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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06/9/13  中國吉林市  檔名:52-448-0001

  有個什麼體會?就覺得現在大家信佛,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就是應該解決一個智信的問題,就是智慧的智。現在,包括我自己在內,這個信佛是不是有些還是屬於迷信?為什麼這麼說?譬如說,佛友在一起談論佛法這方面的事情,說你為什麼信佛,他為什麼信佛,我感覺到有好多還是侷限於求眼前的一點切身利益,再高一點說求點人天福報。我沒聽誰說,說我這一生學佛念佛,我就要作佛、要成佛,到現在為止我還沒聽到這種說法。所以有些個學佛我覺得,淨空老法師不是說嗎,不要迷信。首先我們要知道佛是什麼,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要信佛,怎麼樣信佛,要把這幾個關鍵問題解決好。你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建議大家看一看、聽一聽老法師那個《認識佛教》,我覺得在這方面,老法師說得已經非常透徹,如果我們認真去聽、去體會,我剛才說的這幾個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我為什麼要說這個問題?因為有的佛友我們在一起,他跟我說這麼一件事。因為我讀的佛經比較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這麼回事。他跟我說,他說念佛不一定那麼重要,如果你一生能參加三次為佛開光,你就成佛了。到現在為止,我不知道這是真的是假的,我是一次沒參加過。我堅信還得念佛,因為念佛是因,成佛是果,這個是任何人也改變不了的,它不是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如果說這一生當中去參加三次佛開光,好像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讓大家去參加三次不都成佛了嗎?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我今天也是做為一個問題給大家提出來,如果我說的不對,請各位大德批評指正。

  信佛一定要真信,不是假信。淨空老法師說,佛教講實質不講形式,不注重形式,而現在恰恰好多都是在形式上表現得多一些,實質的東西可能大家往往把它忽略了。我今年接觸一個佛友,她是我們黑龍江省某一個市的,據說是老修行,他們都管她叫老修,見面都稱她老修。她跟我說,她說劉大姐,我現在修了這麼多年,我把我自己修糊塗了。我說妳怎麼還修糊塗了呢?她說我這些年,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個道場,最後把我自己跑迷糊了,現在我究竟應該讀什麼經,我應該念什麼佛,我每天應該怎麼修行,我都不知道了。當時她的姑娘在她旁邊,她姑娘跟我說:劉姨,是這樣的,我媽現在愈學愈糊塗了。我想這個問題就得解決了,如果妳要這樣修下去,妳別說成佛,妳可能是想往生好一點的地方大概都去不了。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非常非常關鍵重要,就是信佛一定要智信,不要迷信,把學佛學什麼搞明白。我的體會是,一定要學佛的大智慧,學佛的辯才無礙,愈學愈快樂,愈學愈有聰明智慧,最後你能成佛,這才是學佛的目的。如果我們就求求將來我能上天,天上的福報很大,反正那不是我的願望。

  我記得我二00三年到五台山,上北台的時候我沒有坐車,我是繞著那盤山路走上去的。當時天空顯現的那個景象特別壯觀,滿天的雲彩全是圖,就是各種各樣的獅子,甚至好像牠抖摟毛我都能看見似的,有臥著的、有坐著的、有站著的、有這麼扭頭的,太壯觀了!還有一條龍,是龍尾接著龍頭,整個把天繞成一周。然後就出了一首詩,說什麼?說「蛟龍護我上北台,我和藍天緊相連。上天並非我的願,極樂才是我家園」。當時這首偈子在我腦海一閃現,我真是心生歡喜,這不就是佛在指點我嗎?雖然我到了北台,似乎我和天已經接得很近了,但是到天上去不是我的願望。你一定要回自己的家園,不要把道走錯了。

  所以我說各位佛友,首先要把這個真信的問題要解決。有的佛友甚至說,我現在做點小買賣,我供佛是求佛保佑我發點小財,如果能發大財那更好了。有的佛友說,我求我的姑娘、兒子,或者將來我的孫子、孫女兒能找個好工作,能上個好學校。反正我心裡是這麼想的,這是不是太簡單、太狹隘了?我們應該把心量放大一點。學佛的人一定要有一個最終的目標,就是要給自己確立一個遠大的目標,你究竟要啥,最後你的歸宿是什麼,這是我們一生學佛最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說信佛一定要真信,不要假信,不要走形式,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不是我們學佛人所應該追求的、所應該去做的。

  真信的問題解決了,下一個問題就要解決願的問題,信願行三資糧缺一不可。這個願怎麼發?我原來不會發願,後來妙音居士上我那去給我錄第一盤碟的時候,我那個舊的台曆上不是寫了那麼多小條條嗎?就是我喜歡的話我都寫上了。有的佛友看了說,妳這不就是願嗎?我說這就叫願!在那之前我不知道什麼叫發願,真是傻乎乎的。後來通過這幾年,我覺得學佛深入了,我發了一個什麼願?就是今生今世我要為佛陀做一個證明,什麼證明?就是四個一,這四個一,第一個是一部《無量壽經》,第二個是一句阿彌陀佛聖號,第三個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第四個是一生成就,圓成佛果。我就要用這四個一為佛陀做證明,就是末法時期念一句佛號、讀一部《無量壽經》能不能成就。如果將來我真是成就了,我往生的時候走得很好,請諸位相信,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部《無量壽經》確實是管用,大家就可以堅定不疑的照辦;如果我走得不好,我沒給大家做出好樣子,那你們就各行其便,別照我學習。

  在佛前發願,我是這樣想的,「佛前發願非兒戲,出自真心是本意。彌陀知道我的心,今生我要作佛去」。發小願得小果,發大願得大果,發宏願你得的就是究竟圓滿的佛果,我希望諸位佛友都發宏願、都得佛果。願發了你得做,那就是第三個,怎麼樣行。這個行我覺得最最重要的就是念佛,這就是行裡的第一。你如果不念佛,說我做這個、我做那個,可能都不行,你都不能成就。一定要念佛,切切不可忘記。

  第二個,佛法就在日常生活當中,不要把它看得很神祕。我怎麼落實佛法?我的體會就是,你每天的一言一行、你的行住坐臥,都是在表法、都是在落實佛法。對一個家庭來說,怎麼落實佛法?我跟佛友們說,如果你是真修行,你修到什麼程度了,首先看看你的家庭怎麼樣。現在不是提倡要建設和諧的社會嗎,我說得首先建立和諧的家庭,因為家庭是社會的細胞,你這個細胞不健康,社會怎麼能健康?所以我說首先咱們學佛的人得建立一個和諧的家庭,如果你連自己的家庭都不和諧,你怎麼學佛的?你家裡人都不服你,你有沒有這種體會?反正有時候我在家裡跟老伴要是不高興,我老伴第一句話就說我:妳還信佛呢!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開始我不服氣,你別拿這句話壓我,後來我服了,因為妳確實是學佛。他說妳現在都是名人了,怎麼全世界七十億人口妳都對好,妳就對我不好?說的有道理,說明我確實在他面前做的不到位,人家認為妳學佛沒學到地方,對我是一個鞭策和促進。所以我給我老伴寫了一首詩,我老伴看了以後非常歡喜,我說「我家大菩薩,名叫劉明華。今生來助我,我要感謝他」。我老伴子看了以後特歡喜,說老伴子,這首詩我太喜歡了。所以我說,你學佛一定要從你家庭做起,因為你在別人面前還可以隱藏一些東西,還可以裝一裝,你在家庭裡表現出來的東西是最真實的,你一點遮掩都沒有,那才能看出你是真修還是假修。

