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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直講(第四回)  悟道法師主講  (第四集)  2017/11/22  澳洲淨宗學院  檔名:WD19-030-0004

  《太上感應篇》。諸位法師,諸位老師,諸位同修,諸位同學,大家下午好。阿彌陀佛!

  我們今天這節課接著再跟大家一起來學習《太上感應篇》。請大家翻開經本,我們看原文,第二十六頁倒數第二行,從第二句,「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從這裡看起。我們上一堂課學習到「積善章」,「積善章」從「是道則進,非道則退」這兩句,一直到「施恩不求報,與人不追悔」,這一大段的經文就是「積善章」,就是修積善行的。我們依照這一章所列出來的善事,落實在生活上,就是累積善事,做好事、善事,做善事必定有善報。所以我們今天看這章屬於「善報章」,就是修善是因,得善報是果,這個就是善有善報。我們看經文:

  【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眾邪遠之。神靈衛之。所作必成。神仙可冀。】

  到這裡是一段。這段第一句『所謂善人』,什麼是「善人」?能夠依照上面「積善章」所列出來的這些善事,都能夠去做到,這樣就是善人,這個善就圓滿。如果能夠做個一條、二條,也是善,但是還不圓滿;能夠全部做到,就圓滿了。所以,用個百分比來講,看我們做到多少。我們開始做善事,總是由少而多。我們一般人,如果不是特別有善根深厚的人,都必須由少而多。所以,不斷從小善累積,以至於大善。前面講的積善,這些都是我們做人存心待人處事接物的善事,我們依照這個來修那就是善,善人必定得善果。我們在眼前周圍的人,都必定會尊敬善人,只要有一些小善,也會得到少數人的尊敬,大善就多數人的尊敬。在這個社會上,不管中國、外國,不管什麼人都是歡迎善人,大家不喜歡惡人。這個人造惡業、做壞事,走到哪裡,那裡的人都避開他,當然也不會去尊敬他,大家不敢跟他接近,不歡迎他。善人走到哪裡,人都歡迎。我們一個人,如果你走到任何地方,人都歡迎你、都尊敬你,那這個人在這個世間上,他前途就一片光明,必定得到很多人幫助他,他要做什麼事情都能成就,這是必然的。如果一個人一天到晚做壞事,到處騙人,人家給他騙個一次、二次,下次還會再給他騙嗎?不會了。這樣他以為自己佔到便宜,實際上自己吃了大虧,眼前好像得到便宜,但是實際上他是吃了大虧,他的前途也就很黑暗。這是善人在我們現前這個人間必定受人尊敬。

  不但人尊敬,『天道佑之』,「佑」就是保佑、庇佑,上天也會保佑他。『福祿隨之』,善人得到人的尊敬,上天的保佑,他在生活上,他的福報、祿位不求自來,很自然的。這個福報,有財富,我們一般講福祿。這個福在中國傳統講的福報有五福,五種福報,有財富,有好的子孫,有長壽,又有官位,這個祿就是祿位,官位,第五福就是壽終考,就是人好死,他要往生很自在,這是中國講的五福。善人「福祿隨之」,隨是講很自然的,他不必去強求,也不必用盡心機去求,它自自然然而來,這個叫隨之,隨就好像跟隨著,福祿都是跟著善人。

  『眾邪遠之』,「遠」就是遠離,「邪神凶星敬畏他,不敢相犯」。我們也常常看到有人被邪神凶星纏縛,另外還有被冤親債主找到他來報復,這個在很多地方我們也都看到過。被過去世的冤親債主附身,來報仇,來找麻煩,來干擾,干擾到生活都失去正常,睡覺也不能睡,做事也沒辦法做,有的人甚至發狂,精神不正常,這個都是屬於沒有福祿,福報沒有了。福報沒有,福報都享盡了,災禍就來臨了。我們修行人都知道,需要有護法神來護衛我們。下面這句講『神靈衛之』,「神靈」就是護法神,在佛教裡面講叫護法神。修行人如果沒有護法神來護持,修行也很容易遭到這些魔外來侵擾,也容易受冤親債主來報復,因此護法神就非常的重要。但是護法神來護持,也要我們修行人真正在修,我們起碼也要做到世間的善人,依照《感應篇》來修,做一個善人,就有神靈來保護,這樣你要修行就沒有障礙。如果不是善人,還造惡業,這些善神、護法神就遠離了,邪神凶煞他就來臨了。

  這個在大概有二十幾年前,悟莊法師我提起來應該會記得。早年在我們達拉斯佛教會打佛七,休士頓有個淨宗同修叫阿桃,跟現在岡山那個阿桃是同樣的名字。她有個兒子在讀美國哈佛大學二年級,他還在讀書,有一次到奧斯汀去學密,學了半年就精神不正常。後來,那次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因緣到休士頓,那個時候好像是莊師跟月師也去了,我們不曉得是什麼事情去那裡,碰到阿桃居士給我們講這個事情,她問我有什麼辦法去化解。實在講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說這個我沒有辦法,我只能就到妳家去誦一部《無量壽經》,給他的冤親債主迴向迴向,我們的能力就是這樣,其他我們也沒辦法。所以她也同意了,我們就到她家去,去誦經。進到她家裡那個家門,我真的是毛骨悚然,我真正體會到《阿難問事佛吉凶經》講的「惡鬼屯門」。什麼叫惡鬼屯門?進去她們家裡整個氣氛、磁場都不對,這是我個人的一個直覺感。我直接的感受到他們家這個邪神凶煞,屯門就是充滿了他們家裡,我一進去感覺人就很不舒服。後來我也去問阿桃居士,他到底是修什麼?她說到奧斯汀跟一個修密的人修密法。我說怎麼修?她說晚上不睡覺,念咒,睡白天的,晚上念咒,念了半年就著魔發狂了。

