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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淨土鼓與呼(之一)—感恩姐姐代妹表法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3/3/25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37-0001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很高興相隔九個月之後,我們又在這裡見面了。我上一次來香港是去年的六月中旬,來香港參加《大經解演義》學習分享報告會,是六月二十九號離開香港回哈爾濱的,到現在正好是九個月的時間。可見時間過得多麼快,我覺得好像昨天的事情一樣。這一次來香港,大家都知道,因為師父他老人家八十七歲壽誕之日,表示祝賀。再一個,就想把這九個月我在家裡,按同修們的話說,劉老師一直在家貓著,妳在家裡都貓著都幹些啥,來向大家匯報匯報。一是向師父他老人家匯報,二也向各位同修們做一個匯報。

  我這次來香港講的大題目是「我為淨土鼓與呼」,這是總的大題目,一共是講十個小時,每天兩個小時,從今天開始到二十九號結束。然後每一天又有一個小題目,比如說今天在大題目的下面那個小題目就是「感恩姐姐代妹表法」。然後每天都有一個不同的小題目,就是這樣的。我今天為什麼要講這個題目,我在來之前我就想,因為我姐姐往生這件事情,可以說引起了比較大的轟動,我聽說有的外國同修都往國內來電話或者來短信,詢問這方面的有關情況。我想我這次來香港,這個題目可能也是同修們比較關注的一個問題,我就把它安排在第一天來講,省得大家心裡放不下。今天我就講講「感恩姐姐代妹表法」。

  我想先和大家報告一下,我姐姐這次往生表法,她的因緣是什麼。在光碟裡我曾經說了一部分,有一部分在光碟裡我沒有說,我今天想在這裡就把這個情況如實的告訴各位同修們。我姐姐表法她的因緣是這樣的,去年六月份我來到香港以後,因為那一次兩個方面,就是協會這方面,還有活動那方面,一共是安排了十節課,還有三個答問。在答問的過程當中,很多同修提出來關於往生的問題。從這些問題裡,我感覺到大家還是對往生極樂淨土信念不是那麼太足的。當時我想,從咱們淨土法門來說,信解行證這四個方面,信解行都具足了,還缺一個證。因為前三方面,比如說有咱們《無量壽經》的會集本,這可以說是第一善本,有黃念祖老居士的《大經集註》,有淨空老法師的演講弘傳,那誰來作證?這就是如果這個證要具足了,那信解行證這四樣就都圓滿了。

  我當時在香港沒回哈爾濱之前,我就有個想法,現在急需一個表法的人,表什麼法?表活著往生的法。因為現在很多人說,我也沒看見什麼叫活著往生,總是心裡還有點犯嘀咕,不是那麼太踏實的。我想如果有一個人能夠把活著往生這個法確確實實的表演給大家看,這對於大家修學淨土法門的信念會有一個很大的提升。我當時想這個作證,誰來作證?我可能有點不太謙虛,我掂量來掂量去,我想這個事還是我是最佳人選。昨天我跟同修說,大家都笑了。我說這個事我要去找別人,我說你來表演表演怎麼活著往生。人家要說,劉居士妳咋不表演,你為什麼讓我表演?這話還不好說。所以我想來想去,我覺得我是最佳人選。因此我就想這一次(就是上一次),回哈爾濱以後我就想來做這個工作。

  回去以後我就跟我姐姐透點消息。我為什麼要跟我姐姐透點消息?因為爸爸媽媽去世之後,可以說姐姐和我應該說是相依為命的姐妹倆。因為我只有這麼一個姐姐,媽媽和爸爸走了以後,姐姐盡了她姐姐的義務,也代替了媽媽,對我那個關愛是沒可挑剔的。我想如果我突然的走掉了,可能我姐姐接受不了,那怎麼辦?我想我先給她透點消息,讓她有點精神準備,否則到時候她萬一接受不了怎麼辦,對她還是有點擔心的。我記得我就給我姐掛了個電話。因為我倆住的地方相距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那麼遠,我在市內住,我姐在平房區住,所以見面的時候不是很多。我就跟我姐打了個電話,我說姐,現在特別需要一個表法的人。我姐說:表什麼法?我說表活著往生的法。我說姐,這個事我怎麼覺得我比較合適,我想表演表演,給大家做個樣子。我姐當時電話裡那頭就說:小雲,不行,妳不能走,妳得留下,因為妳的任務還沒完成。當時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就沒再往下說什麼,我姐那頭電話也沒吱聲,也沒說什麼,我這面也沒說什麼。過了大約一分多鐘,我姐就說:小雲,妳怎麼不說話了?妳是不是不相信我?妳覺得姐表演不好嗎?我說:沒有沒有,姐,我沒那麼想,我覺得咱倆還是我表演比較合適。我姐說:那不行,我來演。就這麼三個字,我姐說「我來演」。我姐接著說了一句:小雲,妳放心,妳相信姐姐一定能表演好。我說:我相信,我相信。實際這個時候跟我姐姐說這個,不是說我心裡就想姐那妳就表演,沒我事了,我不是這麼想的。我只是想給我姐透露個消息,讓她有點精神準備,然後我該什麼時候表演我就什麼時候表演,這樣她也就基本能夠接受了,我當時就這麼想的。

  因為在離開香港的時候是六月二十九號,我記得中午和師父一起用餐,用完餐後我就給師父頂禮三拜。我每次見師父和離開師父我從來沒哭過,我以前看有的同修見師父也哭,離開師父還哭,我還覺得挺奇怪,我尋思哭啥,見師父不高興嗎?離開師父也不高興,那還可以再見!我就這麼想的,因為我特別單純。我還跟他們說,我說你別哭,你一哭你就看不清師父了。結果這一次,就是去年六月二十九號離開師父的時候,我給師父頂禮三拜的時候,我是硬把眼淚憋回去的,我當時心裡確實是挺酸楚的。我當時心裡在默默的跟師父道別,我心裡是這麼想的,我說師父,對不起您老人家了,弟子要先回家了,咱們西方極樂世界見。這是我內心的話,但是我沒有說出來,別人誰都不知道。頂完禮以後出來,車就在門口等著,我上了車以後我就心想,司機師傅你趕快開車,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萬一哭出來怎麼辦。結果那個師傅他不動,我也不熟悉也不認識,我還不好追師傅快點開車,那就擱車裡坐著。我心裡就想,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我就這麼想的。這個時候師父從我們用餐的那個屋出來,就往他住的那個屋走,我就目送師父的背影走進了那個大門。這個時候定弘法師從屋裡出來遞給我一個包包,當時我知道,那肯定又是師父給我拿的錢。我說定弘師,我不要錢,我不需要。實際我這個話,就是我已經要往生了,要走了,我不需要錢。定弘師說,師父給的,不能推辭,妳必須得收下。那沒辦法,我就收下,我就直接遞給小刁。然後這時候車才開,開了這一道,我就想,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見師父了。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所以回去之後,這個經過我沒有跟姐姐學,我只說需要有個表演的,我想試試。我還是笑呵呵電話裡跟姐說的,我想半開玩笑的說,別讓她高度緊張。她該仔細扣我了,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不能說得太細,我只能透露點消息給她。這個就是我姐姐這次往生表法的第一個因緣,因為我把消息透露給姐姐。

  第二個因緣,這是姐姐走了之後我才知道的,姐姐又有新任務。這個在光碟裡你們看我姐她親自說出來的,我也是在她跟前守著她的時候我聽她這麼說的。她告訴大家,我必須提前回家,我有新的任務。可能你們看過這光碟,對這句話印象應該還是滿深刻的,那也是我第一次聽見。再一個姐姐往生的因緣,就是後來她留下的三十五首偈子裡體現出來的,就是要為彌陀傳真音。傳什麼真音?就是末法九千年眾生靠什麼得度?靠這一部《無量壽經》,靠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她就是要代彌陀傳這個真音。

  剛才我說的這三條,就是我姐姐這次往生表法的因緣,我這次說到這兒應該是說全了。因為我剛才說的其中有一小部分,我在光碟裡沒有跟大家說,我怕說了以後又引起轟動。因為有人總是擔心我現在往生,別人不說,我就知道刁居士就因為這個都哭了兩鼻子了。有一次她看了我寫的東西,當時坐在我家床上就哭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說小刁,妳怎麼看了,妳哭了,妳哭啥?那不行,這不行,今天不就是現場問師父嗎?劉大姐她說要往生,師父你說行不行?當時那麼多人就給師父跪下了,就是這件事。後來師父今天告訴她,說往不往生誰說了算?阿彌陀佛說了算,阿彌陀佛不來接她,她往生不了;來接她,該走就走。這回刁居士高興了,回來跟我說,這回我心裡有底了,阿彌陀佛不接妳,妳走不了,妳自己別老想往生的事了。所以說往生這個事不是一件什麼叫人挺擔心的事,反正我是做好這個思想準備了,我就是幾年前把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了,現在我也不變,我還是把自己交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什麼時候接我回家,我就什麼時候走,隨時隨地做好準備了,我一分鐘都不會耽誤的。對於這個世間,我現在可以說沒有什麼牽掛,沒有什麼留戀,因為我知道那個本有的故鄉是多麼多麼好!我回去以後我還可以長本領,我還可以倒駕慈航,我再回到娑婆世界來度眾生,這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那為什麼非得要留戀現在這個世界,留戀這個所謂的家?不必留戀了。我現在真是做好了百分之百的思想準備,隨時都可以走。我就簡單把我姐姐往生表法的因緣,說了這麼幾句。

