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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學佛誤區 開啟智慧之門  劉素雲居士主講  (共一集)  2010/6/26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2-453-0001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今天下午,我們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分享一下這個題目,「走出學佛誤區,開啟智慧之門」。這個也是應一些同修的要求,讓我講一講這方面的問題。

  很多時候,當同修們湊在一起的時候,會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非常集中的就是不知道學佛怎麼學?從哪兒學?有些剛進門的同修跟我說,他說接觸一些學佛的人,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那我究竟按著誰說的來辦?也有的同修修的時間比較長了,告訴我,說為什麼愈學愈糊塗,還不如剛開始清醒,現在都找不著門了,不知道念什麼經,念什麼佛,不知道怎麼辦了。甚至有些被稱為老修的同修,都出現了這個問題。還有的人說,沒弄明白為什麼要信佛就信佛了。

  針對這些問題,今天我想從下面幾個方面來說,這些問題確實是擺在我們每個學佛同修面前的一個實際問題。通過這些問題,我感覺到有一些同修,而且這個為數不少,走進了一個學佛的誤區,如果不從學佛的誤區裡走出來,可能愈走愈偏,所以有些實際問題需要解決。在這些方面我懂的也不是太多,學的也不是那麼深透,我就把我自己的一些見解和感受跟大家分享。有用的,是我供養給大家,供大家參考;沒有用的,你還是當我什麼也沒說,別生煩惱就可以了。因為有些問題比較敏感,可能涉及到很大一部分同修的實際情況,可能我今天的講法,有的同修聽了以後表示贊同,覺得是說的有些道理;有的同修可能說,胡說八道,我們不是這種情況。不管你們怎麼說,我把我的認識情況如實的告訴大家,僅供大家參考。

  我為什麼今天擬定了這樣一個題目,「走出學佛誤區,開啟智慧之門」?因為如果你不從誤區裡走出來,你智慧之門開啟不了,所以今天咱們要研究一下這個問題。在我了解的情況當中,所謂的誤區大概有以下這麼幾個方面,第一個方面就是迷信,信佛信的是迷信,不是智信。我記得我在吉林講的時候,我有一盤光碟曾經說過這個問題,就是我們學佛要智信,就是智慧的智,不要迷信。可能有的同修不太理解了,我們信佛怎麼還是迷信?這個一點不奇怪,師父上人在講法過程當中曾經提醒我們,如果你信佛,你不知道佛是什麼、佛教是什麼、佛法是什麼,你就信佛了,這個就叫迷信。因為你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你就信了,這是迷信。你把這些問題弄清楚了,你再信佛,再進佛門,這才能開啟你的智慧之門。所以我這麼說不過分,不是說對大家不尊重,說大家迷信。這涉及到我們很多同修,其中包括我自己在內,我告訴你們,我曾經就屬於迷信。

  我一九九一年請了觀音菩薩以後,不知道信佛是怎麼回事,然後我就想找人問明白。結果東請教西請教,真是像有的同修說的那樣,你問張三,張三這麼告訴你,你問李四,李四那麼告訴你。問得多了,把我都弄暈了,究竟怎麼辦好。所以我就急於想找個師父請教請教。因此我就跟我的同事,一個老大姐說,能不能找個師父指導指導?後來也可能因緣成熟了,我就皈依了三寶,就是第一個師父,就是五大連池鐘靈寺的老住持覺悟法師,是他引導我皈依佛門的。但是師父離我很遠,我在哈爾濱,師父在五大連池,我們到現在這二十年的時間了,見面的時間都很少很少,所以還是東跑西顛的。那個時候我記得,聽說哪旮來個師父,我趕快去問、去拜,也不知道這個師父是怎麼回事,一點不了解情況我就去拜。反正進屋就磕頭,磕頭就交錢,交完錢有些師父摸摸腦瓜頂,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叫灌頂。有的師父開示開示,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什麼叫開示,我就說師父和我嘮嘮嗑。就是這樣,我跑了多少年?將近十年。

  特別有意思的,可笑的是,有個同修給我介紹了一個師父,就帶我上他家去。這個師父是在農村住,我記得坐車坐好遠,下車還得走一大段路才能到他家。到他家以後,看見一個老人,他大概也就六十多歲,個兒比較矮,挺慈悲的,看面相很慈悲。然後告訴說得認他為師父,說他這個師父是誰?是佛。當時我對這些概念還不深刻,就想摳根問底,說他是哪個佛?人家就給我介紹,說他的名字叫公平王佛。這個名字挺新鮮,我回家以後趕快找佛書,厚厚的一大本佛書,那上有那麼多那麼多佛的名字,我趕快去找公平王佛在不在這名單之內,也沒找到。但是人家說了,不一定所有的佛都在這個本上,他就是公平王佛。後來我就多次去拜這個公平王佛,因為是佛,佛在我心目中那至高無上。

  我記得每次去,一個是交款,一個是帶禮物,然後就是給師父磕頭,磕頭的時候好像嘴裡還得叨咕著,「叩拜公平王佛」,就是這樣。有一次好像辦了一個什麼法會,辦法會的時候他們告訴我,說妳看沒看見,來了好多好多佛、菩薩,還有羅漢,還有什麼什麼。我啥也看不著。我說你們怎麼看著,我怎麼看不著?因為告訴我那個人他戴眼鏡,我不是開玩笑,我真是這麼想的,我說你那個眼鏡是魔鏡啊,你戴著它能看到,要不借我戴一會兒。他說和這個眼鏡沒關係,我這是近視鏡。我說我啥也沒看著。他問我,他說妳看看那面牆頭,因為農村不有牆頭嗎?他說妳看那牆頭都沒有空閒的地方了,密密麻麻的。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什麼叫眾生。他說那個天上的、地上的,方方面面來的眾生,都把這院子、屋裡、牆頭都佔滿了,天空都在飛著。我是站著的我也看不著,坐著也看不著,飛的我更看不著,我啥也沒看著。

  法會開完了以後,就這個同修告訴我,他說妳知不知道,給妳發了一件禮物,是寶貝?我說擱哪?我到處找,沒人給我發禮物!我就理解就是咱們人,是不是?因為參加法會了,給妳發個什麼紀念品,我就這麼想的。他說,妳傻,不是,天人給妳發的。我說擱哪?發的什麼東西?天人我看不到,他給我的禮物我應該能看得到。他說那妳也看不到。我說是什麼禮物?他說是一條褲子,說那條褲子金光閃閃的,那天人就給妳了。我說你看我也看不著,也沒辦法對人家表示感謝,真是有點對不起。我說我怎麼能知道這褲子在哪兒,我什麼時候穿?那個人就笑我說,給妳了就是給妳了,妳看不到,妳也不能像咱們這個褲子一樣就穿在身上。我說那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那個時候,就這樣的事我碰到了好多好多。

  還有一次說在家裡不行,得上大野地裡去,現在回想起來那就像演戲的,去了好多好多人,有哭的、有笑的、有鬧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像人家在表演我在看節目似的,看完了我還問人家,我說他為什麼哭?他為什麼笑?人家也不告訴我,我還想打聽,我就去問人家那個哭的本人,我說你告訴我,你剛才為啥哭?他說,我哭就是我哭,妳為什麼沒哭?我說我沒想哭,有什麼可哭的?沒問出來,我又去問人家那個笑的。人家那笑的說,誰不讓妳笑了,妳問我幹啥?我就想,人家該哭的哭,該笑的笑,我是既不該哭也不該笑,我的任務就是看熱鬧。所以我就當熱鬧看,看完了就拉倒了。

  更可笑的是跟我去的一個我的好朋友,她比我信佛信得早,法會開完了,她就跪在師父的面前,就哭了,怎麼說的?懇求公平王佛還她公道。我想,有啥不公道的,妳這是幹嘛?我就去拽她,我說妳幹嘛,趕快起來?她就不讓我拽她,就擱那兒跪著,就非得讓師父還她公道。我就想,妳不起來,那我聽聽哪點不公道了。然後她就說,說我的位置比她高,這不公道。說她才進佛門,剛皈依,我都皈依好幾年了,為什麼這次法會給的位置,說我的位置比她的位置高?我就特別驚訝,那個位置是啥?擱哪呢?誰也沒告訴我啥位置?也沒告訴她啥位置?我說,什麼位置?我怎麼比妳高?我說如果真有這事,咱倆顛倒顛倒,換換位置,妳上我這高的,我上妳那低的。她說妳不懂,妳別瞎說。後來跟師父說,說我當時穿了一件衣服,我記得是一個毛衣,是我姐給我的,我沒穿過,那天因為參加法會,挺重視,我把那新毛衣還穿上了。她就跟師父說,她身上穿的那個毛衣就應該是我的,那是上方賜給我的,叫她穿上了。我說不對,這是我姐給我的,怎麼成天人賜給妳的了?我說好好,妳說是給妳的,我給妳。我當時我就把那衣服脫下來,我就給她穿上。我說妳別生氣,我說還怎麼,還有什麼不公平的,妳接著說。哭得可傷心可傷心。後來我就問師父,我說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說信佛就是這樣嗎?我說要是這麼樣的信佛,我真有點懷疑。師父趕快擺手,告訴我,別說,別說,別說。還不讓說。

