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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集  悟道法師主講  (第十五集)  2014/11/15  台灣台北靈巖山寺三重別院  檔名:WD20-018-0015

  諸位同修,及網路前的同修,大家晚上好,阿彌陀佛。我們今天繼續來學習《李炳南老居士全集》佛學類,在辛卯年,民國四十年,在台中靈山寺佛七講話的第三天。它這個文字記錄只有記三天,佛七是七天,它這裡記三日,就是三天。當時李師公雪廬老人在台中他有上班,他在奉祀官府,就是孔子這個機構。在過去歷朝歷代,每一個朝代改朝換代,政府都有立一個機構來奉祀孔子他的後代。在清朝是衍聖公,他們這個家族從漢朝一直到清朝,政府都有一個機構來護持孔子他的後代,一直到民國。這到了一九九八年,就把孔子這個奉祀官府廢掉了,就把它廢掉。現在變成民間的團體,現在是一個孔子協會,孔子的七十九代孫來當會長。民國四十年還有奉祀官府,這個屬於政府機構,供奉孔子的機構,改為奉祀官府。當時雪廬老人在那裡上班,在他這個家(奉祀官府)上班五十年,他的主管就是孔德成先生,孔德成先生也曾經擔任過考試院長。

  所以他要去奉祀官府上班,又要辦台中蓮社、台中慈光圖書館,還要在大學去教課,辦很多佈教所,所以他的工作很多,很忙。所以佛七也只能有時間過去跟大家講講話,到第三天,可能他只有時間去三天也說不定,這個我們不能確定,但是知道他是很忙的。因為他在佛七開示當中,到以後事情更多了,有時候就一個佛七去個一次、二次,講完話就要離開,事情很多。他講了這個三天,我們這次回來剛好三個晚上,也剛好我們來分享這三天的在六十四年前這個佛七講話,我們在六十四年後再來分享,這也是非常難得的一個因緣。我還是把這個文念一念:

  【第三日。諸位老師、諸位同修。念佛這樁事,總得不緩不急,否則易出毛病。】

  到這裡是一段。這一段主要是講念佛這樁事情,『總得不緩不急』,「不緩」就是說不能太鬆散,緩就是太鬆、不精進,不精進,念佛就不得力。但是也不能太著急,太繁了,到最後懶惰、懈怠,也不念了,很多煩惱壓不住,太急有時候容易著魔退轉。所以這裡講「總得不緩不急」,不能太鬆緩,也不能太急躁。如果太鬆緩、太急躁,容易出毛病,出毛病就很多狀況了。念佛,我們也看到很多人念到很多問題出來,有的鬼神附體,有的精神異常,有的人要退轉,有的念到生煩惱,這些問題都會出現。這就是念佛總是不如法,不如理、不如法,不知道要中道、要適中,太急,急躁的心容易著魔,有的人很用功,容易著魔。所以過去我們師父上人淨老和尚他講習當中也常常提到,早年李師公在台中,剛到台灣,辦一次精進佛七,那一次精進佛七有兩個同修著魔了,著魔就是神經不正常。後來雪廬老人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把這兩個人調回來恢復正常。我們淨老和尚講,因為李師公他有功夫、有學問、有經驗,遇到這種情況他有辦法給他調整回來,還花上半年的時間,後來也就不敢再打精進七,打一般的佛七,不敢再打精進七。因為怕大家用功不如理、不如法,打精進七容易出毛病,出了毛病對不起人,人家一個人好好的進來你念佛堂,打個佛七然後出去變神經病,你怎麼對得起人?

  這樁事情我自己也有親身經歷過一個經驗,知道這個精進佛七不是一般人可以打的,要相當的條件跟基礎。我剛出家那年,好像是第二年,住在佛陀教育基金會,在杭州南路,我們十二樓佛堂,寮房是十一樓。日常法師帶我們打一個精進七,當時精進七,只有日常法師一個,出家眾我一個,還有日常法師的一個徒弟,如道師,另外我大哥的大兒子,他比我早出家,國中不念了跑去剃度,他還送我去出家,陪我去住在基金會,他那時候十幾歲,他一個,就四個出家眾。另外三個在家眾,一個蔡崇盛居士,一個顏居士,一個住在宜蘭的叫什麼仁的,那個他的名字,很久了,三十年前,忘記了,三個。加起來,出家眾四個,在家眾三個,加起來一共七個人,打一個精進七。只有十一樓、十二樓,七天都不能下樓的,不能下到三樓講堂去,關起來就開始打。