  晚上念咒,我在家的時候我也碰到過一個在台灣的居士。那時候我還沒有出家,我母親到彌勒內院,她出家了,住在彌陀內院,在汐止彌勒內院。我有放假就是去找我母親,去看看她,然後在寺院掛單,那天晚上這個寺院就安排我跟一個居士住一個房間,它那個房間都是通鋪的。這個居士看到我,兩個人住在一個房間,他就自我介紹,他就跟我介紹,他姓那,那裡那個那。他說他是旗人,旗人就是滿族的,他說他是旗人。他跟我講他修密,他說你晚上跟我睡覺,我都是十點開始念咒,念到早上六點,念到天亮,他說恐怕會吵到你。我說沒關係,寺院安排我跟你住,我只好就睡我的覺,那你念你的咒。那天晚上十點我就躺下去睡覺,他在旁邊坐著就一直念咒,真的念到天亮,十點念到六點。我的睡眠品質是很不好的,在家的時候就很不好,沒有聲音都睡不著,你說他坐在我旁邊念咒,我能睡嗎?我是根本也沒睡,就躺在那裡聽他念咒,念到天亮。所以出家之後,那一年我們跟莊師去休士頓阿桃居士她家裡念經,我聽阿桃居士跟我講她兒子念咒念晚上的,我說這個我在家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密宗它有那種修行的方法,都是修晚上的,密宗他們修行,晚上念咒就是請鬼神來,召喚鬼神。我們有句俗話講,「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把這些鬼神請過來,那你有沒有辦法再把祂送回去?如果送不走,那你就麻煩了,祂就在你家裡,你就麻煩了。密宗這個咒語,召喚鬼神,鬼神有善有惡,跟人一樣,善神就沒問題,如果惡神,你沒有相當的德行,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善人他有德行,這些邪神看到他,對他也尊敬,也敬畏,也不敢去干擾他,不但不敢干擾,還會去護持他,因為他有德行。現在人為什麼閉關修行都不成功,主要就是沒有善的基礎。所以,我們也是要修善。在《無量壽經.往生正因》第二十五品,佛也給我們講,勸我們念佛人,不能大修齋戒,要當作善,所謂一不殺生,到不愚痴,要修十善,這個《感應篇》講的內容就是十善。

  所以我們念佛也要修善,念佛沒有修善,也會招惹這些邪神。以前我們在達拉斯打佛七也碰到過,我記得第一次去打佛七,好像就有個居士繞佛的時候,就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第二次,還有看到一個女眾,坐著就在那邊哭,哭個不停。第三次打佛七,我記得有一個女眾在那邊笑個不停。什麼樣子都有。所以有些同修就有疑惑,去問我們淨老和尚這個事情,為什麼念佛還會有這些情況?我們讀了《感應篇》、讀了《無量壽經》,應該這個疑惑就沒有了。我們要去打個佛七,實在講也要有基礎。我們打的這個佛七還不是精進佛七,是一般結緣性的佛七,這個結緣性的多多少少都還有一些問題,如果是精進佛七問題就更大,如果不善用心,又沒有善的資糧、基礎,很容易著魔。過去李炳南老居士早年到台中,曾經打精進佛七,當時參加打佛七的兩個同修著魔了,李老師花半年以上的時間才把他們調整過來,後來也就不敢再打精進佛七,只有打一般的佛七。所以,我們修行也是要有這些善的資糧,因此《無量壽經》佛才勸我們,在「三輩往生」、「往生正因」勸我們,不能像人家大持齋戒,戒行很高,我們做不到那麼高,起碼要修善,這樣信願念佛就能成就,這也符合淨業三福講的。

  所以下面講,「眾邪遠之,神靈衛之」,邪神、邪鬼都遠離他,善神、護法神都來護持他,衛就是保衛,那他做什麼事就沒有障礙,要修行也不會著魔。所以下面講,『所作必成,神仙可冀』,做任何事情都必定會成功的,你求世間福報也好,你要修行也好,你要做什麼事業都會成功的。不但在世間做任何事情都能做得成功,「神仙可冀」,你要求神仙也可以達到,這個冀就是達到。這本《太上感應篇》屬於道家的,道家修行最高的層次就是成神成仙,仙長生不老,他的目標;在儒家講,要成聖成賢也可以達到;在我們佛家講,要成佛、成菩薩也可以達到。此地因為是道家的典籍,所以它以道家為主,舉出神仙;我們學佛的人,成佛、成菩薩我們都可以達到;學傳統文化的人,你可以達到成聖成賢,起碼也成一個君子。我們再看下面:

  【欲求天仙者。當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當立三百善。】

  這個四句裡面講的,就是要修仙它的條件。天仙是比較高的,「天仙形神俱妙、與道合真」;「地仙不饑不渴、寒暑不侵」。天仙層次高,有的可以飛升、飛行的。地仙還在地面上,但是他可以做到不饑不渴,他不吃不喝,天氣很熱他也不覺得熱,天氣很冷他也不覺得冷,寒暑不侵,他就一件衣服,零下四十度他也是一件衣服,溫度達到四十度他也是一件衣服,這屬於地仙。在道家裡面,漢鍾離是八仙之一,他也列了五種神仙。佛家在《楞嚴經》裡面,一般的經典講六道或者五道,《楞嚴經》講七趣,這個趣就是道,六道再加一個仙道。《楞嚴經》列出十種仙,列得更詳細。天仙、地仙都是壽命很長,長生不老,超居洞天,他也有神通。在古籍的記載,有人遇到仙,去看神仙下棋,他看了一下子,人間過了一千多年,所以在這個時空上就有不同。

  這是道家修仙必須要準備的資糧,我們念佛求生淨土,我們一般講淨土資糧,這個淨土資糧我們大家都知道,信願行。這是淨土的資糧沒有錯,但是信願行前面還有一個淨業三福,這個一般念佛人都很容易疏忽。因此我們念佛人淨業三福,實在講我們也要從這個地方來奠定基礎,就是資糧。這個資糧,就是我們走路需要乾糧、需要水。修仙的資糧,要求天仙,就要立一千三百善,要求地仙,要立三百善,這是修仙的資糧。我們如果修《感應篇》,我們修一千三百善,或者是地仙三百善,我們不是求仙,我們要求往生,求往生,這個也是我們的助行,幫助的,幫助我們信願行的。信願行,我們淨宗同修都聽得耳熟了,實際上真正體會的人還是不多,因此我們是有必要再深入。我們如果這一生希望往生西方,這個不深入恐怕又會空過。要知道這些跟我們信願行有什麼關係,就淨業三福跟信願行三資糧有什麼關係,那必定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佛也不會講了。我們依《感應篇》來修,迴向就是信願念佛求生淨土,那就符合《無量壽經》「三輩往生」、「往生正因」講的標準,也符合淨業三福的標準。因此我們淨宗十三祖特別提倡,我們念佛的同修要特別留意,我們同學要來學傳統文化,就是要做聖賢君子,這個也不能疏忽。