  從那以後,我心裡就有一種疑問,學佛究竟是怎麼個學法,難道就是這樣學嗎?後來我問覺悟師父,我說師父,我皈依以後,我最應該幹的事是什麼?我不應該幹的事是什麼?師父告訴我,妳最應該幹的事是念阿彌陀佛,妳最不應該幹的事,不要去東跑西顛。這就是師父告訴我的,所以我就學會了,我就念阿彌陀佛,我不去東跑西顛。因此我特別感謝我的第一個師父,覺悟師父,真是,他這兩句話就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讓我少跑了好多彎路。就是這樣,這個彎路我也沒少走,也是將近十個年頭。

  在這中間,有人說妳有仙緣,妳應該供仙。我說那仙是誰?是我家老祖宗嗎?我說我家是滿族人,供老祖宗是木頭牌位。在農村住的時候,我記得在西牆上釘著,我特別害怕那個木牌牌,我自己不敢進那個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說是不是那個東西?那個人說不是,他說是仙。我說那個仙又是怎麼回事,佛還沒弄明白,怎麼又仙了?那怎麼個供?他說妳就請一個龕,然後我給妳寫個牌,妳就供在這龕裡,燒香、上供。我說哪天燒?他說天天燒更好,最次也得初一、十五燒。另外還得上供,我說都供什麼?他說供雞,供什麼豬手,反正說的。我說這伙食不錯!人家那人說,不能這麼說,這麼說不恭敬。我說那就不說了。我說我上哪兒去找龕?他說妳去請,極樂寺那邊有賣龕的。

  我就按照他的指點,我就去請這個龕。到那以後看到,是,很多龕,有的雕刻得很精緻,有的是簡單線條的。當時我就想,請一個線條簡單的,我就看了兩圈,我就相中了一個龕。跟人家說好了,正要交錢的時候,我旁邊一個人就拿胳膊這麼一拐我,我這麼一看,我認識,是誰?是我們省醫院外科主任,因為他給我外甥女做過手術,這不就認識嗎?他說劉大姐,妳幹啥來了?我說我來請龕。他說妳請龕供誰?我說供仙。他說哪位仙?我說現在還不知道。就這樣,我說我還不知道。我說那你幹啥來了?他說我也請龕。我說你請龕供誰?他說我供神。我一尋思,他怎麼供的和我不一樣?我供仙他供神。我說你那神是誰?他說我供的是日本神。我說中國的還沒供明白,怎麼還供日本神?他說我剛從日本留學回來,我請了一尊日本神。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日本神是什麼樣。我說你請龕你請哪個?他就指,他說我就相中這個了。他指的就是我要請的那個龕,這個龕就是線條特別簡單,上面沒有雕刻的。我說那給你吧。他說那不好意思,大姐,妳看妳也要請,妳也相中這個,我把它請走,妳咋辦?我說我有的是時間,哪天我再來轉,說不定他就又出這樣的。這樣我把這龕就讓給了這個外科主任,他就把它請回家了。從此以後,我和這個事就算拉倒了,我再也沒請龕,我也沒供這個仙,可能就這個緣分吧。

  後來,我跟佛友說起這一段的時候,他們說妳真是佛菩薩指點,時時都有佛菩薩看著妳,不該妳辦的事就不讓妳辦。你看再晚兩分鐘,這龕我錢交了,我龕拿到手了,那肯定他不好意思再從我懷裡把這龕拿去吧!我就要交錢的前夕,就碰見他,然後這龕就給他了,他就拿回去供他的日本神去了,我那個仙就沒供。這十幾年了,十五年左右了。這個因緣,不就過去了嗎?

  所以有些事我就想,學佛是得把它弄明白,你才能學明白;你沒弄明白,肯定你學糊塗。因此我就想,老法師說的,什麼是佛?什麼是佛教?什麼是佛法?這幾個問題你一定要把它弄清楚。如果你弄不清楚,你糊裡糊塗說我信佛了,那真是迷信。你真是人家說三,你就說是三,人家說四,你也說四。你要是碰見一個善知識,把你領上了正道,你要碰見一個不是善知識,他本身就學得糊塗,他肯定也把你領到糊塗道上去了。所以這個問題,我建議大家看看《認識佛教》這本書,咱們這個結緣架上就有這本書,老法師寫的《認識佛教》。如果剛入佛門的同修,你看看這本書,你看明白了,以後不會走歪道,也不會走瞎道。老同修們翻一翻、看一看,你對照對照,你這些年修佛的過程當中,和這個能不能對上號?如果你能對上號,說明你做對了。我那個時候,後來我得到這本書以後,我是從頭至尾看了好幾遍,我才知道我有好多事做錯了,道走錯了,所以我把它更正過來。再有一本是那個小冊子,就是《覺海慈航》,我記得那本小冊子我看了以後對我幫助也很大,因為它屬於問答式的,正好我心裡有些疑惑的問題,從那本小冊子裡我就找到答案了,也可以介紹給大家參考參考。這兩本書大家看看,特別是要看看《認識佛教》這本書。我說咱們信佛不要迷信,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要信佛?實際我要是這麼說,大家說,那誰還不知道?不是這麼簡單。我跟同修們在一起,可以說議論也好、研討也好、交流也好這個問題的時候,有的佛友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我為啥要信佛,人家告訴我信佛好,我就信了。我說那怎麼個好法你知道嗎?他說那都不知道,就是別人說的信佛好,他就信了。還有的說,我看見誰誰,他認識的人,說他們家原來可不順當了,後來信佛以後,不順的事都變順了,我覺得這好,所以我就信了。更多的佛友是說什麼?欣賞佛門有一句話「有求必應」。他對這個有求必應是怎麼理解的?我要啥有啥,不是有求必應嗎?我要有求,有的不應,那就不是有求必應了,「必」是一定的意思。我說你求沒求來?他說不明顯,有的求來了,有的沒求來。我說再過一段時間你再看看,哪些你求他應了,哪些求他沒應。他說要是不應那不靈,不靈我就不信了。這就是第三種信佛的。

  第四種說什麼?如果你信了佛,你家裡就好像是,我理解就是你不用勞動,那個財就源源不斷的就來了。比如說你要是買了一袋大米,不像別人家愈吃愈少,他家這袋大米就是吃起來沒完,就是總是保持是一袋。我家有些親戚信基督,曾經跟我這麼說過,他問我,我那個弟弟、妹妹們問我,說嫂子,妳信佛妳每年買多少大米?我說我基本不買大米,因為我們單位每年分大米。他說妳分大米,妳能吃了嗎?我說你什麼概念?你什麼意思?他說比如說這一袋大米,妳從年頭吃到年尾,這一袋大米能不能吃了?我說那就看吃不吃?他要吃,它就了了;不吃,老擱哪兒擺著,它就不了。他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信基督,就是說,你這一袋大米你永遠都吃不掉,都吃不完。我說我沒那種感覺,我家大米一邊吃一邊見少,這袋吃完得換那袋,不像你說的這樣。他說,勸我,那嫂子妳還是改信基督吧。我說你看看,等你家大米,一袋大米十年八年都吃不完的時候你再告訴我,那時候我肯定跟你一樣。因為啥?這都不用買米。就是這樣,所以五花八門的,信佛就能信到這種程度的。

  再一種就是說我這一生很苦很苦,我想了脫生死,所以我信佛。這真是認識到這一點就非常不錯了,但是信念也不是那麼完全堅定的。到現在為止,就是說,我這一生學佛、念佛,我就是要了脫生死求生極樂世界,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路可走,非常堅定非常堅定的,這樣的同修,為數不是特別多的,總是在動搖著,就是這樣。所以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這樣說,這也是我們學佛人走進了一個誤區。如果這些問題不解決,你就帶著這樣的想法走進了佛門學佛,你學幾十年可能都沒有長進,更不會成就的。所以藉著這次來香港這個機會,又應同修們的要求,我就把這個問題也提出來了。

  怎麼樣信佛才是真正信佛?這個問題也擺在我們面前。如果像前面我們所說的這些,確實是,不客氣的說,那不是真信佛。你真正信佛不是這種心態,就像今天上午齊老菩薩給大家講這一課,在座的可能都聽了,我覺得今天齊老菩薩上午這一堂課,對大家是深有啟發的。你們聽了以後,尤其是年齡比較大的,一心要求生淨土的,真是一種極大的鼓勵。老菩薩講得太好了,我們能聽到齊老菩薩這堂課,太有大福報了,這對堅定我們學佛成佛的信念是多麼好的因緣。所以我說,在座的大家真是很有福報。

  真正信佛就是遵循佛陀的教誨,能夠打開你的智慧之門,打開你的智慧之門以後,是認識宇宙人生的真相。世尊講法四十九年,不就是要告訴我們宇宙人生的真相嗎?我們開啟了智慧之門之後,認識了宇宙人生的真相,我們才能找到真正屬於我們的歸宿,那就是西方極樂世界,這才叫真正信佛。不是說你讀了多少部經,你發了多少次大願,你每天念多少聲佛號,你磕多少頭,不是這個概念。你得把這個理弄清楚了,你才能夠知道什麼叫真正信佛。你對照對照自己,你修佛這些年,這幾年,你符不符合這些條件,你是不是真正信佛,你自己就有一把尺子了。這是一個問題。就是迷信裡一定要把這個問題解決,要把它變成智信,真信佛、假信佛一定要把它區別開。