  打精進七,第一天、第二天,日常法師當維那,我敲木魚,他當維那,我敲木魚,我們就繞佛、念佛,七個人。晚上,日常法師規定出家眾過午不食,在家眾要持午可以,不持午也可以。當時蔡崇盛居士他就沒有持午,他吃泡麵,沒有持午。我們都要持午的,規定要持午。念到第三天,我跟顏居士,日常法師在前面帶我們繞佛,那顏居士,因為出家眾走前面,在家眾走後面,他們三個在家眾走後面,顏居士念南無阿彌陀佛,念念念到南無地藏王菩薩去了。日常法師,怎麼我們是在打佛七,不是打地藏七,怎麼會念到地藏菩薩去了?看到顏居士念得如痴如醉的,怎麼念到地藏菩薩去了?後來日常法師把那個引磬交給我,他就把顏居士叫到房間去輔導一番,然後看他恢復正常再出來念佛。另外那一個讀士官學校,宜蘭那個叫什麼仁?他的名字最後一個字叫仁,仁愛的仁,前面兩個字忘記了。他是一直刮痧、一直刮痧、一直刮痧,然後全身不對勁,全身不舒服,一直刮痧。

  蔡崇盛居士他說一直要起來拍桌子,一直要起來拍桌子。我看如道師,日常法師那徒弟,念到臉都發黑了,黑黑的,我看他的眼睛也不對了。後來我那個侄子他念佛就妄念起來,妄念伏不住他就去拜佛,拜佛猛磕頭、猛磕頭磕到這裡都流血了,像俞淨意公一樣,磕頭磕到流血。但是日常法師看看好像不太對勁,這個用功不用功,因為他有帶人帶有經驗,不對勁他看得出來。就跟他講,你再磕下去就不准你參加佛七了,叫他停止。他說不行,妄念伏不住,沒有這樣磕不行,用功很猛、很急。他說你這樣下去會出毛病的,不可以的。所以那一次佛七只有日常法師跟我是最正常,我是有資格打精進七的,只有我最正常的。其他五個人都有狀況,要拍桌子要什麼的,全部狀況都出現。這次的經驗,後來日常法師也沒有再舉辦過精進佛七,就那麼一次。後來他說這個理論方法沒有真正搞清楚,不善用心,不但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會出毛病,就李老師講的,否則容易出毛病。這個精進七,不是一般人可以去打精進七,他一定相當的一個條件跟基礎。不是說你念了幾天幾夜不睡覺就算功夫得力,不是這樣的。

  最近,好像去年、前年,也是一個老同修,他很用功,很多同修、老和尚也對他很讚歎。一大早起來就拜佛,在深坑一個道場拜佛,非常精進,非常用功,睡覺睡沒有幾個小時,很用功拜佛。用功總是會有感應,如果用心用得不對,也是有感應,那不是佛來感應,是魔,魔來應,把那個魔當作是佛。所以出了一本書,叫《佛語錄》,他們有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人說天天跟阿彌陀佛在對話,在講話,然後阿彌陀佛交代什麼,然後來傳達信息。我知道這是有問題了。所以那本書要我印,拿到華藏來,盧居士他負責審閱這個出版書,拿給我看,師父,這個能不能印?我看一看,問題很多,我說這個不能印。他說不行,我們老和尚還有給他寫序文,這是尚方寶劍。後來我說不行,我要給老和尚報告,我就寫了信跟師父報告。我把它分析,我分析的都是根據師父講經講的,那不是我講的,根據佛經講的,根據師父在佛經上給我們講的,《楞嚴經》講的。佛菩薩示現他是很短暫的,他就走了。如果有特殊因緣,像《西方確指》覺明妙行菩薩,他真的是西方的菩薩來的。但是《西方確指》我看過,《佛語錄》我也看了,我一對照,不對,這裡面有問題,《西方確指》那個沒有問題。

  這個很難分辨,他講得幾乎就差不多,九十九句是對的,你就有一句不對,整個都變質了。所以我就寫個信跟師父報告,我說師父,平常你就教我們要依經,這個經典不是明文給我們講嗎?佛菩薩縱然示現到這個世間來,他也不會暴露身分的,哪有一個人天天跟阿彌陀佛對話?我們歷朝歷代的祖師大德都還沒有這樣的。那天天跟阿彌陀佛,每天早上都要報告的,我說這個當中應該有問題。後來師父也接受我的建議,他說我講得有道理。那當然有道理,因為我講的都是師父你講的,你平常教我們的。後來師父就說好,那就不要印了。他說那個真的是有這麼回事,他說內部流通就好了,不要印了。我說這個印出去,書印出去,收不回來,這個師父的序文放上去,等於給他背書,好像支票背書一樣,恐怕如果有問題,到時候會害到師父。所以當時他們那些居士,我不給他們印,恨我。後來那個居士被揭穿了,那不是佛,是魔。