  以上講的就是善的果報,你從「積善章」列出來的善事去積累,它這裡有個數字,那就是我們修學的一個基本的條件。古人是記功過格,用功過格來修。在道家有《太微仙君功過格》,後來到我們淨宗八祖蓮池大師,他把道家的《太微仙君功過格》,根據它那個條目給它改成佛教的,叫《自知錄》。但是這是明朝的,明朝那個時代的,現代人看到這個也不懂得怎麼記。我們直接從《感應篇》這些條目來自己做個反省,慢慢我們才知道怎麼記。在這個方面我們配合《了凡四訓》,現在我們悟莊法師在講《了凡四訓》。《了凡四訓》有「改過之法」、「積善之方」,這兩篇是主要的,這兩篇就如同我們佛經的正宗分,「立命之學」是序分,「改過之法」、「積善之方」是正宗分,主要的部分,「謙德之效」是流通分。我們可以對照《了凡四訓.改過之法》這些原理原則來修,記功過格,或者用黑豆、白豆,或者用其他的方式,這些都是一些方法。但是方法,我們總得要知道它的原理原則,要掌握住它的原理原則,這個原理原則在「改過之法」裡面就有講,有從事上改、有從理上改、有從心上改,這三層的功夫不一樣。從事上改就是記功過格,一條一條來算帳,這樣記,這個就比較麻煩一點,但是古人有很多人用這種方式,剛開始修用這種方式。以前在家我也曾經記過,但是記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過在哪裡、功在哪裡,這個就是業障很深重。所以,要記這個功過格也是要有一定的程度。這個我也記過,記到最後自己不曉得在記什麼,糊裡糊塗的。總的結論來講,糊裡糊塗就是過多善少,這個在佛門講要懺除業障,智慧開了你才知道怎麼記,這個可以對照《了凡四訓》。

  我們現在,實在講,過去我們師父上人在華藏圖書館早餐開示也給我們講過,我記得曾經給我們講過,他老人家講。那個時候我們也每年都會固定打三次佛七,我們道場住眾總是大家希望趕快成就,念佛趕快得一心不亂。但是道場很多事情要做,做了,我們又是凡夫,又沒有功夫,也沒有傳統文化的基礎,什麼都沒有,一出家修行我們就聽大經大論,實在講在生活上難免也會生很多煩惱。在人事物,人跟人相處不知道怎麼做,事情多了,事務多了,煩惱伏不住,雖然聽了大乘經教,做不到,煩惱控制不住,難免生煩惱。生煩惱我們就會想,我們趕快找個地方,我們關起門來念佛,念到一心不亂,這是有很多念佛人都是這樣的一個想法,我也不例外。有時候做得煩了,出家我是幹什麼,還要應付這些事情,也是難免心裡想我們應該去清修,念佛念到一心不亂。後來師父上人也大概知道我們的想法,所以有天早餐開示就給我們講,如果你福報修夠了,你去打一個佛七,最多不用超過四個月,你就能功夫成片,一心不亂。我知道師父講的就是針對我們大家講的,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就是想要去修行,但是福報不夠,就是這邊講的,你累積的善的福報不夠。你想,我們看看,要做個天仙、地仙,這都還在六道之中的,都要去立一千三百善、要立三百善,我們現在要去作佛,連這個數字都沒有,那怎麼會成功?起碼也要一千三百善、三百善,我們念佛功夫不能達到事一心,也能達到一個功夫成片。

  這個事情,我們大師兄悟本法師,還有一個師弟悟相法師,他們兩個都是佛菩薩示現給我看的,打消我的想法。我們大師兄,有一次我們真的做得生煩惱,因為那個時候有些出家女眾都離開圖書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兩個人所有的事情要全包的,要包山包海,全包了,我們也要負責櫃檯、要接電話、要寫牌位、印經、搬書,還要輪流煮飯。因為那個時候只有我們三個人,一個女眾,一個老尼師,現在也七、八十了,館長請她煮飯,她出家比我們老和尚還早一年,她看到我們兩個,我出家年資這麼久了,還煮給你們這兩個人吃,她煮得就是心不甘情不願,每次吃飯就摔盤子,摔來摔去的。我們師兄就跟我講,道師我們吃了這個胃會不舒服,他說道師我們乾脆來跟她輪流煮飯好了,不然她煮給我們吃,心不甘情不願的。她說她出家那麼老了,還要煮給我們年輕的法師吃,她實在很不甘心的。我說沒有問題,從小我母親就培養我煮飯、洗衣服、挑水,我說沒問題。我出家在佛陀教育基金會,那個時候也是沒有人,我們師父接了那個道場,也沒人,我去做義工。我父親往生四十九天,師父勸我出家,他說你沒有成家,出家將來弘法利生,把這個功德迴向給你父親,比你去打水陸功德還大。後來日常法師也勸我出家,簡豐文居士他是護法,提供那個道場的大居士,勸我出家,後來我就在那裡剃度。剃度之後,師父跟我講,出家人什麼都要做的,全部要做。我也是做香燈、煮飯,煮飯就是我跟日常法師他徒弟輪流煮,還要去買菜,到市場買菜。要煮飯、做香燈,還要上課,七點到八點上課,師父講經要錄音,還要做維那,還要掃廁所,不但男生廁所要掃,女生廁所我統統要掃,全包了。所以到了圖書館,我說沒問題,要輪就來輪,我們就一個人輪一個星期。做了一段時間,我們多少還是生煩惱,畢竟我們是凡夫。