  這個題裡的第三個小題,就是什麼是三皈?可能我說這,有的同修心裡覺得好笑,我們早都三皈了,誰不知道三皈是怎麼回事。不見得明瞭。我一開始我不明瞭,我記得我師父介紹我三皈的時候,師父是在我家接受我三皈的,師父說,我說什麼你們說什麼。因為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所以師父說那個詞,現在我知道是什麼詞,就那時候師父嘴裡說出那詞,我根本我就不知道說的啥。所以就是師父說一句,我們不是說一句,是哼哼一句。因為不知道詞,反正就跪那兒,閉著眼睛,聽師父一句完了,我們這邊嗯嗯,就這樣似的,就應付過去了。後來師父給我們發了三皈依證,看看那上才知道當時師父說的啥,但是對那個意思不甚了解。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明白的?就是聽了咱們師父上人的三皈傳授,我才知道三皈是這樣。我原來真是那樣以為,我皈依了覺悟師父,我不知道我是皈依三寶,皈依佛法僧,覺正淨,我一點不知道,我就覺得我就是皈依了覺悟師父。後來我聽了咱們師父上人那個「三皈傳授」,我才認識清楚了,是這麼回事,才把這個念頭轉變過來。為什麼我一直推薦、介紹,讓大家好好再看這個碟,好好再讀這本書,關於三皈傳授這本書,就是千萬別弄錯了。認識明確以後,加深理解,加深認識,這樣才知道我皈依的是佛法僧,是覺正淨。你只有這個理念清楚了,你將來才能回到你的故鄉。如果我要一直認為我就是皈依我的第一個覺悟師父,那將來師父上哪兒就領我上哪兒了吧!我師父是修淨土法門的,他是念佛的,我估計還有個好去處;如果我要是皈依一個不是修淨土法門的師父,那可能糊裡巴塗的,師父上哪兒我就跟著去了。假如說師父要真是上三途,我也跟著上三途了。我特別慶幸,師父上人太慈悲了,讓我看到這個光碟,否則的話,到現在我還糊塗著,我都不知道我皈依誰了。在座的大家,是不是這個問題非常明確?你是不是也做了三皈?你知不知道你皈依的是誰?這個問題也要搞清楚,這也是我們學佛人一個誤區吧!

  這是我講的第一個誤區,就是迷信,不是智信,這裡面就有這麼三小條。第一個是要認識什麼是佛,什麼是佛法,什麼是佛教。第二個問題,要弄明白為什麼要信佛,怎麼樣信是真信。第三個問題,什麼是真正的三皈。把這三個概念問題一定要把它搞清楚,這是我們學佛最最基本的東西。這是第一個誤區,迷信。

  第二個誤區是外求。這個問題我記著我上一次來香港的時候,關於內求和外求我講了。但是我從香港回去以後,好多佛友,全國各地的佛友打電話,他們所提的問題好多都是在這個範圍內,就是外求,不是內求。我們大家都知道,佛在哪兒?佛是你的自性,你的自性本來就是佛,你不開發你的自性佛,你到外面去求、去找,你求不來也找不到。比如說就像一個鏡子,舉個例子,一個鏡子就比如是我們的自性,我們的自性是亮的,因為我們迷了,它上面就蒙了一層灰塵。你不去擦這個灰塵,你到外面去找東西,要照照你這個面目,你找不到。你只有把這個鏡子上的灰塵擦掉,那個鏡子不就顯現出來了嗎?你照的就是一個真實的你,那個真實的你就是你的自性,就是你的本性佛。你說咱們到外面去找,能找得到嗎?找不到。所以這個外求和內求的問題仍然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不要心外求法。不是「是心是佛,即心是佛」嗎?有一個法師唱的那首歌,就這個詞,我記的特別清楚。所以,如果咱們把心外求法轉為心內求法,反觀咱們自己,去找咱們的自性佛,這就對了,就從那個誤區就出來了。這是第一個外求的表現。

  第二個外求的表現就是盲目崇拜,崇拜誰?無論是出家師父,還是在家居士,有些人就是盲目的崇拜。因為什麼?就在我周圍,有些個佛友跟我說,我們家又打仗了。我說你們家怎麼打仗了?她說和我愛人,因為錢。我說錢不是身外之物嗎?怎麼還因為這個打仗?她說我把我家裡的積蓄我都捐出去了。我說妳捐到哪兒?她說哪哪哪來了一個師父,我們就捐出去了。我說妳跟妳丈夫商沒商量?沒商量,商量他不能讓捐。我說既然已經捐了,那也就別打了,實在不行,我去給妳做做工作。因為她丈夫我也認識,我去跟他解釋解釋,能給我點面子吧!我就說妳做得對。她接著下面就說了,我也後悔了。她捐完了,跟丈夫矛盾了,現在她自己本人也後悔了。我說妳幹嘛後悔?她說「師父說能讓我開悟」,她問我,「劉姨,妳說我開沒開悟?因為師父已經給我灌頂了」。我說我不能胡說,因為我沒開悟,我怎麼能知道妳開沒開悟?誰開悟了妳去請教誰,他能告訴妳明白。我說我要說妳開悟了,我是騙妳,我要說妳沒開悟,妳灰心喪氣,我花這麼大價錢,我怎麼沒開悟?所以說,我不知道妳開沒開悟,妳也別來問我。

  就是這樣,我就覺得很可笑,也很可悲。就在這種盲目崇拜的風氣,我不知道別的地方,反正我在哈爾濱是時不常就聽說這個。有的人跟我說,又上當了。我說怎麼上當了?說要建廟,要讓捐款,捐完了以後,可能是到了一定數目,師父就走了。我說師父走了正常,他不是要在哈爾濱建廟,他要是在別的地方建廟,這些錢人家拿回去不就建廟去了嗎?他們說那建不建我們也不知道。我說這個事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捐了,師父拿走了,建不建和你就沒關係了,你就盡心盡力做了就完了唄。我說這個的意思,我不是說師父們如何,而是說我們的居士,他沒把事情弄清楚,盲目的就去做,做了以後又後悔,後悔以後說出的那些話絕對是造口業,是不是?你說有什麼好處,你為什麼要這麼辦?

  另外就對在家居士也有盲目崇拜的現象,比如說現在對我來說,出名了,這可了不得,我覺得很大一部分佛友對我就存在那種崇拜的心理。所以我見面也好,還是打電話也好,我一定要跟他們說清楚這個問題。我和你一樣,無二無別,我們的本性都是佛,你不要把我看得很神祕、很神奇,覺得我如何如何。我說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不要盲目崇拜我,也可能過一個階段,又出現了另外一種情況。一個人,他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讚歎你,或者所有的人都毀謗你、都反對你,這都不可能,是吧?總有讚歎的,總有誹謗的,那都沒關係,對我來說這個都不是問題。但是對有些佛友來說,可能就容易讓他的心不安。這一段,把我抬得那麼高,馬上就都呼上,就哪怕見見妳、親親妳、摸摸妳,聽妳說一句話,在妳身邊坐一會兒,都感到那麼幸福、那麼快樂。過一段,我跟大家說,就我這麼面對鏡頭講法,給大家講這些,我得罪了多少人,人家能不罵我嗎?如果你聽到了:現在傳了,劉居士不行了,她怎麼怎麼的,她傳的不是正的,是邪的。一下就讓你灰心了。原來你對我寄託那麼大希望,聽了那面的意見,你一下子又沉下去,又灰心了。你說我不是造業嗎?是我讓你心不安的。

  所以我告訴你們,不要迷信,尤其不要迷信我。人家說我好,你也看看,等一段時間,人家說我不好,你也看看,也等一段時間,通過你自己的鑑別,你再決定怎麼辦。決定了,你要是認為還行,你也不要崇拜,你看一個傻老太太,土裡土氣的,人家不是出土文物嗎,你說有啥奇怪的?不要崇拜。如果是你對我印象比較好,覺得我比較可親,比較可信,你就向我學習,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將來咱們一定回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這就可以了。對任何人都不要崇拜。

  我跟大家說,我對老法師我特別尊重,我特別信任。所以我說我老實、我聽話、我真幹,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也是我的真實做法。但是我對老法師我沒有崇拜,我更不盲目崇拜。因為我首先說,老法師他是人,不是神,他是一個高齡老人,他也是一位高僧大德,他值得我欽佩,值得我信任,就是這樣。現在不管別人在我面前說師父上人如何如何,我可以做到如如不動。你說好,我也當你給我念阿彌陀佛,你說不好,我也念阿彌陀佛,就這種心態,對咱們修行非常有好處。否則的話,人家一說師父上人如何如何好,我就興高采烈的,這個人真好,如何如何;人家要說師父上人如何如何不好,我這面怒髮衝冠,我就跟人家幹仗,那能行嗎?你說啥,那是你說的,我該怎麼做怎麼做,我該怎麼聽怎麼聽,你說的那個它動搖不了我。按我自己的老百姓的語言就是說,「別費那個勁了,你整不動我」,就完了唄。這個話咱擱心裡說,也別跟人家說,實在逼得沒辦法了,告訴他別費勁了,你看人家說你,苦口婆心勸你,人家還挺費勁的。所以告訴他一句,別費勁了,整不動,我就定型了,就告訴人大實話就完了唄。別跟人吵架,不跟人爭論,不跟人討論,也不辯論,這個挺好,挺平和。這是外求的第二個表現,盲目崇拜。

