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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  劉素雲居士主講  (共一集)  2003/5/4  中國哈爾濱市  檔名:52-447-0001

  一九九九年我就得了一場大病,可能大家都知道,這種病就叫做紅斑狼瘡。這種病的死亡率是特別高的,幾乎是得這種病的人能夠活下來的很少很少。我雖然有了這場重病,住了將近兩個月的院,我覺得實際也是一種表法的過程。當時我沒有病之前,我的體重是九十五斤,就我這麼高的個兒,九十五斤屬於瘦的。得了這種病,住院五十七天以後,我的體重長了五十斤,整個人都變形了,臉上、身上全都是那個像爆米花爆炸那個紅斑,簡直都沒個人樣。所以我的同事、同學、親戚朋友到醫院去看我,他們那種眼神實際就是跟我告別,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是他們掉眼淚,我從來沒哭過,我還勸他們,我說你們哭什麼?我說生和死我都看破了,它不是一個很叫人害怕的事。我當時為什麼心態好?因為我沒把死當作一個負擔。後來給我主治的教授,他也不瞞我了,他說老太太,咱們這一科一共有幾個病人和妳是一樣病的,但是妳是最重的,妳要做好思想準備,可能隨時有死亡的危險。我說是嗎?沒關係,我說如果我在這個人世間的任務完成了,阿彌陀佛來接我,我就高高興興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那是我的故鄉。我說如果這個人世間的任務還沒完成,我就繼續在這多住幾年,把佛菩薩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以後,圓滿了我再走。人家說能混半年,或者能挺一年,那就不錯了。事實也真是這樣,和我一起住院,和我一樣病的,他們都比我輕,但是現在都不在人世了。我一直覺得雖然我得病了,我精神狀態一直非常好,我自己都對我自己比較滿意。就是得了這場病,沒有想到自己要死了,或者怎麼的,我就想我每一天都要把歡樂帶給家人,帶給我的親戚朋友,讓他們見我的時候,從我身上能感到有一種力量在鼓舞他們,實際是鼓舞我自己,也在鼓舞他們。

  所以到現在我是什麼藥都不吃了,所有的藥,不管是針劑的還是口服的,全都停了。他們問我,說妳那個病停了藥可以嗎?我說這不是你們都看著了,我不是活得挺好嗎?我現在不用藥了。我說過去我不懂,我吃了那麼多毒,現在我懂了,誰是大醫王?佛是大醫王,還有任何醫生、什麼醫療技術能超過佛嗎?我一心就是依靠佛這個大醫王,他一定會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的。我出院以後很多人問我,說妳這病是怎麼治好的?我坦率的告訴他們,念阿彌陀佛念好的。通過我有病這一段我體會到,真是通過學佛,使一個人他整個思想精神面貌都有很大的轉變。我這一生能走入學佛這個大門,真是我的幸福,所以我覺得自己學佛是一種快樂,你再把你的快樂帶給其他的眾生,其他眾生不也都快樂嗎?

  我今年五十九歲,我最不感興趣的兩件事,一是錢,二是名。這個恰好是世人最難放下的兩件事,我恰恰是把它看得最淡最淡,就在我沒學佛以前,沒接觸佛法以前,我也是這樣的。你看現在我穿這衣服,這老太太真是村到家了。這是撿我姑娘的,這是撿我姑娘朋友的,這是我姑娘給我買的,說媽媽妳穿這個,咱家養那個小長毛貓愛掉毛,這個它不愛沾毛。我的鞋是我好朋友給我買的。所以他們都說我這個人就從來不知道為自己想點什麼。

  我跟你們講一個笑話,你們可別笑。兒子和姑娘都沒有正式工作,他們都說堂堂省政府的官員,自己的孩子一個都安排不了工作,妳在政府怎麼混的?我說我在政府,我沒尋思我給他們安排什麼工作,我覺得這些都是順其自然,他們能幹個什麼就幹個什麼,能幹到什麼程度就幹到什麼程度。又說那妳姑娘兒子要在家待著,妳看了上不上火?我說我沒覺得上火,我覺得很自然。他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說現在不是沒餓著凍著嗎?一開始孩子們不理解,覺得媽媽怎麼對我們不負責任、不關心?現在我覺得我的孩子都對我理解了,他們了解我的心。我說媽媽確實心裡沒想這些事,你們要說我對不起你們也可以,我就向你們賠禮道歉。我說以後下一世你們再找媽媽,找一個能辦事的媽媽。現在孩子們也對我都非常理解,很支持我學佛。

