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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路—佛力加持 不可思議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3/12/8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8-0001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請坐。首先我得向各位同修說一聲對不起,昨天晚上的第一節課講砸鍋了。可能昨天晚上你們聽沒聽糊塗我不知道,我是講糊塗了。我自己概括一下,就這麼幾個字來概括一下,前言不搭後語,語無倫次。為什麼會這樣?我告訴大家,這個答案我一定會跟大家說明白的。昨天晚上回到寮房以後,我們就在查找原因,因為這種現象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後來這個原因找到了,而且是找對了,所以今天就一切順利。很抱歉,昨天晚上耽誤各位同修兩個小時的時間,真是對不起。今天咱們從頭來,昨天那節課就廢掉了,那個光碟也不會流通,今天是第一節課。

  我跟大家說說昨天講課之所以出現這種現象是什麼因緣?因為昨天我講課的時候,我自己有個什麼感覺?就是我的講稿,就是提綱,就像泡在水裡,然後那個字都被洇了,上面還閃著那個波紋,我看不清楚這個字是什麼,這是一個感覺。第二個感覺,你們注意沒有,我把眼鏡戴上兩次,我就想戴上眼鏡看看這個字,我能不能看得清楚,結果我戴上眼鏡以後是什麼感覺?兩個鏡片全都是蒙著的,我不但看不到那水波紋,連字我都看不見。所以昨天晚上這堂課就是這麼講下來的。因為這麼多時間,講了這麼多次課,就這種現象這是第一次。當時我知道,肯定是哪犯毛病了,但是究竟犯在哪?就是我坐著講的時候沒有想出來,也沒有時間想。後來回去以後,我們就幾個人坐在那兒分析,究竟哪錯了?原因就找到了。確實是犯了錯誤,這個錯誤是什麼?我用這八個字概括,就是「自作主張,違逆天意」。應該是順天意,我昨天這個課講的是違逆天意,而且是我自作主張就決定這麼辦了。

  為什麼是犯了這麼一個錯誤?我先跟大家說一說,我這次來講課,這個題目是怎麼來的。大約是一個半月以前,我在聽師父講經的時候,看著光碟,就出了一個大題,這個大題就是現在我用的這個大題,叫「菩提之路」,告訴我這是總的題目,然後下面出了五個小題。因為前面有這樣的例子,我上次講了一個「我為淨土鼓與呼」,題目就是這麼出來的。所以很多同修不知道,以為那題是我想出來的。其實不是,都是我在看經的過程當中,它自己出來的。這次又出來這個「菩提之路」,我心裡就不奇怪了。當時我想,這什麼意思?是不是又讓我去香港見師父?我來香港肯定同修都希望和我交流交流,大概這個題目就是讓我做這方面準備。當時我這麼想的。第一天就是一個總的大題,「菩提之路」,然後下面有五個小題。第二天又增加了一個小題,我記著我還和刁居士說,我說昨天出了五個小題,今天又增加一個,還帶候補的。但是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我想給六個,可能就讓我按六個準備,這個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這很平常。

  我記著當時有同修打電話,就是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以後,我這個材料我準備的時間大約是將近一個月。每天說實在的就是一種靈感,不是說我苦思冥想,我去想這個題目我怎麼說,我寫什麼,不是這樣的。如果我說我完全是記錄員,可能有點誇張,但是最起碼有一半我是充當記錄員的角色。就在這個時候,我記得有一位同修跟我說,想上我家住兩天,當時我就給她謝絕了,我說不可以。她問我為什麼?我說為什麼我現在不能告訴妳,以後我會告訴妳我為什麼不讓妳來我這住兩天。我為什麼沒讓她來住?因為這個同修她的特點我知道,我知道她來我家住這兩天她想幹什麼。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我報告,她這段時間修得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認真念佛,表決心,我一定要去西方極樂世界,這是其中的一個內容。第二個內容就是吐苦水,倒垃圾,反正把這段時間所遇到的不愉快都得變相的,就是不明說,也就是變相的得到我這兒來說,還是人我是非,還是說自己對、自己好,別人不對,別人不好,無非就這麼兩個內容。所以我想她要在我這住兩天、住幾天,最起碼我得陪著她坐著,是不是?我要幹的事,我就沒時間幹,因此我就沒讓她過來住。

  我記得以前我曾經跟大家說過,我說有同修到我那去倒垃圾。後來我就想個辦法,我就意念當中,我就設了一個垃圾筐,那個垃圾筐是帶蓋的,我倆對著坐的時候,我就意念把那蓋打開,他倒垃圾都往我那筐裡倒。倒完以後,蓋一關上,自動處理掉,我心裡一直念我的阿彌陀佛。有一次他跟我說他家的一個什麼事什麼事,說了一大堆,突然問我一句,劉姨妳說我該咋辦?因為我沒聽進去,我說你說啥?你再說一遍。他說咱倆對臉坐著,妳瞪著眼睛瞅著我,我剛才說的妳聽得那麼認真,妳怎麼還不知道我說得什麼?我說說實在的,我在念阿彌陀佛,你說啥我沒聽著。後來我告訴他,我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個垃圾筐,你說那些都進那筐了,你說完了,我這筐就處理了。是玩笑嗎?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最近我又從我外甥女那學了一招,這招比我這高。我跟外甥女說:我說別人往妳這倒垃圾,妳怎麼處理?我外甥女說:老姨我會處理。她說你不是有個垃圾筐是帶蓋的嗎?她說我這個垃圾筐更先進,上面沒蓋,下面沒底,四周是鏤空的,你倒多少,它一點都不帶剩的,全都漏了。四周是鏤空的,上面又沒蓋,下面又沒底,你說它能存住嗎?當時我一聽,我就想智慧、智慧,真是大智慧,比我那垃圾筐好用多了。所以我說這麼一段,就是因為我知道佛友到我這來,肯定有一項任務就是倒垃圾。但是她不會直接說,我對誰有意見,誰怎麼怎麼的,因為我太了解她的脾氣秉性。所以我就怕她來,我最起碼,她要住三天,我得陪她三天。我不可能說,妳擱旁邊坐著,我現在我要寫什麼,或者我要記什麼,這個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沒讓她上我那去住去。

  當時就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二十幾天的時間,我就把六個專題,這不是給我六個小題、一個總題目嗎?我就把這六個題目都寫完了,或者括號,都記完了。記完還是有個順序的,哪個是之一,哪個是之二,哪個是之六,就是這個順序都不是我排的。我都把它列好了。列好了以後,如果按原來的計畫,我是應該上個月的二十號來香港。為什麼定上個月二十號?因為我姑娘(我女兒),她要到江西去坐禪,她去年就去江西坐禪,連來帶去是兩個月,純粹的坐禪時間是四十九天。她做這事,我當母親的,我得支持,去!我跟她說,我說我要去一趟香港,在妳坐禪之前,我先去香港,妳在家照顧妳爸爸行不行?我姑娘說行。結果因為咱們師父去馬來西亞,那個時候我要來,我就見不著師父。所以我就把時間往後推,就推到這個月的六號過來的。

  來了以後,應該說來之前,來之前關於這講稿的問題,以前有過這樣的是經驗也好、教訓也好,就是我的護法居士小刁,這個人是大好人,對我特別關心愛護,她提醒我,她說大姐,妳能不能把那些就是容易被別人攻擊妳的那個事、那個話,妳都把它刪掉?妳不要對外說。當時我是這麼解釋的,我說這個,一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告訴她,我說當我往那個座上一坐的時候,我知道純粹是佛力加持,說什麼不說什麼,有時候我那稿擱這都一點用不上。她有時候可能理解,有時候不理解。所以那個時候我記得剛開始有那麼一次,因為她喜歡看我的東西,我這個東西沒有保密的,我就把我的講稿給她看了。她看了以後就說,這塊不能說,那塊不能說,說這個得刪掉、那兒圈掉。我當時就笑了。但是那一次沒有像這一次影響這麼大,反響這麼強烈。這一次我的講稿,小刁沒有完全看,但是我把內容我跟她叨咕了,我說了。說了以後,小刁就建議我,大姐那個不能講。我當時我就想,那塊不能講,可能就那塊還確實是重點。這是我內心的想法,但是我沒有跟小刁說。

  前天我們兩個到飛機場候機的時候,因為我們那飛機應該是八點二十起飛,結果後來晚點到十點半起飛。我倆在候機大廳嘮的什麼話?就是關於這個我講不講的話。當時我倆確實是都很負責任,小刁跟我說,大姐,我建議妳,這個不能講。我這麼跟她說的,我說,小刁,如果是佛菩薩想通過我的嘴,把這些個告訴大家,我不跟大家說,我說我錯了,妳建議我不說,可能妳也錯了,咱倆就都錯了。但是我的想法是什麼?我知道因為小刁她出於對大姐的關心和愛護,她不想我被別人攻擊,好像我講這個東西,別人就抓住把柄了。以往是有這個例子的,因為她有切身體會,她就想保護我、愛護我,才提這個建議的。這樣我心裡自己做的決定,這個我就不講了。但是小刁她沒說,整個這一講妳全都把它刪掉,她是指其中的幾句話,或者一部分,她說這個不應該講。但是這個我心裡知道,這個稿我心裡有數,它是怎麼回事。如果這塊刪點、那塊刪點,它就零散了,它整個的結構、內容,它就破壞了。因為有些個東西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的理念、我的做法就是一定尊重原文,我不會隨意改變的,說這塊我刪點、那塊我加點,這個是不可以的。如果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東西,我可以隨便刪、隨便減,但是這個東西不行。我這麼說,可能有的同修能理解、能明白。就這樣,小刁也不知道,我的最後決定是什麼。可能就是這個因緣。