  第二個我想跟大家交代一下我姐姐往生的經過。因為在光碟流通以後,引起了非常大的反響,我看有這麼幾條,一條是有的同修們沒有完全看明白,有些疑義。這很正常,因為那麼長的光碟,大約都看完了,也得好幾個小時。如果不是這麼精簡的話,要把當時錄的全都製成光碟讓大家看,沒有三十個小時可能看不完。這個是壓縮了,但是絕對是原汁原味的,沒有經過任何加工,只是因為當時我們的設備不行,技術也不行,三個人錄的,就看這一段誰錄的更清晰一些,就把誰的用上了,是這樣選的。所以我當時在光碟出的時候,我就說了,我說這個光碟我是從頭至尾跟下來的,可以說它是真實的,沒有任何編造,也沒有任何加工,也沒有任何杜撰。我記得在光碟裡,我把這些話都說給大家聽了。因為大家有的沒看懂,所以今天我想把姐姐往生的經過,再比光碟更詳細一點的跟大家報告報告。這是一個沒聽懂的。

  再一個就是不太相信的,真能是這樣的嗎?比如說有的是同修也好,還是哪些人也好,在網上說,劉素青老菩薩是餓死的。還說出理由,為什麼說是餓死的?因為在光碟上沒看到有人餵她蛋白粉。這個名我記住了,因為他特別提到這個蛋白粉。我當時看到網上這個消息之後,我就笑了,我說這個人家看的也沒錯,確實是沒餵她蛋白粉。而且她也不是餓死的。我姐姐是十一月十七號那天中午,光碟上有那一段,我們在一起吃的中午飯,我們圍著一個小長的桌子坐在她的床上,大家熱熱鬧鬧的吃中午飯。那個是我姐可以說在人世間的、在娑婆世界的最後一餐,最後一頓飯,那是十七號的中午。十八、十九、二十這三天確實是斷食,她沒吃飯。她是二十一號中午走的,如果加上二十一號,一共是四天斷食。但是我在這裡可以坦誠的跟大家說,你就看她那個光碟錄的每天的表情、表現,她哪像餓死的樣?所以這個可能有些同修就是半信半疑,真是這樣嗎?這個是第二種情況。

  第三種情況,不排除有些人比較排斥,比如有的人說我在編故事騙大家。看到這兒我也笑了,一是我不會編故事,二是這樣的故事也編不出來,其他的故事如果說編編,可能還有點門。關於生死大事,關於往生的事能編故事,而且完全兌現,好像這個故事最起碼我是編不出來的。我為什麼說這個事的時候,可能有同修說,妳怎麼說得那麼流利?因為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事。我之所以來我寫個提綱,就是不要把那些重點東西忘掉,我起這麼個作用。實際我不照著提綱,完全可以把它說得很順暢、很順暢的。因為這幾點原因,所以今天我想把我姐姐往生倒計時的十五天,挑重點地方跟大家報告報告。因為在十一月七號之前,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我姐,偶爾有時候我倆通通電話,因為我對外打電話很少很少。

  我十一月七號是到平房去看我的一位老師,去看我的一位同學。上午看我的同學,下午去看我的老師。中午上哪吃飯?我想我不能在我同學那兒吃,他身體不好;我也不能上我老師那兒吃,我老師年齡那麼大了,都快八十歲了,我要去了,我老師還得忙乎給我做飯。後來我就讓大雲給我四外甥女打個電話,看看她在沒在家。因為她要不在家的話,我姐不能下地開門,她不能行動,只能坐在床上。我一打電話,我四外甥女在家,我說那好,咱們就上我姐姐那兒去蹭飯,我們當時還開玩笑,我說上老太太那去蹭一頓飯。這樣我們中午就到我姐那兒。因為她一直就像光碟上你們看的那樣坐在床上,她面朝外,我一進門正好瞅著她,每次都是那麼笑呵呵的。我一進門,我一看,我說老菩薩怎麼見瘦了,要回家了吧?我姐說:快了,快了。就這個話,實際一點思想準備沒有,我倆一見面就是這個對話。

  後來,這一天是十一月的七號。十一月八號,就是我們見面的第二天,我早晨磕頭的時候。人家在批我,說我什麼妳就靠信息,那我就還得這麼照本實發,我就是得到的這個信息。你說我煽動也好,還是我怎麼的也好,我不能編,我必須得把實際情況向大家如實報告。我是每天早晨三點鐘磕頭,磕到六點鐘,三個小時。你想想我在磕頭的過程當中是隨著佛號磕頭,這個時候我不可能動腦筋去想,想某一件事,或者是去想我姐姐往生,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想這個事。就這個時候,突然就出了這麼一段話,我現在帶來這三個小紙條是最原始的,你們看看我這小紙片就知道,真是當時臨時找個小紙片我就寫下來了。因為如果我要是磕完頭,我再去想這段話,我想不出來。所以我必須停下磕頭,馬上找個小紙片,我就寫出來了。這是十一月八號那天,是怎麼說的?原話是這樣說的,說「你姐劉素青並非凡人,她是菩薩來度眾生的,即將圓滿,往生時間在一個月之內,往生殊勝,不用助念,自在往生,一切由佛菩薩安排」,這就是當時的原話。我當時一看時間是早晨六點十五分,就這個時間。你們可以看我這個小紙片,這就是廢物利用,一個裝藥的小藥盒,我剪開以後,裡面紙是白的,我就用它來做記錄,就這麼一個小紙片。這就是十一月八號那天我得到這個消息。我一算,到十二月八號,還有一個月時間。

  這個事兒我沒有跟任何人說,我當時還想,這怎麼回事?這是八號那天,就這個紙片我記了,我就記了,我就放到我抽屜裡了。這是八號。十一月十一號,就是距離八號又過了三天,早晨七點三十分,因為我這上我把時間記下來。七點三十分,這個時候我磕完頭了,我也吃完飯了,我就坐那兒剛開始聽師父講《科註》,我每天吃完飯以後我就進屋裡去坐著聽經了。這面師父的光碟放著,我坐著在聽經,這時候就出了八句話。我一尋這八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就趕快又拿我那筆記本,我就把它記到本上了。這幾句話是怎麼說的?說「姐姐駕鶴西歸去,上品上生見彌陀,姐是妹的好榜樣,妹妹作偈送姐行。姐姐先行回家轉,妹妹後面緊跟隨,雙雙回歸極樂土,再返娑婆度群萌。」因為這個東西你要過後我是想不出來的,所以我就拿個筆就記在我那筆記本上。當時我就想,「妹妹作偈送姐行」,這個偈子也不是我作的,這是我記下來的,我作不出來這個偈子,我哪有這個水平?

  我當時,就是記下來之後,我就給我姐掛個電話,我說姐,有個偈子我給妳念念。我姐說:什麼偈子?我說:送姐行。我姐說:那妳就給我念念。我在電話裡,我就把這八句話,我就給我姐念了。念完了以後,我姐那面哈哈大笑,說了一句「我要回家了」。我這面也哈哈大笑。那個時候的心裡絕對是法喜充滿,沒有一點悲哀。你看按道理,按人之常情,就我這麼姐倆個,你說姐姐要往生了,妹妹能不難過嗎?我一直到現在,我姐姐已經往生四個月了,我都沒有一點悲傷、一點難過,我成天真是法喜充滿,我可高興了。就是這樣,後來我不是說了四句話嗎?我說「笑談生與死,恰似嘮家常,若是不看破,怎能這瀟灑。」我真是在這裡,我可以坦然的跟大家說,我姐姐瀟灑,我也瀟灑,我倆電話裡這頭那頭全是開懷大笑。你看面對的是生死,按人之常情,是生離死別,可是我們沒有那種悲哀的情緒,有的是法喜充滿。這是十一號。