  我原來心裡最放不下的是誰?就是我的小孫女,你看這照片,可乖了,多好玩,現在我孫女我也放下了。原來我孫女要有病了,我特別著急,恨不得把這病能長在我身上,我替她,就當奶奶這種心情。現在我放下了,如果我孫女要是有病了、住院了什麼的,我就想,有病就治病,是不是?我覺得這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有什麼業,她該了她也得了。我孫女今年剛剛六週歲,跟我一起念佛、拜佛,每天。我倆有這個手勢,這是什麼意思?就是問妳念佛了嗎?不用說出來。我倆打電話的時候互相說的話,那個事忘了沒有?她問我,我說奶奶沒忘;我問她,她說荷荷沒忘,我念著,我睡覺前我都念,一直念到睡著。所以我覺得這個孩子真是也挺有佛性的,我真是挺高興,因為這麼小她就能夠接觸佛法,真是一種幸福。

  我看誰都好,我看誰都阿彌陀佛,我現在心裡對任何人生不起瞋恨心,就是不管是家裡的、外頭的。如果你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念佛學佛、將來作佛上,你說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還有什麼苦惱?還有什麼煩惱?現在我因為是屬於退養在家,我也覺得這是給我創造學佛的一種機緣。現在我每天就看淨空法師講的「細講無量壽經」,一共是二百六十四碟,我現在看到一百九十八碟。每天大約是看八到十碟,每一碟不正好一個小時嗎?所以我每天基本上是看八小時到十小時。從頭看到尾以後,我想再從頭來,每一碟我每天再看八小時。我覺得聽經對自己學佛特別有好處,因為有些事情你沒聽之前似懂非懂,聽師父一講,這個事我明白了,那你以前做錯了,你不就可以改過來了嗎?另外它起一種促進的作用,就好像它每天都提溜著你,不讓你退轉。你要是三天不聽經,好像自己就有點懈鬆了。我天天聽,我每天最少都不低於四個小時,所以每天我都覺得特別精神。現在我不知道諸位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們看我像不像一個,就像大夫說的隨時都要死的人?我覺得不是。

  我活著,在這個人世上,我想做為一個人,給大家做一個好榜樣,起碼做一個好人,然後再進一步做一個好的修行人;如果我走,我也要給大家做個好樣子。我想不管今生今世學佛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精進不止,不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絕不罷休。佛菩薩能夠加持我,我想我要站著往生、坐著往生、吉祥臥往生,我要選擇這三種往生的方法。人只要有決心、有信念,學佛一定成功,將來一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花開見佛。

  盡虛空遍法界諸佛菩薩、龍天護法,一切有緣眾生,阿彌陀佛,我叫劉素雲,今年五十九歲,原來在省政府省經貿委工作。我是做政工工作的,一開始是在機關黨委,後來調到監察室,做監察室主任工作,省減負辦成立以後,又兼任省減負辦主任。我想跟大家談一談我學佛的因緣。一九九一年,大約是七月份,一個星期天,外面下著大雨,我的一個好朋友來了,我倆在那嘮家常嗑,說著說著,我突然說出來一句:婷芝,妳跟我去請佛唄。當時我的好朋友用非常驚詫的眼光看著我,說素雲,妳剛才說什麼?我自己也挺納悶,我剛才說什麼?我想一想,好像我說讓妳陪我去請佛。婷芝說是,妳怎麼想的?我說我不知道,在這之前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我也沒有接觸過佛法。後來婷芝說今天外面下大雨,下週再去。我說今天去吧。結果我倆頂著大雨,打個車,就到極樂寺去了。在這之前我從來沒去過極樂寺,我不知道極樂寺是個什麼地方。

  我和我的好朋友到了極樂寺以後,我的好朋友說:素雲妳就看,這一排一排的佛,妳看哪尊佛朝著妳笑,妳就和這尊佛最有緣分,那就是妳該請的佛。我說是嗎?我就看,第一眼我就看了一尊佛,我說就是這位。我的好朋友說:素雲,妳再好好看看,這麼多佛。我說不用了,就是這尊。我說他是誰?當時我都不認識。我的好朋友告訴我,這尊菩薩叫觀音菩薩。我說他是觀音菩薩,那我就請觀音菩薩。就這樣,我就把觀音菩薩請回家。請回家以後,當時我家,就現在這個佛堂當時是書架,一格一格的,我就把觀音菩薩供在最上面,每天瞅一瞅。大約有半個月,我覺得好像供那個地方是不是太高了?看著不是那麼舒服。又一個禮拜天,我就用小鋸條自己把書櫃的這一個格拿掉了,把手都磨出血了,因為我不會用那小鋸條。拿掉以後,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像,我自己就修了一個佛堂,大概就是現在這個模樣,後來我又改了一次。我把觀音菩薩請進來以後,自己一看,這回這個位置挺好的。

