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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士全書  悟道法師主講  (第二十一集)  2018/11/2  澳洲淨宗學院  檔名:WD19-025-0021

  《安士全書》。尊敬的諸位老師、諸位同學,大家早上好,阿彌陀佛!請大家翻開經本《安士全書.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卷上》第四十八頁,我們從第四行大字的這一行經文看起。

  【天必錫汝以福。】

  我們從這裡看起。下面是「發明」,我們把這個文念下去:

  【上句如我存心。是因。此句錫汝以福。是果。必字。如種瓜得瓜。種荳得荳。毫髮無爽。非如窮措大所謂。上古天心可問。叔世天心不可問之說也。】

  我們今天從這段看起,我們繼續來學習《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這句承接上一句,「人能如我存心」,接下來就是『天必錫汝以福』。『上句如我存心是因』,就是修因。我們佛家、儒家、道家,其實這個三家都有講因果,只是這個三教,佛教講得比較詳細、比較廣大。佛教講三世因果,儒教、道教講的因果就是我們現前這一生這一世的,我們一般所謂現世報,我們現在看得到的、聽得到的,能夠接觸到的。所以我們仔細看儒家,像《易經》、《史記》記載,道家的《太上感應篇》,我們諸位老師可能都有讀過,講的因果報應,主要是以我們現前今生今世可以看到的。佛家講三世因果,儒、道它講因果要偏重在現世報。講現世報是有必要的,從現世報講,我們一般人比較容易理解,也比較容易接受。如果不從現世報講起,講過去、講未來,過去的已經過去,忘記了,未來還沒到,一般人就不容易理解,自然也就不容易接受。所以儒跟道,它講的因果注重在現世報。我們有現世因果報應這個概念,再往前推,推到過去生的;再往後推,推到未來世的,我們信心基礎就從這裡建立了。所以實際上講,儒釋道三教,都離不開因果,因果報應這個理論、這個原則、這個事實。

  文昌帝君他一開頭就講,「吾一十七世為士大夫身,未嘗虐民酷吏。救人之難,濟人之急,憫人之孤,容人之過。廣行陰騭,上格蒼穹」,他接下來就,「人能如我存心,天必錫汝以福」。以上簡單幾句,就把他的修因給我們具體的舉出來了。所以怎麼存心,周安士居士也給我們講,這個心,等我們深入佛法、深入《楞嚴經》再去探討;如果現在還不明白,就先依文昌帝君他這樣的存心、這樣的對人,我們來效法他這個行誼就可以了。

  『此句錫汝以福,是果』,就是有因就必有果,這樣的存心,做這些好事有什麼果報,福就是果報,在佛法講福報。現在在佛教裡面,也有很多寺廟提倡人間佛教、人乘佛法。人間佛教也是佛教五乘第一個,人乘佛法,再提升就天乘,生天了。人天都在六道裡面,沒出六道。有很多人他目前只想到要求人天福報,佛大慈大悲,也滿大家的願,就教我們如何得到人天福報,所謂人間佛教就是修人天福報的。人天再提升就超越三界,阿羅漢、聲聞、緣覺、菩薩、佛,所以這個五乘佛法,第一個人乘,第二天乘,第三聲聞乘,第四緣覺乘,第五菩薩乘,就分為佛教五乘佛法。人乘佛法是基礎,但是我們想要得到人天福報,也要如理如法來修學才能得到,也不是說我們喊喊口號,心裡有個期望,這樣就能得到人天福報了。一定要修的,好像農夫,你沒有去種植,明年就沒收穫。不能在家裡用想的,還要具體行動,想好了之後,後面要有具體行動,信解行證,才能得到那個結果,證就是證果,證得那個效果。所以「此句錫汝以福是果」,前面如果能夠照文昌帝君這麼修,必定得到福報。福報在我們中國人講有五福,我們常常看到過年有人寫那個門聯,都貼個「五福臨門」,這些都屬於福報。『必字』,必這個字,『如種瓜得瓜、種荳得荳,毫髮無爽』,「必」是一個很肯定的字眼,是個關鍵字,必就是必定,毫無疑問的。「種瓜得瓜,種荳得荳」,這個是因果自然的規律,定律,因果的定律。你拿瓜的種子去種,結的果必定是瓜;你拿豆的種子去種,結出來的果必定是豆,那個豆的種子不會結成瓜,瓜的種子也不會結成豆,這是因果的定律。引用植物讓我們去了解因果它的定律,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所以「毫髮無爽」,就是絲毫都不會差錯的,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善惡果報絲毫不爽。