  所以,有一天我們師父跟韓館長到美國去,他們那個時候拿美國綠卡,一年要在那裡住半年。我們師兄就跟我講,道師,趁師父、館長不在,我們兩個人溜單,溜單就是偷跑。他說你想看看,我們在這裡做,人家那個在家居士還有放假的,我們是遇到放假就更忙的。不但平常不能放假,人家假期我們是最忙的,而且不但如此,二十四小時待命。什麼叫二十四小時待命?以前我們跟師父住在五樓,隔壁房間就是師父,旁邊就是我們兩個人住,師父不在我們還是住在五樓。住在五樓,我們那個電話是沒有像現在電話語音幾點就切的,是二十四小時都開著,常常韓館長她忘記美國跟台灣有時差,她那邊白天打過來,我們正好三更半夜。所以常常三更半夜電話一響,我就趕快跑出來,可能是師父、館長打電話回來,趕快起來接電話。所以有一天師兄就生煩惱,他說道師我們這樣下去能了生死嗎?趁師父、館長都不在,我們兩個到山上去念佛,去追頂念佛。

  我說師兄你這番好意真是非常好,我也非常感動,我說師父、館長不在,但是我們總有個責任。我們兩個都跑,實在講對師父、館長也不好交代。我就跟他講,我說等師父、館長回來,你再跟師父、館長告假,看看館長能不能弄個山讓我們兩個人去住。他說你別打妄想,師父、館長回來,你就跑不掉了,趁他們不在,現在趕快跑。我說這樣也不太好,我想一想也不太好,他是一番好意。後來我就跟他講,我說你出家比我早一年,他比我早,但是他聽經比我晚,我是聽了十五年的經才出家的,他是什麼都沒聽都不知道出家的,就是被我們現在莊行師介紹的。莊行師以前我們師父勸他出家,他不敢出家,不敢出家他去抓我們師兄來出家,他怕館長,不敢去,抓我們師兄來出家,來當他的替身。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師兄就住在他家樓下,在賣家具的,然後他就一直去給他慫恿,就是說出家有什麼好、有什麼好。所以我記得好像韓館長往生十周年,他也來學院報告,他說那個時候莊行師還沒有出家,叫呂國安,姓呂,雙口呂,呂居士,他說他只有給我講出家的好處,出家的壞處都沒講。後來莊行師本來應該是大師兄,後來他就抓我們悟本師來當替身。後來館長往生了,他要求我們師父給他剃度,我們師父叫他跟我剃度。我說你大師兄不當,現在當大徒孫,降級了。他說大徒孫也是大。這個因緣就是這樣的。

  我就跟師兄講,你出家比我久,照這個順序來講,你先去修,你先去念佛,你念成功了,你回來,再換我上去。他聽了他也很不以為然,叫你跟我一起跑你不跑,他說你不走我走了,他那個行李弄一弄,他就真的到山上去了。那個時候開出租車的有二十幾個居士,去給他找地,那個悟空法師他還沒有出家,他們在石碇有一塊山地,給他蓋一個鐵皮屋,楊居士他的同修每天煮三餐給他吃。他的工作就是念一句阿彌陀佛,什麼事都不用做,福報現前,衣服也有人洗,飯也有人煮,什麼事他統統不要做,他的工作就是念阿彌陀佛。那個時候他去找一個追頂念佛的方法,追頂念佛,他跟我講他要閉生死關,沒有了生死他不出來的,不下山的。我說好,祝福師兄閉生死關成功,你念成功再回來度我,師弟先留在山下,先留在凡塵裡面。結果師兄就你不走我走了,他真的就走了,走了就上山。去念了一個月,看到師兄回來了,穿著一雙雨鞋回來了。我說:師兄你是不是了生死了,念到一心不亂了?他說:沒有,我要來買個蠟燭台。我心裡就在笑,我說都要了生死,買那個蠟燭台幹什麼!我知道大概念得無聊,念到無聊了想下山逛逛街,念到無聊就下山來逛逛街,我也不好意思當面給他洩氣,我說買蠟燭台也很好,供佛。第一次一個月下山,念了一個月,他的工作就是念阿彌陀佛,其他他電話也不用接,什麼都不用,福報現前。第二次,一個星期又下來了,我說師兄下來要買什麼?他說買臉盆。我說都要了生死,要去西方,那些都用不著了。後來第三次,三天又下來了,下來他不知道師父跟館長回來了,又回來圖書館來跟我閒聊,表示他也滿清淨的,他在山上做仙,我在凡塵做凡夫。後來被館長碰到了,館長說悟本你給我回來,後來看到師父,他也就不好意思,又搬回來了。

  搬回來,他還是不死心,自己一個人躲在倉庫裡面念佛,吃飯也不出來,中午吃飯我們去餐廳吃飯,師父就問我,悟本呢?我說師兄在書庫念佛。師父說幹什麼,打佛七?我說師父,師兄講他沒有念到了生死,他誓不罷休。師父就沒講就走了,我們就去吃飯了。那天睡到第二天凌晨二、三點,我聽到圖書館怎麼有人在翻抽屜,我以為小偷進來,因為圖書館曾經被小偷偷過,我以為小偷進來,我就起來看,結果看到師兄在翻箱倒櫃的。我說:師兄你睡覺不睡覺在找什麼東西?他說:找感冒藥。我心裡又在偷笑,我說念佛還沒有得到一心,先得到感冒,找感冒藥。因為師兄的昏沉蓋很重,我是掉舉蓋比較重,我們兩個人的業障不一樣。掉舉就是心七上八下的,坐在那裡渾身不對勁。昏沉就是做事的時候不會昏沉,他一坐下來就打瞌睡,很好睡的,打瞌睡。因此他念佛念念念睡了,沒有蓋被子著涼了,所以得到感冒,得到感冒的果報。

  後來第二天,他總是怪怪的,吃飯也不出來,師父就問我,你師兄到底在想什麼?我說報告師父,師兄想要了生死。他說他了什麼生死?我說師父你教的,你在講經不是說一句佛號念到底,念到海枯石爛,沒有念到了生死,誓不罷休。師兄聽你的話,他上山就是要去了生死的,這是師父你講的。我說師兄沒有錯,這個都是師父你教的,師兄依教奉行。師父就跟我講,悟本他不精進就不會出事,他如果精進肯定著魔。那我又有疑惑了,我說師父你講《彌陀經疏鈔》不是講得很清楚嗎?念一句佛號,佛光注照四十里,這個四十里的範圍都有佛光注照,那個魔都不曉得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會著魔?師父被我問得實在很無奈,一直要跺腳。他說你有沒有開過保險箱,號碼鎖的保險箱?我說我開過。號碼鎖的保險箱那個號碼有一點偏差,對不準,就打不開,是不是這樣?我說是這樣的。他說我們修行也是這樣的,你那個念頭有一些偏差,那就不對了,就會著魔,去叫你師兄去講一部《彌陀經疏鈔》,再去山上閉生死關,他理論方法要搞懂。後來我就跟師兄講,師兄還是這樣,怪怪的,就是要躲起來,在倉庫,就是要追頂念佛。他跟我講,我就不信邪,我這個方法念得不會成功,他還是繼續念。

