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載

選擇影音主機
  • 視頻點播
  • 音頻點播
【請點選播放集數】

      滑鼠左鍵雙擊講演稿內容切換豎橫排 文字檔下載:docpdf    
 

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四集)  2006/9/14  中國吉林市  檔名:52-448-0004

  各位佛友,大家好!請坐。昨天跟各位佛友說了一些大實話,今天妙音居士讓我再跟大家說點什麼。到妙音居士這塊寶地來,妙音居士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既然讓我再說點,那我就再說點。今天我要說的第一個話題是將業力身轉為願力身。這一生我們各位都是以凡夫之身來到這個娑婆世界,我們現在的身是業力身。多生多劫以來我們所造的種種罪業,在這一生都要受到果報,對這個問題我們要清楚的明白。我們今生所受的苦、所遭的罪,這是我們今生受的果報。有果必有因,在這個果報之前一定有一個因。眾生往往是畏果不畏因,現在受到果報,知道恐怖、害怕,他就不知道造業的時候那個因,是形成這個果的一個重要因素。怎麼樣將現在的業力身轉為願力身,這是我們今生今世應該做的一件事情。

  我們來到這個娑婆世界來幹什麼來了,這個問題首先我們學佛人要把它弄清楚、弄明白。來到這個人世間,我們有三件事需要做:第一是消業,第二是度眾生,第三是作佛。如果你這一生把這三件事做好了、做圓滿了,你這一生必定成佛。怎麼樣消業?首先要認識業是自己造的,了也要自己了。受苦、了苦這是我們應該認識清楚明白的一件事情,不要怨天尤人。我們這個業力身來到這個世間也是給眾生表法的,所以你受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你就把它想像成這是佛菩薩的安排,佛菩薩對我的考驗,也是我給眾生表法看的,這樣你就不覺得這是苦、這是罪。通過我得這場病,我把這個問題就提升到這樣一個認識的水平。所以把業力身轉為願力身,是我們今生需要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另外我們應該知道,怎麼樣叫乘願再來。以前我的想法就是往生了,到極樂世界去了,見到了阿彌陀佛,然後我再回到娑婆世界,這就叫乘願再來。現在對這個問題我有一個新的認識,不一定你非得要往生到極樂世界你再回來,這叫乘願再來;你今生今世將你的業力身轉為願力身,念念不忘眾生離苦,你現在就是乘願再來,不必等到非得往生。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現在這種認識對不對。

  我們學佛人應該像什麼?我理解應該像一塊磁鐵,磁鐵它是有磁力的,它有親和力、有吸引力,讓眾生見到你就心生歡喜。我們要以慈悲心和歡喜心去影響你周圍的眾生,把你的慈悲、你的歡喜帶給眾生,讓眾生也生慈悲心、也生歡喜心,這是我們學佛人應該做的事情。願力身不是很難轉的。有的人說,我現在也想轉,我不會轉,我怎麼轉?這個都在一念之間,你想把業力身轉為願力身,你願意用你這個願力身去為眾生服務,你就可以把你的業力身轉為願力身。如果你想我轉不了,那真的你就轉不了,你就永遠帶著你這個業力身。有四句話我非常喜歡,「身負使命來,腳踏蓮花去。人說是生死,我說是回家」。只要你有這個信念,你今生一定會把你的業力身轉為願力身,好好的為眾生服務。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話題。

  第二個話題,我想講一講轉凡成聖。現在我們都是凡夫,以凡夫之身來到這個娑婆世界的,但是你可以把凡夫轉為聖者。怎麼轉?首先你應該這樣想,我今生能夠成為聖人。這個我想也不是往生之後你就成為聖人;你沒往生,你把你的業力身轉為願力身了,你現在也可以轉凡成聖。我想大家如果聽淨空老法師的講法,這個問題好像都已經講明白了。如果我說的這一切話說對了,那是我聽老法師講法,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如果我說錯了,那是我個人的問題,因果自負。做為我們學佛者,我打一個比方,我們應該像什麼?我們應該有大山的氣魄、大海的胸懷、大地的淳厚、聖者的風采,這樣我們對眾生才會帶來益處,我們才會給眾生做出好榜樣。如果你沒有大山的氣魄,你沒有大海的胸懷,你也沒有大地的淳厚,你一定不會有聖者的風采,那你就是凡夫一個。我們學佛人應該努力轉凡成聖,不要甘心情願我這一生就是凡夫。如果你這麼一想,那你這一生就是凡夫,沒別的話可說。還是轉念的問題,你轉念你要成聖你就成聖,你轉念你是凡夫,你就是凡夫。「誰是凡夫誰聖賢,凡夫聖賢一念間。你若能把念頭轉,你非凡夫你聖賢」。這句話就告訴大家,念頭一轉,你就由凡夫轉為聖者。

  怎麼樣轉,我有兩個方法,這也是跟淨空老法師學的,聽法聽來的。一個是捨,捨什麼?捨棄那十六個字,老法師講法多次重重複複的說。有人說,這話我都聽過多少遍了。不管你聽了一千遍、一萬遍,你聽明白沒有?如果你聽明白了,你照做沒有?如果你沒照做,等於你沒聽,實際上就等於你一遍也沒聽,因為你沒聽懂、你沒照做,你聽而無聽。應該捨棄十六個字,老法師說,「自私自利、名聞利養、五欲六塵、貪瞋痴慢」。這十六個字看起來很簡單,就像老法師題那二十個字一樣也很簡單,我說如果這十六個字你做到了,你今生一定成就;如果二十個字你做到了,你今生也一定成就。不用貪多,你聽明白了這個道理,你照做了,一點一滴的去做,你今生一定成就。不要小看自己。有的佛友在一起談論這件事的時候說我不行,我能成佛嗎?我告訴你,既然你起的是這個念頭你就不行,今生你就不成就,因為你自己都沒有信心成就,你怎麼能成就?所以我們大家一定要捨棄老法師諄諄教誨我們的這十六個字,或者是那二十個字,都可以。

  第二個捨,捨掉我。你總是以我為圓心,以自己為半徑畫個圓,你永遠在這個圓裡你跳不出去。你成天就是我我我,實際上這就是自私自利。但是我又一想,自私並不能自利,如果你自私你能得利益那都可以,你可以自私,你仔細推敲推敲,自私自利這四個字,你自私了能不能自利?不能自利。就像老法師講法說的,你吃一百年的虧,你最後佔大便宜了,這個大便宜是什麼?是你作佛去了。你佔了無數無數的便宜,那是小便宜,最後你吃了大虧,你到哪去了?到三惡道去了。所以什麼是吃虧,什麼是佔便宜,什麼是大利,什麼是小利,我們一定要分辨清楚。捨掉小我得大我,捨掉大我得無我,如果你把無我得到了,你今生必定成佛,因為你沒有我了。現在我們眾生捨不掉的就是這個我字,總覺得這是我的、那是我的,我就是我。我們說話,開口不離我字,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麼的?你把這個我字捨掉了,你念念想的是眾生,你本身就沒有我了。你沒有我,你就是聖者;你有我,你就是凡夫。所以轉凡成聖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我現在努力向這個方向努力。我現在是凡夫,但是我不甘心情願做凡夫,我一定要在今生今世轉凡成聖,最後到極樂世界去作佛,這就是我的信念、信願。