  有的佛友跟我說,有些問題我確實解決不了。我說妳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妳跟我說說,我幫妳想想辦法。我說咱們是凡夫俗子,求佛,佛有大智慧。她跟我提了個問題,她說我十八年前嫁了一個丈夫,我這個丈夫的妻子,原來的妻子,在他孩子一歲的時候,她就把她丈夫和孩子都扔了,跟另外一個人跑了,我看這爺倆特別可憐,我就嫁給他了,為了照顧他們爺倆。當時嫁給她丈夫的時候她是姑娘,她沒有結過婚。我說妳這不是做奉獻嗎?最起碼說明妳心地善良。她說現在他的原妻找回來了,管我要她的丈夫、要她的兒子,我覺得太委屈了。我給她侍候了十八年,十八年我把她的丈夫侍候得這麼好,把她的兒子也養大了,她回來管我要丈夫、要兒子,我能給她嗎?劉姨妳說我應該怎麼辦?我說妳要問我,我說還給她,妳還給她,本來它就是三口之家,它又成了一個完整的家庭,我說妳有大功德,妳為什麼捨不得還?妳為什麼要覺得委屈?她說他是我的丈夫,他現在。我就開了一個玩笑,我說妳知不知道丈夫這兩個字啥意思?她說劉姨我知道,丈夫不就是老公嗎?我說妳說得很對,老公是現在時髦的名詞。我說我給妳解釋解釋:丈是表示距離的,一丈遠,夫是妳的夫君,一丈之內是妳的夫君,一丈之外他願意是誰的是誰的,妳幹嘛要執著他就是妳的夫君,妳為什麼放不下?當時有很多佛友在,都逗得前仰後合,說妳太會解釋了,我們第一次聽說丈夫是這麼個解釋法,我說我就是這麼解釋。

  有的佛友說,我丈夫在外面怎麼怎麼的,我看著他,我看他的手機,看它什麼信息。我說妳累不累?我說現在社會就是這麼複雜,就妳說這種現象已經司空見慣了。我說如果妳成天去看著他,妳太辛苦了,妳啥時候念佛?有的佛友說可也是,我成天跟著他、看著他,我也沒心思念佛了。我說老法師有一次講法,在一盤光碟裡有一個居士提了這個問題,那個居士說,我有一個佛友,她的丈夫在外面包了一個二奶,我這個佛友很痛苦,請問老法師,她應該怎麼辦?老法師哈哈一笑:由他去吧!難得妳能清淨念佛。我一聽,跟我解釋的對上號了。就是嘛,妳說他不想當妳丈夫,他想當別人的丈夫,那就當去唄。反正我在這說,我告訴大家,可能這些事情妳經歷、她經歷、我也經歷了,經歷完了以後妳就把它放下,妳就非常輕鬆愉快。如果不放下,這個事情是使人很痛苦的一件事情,我們為什麼要把自己沉浸在痛苦當中,不用這個時間去念阿彌陀佛?

  我告訴佛友,我說對我來說,我得了這場重病以後,我就悟出一個什麼道理?人生就一件事是大事、是真事,除這件事之外,任何事都是小事、都是假事。他們問我什麼事,我說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就是我今生今世的一件大事和真事,除此之外無有他事。妳把妳的精力都用在這個上,妳每天會生活在快樂之中,妳帶給別人的也是快樂,帶給妳的家人是快樂、親朋好友是快樂,帶給妳的佛友是快樂。我說如果不是這樣,一見面,我家丈夫怎麼怎麼的,我家兒媳婦怎麼怎麼的,我說說這些,不但妳不快樂,妳把妳的不快樂也帶給別人,妳那不是罪嗎?妳帶給別人的應該是快樂。

  這個道理我悟到這,我不知道我悟的對不對。我現在把一切事情都看得很淡很淡,可以這樣坦白的跟大家說,不是說嗎,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誰家沒有一本難念的經?你看他家挺好,他看你家挺好,實際各家有各家不同的經需要咱們去念。我告訴大家,我說最難念的那本經你要把它念通了,一經通了百經通,你就所有都通了。所以就那部最難念的,你一定不要迴避它,一定要把它念通了。你覺得你最難受、最痛苦、最過不去的事情,你一定要把它越過去。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就像那個運動員跑障礙賽,就像劉翔跳那個障礙,一個欄一個欄,跳過這個欄,跑一段距離又一個欄,再跳過去,再跑一段距離又一個欄,只有把最後那個欄跳過去,你才能衝刺到達終點。我們學佛人也是這個道理,在你學佛的路上不可能一點坎坷沒有,如果要是那樣,成佛也太簡單了。所以面對困難、面對逆境的時候,你一定不要灰心氣餒,要堅定信念,所有的障礙我都能逾越,我最後一定能到達那個輝煌的頂點。

  行的問題,還有一個我要說的,就是大家一定要把心量拓開。我用我自己來說,我原來心量很小,心眼小。我為什麼能得這場重病?我回過頭來反思我自己,我一九九七年、九八年、九九年這三年,我的心態不好。為什麼?這樣不順心的事,那樣不順心的事,就好像開會一樣的一起都給你顯現在面前。現在我明白了,這就是考我,我當時沒考過關。怎麼這麼多難事?工作量大,回家來沒有休息的機會,這一根筋繃得緊緊的。人的精神到一定狀態,你調整不過來它就會崩潰,所以一下子病倒了。那時候我不知道我為啥得病,現在我知道了,是我心態不好,遇到難處的時候沒調整過來,鑽牛角尖,所以最後把我自己鑽倒了。這個我想可能也是阿彌陀佛給我安排的,就讓妳卡個跟頭,讓妳得這場重病,一下子把妳摁倒。妳上什麼班?妳還嫌那些煩心事?妳就想妳什麼時候死吧!妳把這些事想明白了,可能妳這一關就過了。所以這場絕症把我病明白過來了,這幾年我覺得我得這場病確實沒有白得,我懂得了好多道理,我有時間讀經了,我有時間聽經了。不讀經、不聽經,閉門造車,實在是有很多道理你不會弄明白的,那是你的自我意識,那不是佛法,不要以自己的意識為轉移。