  反正我們倆那天一開始從家出發到飛機場,我們真是,小刁不也在我跟前嗎?我就跟她說,我說小刁,我發現妳今天怎麼這樣鬧得慌?忙忙嘮嘮的,一過安檢,手機就丟了。因為我沒有手機,只有她這一部手機,下了飛機得需要和這邊接我們的同修聯繫,手機沒了。沒了,完了說,是不是在妳包?我就一個小雙肩挎的包,她裝她那個箱子裡了。然後她有一個包,我背著她那個小包包。我說過安檢的時候,這個包是一直在我身上背著。不知道為什麼,因為我這個胳膊不是壞了,裡面有鋼板和鋼釘嗎?他們告訴我,說妳過安檢的時候,肯定那個胳膊肘會叫喚的。我說叫喚,人能讓我過去嗎?說妳什麼東西吱吱叫?是不是妳跟他說明情況,妳做手術,裡面有鋼板,就可以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這麼順當過。前天過安檢的時候,根本就沒人理我,就那個小女孩說,過去,過去!每次不是拿個東西滿身劃拉劃拉嗎?前天就連這個都取消了,我就直接從通道我就過去了。完了結果小刁手機不是丟了嗎?說實在當時我不知道她著沒著急,我是一點沒著急。我說妳要是丟了,也可能在安檢那,上那再看看。她就去了,去了回來說,人家要看我的飛機票。我想看了飛機票,肯定就是這個安檢人員撿到了,要不然人家看妳機票幹啥?我說那妳拿機票去吧。她就拿機票去了,去了以後就把手機拿回來。人家是很負責任的,是不是?妳得說妳這手機是什麼型號,反正我笨,她比我也強不了多少,人家問她手機啥型號,她說不知道。怎麼證明是妳的?她說我那裡面有聯繫人,她把名說對了,人家把手機給她的。整個那天我的感覺,就是她特別忙乎,把所有的兜都翻了,沒有,完了就開始說在我那個包包裡。我說我沒有,因為這包我是背著過安檢的,沒在妳手裡。這丟了的手機就這麼找來的。所以今天小刁就非常自責,她老覺得,大姐這次來講課叫我給攪和了,叫我干擾了。我告訴她,我說不是那麼回事。

  現在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剛才我不是說第一天給我五個題嗎?第二天又漲了一個題,就六個題了。我不是說嗎?為什麼又增加一個,還帶候補的?那是我內心當時的想法。這回這個問題出現以後,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給妳六個題,妳到香港去講,妳得講廢一個,剩下的不還是五個題嗎?你看昨天第一講廢了,我不會再重新講這講了,我現在手頭有的還是十個小時的課,還是五堂課,一個也不少。我當時我就想,這護法也太厲害了,那個時候我還沒從哈爾濱出發,護法就知道我到香港我得講廢一堂。就這麼的,昨天出現這個問題,我們昨天晚上回寮房以後,真是認真的反思,為什麼會出這個問題。因為我今天講這個題目,「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是第一講。昨天的,這不是我就完全把這講就取消了,如果沒有昨天這個事,這一講你們聽不到。因為我已經取消了,剩下五講,我要講那五講。大概是因為這講非得讓大家聽,所以昨天就這麼一鬧騰。那幾個警告,我跟你們說,你們信,我也得說;不信,我也得說。

  你說昨天警告我們幾次?一開始中午吃飯的時候,人家上水果,我是基本不吃零食,小刁也知道我這個特點。昨天中午不知道她犯得什麼邪勁,就非得讓我吃這個水果。說了幾次,我都告訴她,我說我不吃,不吃。吃,就拿盤子、拿叉子去給我整這水果,一下子把她自己的水杯碰翻了。碰翻了,水就灑在桌子上,咱們有的同修趕緊拿毛巾過來給擦掉。我當時就想,你能不能穩當點,別慌裡慌張的。這第一個警告。這當時我沒想到它是警告,結果事情出現以後,我把它穿起來看,確實是對我們的一個警告。然後晚上,昨天晚上我進這屋以後,坐著沒正式開始之前,我們小刁就把放經書的那個架子劈里啪啦的給碰倒了。當時我還說,怎麼這麼毛手毛腳的,妳能不能輕點?就幾個信號,現在回過頭來才知道,人家在警告妳。

  今天早上我跟大家說,我是前天晚上,就是來的第一夜,我一宿沒睡覺。這個在我來說,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睡眠特別好,我曾經說過,我是晚上八點多鐘睡覺,早晨兩點鐘起床,我一直是這個規律。從胳膊摔傷以後,我現在是三點起床,就是這麼一個生活規律。我到香港的第一夜,我是早上四點鐘糊裡八塗的勉強的好像瞇了那麼一會,整個一宿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就想為什麼?不是因為換地方,因為我適應性特別強,我到哪都可以睡得著。你說連著就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沒引起我的警覺,沒想想為什麼一個事接著一個事,真是沒想。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把我的眼睛擋上,不是讓這個字都像水泡了、都洇了以後讓你看不著,我要是還不警覺,不反思問題出在哪裡,我下面那五堂課全都糊裡八塗,都亂套了,這講擱哪,那講擱哪?結果想明白了,昨天反思把問題找到了,我今天早上起來,我這五講非常順,一會我就理好了。所以我剛才說八個字,「自作主張,違逆天意」。

  今天早上我四點鐘,我不知道誰告訴我的,就這麼幾個字,「該說的不說,妳錯了」。你看,這可能就想著我太傻氣唄,這麼警告妳,妳都看不懂、都沒明白,妳還按妳的老主意,該講的妳不講,那是妳嗎?所以說我錯了,恍然大悟,真是錯了,不能因為怕別人攻擊我,我把我要說的,我該說的,我就不說。這是我這次來這犯的一個比較嚴重的錯誤。我也知道,我第一講,一會你們聽了就知道。因為很多人攻擊我的主要目標,就是說我神通。因為我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追求過神通,我也不執著這個神通,我一開始很長一段時間,我不知道神通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還是一九九一年我請觀音菩薩以後,陸續的我就知道好多事,可能看到我前面光碟的同修能夠想起來,我就知道好多事。我以為我知道的,其他的同修、其他的人也知道,所以我才上辦公室去跟人家說,報告,我有什麼新聞,國際新聞、國內新聞。那是一九九一年、九二年、九三年,那個時間就是那樣的。後來我突然發現,我知道的事他們怎麼不知道?我還問人家,我說我都知道,你咋不知道,不是大家都知道嗎?人家說,我們不知道。所以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還有神通倆字,就那個時候。但是後來的事實驗證,就是我知道的那個事,不能說百分之百,我要百分之百有點吹牛,基本上都正確。我還想那怎麼回事?因為我聽不見聲音,我也看不著圖,我就是知道。我自己也納悶,這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就知道?怎麼知道?你要說我聽聲我知道了很正常,你要說我看見了我知道也很正常,我既聽不著我也看不著,我就是知道,就一直到現在還是這樣的。你現在讓我解釋,我也解釋不那麼太明白,因為這個你不能胡說。

  所以這一次我今天講的這個題目,「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尤其從不可思議來理解。我就直接跟大家說,我講四個問題來證明佛力加持,不可思議,都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但是你要說我是神通,這四個你抓哪個都是神通,它沒有通它不是這個樣子。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實實在在的事實,這不是我編出來的。我要說我親身感受到了佛力的加持,我必須說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我舉別人的例子我說不明白,是不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我今天把這個題目講出來,一是我不能自私,我如果這個題講了之後,遭到了猛烈的炮轟,說我搞神通、搞迷信,我認了。我認為我該跟大家說的,我一定要說,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無怨無悔,我認為值。所以今天我就如實的把第一稿講給大家聽,就是包括小刁提醒我,那句不能說、那句不能說,就這個我都如實跟大家說。因為這個東西不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我沒有權力給刪改,真是這樣的。我覺得我認識到這種程度了,我必須得和盤托出,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至於同修們聽了有什麼樣的見解,有什麼樣的議論,那就隨緣。

  我今天跟大家說這麼一段,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如果沒有昨天這場鬧劇,可能我今天不會講這個題的。因為昨天太明顯了,我的眼鏡是非常好的眼鏡,怎麼能戴上眼鏡,兩個眼鏡片就是蒙著;然後你不戴眼鏡,這個水,就是波紋,就這樣的波紋,你說那字我怎麼能看得清?可能你們要注意,後來看我不是這麼翻著嗎?我就心想是不是這一頁我看不清,下一頁我能看清?我連著翻好幾頁,一個都看不見。所以昨天我是提前六分鐘結束的,你們記著沒有,我說今天就到這。而且不但是這種反應,我昨天全身難受,我坐這講的時候,我後背那汗都直往下淌,不至於熱到這種程度。所以昨天是在一個非正常的情況下,給大家說了將近兩個小時。所以既然昨天那種做法是錯誤的,今天咱們就開始徹底的改正,該怎麼講還怎麼講,還是按原來我在家準備的這個順序,把剩下的這五節課給大家講完、講好。