  『非如窮措大所謂,上古天心可問,叔世天心不可問之說也。』這講得很具體,講得也很實在、也很契理,我們很容易能夠明瞭,不是講得很大、講得虛無縹緲的,讓我們覺得好像很玄的。所以這些因果教育是很切實際的,實在講,因果教育都是講現實。過去我們淨老和尚早年在講席當中常講,現在人講現實,沒有佛法講得那麼現實。佛法講現實是什麼?因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個是最現實的。《太上感應篇》講得更是明若觀火,如果我們深入讀了有心得,我們第一個感覺就是觸目驚心。但是現在我們讀還沒有感覺觸目驚心,看到祖師在序文給我們講觸目驚心,念了我們也還是沒有觸目驚心。讀這個書要讀到有心得,就是我們那個感受現前,那就有心得,那就不一樣。你看我們讀《了凡四訓》,《了凡四訓》不是講嗎?袁了凡先生他一看雲谷禪師說實行改過,他就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以前是渾渾噩噩的,一天過一天,現在都很有警惕心,那個警覺心提升了。俞淨意公也是這樣的,剛開始在修的時候遇到灶神,還是浮浮沉沉的,那個都是業障相。我們現在回到我們自己身上來,我們是不是這樣?我常常想自己,我是這樣的,浮浮沉沉的,像袁了凡先生講,有時候相信,有時候又懷疑,這個信心總是起起伏伏,不堅定,這個就是業障相。所以他們就努力修懺悔,真有感應,他整個感受就不一樣,跟從前就不一樣,那個就是我們初步感受到效果了。我們學習,諸位老師大家發心非常難得,平常我們常講教學相長,所以大家學了就要去教,一面教一面學,一面學一面教,教學互相增長。所以發心教學,彼此都會增長。我們講這些因果報應的道理,講這些經教跟別人分享,也是講給自己聽,所以教學相長。

  我們再看下面這一段,解釋「天」字。

  【天字。有就形體言者。有就主宰言者。就主宰言。則所謂天者。即皇皇上帝也。後儒諱言上帝。輒以理字代之。其言未始不是。然世人說著上帝。猶有畏懼之心。若止說一理字。誰人畏之。且如密室之中。有一美女在焉。入其室者。淫心勃發。忽有人曰。室中已供玉皇聖像。彼女正在燒香。此時雖極惡之人。亦惕然知懼。未必遂敢於玉皇像前。肆行無忌也。】

  到這裡是一段,這一段是給我們解釋『天』這個字,它的含義、它的意思。這個「天」,我們大家都知道,上天,我們抬頭往上看,天空。在此地給我們解釋天的意思,天這個字,『有就形體言者,有就主宰言者』。就形體,我們看到天空,那統統是天,這個一般人大家都知道,說到天,頭就往上看,上天,上面天空,這是就形體而言,就形體來說的,就這個形狀,它的本體來講。「有就主宰言者」,也有從主宰這個意思來說的。『就主宰言,則所謂天者,即皇皇上帝也』,就是主宰的意思,天在中國人講玉皇上帝。這個上帝,我們一聽起來,上帝,不管中國人、外國人,外國人講到上帝,他們也會肅然起敬,對上帝他就有個畏懼之心,上帝是我們的領導,所以就有一種畏懼之心,有他的神威。『後儒諱言上帝,輒以理字代之。』「後儒」就是宋代以後學儒教的這些讀書人、這些理學家,特別南宋,在宋朝的時候理學家。這些宋以後的學儒的人,「諱」就是避諱,「諱言上帝」,他們就不講上帝了,用什麼?用「理」來代之。講到天,要有天理,用道理代之,所以說以理代之,用「理」這個字來代替上帝。所以後來說天理天理,要有天理。『其言未始不是』,他說這個說法也未嘗不對,也是對的,也是有道理,就是用理這個字來代替上帝,這個說法也是沒有錯。

  下面講,『然世人說著上帝,猶有畏懼之心』。世間一般人說到上帝,他自然生起一個畏懼之心,有一個敬畏之心。『若止說一理字,誰人畏之』,你只說理,不說真有一個上帝,哪個人他有敬畏之心?我們是跟你講道理的,他就沒有敬畏之心了。只有講天理,沒有講天帝,那這個人他不會有畏懼之心。畏懼之心也是我們改過之機,我們讀《了凡四訓》、讀《俞淨意公遇灶神記》,他們開始修懺悔法,懺悔有心得的時候,他們那個敬畏之心就提起來了,雖然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好像很多鬼神在旁監視他,看著他,就不敢放縱了,你看俞淨意、袁了凡都有這個心得。如果我們還沒有這樣,我們業障還滿重的,我們要努力提升,像袁了凡、俞淨意這樣,儒家講的十目所視、十手所指。那如果沒有一個上帝,好像沒有人在監督,他就肆無忌憚,他就無所忌諱了,在有人的地方不敢亂做壞事,沒人看到那就不知道了,可能就會做一些不如法的事情。所以此地主要是說,給我們提起,只有說一個理,沒有講真正有個上帝,那沒有人會有畏懼之心。