  再說十五號,十五號早晨也是我磕頭的時候,這個快,就是一串數字。你看我這個小卡片大不大?我當時就用這麼大一個小紙片記下來的。「2012112112」,後面我姐的名字,「劉素青」,我就記了這麼一個小紙條。這個時候我還沒磕完頭,我磕完頭以後,我就坐在我的桌子前,我就解讀這個數字是什麼意思。我解讀的結果,我想這就是告訴我,我姐姐往生的具體時間。你看「2012」是年,「11」是月,「21」是日子,後面最後一個「12」是中午十二點,這是我解讀出來的。但是我解讀出來之後,我這個小紙片一直放在我自己這兒,我沒跟任何人交流過,包括我姐在內,我姐不知道我有這個小卡片。所以一直到現在,我今天還是昨天跟同修們說的,嘮嗑的時候我不是說嗎?我說我知道的日期我沒跟我姐姐說,我姐姐什麼時候知道的日期我也不知道,她也沒跟我說。

  這個小紙片一直到什麼時候我給我姐看的?你們看光碟,就是她往生的當天,那天上午我去了以後。我給大家提示提示,我不拿那個衣服,我說姐,讓我盛裝送姐行,我說我也沒穿過什麼盛裝,我回家翻一件最漂亮的,姐妳看,這個算不算盛裝?我姐說:行,盛裝,挺好挺好。就是那個時候,我說我有個小紙片,密碼,給妳看看行不行?不讓別人看。我當時就擱兜裡掏啊掏啊掏,掏什麼?就掏這個小紙片,我就遞給我姐了。我姐戴上眼鏡,我說妳偷著看,不要讓別人看,因為這個紙片除了我自己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姐看了看,然後我姐就笑了,這什麼密碼,大家都知道了。這時候我才知道,肯定我姐姐知道的時間和我的是一致的、是吻合的,如果要不是這樣,肯定她說,不對,不是這個時間。沒有,我姐說,什麼密碼,大家都知道了。我才知道,我姐姐的時間和我知道的時間是完全一致的。這就是她往生當天,我們算是交流吧。但是我姐也沒把這話說出來,說對,小雲,這個就是我往生的時間,我姐這話沒說。這是十五號。

  再說十六號,十六號我就突然接到我姐一個電話,中午,非常簡潔,我姐電話就說:小雲,告急,提速!妳聽明白了沒有?我聽明白了。因為在十五號之前,有一個小插曲,如果不是那樣,我也聽不明白,什麼告急提速?速度那個速。問我妳聽明白沒有?我說聽明白了。就這麼幾句話,我就把電話撂了。十一月十七號,我帶著宋居士去我姐家裡。我現在可以跟大家說,我對照相、錄像都不感興趣,我這一生照相很少,我想不起來要去給我姐姐錄像,不知道冥冥中是誰在提醒我,或者是點撥我,照相錄像有用,就這六個字。當時我就想,照相、錄像有用,那沒別人,是不是就讓我給我姐去錄像?所以我就給宋居士打了電話,我讓她上我家。當時她到我家都挺晚了,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就是十七號的早晨,我倆一起上平房去了,去上我姐那兒。然後當天我回來了,我就把小宋留下來,我說妳就負責,大姐要說什麼重點的話,妳就給她錄下來,我說這個就是妳的任務。小宋就留那兒了。應該從十七號開始,我姐姐往生倒計時五天,你看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五天,這是我給起個名,我姐往生倒計時五天。當時我就想,這都誰安排的?但是有第一個小紙條擱這,我每天我都拿出看看,「一切由佛菩薩安排」,還告訴我「不用助念,自在往生」。人家告訴我多明白!所以我想,既然佛菩薩安排,那咋安排咱們就咋辦,我當時就這樣想。這是十七號。

  再說十九號,十九號早晨,我又在拜佛的時候,這時候我確實打妄念了。我怎麼打妄念?我就想,往生可是大事,這個可千萬不能打妄語,到時候能不能是這麼回事?如果要不是這麼回事,那不是騙人嗎?我說佛弟子可不打妄語。我當時我心裡只想,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可別讓我打妄語,我一輩子不會說謊話,不打妄語,這麼大的事可別讓我打妄語,我心裡就這麼想的。我這麼想的時候,我起了這個念頭,當時這幾句話就出來了,這是十九號早晨我磕頭時候,我記著時間,早晨五點三十分,五點半。這個怎麼說的?「莫懷疑,莫猶豫,一切信息都是真的,十一月二十一日午十二點準時表法。」這就是十九號的小紙條。所以我說我這三個小紙條我還真都保存下來了,都在我抽屜裡放著,大概這是最原始記錄。因為這個東西不是我後來想的,我寫出來的,確實是八號一個,十五號一個,十九號一個。這就是到十九號了。說實在,這幾句話我記下來之後,我心裡踏實,比較踏實了,因為我想別人不了解妳,妳自己了不了解妳自己?妳不說一輩子也差不多了,都快七十歲了,妳撒沒撒過謊,妳騙沒騙過人,妳說話算不算數,妳怎麼連自己都不相信了?這回一這麼說,我心裡落地了,我踏實了。

  另外我又回想,二00三年我送張榮珍往生,那是我第一次跟同修一起去送咱們的佛友往生。我以前我不知道送往生是怎麼回事,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提前半個月,告訴我她還有半個月往生,當時弄得我腦袋都脹多大。她還有半個月往生,往生不就是死了嗎?因為二00三年我什麼都不懂,這個真的不能說。我就寫了個小紙條,就像這次似的寫個紙條,自己揣著,跟誰說?不能說,這是真的是假的?結果剩三天的時候,我就想妳說不說?妳不說,她家裡就丈夫、兒子,一點沒準備,人家爺倆都不信佛。妳說說了,人家爺倆要問我,我們這人還這麼精神,妳咋說她就要死了?人家問我我咋回答?我就猶豫,說還是不說?因為每天早上我八點多鐘坐公共車上她家去上班,晚上從她家下班回來,我那二十來天我基本是這麼過的。後來臨從她家回來之前我就想透透消息,我就跟她丈夫說,我說長慶,榮珍好像還有半個月往生,但是到現在我算算時間還有三天,已經過去十二天了。人家她丈夫就說,大姐,啥叫往生?我還不會解釋,我就照本實發,我說往生按老百姓的話說就是死了。我就這麼乾乾脆脆的跟人家說。她丈夫就說,大姐不能吧,她這麼精神的,說話乾巴乾巴的,能死人嗎?我說那我不知道。他說誰告訴妳的?我說不知道。他說那妳怎麼知道的?我說反正就我知道。就這樣的,這我不就知道了嗎?這一次事實驗證,張榮珍往生確實是和我知道的一模一樣。她那時候告訴我一個時間是午時三刻,當時我不知道午時三刻是啥時候,我就問小宋,我說妳知不知道午時三刻是什麼時候?小宋說,我看她還算一算,她說十二點四十五。她說大姐妳問這個幹啥?我唯一的把這件事情,就是張榮珍往生這個具體時間,偷著趴在小宋的耳朵上告訴她的,她的丈夫和她兒子我全沒說。然後我把這個條,我就壓到她那果盤的底下了。我想到那時候她要往生了,這個條子可以作證,不是我現寫的。如果人家不往生,這個條子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遇到這件事。那是百分之百準確了,她確實是那個時間往生的。這是第一個。

  第二就是我們刁居士的丈夫老齊,齊樹傑。我認識老齊,從第一次見他到他走,一共是七天時間,所以我後來一直說,我說我和老齊的緣分就是七天。我是陰曆七月十二見的老齊第一面,陰歷七月十四,又是拜佛的時候,就告訴我老齊七月十八往生。我真想把這個信息告訴刁居士。我記著我上她家,我說刁告訴妳個事,我知道妳家老齊啥時候往生。小刁說大姐妳別說,我沒定力,妳說我老惦念著,妳自己知道就行了。所以除了我以外任何人不知道,因為小刁她不讓我告訴她,我就沒告訴她。當時想,這個是不是?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等到陰曆十七那天,人家老齊告訴我,大姐,我明天走。你看,告訴我的是陰曆七月十八,他告訴我明天走,第二天就是陰曆十八。你看,我倆又沒有交流,你說這話,我當時這腦袋嗖一下,我心裡想這話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了,不就我自己知道嗎?我當時還這麼想的。結果老齊也確實是那個時候走的,時辰都不差,他用手跟我比劃的時辰,我倆後來可以說就是一種心通,他想啥我知道,我想啥他知道,我倆不用語言交流,因為當時有佛友在屋裡念佛,可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現在回頭想,是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他瞅我,我瞅他,我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他也知道我要幹什麼,我倆就像打啞語似的,就這樣。我倆一共就七天。

  我記得臨走那天早晨,他是九點半,九點三十五走的。早晨小刁過來跟我說,大姐,誰誰誰說了,就老齊這樣,半個月也往生不了,那些念佛的佛友我讓他們都回去,我打發他們都回去,啥時候需要再來。因為我知道時間都快到了,我又不能說。我說:我不知道,妳願意打發妳就打發,願留就留。她說:那我都讓他們回去了。我說:妳自己安排。小刁就上內屋,就把這些念佛的佛友都打發了,你們都回家,什麼時候需要你們再來。結果這些佛友就回家了,有的近可能到家了,有的遠一點還沒到家,人走了。我出去告訴小刁,那時候小刁眼睛都瞪圓了,意思說這麼快走了,不是說半個月走不了嗎?走了,我把陀羅尼被都給他蓋好以後,我告訴小刁,我說通知佛友來念佛。小刁打電話,人家有的佛友擱車上還沒到家,又直接往回返。這是第二個準確的。