  後來師父看看這不對,怎麼會這樣?就問我說你師兄在想什麼?我說師兄想了生死。師父又一直問,在想什麼,他說不是這樣的,他一定心裡在想什麼。後來我想起來了,我說報告師父,我終於想起一件事情,師兄曾經跟我講,館長說要帶他去美國,結果都沒有帶他去,講了兩年都沒帶他去,只有帶悟德師去,我說我曾經聽師兄跟我講這句話。我們師父聽到我這麼一講,說:好,我明天就叫他去美國。第二天就給他辦簽證,辦手續,辦辦辦,然後辦好,第三天,師父跟館長說我們先去美國等你來,他們就先去了。隔一天,機票給他訂好了,要去了,師兄又不想去了,又要到山上去閉生死關。那個時候莊行師還沒有出家,就是他開計程車(出租車),那個時候我就講,師兄現在我們接到師父的命令,我說對不起,現在要執行,現在由不得你。我們一個推、一個拉,把他的行李硬放到車上去,把他的人硬把他推上去,然後把他架著,才開到機場,就要他到美國去,他一個人去,一個人到美國去。那個飛機,我們在那邊拉拉扯扯的,辦好了,他是最後一個,那個飛機已經在廣播了,剩下最後一個,趕快去,我們就是用推的把他推進去,這樣推上去。然後那個達拉斯在德州,要先飛到加州,加州就先飛到洛杉磯,不然就飛到舊金山,再轉美國飛機轉那個AA的到達拉斯,就直接轉機了。師父說機場有人會接應,會幫你轉機,他就自己一個人坐AA的到達拉斯去。後來師兄跟我講,他說他英語也不通,坐在飛機上拿菜單給他點,他用手指一指,後來送過來全部是湯。

  去了美國,去達拉斯,他是開山元老,還沒有佛堂他就去了,那個時候買個小房子,好像是四十二號還是二十二號,住在那邊。住了半年,打電話給我,他說道師你趕快來,我們換班,他說師父說一個人來一年,太久了,半年差不多,你趕快來跟我換班。我說不行,這個我也做不了主,師父說一年,我也沒有辦法,你就待一年。後來他一待就待了三年半。

  另外一個悟相師弟也去達拉斯,也是做做做,有些職務給他,做得心煩,做了半年就跑回來台灣,就跟我講他要去閉關了。我說我們師兄閉生死關失敗了,你去閉行嗎?我說你還是在這裡多修一些福,師父跟我們講,你福報修夠了再去閉才會成功的,你那個資糧累積不夠,閉不成功的。他就不聽。我說:你要閉什麼關?他說:我閉死關。我說:師兄是生死關,了生死才出來,你要閉死關。我說:什麼叫死關?他說:我進去就是準備要死的,出來就是死的,那個叫死關。我說:那你比師兄厲害,師兄是生死關,你是死關。我說:死關要怎麼閉?他說:只要給我拉一個貨櫃,放在田當中。我說你進去就馬上死了,那也就可以,那就是死關,這個就滿你的願。我說如果萬一沒死,那總得要吃東西,你肚子餓總要吃東西,那吃怎麼辦?他說給我買個小瓦斯爐,買一些米、一些菜,放在裡面我自己煮。我說如果那些吃完了,還沒死怎麼辦?他跟我講,他說我進去就不要再看到任何人。我說你進去閉死關,那些飯菜吃完了還沒死,那怎麼辦?你肚子餓了怎麼辦?要出來買菜、買飯。他說我利用晚上出來買。我說白天是人,晚上還是人。怎麼講都講不通,還是要去,他就找一個陳國順居士(陳國順已經往生很多年了),偷偷摸摸的,就怕我知道,就把他拉下去,拉到台南。台南淨宗學會那些同修真的去買一個貨櫃,放在鹿耳門那個田當中,荒棄的田地裡面,真的就讓他閉關。閉了三個月,我們師父接受台南成功大學邀請去講演,回來帶了一些照片回來,我一看照片,怎麼悟相師在裡面,他不是不死不出來嗎?怎麼還沒死就出來了。後來也閉不下去了,他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跟他講,大師兄是前車之鑑,你這樣去是不會成功的,他不信,不信就自己去試。

  後來我到台北,最近我還碰到他,很瘦,人很瘦。幾年前我也碰到他,他跟我講,他身上都掛一些翡翠那一類的,寶石那一類,掛了我看那個重量大概有十幾公斤。他跟我講,師兄我現在靠這個在活命。我想你不是本來就想死嗎?還吊那些幹什麼?讓他死就好了。後來他跟我講,我現在在研究普洱茶,師兄你哪一天來我住的地方,我找上等的普洱茶來招待你。後來我心裡在想,現在在修水晶的法門、修普洱茶的法門。

  這兩個師兄弟的例子,也是給我一個啟示,這是真人真事,這不是講故事,這個也是故事,這個故事是真的。所以我們看到這個,我們要去閉個關,現在我們要閉關,要去打精進佛七,這個真的要有條件。我在剛出家沒多久,日常法師就帶我們打一個精進佛七,有他一個徒弟,叫如道,我叫悟道,有一個閻瑞彥居士,還有另外一個居士,還有我一個姪子,我一個姪子不讀書跑去出家,他陪我去出家,我大哥的大兒子,我們好像五、六個人,打精進七,都不准下來的。念到第三天,我看如道師念得臉都發黑,閻瑞彥居士念阿彌陀佛,日常法師帶我們繞佛,他當維那,我敲木魚,念南無阿彌陀佛。閻瑞彥念念念到南無地藏王菩薩去了,日常法師趕快把他找到後面去輔導輔導,他說我們是在念南無阿彌陀佛,我們又不是打地藏七,怎麼念到南無地藏王菩薩?現在閻瑞彥居士,最近我有請人連繫,他在台灣台北國立大學當總務長。另外一個居士,住宜蘭的,念得全身發青。還有一個蔡崇盛居士,他說一直要起來拍桌子。我那個姪子,妄念起來他就去磕頭,像俞淨意公這樣,磕到頭流血,日常法師叫他不可以再磕,再磕就不讓他打佛七。所以那次佛七就是我跟日常法師兩個最正常,因為我不像他們那麼用功,所以也沒什麼問題,而且聽經聽了十五年,有些經教基礎,還是有差別的。我也知道用功不是蠻幹的,也是要有方法的。所以我們讀到這裡,我也心有所感,講出過去這些故事,跟大家分享這些實際經驗。