  後來得了這場病,我就把這個事悟明白了。因為妳面臨的是生死,人家大夫宣布妳基本沒有救了。我也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得紅斑狼瘡的,我的兩個學生就是這個病走的,當時他們兩個都二十來歲,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維持了半年就走了。我住院,同時跟我一起住院的,幾個和我一樣病的,都比我輕、比我年齡小,都走了,就把我這個最重的、年齡最大的剩下來了。後來我也想,什麼原因能把我剩下來?我就是心態調整過來了。如果不是住院的五十七天,我不是讀了那十二本《華嚴經》,我每天是想我什麼時候死,我怎麼個死,我死的時候還有啥沒交代清楚,還有啥沒安排明白,我可能早死了,我不會活到現在的。因為我沒想這些事,它在我腦袋裡沒掛號。十二本《華嚴經》,高高的一摞,就在我的床頭櫃放著,每天都在讀經,人家不關燈我一直是在讀經,大夫說,沒見過老太太心態這麼好。所以當你把生死關都突破的時候,你還有什麼障礙突破不了?我覺得人最難過的無非也就是生和死。對凡夫來說有生有死,死很可怕、很恐怖;對學佛人來說沒有生和死,就是一種生命的轉換過程。我在第一盤碟裡有說,就像一件衣服穿舊了,你換一件新衣服;房子,你住的小房子,你又換了一個大房子。你修行好了,你只能愈換愈好,你這個身體愈換愈好,你最後換到極樂世界去了,你得了一個金剛不壞身,你說那有多好。我們為什麼要貪戀現在這個肉身?我們如果說它是臭皮囊,但是它現在還有用,借假修真,我們還得用這個皮囊。

  所以這個生死問題你都能過了,你說你家裡那點不順心的事,工作上不順心的事,社會上你看到不順心的事,有啥不順心的事?人不說嗎,佛眼看誰都是佛,你如果用佛眼去看,誰都是佛,你沒有不順眼的;你如果看人家都是魔,你本身就是魔。有的佛友去,我跟他們開玩笑,我說你們家裡頭都有鏡子,當妳跟妳的丈夫或者你的妻子發怒的時候,你趕快去照鏡子,你看看你的臉是什麼臉。我說保證是這樣的,眼眉這樣式的,嘴角這樣式的,怒目圓睜。我說那是啥臉?他們說劉姐,那是啥臉?我說那是鬼臉。我說當你喜笑顏開,心情非常坦然、非常高興的時候,你趕快去照鏡子,你那臉是什麼臉?你的嘴角一定是這樣的。為什麼?我說因為這是佛臉。我說一個是鬼臉,一個是佛臉,你看看你喜歡哪個臉,你喜歡自己顯現給別人的是什麼臉,別人用什麼臉給你看你喜歡。我說你要不喜歡鬼臉,你別給別人鬼臉看,你一定要給別人看佛臉。實際這些話好像是開玩笑,但是說的都是我的真心話,都是我經歷的。因為我跟我丈夫生氣的時候,我覺得我那臉一定很難看很難看,它不會很叫人喜歡的。當我心情很平靜的時候,那個臉一定是很好看,咱不說怎麼漂亮,最起碼不難看。所以咱們一定要作佛不做魔,給大家看佛臉,不給大家看魔臉,也不給大家看鬼臉,使人家一接觸我們,覺得學佛人真好,他一接觸,他覺得可親、可敬、可信。咱們學佛人不打妄語,他說你說話一比一,都是真的,所以你說什麼他覺得可信。咱們這樣,用自己的切身行動,給大家做了一個好樣子,你說這不就是在行菩薩道,這不是信願行裡咱們在落實佛法嗎?佛法不就在生活當中嗎?

  生活當中有很多小事,咱們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你仔細想想,是小事也是大事。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有一次我跟一個佛友去買菜,買的什麼?買胡蘿蔔。它那個胡蘿蔔已經很便宜了,約了幾斤那個佛友就裝在塑料袋裡,他就把錢交給人家,人家就去給他找零錢。就在人家轉身找零錢的時候,咱們這佛友趕快從人家車那大堆裡往他那個塑料袋裡又劃拉幾根胡蘿蔔。當時我一看,我就想這心眼也太小了,幾個胡蘿蔔都能吸引你,你說你哪有那個大心量去學佛作佛?佛菩薩誰教導你說你買五根胡蘿蔔,他找錢你再拿兩根?沒有這個教誨。所以我覺得我看了以後,實際我心裡真是挺難受的,學佛人怎麼能學到這種程度?但是咱們不能看世間過,不能說,只是在我心裡默默的想想而已。最起碼是我的一面鏡子,我不能這樣去做,他做錯了我看到了,我不能再學他。

  我買菜從來不問價,我不知道什麼東西多少錢一斤,什麼東西多少錢一斤。我去買菜怎麼買法?茄子,塑料袋一裝;辣椒,塑料袋一裝;豆角,塑料袋一裝,一約,多少錢?這就是我買菜的經過。所以回家人家問我,這豆角現在多少錢一斤?不知道。你幹麼要操那麼多心?你說他願意多少錢多少錢,就是他佔點便宜又能怎麼的?我說幹啥都不容易,那賣菜的他容易嗎?起大早,顛顛顛去上買,完了給你拉到家門口,掙你兩個錢,你還覺得委屈,我說人就差給你做好送上來了。我說他多辛苦,咱多給人兩個錢有什麼不可以的?你這麼想你就心態平衡了,你就不覺得你吃虧了。淨空法師不是說嗎,就算你能活一百歲,你吃了一百年的虧,最後你作佛去了,你佔大便宜了。你不要老惦念你那點,我吃點小虧,實際你吃小虧最後佔的是大便宜,什麼便宜?你成佛了。佛的心量有多大,所以咱們一定要學佛陀,不但有大智慧,還要有大心量。人不是說,心大量大法才大,學佛作佛,如果你心量小,你能夠學佛、能夠作佛嗎?所以咱們學佛一定要從實際出發,要從生活當中出發,時時刻刻不忘你是一個學佛的人,你的一言一行可能都影響一個人一生的慧命。

  我有一個佛友,實際她不信佛,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見到我以後,她說劉姨,我不知道佛法是怎麼回事,我也沒信過佛,我就接觸妳以後,我覺得妳人好,所以妳信佛我也信佛。現在她信了,這次她媽媽往生我去送的,往生特別好。老太太原來不信佛、不念佛,認識我一個月,念了一個月的佛往生了,笑著走的,面帶紅光。她的親戚朋友來,尤其是老太太的弟弟,農村的,看我們擱屋裡念佛,說你們成天擱屋叨咕叨咕,這不把人都念臭了,到時候怎麼往外抬?和我一起送往生的夏大姐說,到時候你聞聞,看她臭不臭。結果三天,特別好,渾身是軟的,給她坐起來,雙腿盤上,完了這樣讓大家看,讓她親戚朋友們看,說人家成佛了,老菩薩,你們誰來握握手,就這樣。因為你自己去感覺感覺,哪有死人不硬屍的?你看看我們念了三天,念得渾身柔軟,臉上就像塗了紅色的油彩似的。五個姑娘,就一個跟我認識以後信佛了,那四個打橫的這回都服氣了。後來做頭七的時候我去了,那四個姑娘跟我說:劉姨,這回我們可信了,可真有佛。我說誰是佛?你自己就是佛,你把你自性佛念出來你自己就是佛,不要向外去求去。你說就這麼一件事,度了多少人,親朋好友、左鄰右舍。我們那三天佛念的可響亮了,左鄰右舍沒有一個提出疑議的,說我們嫌鬧,或者你們怎麼念,小點聲,沒有一個。出殯的那天特別壯觀,左鄰右舍都出來看,我估計他們沒有看見過這樣出殯的。