  第三個就是大雲的奶奶。你看她奶奶,我是六月二十一號到香港,然後我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奶奶是六月二十一號往生,不能跟任何人說,只有我自己知道。大雲說:劉姨,奶奶最近好像有點不太好。我就跟大雲說,我說大雲,回去跟奶奶商量商量,告訴奶奶我去見老法師,我七天回來,能不能等我七天?大雲跟奶奶一商量,奶奶說等。你說這個也是巧合嗎?我二十一號到香港,二十八號返回哈爾濱,奶奶是二十九號往生的。

  一件事,我當時就我姐這個事,我就回憶,就是二00三年到現在我經歷這幾件事,它怎麼都那麼準,都是巧合嗎?都是別人騙我嗎?沒人騙我,人家告訴我的都是對。但是到現在究竟是誰告訴我,妳說誰告訴妳的?我真說不出來,我也看不見影,我也聽不著聲,我就是知道。這種知道是怎麼個知道法,你讓我再說詳細、再說具體,我也說不出來,我比劃我也比劃不出來。但是我跟大家說的這個過程絕對是真實的,沒有一點虛構的。如果我要是虛構我可以編,我說我聽著聲了,我聽著誰誰告訴我了。人家不是那樣,我不能那麼說。這是十九號,那就是還有兩天往生,剩個二十號,還剩個二十一號。

  二十號這天,障緣。咱們問,你們也很關心這個障緣,二十號那天開始,障緣開始出現,在十九號之前沒有什麼障礙,一切都很順利。二十號障緣就開始出現了,我在這裡說,如果將來要出光碟,孩子們看見了肯定會對我有意見的。可能我姐的孩子說,我老姨妳咋把這還說了?那我家孩子可能說我,媽妳咋說這個?那你說我不說我怎麼辦,我怎麼能把這個事表達明白?障緣好幾個,我就說說家裡的這個障緣,外面的障緣我就不說了。家裡的障緣,我概括一下,就來自於我姐姐的至親至愛的親人。那至親至愛的親人都是誰?我姐的幾個孩子,三個女兒,兩個女婿,一個兒子,一個兒媳婦,你看這再加孫子什麼的,這也七、八個,這障緣主要來自於兒女。再一個,我也就不保密,來自於我的孩子,我姐姐最喜歡我家姑娘,因為就這麼一個外甥女。恰恰這個最大的障緣,就來自於這些孩子們。

  為什麼我能看明白這個事?因為事先我知道,我姐告訴我了,就是在往生之前我姐說:小雲,有障礙,我走之前有障礙。我說我知道,我沒有說具體障礙是什麼,但是我姐告訴我,有障礙。因為當時又是不知道誰告訴我的,說「有障礙,掀不起大浪,翻不了船,韋馱菩薩親自護法」,就是這一句話。還有一句話告訴我,「退則是進」,這就是指導我的,知道我脾氣比較急、比較暴,告訴我退則是進;還有一句,「以靜制動」。這兩條沒白囑咐我,在我姐往生遇到障緣這個過程當中,這兩條我做到了。所以你們看光碟可能看我的場面不是太多,但是後來去送我姐往生的同修都說,妳怎麼那麼鎮定,那麼沉著,那麼冷靜,不急不躁?障緣都到那種程度了,可以說都鬧起來了,我不慌不忙。因為人家兩次把我從屋提溜到走廊去了,不大點兒小走廊都站滿了人,跟我一頓喊,不讓念佛,念佛聲大。我說好好好,聲大,我們小點聲念,我趕快告訴佛友們小聲念。我們這面剛剛小聲念,又把我撐出去,不行,小聲念也不行,得睡覺,意思我姐得睡覺。我說好好好,我們小聲念,我們也不念了,睡覺,就這樣。結果我姐人家自己說的,大點聲念,我聽不清楚。這是老人家自己說出來的,不是不讓念,不讓大聲,也不讓小聲嗎?人家我姐自己說的,大聲念,讓人把念佛機放大聲。你們看,聽沒聽出來,大聲,一會兒小聲,一會兒大聲的,後來為什麼大聲?就是我姐說話了。看沒看我姐有個眼神,往上瞅,你們再反覆看那光碟,你看她有個眼神往上瞅,面帶笑容,嘴角是往上的,說了一句,「今天就是度她的」。那個是指誰?我姑娘。她外甥女,跟她大姨關係最密切的,她大姨最疼愛的外甥女。

  後來,就是事情過後,我跟我姑娘探討過,我說姑娘,妳大姨往生的時候妳怎麼想的?我說妳是不是對預知時至往生不太了解,妳不明白,是不是?她說:媽我明白,我讀那麼多佛經,我看那麼多《高僧傳》、《往生傳》,我懂,我知道什麼預知時至往生。我說妳既然知道預知時至往生,那妳大姨往生的時候,妳怎麼這個表現?我不想讓我大姨預知時至往生,妳們給我大姨念佛行,送我大姨往生我不滿意。她把她的心裡話說出來了。後來我那個外甥、外甥媳婦過年上我那兒去,我也跟他們探討探討。尤其這個外甥媳婦,我說妳媽媽往生的時候,妳們都是怎麼想的?跟老姨說說。我外甥媳婦這麼說的,老姨,我都說直話。我說妳怎麼想妳就怎麼說。她說:老姨妳別生氣,我當時一個想法是,我們家老太太就是往生,你們來這麼多人幹啥?裡裡外外都是人。嫌去的人多了。實際去那些人,真的一個我都沒請、沒通知,那都封鎖消息又封鎖消息,就去了那麼多人。所以這孩子說,我們家老太太往生你們來幹啥?這是一個。再一個就是說,老太太這麼精神,每天跟大家談笑風生的,有說有笑的,你們幹嘛非得要送我媽往生?這意思好像妳這個老姨也太沒正事了,因為妳就這麼一個姐姐,妳說妳非得要送妳姐往生。她就以為是不是老姨和她媽媽在搞什麼名堂,所以她很不滿意。

  再一個我可以跟大家交代一下,就是這個障緣實際是我姐這次往生表法其中的一個內容,這個在之前我姐跟我說了,我姐說一定要度人。我為什麼後來讓小宋去給我姐錄像,我突然好像明白了,就是我姐這次走,她一定要度人,一定要度眾生。所以就鑑於這個,我姐告訴我,她說:小雲,我走的時候遇到障緣,這個是我表法很重要的一個內容,而且是一般人不太容易理解的。我說我知道,姐,凡是能夠障礙的,基本都是妳身邊的人,外人離妳大老遠的,他想障他也障礙不了,就這麼的。所以說這個障緣的出現一點不奇怪。因為事先我認為是佛菩薩點化我的,告訴我「退則是進,以靜制動」、「掀不起大浪,翻不了船」,所以我就吃定心丸了。因此你鬧到什麼程度,我也不慌不忙,甚至人家都跟我,都直蹦高,我報警,抓妳。我說,那妳就報!誰來抓我就抓去。有同修問,那誰,敢這麼跟老師說話?有位同修認識,說那劉老師姑娘。有位同修說,這不行,咱們是不是得衝上去了?完了他們說不能衝,你們看老師是什麼態度。我就是不吱聲,我也不驚慌,我也不失措,我也不生氣,我就是慢慢的,一句一句的,就是這樣。我當時想,如果沒有事先囑咐我那幾句話,就按我這個脾氣,絕對不會讓步的,那還了得!影響我姐往生,我絕對不會允許的。但是因為事先有囑咐的話,所以我就特別沉著。你們想,如果沒有囑咐,我那天肯定是這麼對立的,那不得打翻天!打翻天我姐這個表演怎麼個演法,那又是表的什麼法,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那種沉著、鎮定,所以整個往生應該說儘管遇到了比較大的障緣,但是很順利就過去了。

