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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海拾貝之二 真學佛 真受用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二集)  2011/11/16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13-0002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今天是我來香港後的第二節課,今天講的題目是「真學佛真受用」,為什麼要講這個題目?因為我每到一個地方,好多同修都在問同樣的一個問題,就是說怎麼樣學佛才能夠得受用。儘管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多次了,但是大家問得最多的,仍然是這個問題。所以今天藉這個機會,我再把這個問題跟大家共同的分享一下,我在這個問題上有什麼體會,我就如實的向大家報告。這個題目我是這樣想的,真學佛真受用,它反過來說就是假學佛不受用,重點的是在「真」這兩個字上,一個是真學佛的真,一個是真受用的真。這個問題如果要確切一點說,簡單一點說,怎麼樣才能夠得受用?就是這六個字,真學佛就真受用。下面咱們再仔細的說一說,怎麼樣真學佛,然後怎麼樣才能得到真實的受用。這從哪說起?就是先說說我自己的學佛之路,就是我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怎麼學的,為什麼能有這些體會,這個體會是從實踐中來。

  我從一九九一年請觀音菩薩,如果就算信佛學佛的開始,到現在是整整二十年的時間。這二十年的時間我把它分作四個階段,我自己起個名叫學佛四部曲,一般的人就都是三部曲、幾部曲,我這是學佛四部曲。這四部曲我是怎麼分的?是這樣分的,按年頭來分,第一個階段從一九九一年我請觀音菩薩開始,到一九九九年我得那場重病,這個一共是八個年頭的時間。這八年的時間如果用一個詞來概括,我對自己的概括是東跑西顛,盲修瞎練。一九九一年雖然請了觀音菩薩,但是我對佛是怎麼回事,佛法、佛經我都一概不知道,我以為請了觀音菩薩天天燒燒香、禮拜禮拜,這就是信佛學佛。想得挺窄的,不理解學佛的深刻含義。這個時候我把所有的,其他的一些個東西,也都給它納入到學佛這個範圍之內了,比如說什麼神、什麼仙,就這些我都以為這都是學佛。所以那個時候我也曾經走了一段很長的彎路,比如說我不知道三皈依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受戒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都糊塗塗的也三皈、也受戒了,實際的內容我並沒有理解。我記得三皈的時候,覺悟師父到我家裡去給我三皈的。師父說,我說什麼,妳就說什麼,所以就這樣師父說,說的是三皈的那些個詞句。因為我沒接觸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師父說的是什麼,所以我就跟著瞎哼哼,就這樣做的三皈。以後好長一段時間,一直是聽淨空老法師講三皈傳授,我才真正的知道三皈是怎麼回事。所以那一段我用這幾個字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東跑西顛,盲修瞎練。

  甚至我把學氣功、練氣功、看氣功,也都當作學佛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挺有意思,他們都說我很有靈性,說妳學啥都快。然後我記得我學了兩個氣功,嚴格點說我不是學氣功,我是看氣功。人家學了幾年氣功沒學會,不會發功,我去看熱鬧看了兩天,我就把氣功看回來,我自己就會發功了。當時因為我好奇心特別強,我上班以後,我就跟我同辦公室的這些個同事們說,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不會發功,我會。因為我當時看了兩天,我對面的是機關黨委的副書記老頭,因為就是他告訴我去看這個氣功的,他說他和他老伴練這個氣功練五年,妳大嫂學得快,她會發功;我笨,我現在五年,我不會發功。這我就去看熱鬧去了,我就想看看人家怎麼發功的,去了以後一看有哭的、有笑的,還有盤腿打坐顛的,還有倒立的。當時我就想這個東西挺好玩,也沒誰在表演,自己坐那就表演了。因為是在文化宮那一排一排的椅子,我是坐在樓上倒數第二排,和我老伴我倆挨著。這時候我就跟我老伴說,我說這氣功挺有意思的,那咱們就多看幾次,因為可以連著看五天。當時我第一天去,我覺得挺熱的,第二天我去了,沒有五分鐘我自己就發功。我發功是什麼表現?因為大家每個人發功不一樣,我發功就是胳膊上去跳舞。因為你坐在文化宮那靠背椅上,沒法站著跳,我坐那我跳,我是用胳膊跳舞的,跳了兩段,第一段跳的新疆舞,第二段跳的蒙古舞。我自己感覺是好像那麼多小辮子,還戴著個小花花帽,一搖的時候那辮子一甩都成圓,挺有意思。

  就這樣還不影響我和我老伴說話,我就用胳膊肘拐我老伴,我說老伴,你看我幹啥?我老伴說妳在跳舞。我說我跳的什麼舞?他說妳跳的一段新疆舞,一段蒙古舞。我說你怎麼知道?他說妳的表情動作就是這個。我說那我還會跳舞了,因為我對文藝、體育一點不愛好,我老伴知道我不會跳舞,我就看氣功第二天我就看會跳舞。看會了以後,因為我好奇,我第二天上班以後,我就跟那個付書記說,我說你看你練了五年氣功沒練會,不會發功;我看了兩天,我現在我會發功了。當時我們辦公室是機關單位和工會在一起辦公,四個人,三個男的,就我一個女的。他們就說,妳看了兩天熱鬧,妳就會發功了?我說會了。他們說那給我們發發看看?我說看看就看看。當時因為我們中間是走廊,兩邊全都是辦公室,我們那兩邊一共大約是十幾個辦公室。我就跟我們那個小程說,我說小程,你把門鎖上。因為來來往往的各處室的,一看這機關黨委這上班時間幹什麼,怎麼還跳舞?我說你把門鎖上。小程就把門鎖上了,這個時候實際我心裡我沒有底,我也不知道我還會不會跳?在文化宮是坐著,這回不是在辦公室嗎?我說我乾脆給你們站著,站著跳舞是最靈便的。他們說妳願意站著跳就站著跳,願意坐著跳就坐著跳。

  完了我就站著,因為它那個特別簡單,就想三個字「唵啊吽」,其他的你什麼也不用想,你那個動作是自然發出來的,不用編排,就這個非常簡單。我站那我就想能不能跳了?不跳了真丟人,你說都跟人吹出去了說我會跳,這要不會跳了咋整?心裡有這麼個念頭,我就站那,我想差不多我能跳出來,跳不出來我再說我跳不出來的理由。我說你們三個注意看,我要開始了,我就站那心裡想唵啊吽,不用說出來,就擱心裡想就行,說完了,我立刻我就開始跳舞了。因為那個舞蹈我是一點也不會,這他們幾個都知道。我當時我自己的感覺,我跳得特別靈活,特別優美,我自己心裡美滋滋的我真會跳,沒白說。他們幾個就開始議論:你別說,她也不會跳舞,她怎麼跳上了,跳得這麼,他們說軟還美,別說跳得還挺像模像樣的。這時候不影響我跟他們說話,這時候我就有話說,我說怎麼樣服不服?不服下來跳跳?我讓人家三個男同志,兩個老頭,一個年輕一點的,我這會跳了,我就扛人家,將人軍。我說服不服氣?不服氣你們也下來跳跳?他們三個說我們不會,我們不會,還是妳跳。大約跳了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自然它自己就收了,完了我說怎麼樣?他們三個都說我們服了。完了說妳真是有靈氣,兩天能把功看回來,我這五年沒看回來,沒練出來。就這樣,我這個付書記回家就跟他老伴學,說素雲看兩天把功看回去,她會跳舞。說怎麼回事?老倆口就開始研究我,後來付書記來了以後就跟我說,他說妳大嫂說,為什麼素雲看兩天就看回來?說她這人太善良了,誰都喜歡她,人教功那老師一看來了這麼一個好學生,趕快讓她會吧。所以就這樣我兩天我就把功看回來了。這就是我接觸的第一個氣功,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接觸過。

  所以後來就陸陸續續,就發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好多就別人不知道的事,我就知道,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可是後來證明他們不知道。因為有時候我去報告新聞,有一天我去了,我說諸位、諸位,我給你們報告四條新聞,兩條國際新聞,兩條國內新聞。他們說什麼新聞?我說第一條,阿拉法特如何如何,第二條,柯林頓怎麼樣怎麼樣,後面又報告了兩條國內新聞。他們很認真的問我,素雲,這幾條新聞是哪個台廣播的?我想想哪個台?我說劉素雲廣播電台廣播的。給他們都聽得莫名其妙,實際我說的是開玩笑,也是真的,因為沒有哪個電台廣播。我說你們怎麼不知道?他們問我說,哪個台播的,我們沒聽著這個新聞,我才知道我聽著了,他們沒聽著。所以我就跟他們說,我說這是劉素雲廣播電台廣播的。以後陸續的有同修就跟我說,說妳別傻呵呵的,妳這叫洩漏天機妳不能說。我說那我不知道哪條是天機,哪條不是天機,也沒告訴我。我說從現在開始所有我知道的,別人不知道的,都是天機,我再也不洩漏了。這就過了一段時間,我再也不報告新聞了,我同辦公室這幾個同志還不習慣,有一天問我說,素雲,妳咋好長一段時間不報告新聞了?我說沒有了。因為我不會說謊話,我接著說了一句話,我說有也不報告了,因為是天機,我要報告我洩漏天機,所以從那以後我就不向大家報告新聞。就那個時候,我就把這些都給它歸結到學佛信佛裡去了,我以為它都在這個範疇之內的,實際這個理解就屬於一個誤區。