  所以我就想,我們做為學佛人,你就想,我不能給佛陀爭光,最起碼我不能給佛陀丟臉。你不能讓人家學佛的人,剛進佛門的一看,學佛就這樣?人家剛一腳邁到門裡,那腳還沒等邁進來,一看你這樣,人嚇退回去了,人說他那學佛我可不學了。沒學佛的人一看,我不能向他學習,學佛人咋這樣?所以我為什麼第一個告訴大家一定要智信,不能迷信,你一迷信,人家沒學佛的人一看,學佛不就是迷信嗎?人家不敢學佛了,這樣咱們就等於斷人家眾生的慧命。如果你給大家做好樣子,他一感到學佛真好,他也進來學佛了,這就是續佛慧命。所以就是你的一言一行絕對不是小事。有的佛友說我做不到,我說你做不到,你別到處吵吵嚷嚷說我是佛陀弟子,我說你別吵吵,你悄悄的,你別讓別人知道你信佛,我說信佛不是你這個樣子。

  有的佛友說,說我說話比較直爽,我說我確實不會拐彎抹角,我就直來直去。我就覺得我切身的經歷,因為我看到一些學佛人,以前我不佩服。後來我自己學佛了,我聽了經、聞了法,我知道怎麼做是正確的、怎麼做是錯誤的,什麼叫正法、什麼叫邪法。你懂了,你照做了,你會給別人做個好樣子的,最起碼,從做人來說,我們老百姓的話說,這個人挺有人緣。我們學佛的人,首先你一定要有人緣;人家一見你就非常討厭你,不願意接觸你,離你遠遠的,你想度人你度誰去?人家都跑掉了,都嚇跑了。你說你回來回來,我度你,人家說你是誰你能度我?你自己沒有個好樣子,人家不信服你。所以咱們一定要有一個好樣子,那就是在生活當中要給大家表一個好樣子,實際就是在表法。你說我要表法了,開個會,你們聽著,我給你表法了,那是假的。你一句話是表法,你一個行動是表法,你不要搞那些個形式主義,假東西。

  所以信願行三資糧這個問題是最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首先要把它弄明白,然後要照著去做。現在不是說我們每天燒幾遍香、磕多少頭,我讀多少經,說我這是信佛,我說這不是真正的信佛。有一個老佛友,讀了四千多部《無量壽經》放下了,不讀了。你不讀了,你選別的法門也可以。開始謗佛了,認為我讀《無量壽經》讀了這麼多,我也沒收到什麼好處,也沒保我家,我不讀了。問我,我讀別的經行不行、好不好?問我《金剛經》好不好?我說好;《地藏經》好不好?我說好;《佛說阿彌陀經》?好。我說你問我,所有的佛經都是佛說的,都好,都第一,沒有第二,我說這是老法師的教誨,我聽懂了。我說你問我好不好,我告訴你都好,但是你到底是修哪個法門,你選哪部經,你一定要一門精進。他說我現在不想一門精進了,我想廣學博聞。我說那你有能力,我不行,我是下根鈍智,我想博聞我也博不了,我就得讀這一部經,我就念這一句佛號,我說我是笨鳥先飛。我說你去博聞去,可能三藏十二部你過目不忘,我是凡夫俗子,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看不出來。我不能說你不能那麼修,我說我不能那麼說。我說如果你是那種根器,你學啥都會,甚至你不用讀你都會了。

  所以說,學什麼、讀什麼一定要有主見,千萬不能跟著人家跑,人家今天說這部經好,你讀這部經,明天說那部經,你讀那部經。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怎麼想,對我來說我覺得時間不夠用了,我沒那個工夫了,我也沒有那個精力,我也沒有那個根性,我只有老老實實讀這部《無量壽經》,一直讀到我往生,我不會再改變了,就任何力量它拉不動我,這個定力我覺得我現在基本上有了。如果你現在還今天跑這兒、明天跑那兒,今天讀這個經,明天讀那個咒,你今生往生沒有希望。這不是我說的,我聽老法師的經我聽懂了。所以我想,我就是照著老法師的教誨去一步一步落實,最後我今生一定要修行成佛,我一定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在這裡我可以跟大家有個約會,如果我們諸位佛友,誰先我往生到極樂世界,千萬不要忘了苦難的眾生,在座的佛友,包括我在內,誰要往生了,你一定要來接。如果我先大家往生到極樂世界去了,你們誰往生了我都會來接你們的,我就在阿彌陀佛身邊,讓你們看得清清楚楚,絕不食言。到那個時候,回到我們真正的家園,大家真正的大團圓,那才是最大的樂。但是有一條,千萬不能去享受去,說極樂世界好,我看這個眼花繚亂了,我可得享受享受,錯了。你去了,找阿彌陀佛一見面、一報到,阿彌陀佛佛力一加持,趕快回來度眾生,這是我們的任務、使命,你不是去享受去了。因為什麼?這個我老伴提醒我。我為什麼說我老伴是大菩薩?我老伴有一次跟我探討問題,他說老伴,這些佛友來,你們都說他要上極樂世界,你也要上極樂世界,極樂世界那麼好,你們是不是有點自私?好地方你們都想去,地獄誰去?他說你們不去我去,我上地獄。我說老伴,如果地藏菩薩需要我去幫他度眾生,我說地獄我去,但是讓我造業去地獄那我不去。我說你得聽經,你得明白這個道理,你別說我現在無所謂,我就是想上地獄,我說到那時候我可救不了你。開玩笑唄。實際他這句話提醒我了,就是說我們去往生極樂世界,絕不貪圖任何享受,我們就是去長本領去了。譬如說我們現在是碩士畢業,我到極樂世界以後,我就拿到博士的文憑了,我有本領了,我要救眾生。老法師不是舉個例子嗎?說眾生在汪洋的大海裡一沉一浮,你要去救他,你不會游泳,你進去以後你先淹死了,你要救的也沒救上來,他也淹死了。你必須是會游泳,你才能把他救上來,你一定要有這個本領。我記住了,所以我要長本領。我上哪去長?我一定要上極樂世界去長,在阿彌陀佛佛力的加持之下,你才能有這個本領,你才能夠救更多更多的眾生,那就不只是娑婆世界了。所以我說心量要放大,盡虛空遍法界哪一方的苦難眾生需要你,你就到哪一方去救眾生,那是我們的己任,千萬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

