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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臨濟寺念佛會蓮友開示  (共一集)  2009/8/1  台灣台北市臨濟護國禪寺  檔名:21-541-0001

  尊敬的陳老居士,諸位法師,諸位同學,大家好。昨天有同修送一個紙條給我,是陳老居士的電話,我跟他老人家聯繫上,我們有十幾年沒有見面,他希望我回到臨濟寺來看看。正好我說我今天有時間,所以趁這個機會回到臨濟寺來看看。我離開臨濟寺,應該有四十多年,都沒有回來過。雖然長年在海外,回台灣都沒有到臨濟寺來看過,這次回來看看,很多地方都變更了。大門還在,大門沒有改變,小鐘樓還在,大殿變樣子,移動,方位也變。更重要的是我們的老同修,老一輩的同修現在只有真光法師。盛滿法師剛剛過去,我不知道,聽說今天才六七,第六個七。這些老人非常非常的難得,我是民國四十八年,農曆七月三十地藏菩薩聖誕,我在臨濟寺剃度的,臨濟寺戰後出家,我是第一個人。在那個時代寺院裡面住著是空軍的眷屬,還有兩戶是警察眷屬。當時的住持心悟法師。我出家的緣分也比較特殊,我是民國四十二年學佛,四十八年出家。

  學佛之後親近章嘉大師的時間多,親近他老人家,那個時候我二十六歲,民國四十二年,章嘉大師六十五歲,是我祖父輩的人,他大我三十九歲。他教我走出家這個路子,我說「出家不也得拜老師,拜師父。」他給我講「你不要去找這些法師。」我說「那怎麼出家?」他給我講「如果你去找這個老和尚,想跟他出家,老和尚不答應你,你是不是會很難過?」我說「那當然!」所以他就告訴我,「你找佛菩薩,天天向佛菩薩求,讓老師來找你那就容易!我們找老師難。」我就真聽他的話,在台中跟李炳南老居士學經教,我跟李老師在出家之前,我跟他一年三個月,在台中學經教十五個月,學了十三部經。學得很歡喜,我們的進度很快,差不多是一個月學一部經,標準是能夠上台去講。所以我在沒有出家之前,我能講十三部經。

  在這個時候我有感應,好像出家的緣快要成熟,我告訴我的同學,大概我在台中住的時間不會太久。同學們問我大概還有多少時間?我說不出六個月,我可能出家的緣分成熟。結果沒有想到過了兩個月,臨濟寺的方丈心悟法師派人到台中去找我,找我幹什麼?希望我到臨濟寺來出家。這我一想,章嘉大師的話應驗。他來找我也很誠意,他派著林居士,以後他也出家,明演法師。林居士是福州人,跟心悟法師同鄉,讓他到台中去找我。我記得好像是一個多月他找了我九次,這個心很誠,所以我就答應了。向李老師報告,李老師「怎麼說人家一找你,你就答應了?」我說「老師,他來九次,很誠意,我也很感動,所以我才答應。」老師是不贊成我出家,希望我在台中繼續跟他學教,都是好心。我跟老師說「老師在台中講經教學已經十年,我才到台中一年多,那些老同學他們學得多,我趕不上他們。如果我出家把工作辭掉,我想應當兩年的時間,我就能追上,我就能趕上老師在台中十年的教學。」老師聽了之後覺得也有道理,難分難捨的送我到火車站。

  火車到圓山站下車,下車就到寺廟裡來了。跟寺廟談的是有條件的,不做經懺佛事,我不搞這個東西,我要繼續學習經教。心悟法師同意,我每個月到台中去住一個星期親近李老師,往返的車票,寺廟的常住要負責給我買,每個月負擔這個費用,這些都答應。所以我這個出家是條件很優厚,繼續在學經教。我出家之前,在革命實踐研究院工作,也認識不少人,當時這邊空軍眷屬住在寺廟,我們就找到總司令,找到他請他幫忙把這個眷屬。正好那個時候空軍總部建一批眷屬新村,他們列入最優先,新村建好之後先把他們遷走。警察兩戶後來也都遷出,寺廟才漸漸的恢復,在那個時候確實相當的艱難。這是民國四十八年,今年九十八年,五十年。所以我一出家,是白聖法師找我到十普寺三藏學院教書,算是我一出家就開始講經教學。在外面講經,也是我們一個師兄弟,明訓法師,他們現在住在南投。那個時候他在台東,在台東創辦了一個蓮社,台東蓮社,請我去講經,我記得是過年的時候,第一部講的經是《阿難問事佛吉凶經》,在台東蓮社講,第一次講經。第一次教學是在十普寺三藏學院,非常難得有這麼個機緣。