  我是一九九二年皈依的,也是一九九二年受五戒的,所以那段時間,應該說是屬於糊糊塗塗狀態,沒有明確學佛是怎麼回事。就這樣八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在這其中還走了很多彎路,我就不一一跟大家說了。這八年我自己概括一下,應該是怎麼說?八年時間空空過,我覺得這八年時間我浪費。所以我總結是「八年時間空空過,回首往事淚雙流,菩薩慈悲不捨我,當頭棒喝猛回頭」。就是我這八年雖然就這麼糊糊塗塗過來,現在回過頭來看,我覺得佛菩薩一直沒有捨棄我,時時刻刻都在叮囑我,但只不過是我處於迷糊的狀態,不知道菩薩在點我。最後一句我不說嗎?當頭棒喝猛回頭。一看你這樣你也不回頭,你也不知道學佛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我覺得我真正的入佛門,人不說有善度、有惡度嗎?我是惡度進佛門的。我一九九一年請了觀音菩薩,根本就沒有進佛門,也沒有真正的信佛,也沒有真正的學佛,這個當頭棒喝就是我得了一場絕症病。一九九九年我得了紅斑狼瘡,因為這個病它的嚴重性,不次於癌症,在某種程度上,比癌症還可怕、還恐怖。因為它不但是精神上的折磨非常痛苦,另外就肉體上的折磨。你看有的病它外表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這個紅斑狼瘡病外表變化特別大。比如說像我是系統性紅斑狼瘡,它表現在外在就是大量的脫髮。所以那個時候我幾乎沒有多少頭髮,腦袋上、頭頂上都是厚厚的那個,我們都說叫嘎巴,就那個東西身上也是,臉上也是。

  我那個時候集中最多的,那個斑是長在臉上,基本整個臉好的地方不怎麼太多。就是真正我自己的本皮本色的那個地方,很少很少,基本全是那個紅鮮鮮那樣的斑,而且都是突出的不是平面的。那個時候得了這種病以後,我自己沒有去看病,我沒有想到這個病嚴重到這種程度。後來嚴重到什麼程度我才去看的?一個是蹲不下、起不來,再一個就是全身乏力,發高燒是一天也不間斷,連著能發燒四個月、五個月、半年,就這樣似的一天都不待間斷,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去看病。後來是我的一個老處長的老伴,說妳都這樣了為什麼不去看病?就告訴她的老伴,你快找個人給小劉看看。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的老處長請一個老教授到我家裡去給我看病,然後老教授說他沒看明白,妳這病我看不懂,妳應該是去看皮膚科,他就給我推薦了一個人,我就去了。去了以後見著這個皮膚科的教授,當時一見面我都沒等坐穩,他就說妳是系統性紅斑狼瘡。我當時一聽這個詞,真是當時你要說心裡一點沒動,不是的,好像心裡就忽悠一下子。因為我兩個學生是這個病死的,她們只能堅持半年,我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一聽說是這個名當時有那麼一閃念,我在這個世間的時間不長了有這個念頭。就是這個時候,是一九九九年年末,到二000年的年初這個時候。

  現在可惜的,是我沒有當時的照片,如果有當時的照片,現在拿出來對比對比,我得病的時候是什麼樣,現在好了是什麼樣,沒有這個照片。說起這個事也非常奇怪,因為我不是沒照過相,照過好多次。就比如說我女兒帶我到北京去看病的時候,去雍和宮照了一卷,回來一張沒洗出來。還有的當時國家來人到我們省裡檢查工作,我陪客人去逛太陽島,當時也得照相。我說我現在長得太漂亮,我就免了,不照了,你們照吧。他們說那缺妳沒啥意思,妳漂亮也得照。那就照吧,因為那時候我滿臉都是斑。結果凡是我參與照的照片,要麼就是洗不出來,要麼就是洗出來的我那個形像,就是隱隱約約的好像有一張網罩著似的。他們說怪了,同在一個鏡頭下,為什麼照出相妳就是這個影像。我說就是不讓你們看清楚,有的是整個照片是洗不出來。所以到現在為止,我有病無論是輕、還是重,沒有一張照片能夠留給大家看的。所以我有時候一想,這可能是不讓大家看,我當時太漂亮那個模樣,就讓看我現在這個模樣,所以就沒留下來。

  在這個時候,有了這場病以後,我說說我當時的心態,一開始忽悠一下,覺得自己在這個世間的時間不太長了。當時我住院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號,我就想半年的時間,我就七、八月份我就應該走了,我自己計算這個時間。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已就過去了,再也不想這件事了。所以後來我就想,真是佛菩薩對我特別垂愛關心,是什麼救了我?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現在我想起來我知道,是《華嚴經》救了我。一個是我住院五十七天,我讀了十二本《華嚴經》,因為那個版本是宣化上人師父講的,一共是二十四本,兩個包裝。我是拿了一個包裝到醫院的,在床頭櫃上放著,我住院五十七天,我是讀了十二本《華嚴經》,所以後來我就覺得是《華嚴經》救了我。因為我那五十七天,我的思想、精力都集中在這《華嚴經》上,從早到晚我是在讀經,晚上人家不關電燈,我一直在讀經。就是我打點滴的時候,一個手打點滴,另一個手也在端著《華嚴經》在讀,就是這樣。後來我自己概括這麼幾句話,「身患絕症無懼色,一部《華嚴》救了我,五十七天天天讀,菩薩時時伴著我,生生死死是個圓,一場重病全看破」。

  所以現在有時候我講,我說我非常感激我這場重病,如果沒有這場重病,可能你就是退休,我還得再五年以後再能退。因為按照機關的政策,我們是六十歲退休,我六十歲應該是二00五年的三月二十三號。我們退休日子都不帶錯的,就是生日,你就過生日那天退休。如果不是得這場重病,那我得二00五年退休。得了這場重病我上不了班,走路也走不了,下樓也下不了,體重五十七天長了五十斤。你說五十七天長五十斤體重,遞增速度應該是神速,基本上差不多一天快長一斤了。我現在六個月長了十二斤體重;我那時候五十七天,我長了五十斤體重,我整個人就變了。我自己照著鏡子,我不認識我自己,就覺得鏡子裡那個是我嗎?她怎麼是這個樣了?因為那個臉大約比現在能,不說胖一半也差不多,可大了,變成大臉,那個特別胖,那個胖是非正常的胖。

  這個時候,因為大夫他就拿我做病例給大家講課,而且講的時候是很直白,就說這老太太病最重。我們幾個是這個病住院的,他說老太太是最重的隨時面臨死亡。當時我就在跟前,有的病友就說,這個醫生是不是有點不講醫德,怎麼能當著患者的面,說人家隨時面臨死亡?我說說你們承受不了,說我沒關係,拿我當講課資料這沒關係,所以就是這樣。因為醫生已經明確的說了,說我病重而且隨時面臨死亡。所以當時我覺得倒起了一個好作用,不就是一個死嗎?它就讓我死心塌地了,沒有指望,妳就別幻想妳怎麼治,吃什麼藥,怎麼見好,我就不想了。那我就想既然就是一個死,那我在臨死之前它還有一段時間,假如按我自己預定的還有半年時間,這半年我總得幹點事是不是?得幹點正經事,別讓這半年空過。所以那一段時間我幹什麼?我讀經來著。我那時候沒接觸到《無量壽經》,我讀了什麼經?我第一個讀的是《觀世音菩薩普門品》,然後第二個讀的是《法華經》,那《法華經》是一個大部頭的經,比較長,我記得如果說是大經,我第一個讀的就是《法華經》。第三個我讀的是《地藏經》,然後《金剛經》、《六祖壇經》、《楞嚴經》、《心經》、《佛說阿彌陀經》等等,就是在我記憶中我那時候這個經,我真沒少讀。你說讀懂沒讀懂?沒讀懂,反正我就是讀,就讀就覺得挺高興、挺開心,就不想這個病。

  這讀還不算,還怎麼的?還抄經,我就把我讀這些經,我用原稿紙全都抄寫一遍。我寫字速度比較快,另外我有個優點,我寫東西基本上不錯字,不丟字、不少字。這是我小時候讀書,教我的語文老師教得好,所以就給我打這麼一個好底。我抄東西,如果我抄個萬八千的稿,能錯一個字、兩個字的那都了不得,基本是不錯的。所以我就抄經,你看《楞嚴經》好長好長的,我就把這些所有的經我都抄。你看我讀經我得時間,我抄經我得時間,所以我就沒有時間琢磨我自己的病,我什麼時候死,反正我就想半年的時間,我就得把這個正事辦一辦。都想這個人你來到這個世間走一回,你就是走的時候你也得瀟灑一點,也別非常痛苦,愁眉苦臉的,非常害怕,我對死亡沒有懼怕,所以可能這是我活過來的一個主要原因。