  第三個問題我想說一說,什麼樣的生活才是快樂的生活。這個問題我想多說幾句,因為這是我們眾生人人面臨的一個大問題。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不管是學佛的人也好,還是沒學佛的人也好,坐在一起有一個共同的話題就是什麼?說人活得太累了,是不是這樣?大人累、孩子累,有錢的人也累,清貧一點的人也累,沒有人不說累。你仔細看看你周圍,你的同學、同事、親朋好友、家親眷屬,哪個不累?包括你那個孩子,現在六歲開始上學,大書包十來多斤重,背著都壓得直彎彎腰,累不累?從這麼小點就失去了童年的快樂,承擔的就是苦、累,多可憐!有錢的人累,我說有錢的人比貧窮的人更累上十倍,因為啥?每天那個應酬,那個吃那個喝沒完沒了,是不是負擔?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體會的,反正這樣的事情我可承受不了。像老法師說的,一天的應酬,你就握手都是個負擔。現在不握手了,握手少了,除了吃就是喝,一頓飯沒有四個小時、五個小時甚至半天,是吃不完這頓飯的,大好時間都白白浪費了,可不可惜!如果我們能拿出這點時間去念念佛、去修修心,我們的身體健康、身心愉快,何樂而不為?為什麼要把精力、財力、物力都用在那些方面?但是現在社會風氣就是這樣。好在我們學佛人離這方面就比較遠,我們相對來講就比那些人快樂一些、幸福一些,這是我們學佛人的幸福。

  另外還累在什麼?沒有終了的欲望。你想想人活著累,第一因素是什麼?就是欲望,現在人的欲望無窮盡。我給大家舉過一個例子,我說我小時候從農村搬到城市來,我記著我爸爸一開始買了一台自行車,是飛鴿牌的,飛鴿牌在五十年代那是名牌。高興的我和姐姐不得了,我家有自行車了。但是我們倆誰也不會騎,好像摸一摸都覺得挺心疼的,怕把它摸壞了。後來我爸爸又買了一台收音機,叫紅星牌的,在當時來講也是名牌。我那時候就思想簡單,從農村搬過來,沒看著過這個東西,這是啥東西,它怎麼能唱還能說?那麼大個小框框,那人從哪進去的?我記著可笑得很,我和姐姐圍繞著這個收音機到處找,哪個地方有門,這人是怎麼進去的,大人怎麼能變小的?現在看來都是笑話了。就那時候的孩子特別天真、純樸。有了收音機就很高興,但是不會開、不會關,不知道撥台,總得等爸爸下班回家來,我要聽唱歌,爸爸給撥,就是這樣的。

  我現在很留戀那時候的生活,我覺得那時候的生活比現在要快樂得多,雖然吃得很簡單,穿得很簡單,家家戶戶都是這樣。那時候住那房是一趟一趟那樣房,兩趟房門相對,兩趟房門相對,是那樣的房子,一趟房是十八戶,就這樣的。家家戶戶相處得非常和諧,沒有聽說誰家打仗,也沒有聽說左鄰右舍誰和誰吵架,沒聽說過。就是家家處的都像親戚一樣,你家做點什麼好吃的,換個樣,給你家送點,他家吃點什麼好吃的給你送點,特別好。那時候簡單到什麼程度?我記得六十年代鬧饑荒,挨餓,在座的可能像我這個年齡的都經歷了,餓的那滋味太難受了。那時候就想,如果我能吃一頓飽飯,我認為那就是共產主義。那時候不是宣傳共產主義嗎?我就認為我能吃一頓飽飯就是共產主義。沒有飯吃,每天喝那個麵糊糊,苞米麵糊糊粥,你想加點菜葉,菜都沒有。我記得特別清楚有一件事,我為什麼說我父親是標準的共產黨員?他對我的影響特別好。有一天鄰居們說哪哪有塊地,那個大頭菜都砍掉了,不地下還有扒拉殼嗎?說咱們去把那扒拉殼撿回來,好煮那個菜粥喝。我和姐姐就跟著去了,去了以後,人家大頭菜都砍掉了,扒拉殼趴在地上,我們就和鄰居一樣把那扒拉殼嘎回來了,就準備用這個洗乾淨以後熬麵糊粥。

  我爸爸下班回來,問我和姐姐,這是哪來的?我和姐姐說,和鄰居一起上大地裡嘎回來的。我爸爸脾氣特別好,不帶申斥我們的,當時很嚴肅,說哪拿來的送回哪裡去。我和姐姐不理解,我們也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人家不要了,我們去撿回來還不可以嗎?不敢跟父親辯解,讓拿回去就拿回去,我和姐姐就把它拿回去,扒拉殼菜從哪個地裡拿回去就又送回到哪個地裡去。回來我爸爸給我們講道理,說現在全國都苦,都沒有飯吃,毛主席都不吃肉了,毛主席也吃不飽飯,我們為什麼不能和我們的黨一起度過這個難關?那時候我對爸爸的話不是那麼完全理解的,但是現在我理解了。如果我爸爸活到現在,他一定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他給我們後代留下了光輝的榜樣。

  那時候的生活雖然清苦,但是那時候的生活非常快樂。當時我爸爸、媽媽,我姐姐剛結婚,再加我姐夫、我,我們五個人。我姐姐懷孕以後特別能吃,她老餓,所以我爸、我媽、我姐夫,我們四個人的飯省出來給我姐吃,就讓她吃飽,就是這樣她還吃不飽。我爸是木匠,上班的時候上樓上不去,就腿是軟的,因為他吃不飽,連稀的你想喝飽都沒有門。我記得有一次,我找我一個同學去上學,她家裡三口人,因為她爸爸是在大食堂工作,所以在吃的方面條件比我們稍微優越一點。我到她家以後,看到她家吃的什麼?饅頭、大米粥。我那時候就想,她家怎麼提前上共產主義了?我們家什麼時候能進共產主義?那時候就把那一個饅頭、一碗大米粥就當作是共產主義的享受、共產主義的生活。但是沒有怨氣,不知道埋怨,就覺得大家都是這樣。那時候因為是平等的,你看左鄰右舍大家吃的都是這樣,不是他家吃得多好,我家吃得多差,所以大家就沒有怨言。我想如果現在再有這樣的事,可能就是怨氣沖天,不會一句怨言都沒有,因為貧富太不均了,人心不平。所以生活快樂不是你擁有多少,而是你計較得少,你貪求得少,你就快樂。