  但是自己感覺得學的東西太少,所以我在寺廟裡面出家兩年才受戒,受了戒之後我就想有必要繼續深造。所以我就向白聖法師告假,那個時候的住持白聖老法師,他老人家也同意我到台中學習。我跟他講,「過年的時候我回到常住來,老和尚的生日我回來給老和尚祝壽。」老和尚也同意,也答應,我記得過年的時候我回來,有一天老和尚告訴我,「你們出去的人還想再回來嗎?」我聽到這個口氣不對,問題出現。在這種情形之下,我想我還是學經教重要,既然老和尚要遷我的單,我就沒有法子。回到台中之後,李老師很慈悲,讓我住在慈光圖書館,所以我在慈光圖書館住了不少年。先後我在台中親近李老師十年,經教的基礎才打下去。所以以後寺院,我們就很清楚,而且李老師曾經好幾次的告訴我,他說「你發心走弘法利生的路子是好事,可是現在的社會,跟從前不一樣。如果你講經講得不好,寺廟裡頭應該還可以住,人家諷刺你,笑話你;如果你真正講得好,可能你就走投無路。」所以老師把這個話交代得很清楚,我們就知道弘法利生,以後在寺院裡可能沒有這個緣分。

  好在有一些居士的道場,居士道場他們歡迎我們去講幾部經,但是都不可能長住。我們中國古老的諺語所說的,「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香」。所以人與人相處,千日就是三年,我心裡就有數,無論在哪個地方環境再好,不會超過三年就得準備走路。所以我離開道場這麼多年,我們走遍了全世界。確確實實是像章嘉大師所說的、李老師所說,一點都沒錯,我們遇到的困難太多太多。但是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章嘉大師教我學釋迦牟尼佛,釋迦牟尼佛一生沒道場,樹下一宿,日中一食。那我比釋迦牟尼佛還幸福得多,我雖然沒有道場,無論哪個地方請我去講經,接待都很好。所以住的地方也都不錯,飲食起居都能照顧到,比釋迦牟尼佛好多!這就是唯一的安慰。

  一九九七年韓館長往生,我就失了一個長時間照顧我的人,她對我恩德很大,如果不是她三十年的照顧我們不可能成就。為什麼?講經教學需要安定的環境,你的心要能定的下來,你才能夠深入經藏。所以她三十年的照顧,這個恩德太大,沒有這個三十年的照顧,縱然有好老師的引導,很不容易有成就。她過世之後一年,我們景美的圖書館不能住,這又得要離開。離開真難得,我們就接受新加坡居士林,李木源林長的邀請,在他那邊講經教學。也確實很有成就,我在新加坡住了三年半,居士林成為東南亞第一道場,許多同修都曾經去參訪過。好在我到新加坡沒幾天,我就告訴我們的同學,那時候悟字輩的跟著我去的,有二十多個人。我跟大家講「我們這次能夠到新加坡,新加坡兩個護法,內護李木源居士,外護是李光耀。這兩個人有一個人要出事情,我們就得捲鋪蓋,要離開新加坡。」

  正在這個時候,很難得,澳洲移民部的部長,那個時候我每一年到澳洲去講經一個月,好像也有很多年。跟部長見了面,部長到我們道場來訪問,他非常希望我移民到澳洲去,幫助澳洲團結宗教,團結族群。因為我們在新加坡三年當中,把新加坡九個宗教團結在一起,像兄弟姊妹一家人一樣。當時政府,那個時候總統也是華人,非常歡喜,總統王鼎昌,覺得我們這個事情做得很好,對於社會安定有幫助。這些可能有傳到澳洲,澳洲這個部長歡迎我們到澳洲去,給我一個特別的簽證,我的手續在香港領事館辦的。到澳洲之後,澳洲確實是好地方,地大人稀,房地產非常便宜,跟新加坡完全不一樣,新加坡寸土寸金。所以我們在那個地方建了淨宗學會、淨宗學院,我們自己有兩個道場,這樣一來,我們悟字輩的同學跟著我去的,以前在圖書館出家的,我總算是幫他們找到一個固定修學的道場,以後不必再到處看別人的臉色,大家心也就定下來。世出世間法要想成就,都必須有一個安定的環境。