  再就是我最後我想,我就走我也值了,我用我自己現身說法,這個現身說法是說什麼?說這個病。因為和我一起有病的,一起住院的和我同樣病的,我知道就我附近病房一共是四個,我年齡是最大的,病是最重的。跟我同病房的一個小姑娘,叫黃蓉十五歲是農村的,她家在樺南縣住,家裡生活非常困難,最小的一個是四個月的小孩就得這個病。所以大夫說,過去這個病好像有個年齡段,他說現在這個年齡段已經突破了。過去好像五十歲以內沒有聽說得這個病的,七十歲以上也基本不得這個病,你看我住院那個時候最小的四個月。你說這是一種什麼症狀?什麼病?如果說我們大人工作累,思想壓力大,生氣上火最後得這病,你說四個月的小孩,他怎麼也得這麼病?所以你不從因果上來說,你沒法解釋,當時就是這樣。因為當時我同病房這個小女孩她十五歲,大家想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她當然她怕死。我住在一床,她住在三床,當時這個孩子就特別饞,就是想吃好的,而且專門願意吃燒烤的東西。大夫特別囑咐得這個病不能吃燒烤的東西,她不是這個她不吃。因為那個時候,我住院的時候我還沒有吃素,姑娘、兒子他們都希望我增加營養,大夫說讓給老太太買什麼?買豬蹄,說吃什麼長什麼。因為不是臉上長這些斑嗎?那妳就皮膚不行,說妳得吃豬蹄子然後長皮膚,我還不願意吃。所以後來家裡給我買,我就放在我那小櫃裡,等我家裡人走了之後,我就把這些好吃的,我都給我三床那小黃蓉了。她說奶奶妳吃。我說奶奶不吃,妳吃,所以我家送的所有好吃的,我都給這孩子吃。我就是吃醫院的饅頭,就可以了。

  這樣這孩子特別困難,我就想可能是都有病,彼此就一種同情心,我就想這孩子這個病,讓我代替她,我都五十多歲了,要死就死吧,能讓這個孩子留下來。後來因為她家庭困難,她住了半個月,她爸爸就來帶她要出院。出院那就是帶回家,這個病你帶回家去,實際說白了就是等死了。回家的頭一天晚上,我就跟這個小姑娘說,我說黃蓉,因為她是信基督教,她讀《聖經》。我說黃蓉妳把妳那個《聖經》給奶奶看看。黃蓉說奶奶,妳不是信佛嗎?妳不讀佛經嗎?妳怎麼還看《聖經》?我說這個都是通的,我想看看。她就把《聖經》就給我了,給我了以後,實際我不是要看她《聖經》,我是給她準備了一千塊錢,我就想這個孩子回家一點錢都沒有了,這不就是等死去了嗎?所以我給她準備了一千塊錢,我給她寫了一封信,我告訴她,我就給她夾在她這個《聖經》裡,然後我用報紙把這個《聖經》包起來。我說對這個經書得愛護,不能這麼敞著,我說奶奶給妳包起來,我就拿那個膠布給她黏上了。我告訴她,裡面奶奶給妳寫了一封信,但是妳必須得到家才能打開看,半道打開它不靈,這個信是給妳治病的。她媽媽說妳記住了嗎?這小黃蓉說記住了。我就給她,給她以後爸爸、媽媽就帶她走,她是坐公共車,公共汽車回樺南。後來到家以後她媽媽就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就哭,說劉姨,妳太善良了,妳看妳得的病比黃蓉的病要重得多,妳怎麼還能給黃蓉拿了一千塊錢?我說不是孩子嗎?我也沒有多,就是那麼一分心意,但願孩子早點恢復健康。我就寫了一封信鼓勵黃蓉,一定就要戰勝這個疾病。說我們全家把這個拆開一看,全家都哭。我說別哭了,孩子本來身體狀況不好。就這樣這個孩子就回去了。

  所以我說得同樣的病,我自己痛苦,我知道這孩子她更痛苦,所以我就非常可憐這個孩子。後來我不能吃藥,不能打針,我就不去醫院了。我知道哪能治這個病,我就給她媽媽打電話,我說帶黃蓉過來治。後來我聽說醫大二院,有一個老醫生治這個病比較好,我就把她介紹過去了。介紹過去以後,治了不到半個月,黃蓉媽媽給我打電話,說劉姨,我們要出院了。我說不見效嗎?她說見效,但是沒有錢就停藥。那就是沒有錢了,後來我就給我姑娘打個電話,我說姑娘,快點上醫大二院,給黃蓉她媽媽去送錢,黃蓉沒有錢,她就斷藥了。我姑娘就給她送錢去了。儘管是這樣這個孩子也沒保住,十一個多月,從我見著她到她去世十一個多月,不到一年這孩子到底還是走了。所以我就想人生真是無常,你說這麼點一個小姑娘,活蹦亂跳的,去住院的時候那個小孩可可愛了。她長相有點像劉曉慶那個模樣,我挺喜歡她的,而且非常會說話。所以就是這樣我就想得了這個病以後,妳怎麼去關愛她?雖然我自己有病,我想我能為她們做點什麼。

  還有個小孩的媽媽,她也是我這樣的病,年輕二十八歲。她就跟我說,劉姨,我就怕死,我那個孩子還不到一歲,你說我要死了,我這孩子怎麼辦?你說做一個母親這種心情,咱們完全可以理解。我就跟她說,我說妳怎麼老想死?妳看我這麼重的病我都死不了,愈來愈好,我說會好過來的。她說劉姨,我看著妳精神頭這麼好,妳這麼樂觀,我也有信心了。她好像是大興安嶺那邊,好像離哈爾濱挺遠的一個地方。後來她說劉姨,我這次出院,我就有信心了,我一定會好的。我偷著告訴她的,我說妳回去念觀音菩薩,或者念阿彌陀佛,就是這樣。她說那個好用嗎?我說妳誠心它就好用。到現在我再也沒有見過她,那時候我在醫院碰見的。所以我想妳用自己的那種快樂,去感染其他的病友,給她們也帶來快樂,最起碼減輕她們的病痛。所以這個階段,雖然說我遭了一些罪,但是我想要做的,我能夠做的我做了。所以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我似乎不但超越了這種疾病,我也超越了我自己,我戰勝了我自己。我鼓勵了我自己戰勝疾病,我也鼓勵我的病友們也讓她們戰勝疾病。所以我說我非常感恩我這場重病,惡度把我度進了佛門。這是我說的第一個階段。

  第二個階段,就剛才我說身患絕症,我與經典結了緣,我就在這一段時間裡,我讀了這麼多經,抄了這麼多經,這個時候應該是從一九九九年到二00二年。我跟大家說,人當你病重的時候,特別是當你覺得你沒有希望的時候,那個心它反而倒踏實下來,倒定下來。如果說你剛得病的時候,心有時候還忽悠忽悠,偶爾還想一想,就這個時候我就覺得我心踏實,就不盼著說我還能好過來,我還能活多少年。就想我在最後這一階段,我該做點什麼。真是那種心靜下來,和現在這種清淨心有點相似,還不完全一樣,但是那種感覺也是挺好的,沒有那種緊張感。這是第二階段。

  第三個階段,「初識彌陀,相見恨晚」,這個階段應該是從二00三年到二00八年,這是五年的時間。為什麼說初識彌陀,相見恨晚?因為我是二00三年接觸到《無量壽經》的,一個是接觸到《無量壽經》的經本,一個是接觸到了《無量壽經》的光碟。我當時接觸《無量壽經》的光碟,是師父上人一九九四年在台灣講的,那個時候是第三次宣講《無量壽經》。因為師父一開始說了,那是第三次宣講,那個光碟一共是七十片。我得到這個光碟以後,基本上它就成了我生活的必須和全部,每天我就是看經,就是聽經。所以我昨天說了一句,我說這十多年來,我受益最大的就是聽經。所以到現在我還是喜歡聽經,一聽經我就能聽進去,入進去把時間都能忘了。一天如果沒有同修們來,家裡沒有什麼事情,我一個人,我連著聽八個小時、十個小時,我都可以不動地方,吃飯我都可以忘掉,不餓也不睏。所以聽經我受益,我就把聽經這個受益的也介紹給大家,希望大家有時間也多聽經。我當時聽這個經的時候,一開始我是從頭至尾聽一遍,每張光碟聽一次。後來因為那段時間我就是這七十片光碟,我就反覆的聽。一開始一張光碟我聽這一天,也可能聽五遍、六遍數字不等,最多的我一天可以聽個十遍、八遍的,我一天就可以一片光碟聽,所以這樣就反反覆覆聽。

  我覺得一個是聽經受益,一個是聽經反覆的聽,一片碟連續著聽效果好,那個時候,我就是這麼聽的。然後二00三年的四月份,四月份我又得到了師父講的細講《無量壽經》的光碟。那個時候一共出來是二百六十四片,我就都把它請回去了,然後我又每天看細講《無量壽》光碟。那個時候,就是你們看我第一張光碟「信念」,就到那個二00三年的五月四號,它是二百六十四片,我看到一百九十八片,就是這樣。所以我就想可能就這個時候,我和《無量壽經》就結下了這個緣。然後有同修告訴我,妳就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因為我聽師父講那個七十片《無量壽經》,我最先聽懂的,就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可能我就是應該入這個門的,你看那麼多內容,我最先明白的就是這個。昨天我不說嗎?一門精進,長時薰修,一開始我不懂什麼意思,我就反覆的聽、反覆的聽,琢磨琢磨什麼意思。後來明白了,我想和我正對路,因為啥?我屬於比較笨那個類型的,弄多了我也學不會,記不住,就這個就可以了。所以我就從二00三年開始到現在,八年的時間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就沒有間斷。如果說我一門精進,這就八年的時間,這八年的時間回過頭來看,我覺得還是有一定收效的。