  所以說,按老法師講法裡告訴我們的,你要生活得快樂,兩句話,提升你的靈性,降低你的欲望,一個提升、一個降低,能轉變你的人生。這話我不知道我說得大不大,我就是這麼感受的。因為如果你不提升你的靈性,你就會在那個欲望的大海中,永遠在無邊無厭的大海裡沉浮,那是個苦海,不是個樂海。所以我們的欲望一定要降到最低最低處,橫不攀豎不比。我家住的那個地方是開發區,有錢的人很多。我們住的那個樓是獨門獨院,在我們那個樓裡住的很多都是有錢人,所以我們院裡一到晚上,不管是公家車也好、私家車也好,滿院子都是。可能我家在那個院裡是最窮的,因為我家不但沒有車、也沒有馬。昨天我不跟大家說了嗎?也沒有積蓄,也沒有存摺,我們家就是清清白白這幾個人。但是我對這些沒有一絲一毫的羨慕,我想人家有是人家多生多劫修來的福報。

  但是我想,不管你哪一生哪一世修來的福報,你今生今世一定要惜福。現在我發現大家,無論大人和孩子,尤其是有錢的人,太不知道惜福了。我把這個福和你這個禍和罪比做一個天平,它是平衡的,你這個天平裡是福,你這個天平裡就是禍、就是罪,你痛痛快快的把你這點福報都享完了,你剩下的全是罪。但是現在人不理解,卯勁的享這個福。譬如說有一個佛友,她靠一種什麼本事賺錢?就是看事,據說非常賺錢,說每天看半天,就像那個上醫院看病掛號似的,去晚了人都掛不上。不是看上午就是看下午,全天不看,人說累得慌。這半天能賺多少錢?有佛友跟我說,最少兩千打底,你說這一個月算下來能掙多少錢。說人家住那個地方像豪華別墅一樣,金碧輝煌。我沒去過,我也沒看過,我聽佛友說,說一進她家以後你都找不著東南西北。我說不但擱她家找不著,我在我家我都找不著東南西北。她家一個孩子上學,每天的零花錢是一百塊錢,就是一天不帶少的,你不拿這一百塊錢,孩子不去上學。所以請同學吃飯、上什麼網吧,全都是用他媽媽掙的這個錢。我就想,這個錢那麼好賺嗎?這個錢那麼好花嗎?我怎麼沒把它看作是一種福報?我覺得他不是在造業嗎?這一生妳覺得妳賺了很多錢,妳享了很多福,妳想沒想下一生妳到哪去?肯定是三惡道,別無選擇。

  有的人家有錢,譬如說我的一個小外孫子來跟我說,他在哈爾濱市內的一個大學上學,他說姨姥,我們班有一個有錢。我說他家有多少錢?他說他家的錢他說沒數。沒數到什麼程度?他說他每個月的花費是三萬到四萬,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每次來是家裡開車送過來,回去開車再接回去。就這四萬塊錢,我說那每個月咋花,你們看沒看明白?我那小外孫跟我說,他說姨姥,他請我們幾個同學去吃飯,買了一瓶什麼頭酒?對,人頭馬,說那一瓶酒是三千多塊錢。我說你們幾個人?他說我們就四、五個人。我說那一瓶也不夠,既然他家有錢,買個十瓶、八瓶,或者是每人分一瓶喝唄。我說你們都喝了嗎?他說喝了,他告訴我,他說姨姥我不會,我也沒見過這場面,倒了以後一口我就喝了。完了人家服務員過來就告訴我,說你這麼喝不對。我說那得咋喝?實際這孩子不會,我也不知道,我尋思那酒不是倒了就喝嗎?孩子說不對,說一服務員告訴他,怎麼得一小口一小口的品。我說那你們吃了多長時間?他說吃了個通宵。我說一共花了多少錢?他說一共花了不到三萬塊錢。就這五個孩子,一宿花了不到三萬塊錢,可怕不可怕!你說家長給孩子這麼多錢,你是愛護他,你還是關心他,你這不送孩子下地獄嗎?但是多少人懂得這個道理?現在這孩子是大學三年,你說這三年他花費了多少錢。他花了這個錢,後面跟著就是他的罪業,他不是修福修慧。所以咱們聽了以後真是毛骨悚然,太嚇人了。還是窮點好,窮點咱沒有這錢給孩子去造業,給他修點福修點慧吧。所以你說,人家可能認為這樣的生活是快樂的,花錢如流水,我們學佛人可能認為這種生活並不快樂。

  前幾天有一個佛友跟我說,也是一個佛友,也是信佛的人,家裡做的好大好大的買賣。這個佛友告訴我,她說據看她家可能大概能有個千八百萬,說有車、有馬,還有大院套,那個院子好大好大的,有什麼房子,怎麼回事的。後來這個佛友她丈夫就突然得了一種病,他自己可能認為他活不成了,他就要交代後事。據說這個人沒有多少文化,他平時做買賣這個帳目都在他腦子裡記著,不像咱們記帳本,他沒有這個,他腦袋就是帳本。我說這腦袋也真好使,比電腦還厲害。現在他得病了以後,他就覺得他活不成了,他就想安排後事,就想把這些帳目跟他妻子說清楚。結果他妻子怕她丈夫死,就說你別跟我說這些,你一定能好,你好了以後還是你自己記著,你自己管。結果說這話沒幾天,她丈夫死了。你說他這個來往帳目都擱他腦子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說這個他可帶去了,是不是?你說你就砸碎他腦袋,也不像電腦屏幕能顯示出來,沒了。你說這麼大個家業,別人欠他多少,他還欠不欠別人的,無人知道,一切都了了。我跟那個佛友說,我說如果那些欠錢的人要是有良心的話,不管人家人在不在,咱們應該還給人家。那個佛友說:劉姨,有幾個像妳這樣的實在人?人死了帳也沒了,大家都知道他那帳擱腦袋裡,誰還!