  下面舉出一個例子、一個事例,『且如密室之中,有一美女在焉,入其室者,淫心勃發。忽有人曰:室中已供玉皇聖像,彼女正在燒香。此時雖極惡之人,亦惕然知懼,未必遂敢於玉皇像前,肆行無忌也』。這也是舉出一個例子來給我們講。在「密室之中」,沒有其他的人,有個美女在裡面,男子進入這個密室的時候「淫心勃發」,意念生起來。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說,這個室中已經有供奉玉皇大帝的聖像,這個女子正在燒香。有這個上帝觀念的人,這個時候雖然是極惡之人,因為平常他心目當中最尊重的就是上帝,這個女子正在給上帝燒香,他就不敢在上帝面前亂來,他就收斂了,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這樣:

  【若但告之曰。汝之所為。大非理之所宜。逆理。則得罪於名教。不可以為君子。試問此人。當奮然勃然之時。果能聞之而頓息否。】

  這一段就是講,如果你沒有給他提到有上帝在,在監督我們,只是告訴他,你這樣做是不理性的,『大非理之所宜』,不理性的,『逆理』,違背天理。你違背天理,你就『得罪於名教』,在儒家講,這個名教是非常重視的,你就不能做一個君子,你就喪失了君子的資格。周安士居士在這個時候提出一個反問、試問,就是大家嘗試去問一問這個人,他那個意念正在勃發的時候,你給他講這個道理,他能不能把那個意念馬上就平息下來?這個很難。聽到這些道理能夠平息下來,大概是孔子、孟子、顏子、曾子,這些才有辦法,這個以下我看很難,控制不了,煩惱習氣一上來,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有個上帝這樣的一個觀念,人他自然會生起敬畏之心。像這些西方人,你跟他講很多,他也未必會接受;講上帝,縱然他不相信,起碼他也不敢反對。你跟洋人講上帝,大概大家現在都相信科學,縱然他心裡不信,但是也不敢開口反對。沒有上帝,那教堂那麼多?那個統統是上帝。

  【故知天字就主宰言。足以勸化學者。有功於儒教。】

  從這個地方我們知道,「天」這個字也有『就主宰』這個意思來講的,不是只有天理,講道理,它實際上也是有個主宰。就好像我們人間一樣,人間也有國王、也有總統、也有領導,這些老師來給你講道理,你犯錯了,法律會處罰你。所以在天地之間,《太上感應篇直講》,在台灣有一位老居士,那個老居士是大陸去的,唐湘清老居士,他就講,他寫的序文比較淺,印光大師寫的序文跟李炳南老居士寫的序文比較深度。他寫這個《感應篇》序文,以前他們到台灣去也開中藥鋪,《感應篇》他很早就有了,但是有了他也沒看,放在書架。我們也常常有這樣的情況,不要說別人,我自己也有這種情況,有些書很喜歡,買回來,放在書架擺好看的,從來沒去翻一翻。唐老居士他也是一樣的,就放在書架。到了有一次他眼睛有疾病,因為他是佛弟子,三寶弟子,學佛,學佛的當然都是以佛經為主。雖然印光大師提倡《感應篇》,大師他的身分、地位、名望很高,是我們中國淨宗十三祖,他老人家提倡的,縱然你不相信,也不敢公然反對,但總是不會很去重視這個東西。一般佛教徒都認為,我們學佛就看佛經,道家的看那個幹什麼?那外道。如果不是印光祖師提倡,我們佛教徒有哪個人會去看《太上感應篇》?大概非常少,少之又少。誰會去看《感應篇》、《了凡四訓》、《安士全書》?佛教徒他不會去看。