  後來我就想,請了菩薩以後還得怎麼辦?我都不懂。我上班以後就跟當時監察室的詹大姐說,詹大姐,我告訴妳一個消息。她說什麼消息?我說我請了一尊觀音菩薩。詹大姐非常奇怪,妳怎麼想請觀音菩薩?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去請了。詹大姐就笑了。後來我知道,詹大姐家姐兒四個,大姐信基督,二姐、三姐、四姐都信佛,只是她在單位沒說過而已。我一跟她說,詹大姐就非常高興,說素雲,挺好挺好!後來隔了幾天,我說詹大姐,請了佛以後還應該怎麼辦?詹大姐說要有個師父指點指點就好了。我說是,我上哪找師父?詹大姐說等等看。過了幾天詹大姐說,五大連池覺悟師父來了,妳去見見。我說行。第二天,詹大姐的二姐來電話,說師父住院了,這次見不到了。我說行,反正不管說什麼我都說行,因為我也不知道見師父是怎麼回事。後來又過了三天,二姐來電話說,素雲妳中午一點,到什麼什麼街、什麼什麼號、幾樓幾號來見師父。我說行,反正我都是行。

  到那個時候我就去了,去了以後,第一次見到覺悟師父,師父大約是七十歲左右,一看就非常慈祥。我不知道我應該跟師父說什麼,我想師父問我什麼,我就回答什麼,後來師父也沒問我幾句什麼。坐了一會師父就說:素雲,走上妳家去看看。我說行,當時我就打個車,就把師父請到我家來了。當時我家是在六順街住,不是這個位置。進屋以後,我說師父妳看看,我自己設計這個佛堂對不對?我不明白。師父一看特別歡喜,師父說:素雲真好真好,妳家是佛化家庭。當時我老伴、我兒子,還有我兒子沒結婚的對象和我,我們四口人一起皈依的覺悟師父,這個覺悟師父現在還在鐘靈寺做住持。

  我的學佛因緣我給別人講,別人都覺得非常納悶,說妳事先沒接觸過,為什麼那天下大雨妳就要去請佛?到現在我也說不清楚。現在,可能我接觸的佛法多一些了,我覺得這可能就叫做因緣成熟了。我的學佛因緣就簡單給大家介紹到這兒。

  下面我給大家講一講,對生死問題我是怎麼看破的。一九九八年我看了一本書,就是這本書,叫《西藏生死書》。當時這本書是西藏的一個活佛寫的,那個語言不像咱們漢族的話那麼通俗易懂,所以我當時看的時候有點似懂非懂。但是,因為這本書裡主要是說生和死的問題,特別重點是說死的問題,我覺得,就這個問題我看懂了,我知道死是怎麼回事了。原來人們把死都當作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生離死別好像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我看了這本書以後我懂了。生和死從人世間來說,它是一種自然法則,從佛學來說,它也是種很自然的事情,就像我們穿的衣服,衣服舊了或者破了,我們把它脫下去,又換了一件新衣服;也好像我們住的房子,原來我們住的小房子又破又舊,現在我們生活水平提高了,我們換了一個大房子,非常乾淨整潔,住得非常舒適。我覺得人所謂的死,就像換了一座新房子,換了一件新衣服一樣。所以我看這本書以後,就為我了解生死,能夠把生死看破、放下,好像是做了一個鋪墊,我覺得這可能也是佛菩薩的加持。

  一九九八年看的這本書,一九九九年我就得了一場大病,可能大家有的都知道,這個病就叫做紅斑狼瘡。這種病的死亡率是特別高的,幾乎是得這種病的人,能夠活下來的人很少很少。我原來有兩個學生,他們都是這種病去世的,那個時侯他們得了這種病,大約能維持半年左右。當時我被確診這種病以後,孩子都特別害怕,姑娘和兒媳婦都哭得夠嗆,就怕她媽離開她們,我沒覺得是怎麼回事。那是第一次住院,在醫大醫院住的,醫大醫院每天打那個激素,吃的藥也是激素,打的藥也是激素。每天口服藥一次是十三種,就這麼一大把,全是藥,所有的藥裡都是毒,實際就是我吃毒。結果後來大夫就說,老太太心態挺好的。