  這是二十號開始。我算一算,大約是四撥障緣,從二十號開始,到二十一號我姐往生,這兩天時間是四撥障礙的。其他的,家裡內部的我就說到這兒,外部的我就不說,還有外面的障緣。但是這個都是好事,因為什麼?我是這樣想的,妳不是要表演這個內容嗎?那總得有人來演,那這些人不就是演員嗎?這個節目就由他們來演的,咱們得感恩人家,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心裡一直是非常平靜的。感恩這些佛菩薩們,都是阿彌陀佛派來的特使,在這個平台上,把老人家往生那個障礙給表演得淋漓盡致,然後老人家又往生極樂世界了,你說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一個事情嗎?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和孩子們這個障緣也有關係。我姑娘為什麼發那麼大火跟我?有一件事我們做得不對,這以後大家一定要注意這個細節,我就比較粗心。我二十一號,就是我姐往生當天,我上午九點多去的,去了我就發現一個什麼東西?輓聯,就是兩個小白紙條輓聯,掛在哪兒上?掛在她那一盆鮮花,就擱那上這麼搭著。我一進屋第一眼看到這個東西,心裡想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就沒有走到跟前去仔細看看那上寫的啥?但是就覺得這東西幹什麼的,就這麼一晃,其他的事就好像把這個岔過去了。實際這人沒走,怎麼把輓聯都掛上了?我姑娘十點多鐘去的,進屋就坐在那花盆跟前,回頭這麼一看就看著這個輓聯了,當時就氣得要命,暴跳如雷。幹嘛!人沒死就給掛什麼輓聯,嘁哩喀喳都給撕了,就把這輓聯都給撕了。這個事現在咱們回過頭來說,就是當時說,這個事咱們做得確實是欠缺。後來事情過去以後,把我姐送走以後,我問了,我說這個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人沒有走,怎麼就把這輓聯掛上了?我說這個事主要是我的責任,我看著了,我沒有仔細到跟前去看。如果我到跟前去看,我就把它拿掉了,我姑娘來就看不到這個東西了。後來,我姐身邊的一個同修說,她說我一尋思,離十二點也就差不到兩小時,先掛上。這個事是咱們幹得有點欠缺,也不怪孩子不滿意。我不是說因為她是我姑娘我替她說話。確實是做早了,是不是?兩個小時以後你才掛,不就沒這個毛病了嗎?這是二十號,我這是說完了。

  二十一號中午十二點,真是準時,一分一秒都不差,笑著往生的。整個那個經過,應該說儘管錄像受到一些干擾,但是我姐最後往生的最珍貴的那一部分還真錄下來了。反正感恩給咱們錄像的那個佛友善巧方便,是偷錄的也好,還是公開錄的也好,反正那一段是沒廢,沒白掐。後來我就想,如果這一段要是沒錄下來,那真是我終身遺憾了,太遺憾了!我不能把這麼珍貴的東西留給後人,確實是很遺憾的一件事。這是二十一號。

  現在我需要跟大家說一個什麼問題?就是有佛友對這個兩次往生有看法、有想法,沒看明白。我在這兒我再跟大家簡短的解釋一下,因為這個事我姐是在沒有往生之前跟我說的,她說:小雲,我這次往生,往生我想要表兩個法。我說姐,什麼兩個法?她說:一個是主,一個是次。那個主就是自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法,是活著往生的。我說那個次是什麼?她說那個次就是四大分離,四大分離法,地火水風。因為以前我也沒經歷過、我也沒聽說過,還有表兩個法的。所以我說姐,妳為什麼要表兩個法?我姐說:小雲,妳想沒想?如果我第一個自在往生法,我就演完了,我就走了,那有人可能說,那她不還是死了嗎?妳拿什麼證明她是活著往生的?我一想,我說活著往生就是活著往生,還得需要什麼證明?我姐說,現在的人最大的問題就是疑,疑心。因為我就自在往生了,他可能也不認為妳是活著往生的,妳畢竟還是死了。她說,所以我必須表第一個法完之後,我速去速回,我回來再表第二個法。我說第二個法是什麼?她說第二個法就是四大分離法。她說這個就是不念佛的人,不修行的人,最後走的時候,就是這個痛苦的死亡方法。她說是一個對比法,讓眾生來選,你是選自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法,還是選四大假合分離法?我都給他演出來,讓大家看。另外最重要的,我用第二個來證明,我第一個表演我是活著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所以她好像當時說了一句話,就是說速去速回。

  大家看光碟的時候你注意沒有?就是二十號那天中午有這麼一個場景,我給大家帶來一張照片,就是這張照片,這張照片就是我姐往生的頭一天,二十號的中午十一點多鐘。這個場景是幹什麼,我再給大家解讀解讀。我姐問我:小雲,妳今天還回去?我說回去。我姐又說了一句,回去?我說回去。我接著我又說,我說我回去我得好好睡覺,我得做好夢,我夢阿彌陀佛好來接妳。完了我姐說,那明天早點來。因為第二天就是她往生的日子。我就笑了,我說趕趟,來得及。她還不放心,又說了一句,小雲,明天早點過來。我說我十一點五十九分到就來得及。就這時候我姐笑了,這個就是同修從錄像摘下來的,就形成了我倆的這張照片。我說真挺好的。你們看這張照片,這老人家第二天就往生了,頭一天就這種狀態,第一能證明她不是餓死的。你看她那個笑容真不真誠?慈祥不慈祥?有沒有矯揉造作硬裝出來的?一點沒有。還有一張照片我沒帶來,那是十七號我去我姐那兒,小宋說,大姐,妳和大大姐有合影照片嗎?我說一張沒有。她說今天我給妳倆照一張。就是你們在光碟上看見那個。你看我那時候笑得多麼開心,我已經明明白白知道我姐五天以後就要往生,你說我那個笑容真不真誠,是編出來的嗎?是裝出來的嗎?不是。

  所以說這個東西,說話要負責任,是不是?咱們都實事求是。因為你要有,比如有人說我編故事騙人,我就那樣想。有的佛友在網上互相交流,有的說,意思說這兩個老人家不是那種人,說為什麼要編故事騙人?有的人說還不是為了名聞利養。有的佛友就反駁,就說,劉素青老菩薩她已經往生了,你說她搞名聞利養對她有啥用?說劉素雲老菩薩,第一次去寺院裡見個師父,衣服、褲子是現湊合上的。就是二00三年,我那張光碟我不是說了,到寺院去見一個師父,沒有衣服、沒有褲子、沒有鞋,現對付的,到極樂寺門口人家現給我提個鞋,擱極樂寺門口換的那個鞋,就弄那個笑話。你說她不要名聞利養,她又是圖什麼?有人也問,說妳究竟圖什麼?我說我自己心想,我問我自己圖什麼?我正在琢磨我圖什麼的時候,就給的我這個題目,「我為淨土鼓與呼」,大概就是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我正在琢磨我圖什麼的時候就出了這麼一句話?所以我就做為我這次來香港講課的總的題目。

  我姐姐第二個表演,確實是沒有錄下來,有些人現在就抓這個,說最關鍵的她不給錄,不讓大家看。實際我都如實的跟大家說,那個表法,第二個法是很痛苦的,那四大分離法是很痛苦的。有人說我姐往生表演的成分太濃、太多。實際沒理解對,我姐姐這次往生純粹是表演,不是說成分很多、很濃,就是表演,真是這樣的。我因為從始至終跟下來以後,這是我最突出的一個想法,一個印象,真是表演。現在我真是服氣了,什麼叫菩薩表演,這回我真看到了。所以我在光碟裡我說,這回我是大開眼界了,過去這個我沒經歷過,我也沒聽說過這麼往生的。那時候聽說活著往生、活著往生,我說這回我可看著什麼叫活著往生的,往生的頭一分鐘還那麼笑呵呵跟大家說,告訴大家西方三聖就在太陽的旁邊,我已經站到了蓮花上,我就站在阿彌陀佛老慈父的身邊,然後半分鐘不到,拜拜,一揮手,走了。注沒注意看她那個定格的笑容?就是那個笑容太震撼了!就是她走了以後,那個腦袋一歪,完了馬上就是一個笑容,就是那個鏡頭,我覺得好像都印在我的腦子裡了,太深刻、太深刻了。我們大家可能都經歷過家裡的親人去世,或者是親朋好友,或者是同學、同事,你們見過這樣往生的嗎?反正我是從來沒見過,這是頭一個。

  第二個往生法,確實是一宿,一夜。因為我姐姐就是說,他們有人說,一個人怎麼還能死兩次?我在這裡給大家更正一下,用我的話說,不是死兩次,是表演兩次。如果第一次就走了,不回來了,這第二次沒法表演,那第二次咋表演?有的人說為什麼不先表演第二個,後表演第一個?你先表演第二個,她確實就走了,她就不回來了,她嚥氣就不回來了,那第一個沒法演。所以這個順序一點沒錯,必須得先表演這活著往生的,然後再能回來表演第二個,然後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非常安詳的走了。而且在表演這四大分離的過程當中,這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她表演完一個,她報告一個,她雖然很痛苦,但是她告訴我們:我第一個表演完了,第二個我表演完了,下面還有兩個。我記著她最後表演的是風,倒數第二個表演的是水,那兩個她是前面表演的。不單我知道,我外甥女也知道,就因為整個那一宿、那一夜,十幾個佛友在那一宿念佛是沒停頓的。所以有人在網上說,不念佛,盡嘮嗑。這個也可能是我們光碟做的有欠缺,就沒有把念佛、助念的那個鏡頭用得多,可能用得比較少,比較有代表性點一點就過去了。實際那一宿念佛是一點沒耽誤,一點沒間斷的,就是整個我姐倒計時五天一直是在念佛,沒有停頓。所以可能是光碟上有人看念佛的場面不多,就誤認為沒有念佛,這個是一種誤解。