  我在這裡還想說,因為小刁她今天一直非常自責,總覺得這個事被我攪和、被我干擾了,她說我造的罪業大了。我說,妳有沒有責任?有,但是妳是表演的,人家通過妳來表演。我說,妳要是不干擾我,不提這個意見,另一種方式也會干擾的。這個我知道,和妳沒什麼太大關係。另外,妳提建議,我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我說這次主要的責任是在我,我不該恆順的我恆順了,我一想既然妳提這個建議不講,那咱就不講,我就恆順。我還開玩笑,我說我聽師父講經的時候說了一句痛苦的恆順,我說我現在還沒有達到痛苦的恆順,我這是普普通通的恆順,我就恆順。你們想是不是責任在我?我要不聽妳的,我就是這麼講,她也沒辦法,人家提建議沒有什麼歹意。所以我希望大家,以後同修們看到這張光碟的時候,正確的認識和理解這件事情的發生。小刁只不過是一個,怎麼說?就是通過她來表演,來演這場戲。後來我怕小刁上火,我跟她說,實際這次妳是來演戲的,就演這個護法怎麼個當法。我說因為咱們不是不想把這護法當好,現在咱是不太懂、不太會。不懂、不會,咱就學,咱就提高,是不是?我希望小刁千萬不要有思想負擔。妳看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分上,妳有啥思想負擔?我也希望同修們能夠理解,千萬不要對這件事情有這樣的說法、那樣的說法。因為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如實的告訴大家了,錯就錯在這。昨天第一講給人家免了,講的另外的一講。所以,說白了就是有形眾生、無形眾生,咱們看不到的,可能人家這一講裡,有的人就是通過哪句話,或者哪一段,人家就得度、就往生了,咱給人免了,那人家能讓嗎?所以今天咱就如實的跟大家說。我不知道我這一段,大家聽明白沒有。如果沒聽明白,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再給大家解釋。

  我為什麼能把問題反思出來?就是我姐姐在她往生週年的時候,和我有一段對話。就這個,你說是不是神通?我不知道應該來怎麼解釋這事。那麼多對話以後,也是第二天又補充了一段。因為這個在我的稿子提綱上都能看出來,我姐跟我那個對話,到最後那頁稿紙的最後一行,正好是結束的。結果第二天又補充一段,我是用小字就寫在這個旁邊,一看就不是一次性寫下來的。當時我還想,這個怎麼也候補了?原來那些都說完了,完了這又補充一段,這一段是幹什麼的?沒太去想,我這人就是不善於想,我一切都隨緣。所以一會我說的時候,你們理解理解,最後一段可能就是針對昨天發生問題,就是來解釋那一段的,解釋昨天為什麼會這樣。今天我反覆的把那段仔細推敲推敲看一看,這回我可認真想了,是針對昨天那個事來說的。那你想怪不怪?怪也好,不怪也好,反正我今天就抱著這麼一種實事求是的態度,我一定要把今天的第一講如實的告訴大家。

  因為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咱們先說說佛力加持。有的人就不太理解,這佛力是真加持還是假加持?因為以往給我提問題的時候,有一些佛友是提這個問題。我給你們說一個笑話,哈爾濱有同修跟我說,劉姨,我有個好朋友,也是咱們學佛的同修,他告訴我說,不能打傘,就下雨打的傘、遮擋太陽打的旱傘,那傘。那個同修告訴那個同修說,不能打傘。這個同修就問他,為什麼不能打傘?這個同修解答是,劉老師講課說過,打傘那佛力加持不上。我聽了以後,當時我真是憋不住笑了,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麼理解的。因為什麼?我講課,我確實舉過這樣的例子,譬如說佛力加持誰,不加持誰。我說佛是平等加持的,不是加持我,不加持你。我說為什麼加持我,我就感受到了?為什麼加持你,你沒感受到?是你那個障礙障住了。我就舉個例子,譬如外面太陽挺大的,這個太陽是不是平等的照耀每一個人?但是你打一把傘,太陽就遮住了。結果我們這位同修就告訴大家不能打傘,劉老師說打傘佛力加持不上。想得太天真了!後來我聽了以後我就笑了,我說糟了,人家賣傘的那些老闆肯定得找我算帳了,哪來的這麼個老太太胡說八道,弄得我們這傘都賣不出去,沒人打傘就沒人買了。你說這是笑話嗎?也不是笑話,就是不同的問題,可能他理解的角度就不一樣。像這個是完全屬於一種錯誤的理解,你想佛力加持那個力量有多麼強,打一把傘就加持不上了嗎?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想,安排我要講這個專題,肯定是有很多同修存在這方面的問題,就是通過我來告訴大家,這個佛力加持到底有沒有?另外這個佛力加持,它是不是不可思議的?思就是想,議就是說,就這個東西是你想也不想明白,你說也說不明白的。所以今天我從四個方面來說這個問題,就說我自己的例子。

  第一個例子我想說說,重病現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就是我自己曾經得過重病,絕症,那不是一九九九年嗎?我記得以前我講課的時候,我曾經說過,我已經經歷了四次死亡,所以我對死亡一點恐懼沒有。有時候我說,可能大家以為我在開玩笑。就是有時候當你經歷所謂的死亡的時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那種感覺。你說是溫馨、幸福還是快樂?具體讓我說,我說不出來,但是我沒有恐懼。所以今天我就想給大家說說,我經歷這四次死亡是怎麼回事,然後又怎麼體現佛力加持的,它確實是不可思議。

  我第一次經歷所謂的死亡,咱們就用這個詞,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號到四月二十八號。因為這五十七天是我第一次住院,住院的時候,大夫說我的病是最重的,結論是隨時面臨死亡。我是二月二十五號入院的,四月二十八號出院的,一共是五十七天。這五十七天頭半個月,我點滴來的,打吊瓶了。因為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那麼多藥都過敏,結果打了半個月以後,我就全身過敏了。那個過敏嚴重到什麼程度?頭皮都是紅的,耳朵眼裡都是紅的,就全身你找不到一塊你本來的皮膚那個顏色。原來是一塊一塊的,後來連成片,整個全身,人就成紅人,我就像穿了一個緊身的紅制服似的,紅衣服緊身服似的,就那感覺。當時我記得大夫們都特別緊張,後來他們說我才知道,說那麼嚴重的過敏是非常容易死亡的,而且死亡率高還急,沒有搶救的餘地。這是大夫們後來說的,因為我住五十七天都比較熟了,也看這老太太挺隨和的,所以跟我說話的時候就說了這個。我那一次,我覺得那是我經歷的第一次死亡。有時候就那種感覺,因為我的同學、同事、親朋好友上醫院去看我,他們全哭,就是送我去了。因為大夫說了,這個老太太隨時面臨死亡,三、五天也是她,三、五個月也是她,三、五年也是她,人家說的就是這樣的語言,因為當時我就在現場聽著。

  我對這個事為什麼沒有太深的感觸,就是我緊張、恐懼?我說過,因為我倆學生是這個病走的,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當時這兩個孩子維持的時間是半年,就是六個月;往我一想,醫生說我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人家也沒說錯。人家那倆孩子,你看都是六個月以後就走了。我要能湊出六個月可能也就不錯了,人家大夫又說我是最重的,可能我六個月大概是不行,那就再短一點。就是這樣的。當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你似乎每一天,晚上你躺在床上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你第二天早上還能不能有這口氣,真是那種感覺。然後醫生在我面前,他們想老太太心態好,所以他們說的一些話也不避諱我,就當我面說,給那些實習的醫生在我床前講課,就直接說這個話。所以我知道我隨時面臨死亡,要不然我怎麼能知道?因為這是當著我的面說的。所以那個時候就想,死亡也沒什麼可恐怖的,因為是第一次經歷,還有點好奇心。晚上躺那就想,不知道明天我還能不能醒過來?人家不是說那麼一句話,「今天脫了鞋和襪,不知明天穿不穿」。就是你今天把鞋和襪脫了,你上床睡覺,明天你還能不能穿,你都不知道。這句話,我那個時候我體會到了,真是這種感覺。因為那次過敏也非常奇怪,你們說是不是佛力加持?就是我已經過敏了,按道理說,過敏到那種程度,可能我就應該走了。我沒有走,沒有走以後,臉上這紅、身上這紅,就逐漸往下消。完了醫生和護士都挺高興,也挺驚訝的,說老太太見好了。

  就在我見好的時候,因為當時我是住在一床,半夜四床又送了一個老太太,跟我一樣高度過敏。完了這個老太太不知道家裡的人怎麼回事,把這個老太太送到我們這個病房住在四床以後,因為她是半夜送去的,家裡的人一個沒留,就把老太太一個人扔在這了。結果我就覺得那個老太太,她可能渴了,她拿手就到處抓,抓的時候,她的床頭櫃放個水杯,她就把這水杯都碰到地下就灑了。因為一共就四張床,我是一床,她是四床,中間隔著兩張床。我一想,沒人管她,我起來管她。我就自己也是過敏者,好了,也沒忘了去幫助人。所以我說人還得善良。完了我就起來,起來我就去照顧那個老太太去了。完了我給她餵水,我說妳是不是渴了,好像老太太比我年齡大,我說老大姐妳是不是渴了?她點點頭,完了我就拿小勺給她餵水。我說上不上廁所,妳要上廁所,有便盆,我給妳接。她半夜送去的,所以下半夜是我在照顧她。第二天,醫生可能都要查房了,她家的兒女才過去。老太太就跟她兒女說,多虧你這個姨,昨天晚上照顧我下半夜。完了孩子們可能也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我沒有走。感覺有死亡的那個感覺,但是沒有恐懼感。這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號到四月二十八號。