  對於第三階段,我用這麼四句話給它概括一下,就是「初識阿彌陀,喜獲《無量壽》,今生緣成熟,我要去作佛」。好像我想作佛,大概就從這個時候開始有這個願了。過去我想,我不知道什麼是願?大概這就是我的願,我就覺得我要去作佛。我那個時候讀《六祖壇經》,那不是說的這個嗎?六祖去拜見五祖,五祖問他你幹什麼來了?他說我來作佛來了。我當時真是有那種想法,挺天真,我想我要去見五祖,我也這麼說,我也要作佛,就很天真的這種想法就冒出來了。所以這個第三階段,就是應該說我正兒八經的開始認識佛、學佛,是從二00三年開始。也可能就這個時候這個緣成熟了,就讓我出了第一張光碟。

  我給你們說說,我第一張光碟出的經過,要不現在有時候跟于記者開玩笑,我說小于,我是感謝妳,我還是埋怨妳?她說劉姨,妳要是感謝怎麼解釋?我說感謝妳把我製造成了一個名人,妳一張光碟「信念」,就把我弄成了一個名人,我是不得感謝妳?因為當時,是另外一個老居士帶著于記者上我家去的,去處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巧合。那個老居士可能有時候跟人說,劉居士出名是因為我,因為我把那個于記者帶到她家去的,如果沒有這個機緣,她出不了名。事實是這樣的,因為那時候我不出門。所以我就問小于,我是不是應該感謝妳?小于就呵呵笑。她說劉姨,妳說妳還要埋怨我,怎麼個埋怨法?我說妳把我弄成個名人它也不適合我,我就是適合在家貓著看書,我從小就喜歡看書,我也不喜歡出名。妳說現在這下從二00三年,妳這個碟出來以後我就沒得消停。她說人家想出名都出不了,妳怎麼還不願意出名?我說那誰願意出名,妳去讓他出名行不行?

  所以後來我來香港的時候,上一次我跟師父說,我說師父,求您老人家,別再講我,已經把我講成名人了。現在聽說還有網,都把我弄網上去了,一上網就全球出名,那我就全球名人了。完了師父就說:好好好,好好好,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做個好樣子。你說老人家不還是繼續在說嗎?今天早上我還跟師父嘮嗑我還說,我說師父,有些時候不能說,愈說我愈出名,一出名人家都盯上我了,就是這樣。所以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就成了名人,這個本來就是和我的性格真是格格不入。你看我現在面對大家,面對鏡頭,我說這些話,我都不知道我咋說出來的。我過去雖然當老師,就是上課我就講課,下課就是下課,我不會嘮嗑。就現在這幾年也可能就這個機緣,就把我推到這個前台來了,妳說妳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我對著鏡頭我能跟大家說,我說諸位對不起,我啥也不會說,我不能說那不行。所以現在真是三寶加持,不是我有什麼本事和能力,我一再這樣告訴大家,不要把我想得很神奇,很迷信我,我們都是一樣的。就是這樣出了這麼一張光碟就出名了,後來大約是熱鬧了半年的時間,二00三年五月十四號光碟出來的,熱鬧了有半年的時間,那個時候是第一次出名。

  第二次出名,就是這次師父開始在講經的時候說我,一下子我又第二次成了名人,這一次成名人比第一次更火。我說我現在才知道這星是怎麼回事,追星族是怎麼回事。我現在就是被追的那個星,人家都是追新星,追明星,我說我是被追的一顆老星。真事,是不是這樣的?你說我現在真實的體會到了,做名人的不容易,真是的,你想身不由己,包括我現在穿什麼衣服,我自己說了都不算數。昨天我不說,我要自己出門都受限制,那人家對我是保護。比如今天你看我就沒穿昨天那個衣服,同修們幫我參謀,今天穿這個,那明天可能我又換一個。今天大連不又給我寄的新衣服嗎?多虧好幾件都是棉襖,來這兒穿不了,要不是棉襖,可能這兩天我得一天換一套。就有一件不是棉襖還厚厚的,今天刁居士想讓我穿那個,最後大雲說今天先穿這個,明天再穿那個,我就成了穿衣服的模特兒。所以自己就覺得做名人真是不容易,別人怎麼說咱們就怎麼辦,我就這樣想,你們說我穿哪個好,我就穿哪個好。

  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就因為我穿什麼衣服,我們刁居士和謝居士在廣州差點沒打起來。梁新新給我買了若干個衣服,各種各樣的衣服拿到屋裡去,我們就像出攤床似的,擱床上擺著,我就是衣服架子,穿這個照鏡子試,她們左看右看,完了,看完了脫了穿那個。這就是刁居士最喜歡的,就我今天穿這個。有一個帶綠的,好像帶花的還是帶格格的,那是謝居士喜歡的。就因為她喜歡這個,她喜歡那個,妳說妳們倆就該喜歡就喜歡,就互不相讓。她就說這個好,她就說那個好,兩人就吵吵起來了,我說妳看就因為我穿一件衣服,讓妳們倆這麼吵。我說那樣,我當時是這麼裁判的,我說我要是出門,這兩件衣服我都拿著,我今天初一我穿這個,刁居士喜歡的;明天初二,我穿謝居士喜歡的那個,行不行?這下妳倆就平衡了,誰也別吵吵了,就是這樣的。這次我來把這個拿來了,把那個落下了,這事我回去還得跟小謝解釋解釋是不是?這回刁居士喜歡的我穿了,妳喜歡的我沒穿,這就是玩笑,開玩笑。就是這樣的,我就想滿大家的願,妳們說哪個好我就穿哪個,只要妳們高興我就高興。今天說穿這個,我說好,今天就穿這個。昨天我不是外面去?昨天我穿那個,我問師父,師父,今天穿這個行不行?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那我就穿了。就是說起來是不是挺有意思的,所以我現在我也覺得,啥事也不用我管,什麼事都有人替我管,包括穿衣服、吃飯,我什麼都不用操心。這就是一顆老星目前的生活狀況。

  第三階段這個五年,如果從一九九一年開始算,算到二00八年,我說二00三年到二00八年這五年,是我學佛進步比較快的五年。因為知道讀《無量壽經》,又聽的也是《無量壽經》,所以這個時候,我就有個個什麼突出的想法,我就想世界上有這麼好的東西,過去我怎麼不知道?這回我可逮著了,就這個。所以我說相見恨晚,我怎麼才知道?我就想多虧我有這場病,我趴下我出不了門,我在家裡我接觸到這了。如果我要上班,你看到二00五年我才退休,退休以後是什麼狀況我都不知道。就因為我這場重病把我撂倒,所以我有機會接觸了佛經,真是一件好事。這是第三階段。

  我不說四部曲嗎?第四個階段,就是從二00八年到現在二0一一年,這也算三年的時間了。這個應該是我學佛,比較有點小成就的三年,應該是這個。說這個我就想跟大家說說,逆境怎麼對待,為什麼我說這三年,是我有了一點小小的小成就?這是我自己的評價。因為二00八年那一年,我遇到了一次比較大的磨難,那個關特別特別的難過。所以我在這跟同修們講這件事的時候,我多次提到,我特別的感恩刁居士,她這幾年跟在我身邊,真是幫了我好大的忙,是個大善知識。因為我二00八年遇到這場磨難,我自己有點過不去,我想趴下,真是有點要投降了。我就把我這個想法跟小刁說,我說不行了,我挺不住,我要趴下,太難過了,怎麼人來到這個人世間這麼難、這麼難。完了小刁跟我說,妳現在都是名人,妳一趴下妳給我們表什麼法?就讓那麼多同修看劉居士,所謂的一個學佛學得比較好的人,她是怎麼趴下的,妳趴下以後,多少人跟著妳一起趴下。人家說劉居士學佛學得那麼好,都趴下來,我們這也早點趴下去吧,妳不斷人法身慧命嗎?她不是心平氣和跟我說的,非常橫,可厲害,給我一頓吆喝,這一頓吆喝把我吆喝醒了。我說這又是一次的當頭棒喝,第一個當頭棒喝是讓我得了這場重病,第二個當頭棒喝,棒喝我不能趴下一定要站起來,要把這關過去。也可能這麼一吆喝,我這個心念一轉,時間不太長吧,我這關我就過去了。過去以後就什麼感覺?豔陽天,烏雲散去一片豔陽天。把這個難關過去以後,自己那種愉悅的心情,真是用語言不太好表達,真高興,我這個障礙終於我又越過去了。

  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記起師父的一句話,師父說每次大的磨難之後,都是一個大幅度的提升。這個我就這次我感受到了,因為我這次磨難確實是比較嚴重,嚴重到我都不想過去的那種程度。過去以後真是一個提升,我自己能感覺到,我的思想境界有了一個新的提升。就說人來到這個人世間,你這個挫折、磨難方方面面的你都要經歷。這個逆境它也是一筆寶貴的財富,順境是財富,逆境更是財富,它能鍛鍊你、磨鍊你。我過去那個棱棱角角也很明顯,因為在家是老姑娘嬌生慣養的,所以那個毛病也很多。就這麼多年過來以後,各種磨難都經歷了,所以自己就想這個磨難真是幫助我成佛。如果沒有這些磨難,可能我今生成就不了。我就覺得順境你要坦然面對,逆境也要坦然面對,不說嗎?忍的功夫有多大你將來的事業成就就多大,它是成正比的。所以經過這一段的實踐,這個我就體會得比較明顯。