  我在澳洲,這是二000年底我是移民到澳洲,二00一年九一一事件發生,這在西方社會是一件大事。我在澳洲兩個道場,一個道場在市區,在布里斯本是淨宗學會,另外一個道場在山上,淨宗學院在山上,我常住在山上。有一天布里斯本的昆士蘭大學的校長,派了兩個教授來找我,說明來意,邀請我到學校,跟他們和平學院的老師教授們,舉行一個座談會,討論的題目,就是「如何化解衝突,促進社會安定,世界和平」。這是樁好事情,所以我就答應。去參加這個會議,才知道全世界有八所大學設有和平學院,普通大學裡頭沒聽說有和平學院,它有個和平學院,教授大概將近有二十幾個教授。我聽了他們的報告,然後這些教授們希望我提供一點建議,我遇到這麼樁事情。當時我告訴大家,「這就像大夫治病一樣,必須把病源找到,對症下藥,這才能解決問題。」衝突真正的因不是在衝突的兩方,他們聽到很奇怪,他說「那在哪裡?」我說「在家庭。」這他們沒有想到,你看看現在全世界,每個國家地區,你們都知道離婚率多少,而且離婚率還不斷的上升,沒有停止的現象。

  我這一提起來大家都知道,這是什麼?夫妻衝突。夫妻衝突必然引父子衝突、兄弟衝突、鄰居衝突,這樣的人他走進社會他能不衝突嗎?確實和平學院沒想到這個問題,然後我再告訴他「還有更深一層的衝突。」他說「那是什麼?」我說「我們中國人講,本性跟習性的衝突。」你看《三字經》上講「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那習是習慣,習慣是所謂說「近朱則赤,近墨則黑」,這是你本身。西方人跟他講這個道理他很難理解,我舉個比喻跟大家說,我說「譬如說利害當前,你是先想自利,還是先想利他?」大家都說當然是自利。我說「每個人都想自利,衝突不就發生了嗎?」這一下子就明白。假如利害當前我們第一個念頭想到利他,衝突不就沒有了嗎?給他們這麼一個信息。他們聽到也很歡喜,隔了一個星期又找我來開座談會,學校已經準備想聘請我做他們學校的教授。我辭謝他,我說「沒有這個必要,我不希望有這個頭銜,我很喜歡跟你們教授開座談會。」另外還有一個大學校長,他們兩位來告訴我,希望我能夠接受學校的聘書,接受學校贈送我的博士學位。我就問為什麼?他就希望我能夠代表大學,代表澳洲參加聯合國的國際和平會議。聯合國邀請的這些專家學者,都是教授的身分,都擁有博士學位,希望我能夠代表,把這種理念告訴聯合國與會的這些朋友。

  我覺得這是樁大事情,不是樁小事情,現在社會太亂,整個世界都動亂,我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接受他們的學位跟教授的聘書。從二00三年開始,就代表學校參加國際和平會議,參加了十幾次。我們把中國五千年來祖宗教誨,長治久安之道介紹給聯合國的會友。他們聽了非常歡喜,也從來都沒想到,但是會後我們在一起,在一起吃飯,在一起聊天,就有不少人提出質疑,他說「法師,你講得很好,可能這是理想,這做不到!」我聽到這個話很吃驚,我也覺得這是真正嚴重的問題,這是什麼?信心危機。如果對古聖先賢的教誨,產生疑惑,那這個問題真的不能解決。化解他們的疑惑只有一個辦法,做出樣子來給他看,他才會相信。所以我在澳洲、在新加坡、在馬來西亞想做一個實驗,緣不成熟。