  我四月二十八號為什麼出院?這不是打半個月就過敏了嗎?藥就全停了。我當時口服藥我一次是吃十三種,你想十三種口服藥多少,每天吃三次,最後就連吃口服藥也過敏。那口服的也不行,點滴也不行,打針肌肉針這都不行,大夫就說,老太太弄不明白妳這病了,妳說怎麼給妳治?我說治不了,我回家治去。就這樣,我是四月二十八號就出院回家了。可能後來有的人看了我的光碟說,是不是學佛的人學傻了,有病就得念阿彌陀佛,也不看醫生,也不吃藥,是一種誤解。我在遇到這種情況,我是這樣說的,我說那三種病,師父都講得很明白,有病你該看醫生看醫生,該吃藥吃藥,和念阿彌陀佛一點也不影響,雙管齊下,有什麼不好的?但是我有一條,就是醫生已經救不了你的命,本來就是治病不治命,醫生已經宣布沒有辦法,這個時候絕對要告訴他念阿彌陀佛,不可以再存任何幻想。如果你再說,好好念佛,好好治病,會好起來的,你這個是耽誤他大事了。如果人家一般的病,發燒、感冒,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所以要客觀的對待這些事情,不要絕對。我們有些同修,往往一遇到這問題,就非常絕對,你就不能吃藥,不能去打針,你就念阿彌陀佛。有的人沒入佛門,或者剛入佛門,人不理解,一下子會把人障到佛門之外的。人家說信佛了,醫生也不讓看,藥也不讓吃,人退出去了,你耽誤了人家法身慧命,是不是這樣?所以這個問題咱們要注意。這是我第一次經歷所謂的死亡。

  第二次,第二次是二00二年,這次我是在廣州,因為我女兒那個時候她在廣州搞汽車配件,往哈爾濱發貨,就是哈爾濱如果有需要的,哈爾濱沒有件,她從廣州給發回去。我剛開始去的時候,我挺好心的,我心想姑娘一個人忙忙乎乎的,我去幫她一把。我是抱著這種態度到廣州去的。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幫的忙,譬如說,哈爾濱來電話,我姑娘沒在家,我接的。人家說要個什麼什麼件,因為我什麼號我都不知道,我說你乾脆給我傳過來,我就照著你這個跟人家說。完了後來就用這種辦法給我傳過來了。我就給人,那叫詢價,當時我新學的詞,叫詢價,詢問。完了我就給某個店打電話,我說什麼什麼件多少錢(我這只是舉例子),人家回答我說,五十塊錢一個。我馬上給哈爾濱那邊打電話,我說詢完了,五十塊錢。完了就這麼的好幾次,就被我那個對門的鄰居,就是我姑娘那個劉嫂,有一天她就碰著這個事了。她說,嬸,妳幹啥?我說哈爾濱有詢價的,翀子沒在家,我幫她詢詢。她說,那妳詢五十塊錢,妳就往那報五十塊錢,那幹啥?咱們玩!妳這不得賺點錢嗎?我說我沒尋思這個事,我說還得賺錢?你說我腦子多簡單,我說還得賺錢?她說那妳不賺錢,劉姝翀在這房子是租的,水電費需不需要用錢?妳發貨需不需要用錢?妳五十塊錢買的,妳五十塊錢賣出去,妳這真是玩的,這老太太。完了我姑娘回來,看到嫂子就跟我姑娘說了,劉姝翀,妳可別讓妳媽給妳弄了,讓妳媽給妳弄,我告訴妳,妳就得賠個底朝天。我姑娘開始笑了,我媽就是這樣,這很正常。我就能這麼幫我姑娘忙。

  我怎麼說這是我第二次經歷死亡?我那時候我就吃素了,已經吃好長時間素了。我去了以後,我姑娘就說我缺營養,營養不良,得給妳補。補,廣州時興煲湯。我姑娘說,媽,從現在開始,妳不能吃素,我得給妳煲湯。非常孝心,每天出去買那個佐料回來給我煲。我記得非常清楚,第一天給我煲的叫烏雞湯,那個小雞的皮是黑不溜秋那樣的,烏雞湯。也沒少煲,煲了六個小時,告訴我必須得煲到時候。我說妳來廣州沒白來,學會了煲湯。這個烏雞湯煲了六個小時,煲好了以後,端上來了告訴我,湯妳得喝它,肉妳得吃它,不能剩。我就跟她商量,我說,姑娘,媽是吃素的,妳這個我不吃、我不喝行不行?我說我不缺營養。就不願意、不高興了。我老伴就擱旁邊,反正你說是幫他姑娘說,還是勸我,我也分不清。完了就說,老伴妳別不知道好歹,妳說姑娘這麼孝順妳,花這麼大氣力給妳買雞煲湯的,完了端上來,商量妳都不喝,妳怎麼那麼不識抬舉?就這倆人這麼一夾攻,你說我怎麼辦?你說吃吧、喝吧,不是我的本意。你說喝了、吃了,怎麼辦?後來尋思,那時候不知道還有恆順這個詞,為了姑娘高興,我喝它、吃它,我就把湯也喝了,把那個雞也吃了。吃完了以後,我姑娘擱旁邊看著我,她看著我吃的、喝的。完了問我,媽妳看,妳這喝了也吃了,是不是也挺香的?我說,妳讓我說真的說假的?她說,說真的。我說那個湯我沒喝出啥滋味,那個肉我吃得就像木頭渣子似的,渣不約約的,我也沒吃出它好吃來。完了我姑娘臉一扭,這老太太不識好歹。就這樣的。

  雖然這麼說了,人家不太高興,第二天照樣去給妳弄。第二天弄得什麼?叫排骨湯。她那一個禮拜基本上不重樣,今天給你煲這個,明天給你煲那個。好,沒有半個月,把我煲到醫院去了。這半個月你要說和這個有沒有關係,你不能說一點關係沒有,那得實事求是說。你要說百分之百就是因為這個事,是不是也有點冤枉人家孩子?人家好心好意的。什麼感覺?就是哮喘,上不來氣,根本就不能躺著,一宿一宿我得坐著,後面給我靠著被、靠著枕頭這麼直溜坐著。前面端一個大玻璃瓶子,幹啥?吐痰。我平時根本沒有吐痰的習慣,這一宿是這一罐子。你說那個滋味多難受,就是平地我都走不了幾步。連它那個衛生間也是在室內的,我就從床上下來走到衛生間,十步都沒有,我都走不去,就能喘到那種程度。我姑娘一看,不行,說媽,住院去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廣州有一個157醫院,是部隊醫院,我姑娘有一個好朋友在那個醫院工作。她打電話告訴他那好朋友說,我媽媽病了,我自己不知道怎麼辦,你來幫我看看。那個小孩來了,男孩子。後來他說,姨,妳覺得怎麼的?我說就是哮喘,就是喘,上不來氣,不能走路。當時我們租那房子是三樓,這個樓就三樓,我咋下?下不去。後來兩個孩子,連拖帶抱的給我弄到樓下的,這樣就把我送醫院去了。送到醫院就擱醫院裡,當時那個小男孩告訴我,他說嬸,給妳看病的那個地方是三樓,咱們上去。因為我第一次見著這個孩子,我不認識、不好意思,我心慌了,我走不了,這平地我都走不了,這三樓我咋上?我說先歇歇、歇歇吧,我就站在那琢磨,我怎麼能上去?結果後來我姑娘說,媽妳覺得怎麼的?我偷著跟我姑娘說,我說姑娘,媽實在是上不去,這三樓可咋整?我姑娘就跟那小男孩說,我媽上不去怎麼辦?後來他們倆弄個推著的輪椅,它那還沒有那坡坡道,他們倆就這樣拿輪椅給我抬到三樓的,我就那麼的住在157醫院的。

  然後又開始打針,打針的結果肯定又是過敏。我在那住了二十一天,好像是。醫生說,什麼藥都不能用,打什麼藥都過敏,這可怎麼辦?我記著有一天,我什麼感覺?你要說我什麼事都不知道,也不是,似懂非懂,似明白非明白,我就好像進了一個隧道似的,我也沒見著這個陽光隧道是什麼樣的,好像進去的時候是挺寬的,像個圓的似的。愈往裡,你就從這頭瞅著那頭就愈來愈細、愈來愈細,就是這種感覺。當時往裡走的時候,心情非常高興,就好像前面有什麼好事似的,就那感覺。我進去以後,我就往裡走,還美滋滋的。好像是走了有多遠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覺得,那邊是什麼地方?我幹嘛要上那個地方?回來!就這麼一轉念的時候,我就回來了。這個是不是我經歷的第二次死亡我不知道,我認為是我第二次經歷。可能我進入這個隧道的時候,大概用現代話說,我的靈魂大概已經出來了。這是我經歷,在廣州經歷的第二次。但是就這個事,到現在我姑娘都不知道。我這四次經歷,我姑娘、兒子,包括我老伴,誰都不知道,我沒跟他們說過。今天為了跟大家把佛力加持這個題目講清楚,可能就讓我舉妳自己實際的例子,妳能說得明白。這是第二次。