  第四階段我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走上正道,勇往直前」。如果說在前一段時間,我還是繞來繞去走了一些彎路,從二00八年這個難關過了以後,到現在基本上步入正軌,不徘徊、不猶豫,那種痛苦的感覺,怕困難那種感覺真是煙消雲散了,現在一切我都可以坦然面對了。但是現在我這麼說是不是吹牛?早晨小刁跟我說,大姐,妳今天講課,妳得舉舉妳那個例子,提醒我。那我就舉舉什麼個例子?我前些天我在哈爾濱見了兩次佛友,是上平房,見平房的佛友我吹牛。我怎麼說的?我說我現在的心態,我覺得愈來愈好,愈來愈清淨,一般的外面的境界,好像想動搖我動搖不了。順嘴我就說了一句,我說誰要把我能再逗生氣,我說我服他,他是能人。我就這樣說的,我為什麼在平房我能這麼說?因為平房那些都是我的老同事,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一直在一起工作一些老同事非常了解,我們彼此現在見面都叫外號。比如說我們有個老師,從前我們就叫他少校,就是這樣的見面特別親,我就跟他們,面對他們的時候,可能就有點放肆。我說現在誰再能把我撩生氣,我就服他了,他是能人。我就說我心態好,就這個意思。小刁後來跟我說,她說大姐,妳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想這大姐妳看著吧,妳那考卷又要來了,就得給妳撩得生氣的。

  然後怎麼生氣了?這不就回來了嗎?回來我最近又要換一個住的地方。我這住的地方是打游擊似的,隨時準備搬遷,搬遷就得拿點東西,我跟我老伴說,老伴,你就臨時穿的衣服拿一點就行,別東西都不用拿。我老伴說行,我不用妳收拾,我自己收拾,他就自己收拾。等他收拾完了,我一看收拾了十個大包,十個包,我說老伴能不能少拿點?這麼多拿了沒有用,你別拿了,我說我給你歸納歸納。他說行,他答應了,讓我給他歸納,我就給他歸納。我就給他歸納出三個大包,好大的包三個包,那已經很不少了,我說這些行不行?我老伴說行行,這樣就行了。頭一天晚上收拾好了,都擱那個地上擺著,就準備第二天搬。第二天早上睡起來以後,我到我老伴那屋一看,我給他歸到三個包,擱那裡,人家自己又弄七個包,加在一起還是十個包。我當時那火就開始往外竄,因為你看去接我一個轎車,那後備箱它裝不了,他就十個包,我還有一、二包的。我說裝不了,你能不能再精簡精簡?不行,都得拿著。這個時候我就生氣了,正好小刁、大雲去了,我正和他嚎嚎,我說你怎麼回事?我就嚎真發脾氣,我真生氣,氣得我心都哆嗦了。小刁一進屋說,大姐又生氣了吧?後來小刁跟我說怎麼樣?答我話來了吧,誰叫妳吹牛,妳說沒人能再把妳撩生氣,怎麼樣?回來老爺就給妳出個考卷,妳就沒考過去。真沒考過去。所以今天上午我從師父那回來的時候,小刁說大姐,妳今天妳一定要舉妳那個例子,妳說妳不生氣妳生氣了。我確實是生氣了。就說咱們修行的路上,真是坎坎坷坷很不容易,怎麼樣去面對這些個難題?

  我現在好在什麼地方?就過去比如說我生一次氣,我十天半月過不去這個勁,就是氣得慌,氣得我自己都知道心疼、肝疼,哪都疼。現在我生氣,幾分鐘就過去了,就這次和我老伴生氣,就算時間比較長的,沒有半天,好像是一、二個小時。反正小刁也擱旁邊老敲打我,一會氣就消了,就是這樣。所以這幾年好像心態愈來愈好,愈來愈平和了。尤其是見了師父以後,從師父身上學了好多寶貴的東西。我是比較認真,我要是學師父哪一條,我看準了我一定要對照我自己,我把它落實,就這個我做的相對來講,還算比較好的。我從師父身上第一個學的就一句話,不和任何人事物對立。這是我好像第一次還是第二次來香港,我學師父這句話,是我的座右銘。我回去我就在紙上把這句話寫,我不就過去教語文嗎?我得畫畫句子的結構,重點就是不對立。不對立完了前面再加個修飾語,任何,不和誰對立?人、事、物,那就不和任何人事物對立。我就仔細琢磨師父這句話,真是落實做到了,也不是輕而易舉就做到的。但是師父他老人家做到,我既然要向師父學習,我也得努力去做。

  再一次來香港,就學那三句話,「天底下沒有我恨的人,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天底下沒有我不能原諒的人」,這就是我又一個座右銘。第三次,就是我上次和師父出國那次,我又記住了師父一句話,「誠敬通自性」。誠敬通自性,過去這句話也聽過,但是好像一下就過去了。這次師父好像我們在吃飯的時候,師父說了這一句,我覺得這一句又是重點。就是如果我來一次香港見一次師父,我都能從師父身上切切實實學到一點東西,我再把它落實,我想我會進步的。前面這四個階段也叫四部曲,這就是我從一九九一年請觀音菩薩,到現在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也就算我學佛的經歷,我的學佛之路。這個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就是真學佛真受用,你假學佛就不受用。因為這幾個階段,你看我一開始是糊糊塗塗的,逐漸逐漸在提升,到最後第四階段,我覺得見效果了。所以我說真學佛真受用,在這個真字上一定要下功夫。

  下面我想再跟大家說一個什麼話題?就是幾個真幾個假。第一個真學佛、假學佛,給它對比一下,同樣都是學佛,一個是真,一個是假,結果是截然不同的。現在世界上有七十億人口,據調查統計信仰佛教的可能是將近七個億。如果說這七個億信佛的人,有多少是真信的,多少是假信的,大概是假信的還是多,真信的還是少。如果我們七億人口,他是都真信的話,那還找不到那八千人到一萬人嗎?就在我們佛教的信眾裡都可以找到。現在就是真信的,為數還不是那麼太多。現在所說的信佛,我覺得很多同修,包括我自己在內,還只是一種形式上的信仰而已。這個信的過程,我的經歷,我的經驗也好,我的教訓也好,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信佛你是有所求的信不真,無所求的信是真。我比如說自己給我自己說,你信佛你怎麼信?你求什麼?我想來想去我就一個求,求生淨土,老實念佛求生淨土,這是我唯一的一個求。也可以說我這大半生過去了,我沒求過別的,現在就這一個待求的。但是我看看我周圍的這些同修們,多數還是有所求,比如說最起碼求保佑,求發點小財,求孩子有個好工作,求家庭和睦,你說這些是不是求?也是求。這個心就不是那麼真,學佛就不是那麼真。就是這個目標,是不是有點定得比較低?我這一生學佛就這一個目標,就是今生了生死,今生要成佛,別的那些都不是我所求的。這是我所經歷的、所看到的一個現象!

  我們每個學佛的人,都問一問自己,你是真學佛,還是假學佛?真學佛就是要依教奉行,就是佛陀怎麼教誨的,我們就怎麼去做,這叫真學佛。如果我們只是讀讀經、拜拜佛,那不叫真學佛,那是形式上的學佛,而不是實質上的學佛。真學佛學什麼?學智慧,學佛陀的智慧。就這個智慧,智慧和知識不一樣,我現在我告訴你們,我有個什麼感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智慧?還是自性的一種流露?還是怎麼個事?反正我自己清楚,不是我想的,實際現在我很多時間我都是比較靜的,就是當你靜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能是應該讓我知道的東西,就像那個山泉水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出來,不用我去想。我舉個例子,比如現在我繞佛不就我自己繞嗎?每天早上我是繞三十圈,就在繞圈念佛的過程當中,就好像我在講一堂課似的,就一邊繞著就在講著課,但是嘴裡沒說出來,我心裡知道我在講。這些詞都從哪來的?一段一段怎麼回事?我想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我想的,這叫不叫是一種自性的流露,還是三寶在加持我。所以有些東西,我有一次我問師父,我說師父,有些事別人不知道,我知道,那是真的嗎?這次來我又跟師父提這個問題。我說師父,我一直在懷疑我自己,我不相信我自己有這個能力,但是我又不敢說,因為有同修跟我說,說師父在網上又講你了,說妳如何如何。

  比如說我給大家舉個例子,有一次一個同修打電話告訴我,說師父又講妳。我說講我什麼?師父說妳有金剛杵。我說啥叫金剛杵我不知道,我沒有。完了那個居士電話那邊就呵呵笑了,說人家師父講的時候就說了,你要問她自己,她不知道,她說她沒有。我說我真沒有,我不知道那金剛杵是什麼樣?後來我就跟幾個同修,跟小刁她們說,我說是不是師父講法那屋有個東西,那個銅的,我說那是金剛杵嗎?我們誰都不知道,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啥叫金剛杵。完了,還說了其他的幾件事,我想我有那大本事嗎?我也沒那個能力。因為我比較誠實我不想騙人,我不想打妄語,所以這次來這兩天,我問師父兩次了,我說師父,我說的這是不是真的?師父點點頭。我說我不想騙人,我不想打妄語,如果是三寶加持,佛菩薩點化我,我能夠度更多的眾生,我說我盡力去辦。如果那歪門邪道它想指揮我,我說啥神通我都不要,你趕快收回去,你別給我整這個,我就一心念佛求往生了。師父就笑了,師父的意思告訴我,沒騙人。但是我說實在我就現在面對這個鏡頭,我說這個事的時候,我心裡還在忽悠,我沒那本事吧!還是這樣。但是我挨批評了,我知道我挨誰的批評,人家說妳怎麼老懷疑?本來告訴妳的是真的,妳還懷疑。我今天告訴師父,我說師父前幾天就沒來這之前,半個月之前我被批評了。一個是有同修批評我,說妳怎麼回事?因為他告訴我師父怎麼講我。我說我不會,不是那麼回事。她說妳怎麼的,妳否定師父?人家師父這麼講妳,妳就說妳不是、妳不會。我說我沒否定師父。所以現在他們說什麼,我不表態,你說我怎麼的,我也不說是,我也不說不是。我說是,我心裡沒有那種感覺;我說不是,你們又批我,說我否定師父。所以我乾脆我就不吱聲,你們願意咋說咋說。但是我真是面對鏡頭、面對大家,我希望所有的佛菩薩也好,神靈也好,你們千萬別讓我打妄語,不該我知道的事不要讓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誰想知道就讓誰知道,我不想知道那麼多事。如果是為眾生服務的事,我會百分之百盡力去做的。