  我前兩天看一個電視,有一個人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他受到了一個人的幫助,那個人給了他一千塊錢。後來他的運轉過來了,他掙了點錢,他千方百計的要把這個錢還給那個人,但是他找不到了。他不甘心,他就為了找這個人還這一千塊錢,他找了五年,找了五年花了將近五萬塊錢。你想想,為了還一千塊錢,他找了五年花了五萬塊錢,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最後終於不負苦心,他把這個恩人找到了,他把這一千塊錢還了。這個恩人非常感激他,說沒有你這樣的人,就這一千塊錢我就給你了,你幹嘛花這麼大的力氣來找我,要還這個錢?這個人說知恩圖報,他說不在錢多少,做為一個人來說還要講良心的,你幫助過我,解決了我的困難,雖然對你來說一千塊錢可能不算大數,對我來說那就是救命的錢。所以我想,為什麼這樣的好人給我們樹立了這樣的榜樣,我們不能去學習他?你說這個人,我不知道他信佛不信佛,我說他現在就是佛。不用說我皈依了、我受戒了,我燒香了、我磕頭了,我是佛陀弟子,我說人家這才是真正的佛陀弟子,人家不說,做到了。就像那個許哲居士一樣,老法師不是說,她沒有皈依、沒有受戒,她全做到了,她是佛陀最合格的弟子。我們學佛的人就要向這樣的人學習,踏踏實實的做佛陀的弟子,過我們自己快樂的生活。

  再說一點,怎麼樣才能快樂?簡單。第一盤光碟裡我記得我說,可能大家逗得都哈哈笑,頭腦簡單、生活簡單,一切都簡單。別人說的你聽不懂,好;別人做的事你看不明白,好,你不要去研究它,你不明白你非得要把它研究明白,累!不快樂!反正我不研究,你說的話我沒聽懂,這耳聽那耳冒的,我沒走心。有的時候我姐姐就說我:小雲,這兩年妳怎麼了,我記著妳記憶力可好了,妳記學生名嘎嘎的。一夜之間能把新收來這班五十幾個學生的名記得滾瓜爛熟,第二天點名我就不用看名冊,我就眼睛瞅著學生叫他名,一個不帶錯的。我姐說妳那本事咋沒了,現在妳怎麼連電話號都記不住了?我現在所有的電話號我就記著我姐家的,因為我姐身體狀況不是那麼太好,我時不常給她打電話問一問。就包括我那佛友小慧,和我住一棟樓,兩個門,我住三門,她住六門,我倆經常來往,就她的電話我現在每打一次都得翻一次本。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記性跑哪去了?後來我一想,不讓妳記妳就不記,妳記那號幹啥,妳一年能打多少次,打一次看一次唄。忘了好,不要記著那些雜亂事,那就是垃圾是不是,記那些垃圾你的心不清淨。所以他們到我家說,怎麼一看妳就覺得妳清淨。我說你看我就清淨,我沒有你們那些個問題,也沒有你們那麼些複雜。

  有的人說我家如何如何,原來住了一個房子,就是她和她現在的丈夫是後結合的,她丈夫的老伴去世了,她的老伴去世了,他倆又組成一個新的家庭,就住她丈夫原來那個房子。她心裡就總嘀咕,總覺得她丈夫原來那老伴老回來找她,老鬧騰,老有聲音。她就給我打電話,說劉姐劉姐,我住那個房子一點也不安全、不太平。我說怎麼的,去小偷了?她說沒有,她說我丈夫他原來那個老伴,她怎麼老回來找我鬧我?我說我咋不知道?我說妳看著了?她說我沒看著,我就是那種感覺,總像一個影子一樣跟著我。我說是她跟著妳,還是妳跟著她?我說我總覺得是妳跟著她,妳老想她,妳老想她回來鬧騰,那個影子不就跟著妳了嗎?

  後來她買了一個新房子,裝好了以後搬進去,頭一個禮拜給我打電話,特高興:劉姐,這回可好了,我搬新房子了,我家收拾得可漂亮了,哪天請妳過來看看。我說好。沒過一個禮拜又來電話了,蔫蔫巴巴那個聲調:劉姐,不好了。我說咋不好了,不搬新房子了嗎?那影不也不跟著妳了嗎?她說不行了,擱這個房子我怎麼又有一種感覺?我說又有啥感覺,那影又跟去了?她說那倒沒有那種感覺,就怎麼老聽見聲音?我說什麼聲音?她說有時候你就聽那電視嘎巴一聲響。我說我家電視也響,夜深人靜的時候它也響,我說那是正常現象。她說另外我家那個窗戶,對著對面那個樓是對著那房角。我不知大家明不明白,說對著人家那棟樓的房角。我說那怎麼的?她說那犯毛病。我說犯毛病得怎麼辦?她說整一個鏡子立在那個窗戶的外面,鏡子沖外。我說那啥意思?她說那叫照妖鏡,這樣那個妖就進不來了,就用這個鏡子把它反過去了,她給我解釋。我說那是照妖鏡,我說那個妖我總覺得現在在妳心裡,妳拿那個照好像沒照跑,他不但進到妳房間,他都進妳心裡去了。我說現在保證每天妳嘀咕,那個妖照沒照跑。她說是啊劉姐,我真是老惦念這個鏡子擱那起沒起作用。我說妳問我,如果妳說妳照妖,我說那個妖本身就是妳自己,妳自己就是妖魔鬼怪。妳總想著人家是妖,妳自己不就是妖嗎?妳想著人是魔妳就是魔,妳想人是佛妳就是佛,我說這個老法師講得多清楚,妳為什麼老想著人是妖?我說退一步說,就算是有妖,他能和妳做鄰居,你是學佛的人,妳為什麼不帶他學佛?敞開門窗,歡迎這個妖進來,和我一起念佛,將來咱們一起成佛,我說這多好!妳幹嘛要怕他,人還怕妖嗎?她一聽說,劉姐別說,妳說的也有道理。

  說這話不兩天,我的一個佛友上我那去,告訴我:劉姐,我現在長本事了。我說妳啥本事?我花錢交學費研究《易經》,我會算命了,我會看相了,我會算卦了。我說行,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我說妳這麼長時間沒上我這來,學會了這麼多本事。我們就坐在我家晾台上嘮嗑,她這麼一扭頭,劉姐不好,我得給妳整個什麼,她說那名我沒記住,整個什麼什麼什麼,我得給妳擱在這窗台上。我說那啥意思?她說妳看那個樓角對著妳家窗戶。前兩天這佛友剛說完,人這個來給我整照妖鏡來了,她說的不是照妖鏡,我不知道她要整個什麼東西。我說得得得,妳別往我家整,佛友來問我妳這是啥玩意,我說我沒法解釋,我說不清楚。因為當時來兩個佛友,那個佛友就給她使眼色還是捅捅她,意思是劉姐不信這些,妳別整這些。實際說實在的,這些我確實是不信。

  我為什麼住現在這個房子,我跟你們說說它的緣由。我家現在房子是大房子,三屋一廳一廚那樣的房子。可能人家有大房子比我家房子大,我沒見過。我調省政府以後第一次分房子就是六順街,現在我兒子住那個房子,人家讓我去看,這個房子是一九八二年建的樓,我家是最高層,六樓。你說我去看了這房子我是啥感覺?咋這麼大!那個房子是兩屋一廳,四十六米的。在我看來,咋這麼大個大房子,因為我原來住那房子都可小了。我結婚的時候跟公公婆婆住的是一鋪炕,中間擱玻璃窗隔的,也就有個六、七米,也就那麼大。後來升級了,搬到一個樓房,是那個套間的,先進大屋後進小屋,我和老伴住那小屋,是六米,老爺、老太太帶孩子住這屋,十二米,我就覺得這屋挺大。後來又上樓了,住四層樓,我家那房子,我和老伴住那房子漲了兩米,八米了,老爺、老太太住那個屋十四米。反正從來都是老爺子老太太住陽面,我和老伴住陰面。就這麼一個小小問題,在鄰居當中引起了轟動,都問我家婆婆,妳們怎麼住大屋?妳們怎麼住陽面?我婆婆說我們家從來就是這麼住。人家說現在都是兒媳婦兒子住陽面、住大屋,公公婆婆住小屋、住陰面。我婆婆回家跟我說小雲,咱們是不是住錯了,住顛倒了?我說妳說的顛倒了,他們住的顛倒了,咱家沒顛倒。