  所以我到馬來西亞去,蔡老師他給我講,道師,我們都感恩你,當時沒有出那個書,不然害師父。他都感恩得快掉眼淚了。當時人家很不諒解我,那些師父旁邊的大護法,沒有人敢去得罪的。但沒辦法,為的是護持正法,人天眼目,這個我不能去遷就。除非我不懂,不知道,就沒辦法;我知道了,不能這樣。後面,我們沒跟他出版印是對的,不然就害師父,這個如果拿到大陸去,本來就很多人在障礙師父了,現在那一本給他,那真是無上的利器,大做文章了。所以這點大家務必要了解。有一些事情,似是而非的事情,你很難去辨別的,那個一般人他不知道。不知道,我知道,我當然不能夠去遷就那個,遷就的話那會害很多人,害人家的法身慧命,比害人家的身命更嚴重。所以我反對我不是無理的,就是不接受,那種為反對而反對,不是。我都是依法不依人,我四依法,我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我不是我自己在亂,自己在依我自己的意思在那個,我是有依據。

  像最近我們這個道場,人家網路同修建議,繞佛要右繞,那人家有經典依據,我就要接受。人家那個是建議,改過來了,改過來有很多同修不習慣,不習慣有打電話給我的,有在這個很不能接受,講出很多埋怨的聲音,說我是怎麼去想出這一套?我說這個哪裡是我想的,我以前在圖書館就是這麼繞的,怎麼我想?不是我出個新的想法。佛經上是這樣講,我們就依法不依人,依照這個法就好了,我們隨順佛教的。不習慣,我們還是隨順佛教的,不要隨順我們凡夫的感覺。所以我調整這樣,很反彈,很多人反彈,我知道,他們是為反彈而反彈,為反對而反對。給我說是建議,跟釋迦牟尼佛還要討價還價,他叫我們右繞,然後給我建議說,跟佛講一講能不能左繞?然後跟釋迦牟尼佛討價還價,這叫建議嗎?但是很多人他就搞迷糊了,他以為這是建議。我說那個不叫建議,那個叫反對釋迦牟尼佛,那怎麼叫建議?人家網路上給我講的那是建議,我們走錯了,人家說不對,是這樣,人家那才是建議,我們這是反對。可能我這樣做了,所以這次佛七人比較少了,我知道,有一些人他不習慣他不來了。那不來,我也不能遷就你,去違背佛菩薩,違背經典,是不是這樣?這樣子就不是三寶弟子。如果你是三寶弟子,你要依照佛這樣,是不是?不要跟釋迦牟尼佛抬摃。

  所以過去黃念祖老居士說,現在的佛門弟子,出家、在家,統統在跟釋迦牟尼佛抬槓,不是跟別人抬槓,跟釋迦牟尼佛抬槓。我們真正一個三寶弟子,我們要三皈依,三皈依是我們的標準。不要皈依我們個人的煩惱習氣,皈依自己的煩惱習氣那是不正確的,應該要隨順佛菩薩,那才是正確的,才是真正的三寶弟子。不然講得很好聽,是三寶弟子,那又不皈依,又不三皈依,天天念三皈依,遇到這個事情他就不皈依了。依佛、依法、依僧,法是經典,經典是叫你右繞,我現在改成右繞你不接受,你不是不皈依了嗎?是不是這樣?我也不能因為說怕你不來,我就依你的不依佛的。你們說我該怎麼做?你們講,我要依佛的還是要依那些人的,你們給我答案?(依佛)。講清楚了,不要到時候又跟我亂。三皈依這是嘴巴在念,那不知道怎麼皈、怎麼依,遇到事情都不皈依了,都皈依自己的想法,皈依自己的習氣。現在你不能接受,那你將來有一天你會覺得說,還是悟道法師沒有錯。不是我沒有錯,是佛沒有錯。就像印那個書一樣,當時把我當作仇人,我知道要得罪人,而且得罪還是師父的大護法,我知道要得罪人,但是沒辦法,依法不依人,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大家能理解、能接受,歡迎來共修;不能理解、不能接受,我也就合掌令歡喜,你高興就好,你自己要怎麼做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因果自負,因果自己負責。

  所以這個一段就是給我們講,念佛不能太急、也不能太緩,我們要調,要適中。下面舉出佛當年的一個例子:

  【當初釋尊有一弟子,擅彈七弦琴,此人學佛後很是用功,不肯休息。在一般人見之自然甚好,但釋尊視之則不對。因凡事得取中道,不用力固然不行,用力過了,怕難持久易生退轉。釋尊知其情形,遂於一日召此弟子來前,命試奏一曲,但囑須將琴弦放緩,彈來不成聲調。又命上緊至緊到極點,這樣非但也不成聲調,且不到三五勾托,弦卻斷了數條。此人謂:師不知琴法。釋尊問是何故?此人謂:琴弦緩則不成聲,過緊則斷矣。釋尊謂:汝明此方可修道,用功緩而不進,固如琴弦緩不成聲,但用功過急,非但事不能成,將如此琴一樣斷絃耳。】