  關於信願行的問題我就簡單說到這,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聽得明白,反正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我怎麼想的我怎麼說。不說悟的,你要說悟的,有的時候可能你根本悟的不對,你還沒悟透。我怎麼感受的,我就把我的感受如實的跟諸位佛友們交流交流。

  第二個問題我想講一講,講什麼?講放下。因為廣欽老和尚有一句話,他說貪戀世間的一根草,你都不能往生極樂世界,這句話我可記牢了。咱們何止貪的是一根草?是一捆草、一垛草。那麼多的草咱們都貪著,你能往生嗎?這個放不下,那個放不下,去不了。所以現在,像我今年六十二歲了,我們在座的有的可能比我大一點,有的比我小一點,如果你再這個放不下、那個放不下,你可來不及了。你現在聽老法師講法,我不知大家有沒有這種感受,急啊!老法師苦口婆心,我是感覺到了。就是在他話的話外那個音你聽出了沒有,你怎麼還沒懂?你怎麼還沒明白?我就聽老法師就這麼告訴我的,你怎麼還沒懂,你怎麼還沒明白,你什麼時候才能醒!我就覺得急。所以愈要放下。

  現在人最放不下的是什麼?財。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有一個老居士跟我說,他說他有一個朋友,也是學佛的,是搞醫的,不知道怎麼掙了很多錢,反正挺有錢的。她得病以後,她就給這兒女們、孫子輩們分錢,有的分得多一點,有的分得少一點,分二十萬的不嫌多,分十萬的就嫌少。結果這兒孫們就開始打仗,這老太太病在一邊沒人管妳了,人家就去打這個錢的仗了,打官司,你怎麼分那麼多,我怎麼分那麼少。老太太就在旁邊聽著,氣得不能說話。這個時候分得少的就翻,看看還有沒有,從抽屜裡翻出來十萬塊錢左右的那個券,說這個券也能換錢。這些兒孫們就又來議論這個券怎麼分,說分錢多的你就少分點券,分錢少的你就多分點券。分錢多的又不同意了,說錢是錢、券是券,要分得平分,又打起來了。老太太一口氣沒上來,氣死了。

  氣死了,這些兒孫們真是不孝之子,還沒倒出工夫來顧及這老太太。妳不死了嗎?痛快,送到冰櫃裡去,把老太太送冰櫃去了,回來人家接著分錢分券。結果出殯的那天,就是給我講的這個老居士說,什麼樣一種景象?就是那個棺材是紙殼盒的我聽說,說十個手指頭從那紙殼盒全都摳出去了,十個手指頭在紙殼盒外面。那就是什麼?她下到寒冰地獄,她痛苦、她難受、她掙扎,所以才能把那棺材都摳漏了,十個手指頭在外面。你說兒孫們見了這個,有沒有點孝心?你怎麼想的?所以我想,這就是有錢的下場,給兒孫們留下什麼了?留下的是磨難,留下的是他們多造罪業。對於她老人家來說,修行了一輩子,最後到了寒冰地獄,多苦、多可憐!

  我聽了以後,我一想我太幸運了,我一無所有,孩子們不會把我送到寒冰地獄去的。我病重的時候我給孩子們留下了遺囑,很簡單,我的遺囑就是這麼寫的,我說孩子們,媽媽一生清貧,沒有給你們留下任何財富,我給你們留下的就是一句阿彌陀佛,如果你們認識,我說這是無價之寶;你們要不認識,媽媽啥都沒有給你們留。我一想我做對了,因為兒子是阿彌陀佛,姑娘阿彌陀佛,兒媳婦阿彌陀佛,孫女也阿彌陀佛,老伴子也阿彌陀佛,都一樣,沒有多、沒有少,是不是?他不會因為這個打仗。如果我要給兒子留個阿彌陀佛,給姑娘留個南無阿彌陀佛,那還多倆字,乾脆都一樣,都是阿彌陀佛。你認識了就是無價之寶;不認識,媽媽啥都沒給你們留,我就是這樣。

  我給你們說一個笑話,我家去了一次小偷。那是一九九七年,我正在跟一個處長談話,我姑娘給我打電話,說媽媽,咱家好像來小偷了。我說怎麼了?她說門是敞著的,裡面翻得可亂可亂的,我沒敢進屋。我說妳進去看看,她說我不敢進。我說妳看看妳爸爸那大衣在不在?她去了,說我爸爸大衣在,我說那就行了。因為我老伴子大衣丟了我怕他鬧,只有他那大衣在就行了。跟我談話那處長說:劉大姐,妳是不是得趕快回家看看?我說不用,該拿走的他已經拿走了,不該拿走的他都給我留下了,我回去不回去是一個效果。我正常下班,我下班的時候,就這個處長跟我說:劉大姐,妳是不是得上派出所報個案?我說還用報案嗎?他說妳報案,最起碼要把他抓住了,他省得再危害別的家庭。我說那也對,好,那我就去報個案。下班路過派出所我就去了,當時我記得正演一部電視連續劇,幾個民警正在看這個電視連續劇,我去了問我,老太太啥事?我就說我家可能去小偷了,你們去不去看看?那幾個民警說:老太太妳著不著急?不著急等我們把這集看完了再去行不行?我說行。人家看我也跟著看,看完了這一集,跟我去了三個民警。道上有一個民警問我,說老太太,妳家有沒有錢?我說要說一個錢沒有那是假話,我說我攢了六百塊錢,準備給兒媳婦生孩子用的。他說妳放哪了?我說就擱那明面放著。他說那完了,肯定叫人拿去了。

  回家一看,翻得太認真、太仔細、太徹底了,床是翻個翻過來的,佛堂都翻了,亂的用語言都沒法形容了。我是收拾了一宿沒睡覺,第二天又請了半天假,才把這屋收拾利索的,你說給我翻到啥程度了?那幾個民警說,沒有四個小時,翻不到這種程度。他說妳看看,老太太妳那錢丟沒丟?我一看沒丟,擱那呢!你說翻到那種程度,那六百塊錢他咋沒拿走?民警問我,他咋沒拿?我說一個是可能他覺得太少,六百塊錢大概不值得一拿;另外一看,翻了滿屋就這六百塊錢,拿走也太不仗義了,留著吧,就給我留下了。最後就拿了什麼東西?我兒媳婦的結婚戒指。我兒媳婦說:媽,我那個戒指沒了,是不是他拿走了?我說拿就拿了,誰戴還不是戴?我說等媽媽有錢的時候再給妳買一個。話說了,到現在我也沒給買,我兒媳婦她也不戴。我家就是兒子、媳婦、姑娘就沒有戴這些首飾的,可省心了。