  在這裡順便我也說兩句,有些同修總是把我想得那麼神,我再三的強調不是這樣的。我除了得絕症,念阿彌陀佛把它念好了以外,僅此而已。我沒有別的和你們有什麼不同,咱們都是同樣的學佛人,你們不要把我看得那麼神祕。有的同修是開玩笑也好,還是說真話也好,就說她修成她怎麼還吃飯?我告訴他,我說我需要吃飯,不吃飯我餓。你說她怎麼還得睡覺?我不睡覺我睏,我也得睡覺。就這些個我覺得是不是你們把我想得太神?我不和你們一樣嗎?咱們都是老老實實的學佛人,把心思放在阿彌陀佛上,別老琢磨其他的事情。我不琢磨別人,我也希望我的同修們也不要琢磨我,把那個心思一定要住在阿彌陀佛上。這是我說的第一個小方面,真學佛、假學佛,我希望同修們,咱們都真學佛,真作佛。

  第二個我想說說真佛弟子、假佛弟子。現在很多同修受三皈,受五戒,有的受菩薩戒,在一起說話嘮嗑的時候,有的就覺得,這就是進了佛門,是佛弟子。真是這樣嗎?我覺得好像不是吧,不是說這個儀式你履行,你履行三皈五戒,哪怕是菩薩戒,特別是有些受菩薩戒,年齡比較大一些老菩薩,都喜歡別人稱呼他為老菩薩。實際這個稱呼,都是次要的是不是?關鍵是你是不是真菩薩?如果你不是真菩薩,人家就叫你老菩薩你也是假菩薩,也是泥菩薩。不要喜歡那個假名,咱們還是真真實實的去做,爭取做個真菩薩。所以假菩薩就愛擺花架子,那些形式的東西比較注重;你真菩薩應該是重實質不重形式,這就是一個區別。所以這個問題我想,你是不是真佛弟子,還是假佛弟子,不是你自己來給自己命個名,也不是說你受了菩薩戒,你就是菩薩。受了菩薩戒不守戒你是假菩薩,起了貢高我慢的心就更糟了。

  我記得那個時候有同修鬧矛盾,是什麼矛盾?就是關於這個搭衣、不搭衣。在我們哈爾濱那邊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受五戒就可以搭衣。另一種說法是受五戒不能搭衣,必須受菩薩戒才能搭衣。就因為這兩種說法,所以有很多老菩薩之間,就有摩擦、有矛盾。因為有的受五戒搭衣了,有的受菩薩戒就說你不應該搭衣;這個受五戒的不服氣,就覺得應該搭衣。反正因為這個問題,尤其是頭幾年我接觸的比較多,就是這樣的。因為受菩薩戒的,就覺得我比你受五戒的高一等,我受菩薩戒,我是菩薩了。所以這樣在某種程度上,也有一種貢高我慢心表現出來。這幾年因為我接觸的比較少,不管我們是受五戒也好,是受菩薩戒也好,就是我們做為一個佛弟子,你關鍵的是你依沒依佛的教誨去做?依佛的教誨去做,你是真佛弟子,沒有依佛的教誨去做,你是假佛弟子,這個你自己讀經,你對照對照就知道。這是真佛弟子、假佛弟子。

  第三個真改過、假改過,我前兩天告訴大家,我就說現在念佛和改過,得把改過放在第一位,光念佛不改過不行,一定要改過。你現在是真改還是假改,這是個試金石、分水嶺,現在時間這麼緊迫,你再慢慢悠悠的,再不想改自己的過,或者我慢慢的改來不及了,得加速必須得改過。不要看別人的過,要改自己的過,你總是鏡子照別人,你照不著自己。我一再告訴大家,我說就是一面鏡子,你拿著鏡子去照別人,把別人的缺點照得明明白白,而且這個缺點是你認為的缺點。你不照自己,因為你拿那個鏡子的背面對著自己,你看不到自己的缺點。把它反過來用那個鏡子照自己,一定把自己的過錯照明白,要把它改掉,這樣你才有成佛的希望。這個從我自己說,我有個壞毛病就是比較固執己見,遇到事情總覺得別人不對,尤其突出的,是表現在我和我老伴的關係上。有一段時間,我就看我老伴怎麼看都不順眼,他說話我不願意聽,做事我不願意看,就覺得彆扭。後來我聽師父講法的時候,我一下子明白我錯了,一我老伴他神經不是那麼太正常,我用正常人的尺子去量他,本身我就錯,也不公平。另外人家有的時候也未必就是人家錯,我怎麼就說人家錯?人家有人家的生活習慣,有人家的自由,我幹嘛老挑他的錯?

  後來我就想,我用什麼辦法我改我自己這個毛病,我就想出這麼一個辦法我找我老伴的優點。過去我找不著他有什麼優點,我曾經這樣,那是挖苦吧,挖苦我老伴,我說老伴,年輕的時候你有一條優點是什麼?乾淨利索。我老伴特別乾淨利索,他那個衣服比我洗的要勤得多,人那東西都規規矩矩的。我說現在這老了,怎麼連這條優點也沒有了?那你現在就沒有優點了。實際我說這就是很不公平,你看就那麼一條優點還被我給否了,那說的時候都不完全是開玩笑。這回我想我要改我自己的過,我必須得從我老伴這開始,我怎麼找他的優點。後來我就想,一開始我自己還跟自己說,他也沒啥優點咋找?這是我的心裡的話,但是知道自己不對,還得找,我就找找。第一條我終於找出來了,找出來什麼優點?我老伴特別孝順,無論是對我公公、婆婆,還是對我的爸爸、媽媽,我老伴都做到了孝順,這就很不簡單。因為我老伴是獨生子,嬌生慣養長大的,他能對四個老人都盡孝,可以按我們東北話說,四個老人都得他濟了,他都送終了,真是了不得,第一這是個大孝子。我就想這一條優點,是我不具備的,我在這一點上跟我老伴比,我比不過他,這是第一條。

  第二條我總說我老伴不關心人,我說你怎麼心裡就裝你自己?你能不能也裝裝別人?後來我就想我這個話說的不公平,因為什麼?我舉個例子,就是一九七0年我老伴出差,出差回來的時候,就給我買了一個小布衫,是那個叫泰國紗。那個時候就這麼短袖的一個小襯衫,花了九十八塊錢,那可以說當時的九十八塊錢,在我家那也算天文數字。回來以後我老伴說,我給妳買個小布衫,妳一定能喜歡,白色的。他說質量挺好,洗了以後不變形。你想那個時候我老伴的工資是四十一塊九毛錢,他出差每天補助七毛錢。他告訴我,他早晨吃飯,早飯九分錢一個饅頭、一個粥、一個鹹菜,他告訴我九分錢,就是補助七毛錢得把錢攢出來,回來給爸爸、媽媽,給我,給姑娘兒子,買點什麼小禮物之類的。你看就是這點錢,他能花九十八塊錢給我買一個小布衫,你說人家不關心妳嗎?我一想那小布衫現在我還留著,真是一種永遠的紀念,那就是我老伴對我關心的一種證明。所以說我就開始找他一條一條的給他找優點,之後我天天找給它積累,最後我就跟我老伴說,我說老伴現在我給你找著多少條優點,我就一條一條給他說。

  他說妳現在說的,比以前說的我願意聽,妳終於知道我還有優點。我說老伴,過去不公平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有很多優點。我記得有一次,給我買了一個灰色格格的上衣,他說妳工作這麼多年,妳也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我給妳買一件衣服。結果我不習慣穿新衣服,他非得讓我穿,我記得我第一次穿那個新衣服,我上班的時候,我就問我老伴,我說今天我上班我走哪條道?他說妳正常的走,妳平時上班走哪條道妳還走哪條。我說那大道有人。他說那妳就走小道。我說也沒啥小道。他說妳串樓空。所以我清清楚楚記得,我穿那件新衣服,我那天早晨我是提前一個小時上班的,因為路上人少。不單提前一個小時,我是串著樓空走的,樓空裡沒有多少人,就是這樣。你說我老伴,我就想他畢竟是個神經不是那麼健全的人,他能夠做到這些,那非常不簡單、非常不簡單的。就尤其他送我媽媽,我媽媽臨走去世的時候,我老伴那真是貢獻太大了。他怕我累著,晚上他挨著我媽媽,我媽媽這一宿上多少次廁所都是他管。他說妳就睡妳的覺,不用妳管,就是這樣。你說就這樣一個人在我這,我給人說一條優點沒有,是不是不公平?所以我舉我這個例子,也是告訴大家,我們夫妻之間一定要互相關愛,互相包容,互相理解。當你對對方有不滿意的時候,你先看看自己,你錯在什麼地方?不要去指責對方,這是你在改過。你如果總指責別人,你自己不改過,你會不進步的,是不是這樣?大家考慮考慮。