  這一段是舉出佛經上的一個公案,這個公案是佛的一個弟子,他的職業是彈琴的。這個人學佛之後,『很是用功,不肯休息』,日夜這是很精進,在一般人看這自然非常好,但是世尊看到不對,就像日常法師看到幾個打佛七的,看到那個情況不對,要給他糾正。為什麼不對?因為『凡事得取中道』,做什麼事情都要適中,不能太過或者不及。『不用力固然不行』,所以說不用功、不努力,這固然是不可以,但懈怠是不行,這會退墮。『用力過了,怕難持久易生退轉』,也是會退轉,這個用功過度了就不能持久。因為我們修行不是短時間的,長時薰修,一門深入、長時薰修,不是短時間,如果用力太過,長時間支持不了,支持不了他就容易退轉。

  世尊知道這個情形,世尊也不給他說你這樣不行,知道他在彈琴就請他來奏一曲。但是交代他,你那琴弦放鬆一點。他就放鬆一點,放鬆一點彈彈不出聲音來,『不成聲調』。不成聲調,佛又跟他講那你盡量調緊一點,調得太鬆彈不響,緊一點愈緊愈好,他就一直調調得很緊。但是調得很緊,彈下去,不但也不成聲調,而且彈了三、五下,琴弦就斷了好幾條。這個人就跟佛講,他說『師不知琴法』,就向本師釋迦牟尼佛講,他說師父,你不知道這個調琴的方法。世尊問什麼緣故?這個人說琴弦如果調得太鬆,彈不出聲音的;如果調得太緊,容易斷掉。世尊就跟他講,他說對了,他故意不給他直接講,就叫他去彈那個琴,他說修道就跟你調那個琴一樣,不能太鬆,不能太緊,太鬆沒聲音,太緊弦斷了。所以『用功過急,非但事不能成』,就會像琴弦一樣很容易斷了,太急躁,像琴調得太緊,斷了,這個我們一定要知道。下面講:

  【諸位同仁念佛,不祇七天來此念,定要天天在家念。若在家不念,則如琴弦太緩;來了這裡拼命地念,又如琴弦太緊易出毛病。或有人說:常聽你講剋期求證,又說要精進,怎麼又說急了出毛病呢?】

  這一段是給同修,『同仁』就是志同道合的同修,這給打佛七的同修講,念佛不是說你七天來這裡拼命念,你平常一定在家裡天天要念。如果你在家裡你不念,都不念,好像那個琴調得太鬆,來到這裡打佛七就拼命的念,就好像那個琴一下子很鬆,一下子調得很緊,這樣就容易出毛病。或許有人會說,因為李師公他也知道,一定有人會有這個疑問,因為平常他在講經,他在那個時候講經,教這個學講經。講經也常常講說『剋期求證』,打佛七就是「剋期求證」,定一個期限要達到一心不亂這個目標,剋期求證就是要精進你才能達到。『又說要精進,又說急了出毛病』,這到底要怎麼辦?要精進還是不要精進?下面講:

  【這須分清,剋期是不休息,精進是不昏沉不散亂,常寂常照。要是外頭拼命的喊,心裡一股勁想什麼好現相好境界,那是躁急不是精進。躁急是要出毛病的,因著心不能淨故,心不能安故,不淨不安是大不合法的。精進是不斷不退,常寂常照,雖是唇舌不住,但是心要安閑。若工夫不到時候,便求有境界瑞相,是躁急,是二心多心。躁急與多心,便與一心不亂毫釐千里矣。故念佛必須要心身輕安,念到心氣和平就是好境界。否則太急躁,即使念上三個星期,也是不能得到好處的,尚會著了魔。】

  『著魔』。這裡講急躁跟剋期求證它要辨別清楚。『剋期是不休息』,七天連續,念七天這個當中不休息,佛號不斷。『精進是不昏沉、不散亂』,念到不昏沉、不散亂,『常寂常照』,「寂」就是不散亂,「照」就是不昏沉。因為我們念佛,不管修哪個法門都是修定,我們念佛要達到一心不亂也是修定。修定,就是一個昏沉、一個散亂,這兩個是很普遍的一個障礙,要克服昏沉、克服散亂,心才能定下來、才能靜下來。外面『拼命的喊』,心裡胡思亂想,想要見到佛像,見到什麼好境界,那外面是很用功,但是那個心態不對,用心不對,往往這個時候魔他就來應了。應了講的話跟佛差不多,讓人家都分不清楚,把他當作是真的佛了。

  所以那個居士度了很多我們老和尚的老同修,還是老同修,聽經聽很久了,度了他們,他們還一直要來度我,要來拉我去,我就是不去。這些人二、三十年前我都看過了,這些人什麼底牌我都知道,他不知道我以前就認識了,所以香港的同修還要來拉我去,我們也不好給人家漏氣。在華藏這個道場我也算是老資格了,還沒有華藏我就跟老和尚聽經,四十五年了,我老聽眾了,四十五年了。四十五年看了多少?應該不少了,那些情況我怎麼會不知道?後來的人不知道我前面那一段的情況,他們也是好心好意要來勸我。所以這些問題我們都要冷靜去觀察,不要感情用事,不要急躁。不要看到人家很用功,你就一頭栽進去,用功也看他怎麼用、用得對不對,用得不對是達不到的,要搞清楚。