  二00五年,我有七十年沒回老家去看看,回到我的安徽出生地去看看,還有不少親朋好友。我就把這些年在國際上遇到這些困難,跟大家說明。家鄉父老很歡喜,聽了之後,他說「回來做,我們家鄉人支持。」所以我就在家鄉辦一個文化教育中心,培養一批老師,要求這批老師教人者一定先教自己,自己如果沒有學好,就不能夠教化別人。所以老師們很熱情,很認真的,在很短的時間,把《弟子規》落實,真正做到。行,真正做到開始下鄉入戶,我們用身教,就是把《弟子規》做出來給人看,這樣才讓人感動。然後我們再開班教學,來的人就多,一聽說這個地方講傳統文化,大家都樂意來。這些年產生很大效果,我們也把這樁事情,在聯合國做了八個小時的報告,還做了三天的展覽。這是一種特殊的緣分,為世界安定和平做出一點的貢獻。

  要想真正化解衝突,恢復社會的安定和平,除了團結宗教找不到第二種方法。現在不但我們佛教有問題,幾乎每個宗教都有問題,有個很嚴重的問題,共同的就是沒有人才,第一流大師級的人才沒有。這個問題每個宗教都在提出來,如何培養這個世間第一流的大師,我常常想這個問題。中國古人的教學一門深入,長時薰修。我在台中求學的時代,李老師常常告訴我,我們也把這樁事情真的記在心裡,等待機緣,可是機緣等不到,讓我們愈來愈著急。年歲催人,民國四十八年我在這裡出家,你看今年五十一年,一彈指就過去。有幾個真正肯發心一部經教下十年功夫,他就能成為第一等的好老師。發心的人難找,修學的環境也難找,什麼地方能夠提供一個環境,照顧十年。你十年什麼都不要操心,好好的就在經教上下功夫。

  在現前這個時代末法時期,真正能成就實在說只有淨土法門。淨土法門理太深,事不難,事很容易,成功的祕訣就是真信,不能有絲毫懷疑,要真信,要發願,願生淨土。蕅益大師在《彌陀要解》裡頭講得好,能不能往生決定在信願之有無,至於往生淨土的品位那是念佛功夫的深淺。現在的社會跟古時候不能比,古時候社會,不要說很古!我到台灣來的時候,民國三十八年,六十年前台灣的人口六百萬人。人淳厚老實,我們剛剛到台灣人地生疏,去找個朋友問個路,你看路上挑擔子賣小點心的,我們問他路,他能把擔子放下來,帶著我們去走,陪著我們走一段。現在沒有!有很濃的人情味,人心是定的,相信每個人是好人。現在人心理變了,人是好人嗎?都懷疑;在那個時候沒有人懷疑,人都是好人,人之初,性本善深信不移。現在整個社會沒有;換句話說,誘惑的力量太大,障礙太多,縱然你念佛念得很好,臨命終時未必能往生,這是大問題。所以助念就太重要,有個很如法助念的,他就能夠保護你,破除這些障礙,保護你安安全全念佛往生淨土,這個重要。

  助念要用什麼方法?印光大師在《文鈔》裡頭,他有一篇文章「臨終三大要」,就是說明,實在講他寫那篇文真是替我們現在人寫的,他知道現在人的社會問題,障難之多,念佛功夫淺的就不必說,功夫深的都不能保證。這個話我們要相信,所以我們對於助念就非常重視。