  我當時為什麼心態好?因為我沒把死當做一個負擔。後來給我主治的教授,他也不瞞我,他說老太太,咱們這一科,一共有幾個病人和妳是一樣病的,但是妳是最重的,妳要做好思想準備,可能隨時有死亡的危險。我說是嗎?沒關係,我說如果我在這個人世間的任務完成了,阿彌陀佛來接我,我就高高興興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那是我的故鄉。我說如果這個人世間的任務還沒完成,我就繼續在這多住幾年,把佛菩薩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以後,圓滿了我再走,當時大夫聽了都挺奇怪的。後來他們就看我看那書,就是宣化上人講的《華嚴經》,一共是二十四本,我當時是拿到醫院十二本,用黃綢子布包一大摞,就放在我的床頭櫃上,我每天都在看《華嚴經》。當時大夫去查房的時候,說老太太,妳看什麼書?給我們看看可不可以?我說可以,我當時就把書拿給他們看。當時他們都特別高興,說怪不得老太太心態這麼好,老太太信佛。我說是的。他們說信佛好嗎?我說好極了,我覺得學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這是我聽淨空法師後來講的一句話,我說這句話怎麼這麼對我的心思!實際就好像從我心裡發出來的一樣。我現在真是體會到了,學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所以我住院五十七天,我一共是看了十二本《華嚴經》。當時我們同病室的病友,還有其他病室的病友,好像每天都上我的病房去,專門去看我,去研究這老太太怎麼回事。我說不用研究,你們都念阿彌陀佛,一念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真是挺有意思的。

  我雖然有了這場重病,住了將近兩個月的院,我覺得實際也是一種表法的過程。當時我沒有病之前,我的體重是九十五斤,就我這麼高的個兒,九十五斤那屬於瘦的。得了這種病,住院五十七天以後,我的體重長了五十斤,整個人都變形了,臉上、身上全都是像爆米花爆炸了的那個紅斑,簡直都沒個人樣。所以我的同事、同學、親戚朋友到醫院去看我,他們那種眼神,實際就是跟我告別,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是他們掉眼淚,我從來沒哭過。我還勸他們,我說你們哭什麼?生和死我都看破了,它不是一個很叫人害怕的事。我就介紹這本書,我說你們都看看這本書,你們看了也就明白了。

  我出院以後也吃了一些藥,後來就發展到什麼程度?吃藥更重,打針就發燒。我打上那個針,本來是退熱針,我不打不發燒,打上以後十分鐘就發燒三十九度、四十度。大夫就納悶,說老太太這病我們研究不明白了,我們給妳打這個藥,就是發高燒的人,打上他應該退燒;妳是不發燒,給妳打上妳發燒。連著三天都是這種情況,都不超過十分鐘。後來大夫說,所有的藥都撤掉,我同意。所以到現在,我是什麼藥都不吃了,所有的藥,不管是針劑的還是口服的,全都停了。他們問我,說妳那個病停了藥可以嗎?我說這不是你們都看著,我不是活得挺好嗎?我現在不用藥了。我說過去我不懂,我吃了那麼多毒,現在我懂了,誰是大醫王?佛是大醫王,還有任何醫生、什麼醫療技術能超過佛嗎?所以現在我不吃藥了,我覺得我一心依靠佛這個大醫王,他一定會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的。

  我有病一共住了兩次院,就因為這個病。第二次住院,還是打上針就發燒,全身都紅,大夫說沒看到過敏過到這種程度的,所以又得把藥都停了。停藥我就得回家,回家以後到現在,也不用吃藥、也不用打針,又好了。前些天,我曾經上省居士林去給他們講了兩次我得病的過程和治病的過程,這些居士們都聽得非常歡喜。我覺得我有病是一件壞事,也是一件好事,通過我給大家表法,讓大家認識到,得了病並不可怕,它可能也是一種業力現前。因為你覺得今生今世我沒做什麼壞事,那你多生多劫做的壞事、說的錯話,你現在只不過是不知道而已,所以這也是一種消業的過程。因此我覺得得了這場重病以後,我學佛念佛的信心更堅定了,這對我學佛更加精進是一種促動。它沒有把我打倒,說得了這場病,那就坐吃等死吧!人家說能混半年,或者能挺一年就不錯了,事實也真是這樣,和我一起住院的,和我一樣病的,他們都比我輕,但是現在都不在人世了,這確實是事實。我出院以後很多人問我,說妳這病是怎麼治好的?我坦率的告訴他們,念阿彌陀佛念好的。結果很多人說這老太太,她的性格就是從來不說謊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都是真話,她說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一定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