  第二天我上班,我主管主任問我,說素雲,聽說妳家去小偷了?我說是。他說那小偷怎麼沒事先請示請示我?我挺奇怪的,我說為啥要請示你?他說他要請示我,我就告訴他,你別上她家偷,白費勁,她家沒錢。我說真是何苦,翻了四個小時,就一個戒指,啥也沒偷去。人家主要是奔錢,據民警說,小偷上誰家就是偷錢,人家基本上不偷東西,我都不知道。因為我家那門是鐵皮門,有一次沒帶鑰匙,我把門撬開以後就那麼的了,所以不用鑰匙,這麼一嘎達它就開。全樓就我家是鐵皮門,人家全是防盜門,他們說,妳咋不安防盜門?我說沒啥可盜的,防誰?就這麼的吧。那時候是開玩笑,我說小偷一來,一嘎達開,他還省得撬,要撬還撬壞了,他還費勁,還破壞了我家的門。所以我家沒有防盜門,就這麼嘎達著,小偷走了以後,我還是這個鐵皮門,還是這麼一嘎達就開的,一直沒有換防盜門。他們說妳太心大了,去了小偷妳都不知道換,我說不知道換。

  你說這個事,你說人家聽了多可笑。所以我跟我那些同事說,我說也不知誰上我家來光顧的,我要找了他,我一定給他賠賠禮、道道歉,太對不起了,太對不起了,花費你四個小時的工夫,你說你啥也沒拿去。我說我要知道你來,給你準備點啥唄,我給你寫個條子,我有多少錢,在什麼地方放著,你是不是不用翻?拿著就走。你也省事,我也省事,你省事你不用翻,我省事我不用收拾。給我那些同事說的哈哈大笑。你說就這件事,我就覺得都很簡單,你為什麼要把它看得那麼複雜?

  有一次我給佛友說一件事,給他們逗的。我說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他們說什麼好消息?我說我在我家發現一張存摺。他們眼睛都瞪圓了瞅著我,就看下文,我這存摺是咋回事,多少錢。我說我收捨東西發現一張存摺,這存摺還是我的名,我就納悶,我沒有存摺,怎麼出一張存摺?我一看上面有一百多塊錢,一看是省政府的那個儲蓄所,我想起來了,頭幾年不是政府分我那房子嗎?要買斷,我就弄這個存摺往裡攢錢,每個月開支往裡攢錢,後來買斷了以後,這個存摺就剩了一百多塊錢。乾脆我都忘腦後去了,收拾東西一下子把它翻出來我就莫名其妙,我沒有存摺,怎麼出來張存摺?結果這些佛友問我,說劉大姐,妳那存摺裡存了幾萬塊錢?我說一百多塊錢。給他們笑的,他們說我們尋思妳可有個存摺了。我說清貧挺好。我們那有一個領導幹部被抓起來了,抓起來以後,擱他家哪兒翻出來的錢?他裝修房子都把錢裝修到牆壁裡了。後來人家法院、公安局把他家那個房子都要扒了,住的樓房,牆都給刨了,說那裡那錢、存摺可多了。當時我還問人家,我說他整那些錢幹啥?你說也沒起啥作用,都擱牆裡糊著,最後還進監獄了,判了十好幾年徒刑可能是。是電力局的一個處長,都不是局長,處長就能弄那麼多錢。是不是負擔?我說咱們佛友,清貧點好事,真是好事一樁。就像去我家那小偷,他絕對不會第二次再去了,是不是?他已經有經驗了,我第一次去啥也沒有,別人要說上我家,他都得告訴,你別上那家,那家沒有。你說咱也清閒、他也清閒,多好。所以清貧不是一件壞事。

  所以一定要把貪財這個財要放下,「貪財沒有捨財樂,這個道理是佛說。你若信此真實語,快快樂樂過生活」。你要貪你保證苦,你有一萬,你看人家有十萬,你羨慕人家;你有十萬的,你羨慕人家有一百萬,所以你總苦,你沒有一點樂。我覺得我啥也沒有,我一天樂,傻樂可能是,真是樂,沒有負擔,上哪不鎖門也行,也沒有負擔。要不你上哪還想,那存摺我得藏到哪、掖到哪,是不是?你還得惦念是個事。我這啥也沒有。我姑娘,那是哪年,給我買一個金項鍊。我說妳媽從來也沒戴過什麼金項鍊。她當時給我掛到脖子上,她一轉身我摘下來了。她就說:媽,項鍊呢?我說入庫了,收起來了。完了那次有個佛友有困難,我說我現在沒有錢,我有個項鍊,你拿去賣去吧,據說擱香港買的時候花三千多,我不知道在咱們這能賣多少錢。那佛友說:劉姨,說啥我也不能賣妳這個項鍊。

  我在我姑娘那住了四個月,回來我一個佛友上我這來哭了,她借人錢,人家跟她要帳。我說大嫂妳別哭,我那存摺上我不知道有多少錢,我也不會用存摺,我也不會取錢,我說妳拿去,妳看看有多少錢,妳就都取出來還給他。完了我這個大嫂就拿去,告訴我:素雲,妳那存摺上有六千多一點,我拿六千,把那零頭給妳留著。我那個打字員跟老太太說,說我劉姨手裡沒有錢,妳給她留點,留一千,妳拿五千行不行?老太太說我都拿著吧,妳劉姨告訴我有多少拿多少。老太太就把這六千塊錢取出去還帳了,我那上就剩點零頭錢。我從廣州回來,我手裡剩七十塊錢。回來以後需要交電話費、電費、水費、煤氣費,我這七十塊錢啥也不夠,我可盼著開支了。我打字員擱我樓上住,她說劉姨,這回可教育妳了吧?

  我說咋還不開支?盼著開支,錢打到我卡上,這些費我就都交了。我就覺得,我把錢給她,她還帳了,那個帳主不去逼她了,老太太不哭鼻子了,我這邊高興。如果她一哭我心難受,她的老伴原來是我的同事,去世了,本來我應該好好照顧這老太太,我這一有病,我沒照顧好她,我覺得心裡非常愧疚,你說她有困難了我能不幫她嗎?後來老太太說,「素雲,妳病的也挺重」,第一次給我拿回一千五百塊錢,「我還妳一千五」。我說大嫂,妳千萬別還,妳要還我心難受,她說不行。那次我病得特別重,老太太跟我說,她說妳也不怕死,我就跟妳說吧,就是妳要是走了妳還需要點錢。我說到時候再說,我說我啥都不留,骨灰我也不要,沒啥花錢的,也不用買骨灰盒,全省了。後來老太太說啥也要把這一千五百塊錢給我留下,到底給我留下了。後來又來還我,又拿了一千塊錢,我說無論如何不行,大嫂,妳要這麼的,那我太難受了,我說現在我總是比妳強、比妳好。她說妳看,出門妳連兩塊錢車費妳都捨不得花,妳怎麼給別人妳就這麼捨得?我說這就是我的性格。真的,我要出去我能走,我一塊錢車費我捨不得花,我把它省下來。給別人多少,我心裡可快樂了,好像我天生就應該是這樣的,就是這種性格,就沒有把錢看得很重。