  過去我們老和尚提倡一日一夜的二十四小時念佛,很多同修真的他們是很用功。這點我也很佩服,因為我沒有那麼用功,這點我不如他們,他們真的很用功,也很聽話,他們就二十四小時。我在圖書館我有很多事情,也沒辦法像他們那樣。以前在基金會,我後來從基金會到圖書館,在圖書館擔任當家執事,事務很多。他們有一些開計程車的居士,他們就去樹林光明寺借那個寺院,一個月打一天的二十四小時。他們在基金會也有打三天不睡覺的。有一個居士他能夠念三天兩夜,還去開清潔車,清潔車開晚上的,精神很好。有的念得很用功,二十四小時不睡覺。但是貢高我慢,那個眼睛是長在頭頂上的,愈念他那個貢高我慢愈增長。那我看看不對勁,不對,我在旁邊冷靜觀察,貢高我慢,都要跟人家比賽,念《無量壽經》也在比賽。有一個居士說我念一千部。另外一個說算什麼?我兩千。一個說你還差得遠,我三千。後來有一個說,你們統統不要跟我比,我一萬。在比賽。我說你是不是等阿彌陀佛發一個金牌給你?好像奧運,奧林匹克那個獎牌。在比賽,那個心態都不對了。

  當時我看得很清楚,知道這是會出問題,但是當時也不能講,講了說我在嫉妒障礙,你悟道法師念輸人家,嫉妒。但是說我嫉妒也可以,因為我是凡夫,還有這個煩惱,我也不否認。但是那個用功不對也是真的,是不是這樣?後來那個居士,老和尚叫他到圖書館來。來的時候,我就說慘了,後面有好戲看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到後來毀謗師父,反對這個經典,不對了。修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跟善知識、跟老師學,就學什麼?學那個竅門,竅門要學到。所以用功,我過去常常講,我大師兄、一個師弟用功,一個要閉生死關、一個閉死關都失敗了。師父跟我講,他們不用功就沒有問題,他們一用功準出毛病,著魔。所以用開保險箱那個號碼鎖,用那個比喻來跟我講,保險箱的號碼鎖一點偏差沒對準就打不開,修行就像這樣。

  來了幾天就要去用功,那還需要親近善知識嗎?還要老師指導嗎?所以親近善知識,主要我們不懂修行的門路,要跟人家學,好像去學功夫一樣,要跟人家學。學會了,出師了,你才能出去;學不會,那個師父不讓你出去,出去他準出問題,這是真的。所以這個居士,有一個念了三天兩夜的,也是瞧不起人的,功夫愈高我慢就愈增長,不對。我們念佛功夫是要降服你這個煩惱的,那就對了。你這個念佛功夫愈高,煩惱同步的增長,而且還超過念佛,壓不住煩惱。壓不住煩惱這就不算功夫得力。後來這個居士怎麼樣?你看念了多久?《無量壽經》常常念,有人念《無量壽經》有的成佛了,這個居士念到怎麼樣?念《無量壽經》念了多少部,很多人,不止一個,很多,念多少部,到最後跳樓自殺了。不對,這個不對我很早就看出來了,不能講,講了得罪人,到時候都去師父那邊給我告狀,我就吃不完兜著走。我現在在這裡跟大家講一些真心話,聽不聽大家自己決定。

  我是自己修行沒有成就,但是老經驗,看多了,看多了你就有經驗,什麼樣的人都看過了。跟我打佛七的,在美國達拉斯佛教會跟我打佛七,在繞佛,她中午就坐著往生,我也看過。在東天目山做法會,等我去做,做了他就往生,在馬來西亞馬六甲一個居士也是這樣。聽我台語的《無量壽經》,有一些老菩薩真的往生。最近還有《無量壽經》學習班,有同學去報告這個事情。看到真正往生的有,看到著魔的,我也有,看多了!我也不是什麼功夫,因為看了四十五年看多了。所以這個情況,大概我一看八九不離十,這個人有沒有功夫,嘴巴一張開我就知道了。我也是沒有功夫,但是因為看多了,經驗,經驗談。所以這些我都知道,他們修得對不對我都知道。修得對不對?修對了那你人不一樣,修得不對也是不一樣。

  所以這不能急、不能躁,『躁急,是二心多心』,跟一心不亂就『毫釐千里』,差之毫釐,謬之千里。一開始好像一點點不一樣,但是一發展出去以後那是十萬八千里,完全不相同。這個經驗談我看很多,我一看就知道。人看多了,經驗豐富。所以有些人他不了解,也是好心好意,但是用的心態不對,對自己就是傷害,也影響別人。這裡講,『太急躁,即使念上三個星期,也是不能得到好處的,尚會著了魔』。下面有一首偈,這也是舉出佛經的一個比喻公案,比喻公案來給我們說明怎麼用心。