  所以你看要求個天仙、要求個地仙,也都要有一千三百善,最少我們也要修個三百善,這樣去打佛七比較保險,去閉關也比較保險。不然你去打精進七或者是閉關,都會有魔、邪神來干擾,特別冤親債主都來找。在古代我們寺院傳戒都要準備棺材的,有的人戒沒受完,冤親債主就來討債,他就死了。所以以前戒場都要準備棺材的,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如果你現在不報,他戒受了,有護法神,你就不能找他。所以,都必須累積這些善行,這樣我們修行才有本錢。《無量壽經》「三輩往生」跟「往生正因」,特別「往生正因」這一章,「往生正因」佛講的,「雖不能大精進禪定,盡持經戒,要當作善,所謂一不殺生,二不偷盜,三不淫欲」,一直到不貪、不瞋、不痴,這個就是善。善的內容就是《感應篇》、《了凡四訓》、《安士全書》,這個就是善。《無量壽經》講的「往生正因」,就是《彌陀經》講的「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聞說阿彌陀佛,執持名號,若一日,若二日」,到若七日,「一心不亂,其人臨命終時,阿彌陀佛與諸聖眾現在其前」。《彌陀經》講得簡單,《彌陀經》這段就是《無量壽經》講的「往生正因」、「三輩往生」。《彌陀經》講的善男子、善女人的標準,就在《無量壽經》這兩章裡面,這兩章起碼要修十善。你看《無量壽經》講,你修十善,然後信願念佛往生,臨終就心不顛倒,不驚不怖,這段你看跟《彌陀經》講的心不顛倒是不是一樣,對照一下。所以我們念《彌陀經》,善男子、善女人,我們不是很清楚,再拿這段經文給它補充下去,我們就知道《彌陀經》講的善男子、善女人它的條件是什麼,這樣我們去打個佛七才會成功。如果惡業造得多,那去修什麼法門都不能成就。

  我們看雪廬老人他講的念佛開示,我們淨土法門不需斷惑,但是要伏惑。斷惑就是斷見思惑、塵沙惑、無明惑,這是一般法門起碼你要斷見思惑,你才能夠脫離六道生死輪迴。我們淨土法門惑一品都不用斷,但是要伏惑,伏就是把它伏住,不要讓它發作,這樣才是伏惑。貪瞋痴沒斷,但是不會起現行,這樣我們就能夠帶業往生,臨終心才不顛倒;如果惑伏不住,那臨終就沒有把握。臨終如果煩惱惑業起現行,那就顛倒了,顛倒就不能往生,這一點非常重要,特別是我們念佛人。我們修《感應篇》,幫助我們伏惑,今天我也抄了李炳南老居士二十年前華藏圖書館印的《太上寶筏圖說》,就是《太上感應篇》古代木刻版的,還有畫圖的。他有題了一篇字,就是講我們世間的善法可以幫助我們出世間法,我們念佛要達到功夫成片就是伏惑,這個可以幫助我們伏惑,伏煩惱。

  「善報章」我們就學習到此地。下面講的就是「諸惡章」,從「苟或非義而動,背理而行」這兩句開始,下面一直到「無故殺龜打蛇」,到這一段,第六章是最長的,經文最長的,講惡的。我們看經文:

  【苟或非義而動。背理而行。以惡為能。】

  『苟』就是如果的意思,如果我們『非義而動』,動者萌於心,行者見於事。這個動就是起心動念,動的念頭不對,這個念頭是不正當的念頭,叫非義,非義就是不合乎道義的念頭,這是講我們起心動念。這句也就是我們修行要著力的地方,我們修行實在講,基本上就是修這個心,修我們這個心,我們這個心起了一個不善的念頭,就逆於仁義,在佛法講就起貪瞋痴,在儒家講叫仁義,就違背天理,『背理而行』就是違背天理。所以這個兩句,「苟或非義而動」,不正當的念頭從我們的心而動了,動了不正當的念頭,動了不正當的念頭做出來的行為就違背天理。我們一般講天理良心,就違背良心了,做出來的事情就不合乎道義。我們的行為都是受這個心的指使,起心動念,動善念我們行為就做善事,動惡念行為就造惡業,它的關鍵都在心,起心動念。所以修行從根本修,就是從起心動念去修,如果還沒有辦法用上這個功夫,那先從行為上枝枝葉葉先去修正。

  修行就是修一個心,對於起心動念的覺察,這個功夫就是我們當前要去學習的。我們往往也不知道自己起心動念對還是不對,往往起了一個錯的念頭我們自己也不知道,跟隨這個錯誤的念頭去做一些錯誤的事情,「行」就是事情,跟著去就做錯了。想錯了,那就說錯,就做錯了,關鍵在我們這個心。我們念佛道理也是在這個上面,蓮池大師在《竹窗隨筆》也講了一個事情,他說有很多人都會去譏笑這些老太婆念佛有口無心,他就瞧不起念佛法門,他說老太婆念佛有口無心的。所以這些知識分子、讀書人他就不願意去念佛,認為那個都是那些老太婆在念的,念得也有口無心,覺得念佛沒有什麼用處,不願意去念佛。蓮池大師是我們淨宗八祖,蓮池大師就講,一般人看的那是愚人,那個不是念佛,那叫讀佛。讀佛是什麼?好像我們讀誦經典,讀誦。現在我們讀誦,大家很多人都很用功在讀誦,但是讀誦之後沒有受持。讀誦是為了受持,讀誦沒有受持,那就好像讀藥方,不照藥方抓藥吃藥,病還是不會好。所以讀誦是為了要受持。