  印光大師提倡,所以學其他宗派的佛教徒他不一定會看,但是我們印光祖師這個法脈的,我們會看。我們淨土的法脈就是印光祖師這一脈的,所以台灣台中蓮社、台中慈光圖書館,他們那個講堂,都是一邊是供印光大師,一邊供李炳南老居士,這個表示說淨土的師承是從印祖那邊來的。所以我們台北雙溪有居士送我們一個山地要做念佛道場,陳永信居士,他說我們老和尚在台灣弘法這麼久,也要有個山頭。人家星雲大師有佛光山的山頭,聖嚴法師有法鼓山,我們要有個淨空山。他那個山送給我們沒有名字的,那個不曉得叫什麼山,就是山。後來我就給師父報告,我說師父,陳居士說那個山捐給我們,要給師父做一個山頭,這個山的名稱叫淨空山。我們師父老人家說不要不要,千萬不要用我的名字。不用你的,那要用什麼山的名稱?他說叫台北靈巖山雙溪小築,就是靈巖山。當然他老人家這麼一講,我就知道意思了,我們淨宗法脈就是從靈巖山來的,蘇州靈巖山。在台灣南投,妙蓮長老他也有靈巖山寺,那是在南投,我們在台北。有機會歡迎大家來山上,這個山雖然什麼都沒有,只有樹木、空氣、水,兩棟農舍,現在還在申請批文。我們這個法脈是根據印祖來的。

  唐湘清老居士是佛教徒。當然,特別我們中國佛教都沒有讀小乘經典,《阿含經》很少人去讀,我們大部分一接觸就是大乘經典。他這個眼睛犯了眼疾,非常痛苦,心裡那個煩惱很難平息下來,心裡煩躁、煩惱,遇到身體生了這個疾病,心很煩躁。他忽然就覺得,自己一生學佛這麼幾十年,竟然犯一個眼疾,這個眼睛有病了,心中這種煩惱竟然無法平息下來,學了這麼多的大乘經教好像派不上用場。平常沒有生病的時候好像覺得都還不錯,生病這個境界一來,煩惱叢生。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之下,看到書架上《太上感應篇》那本書,那個時候才拿下來看,結果這麼一看,看了一遍,他竟然平息了這些煩惱,知道自己得這個病都有因果。我們這個福報,五福,考終命,又長壽、又健康、又好死,第五福我覺得是最重要的。健康長壽,我們要死的時候不要受折磨,要死就乾脆一點,就氣一斷就走了這個最好,不要這麼拖,要死不活,真是很恐怖的。所以他看了這個書,他竟然過去那種觀念做了整個大改變,才體會到印光祖師為什麼提倡這本書。也就是告訴我們,學佛的人沒有這個基礎,你學大乘佛法是結結緣,這一生結不了果,學佛必須得有結果。所以那個時候他整個身心都大轉變了,心一轉,身也就跟著轉,病也就好了。所以他發心印這個書,還寫了序文。

  這個序文當中,我記得有一段他講,《感應篇》都是講鬼神在監察的,玉皇上帝下面可多了,就好像我們政府,國家主席下面你看多少官員,大大小小的。陽間有這麼多,陰間同樣這麼多,都在管我們的,如果你違法,你要受處罰,你就有苦頭吃。這個世間他用個譬喻,世間的警察是維繫我們社會的秩序,《感應篇》講的天地鬼神是陰間的警察,他也是維繫我們社會秩序的。所以《感應篇》,我們學傳統文化的老師也可以做功課,一天讀一遍是最好的,這是我的建議。因為我們道場也是這麼做的,我們那些職工、員工要上班,先讀一遍《感應篇》。如果我在,我都會像做法會這樣,帶著他們在佛前讀一遍,用我那個錄音大家跟著讀。我說有讀比沒讀總是好,不然這個十五分鐘的時間你不讀《感應篇》,大家都在滑手機,手機他肯定不會去滑《感應篇》。所以有讀比沒讀好,細水長流,長時間下來他也會產生一定的效果。所以我們依眾靠眾就是這樣,大家在一起互相依靠、互相勉勵,一起來學習,彼此都會增長。所以這個地方講,『故知天字就主宰言,足以勸化學者,有功於儒教』,這個不能沒有。

  【若但就理言。徒開天下無忌憚之門。不可以為訓也。】

  下面這個小字講:

  【人人知畏懼。便是治天下之機。人人無忌憚。便是亂天下之機。】

  只有講理,大家沒有畏懼之心,大家不會守法,沒那麼乖,沒那麼老實,如果那麼老實,早就跟海賢老和尚一樣了;沒那麼老實,真正老實人是很難得的。這個是東北劉素雲老師講的,她說什麼叫丈夫?在一丈之內是丈夫。這個意思大家明白,一丈之內她看得到的是她的丈夫,一丈以外她看不到的就不知道了。她講這個話也滿經典的。所以現在離婚率那麼多不就是這樣?一丈以外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丈夫了。如果有修學《感應篇》,時時刻刻天地鬼神就在我旁邊,在看著我,雖然只有我一個人,但是無形的鬼神,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實在講,照《感應篇》講的,那不止十目所視、十手所指,超過太多了,就會收斂,就會守這個戒。不然那個戒也很難守,遇到那個境界來,實在講控制不了,就犯戒了,所以這個也幫助我們修戒。所以印光祖師在《文鈔》裡面講,因果教育是戒律的綱骨。我們蓋鋼筋水泥的房子,大家都知道要有鋼架,你才能灌水泥,那個房子才蓋得起來,戒律就好像那個水泥、磚頭。但是戒律它主要的精神就是因果,因果是戒律的綱骨,如果你不懂得因果,你那個戒肯定也修不好。受了戒常常犯戒,自己也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在持戒,持得還不錯,那就大錯特錯了。所以戒律的精神是什麼?實在講就是因果,因此因果教育是非常重要的核心。實在講,現在講倫理道德,必定要輔助因果教育,如果沒有因果教育,我們倫理道德實在講,就跟戒律一樣,你也修不好。倫理道德給你講道理,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但是境界一來,「管他的,先幹了再說」,是不是這樣?那就先擺在一邊了。因果教育如果深入之後,像《太上感應篇》講的,明若觀火,觸目驚心,就是你現在這一世,你就可以感受到現世報,不要等到來生來世。所以《感應篇》講的是現世報,它沒有講來生墮到三惡道去了,那是來生,一般人他沒看到,他不相信。但是現世報,你舉出來大家都看得到、聽得到的,從這個地方再深入過去、未來,從現在世先入進去,再深入到過去、未來。

  我們再看下面這一段:

  【況世間萬事萬物。何處不可說理。天固即是理。性亦即是理。天命之謂性。竟是理命之謂理。思之。不覺失笑。】

  這一段就是給我們講,『況』是何況,『世間萬事萬物』,哪個地方不可以說道理?有那個事就有它的道理,有哪樁事情不可以說理?天是理,性也是理,「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你什麼事情可以講理,難道天就不能講了嗎?實際上講,天就主宰來講有上帝,上帝有沒有,難道這個道理就不能講、不能探討嗎?意思是這樣,不能探討嗎?為什麼一定要避諱?在清朝(周安士居士是康熙年間人),很多學儒的人他就不信這個,不是現在人才不信,以前就有人不信。但是有這些事情,難道這些發生的事情它就沒道理嗎?講天有上帝,難道它就沒有道理嗎?就像現在,我們說上帝還沒看到,但是我們現前生活當中看到的,有很多我們現在科學是無法去解釋的事情,但實際上是發生的,你也沒有辦法用科學去否定它,因為它事實就發生在我們眼前。

  現在要講一些故事,我們看這些都是清朝時代寫的,但是我要講一些現在的,然後跟這個銜接起來會增長我們的信心,不然你說那個清朝我們也沒看到。我現在說我們現代的,我看到的告訴你,親身看到。話說二十幾年前;實在講,這個事情應該算是三十年前。這個因緣是這樣的,我出家那一年,我出家到今年是三十四年,我三十四歲出家,今年六十八,前一半是俗家,後半段到今年是出家。出家那一年,台南般若精舍有一個開心法師,他的師父是台灣日據時代斌宗法師。他的師父曾經到浙江寧波觀宗寺學天台宗,寧波那個觀宗講寺現在還在,諦老的講經道場。在大陸,大家看到講寺,就是它這個寺院都是講經說法為主的;叫做禪寺,那個是在參禪的,講寺就是講經教的,講《華嚴》、講《法華》、講《楞嚴》。他到台北來,送了一個大南瓜,這麼大,我說南瓜怎麼長那麼大?送給我們,我說謝謝他。老法師他要找我們老和尚,老和尚不在,在美國,我接待就接受那個南瓜。我看他也很平常,也沒有覺得什麼。後來我們師父回來,他再來找我們師父上人,這回跟我們師父上人認識了。他是跟他的老師學天台的,天台宗是以《妙法蓮華經》為主修經典。他是專修《心經》的,他真的也是一門深入,他跟我講,他講經就是講《心經》,《般若心經》。我們師父上人回來,他又來找,跟我們師父第一次見面。他很欣賞我們師父講《華嚴經》,所以啟請我們師父講《華嚴經》,他也是其中一個。他說你再不講,以後沒有人會講了。我們聽話,我現在想起來,當時也沒什麼特別的理解,現在理解二、三分。不講,以後沒有人會講了,所以關鍵要那個「會」,會講,不然拿來我也能講,但是會不會?問題在那個會還是不會。所以他啟請。