  外求的第三個表現,就是跟風瞎跑。這個詞可能不太好聽,我沒想明白還有什麼詞更貼切,我就說跟風瞎跑。人家說東風強,你就跟東風跑過去,跑到東面,人家又說西風挺好,你就從東跑到西去了。你說你來回這麼奔波多麼勞苦勞累。有的佛友出去以後,回來到我那訴苦,唉聲歎氣,疲憊不堪。我說怎麼的了?出去參訪了一圈,怎麼參訪到這個德行,小臉蠟黃,疾病纏身?我說參訪不應該是這樣吧,應該得到佛力加持,回來應該是紅光滿面,精神煥發,鬥志昂揚。這現代詞不都是這個嗎?我說你怎麼這樣?就說遇到了一些什麼什麼事,跟誰住一個屋,那個人睡覺晚,睡覺還說夢話,影響我休息。你說就這些事都能干擾你。我說他睡得晚,你早點睡,你睡著了,他說夢話你不就聽不著了嗎?他說夢話你能聽著,說明你沒睡實成,你要睡實成了,他就干擾不了你。我開玩笑,我說你先睡,沒等他睡你開說,你先說,讓他睡不著,他就不說夢話了,就不干擾你了。他說那我也不知道,你告訴我我咋說?我說你胡思亂想就說夢話,你不胡思亂想你就說不出來。白天你沒啥事,你不是也念不下佛嗎?你就胡思亂想,啥亂你想啥,晚上躺床上,你保證胡說八道,那就是胡話,他就睡不著了。他說,別說,我要走之前上你這來學習學習,我還學了一招。我說我告訴你這是損招,這不是坑人嗎,你睡不著你難受,然後你讓人家睡不著。

  我說尤其一些年齡大的老菩薩們,他可能是有這個習慣,睡著了打呼嚕,你就想那都是天樂,都是佛樂。你就閉著眼睛,你睡不著,你就那樣想,阿彌陀佛,西方極樂世界給我派了一個樂隊,各種各樣的樂器,那麼多菩薩。我說你就想像穿那衣服帶飄帶的,特別美,特別漂亮,有吹的,有彈的,有拉的,那個樂曲太悠揚了,太美妙了,你說你能睡不著覺嗎?你幹嘛把它想成是呼嚕?他說妳要去就好了,妳要早告訴我這個,我早把它想成天樂,我不就睡著了嗎?我說這就是念頭唄,你念頭一轉它就變天樂,你念頭往這面一轉,它就是呼嚕,就是干擾,你說那不全在你自己嗎?你怨人家別人嗎?他說下次去我還能不能碰上他,我試試。你說是不是一種執著?我說你下次再出去碰見那個不是他,是別人,也可能有這種情況,你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有很多事根本就不是事,就是一個念頭的問題,就把咱們折騰的小臉蠟黃蠟黃的,因為那麼多天睡不著覺,肯定他是很不舒服的。

  所以我說不要跟風瞎跑,你那不就是依人不依法了嗎?四依法不告訴咱們依法不依人嗎?你也不要覺得誰高誰低,都一樣,你努力了你就高,你不努力你就退下去,你就低了,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現在咱們還有多少人在跟風?我不是說反對大家上道場,如果你定力夠了,你上哪個道場都沒關係。要不就像他們說,說我播經把鬼都招家去了。我沒有這種想法,我說上我家來的鬼都是善鬼,都是來聽經聞法將來成佛的鬼,你就是這個念頭。你要覺得一放這樣的經,來的都是鬼,來的是不是鬼?是。那你就把他想成惡鬼,對我家怎麼干擾了,我不舒服了,我滿身冒涼氣,那就是這樣。你要是起這個念頭,你就滿身冒涼氣,你就晚上聽到各處都叮噹亂響,就是這樣。你念頭不一樣,它的結果就不一樣。

  所以你跟風就得跟得你筋疲力盡、疲憊不堪。如果你是這種狀態,你念佛你能念得下去嗎?有些佛友說,嚇著了,沒有魂了,跟我說,你咋能把我魂給我弄回來?我說你魂上哪去,沒告訴我呀,要上哪去,他告訴我,我就告訴他你別跑,你還回來吧。我說沒告訴我呀,我就覺得那魂就在你自己那兒,你認為他跑了,他就跑了,因為你起心動念說你自己沒魂了,你魂就沒了;你說你的魂就在你那兒,他哪兒也沒去,他就在你那兒。好多事有時候他們跟我說,我就覺得太可笑了,真好玩,怎麼有這麼多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就不知道還能有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如果你外求,你的心念都在這方面,這麼亂,你那個自性佛什麼時候能顯現?你那個鏡子什麼時候能擦乾淨?趕快轉念頭,趕快把外求變為內求,反觀自己,你自性佛跟阿彌陀佛是一模一樣的,一點都不差,你一定要把它顯現出來,這才是對的。這是第二個誤區,外求。

  第三個誤區就是供佛像問題,供多少?愈多愈好?有個佛友跟我說,上次我記得我說過這個例子。劉大姐,上我家看看。我說看啥?看佛堂。我說我看過妳家佛堂,不是挺好的嗎?她說妳再去看看,我又請了七尊佛。我說妳沒少請,請七尊,為什麼?她說我家發生了一件什麼什麼事,我就找人去看,看的那人告訴我,說妳請佛沒請夠,妳還缺七尊佛。而且告訴我具體的哪尊哪尊,把名字都告訴明白了,是他領我到一個佛店請的,就把這七尊佛請回來了。我說既然請七尊佛,我去看看吧!我就去了。她原來佛堂已經很滿了,她家還供的仙,已經很滿了,又請了七尊佛,都是這麼高的銅佛,挺莊重的、挺莊嚴的,整個這一面全滿了,你要一看確實是很莊嚴,挺好的。

  我說不夠吧?請七尊能夠嗎?她說劉大姐,妳說還得請多少尊?我說妳再找別人再給妳看看,妳看看他怎麼說。她就眼睛瞪著瞅著我,她說劉大姐,那妳告訴我,我還應該請多少尊?我說妳要讓我告訴妳,妳信我嗎?她說我信妳。我說七十尊,我不知道到哪個店去請好,妳自己找店去吧,妳看哪個好妳就在哪兒請,七十尊。她沒理解,她說劉大姐,我請七十尊我往哪兒供?我說那妳再掂量地方唄,因為啥?我告訴妳請這七尊還沒夠,妳就再請七十尊,我說這七十尊請完了,再一個人告訴妳請七百尊,我不知道妳怎麼安排這個問題。她說劉大姐,我聽出妳話外音了,妳是不是說我這麼做不對?我說妳這麼做,請佛,不能說不對,請這麼多,是不是如理如法,我說妳自己心裡怎麼想的?我聽有的佛友也跟我說,是不是供佛愈多愈心誠?我說印光大師就供一尊,後面還帶個死字,那妳說印光大師心誠不心誠?妳說他靈不靈?我說妳供一百尊、一千尊,妳心不心誠,妳靈不靈?妳要靈,妳家不會有這個事,有事妳才去找人看的,那說明妳不靈。所以這個問題妳說是不是顯而易見,是對還是錯,應不應該這樣做?供佛能比多少嗎?供得少就不誠、就不靈,供得多就誠、就靈,哪有這麼說的?哪部佛經這麼告訴我們的?所以我們說信佛,依佛教誨,一定要看佛經怎麼說的,依法不依人。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跑,你那不是依人不依法嗎?你不是愚蠢嗎?你哪有智慧!