  所以你把財放下了,你其他的再往下放好放了。第一難放的是生死,第二難放的是財,第三難放的是情,就這個親情確實難放。淨空法師講法的時候不是說嗎,一個老居士說,我誰都能放得下,我就放不下我孫子。老法師說,那你就念你孫子吧,你不可能見阿彌陀佛。咱們懂這個道理了,是不是親情也要放下?我原來不是說嗎,我放不下我小孫女,我小孫女太可愛了,現在我真是放下了。暑假一個半月沒打我照面,通了兩次電話,要擱以往我肯定受不了,我會想她的。不來就不來,挺好的。我就想,妳今年都六十二了,妳還能活六十二嗎?妳惦念她,妳想她、妳疼她、妳愛她,妳用什麼方法?我教她念佛,我讓我孫女將來成佛,我說這是奶奶留給她的遺產,我不留給她任何東西。

  我小孫女讓我非常欣慰,今年九歲,上小學四年級,什麼都不用大人操心。不像別人家孩子,父母得看著,做作業完成沒有,怎麼怎麼的,我家孫女全都不用,一切都自己自理。念小學二年級的時候,中外名著就讀得可流利了,誰教她了?沒人教她。所以我說:荷荷,妳應該有智慧,奶奶不要求妳聰明,奶奶要求妳有智慧。她問我:奶奶,什麼叫智慧?有一次碰見一件具體事,我說荷荷,這就叫智慧,這不是聰明。碰見一件什麼事?她們班有一個最淘氣的小小子,誰都不跟他一坐,分誰一坐家長都要找老師調坐。跟我荷荷一個坐,拿鉛筆捅我荷荷耳朵,不讓聽課。荷荷回家哭了,我兒子、媳婦都急了,跟我說,媽我們得找老師,憑啥讓他跟荷荷一個坐?我說他也是孩子,他也是學生,他總歸得有一個同坐,不能誰都不跟他同坐,讓他自己一個坐,那不平等,我說他就應該和荷荷一個坐。我說荷荷,奶奶告訴妳,一休哥不是這樣一轉就出智慧嗎,我說妳轉,妳轉出智慧來,妳就知道妳怎麼幫他。

  隔了兩天荷荷給我打電話:奶奶我智慧了,我智慧了。我說妳怎麼智慧了?她說我們老師發那個小紅星,還有各種小動物的小腦袋,就一張張紙上各種各樣的那個小星星,你學習好了給你貼個星,勞動好了貼個星,完了幾天一總結,誰的星最多。這淘氣小子他得不著這星,小孩他也很羨慕。我孫女買了那麼一張,她給他發星,你今天作業寫得工整,作業星;你今天有禮貌,禮貌星;你今天愛勞動,勞動星。但是荷荷給他提出一條要求,說我發給你的星,你今天一直表現好,這個星就屬於你的;中間你又犯了,這個星我收回來。那個小孩說:劉芙蕖、劉芙蕖,妳別往回收,我全天都表現好。結果就這樣,這發星就起作用了,不到一個月,老師就說這孩子變化太大了,上課也認真聽講了,也不跟同學打仗了,表現可好了,作業也按時完成了。後來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問我兒媳婦,妳家孩子怎麼教育的,為什麼這麼大器,說一般的孩子沒有她這樣的大器。我兒媳婦打電話問我:媽,咱家孩子咋教育的?我說妳的孩子,妳問我咋教育的?她說我和丹彤也沒咋教育,人家都說荷荷像妳,那我就得問妳,妳咋教育的?這就把我黑上了,媽妳給我寫一個「孩子怎麼教育」。沒辦法,我就給人寫一個「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完了就拿去開家長會,據說是老師在會上讀,還是讓家長自己讀,當經驗材料去交流去了。

  不用對孩子說什麼,妳就做到,譬如說我拜佛,我沒讓她拜,她自己就跟著妳拜。她現在回家來,督促她大姑,每天晚上一百零八個頭,她倆一起拜佛,一起唱佛號,一起磕一百零八個頭,然後督促她大姑,妳該讀經了。看我讀啥經她就要讀啥經,她現在,我家是我讀《無量壽經》,我姑娘讀《無量壽經》,我孫女讀《無量壽經》。就那繁體字,我不知道她怎麼她就能認識,絆絆磕磕,沒有多少不認識的,我說這可能真是佛力加持。所以現在我就想,這個孩子如果一直這麼帶著她,肯定是一個小佛子,沒錯的,非常仁義,非常有禮貌。就是這些家長一見面,就說我家孩子不聽話,難教育,我家孩子沒有這種感覺,沒有說不聽話、不好教育。反正現在四年級了,不知道長大以後什麼樣,就目前看,應該說比較讓大人省心的一個孩子。

  所以你說放下親情,妳給她的,妳教給她的是佛法。實際妳不用用語言去教育她,妳的一言一行,妳帶著她,她就眼睛看著的、耳朵聽到的,她就學會了,就這樣。我就想,教孩子首先要教她怎麼做人,我不要求她成績,我不要求她非得考第幾,非得打多少分。她們學校是哈爾濱市最拔尖的學校,繼紅小學,她們班又是她們學年十六個班裡的尖子班,她又是尖子班裡的尖子生。你說誰教育她的、誰管她的、誰輔導她的?沒人輔導。如果說我對她有輔導,我兒子和媳婦說,媽妳過去教語文,妳給荷荷輔導輔導作文。我說這都幾十年過去了,我都跟不上趟了,我咋輔導?你說既然給我任務了,我咋輔導?我就學了簡單的招,我說荷荷,妳就一翻字典,擱那一頁裡找一個字,咱倆就用這個字先組詞,後造句,完了寫個小短文,再寫個大文,循序漸進。她一翻:奶奶,咱們就說「春」吧。我說行,妳選哪個就是哪個。我說春天,她說春色;我說春天來了,她說春色滿園。完了再說春天什麼景象?冰雪化了,小燕飛回來了,怎麼怎麼的,完了再寫一個小短的,再寫成一篇大文。你說輔導沒輔導?我倆就像嘮嗑似的,她一句我一句,我一句她一句,成了。她再寫這方面的文,寫關於春天的文,你啥也不用說,你不用告訴她,也不用輔導,她自己完全會了。