  他回去之後,我們師父就,當時我在佛陀教育基金會,出家人就我一個,還有個日常法師的徒弟如道,還有個閻瑞彥居士,我們三個人,師父就給我們講,他說這個開心法師定功很深,那個定功比廣欽老和尚還深,我聽了就嚇一跳。廣欽老和尚是我的得戒和尚,我也是因緣,有很多人聽說他一生就傳那麼一次戒。大家有聽說過廣欽老和尚嗎?如果沒有聽說過的,可以網路查一下,應該有他老人家的資料。他是從大陸福建泉州承天禪寺到台灣的,在台灣台北土城,他也建了一個承天禪寺,後來在高雄妙通寺有蓋一個女眾道場,那都是給女眾住的,承天禪寺在台北。他老人家,在我們台灣都叫他「水果師」,因為他不吃人間煙火,他只吃水果。他在大陸的時候常常自己入定,入定就住在山上,採一些野草、野菜這樣吃一吃,所以他常常入定。在弘一大師的傳記裡面也有記載,他也認識廣欽老和尚,有一次廣欽老和尚在那個山上入定,人家以為他死了,要給他扛去火化,弘一大師說慢一點、慢一點,他是入定,他不是死了。他說你拿個引磬來,我在他耳朵旁邊敲三下,他就出定了。他沒死,他是入定,不是死了。結果弘一大師就去給他敲三下,他就出定了,大家才知道,原來是入定了。他這個定功,我們聽起來不得了。他是不倒單的。

  以前我在家的時候,我母親她都是跑廟的,她就常常去看廣欽老和尚。她常常邀我去,我都沒去,我去哪裡?我去景美聽淨空法師講經。我說我要去聽經,妳去吧,妳去拜,我對聽經比較有興趣。那她去拜她的,我去聽我的經。一直到了我出家之後去受戒,才去親自拜見廣老,就在妙通寺住一個月。聽說他這個戒傳完就要往生,他一生就傳一次,傳完他就往生了。很多人知道這個消息,等著他傳戒才去受戒的,我是剛好,我是剛好碰到。第一年出家,第二年剛好他傳戒,師父說你去受戒,剛好,我是很巧合的。我看他每一天都是一個小的藤椅,他在那打坐,他沒有躺下來的,這種定功我們做不到。我們那個戒場很多跟我同期受戒的師兄弟,年輕的戒兄弟,他們受戒回來,有一個戒兄弟就到台北佛陀教育基金會來找我,他說要掛單,我說好啊,掛單就給你準備床鋪、棉被。「不要,給我一個蒲團」,說蒲團。我說你不用睡覺?「我不倒單」,他說他不倒單。我說你要學我們得戒和尚練不倒單嗎?他說我現在是不倒單,一個毯子給我,一個蒲團,打坐入定。但是半夜起來,我看他不是往後倒,是往前倒,趴在前面睡覺。後來我跟他講,那不如去躺著睡比較舒服一點。所以那個不倒單也不好練,我看他不是倒後面,倒前面的,還是倒了。所以廣老他真有定功,定功在支持他的身體。

  我們得戒和尚的定功,我看就了不得,現在師父跟我講,開心法師的定功比我的得戒和尚還深,那這個時候我倒要去見識見識了。後來我就趁著我們師父去美國的時間我就跑下去了,跑去台南般若精舍去找開心法師。因為開心法師,我們師父說他有神通。他不出名,他名氣沒有我們得戒和尚那麼大。我們台灣,包括現在大陸很多人都知道廣欽老和尚,在台灣沒有人不知道廣欽老和尚的,但是開心法師大概沒有幾個認識的,他沒有出名,而且他也不會講普通話,他只會講閩南語。他有神通,拿一疊名片給我們師父,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比較忙了,凡是什麼冤親債主附身什麼的來找我們師父,師父就拿一張名片,你到台南去找開心法師。那一疊名片,我們師父給他宣傳,你去找他,這個不是我的專業,你去找他,他有神通,我沒神通,所以他就比較忙了;以前人家不認識他,他就很清閒。