  我就覺得我得這場病以後,我住了兩次院沒白住,我在醫院裡結識了好多病友,他們和我一樣病的,都非常痛苦,我都用我的現身說法把他們的思想問題給解決了,使他們高高興興出院。有一個嫩江的,二十八歲,她說我的孩子才不足一週歲,阿姨,妳說我要死了,我孩子怎麼辦?我說妳死不了,妳幹嘛要老想死?妳那病連我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妳看我現在活得多健康。她聽了以後她說阿姨,我見了妳以後,我就覺得我有活下去的信心了。所以我說,得病是一件壞事,它也是一件好事,我要不有病,我要不到醫院去,我認識不了這些佛友,我解決不了他們的思想問題。另外我覺得一些大夫、護士,他們都和我非常親,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事的時候總喜歡上我那病房去坐坐,說和老太太嘮嘮嗑,就覺得心情特別舒暢,我說你們就讓我多在你這兒待兩天。我覺得真是給我創造一種,說大一點,可能是創造一種度人的機緣,要不我怎麼能接觸這麼多人?所以現在醫院裡的護士,她們看我看的那個書,也拿過去翻翻,說老太太看什麼書?我在醫院裡看的書都是佛經,他們看了說挺好、真挺好,老太太我們一看妳就是這麼面善,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我說那就好,你們要念阿彌陀佛那就更好,就覺得更親了,咱們都是一家人。

  通過我有病這一段,我體會到,真是通過學佛,使一個人他整個思想、精神面貌都有很大的轉變。我原來沒有病之前,好像認識沒到這個水平、這個層次。我也想,也可能這場病,也給我創造了一個更加精進學佛的機緣。我現在有一種什麼感覺?就當時我出院以後,我就在這個床上住,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人來給我治病。當時因為身上、臉上都是那種紅鮮鮮的斑,我當時閉著眼睛躺在那兒,似睡非睡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人好像是拿著一種非常清涼涼的東西撣在我的臉上,那種感覺特別清涼、特別舒服。後來有人說,妳知不知道誰給妳治病?我說我不知道,因為我看不見什麼。有人可能是天目開了還是怎麼的,我說不清楚,他們說是觀音菩薩來給妳治病的。我說阿彌陀佛,太謝謝觀音菩薩了。

  當時我臉上那個斑,醫院的教授說永遠不會褪掉了,他說妳這個年齡段,這種斑,就是妳這個病鞏固住了,斑肯定是不掉了。後來我再去醫院見這個教授的時候,教授就問我:妳擦什麼東西了?我說我長這麼大歲數,連雪花膏我都沒擦過。結婚時候,我記得買了兩瓶雪花膏,後來都擦腳了,沒往臉上擦。我說我沒擦過任何化妝品,他說那妳臉上這斑怎麼沒的?我說自然它就沒了。他說那奇怪了!那老教授今年都快六十歲了,他說我經歷過這麼多病例,沒有這樣的現象,我都告訴妳了不能褪,它怎麼就褪了?我說有人讓我褪它就褪了。他說那是誰?我說你以後就知道了。挺有意思的。後來老教授就想研究研究我,說我臉上抹什麼了,把那個斑褪掉的。我不能騙他,我告訴他,真是我什麼都沒抹。現在最近這臉上有點紅點,這都是比較正常的現象,因為這個季節,可能青草發芽了什麼的,稍微有點反應。

  我一直覺得雖然我得病了,我精神狀態一直非常好,我自己都對我自己比較滿意。就是得了這場病,沒有想到自己要死了或者怎麼的,我就想,我每一天都要把歡樂帶給家人,帶給我的親戚朋友,讓他們見我的時候,從我身上能感到有一種力量在鼓舞他們,實際是鼓舞我自己,也在鼓舞他們。