  我家一個親戚,是我的一個小侄,到我家來,告訴我,他家亂了,讓我去給看看,在大慶。我說我不去,你告訴我怎麼亂的?他說孩子有病,去找人看了,人家告訴說你有仙緣,你供仙。就供仙。說你家該立堂子。就立堂子。我說這個堂子什麼概念?他說一張黃布,一張紅布,那上面有若干個名字。我說這個我曾經在別人家看見過,還怎麼的?他說又說我有道緣,請道家的。這道家的也請回來了。說又不好,又看,你有佛緣,還得請佛。然後佛也請回來了。說你還得請護法。他家屋子不大,這一面牆就是所有各家各戶的全滿了,全滿了以後的結局是什麼?為什麼來找我?先是孩子不敢進屋,他那孩子不到兩歲,孩子一進屋就怕,往爸爸媽媽懷裡鑽,不敢進這屋。孩子怕完了,這夫妻倆也開始怕,也不敢進屋睡覺去,你說怎麼辦?三口人,就來找我,讓我給處理處理。

  我說我不懂,我不會處理,我不能瞎給你處理,你要處理,你找個明白人。他說明白人擱哪兒?我說我告訴你,明白人是阿彌陀佛,你還不信,那你上哪兒找明白人我不知道。所以到現在為止,他家現在怎麼樣了,我不知道具體情況,太亂了!你說就像咱們家來客人,我舉個簡單的例子,你要是咱們來了一個客人,咱不慌不忙的,坐點好菜好飯招待他;一下子來了一百個客人,你發不發懵?你怎麼個招待法?這個喜歡吃甜的,那個喜歡吃苦的,那個喜歡吃辣的,你說你滿誰的要求?你這一百個客人你咋招待?你說請了這麼多,誰管你家事?要擱我我也不管了,那麼多,不用我管,他們會有人管的。都這麼想,你請來的這些沒有一個管的,因為都有依靠,你們還有那麼多,有人管你,不用我管了吧!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個問題,就是供佛怎麼個供法?印光大師給我們做出了榜樣。三皈傳授,我記得老法師講的時候說,如果你是修淨土法門,你就供一尊阿彌陀佛,或者是供西方三聖,不就可以了嗎?有的人說,我不供他,不供這尊佛,這尊佛該不高興了。我說那是你的心量,如果佛菩薩是這種心量,他就不是佛菩薩,那就是你了。我說你比如說要求我辦個什麼事,我能幫,我幫你了,你挺高興;我沒有那力量,我沒幫你,你就生氣了。我說那你的心量,要不怎麼是凡夫呢?我說凡夫和聖人區別就在這。這個問題我說清楚了,你就知道你供佛應該怎麼供了吧!如果以後再有佛友打電話,說我供多少尊佛合適?我建議你,如果這張光碟出了,你看這張光碟我不就給你答案了嗎?好多重複性的問題,我不可能一一解答,我就在這個光碟上都給你解答了,對每個人都有用。我不是對某個人說的,是不是這樣?你們要聽明白了,你的問題也解決了。

  第二個問題就是關於誠敬問題。一分誠敬一分收穫,十分誠敬十分收穫,不是供得愈多愈誠敬,而是你那顆心誠不誠敬。我給大家舉個例子,你看這個誠不誠敬。有一個佛友,咱們不能說不信佛,信佛,信佛的佛友。就是家裡桌子上供了一尊觀音菩薩,沒有龕,就在桌子上供著,也有香碗,也有佛燈,這個都有。前面拉了一個鐵絲繩,洗的衣服都擱這掛著,那個髒兮兮的毛巾,洗完了以後,擰一擰,就掛上了。我看了以後我就想,一串乾巴魚。不是那個乾巴魚掛上,是他那個毛巾、那個抹布,擰了以後,也不給它展開這麼板板正正掛,就這麼一下子掛。所以這一竿,除了衣服,就是毛巾、抹布,都給觀音菩薩臉前這麼搭拉著,你說這叫誠敬嗎?這很明顯就不對!但是我們供佛的,我們這位佛友,人家長年累月就這習慣。

  我就說了一句,我說咱們家裡條件就是這樣,但是咱們可不可以把它整理整理,這個鐵絲拉到另外一個方向,離開這個位置行不行?這是可以做的吧!但是我們佛友想不到這,他就這麼給它提著,人家說從開始供到現在就是這樣。然後再看這個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在這堆著,反正隨手拿了東西都在這放著。這個問題能不能解決?很好解決,咱們手勤快點,收拾收拾,你就讓這個佛堂變得莊嚴、整潔、清淨,不就完了嗎?你就這個桌子咱們拿個抹布把它擦乾淨,把它擺整齊,這有什麼難的?像破爛市場一樣,上面是那樣,下面也是這樣。我就想,這觀音菩薩心量太大了,要擱我我可生氣了,你這個地方我可不待了,我要跑了。成天在垃圾堆裡待著,你說咱人都不願意待,那菩薩你擱在那兒委屈不委屈?反正我要是觀音菩薩我可跑了,我不在這待了。

  真的,你說就是這樣的事情,不難解決吧,很容易解決的,不是說讓咱們怎麼整得高檔,怎麼怎麼的。很多佛友上我家看我家那佛堂,就非常簡單,你們看光碟也看著了。我家佛堂特別簡單,就是原來我的一個書櫃,我把它變成佛堂了,我就供的是西方三聖,其他的都沒有。在裡面,他們給我結緣的《大藏經》,就盒裝《大藏經》,我在佛堂裡面供著,再就是咱們淨空老法師的法像,在佛堂裡供著。前面是三尊西方三聖,這面是《大藏經》,這面是老法師的法像,就是這個,很簡單。然後佛燈、一杯清水,就完了唄。沒什麼可難的,就是咱們勤快點,反正也可能和人的性格有關係。

  因為我家是滿族,滿族人的規矩大,從母親父親那一輩到爺爺奶奶那一輩,就特別乾淨利索,所以傳到我們這一輩還可以,基本上繼承了,但是不是那麼完全徹底。我跟我媽媽比,我媽媽要是打一百分,我能打六十分,我現在就這個程度。但是我覺得我基本大概還過得去,我不可能讓佛堂亂糟糟的,灰塵那麼老厚,這個我倒是能做到,我能給它收拾乾淨。所以咱們動動手,這個問題就解決了。如果我說的和哪家的情況對上了,那屬於巧合,我沒有針對性,你們別難過、別煩惱。說這劉老師咋知道我家,說的就是我家的事?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家的事,如果你對上號了,那巧合。這是第三個誤區,供佛像怎麼供,供多少,從這個誤區裡跳出來,這是第三個誤區。

  第四個誤區,這個問題早晨我說的時候,刁居士不建議我,這個問題妳說不說,太敏感了!但是我後來我跟她說,我說敏感我也得說,我沒有私心,我沒有雜念,我沒有為我自己,我為眾生,我必須得說。我說錯了,那我該怎麼受懲罰受懲罰;如果我說對了,對大家會有好處的。這個問題是什麼?就關於供仙,還是立堂口的問題。這個問題恰恰是我的弱項,我不懂,不太懂。我現在能給大家說,是我從大家那裡聽來的,學來的,因為我家既沒有供仙,也沒有堂口。我知道這個事非常複雜,特別是後一個問題,立堂口這個問題,特別複雜。對這個問題,我從哪幾個方面講?一個是,如果現在能聽到我今天這堂課的佛友們,你們現在家裡沒有供,我建議你以後如果有人讓你供的時候,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不要輕易供。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人家說你需要,你也為了保自己的家,比如說保家仙,保家仙如果你供了,問題不大,就是這方面出毛病的,問題不是那麼太多。因為保家仙他有的是祖輩傳下來的,和你家就是有緣,就這麼祖輩傳下來以後,到你這一輩,你照樣供著,這沒有毛病。問題是你如果原來沒有,就像我遇到那麼個緣,告訴我應該供保家仙,我就去請龕沒請到,這個緣就過去了,到現在我也沒有供。如果你還沒有供的時候,碰見像我這種情況,有人建議你要供仙家,你一定要慎重考慮,不要立馬就去辦這件事情。你考慮明白了,考慮清楚了,或者你諮詢諮詢,找一些明白人再問問,如果成,你再供。我告訴你,供了以後,你就別折騰,這是個重點問題。別折騰,什麼叫折騰?就是反反覆覆。

  我有一個佛友就供的是仙家,不是堂口,折騰了多少次?折騰了十二次。家裡有一點小毛病,比如說孩子身體不舒服了,他又聽到什麼聲音了,他就找人去看,人家說你有保家仙,你得立起來,他就立起來了。立起來以後又發生事了,又去找人看,人家說你沒有仙緣,你那保家仙不是你家的,是外邊來的,你供的是野仙,你得把他升了,這就把他升了。然後過些日子又有事,又找人看,人說你家有仙,你還得供上,又供上。就這麼反反覆覆的折騰了十二次,弄得家裡一片混亂。後來他告訴我,他說他下班回家,進屋都害怕,就覺得自己的家自己都不敢進了,到處都是聲音。他說到處都是影像,看哪兒,不是這個影就是那個圖的。問我怎麼辦?我說這方面的事我不太懂,你找個明白人看看。

  後來他找了一個明白人,我不知道明白到啥程度,說能辦這個事,他說讓我去給坐陣。我說他咋辦我也不明白,我去幹嘛去呀?他說妳就擱我家坐著,妳聽著他咋辦,妳看著他咋辦,妳看他這麼辦對不對?我說我不明白,我怎麼能瞎說人家辦得對不對?他說妳看看他念的是不是佛經?我說那好,這個我知道。我就去了。那人給他辦的時候,我就坐那兒聽著。聽著聽著,他念的佛經,念的大悲咒、往生咒,這個我能聽明白。我告訴他,我說是讀的佛經,是大悲咒、楞嚴咒這方面的,他再別的我就聽不懂了。聽完了以後,我看臨走的時候留了個小尾巴,說你這個辦一次不行,還得辦一次。你說留個小尾巴,你辦不辦?你不辦你心裡犯格應,沒解決徹底。你說辦吧,可能心裡也犯嘀咕,怎麼還得辦?我估計是這種心態。人家老師走的時候遞了四百塊錢,這得交費,遞了四百塊錢。我看老師瞅瞅這四百塊錢,心裡不是那麼太滿意,是不是這個數不夠?這是我看的,人家老師沒說。