  念佛也是一樣,念佛,口念佛,心裡在想這個世間的雜事,念世間的五欲,欲望,心裡還是貪著這個世間的欲望。所以那個念,關鍵在那個念,就是要把世間這些妄想雜念,用佛念給它代替過來,那才叫真正念佛。因此念佛如果夾雜這些欲念、欲望,夾雜貪瞋痴,那就不是真念佛人,不是真正在念佛。蕅益祖師在一篇念佛開示也給我們講,這個也是我們念佛人,我們念佛的同修要好好去體會,這篇念佛開示,以前我們淨老和尚也講過。我們同學,不一定修淨土,大家學傳統文化,要做一個聖賢、佛菩薩,做聖賢,或者最少做一個君子,也是要從這個地方去下手、去觀照,觀照我們的起心動念。

  所以,儒家、道家、佛家的修學,它基本的修學都是觀察起心動念。古大德講,「不怕念起,只怕覺遲」,我們覺悟太慢,就隨著妄想煩惱被它牽著走,我們控制不住。所以覺察要快,這是用功的地方,用功不是在形式,要在這個地方,心地上去用功,這樣才會有效果。我們念佛也是一樣的道理,念佛不在心地上用功,那個念佛念得也不相應,都是在念煩惱。有一次,馬來西亞古晉淨宗學會,前任的會長姓賴。有一次我到古晉去,他就跟我講,悟道法師,我現在做不到淨念相繼,都攝六根,淨念相繼,他說我現在都是煩惱相繼。我說你說這個話是真話,我說我也是這樣,煩惱相繼,不是淨念相繼。他說什麼煩惱?看他兒子不聽話,那就生煩惱。這個也是很正常,兒子不聽話就生煩惱。我們真正念佛人遇到這樣的情況,要真放得下實在講也不容易。如果真能放得下,當然沒有障礙,對念佛功夫沒有障礙。如果你放不下,必定煩惱相繼,口中在念佛,心裡念的是煩惱,貪瞋痴煩惱。

  因此這些傳統文化這三個根,對我們念佛人來講也就顯得非常重要,這些都是幫助我們淨念相繼的,助行,幫助的。我們可以把念佛跟《感應篇》這些修學理論方法給它結合在一起,這樣我們就會很有幫助。我們還體會不到深層的,我們在這個地方就先從我們能夠理解的、淺顯的來體會,來觀察對照,先從這裡下手就可以。所以什麼是「非義而動,背理而行」,下面講的那些統統都是,看看我們有沒有,要常常看,常常對照。

  『以惡為能』,動了非義的念頭,違背天理的行為,造的都是惡業,造了惡業還認為自己很有能力,這個叫「以惡為能」。我們再看下面這一段:

  【忍作殘害。陰賊良善。暗侮君親。】

  這個四句,『忍作殘害』,「忍」不是忍辱的意思,忍是當作殘忍講,某某人很殘忍。忍就是他的心很殘忍,「忍心殘殺」。這個殘殺,殺人或者殺動物,就是這個人他沒有慈悲心,心地很殘忍。心地很殘忍,他做的事情就是殘害眾生,殺這些眾生,甚至殺人,這些事情他都做得出來,「忍作殘害」。現在做這種事情比古代的人更多,方式也更多。人沒有慈悲心,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去殘害眾生。殘害的事情也很多方面,也有輕,也有重,一般我們在佛法講,殺生吃肉沒有慈悲心,這個是忍作殘害。你看我們也常常聽到,聽說廣東那邊有人吃猴腦,活生生的猴子,桌子挖一個洞,頭在那邊,把頭蓋骨打開,活生生吃那個猴腦。我們看到這些方面,你舉一反三就知道什麼叫忍作殘害。那些東西你也吃得下去,那就是忍作殘害,這個人就是一點慈悲心都沒有,一點憐憫心都沒有。忍心做殘害人或者動物的事情,這是第一個,這個在我們現代社會上看到很多,很明顯的,這比較明顯的。

  第二句是『陰賊良善』,「陰」就是暗中的,「賊」就是賊害,暗中去加害善良的人,暗中去加害善良的好人,這叫「陰賊良善」。第一句比較明顯,「忍作殘害」,大家比較看得清楚;「陰賊良善」,這是暗中的,暗中的可能有些我們人不知道,但是天地鬼神知道非常清楚。

  『暗侮君親』,這個也是在背後,「侮」就是欺侮、欺瞞的意思。「君」就是現在講的領導人,不管大大小小的團體都有領導人,你在社會上公司上班有領導人。「親」就是自己的父母,親以父母做代表,當然還有其他的親屬。但是這裡一個君、一個親,就是一個領導人、一個父母雙親,暗中欺瞞,背地欺瞞,做什麼事情不讓領導人知道,欺騙他、瞞著他,甚至去侮辱他。這個都是要從《弟子規》學的,《弟子規》教我們對父母不能欺瞞的,你自己有東西不能私藏,你要做什麼事情要向父母親報告。如果做什麼事都不尊重父母,也不跟父母講一聲,自己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在雙親、在領導人背後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屬於這一句。所以這一句我們配《弟子規》來看,也就很明顯,也知道應該怎麼做。下面這句是:

  【慢其先生。】

  這個跟上面一句也有關係。對君親,對領導、對自己雙親都會去欺騙他,都不尊重他,對老師他也很容易就生傲慢心。『慢其先生』,就是傲慢,對先生無禮傲慢,現在很多學校這個事情很多。現在在大陸的學校可能好一些,應該比台灣好,比其他國家會好一點,比較好。但是如果受外國的影響,可能也會慢慢不好。我今年到台北劍潭國際青年活動中心辦活動,先去見一個葛主任,年紀大概小我兩歲,他跟我談了一、二個小時,談得也很投緣。他就很感嘆,他也曾經在大學教過學生,他也看到很多教授教學生,上課的時候就沒有像我們同學這麼乖,站在門口等。老師來上課,同學大概遲到一個小時才來,有的甚至不來,教授上課有的甚至不來。教授就問他們,你們怎麼都沒有來上課?學生怎麼回答?你自己反省反省,你自己檢討檢討,你講得怎麼樣,怎麼我們會不來,你自己要反省反省。他講到這裡非常感嘆,他說現在學校怎麼這個樣子,這種風氣實在是太離譜。那些學生你說他能學到什麼東西,對老師這麼不尊重,他就學不到東西。學不到東西,實在講去混一個文憑,那沒有什麼意義的。