  再一個話題我想談談什麼?就是對名、利我是怎麼看破的。這一點,我覺得可能是我與生帶來的。我今年五十九歲,我最不感興趣的兩件事,一是錢,二是名,這個恰好是世人最難放下的兩件事,我恰恰是把它看得最淡最淡。就在我沒學佛以前,沒接觸佛法以前,我也是這樣的。到現在為止,我看不懂工資條。人家問我,說妳現在工資多少?我想半天我才能說,工資條的最後一格好像是多少,具體數到現在我都說不出來。有一次漲工資,人事處給我少算兩級,當時我對面是機關黨委副書記,他說素雲,妳的工資可能算得不對。我說沒錯,這還有錯嗎?他說妳仔細看看,我說我看不懂。後來副書記說,素雲,我要是給妳找回來,妳這兩級工資給我。我說行,你去找去。後來副書記到人事處一問、一核對,真是少給我漲兩級。副書記回來說,怎麼樣素雲,妳這兩級工資給我吧!我說那就給你。我覺得錢這個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沒必要把它看得那麼重。現在我每個月大約是二千三百塊錢左右的工資,我哪個月也剩不下。我的錢誰都可以花,親戚朋友、街上的,就是我走道碰到人,他要是困難,我跟他嘮嘮嗑,我都把他領家來,我有錢給他錢,有衣服給他衣服。你看現在我穿這衣服,老太太這是村到家了。這是撿我姑娘的,這是撿我姑娘朋友的,這是我姑娘給我買的,說媽媽妳穿這個,咱家養那個小長毛貓愛掉毛,這個它不愛沾毛。我的鞋是我好朋友給我買的。所以他們都說我,這個人就從來不知道為自己想點什麼。

  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你們可別笑。前些日子,極樂寺的靜波法師想要見見我,通過一個朋友介紹的,後來我說那去吧。一說要去,我傻眼了,我說我沒有褲子、沒有鞋。那是四月初,我說這怎麼去?我的兩個好朋友在這兒,當時就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說素雲,妳怎麼搞的,妳衣服呢?我說我衣服都送人了,送沒了。她說那妳沒想出門嗎?我說我沒想出門的事。她說那現在要出門了怎麼辦?我一個好朋友王老師,她說妳等著,我回家給妳找我褲子去。結果她個兒比我小半頭,回家翻了半天,給我拿了三條褲子。她的鞋號小,我穿不進去,她上秋林現給我買了一雙鞋,連褲子帶鞋拎到極樂寺。我們在極樂寺門口碰頭以後,我看她拿那麼大包,我說妳這幹啥?她說這是妳的褲子,這是妳的鞋。我當時去穿啥鞋?穿我姑娘的一雙高跟鞋,一走一拐、一走一拐。她說趕快坐台階,給我換鞋。我當時就坐在極樂寺的台階上,換的她給我買的這雙新鞋,穿的我老伴的一條褲子去的,就這麼第一次見的靜波師父。我的好朋友跟靜波師父說,師父你看見沒有,今天來見你,這身打扮你見沒見過?給師父都逗笑了。我說師父,別的事我不知道,我就是特別單純,社會上的事和我都沒關係,什麼人情世故怎麼的,我說我都不懂。

  我後來又辦了兩件挺有意思的事,我跟你們說說,就說明人你要想學佛,你就真得簡單,簡單就是清淨,我真是就這麼理解的。有一次師父讓我給極樂寺辦點事,我就請了我的學生,還請了我學生的岳父岳母,來到極樂寺去照相。當時師父說,我這有相機,妳可以去照。我說師父,現代化的東西我都不會用,現在連半導體我都整不響它,我不知道它怎麼能響。師父就笑了,說妳這處長怎麼當的!我說我當處長不使這個東西。後來我帶著他們去照相的時候,當時還有我一個小佛友,我們五個人,我和我那個佛友我們有居士證,進門不用票,那我就還應該買三張票。當時我那學生去存車,我和他的岳父岳母我們往前走,我腦袋裡反應的買兩張票,我就給我那小佛友拿了二十塊錢,我說你去買票。當時我那個佛友似乎是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是啥意思,結果她回來以後拿了三張票。我說妳怎麼買三張票?她說劉姨,那不還有司機嗎?恰好那司機是我學生,我那學生說,我老師就能數到二,數到三她就數不過來了,她不識數。我自己當時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你說我也不差這十塊錢,我哪能不給他買票?就說我這思想裡,簡單到極處了。