  所以那次,我到台南般若精舍去掛單,然後一到那邊,我一進門就看到開心法師在看電視,我走近一看,在看歌仔戲。歌仔戲是福建南方閩南的,在泉州差不多這一帶的地方戲,台灣很多都是從福建過去的,電視台的歌仔戲、地方戲。我說師父,你在看戲?我不是在看戲,他說我在修三止三觀,空假中。我就說那真了不得,看電視在修止觀。後來我就掛單安單好了,我就進房間了。過了沒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從台北三重下來的,帶一個年輕人來,被附體了。我在房間裡面,他們在客廳,附體的年輕人講那個話我聽不懂,不曉得是什麼地方的話,大概我們地球找不到的。他講那個話有夠尖銳,我在房間裡面聽得就毛骨悚然,他講的我聽不懂。後來我出來看一下,年輕人很年輕,他怎麼講那種話?後來他講完了,我就聽到開心法師跟他講,開心法師說,你不要騙我了,你是什麼天人!天有幾層你知道嗎?天人穿什麼衣服你知道嗎?天人的生活過的是什麼樣你知道嗎?那個附體的被問得不敢回答了。他說天有個黑洞,開心法師講天有個黑洞你知道嗎?天有幾層?所謂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問他也不敢講話,後來我聽開心法師跟他講,你是鬼!什麼天人?不要騙我。後來那個附體的就不敢囂張,不然一開始那個話,講的我聽得都毛骨悚然。後來他就一直聽開心法師開示,不敢吭聲了。開心法師也跟他講,我知道你跟這個年輕人,你過去世跟他有緣。你要跟他來學佛是可以的,你不要靠他太近,離遠一點。歡迎你來聽我講《般若心經》,但是你不要靠近他。就是你跟他來可以,歡迎你們來聽我講經,但是你不要附在他身體裡,你離他遠一點,自己來可以,我知道你對他沒有惡意。後來開心法師開示開示,他就感謝,就離開了,那個年輕人講話又恢復正常了。問他,你剛才講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我真實見聞的,親自看到的。

  後來沒多久又來了一個五十幾歲的女眾,前面那個年輕人是男眾,這個是女眾。她說人很不舒服,一直想跳樓,去醫院檢查沒病,但是就是說不上來那種不舒服,說不上來那種難過,一直想要跳樓,來問開心法師。那個時候我聽開心法師講,他說我又不是醫生,又不是抓鬼的,我是法師,你們有病也要找我,有鬼也要來找我,怎麼這些統統要來找我?後來我心裡想,你要拿一疊名片給師父,那有什麼辦法!我們師父給你推薦、給你介紹,不然人家也不知道你。後來這個女眾,她說師父,聽說你能治病,我這個是什麼病?開心法師跟她講,妳這個是冤業病,那個冤家債主要妳的命。他說前世她是妳的婢女、妳的傭人,她被妳虐待,受不了去自殺,跳樓自殺了。她那個冤魂一直跟著妳,跟到這一生來了,她要報仇,她也要折磨到妳自殺她才心甘情願。後來我聽這個女眾問開心法師怎麼辦,她說怎麼辦?開心法師就問她,如果人家打妳一巴掌妳恨不恨?可能妳都恨一輩子,恨到死都還記得某某人打我一巴掌,對不對?現在人被妳逼死了,她這個恨,妳想有多深!那怎麼辦?開心法師就跟她講,他跟我們老法師講的一樣,那是冤業病,醫藥治不好的,沒用。冤業病,主要要跟冤家債主溝通,她離開了,妳病就好了。跟她談條件,看妳要修什麼功德迴向給她,她接受,她離開了,病就好了。就勸她跟她溝通。像悟達國師這樣,悟達國師那個公案也是冤業病。所以悟達國師古代的公案,現代也很多,這我們親自看到的,一點不假。

  所以這些我們人生的經歷多了,你對書上寫的這個,你慢慢都會理解,人生有這個經驗了。常常看到的人,現在我們淨宗同修,講到這個沒有一個不相信的,因為他們統統看到的。所以你說有沒有鬼神?實際上我們這一生見聞就很多。所以我看《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閱微草堂筆記》紀曉嵐的,他一生聽人家講的、自己看到的,記錄下來的,那個記錄不是神話。紀曉嵐他也不是學佛的,他也不是佛弟子,他是《四庫全書》的總主編,那你說他是什麼人物,他是什麼樣的道德學問,他這樣的人會迷信嗎?他寫下來那個《閱微草堂筆記》,就是我們現在的新聞報導,新聞記錄。你現在記者去採訪,哪個地方發生什麼事情,根據發生的實際上的事情記錄下來,那不是叫新聞報導嗎?這一類的新聞報導在大陸上是最多的。它是根據事實來報導,沒有經過人去加工的,根據事實。好像佛經一開始講「如是我聞」,這個都是我親自見聞的、聽聞的,那不是自己去編的、去杜撰的,不是的,是事實發生這樣的事情,把它紀實的記錄下來。所以《閱微草堂筆記》,我的看法不是什麼神話小說,是新聞報導記錄,都是事實發生的事情。你再對照我們《二十五史》,那個也是一個史記、一個記載。