  就是這麼由小房子這不過渡過來了嗎?所以政府一分給我這房子,我一看那麼大,因為我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後來又給我一個補差,因為正處級是八十米面積,這不四十六米,還缺面積嗎?我正出差上佳木斯,一個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劉大姐快回來,人家誰出差?正是分房子關鍵時刻,妳不在家,什麼破房子都得給妳。我說沒人要的給我,行。我也沒回來,我照樣出差走我的。我回來之後,給我這個補差房子,就是革新街那,七樓三十六米多。人家說怎麼樣,讓妳回來妳不回來,妳年齡大,給妳個最高層,面積是最小的。我說這個房子有一個好處,他們說啥好處?保證沒人跟我爭,是不是?我也不煩惱,他也不煩惱。

  結果就是原來住這房子的也是我的一個同事,我倆辦公室對個,他跟我說:劉大姐,我那房子我重新做過簡單裝修。就這樣我就明白了,我說你花了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我說你可別刨別扒,一刨一扒你也浪費了,我去我還得收拾,我說你收拾啥樣我就住啥樣,我就搬進去住就行了。後來我說咱倆拉個帳單,他就說煤氣多少錢,淋浴器多少錢,排煙灶多少錢,牆多少錢,燈多少錢,反正一筆一筆我倆拉,最後拉出六千塊錢。我說行,你搬出來我就給你六千塊錢,我就搬進去,我說你也方便、我也方便。後來我同辦公室那個小同事跟我說,劉姨妳也太傻了,人家說多少錢妳就多少錢,他那個破爛東西能值這麼多錢嗎?我說他給我裝修好了,省得我費事了,我就給他六千塊錢。當時我手裡沒錢,我就跟我這小同事說,我說妳明天給我帶六千塊錢來,妳回家跟于坤說,妳說劉姨借六千塊錢,一個月之內一定還你。後來第二天她給我拿六千塊錢,我就把這個錢給我那個同事。就這樣,一點矛盾沒有,樂樂呵呵他搬出來住新樓去了,我樂樂呵呵搬進去住他這個房去了,啥事沒費,你說多好。

  後來我們主任說:素雲,全委就這麼交接房子的,只有你們倆沒有矛盾,其他的全都鬧鬧吵吵,搬出來的想要多點錢,搬進去的想少給點錢。我說何苦來的,要多少給多少就完了,我說你咋不尋思人家裝修的時候人挺辛苦,是不是?你進去就住你沒辛苦,你花點錢不理所當然嗎?所以這個事,你說快樂不快樂?他們那些鬧的、吵的,結果弄得兩敗俱傷,同事之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見面多尷尬。我和我這老同事一直非常好,我倆辦公室就對著,他比我小,劉大姐長劉大姐短的,一點心理隔閡沒有。真是,他沒覺得劉大姐給他出難題,我劉大姐也沒覺得我這個老弟黑心,管我多要錢,沒有這種感覺,我認為這都是理所當然的。所以這個問題處理完了,好像全委都覺得挺驚訝的,還有這麼處理的。我就開玩笑,我說要知道你們都鬧鬧吵吵的有意見,我咋不給你們介紹介紹經驗,讓你們先學學。所以我就告訴大家,就是這個問題可能是你也遇到了,他也遇到了,她也遇到了,就看你怎麼處理,你處理的方式方法不同,你得的結果就不同,有的得的結果就是煩惱,有的得的結果就是快樂,付出就是快樂,索取就是煩惱。

  為什麼有矛盾?說白了還是自私,還是為了自我。有些個矛盾完全可以化解,為什麼化解不掉?就是你沒認識到,沒把那個化解問題的辦法想出來,也就是說缺少點智慧。我們沒有大智慧,也先學學一休,先畫畫腦袋畫出點小智慧來,這不也把這問題解決得挺好嗎?我面臨的一些問題,我就覺得處理完了以後心裡特別快樂。譬如說我家窮親戚多、窮朋友多,我沒有富親戚、富朋友,我公公婆婆那面的親屬都是農村的,農村就比咱們城市困難,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我從結婚那天起,現在我老伴不是說我嗎?都是妳給慣的,都是妳給養成的。因為我從結婚那天起,我就沒把錢和東西放在心上,所以那些親戚朋友來都有所求。我那時候工資二十九塊錢,三年以後漲到三十二塊錢,三十二塊錢又隔了三年漲到三十八塊錢,三十八塊錢就一直漲到文化大革命結束以後就不漲工資了,我就三十八塊錢。我老伴那時候工資是四十一塊五,我公公的工資是五十八塊五,這就是我們全家的工資。所以那些親戚朋友來,我真是傾其所有,有多少拿多少,沒有出去借去,我覺得他們比我困難。

  後來真是就形成一種習慣,譬如說姑娘結婚、兒子結婚,基本都派遣到我們家來借。那時候就簡單,無非也就是買套衣服,買點所需要的東西,那時候簡單,結婚,不像現在,現在我拿不起,現在結婚得個萬八千、幾萬的,那時候也就幾百塊錢就可以了。後來我有兩個弟弟,一個是我老姑家的弟弟,他需要錢。那個時候我病得很重,我們一個市的經貿委一個主任,還是女的,我去出差的時候覺得跟我處得非常融洽,她說聽說劉大姐有病了,我們一個老處長去出差,她非得讓那老處長給我拿回兩千塊錢。這老處長實在推脫不掉,他說肯定我拿回去得挨說,妳不能讓我拿,妳實在要給她妳自己去送,我不敢拿。那個主任就說求求你了,你就幫我捎回去唄。後來這老處長就把這兩千塊錢給我拿回來了,和他的老伴,還有另外一個處長,三個人搭伴來給我送這兩千塊錢。進屋把這兩千塊一拿出來,我就問什麼錢?不敢跟我說謊,說素雲我得先檢討,這個錢我拿回來錯了,但是我不拿又不行,妳說那面讓我拿,我知道回來妳肯定得說我拿錯了,他說我先檢討行不行?我說哪的?他說哪哪市什麼什麼主任託我捎給妳的。我說你咋拿來的咋送回去。我說出差的路費我給你出,你不是出差公家報銷嗎?你這回送這兩千塊錢,來往路費我給你出。當時我一臉嚴肅,我老伴擱旁邊看著都有點下不去眼了,後來跟我說,妳也太過分了,那麼大歲數個老處長,妳說給妳捎回點錢,妳沒鼻子沒臉的。我說這事得嚴肅,這不是小事。後來他老伴和那個處長說情,說素雲,就求求妳了,妳先放這行不行?我說那可以,你先放這,等我病好了我自己處理。這不就放了兩千塊錢嗎?