  還有一次,挺有意思的事。有一次,我們也是要到極樂寺去,後來我就想領我同學去,我同學是搞美術設計的,因為要設計那種進門的門票,我不明白,我說把我同學請來,我就帶我同學去了。結果下車以後,我說這也不是極樂寺,它怎麼搬家了呢?我同學說,妳來沒來過?我說我頭兩天還來過好幾趟。他說那這兩天,不至於極樂寺就搬家了,妳看看站牌,咱倆是下車早了還是下車晚了?我說那看看,一看,下車早了。他說下車早了,咱倆是往前走,下車晚了是往後走,妳先把方向給我搞清楚。妳這腦袋裡裝什麼了?我說我腦袋裡就裝阿彌陀佛,別的啥也沒有,所以我連道兒我都不記著。我同學當時說,上學的時候,咱們班妳是最單純、最善良的,好幾十年過去了,妳怎麼一點沒變?妳怎麼還這麼單純?然後來我家吃飯,我說我得請你吃飯,他說妳請我吃什麼?我說乾豆腐炒豆芽。他說就這麼一個菜?我說一個菜還不夠咱倆嗎?你要嫌不夠,我多炒點。他說多炒點還是這一個菜,我說對,就這一個菜。結果我倆那天就是大米飯,豆芽炒乾豆腐。我說你吃完了,你覺得怎麼樣?我同學說,別說素雲,這菜挺好吃。我說回家以後就吃這個,別再吃肉了。他說我要經常在妳身邊,肯定受妳感染。我說回家好好宣傳宣傳。所以我覺得自己學佛是一種快樂,然後你再把你的快樂帶給其他的眾生,其他眾生不也都快樂嗎?

  家裡的事,我現在都能放下了。我現在兒子和姑娘都沒有什麼正式的工作,他們都說,堂堂省政府的官員,自己的孩子一個都安排不了工作,妳在政府怎麼混的?我說我在政府,我沒尋思給他們安排什麼工作,我覺得這些都是順其自然,他們能幹什麼就幹什麼,能幹到什麼程度就幹到什麼程度。人家說那妳姑娘兒子要在家待著,妳看著上不上火?我說我沒覺得上火,我覺得很自然,他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不是沒餓著凍著嗎?一開始孩子們不理解,覺得媽媽怎麼對我們不負責任、不關心?現在我覺得我的孩子都對我理解了,他們了解我的性格。我說媽媽確實心裡沒想這些事,你們要說我對不起你們也可以,我就向你們賠禮道歉,我說以後下一世你們再找媽媽,找一個能辦事的媽媽。現在孩子們也對我都非常理解,很支持我學佛。譬如說姑娘有時候在廣州,愛吃一些眾生肉什麼的,現在逐漸逐漸就轉變了,來電話跟我說,媽媽我現在不吃肉了,我每天吃的都是青菜。我覺得,這不也是機緣成熟的一種表現嗎?我認為這些事都不用掛念。

  我原來心裡最放不下的是誰?就是我的小孫女,你看那照片,可乖了,多好玩,現在孫女我也放下了。原來我孫女要有病我特別著急,恨不得把這病能長到我身上,我替她,就當奶奶這種心情。現在我放下了,如果我孫女要是有病了、住院了什麼的,我就想,有病就治病,是不是?我覺得這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有什麼業,她該了她也得了,小的時候把它了了,大了不就沒有這些個業力嗎?我孫女今年剛剛六週歲,跟我一起念佛、拜佛。每天,我倆有這個手勢,這是什麼意思?就是問,妳念佛了嗎?不用說出來。因為我兒媳婦有些時候就想,孩子這麼小,這樣好不好?她總想用現代那些方法教育孩子。我孫女大名叫劉芙蕖(芙蕖就是荷花的別名),小名叫荷荷。我特別喜歡荷花,所以我告訴我孫女,我說孫女,妳大名是荷荷,小名還是荷荷。什麼是荷荷?就是荷花的意思。我說妳看奶奶佛堂前供的這荷花,從一九九一年一直到現在,他們都說舊了,再換一盆新的,我就覺得我這荷花都很有靈氣,我說荷荷,妳就是這蓮花,它也叫蓮花、也叫荷花。現在我就覺得我孫女很有靈氣,她上樓梯的時候,一層樓梯是阿彌陀佛,第二層樓梯觀音菩薩,第三層樓梯是大勢至菩薩,第四層是普賢菩薩,第五層是文殊菩薩,然後是地藏王菩薩、清淨大海眾菩薩。我家這三樓,沒等念到頭,這不就到家了?她家是六樓,從一樓一直念,念到六樓。我倆打電話的時候,互相說的話:那個事忘了沒有?她問我,我說奶奶沒忘;我問她,她說荷荷沒忘,我念著,我睡覺前我都念,一直念到睡著。所以我覺得這個孩子真是也挺有佛性的,我真是挺高興的,因為這麼小,她就能夠接觸佛法,真是一種幸福。