  第三次是二00四年,這一次是我第三次住院。前面第一次我是住院,第二次廣州住院,現在講的二00四年是我第三次住院,也住在我們哈爾濱的一個大醫院。去了以後,打上點滴,當天就過敏了。醫生說,這種藥應該是不過敏的,這老太太什麼體質,就這麼過敏?問我。我說以前住過兩次醫院,每次打點滴都過敏。他說那妳口服藥過不過敏?我說因為打點滴的過程當中也服口服藥,至於是哪個藥過敏,我說不準確,因為我對醫院的藥我是一點不懂的。就這樣又過敏了。醫生說那怎麼辦?妳住院不能用藥,這怎麼治療?回家又覺得危險,因為當時病情確實很重。我姑娘和兒子說,要觀察也先在醫院觀察觀察。所以那一次,好像一共大概又擱醫院觀察了二十幾天。所以我從有病,一九九九年發病到現在,我一共是住了三次院,三次院經歷了三次死亡。因為我晚上,就第三次住院,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自己覺得我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不知道我上哪去,但是我覺得我不在這個房間,我也不在這個床上,就是那種感覺。但是當我,我就用這個詞,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還在床上。這三次是我在醫院經歷的,第四次是在我自己家。

  這個以前我講過,就是二00五年六月份,當時頭一天晚上跟姑娘一起看電視,挺好的,什麼感覺都沒有。然後我姑娘讓我陪她在她床上住一宿,因為我姑娘那時候還沒結婚。我說都老大不小了,還讓媽媽陪妳睡一宿。說:媽來唄。我就去了,就跟我姑娘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不來床了。什麼反應?不能抬頭,抬頭就休克,哪也不痛,也不難受,側著都不行,你別說起來,就是枕著枕頭,你自己試著把腦袋這麼一抬,休克過去了。後來就隔了有四、五天,有一次我家孩子沒在家,就我老伴在家,我就跟我老伴商量,我說你把我扶起來,我看看能不能把腦袋挺起來。他把我扶起來以後,完了他往後退,我往前走,扶著他兩個肩膀,然後用我的頭頂著他的頭當支撐物,要不我這脖子像彈簧,它立不起來。然後我說,你把我帶到衛生間去。從床上到衛生間,那多麼近的距離,就這一段距離我休克了兩次。這兩次的感覺,就是遠遠的是連綿不斷的大山,在大山的那一側我看不著人,全是念阿彌陀佛的,聲音特別美,特別好聽,就咱們念佛,比咱們念得好聽多得多。就是已經休克過去了,我就是那種感覺。這是我醒了之後,我老伴問我,妳剛才怎麼的,妳幹什麼來著?等我過來的時候,我老伴問我,妳怎麼明白過來了?我說老遠老遠的大山那面全是念阿彌陀佛的。我老伴說,是我念阿彌陀佛。我說不對,不是你一個人,老多老多的,只是我沒看著人,但是聲音我聽老多人在念阿彌陀佛。我老伴說,妳不事先跟我說過嗎?一旦有什麼危急情況,不讓我喊妳的名字,一定要念阿彌陀佛,他說別的我記不住,這個我記住了。剛才我一看見妳休克過去了,我就趕快念阿彌陀佛,我可沒喊妳名字,是我念阿彌陀佛把妳念回來的。我說反正不管誰念的,我聽到阿彌陀佛佛號我就回來了。就這種情況有兩次。所以我說二00五年這一次,是我經歷的第四次死亡。

  這四次給我總的感覺是什麼?沒有什麼值得恐懼的,就我緊張、我要死了,一點這個死的概念都沒有,好像是挺輕鬆、挺樂呵的。你說這個是怎麼回事?如果不用佛力加持來解釋,用什麼能解釋得明白?這個事確實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再一個,你譬如說,我跟大家說過,也可能那時候說,有人在說我,她盡說迷信。我那時候因為滿身滿臉全都是那個紅斑,它不是平的,是起層的,就像那個久旱的乾地曬裂了似的,特別難受,你一碰就像要掉渣那種感覺。晚上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給我塗什麼東西,涼颼颼的,特別舒服,挺濕潤的。但是我睜開眼睛,我再摸摸自己的臉,還是那麼乾巴巴的難受,就沒有那種濕潤的感覺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完了後來我就跟我姐說來的,我說姐,一到晚上,我這臉就濕乎乎的,非常舒服。我說一睜眼睛一摸,它又是乾的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事是我今天第一次說,當時我記得我姐笑了,說有人在給你治病。我還想晚上我擱家躺在床上睡覺,誰來給我治病?那時候不理解。我說誰給我治病?我姐姐笑著說,觀音菩薩。這是二000年我出院之後。

  現在我回過頭來想,那時候我姐說那句話,我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我說觀音菩薩來給我治病,我說還有誰?妳告訴我,我得表示感謝。完了我姐說,她還說了一個荷花仙子。這我記得特清楚。我說一個是觀音菩薩,觀音菩薩現在我知道,因為我請觀音菩薩了,大慈大悲。我說荷花仙子她是幹啥的,我不知道,沒見過。那時候我姐告訴我是觀音菩薩、荷花仙子,晚上來給我治臉上的病。到底是不是觀音菩薩、荷花仙子給我治的病,無從考究是不是?因為我也看不著。但是我確實病好了,臉上那個斑就任何人,就給我治病那老教授說了,妳的命保住了,妳的斑肯定是掉不掉的,就得帶著了。我記著我還說,我說這麼大歲數,也不指這找對象,它長著斑就帶著。我心態一直比較平和樂觀。所以後來我這病它就好了。那可能有同修問我說,妳這個病究竟是怎麼好的?我剛才跟你們說清楚,我不能用藥,吃的、點滴、針劑,全都不能用,你說我怎麼好的?我自己能總結出來的,一條有人讓我念大悲咒,我的一個老大姐。我拿過來就能念那個大悲咒,她非常奇怪,她說素雲以前妳讀過嗎?我說沒有,這不是剛才妳給我拿的嗎?她說妳為什麼會讀?我說那妳不會讀嗎?認字不都能讀嗎?她說這都是豎行的繁體字,她說一般拿過來就讀,好像不太可能。她說了一句,可能妳和觀音菩薩有緣。我讀大悲咒是讀了半年的時間,六個月,每天讀一百零八遍。我讀一百零八遍大悲咒是兩個半小時多,後來讀熟了,不用拿著那個紙,我就直接背就行了。是不是這個大悲咒起作用?

  現在回過頭來看,我總結的話,找原因,我這病怎麼好的,因為人家老教授也問我,誰給妳治好的?因為他是我們省第一把手,就是治我這個病的一把手,他想我沒有給妳治,妳這病怎麼就好了?後來問我,我不說,我說有人讓它好的。他說誰?我說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信。就這樣的。你說讀大悲咒可能是其中的一個因素,第二個就是二000年有人告訴我念阿彌陀佛。因為在二000年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光知道觀音菩薩,我不知道、我不認識阿彌陀佛。所以就是給我大悲咒這個老大姐,她信佛,她告訴我,她說素雲,妳念阿彌陀佛。我說:阿彌陀佛是誰?她說:阿彌陀佛就是阿彌陀佛,妳就念阿彌陀佛。我說:都管什麼事的?她說:妳念阿彌陀佛,妳這病就能好。那我就念阿彌陀佛,念了半年大悲咒,完了念的阿彌陀佛,就把這個病就念好過來了。今年是第十四個年頭,你看一九九九年到現在,醫生給我的結論是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你看現在十四年過去了,我不但活著,而且我活得挺好。

  所以重病現前這個佛力加持,你怎麼解釋?我認為確實是不可思議的。你就一條,你治所有的病都需要用藥,我就什麼藥都不能用,你說怎麼好的?就這一條,念阿彌陀佛念好的,無可非議,我自己心裡最知道。醫生他都不理解,妳怎麼好的?人家老大夫後來向我請教,妳臉上的斑怎麼掉的?我當時想老醫生七十多歲,治過無數這種病例,他說從來沒有看見得這個病的這個斑能掉的。我說你想跟我取取經?他問我,妳臉上都擦過什麼?我說除了涼水洗臉以外,我沒擦過任何東西,結婚的時候買了兩盒雪花膏擦腳了,沒擦臉。我今年都六十九歲了,沒擦過任何東西,它就好了。現在有同學見我說,劉老師妳皮膚真好,愈來愈好。我就說,你要想皮膚好,比我還好,好好念阿彌陀佛。真是這樣的。這是第一個,我舉我自己的例子,重病現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議。

  第二個我想說說,我姐姐往生,去年十一月二十一號我姐姐往生,這個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太明顯了。因為什麼?就是我姐姐往生,我從來沒看見過這樣往生的。以前送往生,我也看見過走得比較好的,也看見過走得比較不好的,但是就像我姐這麼往生的,我真頭一回看著。所以現在不管別人對這個事怎麼說、怎麼想、怎麼議論,我絕對是堅信不疑的,因為我都在跟前,這也是我親身經歷。按照我姐平時這一輩子,那是再窩囊不過一個老太太,誰都可以欺負她,我記得那光碟我都說過。你看我都欺負我姐,那別人還能不欺負她嗎?就是這樣一個老太太,人家最後走得這麼瀟灑、這麼自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且現在我姐走一年多一點了,回過頭來你再去想她跟我說的什麼,她做的什麼,沒有一個不兌現的,百分之百兌現。奇跡!