  這不就第一次辦了嗎,還得辦第二次。第二次人家告訴你了還得辦,但是你再找的時候就費勁了,今天有事,明天有事,一拖拖了好長時間。好不容易又聯繫上了,第二次來辦,還讓我去坐陣聽。我說我聽一次行了吧,我別去了。他說不行。我又去了,受人之託你說咋辦?我去坐著去吧。又坐著,又辦了。辦完了以後,師父臨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還得辦一次。兩次沒辦明白,還得辦一次,辦第三次,咱這個佛友瞅瞅我,我瞅瞅他,那你說我說啥?走了以後他問我,我還辦不辦?我說你讓我怎麼說?我說你不辦,這個小尾巴給你留這,就等於牽著你這個線。我說你辦,我不知道他下次說還辦不辦,那我不知道。我說那你就豁出來,第三次還辦吧,讓你了了這塊心事。

  第三次又請來了,又辦了,就是這樣,辦了三次,說了,不用再辦了,這次可算是了了。我說你能不能有記性,這次辦完了,不都送走了嗎?你能不能再別請回來了?他說我能,我再也不請了。我說你折騰十二次已經夠一打了,別說人家是這些個仙家,我說要是我,我也得跟你急眼了,那我得折騰折騰你,你幹嘛,你拿我不識數。你用著我了,你就把我請回來供上,又燒香又磕頭的,又求我保你全家平安。用不著了,一腳把我踹出去,整一把火把我燒了,燒我十二回了,我說那要擱我我也生氣了,那我肯定折騰你。他說,太嚇人了。我說你要知道嚇人,以後一定要眾生平等,要尊重人,人和人之間還有個平等,你這太不拿人當回事了。所以我說在這個問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佛友大概存在這個問題。要麼就是單純的供保家仙,這個麻煩相對來講少一些,我聽到的也不太多,偶爾的聽到有說供仙的又出點什麼事。

  第二個立堂口,太麻煩了。那個立堂口,因為不是一位、二位,我對這個不懂,反正我看見過,黃布那麼多名,一行一行一行的,紅布一行一行一行的。我問這是什麼理念?說黃布是上方仙,紅布是下方仙,就到現在我也不太明白這上方仙、下方仙的概念,這咱不能胡說,是不是?就是現在你把堂口立起來了以後,你是不是就是我下定決心,我就供養他們了。如果要是這樣也可以,你可能就有這方面的緣,這些仙家和你就有這個緣。比如有的告訴我,說有的是來報恩的,人家就是通過這個方法來讓你掙錢,讓你家比較富有,有這種情況。有的是來報怨的,但是沒聽說誰知道這報怨的我還把你供上,一般人都是來報恩的。

  但是現在問題在哪兒?就是供上了以後,你有沒有這個定力,別你家有芝麻粒那麼大個事,你也往這上想,不靈了,不保我了。然後就得再找個人去看,一看又和前面一樣,就給你說,立的不對,你得重立。比如說你第一個找人,他給你看了,立上了。又有點小毛病,你再找我,我說他立的不對,我再給你立一把,你就得把原來這個升了,然後我第二個人再給他立第二個堂口。因為立這個堂口,我聽說收費是比較高的,可能立一次大概千、八百塊錢吧,好像是這個價碼,甚至比這更高一些。你要是這樣反反覆覆的折騰,那可不是一位、二位、三位,那麼老多,你把誰折騰煩了,誰不收拾你?所以這個事就是有毛病的太多太多了。

  再一個,還有個事我想說,這個事可能是最敏感的了。就是立了堂口以後,就可以看事,可以看病,看事、看病有收費的、有不收費的。不收費的,就是比如說我去看,我能讓老仙家白看嗎?人家也付出了勞動,不收費,我最起碼我得給點香火錢,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咱們就給留點香火錢。有的是明碼實價,就是看一次多少錢,看一次多少錢。這兩種情況。就這個,我有點沒想明白,怎麼辦?對還是不對?我想到哪一點?最起碼不究竟、不圓滿、不徹底,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嗎?不能。無論是我們供養的堂口的仙家,還是這個主人,走這條路最後大概是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困難吧?這個我說不準確,供大家參考。

  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怎麼解決?是不是有這麼三個方法,在這裡還有一個什麼問題?就是,這還得戴上眼鏡,這個小字我就看不著。再一個,就是我說了三條了,一個是你要慎重,不要盲從,第二個是不要反反覆覆,第三個是關於看病看事收費不收費這個事。第四個是什麼?就是沒有主見。沒有主見就被牽著走,就是被這個仙家牽著鼻子走。我舉個例子,有一個佛友,我知道他有這方面的問題。他是時時能聽到那個聲音在指揮他,這是他跟我說的,指揮他的時候,說話都不是像咱們這麼說完整的,把這個事完整的說清楚,告訴你怎麼辦,他不是。他說的都是半句話,後面得讓你去自己琢磨。我分析是什麼呢?可能他就是對人的語言功能沒完全掌握,就是沒修到那個分上,所以他說的那話可能就絆絆磕磕的。這樣你就得費力的去分析、去琢磨他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有一次在他身上發生一件什麼事?他要上一個地方去做佛事,得坐火車,他這個仙家就告訴他,你不能去。他說我非要去,他就擰上了。那仙家就命令他,你不能去,你去就收拾你。他後來跟我說的,他說我真跟他強上了,你這把不讓我去,我非去,我看你能怎麼的?他就去了,就坐了火車。下車一看,坐錯站了,比他應該下車那地方多坐了四站。你想想,火車四站該多遠呢,下車上哪找去,等你再返回去,可能人家那佛事都做完了。就是這樣,等他下錯車以後,人家這聲音又在耳邊響,叫你不聽話,不治你治誰?你看。後來,他說,再可是告訴我上哪我上哪。就這種情況,你說是不是個問題?做為咱們一個學佛的人,你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人家讓你上東你就得上東,讓你上西你就上西,否則人家就收拾你。你說咋辦?苦不苦、難不難?

  所以說到這四條,我就想怎麼樣來解決這個問題,我建議大家參考參考我說這三條。第一條溝通。就和你供的仙家們溝通,要商量,咱們不能跟人家來橫的,不能命令人家,不能攆人家,更不能把人家一腳踹出去,這個方法不行。一定要本著平等的態度,語氣要和氣,跟他們好好溝通、商量,商量什麼?告訴他們,什麼是最究竟、最圓滿、最徹底的解脫,給他們指出一條明路,送他們到正修的道場去修行,讓他們聽經聞法。這樣我們如理如法的去做,有好多仙家他們很聰明,也很有智慧,他們聽明白了,就到各個道場去修行了,這樣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但是,我說得明白,一定不能命令人家,不能來橫的,要好好商量。有一部分可能聽明白,他就走了,我們再給他發發皈依證。不是可以給幽冥界眾生做三皈嗎?那個可能大部分佛友都知道。給他們發皈依證,拿到皈依證以後,他們就到那個正修的道場去修行。

  你可以給他推薦,推薦咱們淨宗的道場,或者是四大名山,普陀山,觀音的道場;五台山,文殊菩薩道場;九華山,地藏菩薩道場;峨眉山,普賢菩薩道場,你可以給他們介紹這些道場的殊勝。然後比如可以介紹他們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來聽經聞法,來親近老法師,也可以介紹他們到東天目山,到齊素萍老居士那裡去聽經聞法,多殊勝。可以介紹他們到長春百國興隆寺常慧老法師那去。這是我知道的比較出名的,老法師多次讚歎的淨宗道場,讓他們到這些道場去修行。他們和哪個道場,和哪個菩薩有緣,他就到哪個道場去了,這樣這個問題就可以得到解決了。這是第一個辦法,溝通、勸解,勸說他們到道場去修行。你就告訴他們,你就拿你自己說,你說我修行的不好,我也沒有這個德行,我不能把你們帶到徹底解脫的那個路上去,請你們,我給你們找那些高明的地方,你們去修行。這樣他聽懂了,他服你,他也理解你,他不會鬧你的。這是第一條。

  第二條就勸他們修習佛法,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給他們介紹西方極樂世界的殊勝,給他們介紹淨土念佛法門,告訴他們念佛。這是第二個方法。

  第三個方法,播經。我前兩天我也說過這個問題。播經就是現在,咱們這面有沒有我不知道,我們那面有一盤光碟,這一盤光碟就是給不同維次空間的眾生播的。有什麼經?有《佛說阿彌陀經》,有《無量壽經》,有《地藏經》、《十善業道經》,還有三時繫念法會的全集。這一個光盤播一次是半個月,十五天。半個月播完了,你再從頭播,反覆的播,不間斷。我播這個經是現在播了十一個月,十一個月連續播,沒有停止過。就有一次停電了五分鐘,停了五分鐘,其他的任何時間沒有停頓過。就是這樣播,說來也怪,有人問我,說那個機器能扛得住嗎?那不是DVD的機子嗎?一般的機子是不是播一段時間得停,讓它休息休息?我也不知道我這個機子是神機還是什麼機子,十一個月到現在,怎麼的也不怎麼的,也不用換碟,也不用換機子,就是一直這麼播著,大概是三寶加持吧。還能播到什麼時候我都不知道,我估計大概無窮盡的播下去。