  我還給我老伴舉個例子,這個我挺感恩他。因為我得了紅斑狼瘡病以後,就做下來一個也算後遺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手指甲都變得非常軟,不能洗衣服。我過去,因為我比較喜歡乾淨,我老洗衣服,我還喜歡用搓板這麼搓,我不太喜歡用洗衣機。現在就是擱手搓幾下以後,就這手指甲特別疼,有時候還搓搓它就劈掉,都劈到肉裡去了,它就比原來薄得多了,就是這樣。所以就從我得這個病以後,一直到現在,我老伴的大件衣服從來不用我洗,都他自己洗,有的我的大件衣服都他洗。因為我老伴過去,那個小刁知道,那吃飯是吃一碗盛一碗的,就是飯盆在我倆中間,他吃完那一碗飯,得把飯碗遞到我這面,我擱飯盆裡盛了我再遞給他,都是這樣的,他是什麼活都不幹的,因為就那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在就是他考慮到我這手不行,一洗衣服他就說不用妳洗,大的我洗。在過去那都應該說創歷史紀錄,過去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所以說就是點點滴滴多看人家的好,你就覺得你心裡就生出來是一種愛。如果你總看人家不好,你心裡生出是一種恨,或者是怨,所以你要把這個恨和怨改成愛。現在有時候我跟我老伴生完氣以後,我說老伴你別看我跟你生氣,我覺得你現在比過去可愛多了。他說我還有可愛的地方嗎?我說你挺可愛的。剛才我說的是改過,改過和念佛要結合起來,「念佛改過相結合,今生必定見彌陀,彌陀本是你自性,自性現前去佛國」。所以這兩者一結合咱們就成功。還有就是說,「靜坐常思自己過,是非不必爭人我,彼此何須論長短,寬容豁達真學佛」。我們真正學佛的人一定要寬容,一定要豁達,別小心眼那麼小,一點小事都裝不下。第三個就是真改過、假改過。

  第四個是真老實、假老實,這都一真一假來對照。真老實就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如果說得確切一點,直白一點就這個。你能做到一門精進,長時薰修你就是真老實,你今天想這個,明天想那個,總在不斷的變換題目,你就是不老實,這是一個。再一個就是你有無數個為什麼,是不老實;真老實沒有為什麼,就是阿彌陀佛。你阿彌陀佛念到一定程度,所有的為什麼自然而然都解答了,不用去找別人找答案,你自己就有答案。那就是說你自性就顯露出來,你自性裡全有你全知道,不是說他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只要你心清淨下來,你智慧一現前,誰都知道,沒有神祕的。同修們老問我,學佛怎麼學得力?我說就是四個字阿彌陀佛,你信不信?師父今天講不也說嗎?就是你信不信,你信就這四個字,你綿綿密密的念下去,你二六時中你的心裡就是阿彌陀佛,沒有別的垃圾,這四個字絕對好使。你就說到什麼程度,大家能信,反正我是告訴你們都是真話、實話,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到一定程度智慧自然它就生出來。不要去找,上別人去問,問誰誰也代替不了你,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如果現在有些同修比較說羨慕,還是怎麼的,說劉老師會什麼、會什麼,能不能教教我們?我真說都是大實話教不了,它就是自然而然出來的東西,確實不是我保守我不教你們,教不了。你就這個問題你搞明白了,你就把四個字阿彌陀佛緊緊抓住,裝在你的心裡你今生一定成就。你說你還想那麼多幹啥?你總是這個問,這個為什麼?那個為什麼?

  比如現在仍然有同修問我,說劉老師,我讀《地藏經》好不好?我說好。他說我讀《六祖壇經》好不好?好,都得好,這個經都是好的。我說關鍵你是選擇哪個法門,然後你再選擇這個法門,你選擇哪部經。你念《金剛經》,你持《金剛經》一直持下去,這也是一門精進。如果說你喜歡《六祖壇經》,你和《六祖壇經》有緣,你一直持《六祖壇經》也是一門精進。就是你別搞雜了是不是?不是說就我修淨土的,我念阿彌陀佛,我讀《無量壽經》。我說你必須也得讀《無量壽經》,只有讀《無量壽經》叫一門精進,不是這樣的。你學別的法門,你學禪宗你就選禪宗裡的一部經來讀,但是也不要搞雜了,就這個理念一定要把它搞清楚。所以咱們學淨土法門的,選擇了念佛法門,那我就是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我這也叫一門精進,永遠不會改變題目的。這是第四個,我說的是真老實、假老實,我這兩條好像很容易對照是不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這是一個檢驗標準。再一個你有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有的佛友問我,我開玩笑說,我說你就是十萬個為什麼,一天有十萬個為什麼在問,問自己,問別人,我說你阿彌陀佛沒有地方待,這就不是真老實。

  第五個是真聽話、假聽話,真聽話、還是假聽話這條也很重要。不就是六個字嗎?老實、聽話、真幹,這不六字祕訣嗎?實際也不是什麼祕訣都是公開的,人人都知道。就是你做不做?釋迦牟尼佛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說正法時期是戒律成就,像法時期是禪定成就,末法時期念佛成就,所以說佛都給我們說得明明白白的。就是佛菩薩的話你聽不聽?你聽了你願不願意這麼做?能不能堅持?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自己覺得我真聽話,釋迦牟尼佛這麼告訴我說末法念佛成就,那我就念佛。我覺得我這種做法是真聽話。你別還懷疑,能是嗎?那我那麼多經,這部經我沒讀,那部經我沒讀,行嗎?那個就不太聽話吧。所以真聽話,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

  第六個是真真幹,還是假真幹,真真幹就是心中只有一句阿彌陀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叫真幹,沒有夾雜。有夾雜就不是真幹,不是真真幹,而是假真幹。概括一下,老實、聽話、真幹是學佛的三寶,是成佛的祕訣,十方諸佛都讚歎。這個說法不高吧,你想想十方諸佛都讚歎的事,你該不該做?你該不該信?如果說十方諸佛讚歎的事你還懷疑,那你可能今生成佛,就沒有那個緣分了。這是第六個。

  第七個真,就是真學佛真受用,今天的大題就叫「真學佛真受用」。這個我還說我自己,舉我自己的例子,因為這是我經歷過,我親身體會到了。我覺得這幾年的學佛,特別是最近三年的學佛,我受用,真受益。我願意把我受益的東西介紹給大家,希望同修們也都受益,今生也能成佛。我給大家說一說,我都哪些個地方我受益了,比如說第一個,這都擺著的,我活過來了,這是不是第一個受益?得這個病的能活過來的,那太少太少了,那就是絕症。我活過來了這面對大家清清楚楚,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的,這是不是第一個受益?第二個受益,我健康了,二00三年我第一張光碟出的時候,你們如果仔細看,就鼻子這個地方還有黑斑,還有一點點的黑斑。那個時候我的體力很弱,我可以出門了,但是我走不了遠路,一走稍微遠一點我就累得慌,腿軟,那個時候就是那樣。說話不能時間長,說個幾分鐘就覺得使氣上不來,那是我二00三年那個時候的狀況。你看從二00三年到現在,八年的時間過去了,那個時候我記得師父見著我以後,他說我見著妳這張光碟以後,我一算時間七、八年時間,就是這個人現在還在不在?還活不活著?所以師父就委託咱們香港的同修去打聽打聽,說看看就錄光碟的這個人,現在還在不在?後來咱們香港同修就跟黑龍江的同修聯繫。完了聯上一問說活著,說現在還活著,就這樣師父說想見一見,所以我和師父的緣就是這麼結上的。

  因為在這之前,我沒有想過來香港,也沒有想過要過來見師父,我就想天天我面對螢幕都在見師父。就是這樣我和師父這個緣結上了,我是去年的四月四號第一次來香港的。所以那個時候我身體狀況是那種情況,現在你看八年過來了,我自己感覺到我好像是精神頭也愈來愈足,身體狀況愈來愈好。尤其這半年哈爾濱的隱居生活真是挺不錯的。你看半年能長了十二斤體重,應該是很有成果!今天我看,就咱們吃飯的時候,咱不放了一會我那個碟,我回去跟她們說,我說我怎麼看我自己胖了?我覺得我自己胖了。你看這是不是個真受用?如果不是這樣的,這個人一有病以後,他心態肯定不好,心態不好就導致他的病會加重,它是相輔相成的。我覺得這幾年,八年過來了我是狀況愈來愈好,精神頭也愈來愈好。從學佛的這個方面來說,好像愈來愈有勁了,愈來信念愈足,愈堅定,這應該說第二個受益的表現。