  我們在這末法時期,在這災難頻繁的時代,首先我們不能利益眾生,至少我們要度自己,真正度自己你只抓到淨土五經一論。如果嫌五經一論還太多,那你找兩樣就行,《阿彌陀經》跟《無量壽經》,這兩本就夠了,你要想明瞭經典裡面的意思,《無量壽經》有黃念祖老居士的註解。我講過十一遍,有文字也有錄相帶、錄相光碟,大家可以做參考。《阿彌陀經》,可以讀蕅益大師的《要解》,《要解》還有《講義》,圓瑛法師的《講義》可以做參考。蓮池大師的《疏鈔》,過去我們都講過,淨土五經一論都講過,可以提供大家做參考。祖師的語錄,諸位只要看《印光大師文鈔》就夠了,其他的我們可以不必涉獵,專修淨土,專念彌陀,沒有一個不成就。所以這是我們應當要注意。至於自己感到年齡還可以,還年輕,真正發菩提心,為續佛慧命,為弘法利生,我希望能選一門經教專攻,十年不變更。你學講《彌陀經》,一遍講完了講二遍,二遍完了講三遍,你能夠十年講下去,十年之後你就阿彌陀佛再來。不要貪多,一門深入,長時薰修,一切經裡面專攻一樣。過去祖師大德告訴我們,「一經通一切經就通」,這個通是講開悟。一門還有個好處,一門大概在我想,三、五年著重一門他就得三昧,我們學淨土的人得念佛三昧,三昧就是心清淨,心定。六、七年就可能開悟,這一開悟真的一切都貫通,通了之後依舊學一門、弘一門。為什麼?給後人做個好樣子這無量功德,這是真實慈悲。

  我這些年來每天講《華嚴經》,本來我不想講《華嚴》,專講淨土《無量壽經》。《華嚴經》三個人啟請,第一個是台南的開心法師,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認識他的?過去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每一次見面,就要求我講《華嚴經》,我沒有拒絕,我也沒有答應,經太長了。第二位是北京的黃念祖老居士,他也是找我,希望我把《華嚴經》講一遍,留下錄相提供給後人做參考。第三位是華藏圖書館的韓館長,她在往生前兩天懇切的要求我,我答應她。我在新加坡住的時候,把這個事情告訴李木源居士,他聽了非常歡喜,當時發動幾個蓮友來向我啟請,所以《華嚴經》是這麼開始。《華嚴》跟淨土關係非常密切,前清彭際清居士講得好,乾隆時候的人,他說「《無量壽經》即是中本《華嚴》」。這個話講得有道理,《華嚴經》末後十大願王導歸極樂;換句話說,《華嚴經》是大本《無量壽經》,《阿彌陀經》是小本《無量壽經》。這三個經可以說是一部經,詳細講解是《華嚴》,略說是《無量壽經》,便於受持做為早晚課誦,《阿彌陀經》最方便。這是我們要認識的,一心讀淨土。所以我現在雖然講《華嚴》,也是時時指歸到淨土,決定不能把方向、目標錯了,堅定信願,一心持名求生淨土,沒有一個不成就,我們這一生就沒有白來。

  這一次我回到台灣來主要是治牙齒,幾個月之前吃東西感覺到不太方便,這一檢查才知道是嚴重的牙周病。現在手術,大手術都已經做完成,這牙齒還要養一段時期,最後還有一點小手術,大概還需要一個半月的樣子,這就能做好。我也很感謝台灣的同修道友,也感謝台灣政府的領導,對我都很關照,也很希望我能再回到台灣來講經弘法。我離開台灣這麼多年到處走了走,我跟台灣同學說還是台灣好,我都勸大家,海外的最好都要回來,台灣人還是有福報,學佛的人很多肯布施。所以金融風暴,我說「你們不要害怕,台灣人命裡頭有錢丟都丟不掉。」錢怎麼來的?愈施愈多,肯布施!所以我們要能夠著重倫理道德,在佛法裡面能夠真正,我們淨宗學院成立,我們提了五個科目必須學習的,「淨業三福、六和敬、三學、六度、普賢十願」。這是我們的行門,日常生活當中起心動念,言語造作,想到不違背佛菩薩的教誨,把它變成我們的生活,變成工作、待人接物。這些年我們也特別強調《弟子規》的學習,《感應篇》的學習,《十善業道》的學習。這是儒釋道的三個根,無論修學哪一宗、哪一派、哪個法門,根都必須要紮好。沒有根,我們就很難成就;如果這三個根紮實,無論修學儒釋道都會有成就。

  今天時間到了,我想我就講到此地,以後我相信我們還有緣分。這些年來講經我多半是在網路,都用網路、都用衛星電視,所以諸位同修無論在什麼地方,我們都天天在一起。如果有問題可以寫出來寄到我們這地方,我會每個星期有一天解答問題,按照這個順序為大家來解答。非常感謝我們老居士,感謝諸位法師,感謝諸位同修,祝福祝諸位身體健康,法緣殊勝。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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