  我姐往生,我是提前,這麼說吧,半個月也好,一個月也好,因為它時間變化了,所以咱們先說我提前一個月知道的。當時提前一個月是十一月八號,早上我拜佛的時候就告訴我,就是我剛才說的我的那種感覺,那段話我在以前的光碟裡我曾經說過,我再跟大家叨咕叨咕。那是十一月八號的早晨六點十五,說「妳姐姐劉素青並非凡人,她是菩薩來度眾生的,即將圓滿,往生時間在一個月之內,往生殊勝,不用助念,自在往生,一切由佛菩薩安排」。這是十一月八號的早晨六點十五,就是我那種感覺,當時因為我正在磕頭,我就想等我磕完頭,你再讓我想,我想不出來。我就趕快停下磕頭,我就拿這麼大的一個小紙片,我就把這一段話就記下來了。記下實際我心裡犯尋思,這是咋回事?這不就是告訴我姐姐要往生了嗎?還有一個月時間。我一算,那就是十一月八號到十二月八號,這不就是一個月嗎?但是這個事我跟任何人都沒說,包括我姐在內,我就把這個紙片收起來了,也就過去了。

  結果十一號,完了就是這首偈子,一會我再說說,有同修對這個偈子就是有疑惑。這個怎麼說的?還起個名,叫「送姐行」,說「姐姐駕鶴西歸去,上品上生見彌陀,姐是妹的好榜樣,妹妹作偈送姐行。姐姐先行回家轉,妹妹後面緊跟隨,雙雙回歸極樂土,再返娑婆度群萌」,就這個。我就想這又有這個了,我就再拿一張紙,我就把這個記下來了。後來就有同修不是說嗎?姐姐駕鶴西歸去,駕鶴是道家的,那她往生極樂世界嗎?她駕鶴她飛到哪去了?我這麼跟大家說,因為這個都是原樣的,我一字都沒有更改。咱們學語文的時候有沒有一個修辭法叫比喻,有明喻、有暗喻、有借喻,三種比喻的方法,實際這就是一種比喻的方法。再一個,儒釋道三家,三是一,一是三,它是不分別的。所以這麼說,你非得要研究研究她駕鶴她沒飛到極樂世界,她飛哪去了?那這個問我,我不知道。你要問我知道我姐上哪去了,我說她上極樂世界了。那你說我不信,她駕鶴的,她沒坐蓮花,要是這麼的扣著起來,好像誰也不容易說得明白。這是十一號。

  到十五號,就是那個我給起的名,「密碼」。2012112112,也就給我這麼一串數字,我就用可窄的一個小紙條,我就把它記下來了。記下來等我磕完頭以後,我坐在桌前,我就想這什麼意思?後來我給它解讀出來了,這是我姐往生的具體時間。二0一二年,11是月,十一月,21是二十一號,最後那個12是中午十二點。這是我解讀出來的,不是誰告訴我的。你說這是十五號,到二十一號還有六天時間,很簡單,就是六天時間。我一想這六天時間能不能就是這樣?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我心裡是有疑惑的。然後又到十九號,到十九號,那十九、二十、二十一還有三天,這個時候,我真是拜佛的時候,我真跟阿彌陀佛,求阿彌陀佛你可別讓我打妄語、說謊話,這個事可不能騙人。這不是一種懷疑的念頭嗎?這個時候我被呵斥了,就是感覺是那種呵斥,不是看見人,不是聽見聲,就是我感覺那種呵斥,妳懷疑什麼妳懷疑?告訴妳的消息都是真的,然後語氣緩和了,這幾句話是緩和了的語氣跟我說的,說「莫懷疑,莫猶豫,一切信息都是真的,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點準時表法」。這個時候我就尋思,都被呵斥,妳別懷疑了,妳懷不懷疑那就看到時候是不是這麼回事了。所以我的思想真是這樣想的。

  然後,這不就是這一天十九號嗎?到二十號開始,這個障緣就開始上了。第二天,二十一號不就是往生嗎?這個事我認為佛力加持是最突出、最明顯的。因為什麼?因為我脾氣比較急、比較暴,你們看我現在挺柔和,實際我是一個剛烈脾氣的人。你說別的你影響還行,你影響我姐往生我能讓他嗎?我能饒了他嗎?不管是我姐的孩子,還是我自己的孩子,我絕對不會答應的。但是事先都告訴我了,我姐告訴我,這是我姐沒往生之前她告訴我,她說小雲我告訴妳一件事,她說我往生的時候有障礙,而且這障礙挺大。我說這障礙來自於哪裡?我姐說,來自於我至親至愛的親人。那至親至愛的親人是誰?丈夫、兒女,包括我家的我兒子、我姑娘,因為她大姨最喜歡我姑娘,就這麼一個外甥女,就這些是至親至愛的。當時我沒有理解,我就尋思他們能障礙嗎?這是我當時的想法。然後我姐說,妳要做好思想準備,因為她知道我脾氣比較暴,怕到時候我跟孩子們再對立起來。這我姐囑咐我的。我也知道,告訴我是怎麼告訴的?說我姐往生有障礙,障礙很嚴重,但是掀不起大浪,翻不了船,讓我退則是進,讓我以靜制動。

  對我來說是定心丸,整個我姐往生的過程當中,我一點火沒發,就是他們鬧到那種程度,把我薅著脖領子跟我從屋薅到走廊去兩次,我笑呵的。要擱以往那還了得,有的佛友看不下眼,說這是誰,敢跟老師這麼說話?咱們是不是得衝上去?意思得衝上去保護老師。後來有的佛友認識說,那是老師的姑娘。我姑娘。完了人家佛友說,那也不行。後來說,看咱老師什麼態度?我不慌不忙,妳讓我上走廊,妳給我薅出去,我就上走廊;妳說妳要報警要抓我,那妳報去吧,我該抓就抓,一點沒著急。所以我說這個佛力加持簡直是了不得,如果沒有事先這個墊底,這個定心丸,我姐往生那兩天說不定打到什麼程度了。真是很難,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所以我姐這次往生,就這整個的經過,為什麼我說我是堅定不移的?因為我都在跟前。

  再一個佛力加持,你看我就這麼一個姐姐,爸爸媽媽已經都離開人世了,就這麼姐妹倆,可以說相依為命姐妹倆。聽到我姐姐要往生的消息,到我姐往生,到現在一年多一點時間,我沒有離愁別緒,也沒有一點點的思念,也沒有什麼悲傷,非常奇怪。我到現在為止,肯定我是一個眼淚也沒掉的,我都沒思念、沒悲傷,我還能哭嗎?我自己都想,這佛菩薩太慈悲了、太慈悲了。所以這一件件、一幕幕的事,事實就擺在這,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這是我說的第二個,就是我姐姐往生,這是佛力加持。沒有加持,我姐往生能到那種程度嗎?因為那種干擾,就我姐姐那麼懦弱的性格,最後不讓念佛,是我姐姐自己說的,大聲念佛,我聽不清楚。如果要是糊裡八塗的、迷迷糊糊的,人家咋折騰咋是,能往生嗎?不可能。我姐始終是清醒的,你看最後走,上蓮花也報告了,站在阿彌陀佛身邊也報告了,感謝大家為我送行,謝謝,感恩!那個表情動作,光碟都錄得清清楚楚,完完全全是真的,那是一點都不帶摻假的。

  因為當時錄這個的時候,同修建議我說,劉姨,能不能把我大姨第二次往生的拿掉,她說那個容易引起誤會。我說不可以,一定要尊重事實。因為我姐事先沒往生之前跟我說了,小雲我這次走,我表兩個法。我說什麼兩個法?因為我不知道,我不理解。我姐說,一個自在往生法,一個痛苦往生法,她簡單這麼跟我說。我說為什麼要表兩個?她說讓眾生選擇,看哪個好他選擇哪個。我認為是慈悲到極處了,才能這樣表演。恰恰是這個問題,有一些同修不理解,認為怎麼還能死兩次?我不是跟大家說,我說不是死兩次,是表演兩次。有的說,為什麼不先表演第二個,後表演第一個?你們先這麼想吧,先表演第二個,等嚥氣,走了、死了,第一個怎麼表演?它這個順序是不可以顛倒的。只有先表演活著往生,然後才能接著表演第二個,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得講道理。所以現在有些人也說這個問題,我從來不在意,說就說,理解了,阿彌陀佛;不理解,也阿彌陀佛。反正你有緣,你就受益,你就得度;你沒有緣,你就當看熱鬧。是善緣也好,是惡緣也好,那就看你自己的。這是我說的第二個題目。

  第三個我自己的親身經歷,昨天我跟大家說了,就是我這次受這個傷,今天還得簡單再說說,因為昨天那個作廢了。有全國的同修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很關心我,所以我簡單再把這個事說一說。六月七號,這個胳膊摔傷的。昨天我可能沒說這個細節,我不是走路走著走著什麼絆了,把我絆倒摔成這樣的,我是站在原地摔的。所以我自己後來開玩笑跟我自己,自嘲,我說妳這老太太挺有本事,站在原地,而且人家擱磚鋪得那地是很平的,我們住宅區的小甬道,站在原地那麼平的道上,能這麼卡跟頭,完了能把胳膊摔成這樣,妳也真是挺有本事。這是我自嘲,我開玩笑。我給你們學學我當時卡的那感覺,因為當時我是出去遛我家的劉優祕,牠跑到草坪上玩的時候,我就站在甬道上瞅著牠,我不是因為攆牠我摔的。我站在那時候,我什麼感覺?因為我特別清楚,我沒糊塗。就好像我整個人這麼旋轉一圈,然後好像誰提著我的兩個肩膀,給我提溜起來了,然後這麼蹲下去的,所以才能把這骨頭摔成碎了,它不是折了。如果我要是走走絆了,無非是把腿碰破皮了,或者把骨頭摔斷了,最大程度摔斷了。但是它能把它摔碎它,而且那個醫生說,不是碎成幾塊,真是碎了。就是這樣的。