  【有偈云:唇舌雖不住,心意要安然;油缽持過市,能由靜得全。這偈上二句是說,念的時候雖然舌唇不住的動,但心意要安然自在,這安然自在是什麼都不要企求,有企求便不是一心,是二心了。好境界工夫到時,自然便有,不是心躁急求來的。喻月照水,若舉一盆水搖搖動動,向東去取月見不到,又持西去求月,又見不到。水動波興,總是取不到。倘將水盆平放地上,波靜不生的時候,月形自然會照現的。】

  這是講上面兩句,這個四句偈,上面兩句是說念的時候,『雖然舌唇不住的動』,我們嘴巴一直在念佛、念佛,但是『心意要安然自在』,你心不要急。『安然自在是什麼都不要企求』,不要求,不要求我要見到佛像,我要見到什麼瑞相,我要趕快得一心不亂,又想跟人家比賽,那個念佛在比賽的也很多,那個心態不對。所以他們念二十四小時的是在比賽,那不是在念一心的,是在比賽,比看誰功夫厲害,是用比賽的心態在精進念佛,不對的。所以難怪愈念愈貢高我慢,用心用得不對。講他貢高我慢他又不高興,他又生氣,我念佛功夫這麼好,怎麼你說我貢高我慢?真的是貢高我慢,功夫沒那麼好還謙虛一點,功夫愈好愈我慢,這是真的,一點不假,也沒有冤枉,沒有冤枉他。

  我在山東,也有些出家眾晚上不睡覺,還有一些愛面子的去跟人家撐二十四小時,我已經念二十四小時了,然後第二天回來睡白天的。我說這日夜顛倒,你不如睡晚上,白天好好的念,你念晚上不睡覺,然後白天睡大覺,那有什麼用?愛面子。所以老和尚講這個二十四小時,我聽懂,我不跟人家爭這個,我看我的情況、我的時間。因為跟日常法師打過精進七,我還知道要怎麼去調。那些人給他講他也不會接受,我的功夫都比你好了還聽你的。他是這樣的心!所以我們現在來參加念佛同修也是這樣,他們覺得他們都比我清楚、比我厲害,我說要右繞,他說要左繞,還說我不對,我為什麼去想出這個方法?還說我為什麼要聽那個人講,你就聽他的就改了?你說講這個話的人他頭腦有沒有問題?我說右繞是那個人講的嗎?還是經典上講的?你有沒有搞清楚?如果經典上沒有講,那個人講的,我聽他的,你才說你怎麼聽他這樣跟你講你就聽他的。這些人要趕快出來懺悔,真的要出來懺悔,你不接受佛經的,還在批評別人,你要造罪業。不要看這是小事,往往大事都從這個小地方發生的。我有責任,主七有責任,給大家糾正,請我來做一個真正的主七我就是要糾正。如果掛名的我就不管,你愛怎麼修怎麼修。不接受,另請高明,法師很多,不少我一個。

  念佛就是不要求,你有所求你念佛就不是一心,是二心。所以,大概二十年前,三重佛學社,陳春芳居士她那個頂樓的小佛堂,佛堂很小,大概坐七、八個就客滿了,小佛堂。請我去講經,大概聽眾七、八個,法緣殊勝,八個客滿,講台語的《無量壽經》。有一個女眾,大概四十幾歲,她就有一天給我講,她說我念阿彌陀佛念到出問題了。我說念佛怎麼會出問題?她也說是,我就是因為這個問題來請問,念佛不是有佛光注照嗎?佛力加持嗎?這個念佛,一個念佛人周圍四十里魔都不敢靠近。她說念到被干擾,坐在那裡她自己控制不了,全身一直動。我說妳是怎麼念的?她說在三重有一個寺院,去參加人家那個打坐念佛。那打坐,她說她沒辦法雙盤,人家腳一盤起來就是雙盤,她就盤得會痛,盤不起來。那一天她就去念佛,她一面念佛,她就是硬著把它盤起來,然後一直念阿彌陀佛賜我力量,阿彌陀佛賜我力量,阿彌陀佛賜我力量,這樣念。