  然後她演,我記得演到第三個的時候,我心難受了,我看不下去了,因為我心裡知道我姐是在表演,但是畢竟是有這種親情,還是沒完全放下,看到這麼痛苦,我自己有點於心不忍。後來,宋居士就跟我說:大姐,妳跟小四,妳倆上內屋去,別擱跟前守著了。小四就是我的四外甥女,我姐那老姑娘。後來我倆就上隔壁那個房間去了。整個過程就是這樣。因為這個光碟它是,就是第二段往生它有個頭,完了有第二天已經走了之後有個尾,就是走了以後照相,因為在這整個一宿過程當中,確實沒有照相、沒有錄像,因為就想順利一點,別惹麻煩,是不是障緣少一點,就是這樣。所以有些同修在網上說,說我把那個念佛的都撤了,她要負因果責任的,要下地獄的。如果真是我把念佛的都撤了,我影響了眾生的法身慧命,那我下地獄也應該。但是我覺得我做的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聽明白我說的這句話。這是第二個,就是姐姐往生的過程。

  第三個我想說說姐姐特殊的表法形式,這個剛才有的我已經說了,在這我就不太詳細說。特殊的表法形式,第一個我姐親自,在那個光碟裡大家可以看到,她的表法形式是什麼?偈頌式表法度眾生,就是偈子,用偈子來度眾生。在這裡我先說說我姐這個偈子是怎麼開始的。二00三年,就是張榮珍往生的那天下午三點鐘,我和我姐姐坐在那看老法師的光碟,完了我姐就說:小雲,以前妳寫那個偈子,妳說妳不知道咋出來的,今天我怎麼也出了個偈子,這是不是也是偈子?我說妳那偈子是什麼內容?我姐用個小紙片把它寫出來了。我說這好像是,我說那妳咋出來的?我姐告訴我,她說她眼前就像一個電視屏幕似的,然後盡像打字,嗒嗒嗒嗒嗒,一行字;然後第二行,嗒嗒嗒,第一行隱上去了;第三行出來時候,第二行隱上。我不是這種形式,我也聽不著,也看不著,我就是知道。我姐就是屏幕似的,她告訴我的。我說這回妳知道了,那時候我說不明白,這回妳自己親身體會體會。

  她第一首偈子出來以後,以後幾乎每天都能出,她記了一部分。後來我就說,我說姐,還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咱們不記這個了。我姐聽話,後來她就不記了。大概是那一段時間,半年多,不到一年的時間,記了大概不到四百首,三百多首。後來,我就告訴她不記,我姐就不記了。那就是她最初的時候,就是二00三年的九月二號下午三點鐘開始出的第一首偈子。但是我姐姐記這個偈子本,她往生前我告訴她,我說不要給別人看。結果後來就是這麼長時間二00三年以後,一直就沒有記這個偈子。到十一月七號那天,我見著我姐,我不是說怎麼瘦了,要回家了嗎?我姐說,快了快了。然後我姐告訴我說:小雲,最近出的那個偈子我覺得挺好,是不是以後能有用?我順口就說了一句,我說從明天開始,妳可以把它記下來。這我姐又聽我話了,十一月八號開始,就把出來這個偈子就記了,記到她往生前的二十號晚上零點,記了三十五首。這個我在那個光碟上已經給大家公布了三十四首。這個能公開的我就想姐姐已經往生了,我也不瞞著,也不藏著,我就跟大家公布了,就有一首暫時不適合公布就沒有公布。

  這是偈子。這個偈子我姐往生前她跟我和我外甥女說,她說我走之前,我用偈頌的形式把我往生前的一些情況我都寫出來,我把我往生後的情況也寫出來,到我走了以後,妳們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對照,看看現實情況和我寫的東西能不能兌現。這個也是我第一次聽說。我說要把前面那些事寫出來那好辦,妳後面的事妳自己也還知道、還能寫出來?我姐說我把它寫出來,就包括一些什麼瑞相,天空什麼樣,怎麼回事。我在這裡給大家舉這兩個例子,你們可能都有印象。第一個,回家時間,她二十號晚上零點鐘記那個六十句長偈子,不有這麼一句話嗎?「吾子二一回家門」,吾就是阿彌陀佛,子,孩子,那就是阿彌陀佛稱呼我的孩子二一號回家門。二一,你說是不是就指這個日子?二一回家門。完了後面還有一句,「歸時定於正午時」。你看,這不是時辰嗎?就在那首偈子裡把這個都告訴我們明明白白的了。因為我姐寫的這個偈子在她生前沒有任何人看過,我也沒看過,我不知道,這是我姐姐往生之後,我拿到她寫偈子那本我看到的。後來很多句子都兌現了,可以說沒有不兌現的。譬如說西方聖境,說「西方聖境空中現,朵朵蓮花如車輪」,那我外甥女看的,因為那天不是有障緣嗎?我們也沒工夫出去看,腦袋裡也沒有這個概念,說我出去看看天什麼樣,真是沒有這個時間。我外甥女出去有事,回來她告訴我,她說老姨,外面天上那個大蓮花、小蓮花可漂亮了,都排成行。你看,我姐不是告訴了嗎?說朵朵蓮花像車輪一樣的,這個都兌現了。再說,「歸者周身放異香,體通透明如水晶」,這個完全兌現,她走前告訴我們,從二十一號開始計算,她身體放香放十天,真是放十天。她頭一個七,我回去的時候,滿屋都是香味,那不是一個人、二個人能聞得到。然後她那個身體,有的同修看到光碟也說,怎麼看身體那麼好,就像玉石一樣。確實是。這個偈子裡寫的東西都兌現了。

  然後,你說她的身分,要不是有人說什麼觀世音,你說這個話,要不是她偈子裡她自己親自暴露了她的身分,可能我姐走了以後我也不會說的。我可以坦白的告訴大家,我四年前我知道我姐是觀世音菩薩。可能這回我又得挨批了,妳知道妳姐是觀音菩薩,妳又是誰?妳又擱那瞎吹牛。那怎麼辦?事實就是這樣,我必須得把它說清楚。我四年前知道我姐是觀世音菩薩,但是我不能說,妳說了不懂規矩,是不是?這回是我姐在偈頌裡把她自己的身分告訴大家了,這不是這麼說的嗎?「本是菩薩再來世,此名即是觀世音」。你看,是不是告訴我們她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來!因為這個說出來了,所以在我姐往生之後,我才能把這個話說出來。如果不是這樣,我姐自己沒說,我到現在我也不會把我姐是觀世音菩薩再來這個事說出來的,這個我完全可以做得到。

  另外就是來這個世界幹什麼來的?這不是說嗎?「分身來到娑婆界,大慈大悲救苦輪,吾為彌陀傳真音,末法九千此部經,一句彌陀定乾坤」,這就是她來到這個娑婆世界她的使命。你看這些都在她那個偈頌裡給你記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我姐在那個光碟裡,大家也可以看到,她不是說嗎?我用偈頌來度人。這是第一個獨特的度眾生的方法。第二個就是我剛才前面講到的,兩種往生對比法,這個可能也比較獨特,反正我在這之前我是沒聽說過,就是這個她確實是與眾不同。如果說有些同修看了這個以後還不太理解,沒見過還有兩次往生的,還能死兩次,怎麼還能再回來,她怎麼沒斷氣等等等等的,這個很客觀,是不是?因為沒見過。以後會不會還有這種表演形式,那我不知道,我覺得應該是還會再有的。

  所以關於我姐姐往生,就是我所能聽得到的、看得到的,有這麼幾種爭議。就是說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往生視頻,很感動、很震撼,這是網上有些佛友是這麼說的,覺得能把這樣的視頻留下來,確實是很了不得,是第一次看到。這是一個。再一個就是我剛才說了,有的同修說表演的成分太濃,因為她地地道道就是表演。這是第二個。

  第三個說劉居士,人家指我,在編故事騙人,搞煽動,說她煽動性怎麼那麼大?可能是因為這個光碟出了以後震動很大,你說這個事我也沒有煽風點火,怎麼個煽動法?我也不知道。人家說了就說了,反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震動挺大,可以說不單國內震動大,可能包括國外都有震動。這些個反應,我想可能正是我姐姐這個表法度眾生的一種特殊與眾不同的形式,所以大家有些疑義,有些爭議,沒什麼可奇怪的。反正我是心裡很坦然,因為我知道我沒編故事,我也沒騙人,我也沒搞煽動,大家不理解那就先不理解,隨著時間的推移,可能逐漸理解的就多一些;實在要不理解,那就不理解,這就是有緣分沒緣分,咱們就這樣解釋。這是我講的第三個問題,就是我姐姐往生這個獨特度眾生的方法。