  所以這個事有同修說,劉老師妳修得那麼好,妳咋還能卡跟頭?我告訴大家兩點,我只能告訴大家兩點,第一點,業障現前。人人都有業障,真是的。業障現前是好事、是壞事?好事。我這次我消個大業,知不知道?沒有病苦,沒痛過,沒用藥,我的胳膊就自然愈合,就好到這種程度,是不是個奇跡?骨科的一個大手術,術前不用藥,術後不用藥,你們聽說過嗎?見到過嗎?而且是六個月,今天是六個月零一天,摔傷。一次沒痛過,真實情況。是不是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所以這個,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估計就現在有同修聽了,很可能還有疑惑,是真的嗎?真的。我手術完了以後換藥,不是換的藥,是換紗布,這個紗布拿掉,換一個新紗布,這就是我換藥的經過,怎麼解釋?所以我總結,我說我這次胳膊摔傷,創造了兩個奇跡,一個奇跡是無痛骨折,第二個是無藥治療。說妳既沒有痛,又沒有藥去治,那妳怎麼好的?一句話,念阿彌陀佛念好的,別的任何沒有,我沒有找任何人。昨天我不是說了嗎?有同修建議我快點找師父,一看我摔那麼慘,那時候我這一個胳膊等於我現在三個胳膊那麼粗,整個都是黑色的,都摔到那種程度了。所以身邊的同修心疼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告訴我快點找師父,讓師父幫妳。我說我不可以找師父,不讓老人家麻煩。我說我找師父,師父告訴我,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我說這都在我心裡,我就這麼做就完了。

  我真是念佛念好的。如果有人說,能舉出例子,說她不是念佛念好的,她是怎麼怎麼治好的,拿出例子來,沒有。因為頭四天,我昨天講了,我是坐在床上抱著我這個胳膊念了四天阿彌陀佛,第五天做的手術。然後十四天出院,沒有拆線,二十一天去拆的線。拆完線回來以後,就纏著厚厚的紗布,沒打石膏什麼的,就是紗布纏著。然後就這麼念阿彌陀佛,這六個月就好到這種程度。現在就是不能完全伸直,但是不影響我做其他的事,唯一現在我不能做的,就是我現在暫時還不能磕頭。因為磕頭我磕下去可以,站起來費勁,這個胳膊沒有那麼大的支撐力,往起站的時候費勁。所以我就想再緩一段時間,這個問題也就解決了。所以希望看到這張光碟的同修們,不要再惦念我了,你們看我現在,精神狀態也好,胳膊恢復得也不錯,我是相當相當滿意了,感恩阿彌陀佛,感恩諸佛菩薩慈悲加持。這是我今天說的第三個例子,因為昨天我大概說了一遍,今天我就不再詳細的說了。

  說到這,我想說幾點小小的感悟,然後我再說第四段。第四段可能,大概是小刁最擔心的那一段,就是不想讓我說那一段,一會兒咱們還真得把這段給它說清楚。為什麼?咱們都犯錯誤,這回咱們得改,好好說。就說到前三個的時候,我有點什麼感悟?就是第一個,佛力加持不可思議,這個你不可否認。第二個就是心住在佛號上,沒住在這胳膊上,如果我一摔了,我就想摔傷了,挺痛的,這可怎麼辦?我心住在這胳膊上,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我真的從我摔傷那一刻起到現在,我的心時時刻刻是住在阿彌陀佛佛號上,我沒有想到我的胳膊怎麼樣。有的同修不是心疼我、擔心我嗎?我真跟他們開玩笑,我說我是周恩來總理第二,你看周總理不是右胳膊摔傷人就這個姿勢嗎?我說你看多有派,我是總理第二。真是的,你心態一平和,你沒把心住在,我胳膊摔了,以後怎麼辦,那可能你就痛苦了。我沒有痛苦,我這六個月我是天天樂樂呵呵的,沒有愁眉苦臉過。還有一個事,就是說你內求還是外求?我這把是百分之百的內求,沒有一點點外求的想法和念頭,真靈,內求真好使。求誰?求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就是你自己,求你的自性佛。自己的夢要自己圓,自己的業要自己了。一有事了,有同修一有事了,快點找劉老師,劉老師一說就好了。如果我能幫助你們每個人消業,那好說,我心善良,咱別說慈悲。我心軟、我善良,我不忍心看任何一個同修受苦遭罪,如果你的業我能代你消,那沒問題。但是不是,自己的業自己消,自己的障自己了。你說你欠人家的帳,完了你不還,你讓我替你還。我可以幫忙,是不是?幫助你,但是我絕對代替不了你。這一次我親身經歷我就知道了,真是任何人都幫不了你的忙,你自己來改變你自己的境況。

  逆境是一個大好事,我覺得這次我摔傷以後到現在,我跟小刁說,因為她老哭,她心疼我。我說,刁,妳不是說嗎?我每次經歷一次大的磨難,我就升了一個台階。這是小刁以前跟我說的。我說這次大姐給妳做個樣子看看,我這次遭此大難,我一定要升三個台階。過去不是遭一次難我升一個台階嗎?我說這次我升三個台階。可能因為我這種信念、這種力,我覺得我這次摔傷以後這半年,我進步比以前確實是大,這是我自己能感受得到的。還有一點,我都如實的跟大家說,我做這個手術進手術室之前,我姑娘、姑爺、兒子他們不都在醫院嗎?我姑爺就說,媽,張嘴。給我手裡攥著什麼?就是那甘露丸。完了讓我張嘴,他就給我塞到嘴裡了。說媽,妳擱在舌頭底下,不能用水沖著嚥下去,妳就擱舌頭底下,讓它自然化了。這是有同修,因為我姑娘姑爺都信佛,我姑爺說,這是佛友剛從西藏回來,帶回來的。完了我姑娘在旁邊看著說,這可真是親姑爺,給別人的時候給個三粒五粒的還有點心疼,這給他媽,這一把都塞到嘴裡去了。塞到嘴裡,這我已經上了來推我的那個小車,人就開始往那手術室推我了。我舌頭底下一大堆那甘露丸,這咋整,我又嚥不下去。我尋思到了手術室,人家大夫跟我一說話,我沒法說話。人家大夫說妳嘴裡吃的啥?我咋說?我尋思這咋整?在推的過程當中我就使勁用我這舌頭攪和這甘露丸,我想趕快給它攪和碎了,我趕快嚥進去。結果那個東西麻麻溜溜的,給我舌頭尖都攪破了。到了手術室,實際我還沒有完全嚥進去,我尋思反正我能說話了,大夫跟我說話,我可以回答他了。這個甘露丸就是,你就想,從西藏新帶回來的,孩子又這麼孝心,這麼真誠,讓他媽吃,你說這個東西起沒起作用?怎麼驗證?但是我不能就讓孩子這分心意白瞎了,確實是吃這個東西了,沒什麼味,就是麻嘟嘟的,就這種甘露丸。那甘露丸,我閨女說,媽,吃了這甘露丸,這是觀音菩薩的甘露丸,觀音菩薩就管妳了。這可能心想老媽要往手術室推了,開開玩笑,讓我心裡放鬆放鬆。實際我一點沒緊張,就整個從我推出我病房,一直到手術室,我就像參觀遊覽似的。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心態,我想看看這手術室是什麼樣,過去咱也沒見識過,我就去參觀的。我就抱著這種心態進的手術室。

  最後說第四個,第四個就是說「週年寄語,佛力加持不可思議」。敞開說,不保密,不保留,誰願意怎麼攻擊,誰怎麼攻擊。我跟大家說這個寄語是怎麼來的。我每天在我們小區院裡是繞二十圈,二十圈是繞兩個小時,我走的速度又比較快,兩步一句阿彌陀佛。就是我姐姐這不是十一月二十一號往生一週年嗎?在這之前,我沒有起心動念,說姐姐往生一週年了,我做點什麼,怎麼紀念?沒有這個念頭,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就是差那麼二三天、三四天,我在繞佛的時候,早晨孩子們說,媽,太黑的時候,妳別出去,妳等亮天妳再出去。以前我是早晨三點鐘出去繞,那時候天還沒亮。這孩子們就不放心,尤其胳膊摔壞以後。所以我就亮天以後,八點鐘左右我出去繞佛去。繞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姐跟我對話。可能有同修說了,妳又搞迷信,妳又搞神通,那人都死了,怎麼能對話?我跟大家說,是一種什麼感覺,不是肉體對話,是不是?確實她這個肉體已經消失了,沒有了,是一種心靈、靈魂、靈性的對話。當時我心裡著急,因為啥,我在外面繞佛的時候,我既沒有紙,又沒有筆,我記不下來。我心裡真是起了什麼念頭?我說姐,妳別著急,等我繞完佛,我回去坐在桌子前的時候,我拿好筆、拿好紙,妳再跟我嘮嗑,完了我好把它記下來。那個時候,我真是這麼起心動念的。結果不行,沒起作用,人家就是接著說,而且都像詩似的,一套一套的。我尋思那就隨緣吧,到時候我要回去能想起來多少,我就把它記下來,想不起來那就是不讓大家知道,跟我說了也就說了。我當時就是這麼想,這是第一天。

  我回去馬大哈似的,你倒坐那想想呀,沒想,完了我又聽經,就把這事給過去了。結果第二天,我還接著繞佛,又出現這種情況,這回引起我重視了,我想是不是讓我告訴大家。我繞完了以後我回去,這回我坐在我桌子前,我是認真的想這個問題,我姐都跟我說啥了。能想出多少?我告訴你們,我能想出來三分之一,那三分之二我就說啥我也想不出來了。為什麼我能想出三分之一?它因為都像詩似的,非常押韻、非常順口,因為這一段我要能想出來一二句,後面那一大段突突突就出來了,我就是這麼想出來的三分之一。所以對不起大家,那三分之二叫我貪污了,不是我不想告訴大家。所以現在我就把我能想出來、記下來這三分之一,給大家先念一遍。念完了以後如果有時間,我再給大家解釋解釋。如果沒有時間,就這麼的。