  果然真的賜她力量了,她說那一天人家坐了兩個鐘頭都起來了,她坐了兩個鐘頭一點也不痛了。過了這兩個鐘頭之後,她怎麼整個身體自己控制不住,一直搖、一直動,自己要停也停不下來,後來趕快站起來不敢坐了。後來每一次坐下去,就這種境界出現,真的不痛了。她說念阿彌陀佛怎麼會變這樣?後來我聽她講,我說妳加了一句賜我力量這一句,加了這個。我說根據《彌陀經》講是「聞說阿彌陀佛執持名號」,只有四個字,沒有說加我力量加四個字。我說你夾雜這四個字,魔就來了,不是一心,是二心、三心。這都不能摻雜的,不能夾雜,不懷疑、不夾雜、不間斷,不能摻雜。她就是想佛給她加持,然後讓她打坐,可以跟人家比賽,你坐兩個小時,我三個小時比你厲害,這種心態怎麼會不著魔?比賽心態,爭強好勝。我們不行就不行,不要怕人家笑,笑死了是他的事情。我們自己量力而為,不要跟人比賽,你如果心態不對念佛就出問題。

  這裡是比喻我們比較好懂,好像一盆水你搖搖晃晃,你照天上的月亮,到東邊也照不清楚,拿到西邊也照不清楚。如果你把它擺在那邊,給它放在那裡,讓這個水靜止下來,那就照得很清楚了。念佛,我們的心就跟那一盆水是一樣的,不能讓它動來動去,佛自然就現前,你不要求他就現給你看了。你這個心不讓它靜止下來,妄念不讓它停止一下,一直要看佛,那個魔就來跟你開玩笑。你心定下來,就像那個水靜了,自然照到月亮,自然見佛。不要急著見,一心念佛,不要一直想要見,一心念就對了,念到心靜,『月形自然會照現』,佛就會現前。

  【下二句是說,端油過市而不傾出,皆由心意安靜的緣故。這卻有一段故事,是說古時有一國王,要試驗一個人的智慧,與他約就,要他端一滿缽油向鬧市中去走一遭轉回來,要他一滴不傾,否則殺頭。國王事前卻在街上擺佈下醉象和美女樂隊,意在攪亂這人的心思。此人只得遵旨前行,剛走過去,前面來了醉象,好多人都驚惶不已,喊著退開。此人因生死關頭,惟有不慌不忙,鎮靜自持,端平缽,看清路,一心無二用,從人群中過去。前面卻又來了一群樂隊,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一陣脂粉香氣和嘹喨的音樂,路旁的人又齊聲喝采。此人因想到死上,仍是把心安在油缽上,放平了步,目不斜視,耳不旁聽,走了過去。結果回到國王的面前,果然一滴油也沒有傾出來,安安全全,免了死罪。】

  這也是舉出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我們也很容易明白。這個人他的心專注在這缽油,就是捧著這缽油走路,不能走太快,也不能走太慢,慢慢平平穩穩的走,這個油它才不會傾出來。如果一動,油就漏出來了,漏出來就被砍頭了,問題嚴重了。所以他那個心非常安靜,平步。旁邊有恐怖的事情,有那個歡樂的事情,他都不去注意了,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這缽油不要跑出來,一跑出來就被殺頭。所以外面所有的境界他就視如不見,聽而不聞了,這樣到市區走一趟回來,真的一滴油都沒有跑出來,國王免了死罪。用這個故事公案來比喻我們念佛就是要這樣,你只要把心放在這句佛號上,不要摻雜其他的妄念,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心不要分心,念佛的時候就專心念佛,放下萬緣,這樣就對了,自然就跟佛相應。你不求,跟一心才相應,你求就多了一個求的心,這就夾雜。下面最後一段給我們講:

  【諸位要知,此一缽油一滴也沒傾出來的緣故,一者就是心要專一,二者就是心要安閑。】

  這個很重要,就是『專一』,專一就是你念佛就是念佛,不要夾雜了。『安閑』就是不急不緩,不能著急、急躁,你一急躁,那個油就跑出來了,念佛就像這個道理一樣。

  【吾人念佛得力處,也就是要心專一及安閑。明此方能有成就,方能救得生死。諸位諸位,吾心喻缽,六字洪名喻油,五欲六塵喻醉象歌女,國王殺頭喻生死輪迴。諸位諸位,要把缽持平,照顧缽內的油,莫教它一滴傾去!如此方能保全性命,一切醉象歌女都不要去理它,我們走一遭試試看,莫要使油傾出缽外,專一專一,安閑安閑,一直念下去。】

  念佛用功的方法就是這樣念。這個地方,就是一滴油也沒有跑出來,為什麼?那缽油滿滿的,很容易跑出來的,為什麼它不會跑出來?第一個就是心專一,他專一在這缽油上面,他就沒有去注意旁邊的事情了,他注意力都在這上面。第二個就是心要安閑,就是慢慢走,不能走太快,不能急。『吾人念佛得力處,也就是要心專一及安閑』,這兩個,一個「專一」、一個「安閑」,安閑就是不急不緩。所以我們念佛的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太慢,阿—彌—陀—佛,都快斷氣了,太慢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聽都聽不清楚,好像慧見法師那邊聽到最後都陀陀陀、陀陀陀、陀陀陀,太急了。所以我們現在,我說真話,實在講這個打佛七給大家打法器,是給大家有機會練習。但是我的標準,我在圖書館我有錄音,我以前我自己當維那,我叫悟妙,她木魚敲得穩,叫她去敲木魚。那個標準我放給你們聽,做念佛機,二十幾年前錄的,字句清楚不急不緩,念了心定下來。