  第三個受益的表現,就是明理,明理源於我光碟看得多,這七八年、十來年,反正光碟我沒法計算,我雖然看的就是《無量壽》的光碟,但是反反覆覆的看,看了多少不能用數字來計算。我真是就長在光碟那堆裡了,每天這就是我主要生活內容。所以一開始有點看不懂,師父講,我有點聽不懂,聽不明白。反覆的看、反覆的看,聽明白、聽懂了,一下子就入進去,入進去以後有好多東西,就是自然而然的我就明白了。所以我覺得不能說完全明理,就是明理了一大部分。反正現在師父講的東西,大部分我能聽得懂、聽明白,明理了,現在因為明理了,念佛的信念就特別堅定。就是從我選擇了念佛法門到現在,我沒有想過要更改,別人說什麼法門如何如何好,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就是《無量壽經》,阿彌陀佛我一直念到底。我說過去念,現在念,將來還得念,一直到往生極樂世界還得接著念阿彌陀佛。如果有緣那就再回來,人不要自私,回極樂世界不是為了去享受,而是為了長本領,長完本領再回來,娑婆世界需要就上娑婆世界,哪方需要就到哪方去,這就是我現在的一些想法。所以這個我就覺得我特別輕鬆,每天都生活得很快樂,沒有什麼負擔。這是明理了,這第三個受益。

  第四個受益就是心定了,這個我體會比較深刻。人要心浮氣躁,你幹啥你都幹不下去,你看誰都不順眼,你每天所遇到的人、事都能讓你心煩。因為我從那段時間經歷了,過來了,現在心定了以後,你就覺得空氣都是清爽的,真有那種感覺。哪怕外面本來是陰天,在我這我覺得是陽光燦爛,可以心定了就有這一點好處。所以我就想方東美老師告訴咱們師父,說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這句話你仔細去體會、去琢磨,你去感受它,太有道理了。咱們不能說現在我是最高享受我知道了,最起碼我知道學佛是一種享受,不學佛是一種痛苦。心定了以後,那個智慧,我過去給大家舉個例子,我說像溫泉水似的,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表達。他們老問我,說妳知道那些事,是智慧也好,還是怎麼也好,妳給我們形容形容。我說肯定不是我想的,我想不出來,因為我腦子特別簡單。我說我上過興城,興城有溫泉,它那溫泉就冒泡,咕嘟咕嘟咕嘟就那樣的。我說我那個感覺就像冒咕嘟泡似的,那個詞、那個話、那個事,不知不覺它就咕嘟出來。所以一開始我不說嗎?我以為我咕嘟出來了,我知道,別人都知道嗎?後來我才知道有的可能別人不太知道。因為我腦袋簡單,簡直都沒法形容的程度,一般人都想像不到我多麼簡單。我前些天見佛友的時候,我說我過去就像一張白紙,那上面有鉛筆畫的道、寫的字,現在好像那個鉛筆道、鉛筆字,都用橡皮都擦掉了,又恢復成一張白紙。我說這張白紙我就完完全全往上畫阿彌陀佛,別的道道啥都沒有了。所以就因為這個,小刁說妳不說妳沒道道了嗎?妳生氣妳又畫黑道道了。真是這樣的,所以學佛是一件很快樂、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覺得有些同修學佛,學得好累、好苦,應該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反正刁居士我們在一起,昨天我不說嗎?我說她是我的開心果,我是她的開心果,我倆在一起,反正不是她出洋相,就我出洋相,出完了哈哈一笑過去了,挺開心的,挺好的。有的同修可能提出來,說妳那樣學佛是不是不嚴肅?我說那學佛啥樣?非得一天繃著臉,沉沉個臉,我說那叫莊嚴嗎?那麼嚴肅幹啥?叫人一看人都害怕離你遠遠的。我說反正我周圍的人好像沒誰怕我,人要一怕你,人都遠離你了。我說她們不怕我,我們在一起都挺好的。比如像這次來,婷嬿給我安排一個床,給我鋪了一個紅外線的墊,是幹什麼用的?反正一插上電那燈就亮,那個東西就熱了,就給我鋪了那麼個東西,我那個床比較高。我和小刁我倆一個屋,小刁那個床比較低,我就擱那個墊上我就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就跟小刁說,我說咱倆商量商量換房,妳上這個墊,我上妳那個床。所以這兩天都是她住那個高床,我住那個低床,挺好的,挺舒服的。我沒那說,我非得把我自己擺得這麼高,她是我的護法,我是什麼老師,你們要那麼樣的,定弘法師不是說要怎麼說怎麼說,我說免免免,你那樣我緊張,你就隨隨便便挺好的,我挺自在的,這沒必要是不是?小刁說大姐,當著大家的面我不能叫妳大姐,我得叫妳老師表示恭敬。我說妳實在要那麼叫,那我也沒辦法,那妳就當著大家的面,什麼公開場合,妳就恭恭敬敬老師,我心裡都憋不住笑,背後就是大姐。現在你看小刁她就公開場合,還是我們個別場合,她都叫我大姐,這有什麼不可以?就叫妳一個老師,就恭敬,叫妳個大姐,就不恭敬?我覺得叫大姐還滿恭敬的,挺親熱的,挺好,以後繼續叫。所以學佛真是,你說咱們真走入這個佛門,是不是我們今生一個特別榮幸的事情?這我說心定了。

  再說一個,就說我放下了,放下了這個我現在不敢吹牛,我過去以為我自己放得不錯。現在通過一些具體的事,我覺得我有的地方放得不好,尤其是親情放得不好。過去我以為我親情我也放了,但是遇到具體事的時候,一衡量不行,最起碼是放得不徹底。這個親情就像一根線似的在牽著我,有時候我想,比如說兒子有時候心裡還想想,這些天他們不知道幹啥?忙不忙?冬天了天冷路滑,這開車要小心。那我自己就想了,妳這不還有些不平等嗎?為什麼妳只想到妳兒子?那麼多年輕的司機在開車,在路上跑,妳為什麼不想想他們也天冷路滑,開車是不是要注意?妳怎麼單想妳自己的兒子?還是不平等心在作怪,另外還是這種親情沒有放下。所以在這方面,我也告誡咱們的同修們,親情趕快放,別到咱們最後臨走的時候,就這個親情在拽著你,揪著你,你就走不了。因為這個我經歷過有的同修走的時候,這個親情放不下那種痛苦、那種煎熬、那種折磨,真是太可憐、太可憐了。念了一輩子佛,最後就這個線,一個外孫子就能把他拽住,最後就走得特別不好。所以咱們一定要把親情這個問題解決了。

  最後一點,我想說我快樂了,你們能不能感覺到?我覺得我現在還比較嚴肅,在師父面前不敢太放肆,有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師父面前我覺得我可小了,我就像小孩似的。但是我絕對不是對師父不尊重,我內心對師父特別尊重,真是我把老人家就當作我的長輩一樣。我覺得好像孩子在長輩跟前撒撒嬌似的,有點那種感覺。所以我覺得我這麼長一段時間,二00八年那個關過了以後,到現在我比較快樂,我每天都是樂樂呵呵的。你看除了學佛念佛、讀經、聽經,沒有別的事,就是這樣。今天就把這個「真學佛真受用」,就簡單的跟大家說到這,這都是我的一個是感受,一個是我的心裡話。還有不到三分鐘時間,藉這個機會面對鏡頭,我再跟大家強調一件事,希望大家理解我、支持我,什麼事?就是我不化緣。現在有同修以我的名義在化緣,甚至有的說到什麼程度?說是師父他老人家派我做這件事情的,說我在東北要建兩個道場。甚至人家把這個道場的名都能說出來,我沒記住叫什麼隆什麼什麼,說我要建兩個道場,我沒有錢得化緣。我聽了這個信息以後我就想,我一定找個時間跟大家說一說這個事,這個事情是不存在的,是假的,我希望同修們不要上當。我在這裡鄭重其事的告訴大家,我過去不化緣,現在不化緣,今後也不化緣。因為咱們師父不化緣,因為釋迦牟尼佛不化緣,我既然要學釋迦牟尼佛,要向我們的師父學習,我絕對不會化緣的。

  如果以後我萬一有一天我真的要化緣了,退一萬步說,我一定是像現在這樣,面對鏡頭,我直接跟你們說,我現在要化緣。但是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你們就放心,不管誰說什麼不要上當,不要受騙,不是你們聽我親口說的都不可信。無論是別人傳的,還是用文字的形式傳紙條,還是什麼形式一律不生效。我在這裡希望大家互相轉告一聲,千萬不要上當受騙。我希望大家理解我、支持我,我不接受任何錢和物的供養,現在這個物的供養好像有點煞不住。因為這個怨我,我曾經開了一個口,什麼口?就是我跟刁居士說,我說如果農村來的拿點黃瓜,拿點豆角,拿點茄子,或者自己菜園裡種的大白菜提來了,我說小刁這個咱們要收下,這是他們的一分心意,其他的東西一概不收。但是到現在為止,這個錢的問題好像不徹底,我在這裡再重複一遍,希望全國各地的同修,不要給我錢和物的供養,尤其是錢的供養一概謝絕,我對你們表示感謝,我理解你們對我的一片真誠。前些天有同修給我寄了五萬塊錢,就說我這次要出門,做為我的旅途之用。當時收到這個錢以後,我讓馬居士如數把這個錢退回原地,退回給本人,現在這個事情已經辦了。我在這裡說的意思就告訴大家,不要費這個事,你也不要麻煩,也不要麻煩我們這邊的居士們,你給我郵來了,他還得給你郵回去。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支持我,感恩大家。今天時間到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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