  我現在想,如果我要是小的時候,或者再年輕一點的時候我要接觸佛法,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了。這個也可能是一種機緣的問題,它可能就是一九九一年機緣成熟,所以就逐漸進入到這個門裡,進了這個門以後,也可能因為我單純善良的緣故,好像進步得相對來講能快一些。我這個人就是傻乎乎的,我們單位的人說,她每天想的什麼東西好像很簡單。我說我看誰都好,我看誰都阿彌陀佛。我現在心裡跟任何人生不起瞋恨心,不管是家裡的、外頭的。以前好像是跟他生點氣什麼的,尤其有時候跟我老伴生點氣,現在這些問題好像都解決了。我覺得我老伴就是我的善知識,他要是磨我,或者做點什麼事,我心裡想我謝謝他,阿彌陀佛,因為沒有他這麼助我,可能我還不能這麼精進。

  現在我因為是屬於退養在家,我也覺得這是給我創造學佛的一種機緣。現在我每天就看淨空法師講的「細講無量壽經」,一共是二百六十四碟,我現在看到一百九十八碟。每天大約是看八到十碟,每一碟不正好一個小時嗎?所以我每天基本上是看八小時到十小時。從頭看到尾以後,我想再從頭來,每一碟,我每天再看它八小時。我覺得聽經對自己學佛特別有好處,因為有些事情,你沒聽之前似懂非懂,聽師父一講,這個事我明白了,那你以前做錯了,你不就可以改過來了嗎?另外它起一種促進的作用,就好像它每天都提溜著你,不讓你退轉。你要是三天不聽經,好像自己就有點懈鬆。我天天聽,我每天最少都不低於四個小時,所以每天我都覺得特別精神。現在,我不知道諸位看我現在這個樣,你們看我像不像一個,就像大夫說的,隨時都要死的人?我覺得不是。

  現在有這麼幾句話我特別喜歡,就是「老實念佛,往生極樂。倒駕慈航,重返娑婆。普度眾生,離苦得樂」。後來有的佛友來說,這不就是妳發的願嗎?原來我不知道這是願。這個就是發自我內心的,我也確實這麼想的,我也這麼做。我想,不管今生今世學佛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精進不止,不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絕不罷休。我佛堂裡那個字是我自己寫的,上面是「老實念佛」,這一側是「蒙佛接引回故土」,那面是「九品蓮花為父母」。那面那個是佛經裡有,這面這句話,不知道那天我頭腦裡突然就反應出來,反應出來,當時我就拿紙寫,寫完我就貼到佛堂了。我覺得這對我,我每天拜佛的時候都看看這個話,它對我是一種警示,也是一種推動,就告訴我,這話是妳自己寫的,妳不能說話不算數。

  所以我就想,我這生能走入學佛這個大門,真是我的幸福。現在我聽淨空法師講,說學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一開始可能感觸不是那麼特別深的,現在愈來感觸愈深。真是,如果你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念佛、學佛、將來作佛上,你說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還有什麼苦惱?還有什麼煩惱?煩惱即菩提,你把煩惱轉成菩提,將來你不成佛你上哪去?想不去可能都不行,阿彌陀佛說你來吧,到時候阿彌陀佛就來接了。我這塊是阿彌陀佛接引圖,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要看一看,我就想,阿彌陀佛什麼時候來接我?後來有一次,我真是想問一問,什麼時候來接我。我一想,這事可能不應該問,到時候,如果我修到那種程度了,我自然會知道的。所以我現在就跟我的佛友說,我說我的臨終囑咐我都寫好了,放在一個大信封裡,我就放在佛堂裡,如果我走了,你就拿著信封,打開一看,那裡什麼事怎麼辦,什麼事怎麼辦,我都說得一清二楚。

  我告訴我的佛友,我說現在我活著,在這個人世上,我想做為一個人,給大家做一個好榜樣,起碼做一個好人,然後再進一步做一個好的修行人;我說如果我走,我也要給大家做個好樣子。我想,如果我能修到那種程度,佛菩薩能夠加持我,我想我要站著往生、坐著往生、吉祥臥往生,我說我要選擇這三種往生的方法。我說如果我實現了我的願望,我希望大家來看我、來送我;如果我走的時候不好,不能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就像一塊臭狗肉似的,你就給我扔出去,誰也不用管我,骨灰什麼都不用保留。我確實是這麼想的,現在我也往這個方向努力。我想,人只要有決心、有信念,學佛一定成功,將來一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花開見佛。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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