  第四方面我想說一說,就是我姐姐往生以後我自己的感悟。因為你看我姐姐比我大四歲,從小一起長大,我對她的人品、性格、脾氣、稟性都非常了解,所以姐姐走了以後,應該說對我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我就歸納了幾條,我自己的感悟,也跟大家分享分享。第一個感悟就是,因為我們平時經常說「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現在我才通過我姐這個往生,我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大慈大悲,為什麼管觀世音菩薩叫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這個不單是慈,不單是悲,前面還得加個大,確實是大慈大悲。如果不大慈大悲我就想,那第二個法完全可以不演,那麼痛苦,咱們不演行不行?就演第一個,你看樂呵呵走了那多好,大家還沒有這麼些爭議,這麼些異議。就是這一條我更加堅定的相信,觀世音菩薩真是大慈大悲,就把那種痛苦的往生方法給你表演得淋漓盡致,用這個詞一點不過分。如果不是表演得那麼逼真,那麼淋漓盡致,我都能於心不忍了,最後我都不得不離開我姐身邊,我到另外一個屋去了,我不敢再那麼看了。但是我姐她很慈悲,她看出了我難受,也可能姐妹心連,心通,我姐看出我難過了,完了她用非常小非常小的聲音,別人幾乎都聽不見的聲音,她眼睛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完了她那個嘴唇,就用嘴唇的合動張合表達她的意思,她告訴我,我沒有痛苦,非常小聲告訴我沒有痛苦。你說這個話誰能相信?表演得那麼痛苦,她告訴我她沒有痛苦,因為她看到我難過,所以她才告訴我這句話的。

  第二個感受,我感悟到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咱們老說佛菩薩加持、加持,為什麼加持你不加持我?不對。佛菩薩人人都在加持,為什麼你收不到這種加持?你自己有障礙把它障住。這次通過我姐姐往生,我真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佛力加持太不可思議了。這不可思,就是你想不出來;不可議,你也說不出來。真是那種感覺,想不出來,說不出來,太奇妙了,太微妙了。如果不是佛菩薩事先給我的這幾個小條子,不是告訴我「掀不了大浪,翻不了大船,韋馱菩薩親自護法,以靜制動」,等等等等來開示我,那這次我姐往生,我不知道能是個什麼樣子。我要是一來脾氣一發火,那整個場面亂套了,肯定是這樣的。你們想是不是這樣?正因為這些個佛力的加持,使我那麼冷靜、那麼沉著,把問題處理得那麼好,讓我姐這個往生表演,應該說完美的結局,完美的表演。而且通過我姐也告訴我們,在我姐那個光碟裡有,我姐說,諸佛菩薩、龍天護法、護法善神都在,都在。就是在那個前一、二天,我姐就告訴我那四外甥女,佛菩薩已經到了,她比劃一個地方,告訴我外甥女,佛菩薩就在那兒。我外甥女看不到,我們誰都看不到。所以我姐那天是告訴大家,佛菩薩、龍天護法早都到了,都在。你們看光碟是不是有這樣的話?這是第二個我的感悟,佛力加持不可思議。

  第三個我的感悟是用什麼度眾生最有說服力?答案是成就自己。你用你成就自己來度眾生,比什麼都有力,我姐是最好的一個例子,身教勝於言教。我姐平時,你們看光碟,老太太滔滔不絕的說了那麼多話。我姐平時她沒有話,說話都不連貫,有時候打電話學話學不準、學不全,給我氣得,我說妳怎麼搞的,連學話都學不清楚?你看就是平時是那種狀態,到她往生前倒計時那五天,你們看光碟,說得多流利。她自己說,我這兩天不知怎麼的,我這嘴裡往外冒話,就是不是她想說她在琢磨出來我想說啥,她說是順嘴往外冒話,你說不是佛力加持是什麼?所以說用她這種真真切切的成就了、往生了,來度化眾生,是最有說服力的。因為這個影響之廣,震動之大,確實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知道我姐不說謊,她說她來演、她能演,但是能演到這麼個完美的程度,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說我對我這個姐得刮目相看了。平時是我管我姐,從小到大都是我管著我姐,我姐可聽話了,我老妹說啥是啥,就這樣似的。我說現在,後來開玩笑,就是臨走的頭一天不是說嗎?這回我老妹管不著我了,該我管她了。我說對對,我可不敢得罪妳,我說得跟老菩薩握握手,拉拉關係,別到極樂世界不認識我了。我姐說那不能,那不能。你看,走的頭一天,我們在一起說的還都像開玩笑一樣,大家還哈哈哈哈,你看整個光碟笑聲不斷,多麼開心!現在有個新名詞,正能量、負能量,是不是有這麼個新名詞?我剛學會的。什麼叫正能量?我說念阿彌陀佛往生極樂世界是最大的正能量,其他任何能量好像都超不過這個。你說我姐這個往生,我覺得超越時空,我想她往生影響應該是比較深遠的,將來就是在居士往生的這個實例上,應該是佔有一席之地的,我是這樣想的。不是因為她是我姐,我就往高了抬她,如果要不是我姐,可能我說的能更具體一些。這是第三個感受,就是用你能夠今生成就自己來度化眾生,是最有說服力的,是最大的正能量。這第三個。

  第四個我的感受,末法眾生剛強難化,這回我可體會到了,真是剛強難化。因為末法眾生剛強難化,所以說我們佛陀弟子任重道遠,愈是難化愈要化。釋迦牟尼佛講經說法四十九年,我們師父講經說法今年是五十五年,那這都幹什麼,不都是在做化的工作嗎?所以後面不管怎麼難化,真正的佛陀弟子還要承擔這個重任,還要接著化下去,難化也得化。因為有榜樣在前面,又有師父他老人家在教我們怎麼化,我們把方法學來,不但要化自己,也要化眾生。這是第四個感受。

  第五個感受,我想說說我自己的心裡話。一個心裡話,我是感恩佛菩薩指點,才使我能夠把姐姐往生的錄像錄下來,如果沒有佛菩薩的指點,我不會想出來,我要去給姐姐錄像的。把這個錄像的視頻供養給大家,就是姐姐往生之後,我感到這是我應該做的一件大事,也是我感到最高興、最快樂的一件大事,我覺得這件事我做對了;如果這件事我要是沒做,我會後悔的,我會感到遺憾的。這是第一個心裡話,真是感恩佛菩薩點化。

  第二個心裡話是什麼?就是正面的反響、負面的反響,這個事先都是預料到的,我在光碟裡已經說了。事先我已經預料到了,不可能一面倒都讚歎、都認可,肯定會有一些不同的意見、不同的聲音,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應該是在預料之中。但是在我預料之外的是什麼?這個在這兒我也真心實意的把我的內心世界表達給大家,就是對這個人身攻擊,我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因為這個我就想,做為我們修行人,我們學佛的人,就是在你修行的路上和你的選擇上,有不同的想法、看法、做法,這無可非議,這都是很正常的現象。因為意見不同、理念不同、做法不同,採取人身攻擊的辦法,這個我不太贊同。我這人說話比較直,真是我不太贊同。

  因為好像是,你看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我家爸爸媽媽比較正統,爸爸原來是農民,一九五二年以前是農民,一九五二年以後進工廠當工人,我媽媽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但是爸爸媽媽對我和姐姐的教育應該說是比較正統的,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髒話、粗話、什麼罵人的話。就到現在,我今年六十九歲了,我不會罵人,我也不會說髒話,也不會說粗話。怎麼就是因為對我姐姐往生這個事觀點不太一樣,就能搞這個人身攻擊,這個我確實不太贊同。因為在這之前,在光碟裡,我已經把我的想法表達給大家了。我記得那裡有這樣的話,我說上面這段話你們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真誠,感受到我的善良,感受到我的慈悲?我覺得我每一句話都是發自我真誠的內心。我說認識不同,信也好,不信也好,那都無可非議,是不是?但是不要說三道四。這話我是說在前面的。

  結果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應該說確實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比如說我看了一下,數量不多,但是能量不小,就是調子比較高。昨天晚上,我和大雲我倆躺在床上我還跟她探討,我說有一條我怎麼沒看明白?大雲說,劉姨妳啥沒看明白?我就跟她學學,我說有一條讓我學日本武士道剖腹自殺以謝天皇。我說這話我咋沒聽明白?我說這是什麼意思?大雲就給我解釋,她說劉姨,我認為人家這個話,人家意思就是說,妳還活著幹啥?妳不如死了好。我說也可能是這個意思。所以到現在,我就到今天坐到這兒講這話的時候,我也沒有完完全全弄清楚,為什麼要讓我剖腹自殺以謝天皇,最起碼我是中國人!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所以人家這個話可能轉個彎,不轉彎我都聽不懂,何況這一轉彎都把我轉糊塗了,我也不去研究它,反正我不能剖腹自殺,我也不能以謝天皇,我會好好活下去的,阿彌陀佛不接我,我還有事要辦。