  這兩千塊錢我老伴看著了,下鄉去串門,正好我這個弟弟需要錢,他就跟我這個弟弟說,你上我家去找你嫂子,你嫂子有兩千塊錢。我這個弟弟就來了,來了以後就說,嫂子我來有點事。我說啥事你說。他說我哥告訴我,說妳現在手裡有兩千塊錢,妳借給我。我說真有兩千塊錢,你拿去。他當時就把兩千塊錢拿去了,過些日子又來了,說嫂子兩千不夠。我說你還缺多少?他說我還缺兩千。我說這兩千我可沒有了,我說那樣,我給翀翀打個電話,就給我姑娘打電話,我說妳給妳楊叔準備兩千塊錢,趕快送回來,我姑娘就給她楊叔準備兩千塊錢送回來了。這不就這一個弟就拿去四千塊錢嗎?後來到秋天了,他還我兩千塊錢。你說你還我幹啥?你那麼困難,你花了就花吧!他說嫂子不行,妳要沒有病我還沒啥想法,妳病到這種程度,我不忍心花妳這錢。他說那兩千我有了我再還妳,我說不用不用。這不就他還有兩千塊錢沒還嗎?

  另外一個弟弟是我三叔公的兒子,也從我那拿點錢,他來的時候:嫂子,我缺點錢。我說你要多少?他說我要三千。那時候存摺還在我手裡,我的工資摺,我拿出工資摺一看,因為前幾天另外一個老弟來要一千五,這回我一看,這工資摺裡還剩一千六百塊錢。我就跟我這個二弟說,我說我這個摺裡還有一千六百塊錢。我就跟我老伴說,我說老伴,你再給弟弟湊一千四百塊錢,這不我倆加起來就三千。我老伴說我不給。我說求求你了,你看來一趟不容易,他一定是憋住了。我老伴說,我最多能給他湊四百。湊四百,加我的不就兩千塊錢,我尋思好歹摳出這四百也行。我說那就,因為我老伴的那個工資摺我沒看著過,他自己保管,我說那拿你的摺去給取出來吧。完了就拿我的工資摺、拿他的工資摺,取這兩千塊錢去了三個人,我這個弟弟跟著去了,我兒子拿我的摺,我老伴拿他的摺,浩浩蕩蕩的一個大隊,取了這兩千塊錢,就拿走了。這個弟弟很困難,我給他們的錢從來沒有往回要的那個感覺、那個想法,給了就是給了。

  後來說給他媽媽過生日,農村過生日收錢,收了點錢,我這個弟妹就給我送回來一千塊錢,說嫂子,我先還妳一千,那一千等以後有了我再還。我就把她拽到我那屋,我說妳別吱聲,別讓妳哥聽著,妳哥聽著這個錢肯定妳哥就得留下。我說我比妳富裕,這一千塊錢妳也拿回去,妳就瞄不悄的,妳哥要問妳幹啥來了,妳說我來串門來了。我倆真是在屋裡搞小動作,嘀咕著說的,沒讓我老伴聽著。後來第二天她就回去了,回去我老伴問我,慕玲幹嘛來了?我說串門來了。他說這麼多年她也不愛串門,她怎麼想起串門了?我說她就尋思我身體不太好來看看我,我就把這話給岔過去了,岔過去完了就過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老伴又去串門,回來一進屋,這下可跟我跳老虎身了,跟我吵吵的:妳怎麼回事,妳啥事瞞著我?我一想壞了,從那面回來,肯定這個事漏了。我當時坦白,我說你說的是不是指那一千塊錢?完了他說怎麼回事?我說那次慕玲來不是單純來串門,她來還一千塊錢。那錢呢?我說那錢我沒留,我讓她拿回去了。完了他說妳顯什麼大眼,好人都讓妳當了,我說進屋了,妳倆肯定有事,還把門關上。當時我就生氣了,尋思這幾個弟弟妹妹誰給我賣出去了。後來我給我那個弟弟打電話,我弟弟說我們在一起嘮嗑,讓我哥哥聽說了(就他自己親哥哥聽說了),他說我華哥來,我哥跟他嘮嗑說了。就是弟弟們知道這個事以後跟我老伴說了,結果回來跟我一頓跳。後來跳完了,生氣也生過了,我跟他說,我說老伴,我這麼想的,你說他困難,一個農村,住那房子據說都要塌了,我說咱們怎麼忍心把那一千塊錢留下?我說你現在住的是高樓大廈,你吃的是大米白麵,就這樣。後來我姑娘幫著我說,我姑娘說,爸這事你做得不對,你看拿錢的都是你這面的親戚,沒有我媽這面的一份,完了你還跟我媽吵吵。當時就逼著我,妳趕快去給我要錢,這回妳不把錢要回來我和妳沒完。我說得得得你別生氣,明天我就起票去上這兩個弟弟家要錢,不就四千塊錢嗎?我當時怎麼想的?我出去轉一圈,我借四千塊錢,回來我說要回來了我給你,完了我告訴弟弟們就說還了,就完事了。後來叫我姑娘把工作做通了,我老伴也不張羅要這個錢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所以你說像這樣的事,如果咱不這麼做,弟弟們困難,咱於心不忍;做了,老伴這面又有點意見,再給他做做思想工作。完了我自己想,可能命運就是這麼安排我的。我參加工作以後,老師,這也是教人的,再變換工作都是政工,我沒做過業務,我們委那麼多業務處室,我一個沒待過,我全是政工,都是清水衙門。我說我就會做思想工作,所以現在就輪到我給我老伴做做思想工作。你看我老伴最後也想通了,把這錢也不再張羅要回來了,家裡也挺和睦的,弟弟們的困難我還給解決了,你說多好。所以我說生活當中的一些事情,咱們在座的可能也曾經遇到過這些事情,我告訴你們,不要討厭那些窮親戚、窮朋友,你幫他一把。咱們不求什麼功德,是不是?因為啥?你多生多劫或者你的前生,你可能也困難過,肯定有人幫助過你,今生你好了,他們有困難,輪也該輪到你幫幫他們。咱們幫幫他,咱又沒餓著又沒凍著的,你說有什麼不可以的?發發慈悲心、發發善心,是不是?這是我要說的第三個問題,可能這個問題我說得確實像我剛才說的,說得多一些,因為它和生活特別貼近。