  是這麼說的,說「小妹小妹妳聽著,姐姐有話對妳說,姐別小妹一年整,時時沒有離開過。維次空間不一樣,這個道理妳懂得,一年時間轉瞬過,坎坎坷坷有收穫。歷經風風和雨雨,大考小考緊跟著,可賀考試都通過,境界提高沒的說。我的往生起風波,褒貶不一各有說,歡喜讚歎佔多數,毀謗排斥是有的。末法眾生難度化,這個道理是佛說,緣熟眾生自得度,緣不成熟先等著,待到機緣成熟了,眾生個個都是佛。妳的使命在娑婆,切莫辜負師重托,恩師對妳寄厚望,帶眾無量回極樂。姐姐知妳有大量,一切皆為眾生想,從來不與人計較,忍辱負重是榜樣。妳曾對我這樣說,要學恩師大心量,踏著恩師足跡走,今生一定回故鄉。身負重傷為什麼,為救眾生離苦厄,人們把妳說成神,妳是普通人一個,親身試法眾生看,妳也有苦和有樂。如何對待病和苦,一心念佛無二說,誠敬方能通自性,戒驕戒躁要記清,眾生都是我老師,要把自己位擺正。妳的手術很順利,姐姐全程在跟著,護法天尊在現場,觀音菩薩親操作,彌陀慈父護嬌兒,無痛無藥真奇特,佛力加持不思議,讓妳親身來經歷。姐姐給妳講故事,溫馨回憶慰妳我,我倆兒時趣事多,姐姐舉例說一個。我是小兵妳是帥,都是妳在指揮我,妳是小妹我是姐,時時處處我讓著。妳的性格很內向,多餘的話從不說,讀書是妳的最愛,讀起書來很忘我,為了節約不點燈,妳把手電藏被窩。媽媽心中犯嘀咕,小雲她在幹什麼,我為小妹打掩護,就對媽媽這樣說,明天老師要提問,小妹她在背詩歌。這個解釋很巧妙,媽媽不再說什麼,爸爸一邊偷偷笑,笑這傻氣老太婆,回憶往事多欣慰,一家和睦過生活。爸媽和我在極樂,現在就缺妳一個,待到功德圓滿日,姐去娑婆把妳接。週年寄語吾小妹,互幫互學共切磋,西歸之路多坎坷,奮勇直前不退縮,帶眾無量回極樂,妳要時刻準備著。以上的話是誰說,切莫仔細去琢磨,就當我在講故事,無說而說無有說。有緣聽了受益大,無緣聽了耳邊過,勸君千萬別煩惱,煩惱必將鑄大錯。浩瀚宇宙多奇妙,諸多事妳不知道,破除我執與我見,智慧之門才開竅。一意孤行妄評論,害己害人真不淺,禍從口出是真語,造作罪業受熬煎。有緣之人要聽勸,迷途知返時不晚,一句彌陀老實念,回頭是岸奔家園。彌陀慈父翹首望,期盼孩兒早回還,諸上善人歡迎妳,三聖接妳回故園」。

  這就是我記下來的三分之一,就這麼多。我不知道大家聽了,因為聽了一遍可能印象不是太深刻,剩下的時間不太多,我就不能一一解釋了。我就覺得,你說這個東西你怎麼理解?因為我姐姐比我大四歲,我們倆小時候這個事,我現在我根本我就不記著。姐姐不是舉這一個例子嗎?就是說我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看書,因為什麼?那個時候出了幾本書,什麼《林海雪原》、《野火春風鬥古城》、《歐陽海之歌》、《紅岩》。那個書,那個時候是一塊四五毛錢一本。但是就這一本書的錢,我得攢好幾個月。都是那字的錢,一分、二分、五分的,我才能攢夠了,我去買這一本書。我特愛看書,買回來我恨不能一口氣我把它看完。結果我媽媽節約,因為就我爸一個人上班,五十八塊五毛錢,供我姐我倆上學,我媽媽是家庭婦女。所以我媽媽過日子特仔細,就晚上不讓點燈。不讓點燈,我還想看這書怎麼辦?我姐給我出個主意,說妳整手電,妳擱被窩裡看,別讓媽看著。完了這樣,我就拿手電把頭蒙上,我就在被窩裡看這書。你想那能舒服嗎?蒙著大被,拿著手電看著書,肯定一會轉這面、一會翻那面。我媽就尋思了,這孩子幹嘛擱被窩裡骨碌來骨碌去,她幹什麼?我姐就跟我媽說,明天老師要提問,小妹她在背詩歌。這個回答不是很巧妙嗎?所以我媽,因為我媽一個字不認,她就想孩子明天要提問,她趴在被窩背就背,反正也沒有點燈。就這個故事,如果我姐這次她要不跟我嘮出來,我是根本就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你說你聽了以後,你信還是不信?溫馨不溫馨?尤其說爸媽和我在極樂,現在就缺妳一個,待到功德圓滿日,姐去娑婆把妳接。因為啥,這一生一世我們就四個人,爸爸媽媽姐姐和我,現在確定無疑了,爸爸媽媽姐姐都到極樂世界去了,就把我這個小不點落在這了。所以姐姐這不也是給我底嗎?安慰我說,妳到功德圓滿,妳任務完成了,姐就去把妳接回來,這四個人就到極樂世界團圓了。

  所以聽了以後,我就覺得特溫暖,真是一種溫馨的回憶。就是她說的這些,因為是我自己家的事,我知道以後,我真是挺感動的。就現在誰聽了說,那純粹是說迷信的。你願咋說咋說,你說我迷信我就迷信,你說我神通我就神通,真是這樣。你說如果不是這樣,我真是沒法解釋。就這些話,就說得這麼順,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想不出來,我沒說還給人漏了三分之二。你看我最後這篇稿紙,這面是這個大字到這,這面是不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到這原來是最後結尾,這一段是後加的。我說後加就加這一段,就叫我直接就寫在這上了。你說這一段告訴我什麼?估計肯定我這個講了以後,會被人提出異議的,她又搞神通了、又怎麼的。這一段是不是就勸勉大家,你信你就信,不信你就不信,你有選擇的自由,別說三道四,我理解好像這個意思。你看,這說你不知道的事多著,不能說我沒看著,我沒經歷,我就不承認存在,你這樣會造口業的。

  所以我說佛菩薩確實是很慈悲很慈悲,我跟你們舉個例子,就是哈爾濱有一個老菩薩到一個道場去念佛,一共念了兩個多月。她學佛的時間比較長,老人家也七十多歲,我沒見過這個老人家。她到道場念佛的時候,正好誰在?就是齊素萍老菩薩身邊的一個李老師,帶著三個護法居士到哈爾濱去弘法,就在這個道場。我去見了李老師和他的三個護法,我們見面了。完了李老師告訴我,說這個老菩薩,就是他們搞活動,什麼活動?懺悔。這一天安排的就是懺悔,誰想上台上去懺悔,誰就懺悔。說那個活動搞得挺成功,很多老菩薩都痛哭流涕,懺悔自己以前所謂的隱私,這把都懺出來了。這個老菩薩老太太,她也上去懺悔去了,但是後來他們說,大家覺得她說跑題了,人家那天安排的是懺悔,她沒懺悔,她說的是感應。大家一聽,可能有人就提出異議,說你看今天人家別人都是懺悔,她說感應,所以就把她勸下來,沒讓她說完。這是頭一天。第二天老人家坐著往生了。當時有同修拿手機照的那個照片,就坐著往生的照片拿給我看,因為我有個鄰居上這個道場去了,他親自在那看見的,他照的。他說,劉姨,妳看看,妳看那老菩薩根本就沒有死相,就像坐那睡著了似的,就這樣一個老菩薩。後來我跟李老師見面的時候,李老師說這個事我就笑了,我說大家福報太薄,老人家最後要跟你們說點真話,完了不讓人家說,給人從台上請下去了,人家就沒有說。你說是不是這樣?人不是說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據說這老人家已經跟有的同修說了,她要走了。肯定這老人家是預知時至,所以她想最後走之前,跟同修們說點真實的話。結果沒有福報,沒讓人家說完,老人家就走了,可惜不可惜?你想,普普通通一個老太太,可能沒有幾個人瞧得上眼,沒有幾個人把她當作一回事。我一再告訴大家,不要小瞧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包括那些個蟑螂螞蟻。師父經常說的,你知道人家是誰?人家老太太確實是,你說走得瀟灑不瀟灑?頭一天不讓說,人家老太太也沒發火,也沒生氣,不讓說就不說,讓下台就下台。第二天,人家給你表演,坐著往生。

  所以,我今天我最後我想跟大家說,就是我今天講的這些,你怎麼說都可以,你自己琢磨。我不是說,讚歎劉老師講得好,是這麼回事,不是這樣。你如果說你對這個不太認,你說這能是真的嗎?你還有疑惑,你千萬別造口業。這我真是愛護你,我才這麼說。實際你說了對我一點影響沒有。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後面還有一點點沒說完的,明天再講那一講的時候,我把這一段給大家再說說,就是我對今天說的這四個專題,我總的體會是什麼,什麼叫佛力加持,怎麼樣來認識這個問題?剩下一小部分,明天再說。今天時間到了,感恩大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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