  然後我家佛堂的念佛機,阿彌陀佛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這樣,就我這面是播經,這面是念佛。我採取的辦法是不請不送,因為我想,你請,你一一叨咕名,你總有漏下的,你能請到那麼全嗎?我說乾脆,咱們不是自在嗎?我就那樣,凡是有緣的,想要來聽經聞法的,你就隨便來,誰來我都歡迎。願意聽經的在這面聽經,願意念佛的在這面念佛,互不干擾。大家來了以後有一條要求,要守規矩,別影響其他眾生聽經聞法,那樣就造業了。就是這樣!現在有的人說,播經家裡不太消停,問我,我說我一點這個感覺沒有。所有上我家的佛友,都說我家那個是場還是怎麼的也好,他們都非常喜歡,說我家那個場特別好。誰去都舒服,說哪怕這正不舒服著,上我家擱那兒坐一會兒,一會兒那個不舒服勁兒就過去了,就是這樣。我覺得佛友們說的可能是真實的,因為確實你這個場比較祥和,你在這個場裡待著確實比較舒服。所以我說我家儘管是十一個月播經,來的鬼大概無計其數,我也看不著,反正我覺得數不過來。有的佛友打電話來說,劉大姐,妳家來客人了嗎?我說沒有,我以為咱人這客人,我說沒有,就我老伴我倆。他說不對,你家那人海了,裡裡外外全是客人,我還想,我劉大姐家咋來這麼多客人,飯咋做呀?我說沒有,就我老倆口,其他那些客人我看不見,就是這樣。

  我也不請也不送,我說你們來去自由,我就告訴我家的護法神,我原來不知道還有護法神,我不知道。有一次,我就是看見,我記得我哪次說,我說我好像上地獄去溜達過一次,見著閻王爺了。閻王爺問我幹啥來了?我說溜達溜達,看看。他說,你不是這夥的,回去吧。我就逛了人家十個大殿,我進殿的時候門口有兩個把門的,不讓我進。我也不知道我擱兜裡掏出個什麼東西,就那個形的,上面帶個尖,就像包公斷案那個牌牌似的,好像類似那個東西。我這麼一晃,那倆就客客氣氣讓我進去。我上次來講,我講這個的時候,我聽刁居士他們和師父一起在那屋聽,師父給他們解釋說那個東西叫令牌。我不知道那叫令牌,就這樣。後來有人告訴我說妳家有護法神,說有站崗的。我說我家沒有站崗的。他們說妳看不著,有站崗的。所以我這腦袋有這個概念了,這回我不是請這些眾生來聽經聞法嗎?我怕護法神給擋到外面不讓進,我就跟護法神們說,我說我看不見你們,如果你們在我這護法,如果眾生到我這來聽經聞法,你們一定要客客氣氣的把他們都讓進來,別把他們隔在門外,我說他們該著急了。我就把我能想到的,我能叨咕的,我能擱心裡跟他們溝通的,我都叨咕叨咕,說說。所以這十一個月來,我真是感覺到良好。我介紹給你們這個方法,你們可以試一試。如果好,適合你,你就辦;不適合,咱就不辦,哪個方法好,咱就按哪個辦。這就是我說的第四個問題,關於這個問題,誤區在哪兒,用什麼辦法來解決。第四個問題我就說到這。

  第五個誤區,口業問題。這個問題,咱們就是這個習性決定的,想改不想改?想改,扳不住,遇到一種境界,馬上就說出來了。說的過程當中自己都知道錯了,我咋又說了?這不造業嗎?說出去了,想收收不回來了。下次還是這樣。所以《無量壽經》把口業可是挪到第一位去,口業是太重要了。你那個嘴就是一把刀,那個刀就像殺人的刀一樣,你造口業,你知道你傷害了多少眾生嗎?這些眾生你傷害他,他和你結的不就是怨嗎?結這個怨不就得有個果嗎?那你就得承受這個惡果。有的人說,不說不行,我憋不住,我不說不痛快。你痛快了,你今天痛快一次,你最後那個果多麼嚴重!今天上午齊菩薩講的,你聽明白沒有?因果是絲毫不爽。你現在還沒到結果的時候,你不知道那個害怕勁,太害怕了。

  我可知道,我送一個佛友往生的時候,他自己就看著了,那個黑白無常就是拿著大鐵鏈子,站在他腳底下。他自己告訴他的老伴和他兒子,因為他不認識。他說我的腳底下站著兩個人,他們幹什麼的?他害怕了。後來他老伴問我,說素雲,你大哥腳底下站著兩個人是誰?我說什麼樣?他告訴我什麼樣什麼樣。我說那一個是黑無常,一個是白無常。黑白無常來幹啥的?執行閻羅王命令,來抓人的。你要是念佛念成功了,阿彌陀佛來接引你,你坐著蓮台你上西方極樂世界。你沒有念成功,阿彌陀佛沒來接你,鐵鏈子把你捆上就給你拽到該去的地方去了。你上哪兒你不清楚了嗎?所以咱們千萬不要想我時間還早著,我到時候不一定是這麼回事。可別放大膽,太可怕了。

  有的走的時候,我送一個佛友,他走的時候,本來他本人就很嚇人了,他白血病,是沒有頭髮,腦瓜頂是這麼一個圓圓的,就像小帽子似的一個大嘎巴擱這扣著。身上、胳膊、腿就像燒焦的木炭漆黑的。一個衣服穿在身上,他要是不想穿,他都把它扒掉,就是這樣的。他臨走的時候嚇到什麼程度?因為他那個床,這是床,他頭朝這,腳朝這,他擱這躺著。我面對他床的時候,我坐在一個小圓椅上,我的後背就衝著醫院病房的門。他是嚇得緊緊抓住我兩個手,告訴我,劉姐,我害怕!我害怕!嚇得那眼睛都瞪溜圓,就那樣似的。我抓著他手,我說你別害怕,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我是你的保護神。然後他逐漸逐漸把手鬆開了。我是什麼感覺?就是從腳下、腿到後背,甚至一直到頭頂,嗖、嗖,真嚇人!嗖嗖的,就是那個涼氣。我當時我就想,反正就我老哥一個在這,我現在就是傻大膽,你們要和我有緣,來找我,就和我一起幫他好好往生。如果你們和我結善緣,我將來度你們到西方極樂世界成佛;如果你們和我結惡緣,我也不能強迫你,但是我希望你們和我結善緣、結法緣。心裡這麼一想,念頭太重要了,就這麼想的時候,那種嗖嗖的,就好像一下就像什麼東西就下去了,就沒有那種涼氣、涼風的感覺,我的後背就熱了。真是的,我接觸了幾個佛友往生,我送他們的時候,我感受真是不一樣。

  所以這個口業問題,咱們一定要拿到日程上來,尤其是第一位第一位,千萬不要說僧之過,說僧之過那個罪業太重了,咱們有時候真是好像是不注意就吐嚕出來了。前兩天,我來香港的頭兩天,我去了兩個好朋友,都是信佛的,應該說,只能說是信佛的,是真信、假信我沒法去給他界定。我要說了,那他不就沒有信心了嗎?在我那,當時刁居士在我那,突然就說起了如何如何。刁居士瞅瞅我,我瞅瞅她,兩個人說的滿有勁的。後來刁居士忍不住了,就給他們制止了,說不要這樣說。當時我看我那好朋友可能不太理解,那意思是:你看我說半截話你就給我打斷了,不讓我說了。實際刁居士她這種做法是非常慈悲的,如果我要不是這樣,你說我就聽著,我也不搭碴就完了。後來小刁跟我說,大姐,他們怎麼這麼敢說?

  就在日常生活當中,這樣的情況,雖然我們遇到的不是特別多,但是也是比較經常的。說說說就說到某一個話題,涉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叨叨叨,那就叨叨起沒完,愈說愈氣憤,愈說愈氣憤。所以我再一次在這裡強調這個問題,我真是善心善意的告訴大家,千萬別再犯這個錯。你犯這個錯,最後你的結局、你的下場太悲慘了。不但不要說僧之過,也不要說他人過。不說他人過的前提,是不看他人過、不見他人過,你要看了、見了,你肯定你憋不住你要說的;包括自己家裡最親的親人,你也不要見他的過、說他的過。這個口業問題如果要是解決不好,麻煩大了。我也學老法師一句話,麻煩大了。真是的!口業問題一定要注意了。

  如果我們不知道,過去沒聞到佛法,或者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們曾經犯過,我們真心真意的懺悔,真心懺悔這個就過去了,就把這個業就消掉了。現在我們知道了,如果你再犯這個錯,那問題就比原來要嚴重得多得多,你是明知故犯了。尤其是受過戒的菩薩們,更要注意這個問題。咱們一定要,既然是三皈、五戒了,甚至有的好多老菩薩們受菩薩戒了,就一定要守規矩、守戒律。如果你受戒以後,你不守規矩,你的罪要比你沒受戒犯那個過要重得多。因為我只是三皈,受五戒,我沒敢受菩薩戒,我怕我做不到,我也不知道菩薩戒的戒條是什麼。我就覺得我衡量衡量、對照對照,我覺得我五戒沒做好,沒做到,我就想咱們別隔著鍋台就上炕了。我們北方不有鍋台、有炕嗎?你本來你應該那麼走,你超近道,你蹦過去了,我沒敢。很多人勸我,讓我受菩薩戒,我說現在條件不具備,還是等一等條件再成熟了,我衡量衡量我自己。