  第四個話題我想說說,就是學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從第一次聽說這句話以後我就特別特別的喜歡,那個時候不太理解。這句話大家都知道,是老法師的老師方東美先生說的,老法師說,方東美先生的這一句話把他拉進了佛門,後來進了佛門以後他才體會到了,千真萬確的真理,學佛真是人生的最高享受,老法師嘗到了這種法喜充滿的法味。如果我們聽老法師的話,也去親身體驗體驗,我們學佛人確實是快樂的,是最高的人生享受。你想如果我們現在不學佛,就說面對現在的大災大難,我們有的肯定是恐懼、害怕,往哪躲、往哪藏?沒有地方躲,沒有地方藏。小三災都是核武戰爭,你說你還往哪跑?大三災就更不用說了,大三災星球都毀滅了。所以我們學佛人心踏實,踏實在什麼地方?我們有依靠。誰是我們的依靠?阿彌陀佛。我們求往生到極樂世界去了,移民了,是不是?什麼災我們不受了,你說我們心裡踏不踏實?災難就在眼前,和我沒關係,我有極樂世界,我有去處,我有阿彌陀佛,你說咱們幸福不幸福?如果沒學佛之人,現在沒有依靠,他是驚慌失措,你說往哪藏?最後你該上哪你就上哪,你躲是躲不掉的。所以就從這一點來說,學佛真是人生的最高享受。

  我說我們太幸運了,我給它總結了四大幸運。第一幸運,得人身。你不要小瞧你這個人身,咱聽法聽明白了,得這個人身不容易,不知道多少生多少劫你才能得這個人身,不是說你這一生得人身,下一世你還是人身,沒有這一說。這是第一幸,得人身。第二幸,聞到佛法;第三幸,聞到了淨土法門,幸中之幸。第四,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想說什麼,第四幸是什麼幸?遇到了老法師。你說這四幸都集於你一身,你再修行不成就你還怨誰?你遺憾不遺憾?你可惜不可惜?你還貪戀娑婆世界這點點滴滴的,你傻不傻?太沒智慧了!所以說,你今生得了這四幸,你阿彌陀佛去吧,啥也別說了,真是!

  咱們一定要坐上那個大法船,別那個大法船不上,你看著大法船在你面前你不上。有一次,我說我跟大家嘮閒磕的時候我說我沒學過氣功,我看功把功看回來了。有一次就閉著眼睛,心裡想唵阿吽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圖,出現一個什麼圖?就是汪洋大海沒邊沒沿,那大海裡就有一條船,那個船好像是龍頭鳳尾,那個龍頭這麼立著的,那鳳尾還這麼翹翹著的,就這麼一個大法船。法船上是誰?是千手觀音菩薩,就是那麼多手。船下是誰?不是這船在大海裡嗎?船下邊那水裡就是那些眾生,小腦袋就這麼一竄一竄,兩手這麼往上扒。千手千眼觀音菩薩就在這船上伸出那麼多那麼多的手,就往上拽這些個眾生,拽也拽不過來,拽了這個,那個還沒上來;拽了那個,那個還沒上來,就這麼拽。完了睜開眼睛一看,面前什麼也沒有,我就想剛才我在做夢,實際我看得很真切。所以我說,如果我們每個人都是千手觀音,那我們能救多少眾生,是不是?我們何止是千手千眼,不計其數,是不是,我們的手無量無邊。我們再學到了本事,那我們才能救眾生。我就永遠記著那個大法船,我就想,我們每個人,如果你看到那大法船了,你可千萬上去,你可千萬別猶豫,上了大法船那就是回家的船,一定要坐阿彌陀佛這個大法船回到西方極樂世界。所以說學佛幸不幸福、快不快樂?不學佛的人,我估計他看不見這個大法船,他也不明白這個佛理。所以咱們幸運、幸福,你加多少個幸都不過分,太幸了!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就是做為我們,說我既然進了佛門,就要把自己的一生一世交給阿彌陀佛來安排。剛才我不說嗎?捨掉小我得大我,捨掉大我得無我,無我你要得到了,今生你必修成佛。這個就告訴大家,今生今世這個機緣不能錯過,你現在遇到這個機緣,如果你錯過了,你再多少生多少劫再能重新遇到這個機緣,那就無量劫了。所以咱們一定要珍惜今生今世,把握住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秒。不有那麼一句話嗎?說真正的修行人,只有今天,沒有明天。我勸佛友們萬萬不可有惰性,一定要勤,要精進。我原來犯這個毛病,早晨睡到一點多鐘,兩點鐘我不起床嗎?說實在的,不願意起,睏,哪怕再多睡五分鐘好像都幸福。也曾經這樣得過且過過,明天再起吧,今天再睡一天。明天還有明天,最後我想不行。我怎麼改過來的?我聽老法師講法,那就是警鐘,你還有幾個明天?你跟閻王爺簽訂合同沒有,閻王爺幾時招呼你去?我那時候跟佛友開玩笑,那是我病重的時候,我說我到閻王爺那去了,我蹓躂一圈,閻王爺一見我,說妳不是這夥的,妳來幹啥?回去吧!我說我尋思跟閻王爺簽個合同,他啥時候召喚我,還給我多少時間。他說我不是那夥的,那我就回來唄,我說現在阿彌陀佛也沒告訴我時間。所以你既然不知道時間,你就想這一秒鐘給我留出來的是念佛時間,也可能下一秒你就往生了,你不要想我還有下一個小時,我還有明天,我還有明年。所以現在我就想,每一分每一秒對我們學佛人來說都非常珍貴,萬萬不可懶惰,不可向懶惰者看齊。

  有的人說,人家誰誰誰也信佛,人家也沒這麼忙忙乎乎的。你真是有規律的去辦你的這些事,一點不覺得忙乎。你看我現在,每天兩點鐘讀經,到晚上八點左右睡覺,就整個這一天我一點沒有睏倦的意思,特別精神,就是你已經形成習慣了。另外心裡有一種支撐、有一種力量在鼓舞著你,什麼力量?阿彌陀佛。你想不想見阿彌陀佛,你想不想把你自性的阿彌陀佛念出來?你如果想這個,渾身充滿了力量。所以第一個題我講業力身轉為願力身。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坐這吹牛,我覺得我怎麼現在就是願力身,我覺得我有病那個業力身不知道跑哪去了,雲消霧散了,我覺得我現在這個身不但沒有病痛,而且渾身充滿了力量。如果擱一年多以前,你讓我上醫院去照顧病號,我想去我都不能,沒有那個力量,沒有那個精神,非常疲倦。這一年多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所以現在我說,我自己認為,我現在是乘願再來,我是願力身,我就是要為佛友服務,要讓更多更多的眾生明白佛法,明白這個道理,跟我一起成佛。