  所以,我們這次淨宗學院也是很殊勝的,找大家來這裡辦漢學先修班,我也沒有想到這次來會碰到你們。這個或許也是佛菩薩安排,本來我這段時間,因為我們師父上人在法國巴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有個辦公室,他老人家很重視這個地方。所以就跟悟行法師跟我講,就是要多利用這個地方來講經。但是我們師父還沒有離開巴黎,悟行法師就先到德國去,去參加一個活動。我們師父主要是要把這個給悟行法師在那邊主持的,他離開了,他老人家就只好對我講,講得很激動,很重視這個地方,說不利用這個地方是罪過,我們都要下地獄的。我說:師父,好,我們就來講。所以我就自告奮勇,我就把十一月十三日到二十七日這半個月時間,我說我現在先騰出這個時間來講。我就把這個發給陳居士跟何居士,他們收到了,我說那你們安排安排,看那個時間行不行。到現在也沒下文,到我來之前也沒消息。所以我就想,巴黎也沒消息,因為那個辦公室只有三個人有工作證,我們師父一張,悟行法師一張,勝妙法師一張,我沒有,他們如果沒有人在我也進不了,沒有人帶,我也沒辦法去。所以這個時間我就不如到澳洲來,來看看師兄弟,看看大家。所以這個時間就是這樣來的,來這裡想不到碰到你們這些同學,這是我事先也不知道,或許佛菩薩安排的。

  來這之前,澳洲馮居士,昆士蘭大學他也是曾經擔任過教授,這次到上海去特別找我,找我在昆士蘭大學孔子學院。孔子學院是大陸政府他們在世界各個學院他們去支持的。昆士蘭大學這個孔子學院是跟天津大學合作的,天津。這裡有選一個孔子學院的院長,另外一個院長是天津大學派過來的,中國方面的院長。我來了三天,馮居士就跟這個校長講,他們也知道我現在在英國有做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來了三天,就下去跟他們開會。孔子學院的院長,還有中方派來的一個院長,還有學校的副校長,還有昆士蘭大學的校長,還有幾個教授,跟他們開會。孔子學院希望請我去上課,上傳統文化的課,一期,短期的四十八個小時,可以修一個學分。學生我可以寫些什麼結業證書這類的,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就是這個學院的,屬於學校的,然後大概二十個學生。這個事情我也跟我們老和尚報告,老和尚都同意了。但是現在問題是沒有學生,你說到哪裡去找二十個學生,誰願意來上課,現在這個方面可能就比較困難一點。所以我也跟他講好,等我看到有學生再說。

  如果大家有意願,我們可以研究研究,莊師你看看。因為它是正式學校,而且你們大陸來的學生,因為孔子學院是大陸政府的,來支持這邊大學的,所以它發的證件也都是有效的,那些畢業證書、結業證書也都是比較正式的,大家可以研究研究。不然我一個人到那邊也上不了課,只能對桌椅板凳講。大家研究研究,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再進一步來看怎麼做。這個我都跟師父報告過了,師父都說可以。但是可以,下面沒有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可以請威爾士大學校長,校長現在跟我的關係不錯,校長現在跟我們老和尚辦漢學院,可以由他們學校來協助,因為我現在算是他們學校的榮譽文學博士。我聽他們講,他說這個文學在英國是不好拿的。我說我都不認識字,拿到這個。我們師父跟我講,說我不認識字。以前在圖書館,說我不認識字,在二、三十年前就說我不認識字。我聽了很納悶,我說字是認識不多,但是總認得幾個,怎麼會說我不認識字?後來師父看到我一臉茫然,才跟我講,那個「一」是怎麼來的你知道嗎?給我講六書,講了很多。我說那真的我一個都不認識,連那個一我都不認識,其他不用談了。他認識字的標準,就是文字學。但是現在也是這個因緣,也是佛力加持,祖宗庇佑,大概是我做三時繫念,去拜祖先,祖宗庇佑,有這樣的一個名譽。這個名譽我想也是佛菩薩安排,給我去跟隨我們師父上人弘揚佛法、弘揚傳統文化的。不然你說我拿那個名譽,對我們了生死來講也沒有什麼意義,但是對弘揚佛法、弘揚傳統文化,那的確是有需要。所以他們要發這個給我,我也問我們英國的同修,我說有沒有必要?他說,師父在你個人來講當然你不需要,但是他說洋人他們很重視這個。所以這次到澳洲來我才明白,洋人他們很重視這個,我們可以利用它這個平台,來做我們弘揚佛法、傳統文化的一個管道。

  看看大家願不願意,願意再跟我講,我再去交涉,我再請英國威爾士大學校長出面,跟昆士蘭大學校長,那天昆士蘭大學校長親自見我,我們在一個小會議室開會。他說他也知道,聽說你在英國威爾士大學校長很重視你,我可以用那個大學的名義來跟昆士蘭合作。澳洲以前也是英國的殖民地,他們現在還是有象徵性的女王,我們師父好像授勳章,還是英國派來的一個總督。所以英國還是它這裡的老大哥。所以用這樣的名義來交流,我們也是可以考慮的。莊師,我們師兄弟大家研究研究,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來合作合作,先辦一個短期的。而且同學來這邊,你發一個學分,你拿回去大陸政府承認的,因為那個是大陸政府的,孔子學院,天津大學合作的,天大跟昆大合作的。

  這是講到「慢其先生」,講到這裡就是題外話,也心有所感。如果我們現在同學到大學去,我們可能也會影響他們,我們都很規矩的,那些學生規矩沒有你們好,你就可以做他們的老師,比下去你就比他們高了,是不是?這個就是表法,做給他們看,你就是他們老師,身教比言教重要。大家研究研究。

  【叛其所事。】

  「對自己的職務不盡責」,不盡到責任就是『叛其所事』。第一個,對老師傲慢、不恭敬,對自己的職務也不盡責,這個都是罪過。

  今天我們就學習到此地,後面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我講這個課就是根據時間,可長可短,我們配合這個時間來講,總是在我們現在訂的這個時間,一定會把它講圓滿的。今天我們就學習到這裡,祝大家法喜充滿,我們明天見。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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