  比如說五戒,五戒看起來很簡單,就那五句話,你仔細琢磨琢磨,你是不是都守住了?比如說有一條,我後來我才知道我犯了,因為什麼?我在機關工作,在機關工作,那個原稿紙,筆、鋼筆水這些不都是公家的嗎?信封,這都很正常。我看了五戒那個說明以後,我才知道那個五戒的盜戒,我犯盜戒了。為什麼?就是公家的東西,你公用的時候,比如說我往國家報材料,我用這個稿紙,可以。我私人用了,我要給我的親屬寫封信,我用這個稿紙寫了,我用公家那信封裝的。我還犯什麼?因為我們委發信是直接有人專門負責發信的,不用我們個人到郵局去,你就把它分別放在不同的格格裡,就可以了。用了公家的稿紙,用了公家的信封,然後又用公家的郵費把這個信郵出去,這本身就犯了盜戒。過去我不知道,我這人要是明白了,知道了,我守規矩。

  我給你們講個笑話,我有一次到極樂寺去,見著靜波法師。我和我一個好朋友我倆一起去的,靜波法師一家給我們一瓶飲料。當時我就說了,我說這個不能喝,這屬於常住用的東西,犯盜。因為我聽別人說了以後,我腦袋裡就記住了,但是再詳細我又不知道了。給那個靜波法師都說笑了,他說不那麼教條,這是我拿來給你倆喝的,你喝了你不犯戒。這我又學了一條,師父給了我可以喝。但是我心想,還是不喝為好,咱還是嚴格一點吧!所以我到底師父給我那瓶飲料我沒喝,我那好朋友喝了。出來她說你真鬼呀,你到底沒喝。我說不行,我還是得膽禿的,還是小心一點,我要不知道沒辦法,我說我知道了我不敢喝,我怕犯戒,我得守,就是這樣。可能整到那種程度也有點過分,有點執著了,不必要這樣。我就舉這個例子,就是告訴大家,咱受五戒了,就把五戒守好,這樣我們在學佛的路上會更順暢一些、更通暢一些。這是第五個誤區,就是口業。

  第六個誤區是什麼?就是道業退轉。道業退轉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會什麼事都沒有,我就要退轉了,不是這樣的,咱們要講道理,要實事求是。這個退轉,我琢磨琢磨、分析分析,大概有這麼幾個主要理由。一個是遇到了不順心的事,不順當的事。前面第一個問題我說了,因為咱信佛、學佛就沒把它搞明白,為什麼要信佛?為什麼要學佛?怎麼樣信?這個問題前提沒搞明白,後面就容易發生這樣的事。我信佛的時候,我為了一信佛啥都順當了,我家要啥就有啥,沒有不順心的事。結果信了以後還有不順心的事,就想不明白了,佛菩薩說話不算數,信佛也不靈嗎?既然是不靈,我幹嘛要信?這就是一個誤區。

  我在這個問題上沒有這麼嚴重,因為我信佛以後,我沒有所求,但是我有個什麼想法?就是我的經歷,我覺得我入佛門以後,好像我的難事、苦事、難關要比原來多了。後來我明白一個道理,師父講法我聽明白了,你發的心愈大,你發願愈大,你的魔難愈大愈多,這關你必須得過。這個我聽懂了,所以我就不怕了。雖然那個關難哪難哪,真是痛苦,痛苦到極點,有時候自己痛哭流涕。我跟大家曾經說過,我早晨拜佛磕頭四個小時,我能哭四個小時。那時候就沒想通,就想我學佛怎麼這麼難?這是誰在考我?好在我還有個理念就是佛菩薩在考你,就是別人在考你。現在明白了,考你的都是你的大善知識,不考你、不出題,你這關咋過?你沒過這個關,你回不了家門,想明白了,樂了,不哭了。

  所以現在我說我既健康又快樂,因為那關我都過來了。逼得我都要跳樓了,你說那關多難!如果我要不供佛,當時我就從我家七樓跳下去,一了百了,當時就那麼想,我何苦遭這個罪!佛菩薩教我了,你信佛,你跳樓了,人家誰還敢信佛。一下子一巴掌就把我打醒了,不敢跳了,我跳我害多少人,多少人人家道心退轉,斷人家的法身慧命,那我不上地獄我上哪兒去?那個地方我可不去。沒跳,我要跳可能現在你們就看不見我了。感謝佛菩薩,感恩佛菩薩,真是到關鍵時刻點化你,救你。這是第一個,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想我信佛,我為了我家平安,我家太平,事事都順利,結果不行,又遇到麻煩事,想不明白了,這是一個,這容易道心退轉。

  第二個是什麼?就是有求沒應。人家不是說有求必應嗎?當時我信佛我奔著這條來的,有求必應。我怎麼求沒應?這個也容易道心退轉。師父上人曾經給大家講法時講過,那個老和尚有求沒應,老和尚想不明白了,問淨空老法師,說師父,佛家不是有求必應嗎?我怎麼求他沒應?師父問他說你求什麼了?他說我求一台電冰箱。說你有多少眾?就我一個人。師父說,你求我我也不應,你為眾生求,那他是有求必應;你一個人,你要求一台冰箱,哪個菩薩要給你,他就犯錯了,那不應該給,這個不應該應。所以咱們得想,你為誰求的?你是為你自己求的,還是為眾生求的?現在很多就是求眼前的,求孩子上個好學校,將來找個好工作,做買賣的能夠發點小財,買個好車,有個好房子。無非也就是眼前這些個唄,就求這個的比較多。說求上西方極樂世界的人數不是那麼太多吧!

  所以你求這個,那可能你求了,說如果我孩子今年考上某某大學,我給你披紅戴花,我給你披紅。可能湊巧你孩子考上了,這給你樂得不得了了,這佛靈,我求他應了,我趕快給佛披紅去,這沒啥說的。沒考上你要去的那個學校,有求沒應,不靈,這佛菩薩說話不算數,他也沒保我,孩子沒考上,紅我也不給你披了。不就是這麼,有求必應你怎麼理解?聽師父講法的時候,關於這方面師父舉了好多例子。大家在聽的時候注意了,就是怎麼樣求是如理如法的。如理如法的,佛門確實是有求必應,佛不打妄語,他不騙人。但是如果你不是如理如法的求,他是不應的,那是正常現象。這是第二個存在的問題,就是容易讓大家道心退轉的。

  第三個就是病苦。這個確實是這一關很難過。我如實的告訴大家,因為我病過,我苦過,那種病痛的折磨甚至超過了你怕死那個勁頭。當病苦折磨到你一定程度的時候,你的心情肯定是我立馬就死吧,我可不遭這個罪了,那個時候不怕死了。但是,不是我不怕死,我要求生極樂世界,那個不怕死,是這病痛折磨的我受不了了,你快點讓我死了,真是這樣。那種病苦的折磨,一般人很難通得過,熬得過。我最近遇到的一個佛友,在這方面我就覺得他就是我的榜樣。病到那種程度,那個態度、那個堅決,就是上西方極樂世界,誰說也不行,誰也擋不住我,你怎麼折磨我,我也去。他是肝癌晚期,就是開刀以後,沒有動,直接就縫上,全身擴散了。就這個佛友,我太佩服他了,他真是最起碼是我的好榜樣。現在家裡對面掛著一個大幅的阿彌陀佛接引像,他說我在我最疼的時候,我眼睛瞅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說一句接一句的念,真是這樣。他說真靈,他告訴我,大姐,真靈,我念阿彌陀佛的時候它就不疼了。

  你看,你說你是想著我這個疼、我這痛,你還是想阿彌陀佛?想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就幫你,真是這樣的。他說大姐,我就是想妳。我跟他原來不認識,我第一次見他這一面,我第二次見他的時候,是他媳婦打電話說,大姐,福瑞說我就想劉大姐。我說你告訴他,別想我,想阿彌陀佛,我馬上去看他。我和刁居士去了,我倆就告訴他,一定要想阿彌陀佛,你別想劉大姐,劉大姐現在沒有那個能力送你上西方極樂世界,只有阿彌陀佛接引你。我說我這半道我是負責中轉的,你看阿彌陀佛大法船,觀音菩薩大法船,我是負責給你預備這些的。然後阿彌陀佛來接,你坐上大法船,坐上那蓮花台,你才能上西方極樂世界。我說我現在屬於中轉站的,我就是幹這個的。這樣我就想,如果我們每個佛友就像我剛才說的這個佛友這樣,在病苦的情況下能夠禁得起這種魔難、這種折磨,那肯定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你的。到西方極樂世界你和阿彌陀佛什麼都是一模一樣的,那有多麼樣的幸福、多麼樣的快樂。

  我今天給大家講的題目就是「走出學佛的誤區,開啟智慧之門」。前一部分就是誤區,後一部分就是你從這個誤區跳出來,你智慧之門就開了,你前進回家的路就愈來愈通暢。今天講的就是這麼樣一個主題,不知道是不是對大家有一點點的幫助?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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