  在新聞報導當中,最理想的當然就是百分之百的紀實來記錄,那是最標準的,有些報導縱然沒有到百分之百,百分之七、八十應該都有的,所以這些我們都可以採信的,因為有那個道理就有那個事,有那個事情就有它的道理在。有一些發生的事情,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明白它什麼道理,就是這樣而已,但是它還是有道理。《華嚴經》講理無礙、事無礙、理事無礙、事事無礙,到佛統統沒障礙了。我們現在是有礙,但是我們學佛的佛弟子一定要知道,有那個事情就有它的道理,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明白它是什麼道理,這樣而已,佛全明白了。我們學佛就是要學一個明白人,佛全明白了,我們要學得跟佛一樣,全明白了,不要再做一個糊塗人,就是這樣。好,這個雖然是題外話,但是跟這個也能扯得上關係的,這個講上帝、什麼鬼神,我講親身的經歷,也是有相關的。

  我們再看下面這一段:

  【象山先生六歲時。忽問天地何所窮際。思之。至於終夜不寐。今白髮老人。日在天之下。竟不知頭上所戴者為何天。則亦蠢然一血氣之倫而已。】

  這裡舉出陸象山先生。陸象山,他本名叫陸九淵(深淵的淵,八九的九),字「子靜」。他是生於公元一一三九年,到一一九三年,是南宋陸王心學的代表。因為宋朝,儒家從朱熹開始他看了佛經,發明儒家心學的道理,他也是當時心學的代表人物。象山,俗稱『象山先生』,他是江西金溪縣人,他有一個象山書院,在江西貴溪。這個書院也很有名,象山書院,應該現在這些古跡還在。是當時的一個大儒。象山先生他六歲的時候,他就會想到,『忽問天地何所窮際』,天地這麼廣大,無窮無際的,一直思考那個天到底有多大。『至於終夜不寐』,整個晚上都睡不著,一直在想這個天,這個天到底有多大,一直想這個事情。『今白髮老人,日在天之下,竟不知頭上所戴者為何天。』「今白髮老人」,現在很多活了一輩子,頭髮都白了,但是我們每一天,我們頭都戴著上天,那上天是什麼東西?何物?什麼道理?都不知道。『亦蠢然一血氣之倫而已』,「蠢然」就是說愚蠢、沒智慧,佛法講愚痴,就好像跟一般那個動物一樣的。

  我們頭戴著天,所以我們在漢地,漢傳的寺院、寺廟,我們燒香都燒立香。我們這個書,大家現在看的是直行的豎本,這個大陸叫豎版的,現在大陸都用橫版的。我們這個上香,開心法師講,我也是聽他講的,他都不主張燒臥香,他就主張燒立香。他講,這個立香是我們祖先教我們的,頭頂著天,腳立著地,頂天立地,所以香要燒立香。從那個時候,回去圖書館,我就趕快去買插的香爐,插那個立香。聽聽也有道理。所以我們講頂天立地,是我們人這個形狀,我們人現在這個形狀是站著的,跟畜生不一樣,畜生是橫的,好像貓、狗、豬、雞都是橫的,人形狀他是立的,所以人跟畜生道的形狀不一樣。所以人他生在天地之間,他是頂天立地。合乎這個天地,合乎這個天理,所以我們才作人;不合乎天理的,那叫作什麼?就是橫的,橫的是什麼?畜生道。佛經講三惡道畜生道,那個畜生不都橫著嗎?橫著叫什麼?橫行霸道。不講理,不講天理,來生來世就變橫的了。所以建議大家都看豎的,萬一沒有往生西方,來生還是做個人,不然要跑到畜生道去,那就很冤枉了。所以這個就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就教這個。

  所以我們現在建議大家多看豎版的,因為我們淨老和尚常講,豎版是點頭的,橫版是搖頭的,「不行不行不行」,豎版都是「可以可以可以」。點頭比搖頭好,所以建議大家多看點頭的。我們要弘揚傳統文化就是從這些地方做起,我們自己先做,帶動。所以昆士蘭大學校長他們很想了解現代的中國,他去找我,我只要告訴他我們傳統的中國。他了解現在的中國,他們都很了解了,很多科技他們已經在做了,也學了簡體字,但是我們的正體字他們沒有。你沒有,我們才有必要提供,給你補充;你已經有了,我們何必去多此一舉?就沒有必要。沒有的,那我們就給你建議。這些點點滴滴也都是傳統文化,所以我們大家發心來學習傳統文化,將來要教學,從我們自己做起,從點點滴滴做起,潛移默化,這樣先用身教來做起。

  好,我們這節課先講到這一段,講到「亦蠢然一血氣之倫而已」,下面這段我們下一節課再來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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