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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論語  悟道法師主講  (第三三四集)  2019/10/22  法國  檔名:WD20-037-0334

  諸位同學,我們繼續來學習雪廬老人的《論語講記》,〈子路篇〉第三章。

  【子路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這一章是〈子路篇〉第三章,主要講正名,名不正言不順。雪廬老人在講解講,「今日雜誌很多,我們觀看,看法各有不同。不論內容如何,即便是雜誌的架子結構就不行了。凡事都有一定的秩序,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今日亂象叢生,規規矩矩者,反而以為不對」。「今日的西坡」,就是到西洋留學的這些人,「純粹是門外人,而妄自為之」。「吾所講的東西,一言以蔽之,每一條都考察過多少遍,絕不敢妄自聰明;如星期三講《華嚴》,一切事都不幹,專預備《華嚴》。希望大家能用心聽!我們不管外頭如何亂,各行其道就可以了。中國文化在台灣,佛法也在台灣,全世界只剩這一塊地而已。既然生於此,就當保存中國文化,這與吾人生存有大關係。在台中,總算與我有緣,大家應好好保持這塊地;別人都不要了,我們不管,責任全在我們的身上。」這是雪廬老當年講《論語講記》,對台中蓮友來講的話,非常重要。

  「吾講書,都有格外方式,呆板說了,別人聽不懂。」所以講書,雪廬老人他有格外的方式,如果呆板說,別人聽,聽不懂。

  「孔子那時候,魯國的南邊為衛國」,就是現在的河南與山東一帶,「魯衛」,魯國跟衛國,「來回便利」,就是挨著、鄰著,河南跟山東是相接的,就在隔壁。「孔子弟子多在衛做官」,孔子很多弟子都在衛國做官。「南子是衛靈公的夫人」,當時衛靈公當國君,他的夫人南子。靈公這個靈,「凡諡號靈、神者都是糊塗蟲」,過去人過世,在朝為官、做國君的,都有他一生的一個諡號,那麼凡是這個諡號稱為靈、稱為神,那麼都是糊塗蟲,「鬧得很過分,不是好人,該亡國而不亡,因為他還有一點靈氣」。衛靈公糊塗,應該是亡國的,但是他沒有亡國,就是因為他還有一點靈氣在。「如〈出師表〉痛恨於桓、靈也」,這個就是諡號是這個桓、靈,都是不好,「又如宋神宗」,那個神,「害正人君子」。

  「靈公有二子」,有兩個兒子,「一位是蒯聵、一位是郢」,郢是小兒子,蒯聵是大兒子。「南子淫亂,靈公的太子」,就大兒子,「蒯聵受不了,面對滿朝文武,羞恥不能見人」,很沒面子,感到很羞恥。「至於內容如何,各書記載都不可靠,因為都未曾親眼見到。」這個是很多書的內容注解、記載也不可靠,因為都是揣測,並沒有親眼見到的。「有記載蒯聵欲殺南子;又說南子看不慣蒯聵而向靈公進讒言,說蒯聵要殺她。靈公要殺蒯聵,蒯聵就出走國外。」這個又一種說法。

  「蒯聵的兒子叫輒。靈公病重時,靈公想立公子郢,郢拒絕接受,因為家有長子,長子雖然出外尚且還活著。」所以郢他不接受。「靈公死後,南子要郢繼位,郢又拒絕,因為還有輒在。」因為蒯聵的兒子叫輒,蒯聵不在了,但是他還有兒子在。

  「南子死」,南子死了,「蒯聵想回衛」,想回到衛國,「衛人不贊成,輒在位已有十二年之久,年紀已有十七、八了,十二年之中國家穩定,孔子弟子子路、高柴等都在衛國做官」。蒯聵想要回衛國,衛人不贊成,回來他兒子的位子是不是要再讓給他父親?但是他已經當國君當了十二年了,年紀也有十七、八歲了,這十二年當中國家也算穩定,所以衛人不贊成他回來,回來可能會造成矛盾。那麼當時孔子弟子子路、高柴都在衛做官。「有注解說,孔子這時在魯家,沒有來衛國。孔子雖然沒去,出公輒也接濟孔子,有往來,所以子路才說一段。這一章是否為此事不知,但是書都不是無故而說的。」

  『子路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在社會辦事不易,我們不會辦事,天下的事情複雜極了,聖人也辦不了,何況我們。子路說,衛出公輒等著夫子去為政,您若上衛國為政,現今衛國政局亂七八糟,國人也不服,您去辦治,先辦什麼事情?」