  有一天告訴我:奶奶,我寫了一篇文章。我說我孫女還會寫文章,不是寫話了。我說什麼題目?寫「我的爺爺」。我說妳怎麼寫的?奶奶妳說寫爺爺,是不是可以寫優點,也可以寫缺點?我說實事求是,要真實,我說爺爺優點妳把它寫了,缺點也寫了,這才是妳爺爺;妳要光是優點,沒有缺點,那不是妳爺爺,那是假爺爺。完了我說妳優點怎麼寫的?她說我寫爺爺愛好廣泛,爺爺還信佛,還會念佛,還會寫書法、還會唱歌、還會下棋、還會跳舞。我說妳爺爺太能了,全才。然後我說缺點呢?她說奶奶我悄悄告訴妳,先別讓爺爺聽,妳看行不行?我說妳跟我說。她說我寫的爺爺有時候不講理。我說怎麼個不講理?她說他無理辯三分。我說妳怎麼知道爺爺無理辯三分?有一次妳和爺爺說一件什麼事,我覺得奶奶說得對,爺爺怎麼說他說得對?所以我就覺得無理辯三分,但是我不能說爺爺,她這麼跟我說的。完了接著說:奶奶,我還寫了一段。我說妳寫啥?她說爺爺臉長,這算優點還是缺點?我說那也不算優點,也不算缺點,他就這長相。我說妳還怎麼寫?她說我寫爺爺雖然臉長,但是諸葛子瑜說,臉長能得一匹驢。我說妳擱哪學的?她說有一次妳和爺爺說的,妳說爺爺臉長,從初一跑到十五跑不到頭。我是說過,我說妳看妳爺爺臉多長,從初一開始跑,跑到十五還沒跑到頭。完了我老伴說,臉長有福相,諸葛子瑜因為臉長得了一匹驢。她擱旁邊聽著她記住了,她把它寫到作文裡去了。所以我說生活當中的點點滴滴,你說不影響孩子嗎?還用你故意去?我給你講作文,你應該怎麼的。童心童趣,他和你大人想的不一樣,咱們說的是大人的話,人家說的是孩子話。

  所以說,親情放下來,孩子健康成長。你說兒子不用你惦記,姑娘不用你惦記,兒媳婦也不用你惦記,無非是現在沒啥正兒八經的工作,姑娘擱家待著,兒子一年出了一次團上俄羅斯。沒啥煩惱,別人替我著急,我自己不著急。我說老媽工資摺不擱你們那兒嗎?隨便,你們支配,你們用。完了我兒子有時候說:老媽,我是不是得給妳開點工資?我說現在我退休了,該我兒子給我開工資了。有一次給我送了一千塊錢,我說我兒子一個月給我開一千塊錢工資,五百塊錢電費,三百塊錢電話費,二百塊錢煤氣費。我兒子說:媽妳不又沒有了?我說這些費繳完了我沒啥可花的,不用再開了。你說多輕鬆,要不還在我這兒,我得顛顛顛繳這個繳那個;他們一來,繳費去,該繳他們都繳了,我啥事沒有。所以你把這些都放下,放下就自在。有些事老法師說得太是真理了,你只有體會到了,你才能知道那種快樂的心情;你沒體會到,你想沒有錢我花啥?沒啥可花的,所以你快樂。

  所以我勸大家放下,放下吧,沒有啥放不下的,你說你再不放下,你早晚有走的那一天。如果說咱學佛的人沒有生死,凡夫你有生死,你是要生要死的,你死的那天你能帶去嗎?那個羅馬凱撒大帝不有一段話嗎?凱撒大帝是位高權重,他臨死的時候對他的侍從說,說我死的時候你把棺材的兩旁摳兩個洞。侍從問他幹什麼,他說把我兩隻手從洞裡伸出去,讓大家看看,我凱撒大帝位高權重,死後也是兩手空空。你說這個對咱們沒有教育嗎?你說你有啥?你就那點錢、那點房子,那點什麼什麼東西,那算啥?還放不下!這個肩背個大包袱,這個肩背個小包袱,就是阿彌陀佛來接你了,到了門口,人家諸上善人一看,他咋這樣?人家不讓你進門是不是?所以咱們一定要放下,輕輕鬆鬆的、高高興興的回老家,見阿彌陀佛、見諸上善人,那多快樂,咱也是諸上善人其中的一分子。放下吧,所以我告訴大家,一定要放下。反正我現在,我沒完全放下,但是我認識到哪點我就放,認識到哪點我就放,放一點輕鬆一點,放下一點輕鬆一點,回家的時候一定要把它放乾淨。啥能帶走?就一樣東西,業,就你的業你能帶著,其他你啥也帶不走。老法師說,你這個身體你都帶不去,你帶啥?你這也捨不得,那也捨不得,啥是你的?啥都不是你的。所以一定要放下。

  下一個話題,我想講一講修清淨心。有的佛友說,劉姐,或者是叫我劉姨,說怎麼一接觸妳就覺得妳這麼清淨?我家那佛堂就是我老伴寫的兩個字,「清淨」,我說你們是不是看這兩個字看的?一進屋一看,「清淨」。他說不是,看到字也清淨,看到妳人也清淨。我說你看我是乾淨吧?完了他們說是清淨,就覺得妳,好像我們心裡挺鬧得慌的時候,要來擱妳這坐一會兒,好像心就定下來了。我說那神了,那就多來幾趟。我說我是願意清淨,心清淨和你鬧心的時候,絕對是不相同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我說鬧心的滋味我也鬧過,太難受、太痛苦了,清淨了以後真幸福、真快樂。所以我說一定要養自己這顆清淨心。

  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就是一個玻璃容器,如果你裝的都是阿彌陀佛,你這個容器你怎麼轉著看全是阿彌陀佛,清一色的,你念著阿彌陀佛,你心裡也清淨。如果你這兒撿點垃圾裝裡了,那邊撿點垃圾裝裡了,東家長西家短,你都裝在這個玻璃容器裡,你一看鬧不鬧得慌?它就不清淨了。同樣的容器,我這有一個,你那有一個,他那有一個,大家裝的東西不一樣,你裝清淨的阿彌陀佛你就清淨,你裝亂七八糟的垃圾你就不清淨。我說只要你認真念佛,你念到那個境界你也清淨。我就告訴他們,你一定要好好念佛。人家不是說嗎,「清淨心田,種滿蓮花」,你心田不清淨,你種的不是蓮花,是不是?「毫不利己,專門利他」。你每天想的是自己,還是想的他人、想的眾生?「一心念佛求生淨土,慈父召喚嬌兒回家」。你說你把心念清淨了,你種的是蓮花,你想的是眾生,你沒有想自己,阿彌陀佛慈父一聲召喚,你是慈父的嬌兒,你樂樂呵呵回家了,多好!你說你為什麼想不通這個,放不下那個,你為什麼那麼不清淨?我過去因為不清淨過,我飽嘗了那種不清淨的苦,現在我清淨了一些,應該這麼說,我嘗到了清淨的樂,所以我告訴大家一定要清淨。你的心清淨了,你離西方極樂世界就近了一步;你又清淨了,你又近了一步;到你徹底清淨了,你就回家了,回家是一件樂事。

  我不知道我跟大家說些什麼,就是事先我也沒有什麼準備,準備的東西也不好使。最後我想用四句話來概括一下:「淨念相繼念彌陀,空亦有來有亦空,我是佛陀一弟子,師承一脈回極樂」,豎著念「淨空我師」。我今天所說的是說而無說、無說而說,相而無相、無相而相,我不知道是誰借我的嘴和大家說了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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