  還有的說,劉素雲是怎麼紅起來的,她圖個啥?這麼大年紀了。是怎麼紅起來的,我昨天跟大家說,我回答很痛快,師父把我講紅的。人家不是說嗎?說老法師的光環照著我。我說不單老法師的光環照著我,十方諸佛菩薩的光環都照著我,我就這麼紅的。你說出名,不是我的本意。既然是出名了,我也沒把我當成一個什麼名人。你們見著我幾次了,你看我,從你第一次見我,和到現在見我,我有啥變化嗎?我還是那個土裡土氣的劉老太太,我也沒有覺得我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說我圖名聞利養,我吃那麼簡單,我穿得那麼簡單,我生活那麼簡單,我要那些名聞利養幹啥,那不是囉嗦、麻煩嗎?所以這些都和我不沾邊。所以可能有些同修不太了解,人家這麼說了那就說了,我這人心大。

  所以對這些個我怎麼想的?我再跟大家說說,我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我發個心,我每天念佛給這些個同修,我叫他們仁者,因為我怕稱人家同修人家不願意,人家說誰和妳同修?我就稱他們為仁者,我每天念佛給這些仁者們迴向,迴向一年。從哪天開始?從一月十號開始的,到明年的一月十號,念佛迴向一年。為什麼從一月十號開始?因為一月九號是我姐姐往生四十九天,我把這四十九天事辦完了以後,第二天我就開始給這些仁者們迴向。這是一年時間。

  第二,我每天念完佛以後給這些仁者們頂禮三拜,向他們懺悔。這一生沒什麼恩、沒什麼怨,我不知道,說不定原來哪生哪世咱們結的什麼怨,我不知道,所以現在你們找上我說我兩句,那你就說,我認了,化解冤怨,從我做起。我磕頭的時候,腦門一沾地,那話就出來了,化解冤怨,從我做起,而且那話真是從我內心發出來的,我不是虛情假意說的。我一點兒,既沒有恨我也沒有怨,我就覺得可能是多生多劫就是結的這個緣,這一生到化解的時候了。那從誰化解?從我化起,我不能要求對方,因為這個我是跟師父老人家學來的。這是我做的第二件事。

  第三件事,我發了個什麼心?我就想那個時候忍辱仙人被歌利王割截身體,忍辱仙人不發了個願嗎?說他成佛以後第一個要度歌利王成佛,最後就是這個憍陳如尊者。我說既然學佛,那個佛能做到的,我學佛,我也要努力做。所以我就想,我今生一定修行成佛,我成佛後,不管這些仁者們在哪一道,我一定度他們個個成佛,而且就罵我最凶的那個,我一定第一個度他。那時候我跟我身邊同修說了,他們不理解,說妳咋這麼大心,妳多大的心!他們怎麼說?那就罵人還合適了,愈罵愈先成佛,不罵妳還後成佛。我說意思是這個意思,你說有先有後嗎?真是,因為說話說得最苛刻的那個,確實過了,我知道他們未來要上哪兒去。你說既然咱們學佛是不是得學像?俺學了,你看,我姐都是觀音菩薩,大慈大悲,我這當妹妹的能不慈悲嗎?那看見了,知道人家罵妳,將來要走哪道去了,完了妳看熱鬧,妳不管他,妳叫什麼學佛的人,妳叫什麼菩薩?咱們不是要當菩薩、當佛嗎?所以那就得做佛的事、做菩薩的事。所以我說,我真是心,我一看他們罵的那話,我心都提溜到這兒,怎麼敢說這樣的話?實際對我來說,毫髮無損,給我消業,我真是深深的感恩他們幫助我早日成佛。如果現在有人想要我的命,我愣不登兒的給你,你趕快拿走,你快點送我回家。我真的感恩他們。說的是不是掏心肺腑的話?我一點不會摻假的。

  所以我就做這麼三件事。昨天我跟師父也簡單匯報匯報,我說我這麼做行不行,請師父老人家開示開示?我還得怎麼做更好一些?師父說只要真誠心去做就圓滿了。那我知道,我這三條,我都發自我的真誠心,每天我給他們頂禮三拜的時候,我心裡特別高興!我就想,如果有一天當他們受苦報的時候,我念佛給他們迴向,我給他們頂禮三拜,我發心要度他們成佛,那肯定他們遭受的苦報會減輕的。這也是我聽師父講經我聽明白的,師父老人家不就是這麼做的嗎?我現在就是沒給他們立個牌位,因為我家也談不上什麼佛堂,我家就是一個五斗櫥,我的三尊佛(西方三聖)就在五斗櫥上面,一個香碗,一個水碗,這就是我家的佛堂。還有一個燈,一盞燈,荷花燈,我家佛堂就那麼簡單。所以這個我能想到的,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努力去做,我不想讓任何一個同修,任何一個眾生,因為我造作口業,最後不上好道上去,我覺得我對不起他們。所以我要盡心盡力的幫他們,救他們。可能我講到這兒,如果出光碟了以後,就是這些同修看了又說,妳又瞎胡說,妳吹呼啥,妳能救誰?但是我心絕對是這個心,我不忍心傷害任何一個眾生。就是你們對我如何如何,我不會介意的,我也不希望任何人什麼賠禮、道歉,怎麼懺悔。你們懺悔是救你們自己,我不需要你們的懺悔。

  所以我今天在這裡面對鏡頭,可能有很多同修會看到我今天這個講話的,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感受,我在這裡還是這幾句話,就我上面的這些個話,你們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真誠,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善良,能不能感受到我的慈悲?我覺得這三個心,真誠心、善良心、慈悲心,我在此我表達出來了。不管今後,比如說公開的,或者在網上的,還有什麼樣尖刻的語言,我都不會在意的,對我是一點影響沒有的。我只是,如果我發現了,我就再多多的給你們念佛迴向。我現在每天做的工作,沒有一個是為我自己的。我就想,十三年前我得的絕症病我就應該走了,沒有人認為我能活過來。我現在不但活過來了,而且活得這麼好、這麼瀟灑,完全是阿彌陀佛把我留下的。阿彌陀佛把我留下幹什麼?肯定有事讓我辦,那我就做好阿彌陀佛的義工,真是這樣的。我就活一天,我就做一天義工,而且要盡心盡力去做,除了這個之外,我沒有其他事可做。

  說到這我就想,姐姐往生之後,我就覺得沒有離開我。因為就是剛才我給大家看的這個照片,就在我桌子,因為這面是機器聽經的,上面是擱書的,我和姐姐照片就立在我旁邊,每天都在和姐姐交流,用心的交流。我記得姐姐往生四十九天是一月九號,一月八號那天我回平房去了,就去我外甥女那兒,因為第二天就是我姐姐,九號是四十九天。八號那天的晚上,我就坐在桌子前,聽老法師講經的時候,就看光碟的過程當中,我覺得我和姐姐有一種心的交流,沒有語言,就是一種心的交流。還有幾分鐘時間,我把我和姐姐交流這段話給大家讀一讀,我記下來了。這段話是這麼說的,「四十九天轉瞬過,姐姐往生似在昨」,就像在昨天一樣,「沒有離愁與別緒,只有歡喜在心窩。對著照片仔細看,姐姐仍是笑呵呵,慈眉善目看小妹,似乎有話對妹說。小妹小妹妳聽著,聽姐細細對妳說,妳說姐代妹表法,妳又代表哪一個?都是佛陀好弟子,不要分別妳和我,我是妳來妳是我。前面路途很艱險,為法忘軀永向前。牢牢記住一句話,邪不壓正是真的。妳的使命為眾生,沒有自私自利情。諸佛菩薩加持妳,龍天護法常跟著。姐姐常在妳身邊,有難姐定幫妳解。學佛菩薩心量大,管他說啥不說啥?救度眾生是己任,極樂世界才是家。家有彌陀老慈父,還有今世爸和媽,同參道友無量眾,歡迎佛子早回家。提高本領返娑婆,再把眾生來度化。」這就是我姐姐往生四十八天的那天晚上我坐在桌前,面對我倆這個照片就是一種心靈的交流,我當時也把它記下來了。

  最後我想說四句話,也是對大家的一種祝福,就是「龍騰賀新春,鳳鳴和雅音,呈現美慧景,祥和瑞相新」,這是四句話。第一個開頭那個字豎著念就是「龍鳳呈祥」。這是怎麼回事?今年不是蛇年嗎?我姐是屬蛇的,蛇不叫小龍嗎?咱們世俗間稱為小龍。我屬雞的,屬雞就叫小鳳,所以在這裡我就想,姐姐走了,那我就代表姐姐,我們兩個來祝福大家,能夠呈現美慧景,祥和瑞相新,給世界帶來祥和,祈願世界和平,人民安泰。今天的時間到了,就說到這兒。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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