  我們有大福報,又有大因緣,所以說咱們應該有一個大圓滿的結局,大圓滿的結局就是今生成佛。另外我們千萬不要忘本,一定要知道報佛恩。沒有佛,你說咱們不是迷迷糊糊,不知道怎麼來的,也不知道怎麼去嗎?現在咱們是不知道怎麼來的,迷迷糊糊來了,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去,是不是?千萬不能迷迷糊糊的去,一迷糊你就到三惡道去了,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感謝誰?感謝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感謝阿彌陀佛,感謝十方一切諸佛菩薩大慈大悲對眾生的教誨和救度。我又有四句話要告訴大家,你沒看我今天拿了個小紙條嗎?我就想別像昨天似的一對著小鏡頭我忘了,所以我把它寫出來了,要怕忘了的時候我就瞅一眼。沒戴眼鏡瞅不清楚,但是我記住了,我能說清楚。這四句話是什麼?是「釋迦世尊真偉大,留下經教皆實話。返璞歸真自性現,佛陀濟世你我他」。我們能成佛,感謝世尊,感謝阿彌陀佛,感謝十方諸佛。

  我今天給你們說這些話,好像真是掏心肺腑。除了這個小紙條,就是一個綱以外,我怕忘了寫了一個綱以外,其他的真都是發自內心的。這樣的話我告訴大家,準備沒有用,準備不出來,你準備了到時候用不上,你就往這一坐說些啥?你就開口就說。不是說我有本事、我有辯才,我告訴你們不是,是佛力加持,我沒那麼大本事。我就覺得早晨剛開始我磕三個頭的時候,那佛力就加持上了,我心就不突突了。就像我第一次跟我們居士林去聽佛法,那是我第一次去,老居士們講那個學佛心得,我聽了特別高興。後來小慧不是回頭捅我讓我去說,我說我不說,我說啥?她說劉姨妳上去說。按我性格我絕對不會上去說去,但是那天我特勇敢,我估計不知道哪個,是護法還是誰大概捅我了,讓我上去,我當時就說行,我說。我那天上午是最後一個去說的,說了四十分鐘。上台說些啥我自己不知道,你再讓我重複我重複不上來。下面那麼多老菩薩就一個勁的阿彌陀佛,我不知啥意思。那是我第一次上道場,就是人家那圓圓墊墊,我尋思那幹啥的,後來小慧說,劉姨這是磕頭用的,就那我都不知道。完了那些老菩薩擱底下聽,一個勁的阿彌陀佛。後來我問小慧,我說我說的時候他們怎麼老阿彌陀佛?小慧說聽歡喜了就阿彌陀佛,我才知道。結果說完了以後,那天我跟幾個佛友嘮嗑,我說傻呀!

  過了些日子,人家說地藏七打完了,說劉居士,妳那天說的大家挺愛聽,妳明天再來給大家說說。我啥話沒說,電話裡就說行!撂下電話,我回頭問我老伴,我說老伴,明天我說啥?我老伴說我,妳剛才電話說得那麼乾脆,行,撂下電話問我說啥,我哪知道妳說啥?你說答應了咋辦?說話得算數。第二天我就去了,去了以後真說實在,心裡直突突,這說啥?完了上午兩個,一個出家的師父講的,一個在家的居士講的,我是下午第一個。中午,我都叫吃飯,現在我知道那叫過齋,一個大圓桌,我們十來個人,就是吃的啥飯、吃的啥菜,人家都嘮的啥磕,我全都不知道,我腦子裡就想我下午說啥,我下午說啥,就這一句話。就吃這一頓飯完了,這下午說啥也沒想出來,這咋整,真是緊張,我可真告訴你們大實話,真緊張。

  下午人都坐好了,主持會議那個他們叫他李部長,就裡面開始介紹了,下面請誰誰誰。我這海青服穿好了以後擱門外站著等著,你說人家話一落音,我死活不能往後跑,我得進這個門進去,就逼著我進去。就在他話音要落,我要往裡邁步的時候,腦子裡就出來一個題,「佛法就在日常生活當中」。我一激靈,這不給我出個題嗎?今天就讓我講這個。但是馬上就邁步往裡走了,內容是啥?你沒有機會準備了。傻呵呵上台,傻呵呵就上台了,上台開口就說,說了四十來分鐘。那過道,就是我從這個門進,這不是過道嗎?這兩邊都是那些老菩薩們坐的,下面這面全都是,都坐滿了。我下台的時候,我給你們學學我啥模樣?我就這樣,「哎喲我的媽,嚇死我了,我都說些啥!」一邊擱這過道往外走,我就這個表情、這個動作。過道這面一個老居士就這樣,我這面斜眼一瞄他,他這樣,我心裡好像落下一點地,他這樣說明我講得還行,我自己心裡面想。我就出去了,出去以後我就到劉林長那個辦公室沙發那坐著去了。他們上來以後他們就過去了,我就問這個老居士,我說你這個啥意思?他說妳講得太好了。我說我講的啥內容?他說妳講的是日常生活當中的佛法。我一尋思,咋對上號了?我進門之前給我的那個題他咋知道?他說的我講的就是那個。

  所以我告訴大家,就坐在這個地方,絕對是佛力加持,不是我能說,不是我有辯才,真是佛是大智慧。所以咱們,我家裡這個事我得怎麼安排,那個事怎麼安排,我說那是傻,沒有智慧,有智慧的一切交給佛菩薩安排。你看淨空老法師人這一生,佛菩薩給安排的。雖然前半生也遭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那是佛菩薩考驗他,是不是?現在老法師多有福報。人家老法師把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咱們還沒聽明白嗎?往生有把握了,是不是?我現在就希望老法師往生上品上生。

  有的佛友說,妳咋不去看看老法師?我說這個問題我沒尋思。我說我不是不想老法師,因為老法師講碟他告訴我了,他說你每天看碟,你每天都在和我對話,每天咱倆都在見面。我說我就每天看碟,每天都和老法師見面,老法師咋告訴我的我就咋做,我說我不用跑到香港去,跑到澳洲去看老法師。甚至我想勸勸佛友,你們也別老跑了,讓老法師倒出點時間。去了以後你提五個問題,他提十個問題,老法師已經八十高齡了,他一是高僧大德,從另一個角度看,他也是高齡老人了,咱們可憐可憐他老人家,給他多留出點時間,別老去麻煩他了。有人看到這可能要說,妳窮嗖嗖的去不了,所以妳也不想讓我們去。話不能這麼說,是不是?如果我要想去的話,就這點路費湊我也能湊上。我真是這麼想的,這就是我真實想法。我就想,你信老法師的話,你照老法師的話去做,你就是老法師的好弟子,你就是佛陀的好弟子,不用那種形式,這就是我今天要跟大家說的。

  最後說兩句,兩天來跟大家說了那麼多大實話,對也好、錯也好,如果大家有一點受益的話,真是阿彌陀佛。如果真是有的地方講得不如法、不如理,大家可以提出批評、建議,是不是?咱們不要誤導眾生。這就是我發自內心的一個想法和願望,絕對不是謙虛。就講到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