  『子曰:必也正名乎。』「孔子說,必也正名乎,孔子去與不去還不一定,我有條件才去。名,公孫龍稱為名家」,這個名算是一家了,「是儒家之外的學問」,就稱為名家,「萬物都有名,名實相符,先有名後有字,例如扇子,是有羽毛的,可以扇動。從前的盤、碗、碟都不同,杯、爵、觴等等也不同,比如孔子說:麻冕,禮也,今也純,冠冕要用絲多少條都有一定」。「孔子說先把衛國名分定住,從在上的領袖開頭,究竟誰應為國君。」先把名位把它定位定好。

  『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路一聽,說:還有這麼些事情?迂,不切實際,迂遠。衛出公(輒)已當了十幾年」,當了十幾年的國君了,「再正名,不是找彎子,老師太迂闊了,什麼正不正,誰幹就叫誰幹就是了。子路是大政治家」。現在是他幹就叫他幹就好了,那要再怎麼正名?

  『子曰:野哉,由也。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孔子一聽,說:唉!你這人,野。宋儒注野為鄙俗,子路成野蠻人了。觀看下文,便知漢儒注不達是對的。」漢儒注不達,子路不通達;宋儒注是野,變成鄙俗野蠻了,這個注就注得不對了。那麼漢儒注的比較合理,不達。「你對這事太粗魯不通達,你不達理。不通達就是不明白,所以下文說: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不知道的事,從闕少說。」「西坡為什麼敢談業?」這是當時在美國有一個人講,批評祖師講帶業往生,說不能帶業往生,要消業往生,那麼這個雪廬老人稱他為西坡。「三賢十聖也不懂業,難道說他是普賢等覺菩薩?」業不容易懂,難道他已經證得等覺菩薩,「得了窮業智嗎?不知道,少說可以」,不要強不知以為知,說了就錯了。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所無措手足。』「你不知道名的重要」,這是孔子對子路講,「名要是不正,辦不了政治。因為辦政治得下命令,說出言語來都不能按規矩道理,亂七八糟」。「孔子說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最簡約要守住禮,禮就是條文規矩,依規矩走就不錯,例如孔子答顏子問仁的條目,非禮勿視、聽、言、動。你們若懂常禮舉要的十分之一,就變樣子了。言不順,說出話不合乎禮,事就辦不成,這是普通的事。若禮樂是國家大事,關乎全民的安危,國家安穩,不須司法、刑殺、監獄、警察,路不拾遺,要警察有何用?」警察就派不上用場了,如果禮樂推行得好,不需要有警察、司法,那法院也不用了,也不用判刑殺人了,監獄都不要了。「以禮樂治國,大家學禮,飲食起居都是禮,古時候學佛出家受比丘戒有律有儀,儀是起居動作等等,所謂禮經三百,威儀三千,當知客師不容易,對什麼人,用何等禮,說什麼話。鳥窠禪師答白居易:八十老翁做不得,這句話分量重。事不易辦,言不易說,唯有敏於事而慎於言。」

  「孔子說,我去衛國是要安穩,以禮樂治國,若名不正亂七八糟,用什麼禮樂?禮樂不興,就得用法以刑罰治他。古人刑期無刑,皋陶訂刑罰是希望大家不犯。八德,管子取其中四字,最末一字是恥,人必須有羞恥心。如今是以做壞事為光榮,今日的強盜,搶劫被送往法院、送往警察局,他真為錢嗎?沒有羞恥心,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古代強盜,吾見過,五花大綁,隨唱隨吃隨喝,表示他是英雄。他不覺羞恥,不在乎死,逞好漢。刑罰不中」,刑罰也派不上用場了。「百姓受擾亂,什麼事也不能辦了。從前的強盜逞英雄,但是父母來看,就不敢逞英雄了。今日,還沒上法場,就不要父母了。父告子,法官判與子無關;子若是告父,法院就捉拿父親,這樣可以嗎?」事實上是顛倒了。「今日所作所為,是為原子彈鋪路,死無喪身之地,就應現在今日了。」雪廬老人講這個話,也值得我們警惕的,現在的人所作所為都是在給原子彈鋪路,就是製造核子戰爭,造核子戰爭的因。

  『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下文說結束語。要叫我去治國,名必得定住,必得說明白,話能說出口來,事方辦得通。強盜講理,還認母親。君子不能隨便說,苟是隨便說的意思。今日到處興盛演說,也很可哀!」

  「究竟衛國要如何辦?可參《集釋》(案語),這段官司並沒有打明白。有注解全不說到聵輒的事,那此節書就落空了。」

  好,今天這章書我們就學習到這裡。祝大家福慧增長,法喜充滿。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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