  現在,我現在講大家都有意見,民主自由。自由好,你不要請我當主七,你們自由愛怎麼念怎麼念。一片抗議聲,那像什麼話,對主七法師一點恭敬心都沒有,你怎麼會得到利益?印光祖師講,「一分恭敬得一分利益,十分恭敬得十分利益」。不是我要人家恭敬,是要你們得利益,那你不得利益,你對我不恭敬沒關係。意見一大堆,哪有那麼多意見?你請我來主七就要聽我的,不然你請我來幹什麼?你請別的法師來,另請高明。我們要知道,你請一個法師來主七,你就得聽他的,這是禮貌。所以這次佛七人比較少,我知道,為什麼比較少?因為我現在改這樣,他不爽,不來了,不聽我的,不來了。變成我要聽他的他才來,我不聽他的他就不來,賓主顛倒了。你來到這裡你就要配合這個道場、這個佛堂的儀規,所謂入境隨俗。你到別人的道場,你也要配合人家的儀規,你不能去那邊給人家指指點點的,然後抗議這個、抗議那個,那是不懂禮貌的人,不懂規矩。你有什麼問題私下提出來建議,這些可以協商,但是這個問題很多方面的要搞清楚。

  有一些說我們在其他方面,我們事務性的方面,這個要協商的。這個跟釋迦牟尼佛,這個沒得好協商,你要搞清楚。你叫我,我不能不聽釋迦牟尼佛的,聽你的,是不是這樣?那我聽你的,我不聽佛的,那我就是糊塗蛋,這個主七不要也罷,真的不需要。所以不來的人就是這種心態,我也很清楚。我們要學到一點東西,要有恭敬心,你才得利益,你做一件世間的事情,沒有一個恭敬至誠的心,世間的事業你都做不成。你現在要了生死,一點恭敬心都沒有,還要佛聽你的,那怎麼行?這個都要搞得很清楚。念佛就是專一,心要安閑,這個佛號就要講求。

  所以現在很多抗議,我再依照這個標準來講,大概下次佛七剩下沒有八個,不來了,打法器打到我很辛苦,還給一直嫌,嫌東嫌西的,他就生煩惱,他就不來了,不幹了。這樣學功夫學不出來的,學功夫就要挨得起罵。我在圖書館就是被罵出來的,以前當學徒要被罵還被打。我們老和尚說,到台中蓮社跟李老師學講經,真的可教的學生,不但有罵,還有打的;不想學的那對他就很客氣了,對他客客氣氣的很恭敬,那個學不到。真要聽話的他有打有罵,才能成就他。這個老師如果沒有罵你,沒有講你,現在我是不敢打人,打人等一下去驗傷,我就上法院把我關起來,這不能打,現在是用講的。

  我們要記住,你跟一個老師學,那個老師對你很客氣,從來沒有講你過什麼,對你客客氣氣的,他沒有在教你,你要知道,他把你當客人看;那真的當學生,他是真的你有不對他就要講。我在圖書館被師父就罵來罵去的,罵來罵去的罵到最後有一點覺悟了,以前自己什麼都不懂,以為自己都是對的,結果都是不對的,現在我懂得一點也是被罵出來的。所以我還沒有什麼罵,我只是這樣而已,大家就受不了了,抗議了,不來了,還能罵嗎?我還跟你講道理。以前在圖書館師父給我罵了,他還不跟你講道理,讓你自己去參。現在人不能講,所以很難有成就。但是要成就,你不講真話對大家沒幫助。那沒有幫助,大家好來好去,實在講我來不來不重要,來也可以,不來也沒關係,不重要,反正對大家沒幫助,那有來跟沒來一樣,就不重要。所以現在我們也只能以客相待。但是有一些佛門它的原理原則,我不能不依法,四依法,依法不依人,不能不依法,這一點請大家見諒。

  好,我們今天時間到了,這個三天,剛好我們這次三個晚上,跟大家來分享,希望大家念佛,對大家打佛七有所幫助。這些話是我們淨老和尚的老師,李師公雪廬老人他講的,這些都是真話。我這個人有一個好處,人家講真話我聽得懂,知道那個不是壞話。以前常常聽我父親講,好話壞話都不會聽。真的是這樣,你要知道什麼是好話、什麼是壞話。好話不一定好聽,但是對你有好處、有幫助;你要聽那些甜言蜜語,對你沒有好處,沒有幫助。好,我們今天就學習到此地。明天是三時繫念,上午還是誦經、午供,下午三時繫念。佛七,我們十一月份的佛七,到此圓滿,祝大家福慧增長,法喜充滿,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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