?前生是個修行人,對不對?犯點小錯誤,弄了一個小狗皮。所以現在我經常跟劉優祕嘮嗑,我說這一生一定得修出去,念阿彌陀佛。

  因為優祕很有靈性,現在拜佛會三種姿勢,前拜,前拜就是前腿跪著,後腿支著;後拜,就後腿跪著,前腿支著;大拜,就密宗那個大頭,後面兩個小腳丫腳心朝天。誰上我家都說,沒人看見誰家養狗,這怎麼還會拜佛?早晨只要我,我不磕四個小時頭嗎?只要我這面門一響,我墊一擺上,牠先上去佔著個地方。我那拜墊就是那泡沫,就那麼大一塊泡沫,牠一看我擺上了,牠上去了。牠上去了,那就讓給你,我說優祕咱倆談判,你在這個墊,我在地。所以牠拜墊,我拜地,我擱地下,牠擱墊上。有什麼不可以的?你為什麼就想牠就是一隻狗,我是人我得在這墊?我沒有那些想法。所以我這人可能人說我是另類,大概也就另類到這個分上了,就是我對任何人沒有什麼區別、沒有分別,說我跟這個近一些,跟那個遠一些,我沒有。所以為什麼現在我人緣比較好?我總結了一條,就是我比較隨和,我對誰都是這樣,沒有親、沒有後、沒有遠、沒有近。

  但是我最大的一個優點,我告訴你們,我特別希望別人比我好,我看別人比我好我特高興,可開心了。這一條可能是一般人不太具備,一般人大概的習性都不希望別人超過自己,你在我後面,我在你前面,都希望這樣。我是希望別人在我前面,我在他後面。上次去澳洲講課,我給大家說我弄笑話。胡小林老師他說,大姐,妳走在我前面。我說你個兒高,我說你走在我前面,另外我走前面我找不著道,你走前面,我就擱你後面跟著,你走哪我跟到哪,心裡踏實、安全。所以每次我們一出場的時候,胡老師在我前面,我在他後面,我就跟著他。那天該他上課,我那天就差點沒跟,我跟在後面差點沒跟著上台。進了大門以後,胡老師應該是右拐,完了上台講課,我應該是左拐過來找我們的座位。多虧是我一進門口,不知道哪一位護法提醒我,向左拐。就進大門那一瞬間,向左拐,我就沒跟胡老師上台,我就向左拐了。

  但是還鬧了一個笑話,沒找著我的座位。人家我們那座位也是一排桌子,鋪的這個黃簾特明顯,而且都有名牌。我拐是拐了,就去找我的座位第一排,就靠門這一排,也是糊著這黃簾,是一些法師的座位,也都有那個名牌。我到那疙瘩我就去找我座位,站那一看這牌沒有我的名,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站著說我的牌牌哪去了?一排法師擱那坐著,法師就笑了,法師說劉老師,妳的座位在那面。我們那座位是在中間一些的位置上,就是這樣。所以說人單純點好、簡單點好,活得快樂、活得瀟灑,我要是不是這種性格,十二年前我肯定死了,我活不到現在。所以現在如果我有事還沒辦完,我就接著活下去,是不是?好好的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完成師父給我的使命,我希望大家和我一樣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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